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部分阅读

菲菲轻手轻脚的起了床，她怕吵醒还在梦中的赵子杰。洗漱完后，她在室内焦燥的踱着，时不时走到窗前看着，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把这个消息告诉妈妈了。在她不知第多少次走到窗前的时候，她终于看到了孙燕姿的身影急匆匆的走入视线。孙燕姿轻推门，女儿已经扑到她的怀中，“他醒了。”菲菲轻声说着。话虽轻，但传到孙燕姿耳边时，已如经过数次放大般，在她耳边炸响。孙燕姿身体一软，失去支撑般，软倒在女儿怀里，她看着女儿的眼睛，“他醒了？”

菲菲扶着母亲，肯定的说：“昨天晚上醒的，现在还在睡呢。”孙燕姿仿佛还不相信的喃喃道：“醒了，真的醒了？”她脱开菲菲，踉跄的往房里走了两步，又坐倒在地上，她不敢去看，怕自己看到仍是昏迷的他，怕这一切都是一个梦，孙燕姿用手捂着脸开始抽泣起来。刘芳菲被妈妈的样子吓坏了，她原想孙燕姿听到这个消息时会喜悦的跳起来，可不想母亲会这样，慢慢的她了解了，她体会到了孙燕姿心中失而复得的那种心情，那种慌乱，她自己在看到赵子杰醒来那一刻又何尝不是这样。她走到母亲身边，轻拍着母亲的后背，眼睛里也蓄满了泪水。

赵子杰从梦中醒来，微微睁眼，刺眼的阳光，射的双目一阵刺痛，不由闭上，再睁开时眯着眼，窗外的阳光好亮，蒙胧中一个纤细的身影走到窗前，“哗”的窗帘拉上了，阳光被隔到窗帘的另一端，房内的光线暗了下来。窗前的人影渐渐清晰，是菲菲，一身俏皮的红衣，轻笑着，对自己努努嘴，示意着。赵子杰缓缓的转头，眼前是孙燕姿深情的脸庞，双眼红肿着，显然刚刚哭过，“姿姐。”“子杰。”没有过多的言语，互视的双目中已经包含了千言万语，流露出真情的目光相互着，孙燕姿的头慢慢低下，与赵子杰的脸越靠越近，湿润的红唇擅抖着。

孙燕姿的眼中只有赵子杰，好像整个世界只有自己与身边的这个男人，激｜情在脑海里四溢，四唇触到一起，又分开，再紧紧得胶着。孙燕姿的唇瓣在追逐着对方的唇，轻含，再轻咬，仿佛这十几天的无尽痛楚与哀伤都在这缠绵的吻中慢慢消退，在唇构造的空间里两舌亲昵的交流，彼此的唾液流入对方的口中。赵子杰从这个吻里读出了千般柔情，万般爱意，是哀伤、是喜悦，他的双手怀在了妇人的脖颈，用力，好像要把女人那的压入自己的身体。良久，感觉妇人不停的扭动着身体，鼻间的呼吸急促，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分开的唇间粘连着一条透明的唾液。

孙燕姿羞红了脸，暗暗伸入薄被中的小手狠狠的掐了赵子杰一把，象是抱怨他刚才的粗鲁，又象是发泄这十几天积累的苦闷，赵子杰裂裂嘴，疼得叫出声来。两人的耳边忽响起了菲菲轻脆的笑声。菲菲刚才本想离开，让两人静享好不容易得来的甜密，但心中想窥探成｜人间爱恋秘密的想法，又让脚步停留下来，妈妈与赵子杰之间的亲吻让她意动情迷，又深深的感动，心中一时是喜悦，一时是酸涩，还有淡淡的几乎查觉不到的失落。直到看到妈妈在赵子杰被中的动作和赵子杰痛苦的表情，这才笑出声来。

孙燕姿听到笑声才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自己与赵子杰之间的关系还没有与女儿说起，可现在却在女儿面前与赵子杰这么亲昵，自己该怎么向女儿解释？刘芳菲看出了孙燕姿的尴尬，“妈妈，我为你感到高兴。”说完就蹦跳着离开了房间。孙燕姿心里一阵的感动，伴着宽慰，“这个丫头！”，看看赵子杰，脸上又是一阵的发烧。赵子杰伸手揽住孙燕姿的细腰，孙燕姿顺势倒在床上，与赵子杰靠在一起。赵子杰细细的看着这个妇人，脸庞明显的憔悴了许多，平时保养的很好的俏脸上，眼角多了几丝细碎的皱纹，一身裁剪得体的淡绿色套裙，上身的外套没有系扣，露出里面低胸的鹅黄｜色小衣，高挺山峰，把小衣高高顶起，是齐膝的一步裙，很合身的裙幅把的勾勒的淋漓尽致，肉色的长袜包裹着圆润修长的双腿。

赵子杰在孙燕姿耳边轻声道：“你好美啊，这些天辛苦你了。”手在孙燕姿的脸上摩挲。男人的话语如清泉流过孙燕姿的心田，她动情了，眼圈红起来，“只要你能醒，我再苦点累点也值得，我太怕失去你了。”赵子杰一见孙燕姿又要哭，心痛起来，“我知道，我也怕失去你啊。”亲吻住妇人的，手妇人的背后轻拍。

84四

孙燕姿在男人灼热的吻中溶化了，身体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只是努迎合着男人的吻。提供赵子杰的手从背下移，抚摸着妇人的丰臀，用手勾勒着妇人短裤的形状。赵子杰忽想起什么，松开孙燕姿的小嘴，在妇人的耳边吹了一口气，孙燕姿被这意外的刺激弄得身体不安的扭动起来，赵子杰在妇人耳边低语：“今天穿得是不是那条专为我买的红色透明短裤？”孙燕姿听到男人的话，惊讶起来，用手支起软软的身体，“你怎么知道？”，赵子杰又重新把女人揽入怀中，“要不是它的话，我今天不一定能醒来，是你唤醒了我。”孙燕姿又娇羞的低声问：“那……，那天的事你都知道了？”赵子杰用手玩弄着妇人的发梢，鼻埋在妇人的发中深深的嗅着，用鼻音“嗯”了一声。

孙燕姿内心激动着，想想自己的行动能为赵子杰的病情好转起了作用，心里象蜜一样甜，但又想到赵子杰会不会把自己当成一个荡妇，不由慌乱起来，头埋在赵子杰怀里，以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荡？”赵子杰没有听轻，把妇人的头扶起，看着她，“你说什么？”孙燕姿眼泪快淌出来了，她觉得赵子杰一定把自己当成了一个荡妇，她的头努力的低着，身体向后缩着，“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荡？”说着泪如银珠般滚落。赵子杰怜惜得重新把妇人拉回怀中，用唇吸去妇人脸上的泪珠，“我爱你，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才那样，也只有我一个人才能欣赏，我喜欢。”

孙燕姿这才放下心来，脸上浮起娇羞的绯红，头在赵子杰怀中拱着，“知道你就是个小色狼。什么办法都用了，还不醒，那样一弄你就醒了。”赵子杰呵呵一乐，把孙燕姿抱得更紧了。孙燕姿忽的抬起头，“想……，想不想看看？”赵子杰用微微的红了脸，眼睛避开孙燕姿，微微的点点头。孙燕姿轻笑起来，起身立在床前，用手把小心的把裙边撩起，向上慢慢卷到腹部，一支长腿优雅的搭在床边，红着脸，双目要闭没闭，偷看着男人的表情。赵子杰看着妇人的身体，心剧烈的跳着，呼吸急促。

肉色的丝袜一直延伸到孙燕姿长腿的根部，用红色蕾丝的袜带吊着，酒红色包裹着妇人的那里，沿着短裤的边缘是一圈与袜带同样花色的蕾丝，透明的布料隔在妇人那里与赵子杰的视线间，让妇人的那里似露不露，能着到那条缝隙，又看不清楚，孙燕姿抓住裙边的手轻颤着，身体好像被赵子杰火热的目光点燃，那里涌出的粘液把丝质短裤的底部润湿。

赵子杰着迷的看着，那里在剧烈的膨胀，他伸手在妇人的身体抚摸，隔着丝质布料，仍能体会到那份柔软，手掌平摊，顺着建阳城向下，在女人两腿的柔软处滑动，缝隙已经张开，两片肉唇在手中的触觉格外的湿滑。赵子杰的中指稍一用力，短裤随指已滑入孙燕姿的缝隙中，指尖可以感到妇人身体的紧缩。孙燕姿的喉头发出难耐的呻吟声，任自己的那里被男人玩弄，微睁的双眼看着赵子杰着迷的神情，心里是四溢的幸福。赵子杰抚摸了好一会儿，手中已经积了小小一滩孙燕姿的潮水，他觉得自己的身体的某个部位极度渴望进入妇人那温润的身体。就在他要有所动作的时候，孙燕姿按住了他的手，“不要动。”，停了一会，把他的手抽出，收回长腿，睁眼盯着赵子杰充满的眼，“今天就到这，你的身体还没有好，不能太激动，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赵子杰也知道自己的身体还难没有复原，不能太放纵，恋恋不舍的看看那已经被孙燕姿潮水染湿的短裤不甘心的叹了一声。孙燕姿微微笑着，用毛巾把赵子杰的手擦干净，在手掌心轻酌一下，“菲菲不知哪里去了，我去找凌医生，说不定你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赵子杰闭目养神，身体已经舒服多了，无力感也渐渐消失了，他也不禁对自己身体的快速复原感到惊讶，或许是年青的缘故吧……耳边传来高跟鞋“哒哒”的扣地声，门“吱呀”一声推开，孙燕姿的声音传了进来，“凌医生，他真的醒了，你快看看吧。”

还是那个冷漠的女声，“很少有病人在昏迷十几天后醒过来的。”赵子杰厌恶地皱起眉头，他很不喜欢这位医生，虽没有见过，但她的声音已经让他心里很不舒服，这种不舒服一部分来源于她的冷淡，一部分来源于她对菲菲的恶劣态度。两个女人走进房中，赵子杰直视着这个一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凌医生，一头黑发随意的披在双肩，脸上没有化妆，一轮柳叶眉，高挺的鼻梁，嘴唇较薄，身披白大褂，脚下一双白色护士鞋，小腿细长，本是一个清丽可人的形象却被一双冷漠的双眼所破坏，双眸漠然的与赵子杰对视着。

赵子杰的厌恶通过双眼向对方传达过去，但仿佛石沉大海，对面的女医生面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杏眼中好像还有一丝戏虐的味道。赵子杰有种很不好的直觉，他觉得自己在这个女医生心中只是一只可怜的白鼠。孙燕姿在一旁介绍道：“子杰，这位就是你的主治医生，凌霜飞医生。”赵子杰敷衍的问了一声好，女医生没有回应，同以往一样，将赵子杰暴露在空气中，量体温、心跳等，检查完后，对孙燕姿说道：“病人恢复得很快，但还需住院几天，作观察。”说罢，转身离去，走到门口时又回头说道：“他的情况很特别，这几天可能要对他进行一次全面检查。”

孙燕姿连声应着，目视女医生离开，小心的关上房门，走到赵子杰床前，“子杰，这位凌霜飞医生是医院在心脑方面的专家，别看年龄小，但还是留英归国的医学硕士，你刚才的态度可不是很好啊！”孙燕姿略带责备的与赵子杰低语着。赵子杰看着孙燕姿担心的面容，刚才心中的不快已然消去大半，疼爱的把孙燕姿揽坐到床头，“姿姐，我只是有点讨厌她。”孙燕姿还要劝说，但已然被赵子杰吻上，迷醉在深情的吻中。

时近中午，刘芳菲拎着一袋快餐盒回到病房中，香气溢出，赵子杰只觉腹中空空，食指大动，已经好久没有吃东西了，听孙燕姿说这些天他一直都靠葡萄糖度日。他看着母女俩把病人用的小桌摆在床上，忙碌着把三个菜摆好，一大一小两个女人脸上布满幸福笑容，是啊，今天是该好好的庆祝一下了。

看着孙燕姿把餐巾在赵子杰脖上系好，菲菲高兴的说：“开饭喽，我们一家人终于能又在一起吃团圆饭了。”在女孩的心目中，赵子杰已然成了家庭里不可或缺的一员。孙燕姿笑吟吟的看着女儿，感慨的说：“是啊，来快吃吧。”赵子杰早已急不可耐的伸手去夹他最喜欢吃的红烧排骨，才伸到一半，筷子已被孙燕姿用手打开，“病刚好一点，只能吃清淡的，你今天只能吃这两个素菜，这个红烧排骨是我们娘俩的。”

赵子杰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没有说出来，菲菲早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孙燕姿夹起一块排骨放到菲菲的米饭上，慈爱的说：“快吃，看你这几天累的。”菲菲促狭地看了看赵子杰渴望的眼神，很夸张的把排骨放在嘴里大嚼，一边吃，一边含糊的说：“好好好好吃啊！”赵子杰被菲菲逗得哈哈乐了起来，孙燕姿忍不住，也是扑哧一笑，三人乐成一团，一顿饭倒是吃得其乐融融。吃完饭后，赵子杰躺在床上和母女俩一起谈笑，渐渐倦意涌来，眼帘沉重，在母女两人的悄声细语中慢慢睡去。

赵子杰醒来时天色已近黄昏，这一觉睡得极为舒畅，房间里静静的，转头看去，菲菲在小床睡得极为香甜，而孙燕姿爬在床沿上也已经睡着了。赵子杰用手轻轻的把孙燕姿耳边的乱发抚齐，幸福的滋味在心头浮动。他望向窗外，夕阳斜射入窗，阳光把一切都镀上一层金色，温暖慵懒的感觉弥漫全身，说不出的舒服。赵子杰渴望这一刻能够永恒，这对母女的命运已经与自己紧紧联系到一起，两个女人都对自己情深意重，而自己就应该让她们如此刻般安宁幸福。可自己现在自己已经有了柳月媚和那吴妮了，即使那样能够幸福，也不是自己所愿，一个男人就应该担负起自己女人的生活。

而且还有菲菲这个小女孩，对自己情根深种，说不喜欢，不是真心话，少女那纯真的感情，对自己毫无保留的依恋使他内心道德的堤坝有了一丝缺口，难道自己就不能同时爱上这对母女？那自己还不是一同爱上了那柳月媚和那吴妮吗，那赵子杰本来是想着找一段刺激的，但却没有想到，在那刘芳菲和那孙燕姿的善良之下，自己正渐渐的爱上了这两个女人，赵子杰怀着复杂的心情看着眼前两个在睡梦中的女人，手无意识的沿着孙燕姿柔顺的秀发滑落，落在孙燕姿圆润的肩头。孙燕姿被惊醒了，刚要作声，赵子杰手在嘴唇一放，用眼神示意还在熟睡的菲菲。

孙燕姿点点头，小手拉着赵子杰的手，另一手在他的手背上抚摸。赵子杰小声的说：“姿姐，今天你们回去睡吧，在这里又睡不好，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孙燕姿刚要抗议，赵子杰又道：“你们都太累了，你和菲菲都瘦了一圈了，你看我一点事都没有，不信？”赵子杰一侧身，空着的手已经伸入孙燕姿的领口，顺着光滑的滑入孙燕姿的内，把玩着孙燕姿的｜乳球，坏坏的笑道：“要不作次爱检验一下？”

孙燕姿“啊”的一声低呼，却没有阻挡，任赵子杰在自己的胸前上肆虐，脸红红的，“刚好点，就开始不正经了。好，听你的，啊，不要使劲捏人家的那里。”原来赵子杰用两个手指用力捏了一下孙燕姿的山峰上那突起的一点，赵子杰感受着妇人山峰的柔美。“姿姐？”“嗯？”“是什么感觉呢？”孙燕姿脸红红的，微咬着牙，头低着，“讨厌。不告诉你。”赵子杰欣赏着孙燕姿娇羞的表情，女人的话让他很兴奋，那里已经有了感觉。

他又玩弄了一会儿，强压心中的，恋恋不舍的把手从孙燕姿的领口收回。孙燕姿诧异的抬头看了看赵子杰，赵子杰坏坏的低声道：“让你早晨戏弄我。”孙燕姿脸越发红了，狠狠的白了赵子杰一眼，她的山峰早已在赵子杰的揉搓下麻痒连连，正在不上不下的时候，赵子杰反而收手了。赵子杰看看孙燕姿有些生气，忙正色说：“菲菲还睡着呢！而且你也是该好好休息了，我也是为你好啊。”

孙燕姿心里已经原谅了赵子杰，但仍假装生气，赵子杰连忙环住女人的腰肢“姿姐，不要生气，让我亲一下。”孙燕姿嘻嘻一笑，用手指点了点赵子杰的鼻子，“我才没你那么小气，好吧，今天我带菲菲回去睡，你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就来看你。”孙燕姿摇醒还在梦中的菲菲，要菲菲和自己回去，菲菲睁着梦眼朦胧的眼睛，仍不肯回去，还要陪赵子杰。孙燕姿与赵子杰劝了好半天，菲菲才同意回去，条件是明天一早与孙燕姿一起来看赵子杰。

孙燕姿与菲菲回家后，简单的吃了晚饭，母女洗过澡后，各自回房。孙燕姿躺在床上却一时睡不着，想着与赵子杰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赵子杰已经在她的心中扎根了，比起那个常年累月在外的丈夫，赵子杰更能温暖她的心房，也是赵子杰的到来，挽救了这个缺少欢乐的家庭，菲菲也回复了以前快乐活泼的个性。但她总觉有些不对劲的地方，虽然女儿对自己与赵子杰的关系不排斥，但她总觉得女儿还隐藏了什么感情，她看赵子杰的眼神是那么的熟悉，是什么眼神呢？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菲菲的声音传了进来：“妈，我可以进来吗？”孙燕姿有些奇怪，“进来吧，怎么了？”菲菲穿着一身可爱的少女睡裙，走了进来，爬到孙燕姿的床上，搂着孙燕姿躺下来。孙燕姿从身体的接触感觉女儿已经长大了，再不像一个小丫头了。菲菲搂着孙燕姿，没有说话。孙燕姿拍着女儿的背部，问：“菲菲，怎么了？”

“妈妈，我睡不着，而且……”“而且什么？小丫头，今天这是怎么了？”“我不是小丫头了，人家已经是成｜人了。”菲菲嘟嘴抗议。孙燕姿失笑道：“好好，我家的菲菲是大姑娘了。今天找妈妈有什么事？”菲菲沉默了片刻，忽然问道：“妈妈，你爱他吗？”孙燕姿虽然早已知道这件事该与女儿好好说说了，但没想到女儿先问了出来，她考虑了一会儿，决定趁这个机会与女儿坦白，说：“妈妈爱他，菲菲，你是不是觉得妈妈很坏？”菲菲睁着明亮的眼睛望着孙燕姿，“不，妈妈，我为你感到高兴，爸爸常年在外，这些年你一个人支撑着这个家，你这样作是应该的，而且他是一个好人。”

说到这里，那刘芳菲深深的看了看那孙燕姿，又接着道：“妈妈，我爱你，你作什么我都支持你。”孙燕姿有些哽咽，搂紧女儿，“好女儿，妈妈太高兴了。妈妈也不知怎么了，从他来咱们家的第一天起，妈妈就……”说着泪水已经流了出来。菲菲擦着孙燕姿脸上的泪，笨拙的安慰着：“妈妈，别哭，我是真心的希望你快乐的，而且我也很快乐，你不要伤心。”孙燕姿的心里像开了一扇窗一样，压抑了很久的担心、苦恼随着泪水渲泻了出来，“妈妈不是伤心，妈妈是开心，你真是妈妈的好女儿。”

过了好一会儿，孙燕姿的心情才平复下来，菲菲的言语解开了她心中的一个疙瘩，她可以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但女儿的看法才是最令自己担心的，如今这个疙瘩解开了，她终于可以放下这个沉重的包袱，生活新的一面展现在自己面前。“妈妈，爱是什么感觉呢？”菲菲看孙燕姿不再哭了，又继续问。孙燕姿回忆着与赵子杰相处的时光，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神采，“那是一种感觉，说不出来的，如果非要说的话，就是心里像蜜一样，甜甜的，浓浓的，腻腻的，每天想的就是他，时时刻刻都想见到他，干什么都会没心思，总想他会在做什么？甚至为他可以放弃自己的一切，生命、地位、名誉一切都无所谓。”孙燕姿说着，像是在给女儿说，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菲菲看着妈妈神采飞扬的面容，心里对比着自己的感情，是啊，自己何尝不是这样。每天每刻都想陪伴在那个男人身边，她轻叹了一声。孙燕姿没有察觉女儿的异样，还沉浸在甜美的回忆中。菲菲把自己从伤感中摆脱出来，妈妈的幸福自己也同样体会得到，在她还远未成熟的心灵里母女同时恋上一个男人并不是什么禁忌的事，她只是担心自己对赵子杰的爱，会不会影响到母亲与赵子杰的关系。她现在还不敢说，因为她知道母亲得到的这份爱对母亲来说是多么的宝贵。菲菲想了想，小声的问：“妈妈，那男女之间的事是怎样的呢？”

孙燕姿从甜蜜的回忆中清醒过来，她没有听清女儿的问题，“你说什么？”菲菲头埋到母亲的怀里，又小声的说：“男女之间的事是怎样的呢？有，有什么感觉？”孙燕姿身体一僵，出于女性的羞涩，她回避着，“你还小，这些事以后就再告诉你。”菲菲的头在孙燕姿的怀里摇动，“不嘛，人家今天就要知道，快告诉人家。”孙燕姿拗不过女儿的撒娇，想想这也是个性教育的机会，说道：“性是一件很美好的事，男人与女人在相处了一段时间，相互爱恋的时候，就会有关系啦。”

菲菲听得一头雾水，索性坐起身来，眨着眼睛问：“是什么关系呢？”她想知道自己与赵子杰那一晚的事是不是就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事。孙燕姿的脸色开始红润，谨慎的挑选着字眼，“就是男女干那事。”菲菲继续道：“什么是干那事呢？怎么干那事啊？”孙燕姿几乎要放弃了，她心里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让自己详细的描述那这过程是多么为难，想想都觉身体一阵悸动。她掩饰着心头的不安，勉强说：“妈妈有些累了，下次再说好吗？”

菲菲觉得很不满意，嘟起小嘴，“你不说，我明天去问子杰哥哥去。他一定会告诉我。”孙燕姿吓了一跳，如果女儿真去问，自己以后可怎么去见赵子杰啊，赶忙说：“好好，妈妈告诉你，妈妈先想想。”菲菲心里暗暗好笑，要是让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