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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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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东不愿呆在港岛还有另外的原因。他行事一贯是低调的,不愿成为人们日常关注的焦点。可是,他现在在港岛几乎成了名人,走到哪都有人关注。弄得他很不自在。他已经被港岛的媒体钦定为龙鑫集团新任董事长的准丈夫了。能成为王晶的丈夫是多少港岛男人的梦想,解东无法统计。但他知道自己现在已成许多人羡慕并嫉妒的目标了。可幸运儿解东却高兴不起来。他还没有离婚,而且也不想离婚。

这次来港岛解东有两个没想到,一是王晶接王仲恺的班,再是对自己的任命。经过这几天的了解,解东大致知道了事情的经过。王仲恺从q市回到港岛后就向董事会提出了要休息的想法,大家见他态度坚决,最后同意了他的请求。但在接班人的问题上却展开了激烈地争论,多数董事的意见是让王鑫接董事长的位置。这也名正言顺嘛,儿子接老子的班,天经地义。可令大家没想到的是王仲恺却提议由王晶来接替他的位置。董事们被他搞懵了,王董事长是不是疯了?放着亲儿子不用,却要把辛苦打下的江山交给非亲生的女儿。先不说能力的大小,但从情理上就讲不通。王仲恺说出的理由似乎也很勉强:王晶的学历比王鑫高,而且女孩子心细,更有亲和力。

大家都明白,一个管理者的水平,不能单纯地以学历高低来衡量。男人和心粗也不能绝对地划等号,至于亲和力就更不挨边了,董事长不是前台搞接待的服务生。

反对声以绝对的优势占据上风。董事们认为王仲恺一定是被什么暂时迷住了心窍,所以要齐心协力帮他把住龙鑫的方向,别误入歧途,这也关系到每位董事的切身利益。

王仲恺似乎不愿找出更多的理由,也没有耐心说服董事们。“各位都是跟随我几十年的老兄弟了,我并不想在退出江湖前拨了大家的面子。但这毕竟是我们王家的事情,相信你们谁也没有我对龙鑫的感情更深厚。我只能把龙鑫往发展的方向上引导,所以不会贸然地做出任何决定。想通想不通都把嘴闭上吧,下一步的任务是按照我的提议,做好公司交接的准备,我希望大家在准备阶段严守秘密,不要把消息透露出去。”

这段话是被王晶称为赵叔的董事在记者招待会后,向王晶转述的。他也是唯一一位支持王晶的董事。

胳膊拧不过大腿这是铁的规律,这也充分显示了王仲恺在龙鑫的权威性。董事们尽管有不同的看法,但在保守秘密上还是坚决地执行了王仲恺的指令。王鑫直到记者会的前夜才得到消息,他比解东提前几分钟进入会场,想要父亲取消这个会议,再认真地思考一下。但王仲恺没有丝毫的动摇,让他回家等他,会后他要找他谈话。所以就有了王鑫怒气冲冲跑出会场的一幕。

王仲恺做事总是不按常理出牌,别人很难理解他的真正意图。但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解东。他不是商场中的人,对公司的经营和管理也是外行,却被任命为龙鑫在内地分公司的总经理。这里面有王晶的因数,但最主要的是王仲恺也正有此意,否则,以王仲恺的定力,任谁也无法撼动他。他意志坚定,头脑睿智,是解东从内心欣赏并敬佩的老江湖。

前面说过,解东是个异常敏感的人,也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谦谦君子。会后,他立刻找到王仲恺,要求他收回对自己的任命,说自己对经营和管理一窍不通,不能胜任分公司总经理一职。

王仲恺露出了慈祥的笑容:“你知道我最喜欢什么样的年轻人吗?就是你这样坦诚厚重,不张狂不虚荣的人。”虽然他在商界被封为“狡狐”,可他欣赏的依然是真诚。“你的话与王晶不谋而合,她得知我要把董事长的位置传给她时,也是这么和我讲的,但我这人有个坏毛病,越不想要的,我偏给他。哈哈,老人都很固执,你就勉为其难吧,商场与战场一样,你当过兵,熟悉战场,那么商场里的小风小浪难不住你的。”他说完拍拍解东的肩膀,“在港岛多玩几天,让王晶陪你。”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久久地挂在他的脸上。

解东虽然暂时接受了这个任命,但他敏感的神经也捕捉到了一些讯息,王仲恺另有打算。当随后得知王鑫被免去一切职务,远赴m国深造时,解东更坚定了自己的判断。

透过董事长办公室的落地窗户,眺望维多利亚港湾,成群的海鸥在翩翩起舞,悠然自得地享受天地一体的自由。

“你走了,我会感到孤独的。”王晶忽然抱紧了双肩。

解东转身拥住她,“想到我和你的梦石在一起,你就不会孤独了。”

第四十五章 李未中榜

所谓的龙鑫内地分公司就是指凯丽了,金晶是王晶独自成立的公司,在龙鑫没有账号。但现在情况有了变化,它再独立于龙鑫之外好像名不正言不顺了。解东回内地之前,王晶将她的想法告诉解东:“暂时维持现状,你的任务就是加紧生产梦石。”

陈先生陪着解东一起回到了内地。王鑫突然离开公司,底下的员工还不知情。解东与陈先生首先来到财务处,但查帐的结果令他们大吃一惊。公司的流动资金几乎为零。解东立刻将这个情况告知港岛的王晶。王晶倒是很平静,她说:“总公司的账上有显示,那里的资金已经正常转移了。海滨别墅区还有几套别墅没有出售,如果出售,能回笼几千万的资金,让市场部做一个计划,限期推出去。食品加工厂有他们自己的小财务,维持正常的运转不成问题。你简单地安排一下,把凯丽暂时交给陈叔,你马上到x岛看一下那里的生产情况,不行就关闭吧,腾出精力全身心地回金晶生产我们的梦石。”

虽然只有简短的几句话,但解东从中看出了王晶的魄力:思路清晰,胸有成竹。她不是一个小女子,如果她愿意,几年之内,定会叱咤商场。

以解东现在一个人的生产能力,x岛完全可以关闭。这样做还有几个好处:减少了人员开支,省去了石材运输的费用,节约了管理成本。最主要的是降低了梦石生产和销售的风险。

解东在x岛上忙乎了一个星期,总算是安全地关闭了这个石材基地。他把一些生产工具和几个熟练的采石工人一起运到了金晶。

他向陈先生告别时,陈先生很平静,仿佛他这个总经理的离去已在他的意料之中。

回到金晶,解东的全部精力都投入到梦石的生产中。连续地工作了半个月,总算把进度赶了上来。在王晶的独立卫生间里冲了个澡,强烈的疲惫感立刻驶了上来。他没有回自己的宿舍,就倒在王晶的床上昏睡了几个小时。

睡醒后,虽然周身的筋骨还有些酸痛,但精力很好。他决定给自己放两天假,回家看看。

他给沈利打电话,手机关机,打到家里没人接,打到摄影城,工作人员说她出去了。

解东一路上心里都忐忑不安。

刚打开家里的屋门,他就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虽然他知道沈利有了另外的房子,但家里那特殊的清冷在这个季节是不该出现的。

茶几上是解东熟悉的一幕,摆着一张离婚协议书,一封短信。另外比上次多了一张报纸。

吸引解东目光的首先是那张报纸。自己和王晶紧挨在一起的巨幅照片占了半个版面,文章的标题更刺目:掌管龙鑫的一对新人。

解东颓丧地坐到了沙发上。他没想到内地的报纸也登载了这个消息,甚至比港岛的更煽情。

呆呆地坐了好半天,他才拿起沈利留给他的短信:签字吧,什么也别说了。我成全你,同时也恭喜你,我的丈夫真有本事,我为你自豪也为你骄傲。

解东在沙发上卷缩了一夜,第二天早晨,他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

离开家之前,他到银行给沈利的账号转过去四百万。无法找到合适的语言安慰沈利,他只能用这个方式来减轻自己对沈利的歉疚。

“我已经签字了。”他给沈利发了个短信。再多一个字他也写不出来了。

带着一颗破碎的心,解东返回到金晶。

这天,解东在办公室做进度表。桌上的手机响了,是一条短信。他打开,是李未发的:解大哥,我已经从j市回来了。姐姐瘦了,也不爱多说话。你们是不是闹矛盾了?明天要到学校看分数,你能陪我去吗?

解东回短信:明天早晨八点,你在村口等我。

发完短信,解东换上工作服,走进了加工梦石的车间。原本是休一天干一天的,但明天得陪李未,所以他决定今天把明天的任务提前完成。

第二天早晨,解东在村口准时接到了李未。

“你和我姐姐怎么了?”李未一上车就问解东。

“这不是你希望看到的结果吗?”

“解大哥,你这样想就错了,我虽然不明白你们以前是什么样的关系,但并不希望你离开姐姐。”

“为什么?”

“离开你,姐姐很痛苦,你看她现在那憔悴的样子。”

解东叹口气,“我是为她以后着想。”

“我在今年高考的作文里写下这样一段话:以后和将来都是未知数,现实的快乐才是幸福的真谛。”

“你真这样写了?”

“啊,我就是这样认为的,你和姐姐给了我充足的生活费,我每顿饭都能吃到红烧肉了,我从品尝红烧肉的香味里得出了这个结论。”

“遇到个正统的阅卷老师,还不把你的作文分给扣光了啊!”

“不一定。”

“你倒是个自信的孩子。”

“学校到了,我们看了分数不就知道答案了吗?”

李未没等解东停好车,自己就先跑向公布分数的大红榜。解东停好车,点燃了一支烟,慢悠悠地随着一群孩子往前走。忽然,刚刚跑走的李未又返了回来,脸色绯红,神情激动。到了解东面前,她一头扑进了他的怀抱。解东急忙扔掉了手里的烟。

“李未,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解东被她的举动搞得有点懵。

李未抬起头,眼里有了泪花,“你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解东放开李未,带着疑问走到大红榜跟前。李未的名字出现在大红榜的第一位。旁边还有学校的一个宣传榜,李未的分数名列p县第一,全市第三。

解东又仔细地看了两遍,确信无误时,他激动地转回头,看着不远处的李未,他用手比划了一个v字。

再次聚到一起,解东双臂用力将李未举了起来。他的这个举动让周围的人瞠目结舌。

“快,给你姐姐打电话。”

“嗯。”李未拿手机的手有点颤抖。

第四十六章 重担上肩

李未打电话给解东,说有事商量。解东让她晚饭后到山上来。

夜色降临,解东的手机振动了一下,立刻就停止了。这孩子就是聪明,知道节省话费了。

解东出门,一个娇小的影子就闪到了他面前。解东引着她向山后走去。

解东没有让她进入金晶出于几方面的考虑,一是金晶有明确的规定,不是本公司的人,没有特殊情况不允许带入厂内。他现在是这里的总负责人,更应带头遵守这个规定。再是他不想引起大家的误会,尤其是王晶不在的情况下。

“晚饭吃了吗?”解东边走边问。

“嗯。”旁边的李未点头。

“请说吧,女状元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解东觉得气氛太沉闷,就开了句玩笑。

“解大哥!”李未的声音里带着不满。

“怎么?我说错了?”

“别人这样喊我,我很受用。但从你嘴里说出来听着就别扭。”

“为什么?这不公平嘛。”

“因为你是我尊重的大哥呀。”

“我明白了,大哥就要板着脸说话,要严肃,不许幽默,更不能开玩笑。”

“不是了,”李未有点急,“我突然发现你还是个大坏蛋。”她说完也不走了,就站在了原地。

“哈哈。”解东笑了,“我在和你开玩笑,前面有个平坦的巨石,我们到那坐一会儿。”

在这个巨石上坐下来,解东点燃了一支烟。看着低头沉思的李未,解东先开口了:“是为填志愿的事伤脑筋吧?”

“嗯。”李未把玩着手里的一株野草。

“我原先是想让你到j市上学,那样你和姐姐就有了伴,能互相照顾。但没想到你考得这样出色,为了将来的发展,你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吧。现在肯定有许多名校在主动邀请你吧?”

“是,不过我一个也没答复。”

“征求你姐姐的意见了吗?”

“问了,她不管,让我自己拿主意。她怕以后落埋怨。”

“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我若想好了就不用来找你了。”小嘴呛人吧吧地,将来到大专辩论会上一定是把好手。

“我的意见刚才已经说了,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出国也行,我和你姐姐都会支持你的。”

“还不如不来找你呢。”

解东吐出一口烟,不明所以地看着月色下那个略显朦胧的身影。

“动摇我的决心。”

“你有目标了?”

“我已经填好志愿了,j市的s大。”

“啊?你这孩子,这不是在涮着大哥玩吗?”

“咯咯咯。”李未竟快乐地将手里的野草抛向了夜空。

看她那样子,解东直想上前给她的小屁股送上一巴掌。

“得!我早就说过,你是个心里主意很大的孩子。今天来不是征求我意见的,只是来告知我一声,顺便逗大哥我玩玩。”

“解大哥,你生气啦?”

“生气也要看对象呀,哪有大哥生小妹气的。”

“听声音还是有点郁闷,我给你唱首歌吧。”

“别,寂静的夜晚引来个鬼怪什么的,岂不麻烦?我们还是下山吧。”解东说完就立起了身。

“讨厌,你是怕我唱不好?”

解东上前拽了她一把,“走吧,太晚了你娘不放心,我送你到村口。”

解东不是不想听她唱歌,他只是觉得这样下去关系会越来越暖昧。李未对他有好感这很正常,他毕竟帮过她,甚至间接地帮助了姐姐和她的整个家庭。但少女的心最容易被迷惑,解东很怕她误入歧途,那可真是天大的罪过。

“姐姐明天回来。”下山的路上,,李未忽然说。“她放假了,说是回来和我作伴。”

“哦。”

“‘哦’是什么意思?”

“就是知道的意思,大学生!”

“你不准备回家看看她?这几个月她过得很惨,你看见她那憔悴的样子就知道了。”

解东的心里响起了吱吱啦啦的声音,那是心脏滚落油锅的滋味。

“我准备把你在这工作的消息告诉姐姐。”

“李未,我希望你还是保守这个秘密为好。告诉她又如何?反而给我们俩增添了更多的烦恼和不快。”

“男人的心就是狠!”

“小孩子懂什么?不要乱说。我倒是有个主意,你既然选择了j市,那么行李啊什么的就都不用准备,一心等着开学就行了。利用这两个月的时间,你们姐妹俩去学驾驶吧,以后肯定会用得着。”

“耶,这倒是个好主意,姐姐会同意吗?”

“有你这么个机灵鬼鼓动她,她不同意也得同意。”

“解大哥,你就是聪明,如果咱俩在一块考试,状元肯定是你的。”

“打住,别给大哥我灌汤。回家吧。”解东在村口站住了。

李未向他摆摆手,蹦蹦跳跳地跑回家了。青春就是好啊,未来给了她太多的憧憬。

半个多月后,王晶突然出现在金晶。她事先没有通知解东。

当解东一身工作服,汗流浃背地出现在办公室时,一位华丽的女人正含笑看着他。解东嘴角上挑,露出一口白牙:“董事长,您来了。一路辛苦。”

王晶给他递上一杯水,“快去洗洗吧,你呀,一张嘴就是调侃或粗口,真不知道什么时间能改了这些习惯。”

解东边淋浴边在心里说:难啊,带兵的时间太长了,这都是那时间养成的习气。

解东从卫生间出来时,王晶正坐在她的办公桌前看解东写的进度表。看着这熟悉的一幕,解东恍然如梦。她离开过吗?她是龙鑫的新任董事长吗?

“洗好了?我看了你写的生产进度表,这段时间的生产速度比以前提高了不少,你辛苦了。后天售货,我马上联系客户。”

“你还走吗?”这句话一出口,解东就后悔了,这是个没脑子的问题。

“我只能在这呆一个星期,完后要到q市,你和我一块去。”

“凯丽有事吗?”

王晶站起身,走到解东面前。她从解东手里拿过毛巾,“你坐下,我够不着。”

解东顺从地坐下了。王晶用毛巾仔细地擦拭他湿漉漉的头发。头发擦干了,她把毛巾放到一边,开始用她细嫩的小手给解东按摩头部和脖颈。在她的揉抚下,解东身心被温暖和舒爽包围了。

“海滨花园的几套房子已经脱手了,我准备让陈叔回去。对凯丽今后的发展我有几点打算。房地产业经过短暂的停滞现在又有了活跃的趋势,我计划再购进一块地,目标指向内地新兴的中产阶级。原有的食品加工要扩大规模,把q市和q市周围的土特产都纳入我们加工的范围,逐步增加食品加工的出口额。龙鑫的成长离不开传统产业,同样凯丽也不能放弃这块市场,q市开发区诺大的范围找不出一家上规模够档次的宾馆。可能这块市场是给我们预留的,那我们就当仁不让,精心打造一处人人向往之的,集休闲娱乐商务会谈于一体的高级会所。”

说到这里,王晶的手上忽然增加了力道。解东忙按住了她的双手,“好了,你休息会吧。”

王晶意识到什么,给了解东一个抱歉的微笑。解东拿起烟看向王晶,王晶点头,他燃着,深吸了一口,说:“你有那么大的精力吗?”

“这是我要问你的问题。”

“我?好妹妹,不要和哥哥开这个玩笑。”

“不是开玩笑。”王晶的表情很严肃,“你是凯丽的总经理,当然要你来执行。”

“可是……”

“我不想让你做个挂名的总经理,我要让你做一个名符其实的总经理。从内心讲,我并不愿接董事长这个位子,但既然接了,我就要有所作为,让看轻我的董事们心服口服,也让父亲和王鑫断了其它念想。我就是要告诉他们,龙鑫的再次腾飞不必要走捷径,利用现有的资源重新整合,合理分配,周密计划,一样能实现他们心中期待的辉煌。”

原来她也洞悉了王仲恺的意图。而且还找出了应对的方试。她不是趴在我背上的小女孩了,她将以渊博的学识,过人的胆略,超强的毅力叱咤商场。

“梦石怎么办?”

“不能停,这需要你两头跑。”

“好妹妹,你想累死哥哥我呀。”

“你我现在都需要压力。做这一切不是因为钱,如果为了钱,单单生产梦石就行了,这你知道。”她说完,从解东手里拿过只剩过滤嘴的烟头,在烟灰缸里摁灭了。

“丽丽董事长。”

“嗯?”这个称呼让王晶很吃惊。

“我想抱抱你。”

第四十七章 招聘现场

王晶并没有象她说的那样,把凯丽和她的一堆宏伟计划都抛给解东,而是亲自出马,到q市申请所需的土地。以她现在龙鑫董事长的身份,q市的市长亲自接待了她。

市长的官腔是表示欢迎,热烈欢迎。但在具体实施上就不那么简单了。这需要公开地投标来竞争。王晶知道要走这个程序,她的目的就是要先得到当地政府的支持。现在这个目的达到了,剩下的就是如何操作的问题了。

王晶交给解东一个任务,迅速成立一个高效率,有较强策划能力,公关能力的计划部,让计划部的精英们拿出一套应对投标的方案并搞好前期的设计。因为这次凯丽要同时竞争市里和开发区的两块土地,所以压力很大。虽然是土地竞标,但市领导更看重土地开发后会给q市经济的发展带来哪些影响。在这块土地上,不管搞什么样的竞标,他们的意见几乎等同于竞标结果。这要求竞标前就要有一个完美的设计方案和效果图。

解东在省市两级电视台和报纸的媒体上发布了凯丽招聘人才的广告。广告的标题是解东加的:不看你的学历,只注重你的实力。

应聘的日期解东只规定了一天,广告发布后的第三天。没有时间搞马拉松式的人才招聘。他在广告发布的当天就回到了金晶,那里的梦石还等着他来加工。王晶也回港岛了,她的事情更多。

解东于第三天的凌晨出发,上午九点半回到凯丽。一进大门他就看到等在院里的上百号应聘人员。

凯丽负责招聘的员工已经把要应聘的人员按顺序编了号,单等他这位总经理了。解东的总经理室就在一楼,他放弃了王鑫的办公室,也没有动里面的任何设施,原封不动地封存了。

“招聘就在我的办公室进行吧。”他和工作人员说。

解东的办公室设施很简单,他没要老板桌,选择了一个较大的写字台。上面放了一台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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