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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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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远斜躺在地上,微微一笑说道:“我出去以后,会教训你的。你如果害怕了,那就现在杀了我!”

莫抱石听了这话,狞笑了起来:“口舌之利,徒多无用!”莫抱石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路老三又说:“老夫我现在闭一下眼睛,他们就扒了你的皮!”

萧远大声狂笑:“那就来吧!小爷我喊一声痛,下辈子给你做儿子!”

突然,萧远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说道:“小子,休逞口舌之利,少让皮肉受苦!”萧远听了一怔,环顾了一下,看不出是谁说的。

那莫抱石听了萧远的话,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儿子,岂不早死?”

萧远不再说话,他一直觉察着,那个在他耳边的声音,到底来自哪里。但是萧远的身后就是石壁,耳边也没有了声音。那莫抱石不再理睬萧远,又走到了杨独行面前,站在那里看着杨独行。杨独行一头乱发,遮住了面孔,他抬起头来看着莫抱石,说道:“怎么,阁下对我还有兴趣?”

莫抱石狂笑起来:“不要以为我拿到了那封书信,就不再难为你了。我已经把书信改了,另差人去了京城。你们的贾老太公,要北京商号多多储存现银,以备后用。我却要他们速速筹集八万两现银,运往南通州装船。你不会想到吧?这八万两银子的债,日后就由你来背了!”莫抱石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

杨独行听到这里,怒气大发,他猛然拉挣绑住自己的铁链,口中发出嚎叫。看来杨独行真正是怒火攻心,他张嘴狂喷出了一口鲜血,昏了过去。萧远在一旁看着,急得直喊:“杨兄、杨兄!你不要伤心。”

话还没有说完,那个路老三又过来,给了萧远一脚。

莫抱石又走到了钱得彪面前,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说道:“想你千总大人,不好好呆在城里享清福,跑到这里来管闲事儿,你以为我们真就怕了你不成?”

“你们祸害百姓、为非作歹,岂容我们不管?大军到处、寸草不生!早晚会剿灭了你们!”

不知道是因为有同伙?还是这钱得彪本性就是如此,面对着莫抱石这个魔头,钱得彪表现的异常威武不屈。

那可恶的路老三,又过来,踢了钱得彪一脚。

那个莫抱石心情激愤,在那里高声斥责钱得彪:“我们江湖中人,杀人就触犯了律法;而你们在江北剿匪,打着剿匪的幌子,杀害了的,大多还是寻常百姓!但是你们却加官进爵,受到朝廷封赏。想我莫抱石,自己的妻儿老小,还不都是被当做匪人,给杀害了吗?我算是看透了这世道,那些手无寸铁之人,就活该被杀!不管是被官兵杀掉,还是被我们杀掉。怪只怪,老天爷没有给他们,足够保护自己的能力。”

那钱得彪没有话说了。历朝历代,官兵剿匪,祸害的,当然还是老百姓。

萧远却不认莫抱石这一套,怎么这些混账话到了他嘴里,都被他说成了天理?萧远哈哈大笑了几声。说道:“天理昭昭、岂容狡辩!再怎么说你们劫掠妇孺,也是人神可诛!”

萧远说完这话,耳边又响起了声音:“小子,你怎么不听话啊?哎呀,又该挨打了。”话音刚落,果然那路老三又跑了过来,按住了萧远,用拳头抡了起来,口中还喊道:“叫你可诛、叫你可诛、叫你可诛!”

萧远身上疼痛,心里却感到痛快。那莫抱石没有话说了吧?怎能让他颠倒黑白!萧远也顾不了耳边那个劝他的声音了,路老三正在他身上用着功。他忽然来了痞劲儿,说道:“叫我爷爷、叫我爷爷!”

那路老三浑人一个,哪里反应的过来,一边打着萧远,一边就改过口来:“叫你爷爷、叫你爷爷!”

杨独行和钱得彪都忍俊不住了,那莫抱石和另外几个人更是哈哈大笑。路老三刚明白过来,站起身就抽出刀来,口中刚说出了:“我宰了你!”就被莫抱石阻止了。莫抱石说:“杀他何益,留着吧。你也就是个蠢蛋!打他吗,还喊他爷爷。”

那些喽啰又笑了起来,莫抱石却转身离去了,路老三回头瞪了萧远一眼,也跟着出去了。

杨独行说:“萧兄弟,你挨得这顿打,可不轻啊。”

萧远已经疼得不能动了,口中还硬着说道:“没事儿,他喊我爷爷呢,这是孙子打爷爷。”

杨独行无奈,和钱得彪两个人大笑起来。萧远耳边那个声音又来了,说道:“是你挨了打,小子,你才是孙子呢。”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萧远的一声喊,惊得那两个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萧远。萧远说:“有人在我耳边说话,你们两个不要出声。”杨独行和钱得彪都不笑了,都看着萧远。萧远又问道:“你到底是谁?再说一句让在下听听。”

那个声音又出现了:“世间事都有定数,不管是走了多少弯路,到最后都是一种归途。人之所以分得出聪明和傻蛋,是在危险的时候,聪明人懂得明哲保身、三缄其口;那些傻蛋才装爷爷,白挨了一顿打,其实是孙子!”

这次的声音大了些,钱得彪和杨独行都听到了,尽管这个声音说的有理,但是他们都不敢笑。只听见声音,但是看不到人,太神了!

萧远无奈,就说:“是。我是孙子。那么你到底是哪一位?”

一阵大笑,一个人影现了出来,站在了萧远面前。萧远看着那位面熟,但是想不起他是谁了。那人说道:“忘了我吗萧居士,我喝过你的婚宴酒啊。”萧远一下子就想起来了,猛然说道:“知道了,你是后山的梧先生!您怎么来了这里?”

“哎呀,我的后辈们请我做客,我就来了这里,碰巧看到了你。只希望他们别杀了你,可你小子还一个劲儿起哄。”那梧先生说道。

“梧先生,你是位地仙啊,干嘛不救了我们?”萧远说。

“我还是这里半个土地爷呢!那又怎么样?救你们的事儿,自然有人来做。”梧先生坐到了萧远面前,用手抚摸着萧远的伤痛处,很奇怪的,萧远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了。

一旁,杨独行和钱得彪只是看着,谁也不敢说话。平白无故大活人,竟然见到了土地爷!天哪,萧远还和他谈的热乎。

那位梧先生又说:“这里的大当家,叫尹火龙,早先也是位修道之士。只因修炼时操之过急,又加上不得法,因此上走火入魔,就瘫痪了。不但如此,这尹火龙瘫痪了以后,性情也大变,直接就炼起了邪门歪道的妖法。现在他抓来的那些孩子,正是为了练功用,用小孩子身上至阴至阳的血精,来修炼自己的骷髅大法。”

这梧先生说着话,杨独行和钱得彪都听得心惊肉跳,萧远也是大惊。如此说来,这尹火龙也够狠得,简直就成了一个大魔头。

萧远又问那梧先生:“我见这个尹火龙很厉害,他能驱使毒虫,还能喷火,不知道该怎样对付他?”

“天地之间阴阳互用,有生就有克。至于谁来对付他,你等着瞧就好了。只是小子你们要注意,在你们还没出去之前,不要再惹怒他们,徒遭皮肉之苦。”梧先生说完话,站起来冲着他们拱了拱手,身子一晃,就无影无踪了。

那杨独行和钱得彪看傻了眼,在梧先生走了以后,依然没有说话,你望着我、我望着你。

山中无日月,在这洞中也不知道时辰。萧远他们说了一会儿话,然后又迷糊了一会儿,再醒来,依旧是对着那不明不暗的火把。洞外已经没有了动静,除了三个人的呼吸,四下里是死一般的寂静。也不知道道长怎么样了,想没想到办法来救我。这萧远无聊在那里胡思乱想,突然间,就听到有一种声音,象是很轻微的脚步声,在接近自己。萧远抬头去看,却什么也看不

到,只见那杨独行和钱得彪,也是慢慢四下里张望。

只有萧远心里不怎么害怕,刚才那梧先生,不也是悄无生息就来到了面前吗?现在,也许是梧先生又回来了,也说不定。

声音渐渐近了,又停了,萧远突然就感到,自己的胳膊被人扭了一下。萧远一惊之下,喊了声:“谁?”就听到了低沉的笑声,是林采儿的笑声,如银铃一般。萧远问道:“林姑娘,你怎么来了?我怎么看不到你啊?”

看不到林采儿的身影,只能听见她的声音:“这就对了,你看不到我,说明他们也看不到我呀。道长用了隐身法,我们就偷偷溜进来了。”萧远只是感觉有人解开了他身上的铁链。

接着就听见道长和杨独行说话的声音:“杨独行,你怎么在这里?”杨独行也是惊恐,问道:“阁下哪位?”只听见那个声音:“呵呵”地笑了两声,说道:“几日不见,杨少侠就忘了贫道我了。”

道长在他们三个的头上各自拍了一下,突然之间,萧远他们就看到了道长和林采儿。道长说道:“行了,现在他们都看不到我们了。”萧远对道长说:“道长,他们的大大家叫尹火龙,也是个修炼之人。我们现在去找他吗?”道长看了萧远一眼,说道:“我们能进来,又找到了你们的兵刃,已经不错了。先回去,安排妥当了再来!”然后道长一摆手,几个人悄悄的鱼贯而出。

到了外面的山洞,才发现这天然的山洞很大,处处插着或明或暗的火把,有几个值夜的喽啰,都困得歪七倒八。道长领着他们几个,慢慢摸索着,到了洞外。到了那架在河流上的大树跟前儿,那钱得彪没有留意,碰响了挂在那里的铃铛。

“不得了了,快走。”道长喊了这么一句,在前面就开跑了,几个人依次过河,朝着山外跑去。后面,山寨里的喽啰敲响了铜锣,喊着:“有人跑掉了,快去追啊!”热闹声一片。

萧远他们几个,跑起来倒是道长最慢,等到他们跑出了山林,就后悔了。后面的追兵临近了,而前面是一片的平地,想起来,倒不如藏在林子里。

道长说了句:“不要走大路了,咱们拐弯吧。”他们就奔着一旁的地里斜插过去。后面有许多火把,散落开来,慢慢地靠近了。杨独行说:“道长,咱们和他们打一架,把他们赶回去,安安稳稳回城多好?”

道长站住了,喘息了几口,说道:“不知他们来了几个厉害人物,还是不要打了,相持起来再耽误正事儿。贫道施个法,把他们吓回去算了。”这个时候,大家都从林采儿手里,拿回来自己的兵刃,但是道长不让打。那个千总钱得彪,平日里骄横,但今日蒙别人相救,也不敢多说什么。

道长站定身形,口中念念有词:“腾龙、跃虎,谨遵法师号令,现身驱魔来也!”说罢,在手中画了一符,作势拍在地上。眼见着地上起了朦胧,朦胧之中有两只斑斓大虎蹲在那里。忽听见半空中呼啦作响,抬头望去,一条猛龙也现身出来。道长长袖一甩,朝着那些追来人的方向,说道:“去吧!”

那两只斑斓大虎长啸一声,就扑了出去。天空中,那一条巨龙,吼叫声中也飞奔而去!紧接着,就听后面传来了惊叫声,哭爹喊娘乱作了一片。道长说:“好了,咱们可以安安稳稳地回城了。”

萧远看着后面,说道:“道长,这般的热闹去处,咱们应该看看啊。”

“看什么,贫道累了,回城吧!”说着话,几个人往回走。萧远又问道:“道长,为何我施法不灵呢?”

“那是当然。你要斋戒三日,在祖师爷面前求法旨。祖师爷答应了,你才正式算作了道家门人。不然,即便你能运用法术,也免不了流入邪门歪道之途!”道长说。

“既然如此,那道长就设坛,为我求法旨吧。”萧远说。

“贫道设坛可以,法旨要你自己求。只是这几天没有功夫,闲下来了再为你设坛,到那时,你才真正算了贫道的徒弟。”

林采儿在一旁开了口,说道:“道长,你也收我为徒吧?”

道长说:“收不收你无所谓,日后教你一下就是了。”说着话,进了城,那千总钱得彪抱拳作谢,说了声后会有期,就分手回了衙门。

回到了朱灵儿家,在大门外见到一个饿晕的孩子,十几岁年纪,道长就让把他抱进了家里。喂了一些米汤,见那孩子醒来了,就问他家是哪里?为何到了此处?叫什么名字?

那个孩子看了大家半天,才慢吞吞说道:“我叫七品、、、、”

萧远一听就笑了:“哟!不简单啊,还是个县太爷!”

第九章1节七品

萧远又问:“谁给你起得名字啊?叫七品。”

回答:“我奶奶。”林采儿又接了口:“为什么叫七品啊?”那小孩白了林采儿一眼说道:“我奶奶说,我长大了能做七品官!”一句话,大家都笑了。

“那你家在哪里啊?”回答:“卧牛石”

这孩子,回答问题倒是简单,但是大家听了半天,也不知道这孩子是从哪里来的。这个时候,朱灵儿又端了一碗热汤来,递给了那个叫七品的小孩。又问他:“那你家里,都是有什么人啊?离这里远吗?”

这么多人围着他,这个十多岁的,叫七品的孩子,也许是由于害怕,或者是什么,突然就哭了起来。边哭边说道:“我奶奶病了,睡了两天。家里没有吃的,我就给奶奶水喝。我奶奶醒来,叫我下山,给她找吃的。可是,我再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意思明白了,这个叫七品的小孩,是和奶奶两个人相依为命的。他为了救奶奶,出来找吃的,结果找不到回去的路了。”林采儿说着,走到一边。那杨独行梳洗了一下,走过来,刚好听到了几句。就说:“也不见得。既然家里没有吃的,七品守了他奶奶两天,说明他也饿了两天。他奶奶叫他出来,未必不是想要他找一条活路。”

杨独行的一番话,几个人的心又沉了下去。萧远说:“哎!要是知道这卧牛石在哪儿,就好了。我们可以去看看,七品的奶奶是不是还活着。”

这个时候,马三保回来了,后面还跟来了衙门里的差役。他们是来请道长的。府台和总兵知道山上有人会妖法,因此下就差人来请道长。见到了萧远和杨独行,马三保兴奋异常。

萧远却向那位差役拱了拱手,说道:“差官大哥,请问一下,你知道这附近有没有一个地方,叫卧牛石的?”

那个差役眯着眼睛想了半天,摇着头表示不知道。突然又说:“这好办啊。回去找一下钱粮师爷,不就知道了吗。咱们这一州之地,还没有师爷不知道的地方,哪怕是一户人家。要不,到时候收钱粮了,找谁去啊!”

萧远就对马三保说:“那就拜托马三哥,请这府里的师爷,查一下卧牛石这个地方。”

马三保睁圆了眼睛,问道:“萧兄弟你干嘛?要找这个地方。”

“我们捡回了一个孩子,他说他家在卧牛石,可是说不准卧牛石在哪个方向。”萧远指着大伙围着的七品,对马三保说。马三保走过去看了一眼,说道:“既然捡来了,就让他先住这儿吧。有空了再慢慢找。”

那朱灵儿康复的差不多了,脸色也红润起来,此刻就说:“对呀,先住下来,我教你念书识字,日后好做一个七品官儿。”

除了朱夫人一家,还有那个刚来的七品,留在了家里。剩下的人,都跟着马三保去了府衙。那府台大人为了一方平安,不惜屈尊,要宴请道长他们这些江湖中人。当然,也是因为那尹火龙妖法厉害,普通人制服不了他,要借助了道长的法力才行。那钱得彪回去又禀报了总兵,道长是如何救了他们出来。

到了府衙,那府台大人正带领文武,恭候在了府门。见了道长,先是一揖到底,接着拉住了道长的手,口中喊着:仙长!迎进了府内。大厅里摆好了酒宴,各色陪酒支应的人,站满了两厢。那府台大人长着一双绿豆眼儿,身材粗短,满脸横肉。他分开主宾,依次坐下,然后大喊了一声:倒酒!那些仆人丫环就捧着酒坛,给大家的碗里倒满了酒。

那钱得彪先站起来,敬了道长酒,又敬马三保。说是谢谢道长相救,又谢谢马三保能并肩作战,是个朋友。萧远在一旁无事儿,就问身后站着的人,哪一位是钱粮师爷。那仆人就指了指在主席末座的一位老者。

看来这钱粮师爷,在府里的位置不算高,他排在了总兵和刑名师爷之下。也许是因为剿匪之事,他主管钱粮的插不上嘴,因此只见他只顾低头喝酒,不怎么说话。萧远就走过去,敬了他一杯酒,说了声:“师爷,在下有请了。”

那钱粮师爷是个诚实之人,见萧远过来敬酒,激动地连声说好,急忙喝了杯中酒。萧远问他:“请问师爷,您老可知道有个叫卧牛石的地方?”

师爷就一直端着空杯,想了半天,又摇头,说道:“小兄弟说的这个地方,好生僻啊,记不起来了,不如我们来查一下花名册吧。”说着,师爷就站起身来。

“那如何是好,耽误了师爷您喝酒。”萧远客气的说着。

师爷摆了一下手说道:“剿匪之事,老朽是外行,就帮小兄弟你查这个事情吧。”说完,就领着萧远去了他的公事房。这师爷也许认为,找卧牛石这个地方,也是和剿匪有关,因此下十分卖力。但是他不问,萧远也不说。

师爷拿了几本花名册过来,说道:“那些册子,是我闭着眼睛也能说出来的,要找,也只能是在这些里面了。”两个人花去了大半个时辰,翻了一个遍,也没有看到:卧牛石,这三个字。师爷说:“小兄弟,看来这卧牛石,不在本州管辖之内啊。”

萧远拱手作谢,说道:“劳烦师爷您了,我再到别处去查。咱们现在快去喝酒吧!”

回到了厅里,见那里已经炒得不可开交。府台大人要组织兵马,直接冲进去救人,如果那个尹火龙施法,就由道长来对付他;总兵大人说那样不合兵法,冲击之下那些贼人就四散了,起不到镇压的作用。弄不好,还会叫他们带走了那些少女和孩童。

萧远听了出来,这总兵大人的意思,和道长早先的意思暗合,都是说要先围住了再攻进去。府台大人的意思,不愿太和江湖中人计较,以免以后落下仇恨。所以要直接冲进去,能救出那些妇孺就行了。至于那些贼人,能抓住的就抓,跑了的,就算了。

作为道长和萧远他们,自是不愿和官府走的太近。杨独行则不同,如果拿不回那封书信,那就要马上回徽州老家,做善后准备。不管如何,马上进攻成了首务。

萧远就壮了胆子,站起来,对那府台说:“大人请放心,咱们兵精马壮,一定可以成功的;没有必要计较如何了,只要是进攻就行!”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反倒让府台很高兴,他拍了下桌子,说道:“好!这位壮士说得好,马上准备用具,安排人马进山!”

府台大人离席而去,这饭自然就没法吃了,几个人到了外面,总兵看着萧远,一副埋怨的神态。萧远对总兵大人说:“府台大人又不去山里,怎样调度还是大人您的事儿,到时候,还不是大人您说了算!”

总兵此时才算醒悟,向萧远举了下拇指。说道:“既然这样,那本大人就带一千人马,围住西山的几个路口。钱得彪带五百兵丁,随了马捕头进山!”总兵说到这里,朝道长和萧远他们一拱手,又说:“多劳仙长和几位壮士,就一同进山吧!”

“好!”道长答应了一声。说道:“只要进山,就不要停下来,一定要救出了那些百姓,才算一个了结!”

马三保也说了句:“那么就从现在开始,各自准备吧!咱们一并用力,不论黑白,围山的不撤,攻山的不停。”

马三保随着总兵和钱得彪走了,去调配人手,相互约定好了,一个时辰以后,山脚下见。萧远和道长回了朱灵儿家,好在萧远和杨独行都是皮肉伤,不妨碍再次进山的。那杨独行更是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找到那封信。

正在大街上走着,林采儿忽然看到一个人的背影,在人群中一晃,她就追了过去。萧远看到林采儿跑了,怕她发生什么事情,也追了过去。那林采儿拉住那人的胳膊,就喊了声:爹爹!萧远也惊了一下。这不是林承宗吗?

林采儿抱住她爹爹就大哭起来,林承宗也是老泪纵横。萧远上前去一抱拳,说道:“这不是林镖头吗?你怎么来这里了?”

林承宗哽咽着:“哎!这可是说来话长了。”

“那咱们走吧,回到住处再说!”萧远说道。

说是回到住处再说,在路上走着,林采儿和她爹爹就唠叨来了,萧远跟在后面,也听了个大概。那日,林采儿留书,说自己追那三个自称是宫里出来的黑衣人去了。并且说,要找那位法术高强的道长帮忙,要她的爹爹不要担心。

林承宗担心也没有用,他不能撇下重伤的妻子紫霞,还有受伤的镖师们。无奈,就听天由命,任由林采儿自己闯了。林承宗回到了镖局,还没来得及打理,新上任的府台就派人来封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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