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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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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鱼贯而出,萧远急忙喊了声:“大师!”布袋和尚回头甩了甩衣袖,远远的喊了一声:“小子,日后再相见吧!”就离去了。

这算什么事情,来如迅风、去如闪电!萧远光想着能和大师再好好喝一顿酒,等他追到海边的时候,见两个人已经离了岸,天师驾了祥云在空中,而大师则在海面上,踏着碧波,大步地向前撵!

萧远失望的坐在了雪堆里,无奈的看着变小的黑影,布袋和尚与他亦师亦友,当真是世间少见!

过了两天,萧远驾船去了黑珍珠那里,本来也无甚大事,就是为了买一些酒,再就是看一下黑珍珠,那日是不是让那天师座下的四灵,给吓着了。黑珍珠见了萧远,说起那天的事情,依旧心有余悸。她说那四个女子化作了凤凰,满屋里飞,只扇了一下翅膀儿,那本书自己就出来了。

萧远好笑,毕竟黑珍珠没见过这些事情,也难怪她害怕!黑珍珠说对不起兄弟,我没给你藏住那本书。萧远说算了,谁想到天师会来!即便是他在,也不见得保住那本书。

黑珍珠躺在炕上,盖了大被子,发汗!萧远一下就拉她起来了,说道:“你不是得了什么病,就是那凤凰吓得你,咱们一块儿喝酒,你就能好了!”

黑珍珠先给萧远准备了十坛酒,准备让他带回仙人岛,然后又炒了几个菜,摆上了桌。正要喝酒,那武十郎跑了进来。见到萧远就喊了声:“萧大哥!”武十郎已经离开了两天,就是为了去打听那些扶桑人的下落去了。想不到武十郎来了这里,也不知他去哪里,打听了谁!

“萧大哥,我去见了敬三大哥,他告诉我了那些扶桑人的下落。敬三大哥说那些扶桑人都去了南边儿,和那儿的扶桑人聚到了一起,把那儿的百姓祸害的不轻,朝廷已经准备从这边卫所里调兵南下了。敬三大哥说他们几个也准备到那边去,和那些倭瓜子再斗一斗!”

听了武十郎的话,萧远算是放心下来,只要这些扶桑人不回来了,他就能陪着道长去北边儿了。林采儿要去京城找她的父亲;而他也要完成法师交给他的遗愿。

武十郎不知道萧远想什么,只顾说他自己的,他又说:“萧大哥,敬三大哥说我,学了这连珠箭法,也没有什么用武之地,这次正好可以去南边,再对付那些扶桑浪人!你说可以吗?”

萧远拍了一下桌子,赞赏道:“好啊!兄弟,好男儿志在四方。难不成就一辈子窝在一个地方,碌碌无为吗!”

武十郎又低下了头,说道:“虽然有红姐照顾我的娘亲,我还是怕我的娘亲不答应。”

萧远拍了一下武十郎的肩膀,说道:“去了也不见得就打,干脆不要说这么多,就说随着敬三大哥去游历,不就可以了吗!”

黑珍珠端着酒碗,与武十郎的酒碗碰了一下,说道:“兄弟,为百姓除害,就是英雄。来,姐姐敬你!”说完,黑珍珠喝了那碗酒!

萧远看这黑珍珠,虽然是一个鱼娘,倒也爽气的很,颇有几分男人气概,如果不是有许多事情缠身,真愿意与她一起,好好喝上几天,亲热亲热!萧远想着心念一动,又去看那黑珍珠,见她只顾了与武十郎碰杯,就压下了自己的心思。'/odules/article/packshow。php?id=26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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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1节 落店~~第七章3节 绝地生情

!!!!第二卷第一章1节落店

有话则长、无语则短,白驹过隙、世事匆匆!

刚刚过了正月,这在北方的天气里,残冬的气息还没有消尽的时候,萧远一行人来到了京城。尽管地上露了新绿、尽管河畔的新柳已见绿芽,那依然呼啸的冷风之中,干瘪的树梢一片哨响。年味儿尽了,除了那大小门口的桃符还有许多艳色以外,路上尽是行色匆匆的人们。毕竟的京城,繁华自是别处难比,到了城内的大街上,一片红男绿女、熙熙攘攘!

道长记得路,七拐八拐找到了东升老店,那帐房花镜后面的小眼儿,依旧认出了道长是熟客!喊了一个多年的伙计,把萧远他们领到了二楼一端的‘天’字号。“还是这间房啊,贫道两年前在这里住了一个月。”道长说着话,刚坐下来,林彩儿正好看了她的房间回来,听了道长的话,接口说道:“您就是前儿在这里住过,这儿也不归您!”林彩儿的意思:住店就是住店,犯不着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萧远没有理会他们,自己去看了自己的房间,隔了林彩儿的房间,才是他的。出门在外,道长有意无意地护着林彩儿,毕竟是个女孩子家。这次要房间也是这样儿,道长住一端、让萧远住另一端,林彩儿住了中间,道长安排的。萧远一推自己的房门,心里就鼓捣了一下,那门口的牌子上写了个‘地’字,敢情三间客房,只有道长住的是‘天’字号。

外面,听见店里的伙计‘噔、噔、噔上楼来了,推门一看,提了一个偌大的铁壶,来给三个房间沏茶、添洗脸水。这伙计秃着个脑门儿,小圆眼儿,但是一脸的正气,让人不敢小瞧,他右手满着水的大铁壶、以及左手敚谝黄鸬募父鎏ち撑瓒Ω糜行┒至浚驼庋苌下ダ矗谷皇敲娌槐渖淮帧o粼犊吹妹靼祝饣锛萍幢悴皇俏淞种腥耍彩且晃涣芳易樱?br />

那伙计嘴上也没闲着,进门来就对萧远说:“客官,小的先给您沏上茶,倒上洗脸水,您洗把脸再喝几盏茶,回头告诉小的您吃什么,是和那两位一起吃,还是单吃?”

萧远说道:“茶也不用沏了,我们一会儿去道长屋里喝茶,饭也一起用,吃什么问道长就好了。”

那伙计到了外面,又敲林彩儿的房门,但是林彩儿没有开门,只让那伙计把脸盆放在了外面,并且倒上了水。萧远洗了把脸,去了道长那里,倒了一盏茶来喝,商量着要吃什么,林彩儿就跑进屋里来了。就这一会儿功夫,这丫头已经换了一身漂亮的衣服,还重新梳了头,在脸上施了淡淡的胭脂。嘴里还一直喊着:“道长,我这样穿起来漂亮吗?”

没等道长答话,萧远就笑着说了:“漂亮!漂亮!这个样子,才像一个大姑娘啊!”

那丫头回过头来,瞪了萧远一眼,说道:“漂亮也不是穿给你看得!又没有问你,乱答什么话啊!”

被那丫头抢白了一句,萧远不再说话,看着道长在一旁偷笑。其实萧远明白,自从见了林彩儿那一日,两个人就是唧唧歪歪、打打闹闹过来的,他萧远除了闹起来口没遮拦以外,平时还是让着这丫头的。再加上那丫头见他有了朱灵儿,又有了小红,早就将他比作了到处采花留情的登徒浪子一般了。

“你只顾了闹吧!在路上不是还一直说,到了京城,要先找你的爹爹吗?再说到这东升客店里来见面,不也是和你爹爹约好的吗?”道长假装生气,数落了林彩儿几句。身如飞蝶穿花,林彩儿转身往外走去,口中说道:“我这就去找帐房,问问我爹爹在哪儿?你们都吃什么菜啊?我顺便交代了吧?”

“捡他们拿手的、捡你喜欢的,要几个就行了。”道长说话的时候,林彩儿已经到了外面。其实萧远明白,道长撵走了林彩儿,也是想换一件衣服,这落了店,就不用风尘仆仆了。

功夫不大,林彩儿又跑上来,来到道长面前,说道:“告诉店家了,冷牛肉一盘、酱羊骨一盘,再有一份杂碎一份炖菜,要了老酒一坛、十个前门烧饼。”半天,林彩儿也没有说到她父亲的事情。

“知道你爹爹的下落了吗?”道长问。

“唉!”林彩儿叹了口气,说道:“那掌柜说不知道,说是等店东到了,问问店东。”几个人都不作声,以为林承宗早就将那府台的密帐交到了御史台,然后早早的等在店里了。难道,事情又出了什么反复?末了,林彩儿又说了句:“唉,也许我爹爹等得不耐烦,自己出去访友了。”听了林彩儿的话,萧远看了道长一眼,没有说话,但愿是出去访友了,那样最好不过!

第二卷第一章2节测字

饭后,萧远走下楼来,见前面厅堂里,围聚了许多的食客,那里面有许多不是住店的客人,只不过到饭点了,来这里吃一顿而已;那些人来了这里,相知不相知的,见面打一个招呼,就成了熟人,侃一侃你见了什么新鲜事儿、我又听到了什么最新消息。虽然墙上大大的字写着:莫谈国事!食客们还都是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说一些不为外人道的话。因此,那些常住此店的老客们,倒是从不独自在房间里吃饭。在厅堂里吃饭多好啊,总有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从那些大嘴人的口中传出。

萧远往外走的时候,就听见身旁一个肥猪模样的人说道:“哎,各位听说了没有?昨日陆小王妃女扮男装,独自进了青楼,好像去抓陆小王爷的,结果没有见到陆小王爷,她却被几个壮汉给劫走了!”

又有一个人接口说道:“如此一来,陆小王妃娇滴滴一朵鲜花,恐怕会备受摧残了!”

“那陆小王整日在外面寻花问柳,白白冷落了那个小王妃,谁又能说清小王妃不是心甘情愿跟人走的啊!嘎!嘎!嘎、、、”说话的是个公鸭嗓,似乎知道的比别人更多。

萧远听不下那些无聊的话题,对那位颇有人缘的陆小王妃也不感兴趣,他就独自出了客店,沿着大街朝前走去。林彩儿在等候店东,为了问候他爹爹的消息;看样子道长一会是要出门的,但是萧远喊他时他却坐着不动,萧远就明白道长是要一个人走,不管是做什么,反正不让萧远跟着,于是萧远就一个人出来了。

独自一个人走走,倒也是不错的事情,漫无目的、信马由缰!

前面,围聚了一群的人,似乎是很热闹的样子,萧远走过去看看,发现原来是一位测字先生,正在自己的卦摊跟前儿,跟别人闲来无事的白话。那测字先生说:“想当年,陆老王爷临出京,到我这里测了一个字,老王爷随手写了一‘平’字,我看了王爷一眼,就说:王爷此去平乱,关山万里,不容易的很,只怕劳师费力,到头来也就是个两下里罢兵之局!当时王爷不太相信,结果过了半年,朝廷班师,也是因为两下里都不愿意再打了,就此算了平局。”

旁边有一位胖子,听了测字先生的话,接口道:“按你的意思说,假如陆老王爷当时写出一个‘胜’字,莫不成你就会对他说:此去定然凯旋吗?”

那测字先生捋着胡须说道:“说这你就不懂了,想那陆老王爷面临出京平叛,自己心中甚是蹉跎,即便是让他写十个字出来,他也不见得写出那一个‘胜’字来!无论人们做什么事情,事情尚在定与未定之间,那鬼神之机就早已显现了!”

此时萧远身子站得已经靠前了,那测字先生正好看清了萧远,就指着萧远说道:“比如这位小弟,现在他若写了一个‘平’那就另当别论了!”听了那人的话,萧远也来了好奇,于是就摸过来测字先生的笔,在那一摞纸上写了一个字。原本萧远也是想写一个‘平’字的,后来感觉如此显得欠缺厚道,笔下一动,就换成了一个‘王’字。

看了萧远写的字,测字先生又看了萧远一眼,说道:“此‘王’非彼王,公子秀才模样,兼有几分风尘气,当不得作王侯来讲,只能说公子欠缺主意,是与别人随行之人。因为此‘王’字缺一点,不能做主了。”

萧远听了此话,想笑又不能笑,也不能说测得不准,毕竟,与道长和林彩儿一起,他也只能是随行之人。萧远随即又想到,他原本是答应陪道长去塞北去见师伯,不想后来又遇见了林彩儿,此番来京除了找到林承宗以外,还要完成法师的遗愿,找到佛牙舍利。这些事情,现在都如同雾里看花一样,没有个头绪,何不让此人再测一字。

萧远接着笑了起来,说道:“师傅,还可以,再帮我测一字吧,我问前程。”萧远提起笔来,思衬着要写一个什么字,他明白测字这种学问,无非是拆字、装字、对折、意连等等,他这次写一个更简单的,看这测字先生如何排解!萧远想着,就在纸上写了一个‘一’字。由于沾墨略浓,有点点墨痕滴在了纸上。

那测字先生本来是笑着的,看了萧远写的‘一’字,就凝起神来,然后又仔细看了萧远一眼,站起来双手抱拳,对萧远一揖,说道:“先生无意下笔端、此字说来不简单!愿公子仔细听来!”

萧远回了一礼,点了下头,说道:“愿先生详解,在下洗耳恭听!”其实萧远觉得,这测字先生是在推脱,萧远本来就存了玩笑的心思,看看测字先生怎样对这个‘一’字,说出个一二三来!

测字先生坐了下来,清了清嗓子,喝道:“盘古开天始为一、天下万物始为一!公子若问前程事,眼前一条坎坷路!”

测字先生不等萧远有反应,他顿了一下,又说:“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公子当是亲佛近道之人,将来也必定是佛道之人!这前程之说:当是繁花伴朽木、一损又一荣!”

测字先生看了萧远一眼,还是没有停下来,接着又说道:“尊驾虽然是公子装扮,一身清爽,但是面带杀星,此‘一’字又可不当字看,如果说是公子画了一把神兵,那就是神佛侧目、鬼怪低头了!”测字先生指着纸上萧远洒落的墨痕说道:“公子你看:这点点的墨痕,岂不就是你兵刃上滴落地鲜血吗!”

测字先生停了下来,自己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旁边围观的人没有一个说话的,他们虽然听得是云里雾里,但是看到萧远张大了嘴巴,就知道这测字先生蒙住了萧远。萧远自己则是惊呆了,这些鬼神莫测之机,一个普通的测字先生如何说得出来!萧远由衷冲那测字先生敬了一礼,说道:“先生大才,小可佩服!”随手从钱袋里拿出来一锭银子,放到了桌子上。

那测字先生袖袍一扫,就将那锭银子扫进了袖袍里面,对萧远说:“献丑、献丑!公子若能听得明白,那么日后失意之时常需忍耐、得意之时更要谨慎!越是擎天巨手,越容易多作杀孽、、、、”

萧远心想自己幸亏没有背剑出来,这还让人看他是杀星呢!刚转过身来,走了没有几步,斜刺里猛然冲出来两个人,到近前撞了萧远一下,一晃就飞奔到前面去了,萧远还没看清是什么人,就感觉到自己的钱袋子被抢了。一定是刚才在测字先生那里露了相,被人盯上了。萧远急忙向前追去。

第二卷第一章3节出手

那两个人都戴着裘帽,一身兽皮,粗壮的身材,在雪地里‘唰、唰’地朝前奔去。这种人在京城并不多见,多是从关外进来的,又多是从事关外大山的兽皮人参的贩运,但是这些,萧远并不知道,萧远也是第一次到京城来,也是第一次见身穿兽皮的胡人装扮。萧远只见那两人跑得飞快,若不是他早就会了杨独行的轻功身法,只怕此时早就不见了那两人的身影。两个人也不回头,一直就朝前跑去,萧远也不喊不叫,一直就那样追下去。

转眼间到了城外,房屋逐渐零落起来,那前面的两个人还在一直跑,萧远也在一直追着。萧远虽然脚下用力,心情倒是蛮愉快的,在他眼里这两个人是跑不掉的,这样玩耍一下倒也不错,比窝在客店里可是强了许多。萧远存了玩耍的心情,又道是艺高人胆大,因此下并不喊叫,只跟着那两个人,一路‘噔、噔、噔’地追将下来!到了一个场院里,跑在前面的一个人,终于因脚下跘了一下,‘噗通’一声趴在地上,再也不起来了。第二个人旋即站住了,转过身来,对着萧远,怒目圆睁!慢慢拔出来腰间闪亮的短刀。说道:“朋友,为了一点银子,你这样穷追不舍,难道不怕丢了性命吗?”

萧远停了下来,就在那人的面前站立,微微一笑说道:“银子是我的,性命也是我的,银子你尚且拿不走,何谈取我性命!”

那人不再说话,短刀在手,身形如鬼魅一般,朝萧远扑了过来。只顾了玩笑,萧远此时才知道害怕,毕竟这临敌对阵,他连一件应手的家伙儿都没有。也来不及细琢磨,身随心动,萧远出手便用上了马三保教他的分筋挫骨手法,上身一晃躲过了那人的刀法,二指前伸,朝那人的|穴道点去。不料,一点之下并没有点中,那人诡异的身法,在无意之中,躲开了萧远的一记点|穴手法。

刀锋又闪,寒风扑面,那人虽然身材粗短,手法却是凌厉,一刀未中,并不迟疑,另一刀紧接着又来了。萧远身形下挫,力贯前指,看准了位置,重重一下点了过去。中了,这下是中了,那人一连后退了几步,神情呆滞,看着负手而立的萧远,似乎有许多的不可思义。萧远也是纳闷儿,换作了旁人,这一指会让他倒地不起,疼痛难当了。怎么这小个子挨了这一下,像是什么事儿没有呢?

难道是这些人皮糙肉厚,根本不在乎萧远的手法?其实萧远也没有看明白,那人站在那里,早已是半身麻木,不能动了。

只在这一眨眼的功夫,在地上趴着的那个人,早已站了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土,从腰间抽出了兵刃,那兵刃并不奇怪,只是两把匕首而已,奇怪的是那两把匕首中间,连着一条银光闪闪的铁链。那人用一只手挥舞着铁链,有一只匕首就在他的面前上下翻飞。萧远虽然见识过一些江湖人物,但是用这种兵刃的人,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至于如何应付,萧远心里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萧远正想着,就见那人手一挥,那个匕首如银蛇一般,朝萧远的面门飞来!

萧远有些后悔了。

即便自己那钱袋里有几颗珠子,还有几个元宝,那也抵不上自己的性命值钱。看这两个人的架势,那是要和自己玩真的啦!萧远一看难以躲避,就势在地上来了一个懒驴打滚儿。

也顾不得脸面了,萧远想。滚在地上的他突然又来了主意,看自己这个笨!跟这两个人拼什么功夫,自己不还会道法了吗!萧远未及起身,就地就念了一个隐身决。萧远再站起来的时候,就见那两个人呆呆的四下里张望,萧远就想笑,但他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此时可千万不能笑,要好好逗弄一下这两个呆子!

看到那拿铁链子的人正全神戒备,萧远就悄悄绕到了他的背后,正当他难以防备的时候,萧远一脚就将他踹在了地上!萧远见那人一下就趴在了地上,摔得哇哇乱叫,就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萧远一笑,那人就有了方向,那人还没有起身,铁链就脱手而出,直奔萧远的站立之处而来!反倒又吓了萧远一跳。

好快的手法!萧远不禁也暗自赞叹。但他却立即躲到了一边,也不再笑了。只看着那人从地上起来,气的哇哇乱叫,铁链子乱飞,四下里都是匕首的影子。

“老二,住手!”声音不大,但是听得很清楚,正在萧远想着怎样收拾这两个人的时候,传来了一个声音。萧远顺着声音望去,见在这场院的一边,一间小屋的门前,站立着一个细高条的年轻人。年轻人的话一出口,那拿铁链的人就停了下来,退到了另一个人的身边,看那个被萧远点住了|穴道的人。

那个年轻人停顿了一下,冲着萧远站立的地方,又喊了一声,说道:“朋友,我们兄弟得罪了,请现身吧!”

萧远明明白白地看着那年轻人的眼睛,知道他看不到自己,却能从自己的笑声猜测出自己的位置,何况自己已经换了好几个角度,更是不简单的很。萧远用袖子在面前一挥,低低喊了生:撤!身形就显现了出来。那个年轻人看着萧远,一脸的惊奇,冲萧远施了一礼,说了声:“多谢兄台手下留情,没有伤我兄弟的性命!”话音未落,那年轻人就依着门口,慢慢的倒下了。

那个手持铁链的人跑得快,急忙上前扶住了年轻人,连着喊了两声:“公子?公子!”

萧远走近了,才发现,原来这位高个子年轻人,脸色蜡黄蜡黄的,如同生了一场久日的大病!那个叫老二的扶住年轻人,让他靠门坐下,年轻人睁开眼睛,看着萧远说道:“多谢兄台手下留情,恕在下不便施礼。”

萧远没有说话,一起将那年轻人付到了房里,房内无床无凳,是个早已废弃了的地方,只有在那房间的角落,铺了一层稻草。萧远将那年轻人付到那里,顺便仔细观察了那个年轻人一会儿。那个叫老二的称呼他为公子,想当然他也不会是无能之辈,这如果不是久病在床,就是受了极重的内伤。

那个叫老二的人,小心翼翼地扶好了年轻人,又连着喊了几声:公子、公子!见那年轻人并没有反应,不禁泪水盈眶而出。萧远看了也是不忍,这江湖汉子泪水涟涟,让他也是一阵心酸。萧远问道:“到底为何,你们公子成了这个样子?”

那个叫老二的人瞪了萧远一眼,没有说话。其实不用他说话,萧远也会想明白,这两个人之所以抢他的钱袋,说不定就是为了眼前的这位公子。萧远想到这里,无声地叹了口气,悄悄站起身来,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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