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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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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此,风绝羽根本不去解释,你不是说我找人研究你的棋路了吗?那我摆出死局让你来解,你解不出的,我能解出,看你还敢装逼否。

心念所至,风绝羽半点没留情,直接搬出了《忘忧清乐集》里的引龙出水势,登时震住了这位被誉为棋圣的张长龄。

华夏五千载历史,能人之辈多如牛毛,这《忘忧清乐集》乃历代前人总结出来的棋谱,哪是张长龄一人能够比得了的?

张长龄看了又看,心惊肉跳,这棋路俨然跟风绝羽的棋路相仿,大有杀伐气势,并且那自己认为的死局,竟然在这小子手里三下五除二就被救活了,这棋局、这棋风、这棋势,端的是世间罕有啊……

可是张长龄不相信,风绝羽年纪轻轻能够拥有这等的天赋,看了一会,张长龄长出了口气,苦笑道:“没想到上官家为了天南商会作足了功夫。”

他以为这棋局,也是有人故意研究出来震慑他的。

毕竟在当世,他没见过的棋局几乎没有……

“哦?”风绝羽还不解释,伸手哗啦将棋盘拔拉到一边,也不顾黑白掺夹,混在一起扔在棋篓里,跟着跟之前一样,左黑右白,摆出了另一局残局……

啪,啪,啪……

后花院的凉亭,只听棋声不断,追脆连鸣,宛若疾风、更似骤雨,刹那间,又是一局“对面千里势”摆下,这次,他没给张长龄机会,赫然发问:“能解?”

张长龄震惊的双眼突出,老脸几乎贴在了棋盘上,少顷摇了摇头。

风绝羽嘴角微勾起不屑之弧度,右手执子,啪啪再落,数手救活……

随后,风绝羽不给张长龄分析领悟的机会,再摆一局:诈降势

“能解?”

张长龄汗都下来了,心道:这小子哪来这么多精妙的棋局,局局无解,偏偏在他手中又能柳暗花明,如果说上官府为了争取天南商会的这次机会,下的功夫未免有点太大了吧?这得需要多少跟老夫一样经验的棋道高手才能研究出来啊?

张长龄摇了摇头……

再摆:幽玄势……

“能解?”

摇头……

风卷残云的解活,再摆:千层宝阁势……

“能解?”

张长龄已经呆住了,在他眼里,风绝羽的手势宛若蝶舞飞花,压根就没有停下来思考的意思,局局精妙、招招杀进,迎来送往、如握乾坤,端的是一代棋神才能拥有的恐怖手段……

旁边的上官若梦同样目瞪口呆、震惊无比,她的棋道跟张长龄都差上了天地,根本连棋局的可怕之处都看不出来。但是她能看出,风绝羽下这些棋路的时候毫不犹豫,而且招招到位,每局棋都恰到好处、顺理成章,然后变成了死局,再然后,便是有着棋圣之名的张长龄都束手无策,偏偏又让他轻松化解……

这一路看下来,上官若梦是汗如雨下,只看这棋风、棋路,风绝羽的棋道便已超凡入圣了……

二人皆是不知,风绝羽之所以能够解开这些棋局,不是他天赋异禀,而是前世他的师傅钻研了几十年,那可是彻彻底底的当世棋神、棋痴……

这些棋局,风绝羽不知道背了几百遍了……

正文 第82章 风少的决心

前后七路残局震的棋圣张长龄是哑口无言、冷汗狂流,呆呆的坐在小亭中一言不发。提供

七路残局之后,张长龄已经傻了,他这辈子都没见到过这么精妙的棋局……

七路之后,风绝羽再不摆局,而是正好喝完了杯中的茶水,缓缓的站起,之后从怀中掏出那本还未送出的《忘忧清乐集》啪的一声扔在了棋盘上……

“此书小子手抄,乃是准备送给张大人的寿礼,原本小子以为宝剑赠英雄、妙局赠棋圣,此书送于张大人正是合适。可惜,小子错了,张大人尚离这棋圣二字远矣,须知棋中圣者,当有容乃大、胸怀若谷,方显儒圣乃道,张大人自以为慧眼如炬、遍通世事,却未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当真俗不可耐,言何棋圣、怎作大儒……”

言罢,风绝羽走近呆木的上官若梦,拉起她的小手,断然的说了一句:“若梦,跟我走,天南商会的事,我们自己解决,莫要让某些自以为是的家伙看扁了我们……”

冷哼了一声,风绝羽带着瞠目结舌的上官若梦扬长而去……

凉亭里,张长龄自打成名以来第一次倍受打击,看着石桌棋盘甚至地上残落的黑白子,目光呆滞的挪到了那本《忘忧清乐集》上,便是风绝羽二人离去,都没醒过神来阻拦……

半晌过后,张长龄颤抖的老手从棋盘上将《忘忧清乐集》拾起,静默的、慢慢的打开……

粗糙的墨迹、详细的注解、精妙的谱线、相呈的棋局……可以看出,这一笔笔书写,俱是用尽了心思,里面的棋经、棋谱无一不精妙、无一不罕见,诸多棋局要注详解汇于一起,对于一个视棋如痴的圣者来说,无疑是世间最大的宝藏……

这本棋谱在张长龄眼里,比得上今日寿诞收受的所有礼物的总和,尚有不如……

难以想象的是,如此大气磅礴、荟萃精要的棋谱,居然真的是一笔笔写下来的,这要花去的功夫和精力,怎是一人能够做到?

的确,一个人无法作到,但同时,这里面的每一笔、每一划,又都不由得他不相信,这是风绝羽费尽了心思,一个人为自己准备的礼物。

因为,这里面的每一局棋,都是他没有见过的存在……

不是风绝羽,还能是谁?

就为了天南商会的会长,上官家会拿出如此厚重的礼物?

便是那高高在上的帝国之主……

不,就算那些远离尘世、逾越了皇权、无视于堂堂法度大国、把握着大陆命脉的超级世家也做不到这一点啊……

他以诚视我,引我为友,我却度人以测、疑心妄菲,真是老不识趣,毁了这孩子的一番心思啊……

“风公子……小友……”

张长龄站了起来,猛然间抬头,看到的不是那张让他倍感欣赏的面孔,此刻的后花园只有落花洒地、残风舞叶,毫无友人之踪。

“唉……”

这一刻,张长龄狠狠的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误会了风绝羽了……

……

“太不讲究了,走了连辆马车都不给留啊,这附近能找到车吗?……”

文承街相邻的一条大街上,风绝羽站在街头原本停靠贺寿车辆的地方左顾右盼,才发现上官府的马车居然走的一干二净了……

傍晚,艳霞西照,映出火红火红的霞云,悬挂在西天边沿,将宏伟的天南帝都蒙上了一层仿似紫金色的光彩。

上官若梦站在风绝羽的身后,轻咬着朱唇,观望中的眼神柔情似水、醉意浓浓。

这一天下来,上官若梦觉得自己几乎像是在做梦一样,那般的不真实。

眼前的纨绔懦夫,突然之间华丽的转身、脱胎换骨了,他的转变之快让人防不胜防,当自己发现的时候,他已然成为了寿诞上所有人关注的焦点。

从语挫希睿云开始,

到木炭素描,

之后残局震棋圣,

一举一动皆是让人无法忽视,他的优秀就这么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展示在众目睽睽之下,令人措手不及……

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自从受伤以后,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变化?真让人琢磨不透……

“风大哥。”轻轻的走到风绝羽的身后,上官若梦用着出生以来最温柔的声音叫住风绝羽,本来心里准备好了许许多多的问题,一个也没问出口:“我们走走吧。”

“不走还能怎么样?这时代没手机,也不能叫部车来。”

风绝羽发着牢骚,忽觉上官若梦的神情不对,擦身而过、香气醉人、怡人心脾。

风绝羽不觉一呆,夕阳映射下,那背影突显着窈窕和柔弱,再不见巾帼的豪迈和商场上的睿智,此时的上官若梦,便与平凡人家的小姐没有两样,柔弱、无助,仿佛受尽的委屈。

匆匆跟上去,风绝羽听到了抽泣的声音,上官若梦的双肩压抑的耸动着。

“若梦,怎么了?”风绝羽下意识忽略了称呼的后缀,跟了上来。

上官若梦飞快的擦去泪水,强颜欢笑着,却是不敢看风绝羽:“没什么,若梦只是觉得自己没用罢了。”

风绝羽错愕了一下,在他的记忆中,上官若梦从来都不会像今天这样不自信,到底是怎么了?

“你怎么会没用?堂堂上官府的千金大小姐、怀仁堂的少掌柜,掌管着上官家的产业,打理的井井有条,若梦妹妹要是没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有用的人了。”风绝羽一边笑着一边说着冷笑话,试图让上官若梦的心情好一点。

哪曾想,越劝上官若梦越是伤感,她幽然望着缓缓西去的残阳,叹道:“是啊,把持着若大的家业,每个人都说我能干,可是谁又知道负担有多重,为了能让上官家一直维持下去,我走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不能出现任何的差错。你能懂我的苦楚吗……”

风绝羽沉默了,没错,让一个不足双十年华的少女撑起如此大的家业,上官若梦一定有很多苦处。

“我也希望有一天,可以有人取代我,若文、若武、若凡,我都不在意,甚至……”后面的话,上官若梦没有说下去,不过风绝羽看的出来,她的语气中有着一股莫名的寄托,似乎把某种希望寄托在自己的身上,又有些难以确定,互相矛盾的意思。而且很快,上官若梦的目光中又闪过淡淡的失落。

这般前后不一的表现,风绝羽看的很清楚、更加懂得:整整一天自己都表现的比以往更有才华,很容易对上官若梦造成某种错觉,而这个时候正是上官若梦最无助的时候,由此心灵的寄托和期望就会被成倍的放大。

只不过上官若梦从来不是一个草率的人,她会在短暂的期待过后恢复理智,换作风绝羽也会跟上官若梦一样,尽管自己表现的再优秀,这种转变还是来的太快了,会画副画儿、下一手好棋,就能代表自己拥有左右上官家局势能力吗?

当然不可能!

而即便风绝羽的确有些想法,甚至大可以付出行动,上官若梦也不知道。

换言之,就算自己说出来让她知道,上官若梦也绝不会拿整个上官家的未来去跟风绝羽做一次希望微乎其微的赌注。

除非,现在的济世坊拥有垄断医药行业的能力或者前景,那个计划才能进一步实施。

当然,对于帮助上官家,风绝羽向来没产生过抵触感,在他心里,也许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情感上与上官家并不接恰,有些小小的不情愿,但自从那一日为了救上官若凡,上官凌云为了他出动了几乎整个上官家在天南的力量时,他才被打动了。

虽然他嘴上没说,但他知道,上官凌云对“风绝羽”是真的很用心,真的很好……

风大杀手的禀性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且不论自己占了“风绝羽”的身体异世重生想替他做点事,单以那天上官凌云为了自己惊动了全天南城的人那件事,风绝羽就知道,上官家的事,自己绝不可能不管。

不管,对不起自己良心。

“用不着愁眉苦脸,天大的事也有解决的办法不是?走吧,先回家。”想到这里,风绝羽有了决定,脸上重新绽放出自信的笑容。

上官若梦自然不清楚风绝羽心里想什么,更加不知道此时的他下定了某个重大的决定,仔仔细细、认真的打量着风绝羽,上官若梦还是失望的叹了口气,自己对他抱有期望是不是太高了呢,或许是吧,他能有改变已经不容易了,我怎么会有让他帮我的想法呢,这对他来说,太难了。

“你说的对,一定有解决的办法。”上官若梦抱之一笑,虽然仍旧楚楚动人,然而却没有释怀的放松表情。

这妞,还是不相信我啊……

正文 第83章 权谋与心术

也许是一天里发生的难以让人接受的事儿太多,上官若梦又没有完成请求张长龄延期竞选的任务,或者身心疲惫,回到上官府后和风绝羽用过晚饭,上官若梦愁眉苦脸的回到云梦楼休息去了……

这一夜,那每日要亮到深夜时分的灯盏一直是熄的……

第二天,风绝羽又恢复了平日晨起早练、遛鸟饮茶、斗棋赏花的日子,走出云梦小楼,四下鸦雀无声,往常这个时候杏儿早就起来了,会在厨房里给小姐准备早饭,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若梦妹妹……”

“杏儿……”

风绝羽纳闷的敲响了房门,久不见回音,这么早就走了?

疑惑着,风绝羽步出月门、走过长廊,来到前院,意外的遇见了上官若文、上官若武,让风绝羽感到可乐的是,这两个家伙最近低调的很,走路的时候都是低着头急匆匆的,仿佛出了什么大事,不再用鼻孔看人,还有些小高兴。提供

风绝羽知道自打那天上官凌云训了二位一顿之后,两个人老实了不少,后来还听说上官流云给两兄弟骂了个狗血淋头,以至于二人脱离了徐子雄等人的小组织,特有那么点浪子回头金不换的意思,端的孺子可教了。

“若文贤弟、若武贤弟,这是做什么去啊?”

上官若文、上官若武同时止住了步子,回头一看竟是这煞星,没来由的哆嗦了一下。

昨个风绝羽在张长龄府上的表现,两个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回来之后上官流云仔细给二人解释了风绝羽所作的目的之后,两人听的是冷汗直流。在他们看来,风绝羽可是一瓶子坏子闷在肚子里,跟他玩显然是找死啊。

“是姐夫啊,您早,您早……”

两兄弟寒颤若襟,阳春三月,居然汗如雨下……

我有那么可怕吗?风绝羽挠了挠头,不知道这二位为什么害怕,问道:“这么早就出去?”

风绝羽太了解这两兄弟了,平日不睡到日上三竿压根不起床,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

上官若文中规中矩的回道:“是啊,还有21天,就是竞选商会会长的日子了,怀仁堂几个分部人手不足,大姐把我们调过去帮忙,这可是上官家的大事,就算不睡觉我们也要赶过去啊。”

“为了份额啊。”风绝羽恍然大悟,欣慰的是两兄弟终于开窍了,知道为家族事业劳心出力,的确不错。

上官若武想了想,拿胳膊肘捅了捅上官若文,随后说道:“风兄,上一次的事是我们做的不对,我们没想到徐子雄居然真敢下黑手,事后我们也很后悔,风兄您大人有大量,请原谅我们吧。”

上官若文也说道:“是啊,是啊,其实我们都住在一个宅子里,大家都是一家人,风兄,您就别记恨我们了。”

能让这两个哥们赔礼道歉,着实不容易,想必上官凌云没少拾掇他们。其实风绝羽也没太记恨他们,换个想法,就算记恨还能怎么样?不看僧面看佛面,就冲上官凌云的面子,自己就算恨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既然两兄弟有诚心悔过的意思,前一页揭过去也不是什么难事了,风绝羽点了点头,笑道:“那件事啊,我早就忘了。”

上官若文、上官若武微微一怔,盯着风绝羽一片真诚的笑容,内心好生感动,当即道:“风兄,多谢了。”

这二位,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这货终于原谅我们了,立刻、马上、赶快回去告诉爷爷和父亲,以后不会再受非人般的待遇了。

风绝羽其实不知道,那天晚上上官流云已经给二位下了最后通牒,如果风绝羽不亲口说原谅他们,上官流云就不再认他们这个儿子。

虽然话说的重了点,上官流云也不可能真的不认他们,但还是把上官若文、若武吓个半死。

此时风绝羽真的原谅了他们,哪能不感恩戴德啊……

事实上,风绝羽也同样松了口气,上官府三房争产闹的颇为厉害,其中长房上官若梦把持着若大家业,俨然一派新家主的风范;二房是最有力的竞争对手,若文、若武都是男丁,以后自然要继承一部家业的;三房上官惊雷膝下无子,也诸事不问,跟老婆的关系很僵。

其实上官府最难的还是三房,上官惊雷嗜酒如命,平日里连个人影都见不着,府里上下都知道三爷当年受了伤不能行房、不能生育,当初三夫人跟着三爷吃了好多苦,上官凌云自认对不起三儿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她闹腾,才使得上官若梦压力变大。

总之,这个家还不太平。不过幸好,上官若文、若武浪子回头跟风绝羽冰释前嫌,也知道努力上进,二房的压力几乎算是解决了。

风绝羽胡思乱想了一阵,才发现上官若梦身上的担子不轻,唉,还不到20,撑着这份家业,真不容易啊……

想到这里,风绝羽忽然觉得既然很多人都在乎天南商会会长的职位,就有必要了解一下它的权利和职责,他问道:“咦?听说商会会长的职位很多人都在竞争,权利很大吗?”

上官若文叹了口气,说道:“风兄,咱们边走边说吧。”

“好。”三人算是冰释前嫌了,误会解除,上官若文便给风绝羽解释了起来。

“风兄有所不知,天南商会是当今皇上钦命张大长领头建设的部门,每一位会长都直接代表着天南帝国的其下行业。会长分为正职和两个副职,商会的每一项决定都由三个会长商讨后联名下达的,包括着整个行业内部运作的所有问题,因为每年商会都要向国家上缴一笔不斐的税收,所以就牵扯到各个家族利益的问题了。”

“就比如医药行业,天南国我们怀仁堂最大,其次是回春堂、妙善堂,以前的医药商会都是由三家的大人作主,哦,也就是大伯,徐子雄的父亲徐东平、还有陈鸿杰的老子陈大同,这三人分别是商会正职和两个副职,三人各司其职,有大事就互相商量,总能作到公平。”

“可是今年不一样,皇上有意思将三家合为一家,又不好将哪家拉下马,于是就想出了竞选会长的主意,这次的会长责任和权利都很大,可以说是一手遮天了,直接归属张大人甚至皇上管理。如果我们不能得到会长这个职位,就算在商会里安插很多我们的人,在大事上也作不了主。风兄,你不知道,当初天南国打下疆土之后,是爷爷先提出退出朝堂作起了药材生意的。哪曾想徐老爷子事后也入了行,学着爷爷退出朝堂玩起了药材,虽然说他们以前都是天南七王,曾经帮皇上南征北讨,关系好的不得了,可自从那次以后,两人的关系就变质了。”

说到这里,上官若文故意压低声音说道:“再告诉你一件事,千万不要说出去。”他左右看了看,小声道:“有一天,我们无意间听到爷爷和大伯、父亲在书房里说话,爷爷猜测,徐烈锋老爷子极有可能是皇上派来针对上官家的。”

“哦?”风绝羽愣住,想了想不无可能啊。

上官凌云出身绿林,手底下人才济济,虽然比不上那些强大的武学世家,但对一个国家来说的确是不小的震慑。而后他又做起了药材的生意,成为了天南帝国药材行业的龙头,再加上功高盖主、影响力深远,难免不遭人防备啊。

正想着,上官若武却是小声说道:“大哥,小心隔墙有耳啊。”

上官若文打了个哆嗦,禁声道:“风兄,千万不要说出去啊,私底下非议皇上,可是要杀头的。”

风绝羽点了点头,暗想这事大抵上明白了,如果真让徐家拿走了商会会长,怀仁堂肯定会受到打压,怪不得上官若梦如此上心。

再深入分析下去,风绝羽突然冒出着恐怖的想法:皇帝老儿不会一开始把押送物资的任务交给上官府的时候,就打算对付上官家了吧。

换位思考,如果自己是皇帝,上官家功高盖主、影响极深,也一定要打压他们气焰的。而上官家在天南帝国的生意做的红红火火,想搬动并不容易,那么就出奇招,先给上官家一个份量很重的任务,再故意放出风去,让敌国派来杀手阻截。

皇帝一定会猜到,上官府会势死保护这批物资,金银会不会得手,如此再在阻截的杀手中找几个份量较重的人物送死,上官府、金银会就势不两立。

以金银会的毒辣手段,有仇岂能不报?在天南国都里,他们动不了上官家,在各州省就不一样了。

如此一来,上官家受到金银会的打击生意一定没办法做下去,这样徐家再联合陈家,就有跟上官家抗衡的能力了。

一旦商会会长到了徐家的手里,上官家日后的生意就会连番受挫,逐渐的走向衰败。

这年头,没有钱是寸步难行的,上官家的收入缩水,就无法养活手下的能人,等同于将上官家的势力一点点的消耗掉。

这一招釜底抽薪真是狠辣毒绝啊……

皇帝老儿要的是平衡,要的是皇权稳固、江山不移,他有这个打算,并不奇怪啊……

看到老爷子已经猜到这一点了,所以那天才会毫不计较的动用了在天南城内的大部分实力,他的目的一方面是想为自己被徐子雄拍了一砖出气不假,但同时,也是想通过此种方式警告皇帝老儿,上官家是他的心血,即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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