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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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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玉薇感到老师已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羞了起来。忽然,一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中出现,不由紧搂着老师的腰,说:“老师,你要不放心,欢迎你和我们一起,我和你一起陪姐夫去游玩,这样老师也要,姐夫也要,够朋友了吧。”

宁玉薇的话说得很暧昧,连方振玉也不好意思起来。龙洁也羞了,把宁玉薇推开,说:“多话,你快陪你姐夫去吧。”

众人在岸上分手,目送龙洁等人搭车离开,方振玉说道:“四女,我们去什么地方玩呢?”

宁玉薇从后面搂住方振玉的腰,伏在他的背上,在他耳边小声说:“我什么地方也不想去,只想让你游巫山、三峡。”

方振玉反手把她拉到前面,让她斜躺在自己的臂弯里,目光灼灼地盯着她,问道:“想学坏了?”

“嗯,你敢吗?”

宁玉薇躺在心爱的姐夫怀里,又羞又喜,芳心乱跳。

“你都敢,我有什么不敢的?”

别说有妻子的默许和怂恿,便是没有,有美女如此投怀送抱,方振玉也不会拒绝。他把宁玉薇拥上了出租车,回到了自己的住地。

才关上房门,宁玉薇便迫不及待地扑进了方振玉的怀里,献上了热烈的香吻。唇分,她才喘息着深情地说:“姐夫,我好想你啊!”

方振玉把她拥坐在床边,说:“四女,你不觉得你有些傻吗?象你这样的条件,要找什么样的老公不行呢?”

宁玉薇依紧了方振玉,玉手在他身上爱抚,说道:“是啊,我们姐妹几个都很傻,谁叫我们身边,就只有你一个好男人呢。要知道,老公好找,好男人,好情人就难找了。”

方振玉笑道:“没想到你这么荡。”

大手毫不客气地解宁玉薇的衣服,并在她身上爱抚着。

“我只在姐夫你面前荡。”

宁玉薇媚笑着,热烈地回应着,不多时,两人便赤条条地滚在床上。

方振玉握着宁玉薇那高耸结实的ru房,赞道:“四女,你这两个馒头,好象比上次抱你的时候大多了。”

宁玉薇一阵娇笑,她套弄着方振玉那坚硬的长枪,说:“是大了一点。姐夫,你好坏啊,我还以为你好正经呢。原来那晚你是故意占我的便宜的,不过也好,让你占点便宜,我那馒头发酵得更好了。”

“在你们几个荡女的面前,姐夫我想不坏都不行。”

方振玉得意地笑了起来,展开了技巧的挑逗,把宁玉薇的情欲全都释放出来后,才温柔地占据了那还没有人开发的宝地,引导她做着各种动作。宁玉薇经常锻炼,身体的弹性好,很多动作比其他几女都做得到位,这令他欣喜不已,便引导她创新动作,极尽浪态,让她与自己同时登上快乐的顶峰。

完事后,看着片片落红,宁玉薇也感到有些害羞,但充盈在心胸间的却是更多的幸福,她伏在方振玉的胸膛上,动情地说:“好姐夫,你真伟大,难怪两个姐姐都不吃醋。因为你能给我们姐妹幸福。”

“我会尽我所能,让你们都得到真正的幸福的。”

方振玉也动情了,他轻轻地爱抚着宁玉薇那因为是第一次,而且运动过剧而略微有些肿的桃源。

宁玉薇已软得动弹不得,说了几句之后,便已有些迷糊了。就在这时门铃响了。什么人呢?方振玉大为吃惊,他收拾了一下,为宁玉薇盖好被单,又吩咐了她几句,才穿上睡衣去开门。“是你?”

他惊呼起来,门外站着的是分手不久的龙洁。

“怎么,不敢让我进去吗?”

龙洁笑得很暧昧。

事已至此,想瞒已瞒不住了,只能看看如何补救。方振玉把心一横,一边把她往里让,一边说道:“有什么不敢的?请。”

龙洁进去,床上的宁玉薇只露出满头秀发,看不清是谁。龙洁却肯定地说道:“玉薇,老师来了,也不迎接一下?”

早在听到龙洁的声音的时候,宁玉薇便清醒了,闻言只好坐起来,被单围着前胸,含羞低头叫了一声:“老师。”

“玉薇,你不是要和你姐夫去游省城夜景的吗?怎么游到方总的床上来了?”

龙洁来到了床前,没等宁玉薇说话,便将一些东西放到了床头柜上,说:“老师是担心你没准备,万一大了肚子,不能训练。这是事后用的。”

“老师!”

宁玉薇既是感激,又是害羞,说:“我觉得省城没有什么好玩的,就让他去游巫山和三峡了。”

“是吗?”

龙洁望向方振玉,象是自言自语地说:“巫山十二峰,三峡三个峡谷,可我只见两座山峰和一条峡谷啊。”

方振玉关门进来,便一直听两人对话,此时他已听出,龙洁其实是对自己有意思,只不知这刚刚丧夫的人为什么会这样。不过现在已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而是如何让她不把事情说出去。他上前来到了龙洁的身边,说:“龙老师,旅游需要时间,要慢慢游才有滋味,你看,不是又多了两座山峰的一条峡谷了吗?”

他双臂一伸,环住了龙洁的腰。

“啊,你不能……”

龙洁低呼起来,却没有挣扎。

“为什么不能?否则你来这干什么?”

方振玉非但没有放手,反而攀上了她的玉峰,在那里揉捏起来。

龙洁呻吟道:“人家只是听玉薇说,可以和她一起陪她姐夫去游玩,想来看看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

方振玉此时完全明白了龙洁的需要,哪还犹豫,一边剥她的衣服,一边说:“你先陪我去游,然后再玩。”

剥光之后,便把她抱到了卫生间。

卫生间的灯光比外面亮多了,龙洁的玉体在方振玉的眼前一览无遗:肌肤雪白,峰峦耸峙,森林茂密,峡谷幽深,真的是个游玩的好去处,他不由得一边放水,一边赞美着。放好水,他才把她抱进了浴池里。

龙洁一直没有说话,紧闭着眼睛,只是胀红着脸,任由方振玉摆布,直到泡进了水里,才开眼看着面前的方振玉,略带愁怨地说:“你是不是觉得我丈夫尸骨未寒,就找男人太过yin贱?”

方振玉想起她说过的,丈夫的去世对她们两人都是一种解脱的话,诚恳地说:“当然不会,我知道你有你的难处,如果我能帮你什么,我一定很乐意去做。”

手却没有停,在龙洁向上各处爱抚着。

龙洁享受着,同时也回报着,简单地说了她和她丈夫的关系。原来,她和她丈夫并非真正的恋爱结婚。她丈夫是省内著名的运动员,因训练受伤退役,她作为一名刚刚出道的运动员,又是怀春少女,对他当然仰慕,去看望了他几次,没想到媒体吵作起来,说她是爱上了他,领导也认为是这样,这对她是一种很大的压力,使本来很有前途的她成绩无法上去,最后她只能以假当真和他谈了起来,这样一来,更脱不开身了。接触越多,她越不愿意嫁给他了,所以拖了好几年才结婚。谁知结婚却是更大的悲剧,他根本上只能发泄,连她简单一点儿的生理需要也无法满足。

方振玉听了深表同情,手指在那洞口抠着,啃着她的玉|乳|,说:“现在好了,让我好好地满足你吧。”

把心中的压抑说了出来,龙洁也放开了,心情也舒畅起来,她摸了摸方振玉那依然软绵绵的宝贝,扑哧笑道:“象没骨的蛇,怎么满足我啊,或者是我老了,没有玉薇年青,没有兴趣吧。”

“怎么会呢,”

方振玉站了起来,把那东西放到了她的嘴边,说:“爱是需要唤醒的,你不唤她,她怎么醒呢?”

“真的?”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龙洁有点犹豫,在以前,让男人碰一下她也不愿意,更何况是去亲男人的生殖器,但今天是自找的,她只好下了下决心,吻了下去。开始时,并没有反应,但当她将它含进嘴里的时候,她发现它动了,而且很快便塞满了她的小嘴,她吞吐了几下,才吐出来,赞美道:“方总,你好雄厚的本钱。”

“当然了,否则怎能支撑起你们的事业呢。走,到外面去,让我好好补偿你这些年失去的。”

“不,玉薇在外面。”

想到要面对宁玉薇,龙洁还有一点害羞。

“怕什么?大家都一样。”

方振玉不由分说,用浴巾把她那娇躯一包,便把她抱了出去,让她和宁玉薇放在一起。

“老师,欢迎你。”

宁玉薇依然躺床上,只是被单盖得随便,玉体半隐半露,见到龙洁裹得严严实实的,不由笑道:“老师,大家都是偷情,何必还害羞呢?”

龙洁当然害羞了,既然是偷情,又怎么会不害羞呢。但方振玉没让她害羞得多久,便把那浴巾扔掉,在她身上展开了高超的调情技巧,不多时,便将她弄得难以承受,呼唤方振玉为她救火了。方振玉当然没有让她失望,用技巧的手法和勇猛的进攻把她带到了从未到过的美妙境界。

“老师,美吗?”

宁玉薇温柔地为她擦去下体的秽迹,却调皮地在那上面抚摸。

龙洁体软无力,只能接受,此刻她已没有了老师的尊严,说道:“玉薇,别叫我老师,在他面前,叫我洁姐吧。”

“对,以后你们两姐妹可要好好合作,取得了全国冠军,我会好好地奖赏你们的。”

方振玉左搂右抱,好不得意。

“我们会的。”

两女的手在方振玉的下体紧紧地握在一起,似乎是在向那令她们获得了人生最大快乐的宝贝同声保证。

不久,方振玉又要梅开二度,龙洁欣然上场,只是宁玉薇受伤过重,不敢应战,只好强忍着难受。在一旁替龙洁助兴,但宁玉薇并没有抱怨,因为她知道,有了开始,有了姐姐的默许,今后大家住在一起,她的机会多着呢。

龙洁觉得在方振玉的全力轰击下,浑身舒泰,当他那大量而有力的精华两次射进她体内的时候,她心中暗暗期盼,期盼自己的愿望能够实现。

“洁,你该回去了。”

良久,方振玉提醒道。

“不,我不走。”

龙洁紧紧地搂着方振玉。

“你不怕你的学生知道?”

“不怕,最多明天早点回去,说是出来早练好了。”

“好。”

方振玉不再劝她,将二女拥在怀里,和她们一起进入了梦乡。

1993年8月3日星期二临海市人大这次的述职报告会开得相当的热烈,述职者的发言才结束,就纷纷有人站起来提出意见。作为人大常委会主任,钟玉光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会议,当然,作为述职者参加的,那就多了。那时,是作为人家的评判对象,诚惶诚恐;而今天,则是在这里评判别人,高高在上,那种心情,当然是截然不同。

这次的会议预计开两天,听取农业局、经贸局、交通局等六个局的局长述职。今天述职的,是企业、经贸和林业三个局的局长。对林业局,大家没有什么好说的,临海本身并没有多大的森林资源,林业局的主要任务,就是植树造林,而他们在争取国际贷款来造林绿化方面,确也做出了不少成绩,没有什么好说的,大家的目标,都放在企业局和经贸局上。

企业局局长龙忠祥是第一个被炮轰的目标。大半年过去了,他企业局属下的企业,没有一个变样,甚至比以前情况更糟,很多工人已无工可做,居然有个别人到市政府静坐示威。经贸局的罗伟胜也跑不了,尽管他管辖的企业情况要比龙忠祥的好,而且还有一个东方印刷厂由亏损变成了纳税和盈利的大户,但针对他的发言更多,也更尖锐。因为他那企业都是大的,因而下岗的工人更多。这两位局长都是连任,因此他们的责任当然是无可推卸。

钟玉光和陈向东坐在主席台上,都没有出声,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他们内心怎么想的,没有人知道。

没有出声的还有一个,那就是在主席台下的交通局局长蒙家亮,但他的耳朵却没放过每一句发言。他是一个精明人,在进港公路开工典礼上,看到了上面对港口开发的重视,便把筹码投到了钟玉光的身上,因此他把进港公路建设工程作为重中之重,工程进展相当快,才两个多月,已差不多全线贯通了,因而多次得到了省厅詹厅长的赞扬。明天,他也是述职者之一,众人会怎么评价自己呢?听来听去,他听出来了,这述职会,又成了市委书记和市长的交战擂台。

使蒙家亮产生这种想法的原因有二:一、虽然相当多的人也指责龙忠祥,但却是避重就轻,而罗伟胜的国有企业因为积重难返,不应受过多的指责,指责的人却更多。二、指责罗伟胜的人,把矛头对准了东方印刷厂,说什么国有资产大量流失,工人受到严重迫害等,明眼人都知道是把方振玉作为攻击的对象,而攻击方振玉,不就是攻击钟玉光吗?

听着听着,蒙家亮坐不住了,既然他已坐上了钟玉光这条船,他就必须不让它沉下去,而且还要让它浮起来快速前进。罗伟胜倾向何人他不得而知,但他却知道他是一个实干家,经贸局的几家大企业这几年之所以不倒,就是他尽心竭力维护的功劳。罗伟胜一倒,方振玉就难以支撑,从而影响了钟玉光。而且他还知道,今天是罗伟胜,明天就是他蒙家亮了,于是,他站了起来。

交通局在政府各局中并不是最大最重要的,却是比较有钱的单位,很多局都要求到他们,所以,蒙家亮一站起来,很多人就自动停止了说话。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刚才大家的发言我都认真地听了,我觉得很奇怪。我不会搞企业,但我起码知道,能按法律经营,照章纳税,工人发得起工资,就是好企业。至于工人应该发多少工资,谁应该当副厂长这类的事,自有工会、职工代表大会去管,管不了,还可以行政诉讼或者上诉法院,而不应该是我们人民代表大会去管,我们大家要管的大事还多着呢。”

蒙家亮瞥见钟玉光不停地点头,便继续说了下去:“即使要管,那也应该组织执法大检查,派人下去了解再说,而不应该在这里说些听说什么,据说什么这种不负责任的话。至于国有资产是否流失,我想罗局长最有发言权,如果不相信罗局长的话,还可以叫财政局去调查。”

说完,他坐了下来。

会场静了下来,罗伟胜感激地看了蒙家亮一眼,从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说:“我也不会管理企业,是党委和政府要我坐这个位置,我就勉为其难。东方印刷厂的资产有没有流失,刚才蒙局长说了,凭事实说话,下面是东方印刷厂改制前后的资产情况,大家听后可以去核实。”

“罗局长,这些情况太琐碎,我看就不要在这里说了吧。”

政府一位副市长看到陈向东脸色不对,制止道。

陈向东也想借机开口,却被钟玉光抢先了:“不,让他说下去。”

市委书记开了口,谁还敢阻拦,便都静静地听着。

于是,罗伟胜便说开了,显然他早就预计到有人会对东方印刷厂不利,因而准备的材料十分充足。他说了改制前的资产情况,又说了现在工厂的总资产和国家占有的数量,还有现在工人的工资情况。最后他说道:“就在前两天,他们开始还几年来积累下来的旧债,这个有在座的工商银行李行长证明。如果说这样也是大量流失国有资产,那大家投票罢免我好了。”

说完,他竟收拾东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连陈向东叫他回来也不听。

会场顿时乱了起来,议论纷纷,但都不敢大声。上午的会自然无法再开下去,钟玉光小结了几句,提醒各位人大常委要注意会议纪律,不要把今天会上的事传出去后,便宣布休会了。

蒙家亮是中间离开会场的,但他还是看到了钟玉光对他赞许的目光和满意的笑容,还有陈向东那张黑沉沉的脸。

第七章 任重道远

1993年8月8日星期日上午红石村委自从把总公司搬到了红石村委后,总公司那帮人的生活总算是稍为正常了一些。总公司和港区工管委各一排石棉瓦房围成了一个小院子,虽说不上舒适,但也安全干净多了。而且这里有水有电,还有电话,交通和通讯都比在金花村委时好多了。在方振玉的提议下,院子中间铺了水泥,树起了篮球架,可以打篮球排球,大会议室里还装了电视,生活丰富多了。可惜的是,去游泳就没有那么方便了,这使大家都有一些遗憾,因为小伙子们不能再看姑娘们穿泳装的美好身材,而战大军等人呢,则少了很多和方振玉肌肤相亲的机会。幸好方振玉在时,总是受不了姑娘们的怂恿,每周也去上一两次。

中午吃过饭,方振玉又到市里去了,战大军便坐镇他的办公室。在港区工管委和总公司中,就只有方振玉一个人独占一间房子,却还是宿舍兼办公室,因为电话是装在这里,所以方振玉一走,战大军就守着这里了,晚上也不例外,这使她多了不少春梦。

按照作息安排,中午连吃饭时间在内,有两个钟头的时间,战大军关上房门,想休息一下,也想闻一下枕头上方振玉的气味。躺下床来,发现今天那气味特别浓烈,她怎么也睡不着,便起了自蔚之念,侧过身来,却发现床角里有一条内裤。她觉得奇怪,昨晚她才收拾好他的衣服,现在怎么会有内裤在这里的?自从搬家后开始,方振玉的衣服,都是由她洗好晒干,再给他叠好。方振玉开始不肯,但搬家那天的衣服都是战大军洗的,既有了开头,下去便顺其自然了。许香君发现后,也曾想抢这项工作,但她自己的还弄得一塌糊涂,自然就抢不过战大军了。别看战大军人长得高大,干这些活还是相当细致,把方振玉的一切安排得十分妥贴。

战大军把内裤拿到手上,果然是方振玉的,只是上面有一大片秽迹,入手粘乎乎的。对方振玉的每一件衣服,她都十分熟悉,开始时她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些脏东西,但一拿近,一股带着些许腥骚,但男人味更浓烈的气味扑入她的鼻子,她明白了,脸便红了起来。

“怎么才这么三四天,就忍不住了?”

战大军心想,她知道方振玉这次从市里下来的时间还没有以前长,以前都没有发现这种情况。当然,那是指她开始帮他洗衣服之后。她哪里知道,昨晚是特殊情况。昨天晚饭后,大家又去游泳,她战大军的手第一次直接接触方振玉那一支大棒,还套弄起来。晚上,梦中的方振玉便以她为对象战斗了起来。要是战大军知道这事,还真不知是羞是喜,是遗憾还是幸福。

战大军开始还觉得腥,但越闻越好闻,她真想留着,闻到上班,晚上再洗,但想想不妥,便把它放进提桶,拿去洗漱间洗。来到门边,却刚好和石小艳撞了头。石小艳手中也提着提桶,见到战大军,问道:“战副,不休息吗?洗什么啊?”

战大军脸红了起来,不知怎的,平时把方振玉的衣服和自己的混在一起洗,没什么感觉,现在单独洗方振玉的一条内裤,却有点儿异样。“没什么。”

她说。

石小艳发现了战大军的神情有异,所以一进洗漱间,她便抢过战大军的提桶来看。一见是一条男内裤,便觉得奇怪,她当然知道战大军帮方振玉洗衣服,那洗内裤又有什么特别?平常不也洗吗?便拿起来说:“不就是内裤吗?有什么好脸红的?咦……”

她也发现了这条内裤有异,忙问道:“那上面是什么?”

“谁知道。”

战大军自然不会说。她发现石小艳也是洗内裤,便拿起来,上面居然也是一大片秽迹,而且还是湿湿的,也许是同性相斥吧,她觉得比方振玉的难闻多了,便笑道:“小艳,发情了?”

石小艳听到战大军问,涨红了脸,同时也明白了方振玉内裤上的东西是什么。但她又怎么能回答战大军的话呢。她是和战大军两人同住一间房的,战大军不在,那里便是她的天下了,中午一上床,想起了昨晚和方振玉的触碰,便情动起来,玉手便在那桃源上轻抚着,想象着方振玉在爱抚自己,那种滋味,十分舒服,谁知,舒服是舒服了,突然一股水涌出来,把她的内裤都湿透了。

战大军当然不知道有那么多内情,她把石小艳的内裤和方振玉的内裤贴在一起,笑道:“如果是这样,那我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石小艳当然知道战大军说的是什么意思,嗤笑道:“谁知你是不是和他搞了,才用他的内裤擦的呢?”

“去你的,你才和他搞了呢。”

战大军说。她见石小艳把两条内裤放在一起洗,便懒得动手,在一旁看着。

石小艳低头洗衣服,芳心乱跳起来。这是她第一次给方振玉洗衣服,而且还是那粘有方振玉精华的内裤,心里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她不让战大军看见自己的脸,问道:“战副,你愿意给他搞吗?”

“你呢?”

战大军的心也急剧地跳动起来,她虽然经常和方振玉亲近,但却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方振玉深爱着宁玉芳她是知道的,自己和他根本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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