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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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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配的是全套意大利进口的家具,看着不起眼,但品质非凡,质量绝对可靠。甲醛?绝对没有!警犬估计也嗅不出来。

老庄的办公室和我们的不一样,还带一个当卧室用的小套间,小套间里面还有能洗澡的卫生间。凡是正处级的干部都是这种办公室。好像是从非典之后我们这儿开始流行这种格局的,据说是为了领导值班方便。是啊,不会休息就不会工作吗!这是谁说的来着?我给忘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在里面叫我了,“胡哥,你来一下!”声音有些犹豫,但的确是在叫我。

7在卫生间里“卡”住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心脏骤然开始剧烈跳动。

真的是运气来了?

这回,天时、地理、人和,可都具备了。

再不上,天理难容!

我搓搓手掌使劲儿拍了拍自己的脸,有点疼,看来不是做梦。

三步并做两步,我跨到了卧室门口。

深吸了一口气,我慢慢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视线急切地朝那张大床扑去,床上是空的?

难道她也要玩儿“对接!”那可是我老婆的专利啊?

“胡哥,你进来帮帮忙!”她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还带着点哭腔,是从卫生间里传出来的。

我一扭门把手进去了。

没有“火辣”场面,只有单勃蹲在坐式马桶旁边,一付楚楚可怜状,看我进来好像遇到了救星,“胡哥,帮帮我吧。刚才我小解完清理的时候,不小心把手链掉进去了!”

要不是她长得太性感,看着太可怜,我真想一脚把她踹马桶里去。

我老实也不能这样玩儿我吗?你不会清理,让我来啊!我派我的小弟弟帮你清理。

td,这不是在反复测试我的“膨胀系数”吗?如果有一天它突然对外界刺激没有反应了,那肯定是这些日子“狼来了”听得太多,人家不搭理了。到那时候我媳妇还不劈死我?

“胡哥,怎么办啊?那是我妈留给我的遗物?是我最宝贵的东西。男朋友晚上发短信和我分手了,现在我剩下的东西就只有它了。”她的眼泪扑簌簌从依然绯红的面颊上滑落下来。我有点看不得女孩子掉泪。

还是收起其他想法,帮帮这个可怜的女孩儿吧。

“你冲水了没有?”

“没有,我怕冲下去更找不着了!”

我不再说话了,脱掉杉杉西服上装、鄂尔多斯羊绒衫,关上卫生间朱红色带暗纹的实木门,小心地把衣服挂在门后的挂钩上。然后,把衬衣的右袖一直挽到胳肢窝处。

“你干吗!”单勃吃惊地看着我。

我故意用很色的眼神看着她,“干什么?掏掏你那个东西!”

我不喜欢别人对我感恩戴德,有点儿肉麻。

她眼神里却闪出一丝温暖和感激,“我,我以为你能找个钩子什么的!这,这,这多脏啊!”

“呵呵,废话,我又不是孙悟空,想变啥就变啥!要能那样,我先给你变个振动棒出来。”我实在是不愿意看到她泪水涟涟的样子,让人心痛。

所以,故意说这句话气她。

她好像明白我的意思,强着笑了一下,“嘻嘻,等你把东西拿出来,我再杀你这只瘦驴!”

挽好了袖子,我又往右手和胳膊上涂了层洗手液,开始探身下去掏了起来。涂洗手液的目的是为了润滑,和凡士林的功能是一样的。

这个马桶的结构非常怪,竖槽深不说,最下面还有一个拐弯,够起东西来很不方便,气味倒是小问题了。

单勃蹲在我旁边,红着脸,既不知道该怎么帮我,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确,让一个大男人把胳膊探在自己刚洒完的那泡尿里掏来掏去,是没什么好讨论的。

不一会儿,我就摸到了一个链状的东西,可只能勉强用指尖摸到,捏不起来。我只好咬牙使劲儿往里一插,手彻底进到那个下面的拐弯里去了。这回可以捏住了。

“找到了!”我扭头对单勃说。她满脸感激和欣喜,眼看又要被我感动的流泪。

我赶忙加了句,“什么时候,我要能对你进行这么深入的了解就好了。”

她竟然没生气,但是哭的意思没有了。

谁成想,进去容易,出来困难!

别说捏着东西上来了,就是空手上来都困难,当时下去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

这下要惨了!

难道我就手插进主任的马桶里等着消防队员来救我?操,那我非上城市快报娱乐版的头条不行!电视台的说不定也要过来凑热闹。

单勃也很急,从后边搂住我的腰,用力往外拔。她的大波这次实腾腾地顶上了我的后背,可我连勃起的兴趣都没有。一使劲儿,手疼的让我想哭。

正在进退两难之际,我和单勃都听见,办公室的房门吧嗒一声,开了。

我们吓得一动不敢动,气儿都不敢大喘。这会儿差不多十一点多了,又是大周末,谁会来呢?

门很快就又关上了。

“急什么啊?不管那儿你也都看过了,该去的地方你去了,不该去的地方你也去了,还这么激动!”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先带着喘息响了起来,听着有点耳熟。

“嗯,嗯,你今天可有点不一样啊!特别性感!”接着是庄主任的声音。

“到里头去吧,没出息的家伙!小心有人突然来了!”

庄主任“豪爽”地笑了两声,“呵呵,今天咱们就在这儿“谈心”,不去里面了,换换工作背景!现在谁会来?他们都醉醺醺地走球了,这个时段就是谈心之夜。”

“死相,把我当免费鸡了!你都和我谈八次心了,现在知道我属相是啥吗?知道我家兄弟几个吗?知道我妈贵姓吗?知道我为啥不愿意在老干部科吗?我可是把你鸡鸡上有几根白毛都搞清楚了!哎,那个包包是谁的啊?”

“喔,可能是小单拉下的,下午我让她过来取份材料。”

这回我听出来了,女的是我们这儿的长期临时工小k,长得不算很漂亮,但独有一股诱人的狐媚子劲儿。她在我们这里算是老干部科的干事,主要工作是伺候老爷子们出去旅旅游、学学太极拳、打打门球、……安排安排葬礼之类的。那些老爷子别看都退了,但谁都不好伺候。他们也许不能让你升官,可惹了他们肯定能让你砸饭碗儿。所以,谁都不想在那个科里长待,陪不起那个小心。

庄主任现在脾气好的很,嘴里好像含着什么东西,呜哩呜露地说不清楚,“你~嗯~放心吧~啧~,我管你啥呀啥的!你让我腰带下面爽,我就让你工作上面爽!哎,别脱衣服啊!我很清廉的!啧啧,操,说不让你脱你就真不脱了?脑子咋那么不好使呢?领导的意图都领会不清楚,难怪人家不喜欢你!嗨,要脱你也不要那么彻底吗?”

小k有点不高兴了,“人家也很有气节的,再说我笨,不来了!”

庄主任连忙哄道,“好了,你聪明的很!“核心项目”不要穿了,先扔我办公桌上,整理好“面子工程”再过来。好,现在,你过来腐蚀我!我开始会坚决地拒绝你,但是你要更坚决地继续腐蚀我,你要真能腐蚀了我,并且腐蚀的很彻底!我就想办法帮你调个科室。”

小k欢呼一声,“那还不容易!”

靠,庄主任真是a片看多了,连“制服诱惑”他都懂。

我正从心底里对庄主任的业务能力暗挑大指,他又发话了,“不好,这个也玩儿了好几次了。要不这样吧,我是“克淋盾”,你是“来吻死鸡”,这就是“掰宫”!开始吧!”

庄主任,神人也,真是具有国际意识的跨时代领导啊!

他平时老是说什么要与国际接轨、要加强国际交流之类的东东,看来人家真不是盖的!的确是要“接”也“接”了,要“交”也“交”了。

小弟佩服,佩服!

接下来的声音开始花样繁多起来,以至于我都无法描述,更翻译不出来。只觉的耳热、心跳、眼红、气粗,全身的血都往一个地方涌。扭头看看单勃,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不好意思再顶着我了,轻轻地撤开了身子。

“嘻嘻!”她对着我的耳朵根儿轻轻笑了两声,“看你!”说着,一边用手地捂着嘴巴偷笑一边用下巴朝我指了指。

不看也知道,我又献“丑”了。

我臊的面红耳赤,同时,又灵机一动。

我扭头示意单勃靠近点儿,她凑过来了。

我轻轻地说,“你亲亲我!”

“什么?”她对我的直白目瞪口呆。

“要不就继续顶顶我。”

“要死!”她满脸通红,“你到底想干吗?”

“你看,要是血液都聚到某个地方了,那我手上的血液不就少点了吗?手上的血液一少,手不就会缩小一点儿吗?这样,我的手出来了,你的手链也能出来啊!呵呵,这叫“围魏救赵”!”

“那,那我用膝盖顶你行不行啊!你就幻想成是那个顶的不就得了?”

操,以为我触觉神经麻痹啊,连膝盖和咪咪都分不出来,自欺欺人也没有搞到这种程度的啊!

“你以前不都顶过好几次了吗?”

“那,那不一样,那都是无心的!”

……

我们两个忍住笑,咬着耳朵讨价还价。

外边的“非语言交流”也结束了,现在开始口头交流。

庄主任的时代潮流跟的不错,但耐力就太水了。全过程下来,不到二十分钟就收工了。就这点能耐还经常硬充着去嫖妓,人家嫖他还差不多,真称得上是标准的“瘾大技术差!”

“小k啊,你今年多大了?”庄主任声音懒懒地问道。

“二十七,怎么了?”

“不太像啊!”

“为什么?”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如榨甘蔗汁!我看你刚才就像榨甘蔗汁。”

“我呸,你这也算甘蔗?顶多是根雪茄!”

单勃鼻子吭哧了一下,连忙一口咬住我的肩膀,生怕自己笑出声来。

我又疼又想笑,只好使劲儿咬住自己的嘴唇,这才把笑意消灭大半。

好险!

呵呵,这些个小娘儿们,都够机灵的。

庄主任也不生气,嘿嘿笑着说,“那就请你抽根雪茄吧!”

“谁稀罕你的发霉臭雪茄,我只抽摩尔!不早了,快送我走吧!”

唉,这个姑娘的脑子真是有点笨。

庄主任心满意足之后也不多纠缠了,估计也没体力在继续纠缠了。

外边一阵衣物窸窣之后,接着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办公室里终于安静下来了。

现在,sb,今夜只剩下我和你!

8请抽“雪茄”

寂静,像一场突如其来的弥天大雾,刹那间笼罩了她和我。提供

一向大方的单勃这时候反而有些腼腆,“真的只有那个方法了吗?”

我也有点不好意思,这可真不是假公济私,的确想不出别的主意了。

“嗯!”我犹犹豫豫地点了点头。

单勃本来就殷红的脸色这时候好像又抹了一层晚霞勾兑的胭脂。

她慢慢靠近我,仰起下巴,眼睛害羞地合拢了些,长而整齐的睫毛微微地扇动着,“我喜欢你!”

然后,轻轻地在我的面颊上“香”了一“香”。

一瞬间,我热血沸腾,眼睛骤然一热,几乎感动地流泪。

这近十年来,头一次,我听到别人亲口说喜欢我,包括的我的媳妇,我的儿子。

十多年了,我缩在这个机关里,像只胆小的蜗牛般小心翼翼扛着自己的铁饭碗,生怕一步走错没了生计,没了安全感。

我没有别的能力,当初能进这个单位纯粹是属于接班儿的性质。现在父亲也去世了,在这个地方混只能靠我自己。我也曾想和别人一样飞黄腾达。可结果却只能看着别人飞黄腾达,自己只有鼓掌的份儿。我总觉的自己内心里和这所有的一切都格格不入,却又对眼前的现实根本无能为力;真搞不清楚是这个世界出了毛病还是我自己有了问题。

总之,为了保住这份安全感,我只有越缩越深,越长越软;年纪越大,胆子越小,越不敢挺身而出,越来越对环境逆来顺受。我整日无所作为,混吃等死。有时候,我会在深夜里流着冷汗从噩梦中惊醒,好像是刚从泥潭里爬上来,难道,这就是我胡铼一辈子的命运吗。但是,天一亮,我又得背上沉重的壳继续前行,也许只是在原地打转、消磨生命而已,谁知道呢?

可就是这样谨小慎微,我还是不能在单位里如鱼得水,也只能勉强维持不被踢出去而已。在内心深处,我对眼下的生活极不满意。但是,我又没有勇气甩掉这一切,重新选择新的生活。我就像那只被放进冷水锅里的青蛙,水在慢慢加热,我开始还感到舒适,等发觉危及生命时,已经没有力气跳出来了。

我就是这么一个悲观的yy者。yy是我冰冷生活里的唯一慰藉,是我反抗窒息般的压迫和令人绝望的无力感的唯一武器。

直到,我遇见了火一样感性和性感的单勃。

我的生命好像也被她那来自躯体和心灵的热力点燃了。

我回味着她那惊鸿一瞥式的亲吻,甜丝丝的麻痹传遍全身,大脑瞬间失去了意识。

单勃问道,“你都插进去半天了,赶快拔出来吧!来,咱们使劲儿?”

我下意识地点点头。

单勃又搂住我的腰,那团火又让我炙热起来。

“一二三,使劲儿!”单勃小声地喊着号子。

我机械地跟着她的动作猛地挺腰、拔臂,只听“啵”的一声响,好像开香槟似的。我的手臂摆脱了束缚。单勃和我却由于用力过猛,一下子失去重心,搂抱着仰面摔倒在卫生间光洁平整的瓷砖地面上。我的脑袋正好处在我梦寐以求的地方,觉得无比柔软和温暖。

我想,自己得做点什么了。

侧过身来,我凝视着单勃的眼睛,“哎呀,你流血了!”

可能是我的胳膊在拔出来时碰到了她的鼻子,她的鼻孔在往外渗血。

我连忙把她拉进我的怀里,撕了点卫生纸,小心地替她擦去血迹,“疼吗!”

“不疼。”她仰起脸乖乖地让我擦着,突然间泪流满面。

我不知道该怎么劝她才好。只好将那条断开了的手链举在她面前晃动。幸亏拔出来前就在那个拐弯儿里把手链缠在了无名指和中指上,不然还真没有办法把它从那里面掏出来。

“你还想要吗?”我晃着手链,故意色迷迷地问她。

唉,我实在没有更多的法子劝她了。

“想要!”她盯着手链,一脸欣喜和感激。她可能没有想到,我真的把她的宝贝弄出来了。

“我也想要啊!”卫生间的门外突然响起一声轻喝!

随着那一声轻喝,卫生间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庄主任把自己打扮成“真理”状,直撅撅挺着小雪茄站在我们面前(注:呵呵,谁说过来着,“真理从来都是赤裸裸的。”)。我和单勃惊的目瞪口呆。看来我们刚才偷笑的时候就已经被发现了。我们没有去捉庄主任的奸;庄主任却在打发走了小k后,自己潜伏下来等着捉我们的奸。

门开了,庄主任比我们惊讶,“你们搞什么吗?都插进去又拔出来了,咋还穿的那么齐整?哦,明白了,口头交流!你小子原来好这口儿。快点,轮到我了。我也来考考小单的口头表达能力!”

说着,他恬不知耻地走过来。我拦住他,结结巴巴地说,“主任,不是你想的那样,你搞错了,你——”我说得懦弱而且胆怯,好像无耻的人是我。

长久的卑躬屈膝,淹没了我的血性。

他一把将我推倒一边,“快滚,老子在外边听得都快憋死了!少他妈废话,没事待会儿帮我推推背!”

单勃有点傻了,看着庄主任“真理”一样的扮相,根本不知道该往那儿下手推开他。庄主任毫不迟疑,伸手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往下按,“请抽雪茄!”

单勃好像吓得没了力气,那些功夫也不知道到那儿去了,只是在无力的挣扎。她越挣扎,庄主任越兴奋,“好好,这样带点反抗才有意思!”

“救救我!”单勃嘶哑着嗓子无力地呻吟。庄主任的无耻像洪水一样骤然袭来,把她彻底打垮了。

我血往上冲,过去双手抱住庄主任的大粗腰,“主任,你不能这样,你——”

庄主任估计是偷偷吃过了伟哥,雄壮无比,回身一胳膊肘撞在了我的鼻子上,“你个死太监,自己不会搞还想占着茅坑不拉屎,快滚蛋!”

我仰面摔倒在地,满脸是血。

庄主任已经把单勃按在地上了,自己像堆肉山似的骑在她的胸前,嘿嘿笑着,慢条斯理地解单勃的衣服,“小胡,你别走!有人看着更刺激!”

单勃的腿无力的乱蹬,好像要被宰杀的鸡子似的哼唧着,“救,救我,胡哥!”

抹了抹脸上的鲜血,看着老庄的凶暴和单勃的无助,轰然一声,我觉得长期以来捆在心灵上的锁链突然断裂了。我一骨碌爬起来,四下一踅摸,抬手把坐式马桶的水箱盖抠下来。双手举起着,照着老庄的肩膀猛砸下去,我怕砸死了他,没敢拍脑袋。

庄主任惨哼一声,跌倒在一边。

我开始没命地踢他的大肥肚子,“我太阳你全家!你母亲的!你怎么不给老子让烟!瞧不起老子是吧?告诉你,老子也是男人,老子还是能qj你全家的大男人。奶奶的,老是给人让烟,操你妈妈的,不点上让人怎么抽吗?”

老庄疼的动弹不得,可又不敢大声呼喊,不然保安过来他更丢人。

我把皮鞋都踢掉了还不解气,索性把袜子一脱,塞进他的嘴里,“妈的,你不点,老子自己点上!”说着,掏出打火机把那支发霉雪茄上的黑毛燎了个一干二净。

“呜,呜呜”老庄一阵弹腾,痛的快晕过去了。

“喔,喔,喔,喔!”老庄再也不牛x了,摇头晃脑表示求饶,眼泪都下来了。

我把袜子掏出来扔到地上,“唷呵,雪茄怎么缩成香烟了。你奶奶的,这可是林冲雪夜上梁山——你妈逼的!再逼,老子让它变成烟灰!”

老庄摇着尾巴求饶,“胡哥,胡哥,兄弟再也不敢了!”

……

送单勃回住处的路上,她紧紧挽着我的胳膊,一直没有丢开,“胡哥,你真英雄!”我也觉得自己的腰杆好像比以前挺了许多。豪气地让她挽着,我竟然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一点都没有。

看着单勃进了小区,我让出租车司机送我回家。

路上,血气慢慢下降。我开始害怕起来。

我的天,今儿晚上我可把科里的老大给打了,以后这饭碗还能捧的稳吗?

9动力特区之“空中加油”

就这么心神不定的回了家,我越想越怕,越怕越想回去找老庄道个谦啥的。提供可我知道,大逆不道的事情已经做下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木呆呆地洗完脸、刷完牙,我轻手轻脚地摸进卧室。

床头灯还亮着,媳妇儿竟然还没有睡。

“今天喝酒有点多了,你怎么还没睡啊。”我支吾着向洪歌解释道。

洪歌没有发现我的异常。她今天又把自己打扮成拖把状了,“哈尼,人家等着你回来练“空中加油”呢!”

她开始用白眼球翻我了。

“空中加油”这一招是我在上星期看探索频道的“动力特区”栏目时想出来的。

那次“对接”失败后,洪歌一直不满意,总觉得我创意力度不够大,点子不够新。她抱怨我的时候,我正好在看那个节目。

电视屏幕上,一架“胖”点的母飞机在前面飞,慢慢从屁股后面伸出一跟软管子,软管子的尽头是一个大漏斗。另一架“精干”点的公飞机从后边跟上来,缓缓地从机头的上边挺出一根硬邦邦的直管子。两架飞机渐渐靠近,公飞机的硬管子一下子插进大漏斗里。空中加油开始了。

我看的一拍大腿,靠,发明这方法的人是天才啊。这么搞法,飞机不用降落就可以加油了。要是汽车也这么搞一下,那不是不进加油站也可以加油了吗?只要前面弄个母的油罐汽车在街上巡回就行,这叫移动加油站,操操,我得申请专利去!

那辆车需要加油的话,一按喇叭、一示意,跑到到母油罐车后边,像飞机那样如法炮制不就可以了吗?根本不用停车就把油给加满了。

嘿嘿,要是人需要加油呢?嘻嘻嘻嘻嘻……

想着想着,我笑出声来。

洪歌看我笑的内容很丰富,立刻过来盘问。

一听之下,她拍手叫好,马上责成我短期内完成这个应用“性”科技攻关项目,争取在五个工作日内,制定出一个可性行、可能行都很高的方案,同时准备好相关材料的搜寻整理工作。

这个项目完成的很快,我三天就搞定了。

但是,搜集材料的时候遇到了一点小困难。

我看中了儿子的滑板。可他死活都不肯借给我,还说,“不说清楚干什么用,打死也不给!”

嘿,这臭小子,这种事儿跟你说的清楚吗?

最后,还是她妈亲自过去,这才算把滑板这个关键器材搞到手了。

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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