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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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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远已没了心思和马三保打哈哈了,他抱了红姐许久,松开了才发现,大家早已经回去了。萧远问红姐:“我听杨独行说,你挨了一顿打,现在好了吗?”

红姐点了点头,异常难过的说道:“伤都好了,只是身上有许多疤痕,以后没人愿意看了!”

“这叫什么话?有谁会嫌弃你啊!”萧远说:“既然离开了那种地方,就不要再想那种生活了。以后遇见一个好人嫁了,安安稳稳过日子吧!”

“怎么?公子不喜欢小红吗?”那红姐竟象胶水一样,粘住了萧远。

“哪里啊!”萧远说:“你要是想嫁给我,那就要想好了,日后可不许反悔的!”

红姐没有说话,紧紧依偎着萧远,随着他往山洞走去。萧远指着这个岛,对红姐说:“你看,这个地方多好!日后在这里给你安一个家,你就住在这里。”

“这地方好,像是世外桃源。”

“不!应该叫世外仙山!这岛的名字我都给改了,日后这里就叫‘仙人岛’了。”

马三保在洞口站着,远远看见萧远就喊:“萧兄弟,这岛成了有主之物,那这岛的主人是谁呢?”

萧远都没有思索,张口就说:“当然是我师傅了!”

道长从洞里出来,听见了就说:“贫道是孤寒命相,一辈子不能有产业的!”

杨独行拍了一下巴掌,说道:“那这岛主就让萧远做了!萧岛主,快些给弟兄们准备酒菜吧!”

十二章3节艳、艳!

萧远自认不是贪花浪蝶,但事实上他却推脱不开。杨独行的一句玩笑话,就让他成了这仙人岛的现成岛主,那红姐便高兴的不得了,以岛主夫人自居了。

红姐心思变了,不再念叨她身上的疤痕,她找了一块扶桑人留下的破布,撕吧撕吧做了自己的围裙,打扫出来那几间房子。见了萧远就比划着说,这间是咱们住的,是主人的位置,这间给道长住。那边一长排的房子,就算是客舍吧!以后岛上来了外人,都住在这里。

红姐拉了萧远进房里去看,真的打扫得窗明几净!然后拉萧远坐在床上,趴在他的怀里说道:“我看准这里了,哪儿也不去了,就在这里,给你生一大堆的孩子、、、”

萧远听到这里突然想笑,这女人的思想转变的也太快了。就问她:“你不是还要去京城,找三郎吗?你现在又不挂念他了?你可是个做姐姐的哎!”萧远不能说红姐曾经拿银子给三郎,那时红姐的一腔心思都用在了三郎身上。但是萧远明白,三郎也就是个傻瓜蛋子,他哪里又会明白红姐的心思。

“你们不是要去京城吗?到那里以后你找一下三郎,激励他考一个状元回来,不就行了?”红姐说完这些,情绪接着就低落下来,说道:“三郎也没有家了,唯一的两间草房,还被路老三他们给烧了。你对三郎说,万一他考不中了,就叫他到这里来!”

萧远笑了一声,说道:“好吗!还是惦记着。”

红姐恼慎地推了萧远一把,接着又拉了回来,将手伸到了萧远那儿,说:“我看看,你想我了没有?”

这一举动,吓得萧远一下推开红姐,跳了起来,说道:“你现在不要闹啊!我可不是柳下惠。弄得我前面凸了老长,还不叫杨独行笑死?”

萧远跑出了房间,红姐还在后面喊:“这里还却不少东西呢!怎么办?”

“你去找武十郎吧!后面山洞里有银子,叫他去采买!”萧远说着话,就走远了。这十郎还不错,所有事情都抢着去干,刚商量好要盖道观,他就坐船回去请工匠了。

远远看见海边停了一条船,还有几个人在那里站着,萧远想着,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情?就跑过去看。走进了,看出那是一条渔船,船夫在岸边站着,正和杨独行和马三保他们说话。见萧远过去了,杨独行就对着那船夫说:“瞧,这就是岛主,你把话说给他听吧。”

船夫向萧远施了一礼,告诉萧远,是那酒馆的老板娘叫他来的。说以前这一片是不能来打渔的,现在那些番子走了,可以随便来这里打渔。老板娘叫他在这稳水处安一个鱼笼,渔船到这边来打渔,可以自愿地往里面放几条鱼。萧远听到这里就明白了,是那黑珍珠的好意,既然可以随便打渔了,给岛上的人留一两条活鱼吃,也是应该的。

马三保笑着说:“我没叫他安。这里到处是水,咱们随便钓一点、或者抓一点,都够尝鲜的了。”

听了马三保的话,萧远笑了一笑,对那船夫说:“安吧。反正的自愿的,即便你们不放鱼,我们也不强求。但是你要告诉这海上的渔船,如果打渔时遇见风浪了,都可以到岛上来躲避。因为这岛,现在是咱们中原人的了!”

“行啊!我就没你想的多,有岛主的派头了!”马三保说着话,三个人一起往回走。萧远突然想起那天杨独行的事情,才说了一半,就对杨独行说:“杨兄,你的事儿还没说完呢。”

“那咱们就去喝酒!谁告饶了谁说他的事儿。条件只有一个,就是不许撒谎!”

“好啊!这种事儿我奉陪。”那马三保呵呵笑着,他老早就想和萧远他们好好再和一顿了。

那酒是武十郎用船运来的,被萧远他们整坛的灌倒肚子里。其间,莫抱石晃悠着过来,喝了两碗,走了。道长过来,喝了三碗,走了。那武十郎请了工匠来,道长在那面安排着,他得空跑过来,喝了四碗,也走了。最后,三个人头对着头,一人抱一个酒坛子,都趴下了。萧远的手指了指杨独行,又指了指马三保。咦?是谁少喝了一坛啊!

杨独行传出了鼾声,趴着就睡着了。那边马三保嘟囔着说:“我把这一坛也喝光,你们讲事儿给我听吧!”马三保说着话,一翻身,竟然面朝上了,将那半坛酒抱起来,呼啦啦就倒在了脸上。

萧远不知道怎么进了屋,只到后来,他才感觉到有人给他脱衣服。一个光溜溜的身体涌进怀中,挑战着他的极限。哎呀,小青啊!有多少时日,没有得到你的温柔了。萧远感觉自己长了翅膀,抱着那个可人儿就飞入了云端,在云层里上下翻飞。可劲儿的发泄过后,那对翅膀自己却收了回去,萧远感觉他一下子就落到了硬梆梆的地上。

口渴啊!萧远摸过一个小酒坛,塞入了口中。咦?怎么没有酒?

迷糊中,有人打了他一下。说:“坏东西,干嘛咬我!”

十二章4节十万银钱

萧远醒来的时候,外面已是初晓天色,清楚地听着轻涛拍岸的声音。他已经没有了酒意,清楚地感受到,怀里的这个女人,一只手不停地在身上划拉,嘴还‘吧唧、吧唧’地响,口水撒满了他的胸膛。人间几许快乐,尽付与这一夜的温柔;世间多少缠绵,都容在这两刻的贪欢!

萧远知道,这红姐也是命运多桀。没想到推来推去,竟然推到了他萧远的怀里。

听到了外面工匠们的声音,萧远想起身,没想到他一动,这红姐就醒了。摸着他的那里,痴迷地对他说:“相公真是得天独厚,那里竟然厉害的不得了!”一句话吓了萧远一跳,只这一晚,就认了他这相公。红姐也要起来,只一动就叫了一声:“哎呀!”

“红姐,你怎么了?”萧远问她。“还不是因为你,昨晚太疯狂了,如同上辈子也没用过女人一样!”那个意思,便如同娇花不禁吹一般。“以后不要叫我红姐了,改叫了小红吧!不然他们该笑话了。”

说谁笑话?当然是杨独行他们。道长是不会笑话的,道长曾经说过:以后不管萧远有了多少女人,那小青都是他的大夫人。萧远此生的第一个女人,就是那拜了堂的小青。小青的降临,一是为了送萧远一个麒麟子;再就是也要历这一番情劫。情劫过了,当然就回去了,现在已是位列仙班。道长不会笑话萧远的,因为道长说过:恩怨情仇,皆是一劫!萧远得到的女人多,就是他的情劫多,用道长的话,那就是桃花煞!

正如当时,布袋和尚只是点化他,却不能带他走,因为他该做的,还没有做完。所谓:佛家八万四千法门,最高者为不二法门!一样。都历尽了、都悟透了,那就是不二法门!

萧远到外面去,见道长站在石洞那里,看着工匠改造石门,做了机关。见到了萧远,道长就说:“我仔细查验了一番,除了杨独行那八万两银子以外,还有三万两银子、二百两黄金、一箱珠宝。这么多的东西,我们要善加利用,千万不要挥霍了去。”

“我明白,师傅。”萧远说:“我们不完全知晓它的来路,但要控制它的去路,要把它用在最有用的地方!”

道长赞许地看着萧远,点点头,又说:“银钱者,等同与国家兵器,兵者主凶。在寻常百姓那里,百两纹银,可以买一个人的生死啊!”

两个人往下面走去,道长指着眼前一片开阔地说道:“在海滩附近,我们任由那些打渔的人往来,到了这上面,我改造了两个迷魂阵,用在以后以防不测。”萧远顺着道长指的方向看去,那两片树林里的树,有些被砍去了,有的地方又栽了一些新树。咋一看,那林中的道路,如同九曲回廊一般,甚是好玩!但是萧远明白,身入其中的人,如果定力不够,那是相当的凶险!

回到了山上,那小红早已煮好了一锅鱼,马三保和杨独行一人捧了一个酒坛,就等着鱼出锅了。看到萧远,小红欢快地喊着:“相公,那些渔民真是好哎!我今早去看,那鱼笼里面有两条大青鱼,还有好多的虾!”

这一声“相公”,惊了所有的人。尽管都看出来他们的不一般,但这相公可是喊得太快了。

那马三保知趣,紧接着改了话题:“萧远,昨儿咱们拼酒,你说,是不是他杨独行败了?我记得你们两个都趴下了,我又喝了半坛呢!”萧远哈哈笑起来,说道:“马三哥哪里是在喝酒,分明是用酒洗了澡!”

“那总要有个胜负吧?”马三保说。

“当然是你们两个都败了,你们两个都睡着了,我才走回房里睡觉呢!”萧远说。

杨独行拍了一下大腿,哈哈大笑起来:“休要胡说,是我和十郎把你抬回屋里去的!”说来说去,这斗酒的事情,竟然是萧远败了。那两个人先是装醉,等萧远喝瘫了,他们竟又坐起来,又分了一坛酒。

还是马三保老到,他向萧远眨了一下眼,说道:“既然杨兄弟胜了,那这讲故事的事儿,就是杨兄弟的了!”杨独行一脸纳闷儿,还没反应过来,萧远就接了马三保的话,说道:“是啊,既然讲明白了,谁胜了谁优先,那就请杨兄先来了。”杨独行一下蹦起来。喊道:“不是说了,谁输谁讲吗?”

“哪里啊?这历来不都是胜者优先吗?”

那武十郎抱了一抱干柴来,坐下来一起吃饭,萧远又犯了癫狂,说那武十郎应该到军前效力,才不枉这一身好功夫,又能图一个好前程。武十郎并不恼怒,笑着说萧远:岛主大哥,你们都是江湖豪杰,谁又想着,去受那官家的窝囊气了?

就是,还是人在江湖,落一个逍遥自在的好!

“十郎,我听见说你的娘亲身体不好,有空带了来,我给瞧瞧。”道长说。

“那敢情好!十郎在这里先谢过道长了。”武十郎站起来,给道长鞠了一躬。

这时间,就听得声音嘈杂,那黑珍珠带了两个人,牵来了几只山羊,还赶着一群的鸡鸭鹅狗,上来了。老远处就喊:“萧岛主,给你贺喜来了!”

十二章5节干娘

十郎接来了他的娘亲,请道长给诊治。道长象说家常一样,问了她这些年来求医用药的事情,然后就是号脉,又施针做了一次治疗。让老夫人歇下以后,道长出了房间。那时萧远他们都在外面,谈论着武功的招数,见到道长以后,萧远就问他:“师傅,想不到您老还有这么一手?”

“我这是小意思,皮毛功夫。”道长谦虚着,到一旁坐下来。武十郎急忙过来,端了一碗水给道长,接着问他:“道长,您看我娘亲的病情,可有治疗的好办法?”

道长喝了一口水,说道:“老夫人这种病,起因倒是很简单,不过就是风寒入里,血脉受阻而已。但是一直以来,所用的药,都是以去湿除表为主,结果导致了寒湿内潜,侵袭五脏。时间长了,逐渐就出现了血脉通行不畅、四肢麻木、僵直,再过一段时间,或许就不能走路了。”

武十郎听到这里,急忙给道长叩头,恳求说:“娘亲如若不能走路了,那将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求道长千万帮忙,医治娘亲的病情!”

“十郎兄弟,你且不用担心,既然师傅说出了病因,当然会有治疗的办法!”萧远说。

道长扶起了武十郎,说道:“一个人若摔伤了,人人都看得出,但是人人都能治吗?那不见得吧!正如现在,即便贫道开方子,也还是要去湿除表,那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越吃药,那寒毒越内侵!再者说,贫道现在施针、或者推拿,只可以保持四肢血脉的畅通,但内里的寒毒,还是出不来。”

“如此说来,娘亲的病,就成了不治之症了吗?”那武十郎问道。

“那也不见得!”道长摸着他那下巴稀疏的胡须,微闭着三角眼,想了一会儿。又说:“当时我第一次见刘静三的时候,是在江北救治兵灾过后的瘟疫,那时还有一位游方郎中在。现在想来,那郎中,许有过人的能力。你去找一趟刘静三,或许能问出那郎中的下落。”

武十郎点了一下头,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下午将娘亲送回家中,就去找敬三大哥!”

“就将你娘亲留在岛上吧,贫道可以给她再施几次针,就是汤汤水水的,也有人端给她喝。”道长说完了这话,萧远就对武十郎说:“十郎,就将夫人留在岛上吧,平日里有我们,还有小红,可以照顾夫人的起居。”都在这里说着话,红姐从房里出来,见了武十郎就说:“兄弟,我刚给你娘亲了一碗汤,她喝过之后,稳稳地睡着了。”

那武十郎接着就给红姐施礼,说了声:“有劳了!”

远处,莫抱石走过来,给道长施了一礼。说道:“道长,那边盖道观的工匠遇见了难题,请您老过去看一眼。”萧远见莫抱石走路走的快多了,就知道他的伤势已经大好了,但还是问了一句:“莫前辈,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莫抱石向萧远略一抱拳,说道:“多谢岛主挂念,在下的伤势完全好了!”

萧远赶忙回了一礼,说道:“莫前辈,你我之间,不用如此客气了。”

“那怎么能行呢!既然我心甘情愿地给你做管家,当然要有上下之分了。”莫抱石说完话,就随着道长走了。萧远再想客气,但是没有说出来。想那莫抱石也是一代宗师,他的大力金刚掌源自少林真传,此刻竟然是一心归隐,给他萧远做管家了。

“萧大哥。”萧远正在那里沉思,武十郎喊了他一声,说道:“如此,我就出去一趟,去见敬三大哥,看能不能找到道长说的那走方郎中。”和萧远作别之后,武十郎就走了。红姐却拉了萧远,向一旁的小路走去,边走边说十郎娘亲的和善可亲,还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那你就认了她做娘亲啊!”萧远听红姐对十郎的娘亲甚是投缘,就劝她认了做干娘。“你做了她的干闺女,再照顾她,十郎就不用太感激咱们了;同时,你也多了几个疼你的亲人!”

“那好!就这样说定了,回头我就请道长做主。但是,你也要跟了一起认!”

萧远明白红姐的意思,她认了干娘,萧远就要认干岳母了。这下可好,萧远本来就喜欢武十郎,一下就变成了他的干小舅子!哈哈!

正走着,就听见前面传来了打斗声,不用看,萧远就找到是杨独行拉了马三保在切磋。这杨独行江湖闯惯了,除了喜欢功夫就是好酒,放荡不羁。那黑珍珠送来的鸡,已经被他和马三保,烤吃了一只。马三保的缠刀非常厉害,现在却和杨独行斗了个势均力敌。萧远明白:一是马三保自持为长,能够拿捏得恰到好处;再就是杨独行的剑法,也到了登峰造极的水平。等到看见他们,见旁边还放了酒坛,还架了一堆火,烤着鱼!

萧远就喊:“二位歇会吧,那鱼都烤糊了!”

听了萧远的喊声,马三保虚晃一招,跳出了圈外。岂知那杨独行斗得兴起,转身奔了萧远而来,吓得小红双手抱头,蹲在了一旁。马三保喊了声:接着!将手中的腰刀扔给了萧远,萧远就与杨独行斗到了一起。萧远招法可以,就是打起来还不甚熟练,好在杨独行意在喂招,逼得并不紧,让萧远支持到了一百招以后。那杨独行略一停顿,突然招式一变,耍起了马三保的刀法,抢先攻向了萧远。萧远被逼的退了好几步,他只知道用缠刀法攻低敌,如何破解却是不会。马三保在一旁就喊道:“萧兄弟,你用他的剑法。”

无奈,萧远用马三保的腰刀,舞起了杨独行的剑法来。凭着对杨独行剑法的记忆,萧远打斗了那么十来招,杨独行却停了下来。“萧兄,真是不简单啊,只凭着见过我的几次打斗,就学了我十多招的剑法,日后,我把剑法全教了你如何?”

“看来你把三哥的刀法学会了!你教会了我剑法,咱们再比斗!”萧远说。

那边,马三保已经开始喝酒吃鱼了,他举着一条鱼喊道:“真是人间美味啊,快来尝尝!”

喝着酒,杨独行又说起了他的事情。

那日,杨独行离开了徽州,一路上马不停蹄,赶到了北京。到那里却发现,‘响’字号已经停业了,全部的人员都在收账盘点。找到了掌柜金守用,他拿出来那封改了的信,对杨独行说:“你看,就是这封信,我是见信支付了纹银八万两,还帮着运到了南通州码头。”

“这封信是假的。”杨独行说道:“我在来京的路上,被他们抓了,他们搜走了信件,改成了这样!”

“哎!假的就假的吧,你没见么,都乱成了一锅粥。”金守用说着话,又拿出一封信,给杨独行看,说:“你看,都成这样了,谁知道以后会如何?”

那封信,是贾府大掌柜写来的,说贾太公已经过世,贾家产业暂由二房大太太掌管。现族人正商议以后的事情,命各地分号见信开始盘账,准定于冬月十五回贾府交账。杨独行从头到尾看完了那封信,见那上面只字未提八万两银子的事情。这大太太霸占了若大的产业,八万两银子,已经没工夫理会了。

“这大掌柜分明被收买了!贾府从来没有过女人管家的事情。”杨独行说。

“你这话说给谁听啊?除了这大太太,没有一个人出来说话,我们有选择吗?”金守用也是无奈,这贾家的成年男人不掌家,已是多少辈子的事情,现在突然出来变故,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话。

杨独行到外面酒馆里喝酒,想着如何追那八万两银子,那北京分号的伙计阿四却找到了他。阿四说,其实还有一封信,是太太给金守用的密信,说杨独行故意弄丢了八万两银子,然后又回到徽州去混水摸鱼。后来贾府的人识破了杨独行的诡计,抓他关了地牢。不料杨独行功夫了得,从地牢里跑了。信中吩咐说,只要杨独行来了北京,就一定要想办法抓了。阿四说,金守用已经安排了人手,等杨独行回去以后,就请杨独行喝酒,趁机就拿了杨独行。

听了这话,杨独行气愤填膺。好你个金守用,竟然这么阴险!杨独行岂是你想拿就能拿得住的。当时,杨独行就要回去杀了金守用,后来一想,这样,岂不更是给贾家添乱吗?幸好阿四告诉他,那条装银子的船是向南走的,杨独行就离开了北京,追了下来。

十三章1节传法

话说萧远住在仙人岛,确实如神仙一般快活,整日里除了和马三保杨独行两个人练剑法刀法以外,就是和那小红如鸡儿赶蛋一般地缠着、粘着,着实享受了几许人间快乐事!道长那里有莫抱石帮忙,已经盖好了道观,三清祖师爷的金身塑像也已安放妥当。另外,这山上补种了果树,整修了道路,建好了房子,布好了机关,此刻如再有恶人想上仙人岛做坏事,那是万万做不到了。

天还未亮,夜还在睡梦里!

萧远在被窝里略一翻身,就感觉自己那里被牵住了。原来小红早已醒来,自己在那里发骚、把玩着。这快乐事也和他事一样,平日里得不到时,只懂得祈求老天垂怜,好让这干渴之地蒙一回甘霖。后来得到了,便不知节制,竟是夜夜里都要吸吮一番!

“不要闹了,天亮以后我就该沐浴斋戒了。”萧远说。

“不嘛!正是因为你要沐浴斋戒,供奉祖师得传道法,算来要好几天,不如就让小女子再享受一回!”说着话,小红翻身上来,在那一件人间至宝上,套弄了起来。

早饭过后,小红烧了一大锅水,兑好了倒在桶里,让萧远进去泡了两个时辰。等他洗好了,进了道观,见杨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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