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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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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认为和洪歌的夫妻关系根本没有问题的时候,我总梦想,要是外头再有一块缤纷的彩旗飘着才叫过瘾。那时候天总是很蓝,日子总过得太慢,整日里我守着洪歌,暗地里却意淫着别的美女。那些美女有广告上放的,电影上看的,街上遇到的,网上搜到的……。

甚至和洪歌zuo爱的时候偶尔也会幻想着是和另一个人做。可一旦真的被洪歌抛弃了,我却感到了一种彻骨的孤单。

就像木偶匹诺曹,天天上学烦的要死,于是离家出走跟别人跑到一个净是玩具的地方很爽了一通。可被变成驴子之后,却格外思念自己的父亲。

匹诺曹虽然历尽艰险,但还有机会遇见自己的父亲,因为那是童话。

洪歌也要彻底离我而去,而我却根本没有办法,这是现实!

这实际上是我早就已经知道的现实。从她拒绝和我zuo爱起,她的态度就已经很明确了。她也许只是在等我主动提出来而已。而我,却不敢自己面对这个现实。

是我在自欺欺人。

洪歌,她是对的。

现在她已经不是大学时那个纯情的洪歌了,我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英姿飒爽且身为学生会成员的胡哥了。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窝囊废。

长久地窝囊,渐渐磨去了她对我的崇拜。

下岗,就是牛背上最后一根稻草。

今天,今天不过是形式婚姻的脓包被挑拨了。当然,破的不止是脓包,还有“豆腐干”的卵蛋。

离婚!

这两个字像闸门一样竖在我的面前,带来了彻骨的冰和心碎的冷。

十几年的婚姻已经溶进我的血液,溶进了我的每一件毛衣,溶进了地上的每一块木板,溶进了我每日所吃的盐。

它与我的分离就不仅仅是一条膀臂的失去,而是,失去了我自己。

每日的努力工作,潜意识中都是想得到洪歌的称赞,都是想得到儿子的崇拜,都是想让这个家保持完整,哪怕只是形式上的。

但是,看来没有希望了。

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

这种被抛弃的感觉,让我如蝉蜕一般的空虚。

脓包已经破裂。

要么疮发而死,要么康复痊愈。

但,都没有回头路可走。

22听说,……

第二天中午,我在刺眼的阳光中醒来。提供窗帘晚上没有拉,屋里的家具在午间炫目的亮光中看起来很假。我挣扎着坐起来,脑袋像裂开一样的疼,竟然有一种宿醉后的感觉。

难道真是我喝醉了?

这一切都是梦?

我踉跄着起身走到隔壁,地上仍然胡乱摆着那四个小凳子、毛巾、滑板,都是空中加油的重要设备。床上的被子乱七八糟,一只淡黄|色的套套软趴趴地窝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

我突然很想呕吐。

在厕所吐完,我又回到儿子房间躺下。

看着天花板,就那么看着。

过了一会儿,眼睛有点酸,我就把眼皮合上。合了一会,我又把眼睛睁开。我也不知道自己在作些什么,或者想要作些什么。

下午的时候,洪歌回来了。

现在她平静多了。

我在床上躺着,盯着天花板。她站在床边看着我。但是,每当我把视线移向她的时候,她却又总是把眼光避开。

沉默了好久,她满怀歉意地开口了,“老胡——”

我截住她的话头,“等等,我问你件事儿!”

“你问吧。”

“你,你和他,你和他不是第一次,对吧?”

洪歌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嗯!”

“呼——,是这样啊!”我长出了一口气,也可能是叹气,但发出来的声音又不太像。

“老胡——”

“别慌,我还有话。”

我又吸了口气,“唏——,我还有话,嗯——,哦——。”不知怎么了,我的呼吸有点不太通畅,觉得眼睛很辣,鼻子很疼。好像猛然间跑到了零下三十五度的雪野,骤然遭遇了过度新鲜的空气。

谁说的来着,新鲜空气也可以致命。

“老胡,想哭你就哭出来吧!是我对不起你,你就打我一顿吧!”

哈哈哈哈,谁想哭了,我根本就不想哭。打人,我是文化人,我不打人,不打!

我喘了几口气,冲洪歌摆摆手。

“老胡!”洪歌放声大哭,扑通跪在床前。

我想被火烧了似的跳起来,“快起来,你又不欠我啥!”我拼命把她拉起来,“我得给你跪下才对!那个豆腐干怎么样了?”

她先一愣,接着就明白我说的是谁,“他,他没大事儿。医生说休息两星期就好了。”

“两星期?哦,两星期,又耽误了两星期。”

洪歌满面通红,不知道该怎么接我的话。

我把她拉到床边坐下,亲切地搂住她的肩膀,“小伙子人不错,挺聪明。他家住那里啊?有几个兄弟姐妹?他有痔疮吗?前列腺可不能有毛病啊!”

洪歌惊恐地看着我,不敢坐得太近。

我揉揉嘴巴,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会这么说话。

“你真的很喜欢他吗?”我突然声音低沉地问道。

她迟疑了许久,仔细地审视我的眼神,“是的!”她的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可是,我听见了。

“那他有老婆吗?”

“去年离了。”

“呣——,明白了!”

明白了,真的明白了。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我已经成为别人的累赘了,但是,这种情况不会再继续下去了。

“喔——,这样啊。那咱们也离了吧!”我轻轻地吐出这句话,好像周文王当年吐出自己的儿子。

“离婚的条件你放心,房子、家具我都不要,存款也都留给你!他的条件很好,不愁钱的问题。你要需要赔偿金什么的,尽管说!”洪歌如释重负,语言顿时流利起来。

我本想怒骂她一顿,可又觉得自己没资格,没底气。只好无力地挥挥手,“我睡了,你走吧!赔偿金我不要,其他的随你怎么弄吧。我肯定签字就是。”

洪歌站了一会儿,想走,又不太放心。

“呵呵,我没那么脆弱——”

她走过来,突然伏下身用力地吻我,糊了我满脸的泪水,“谢谢,对不起,对不起!老胡,其实我是真的爱过你的,真的!可你为什么就是不给我争气呢?老胡,我真的很爱你!可是——”

我很遥远地看着她,带着没有香味的微笑,真诚地说,“别说了,我相信你。”

她又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下交谈了。

“走吧,忙去吧!我要睡了!”

“也好,孩子就不再回来住了。以后先到他姥姥家住。我把他的东西收拾收拾。”

“别,我明天就上班去了。等我不在的时候再收拾吧!”

我听不得翻箱倒柜收拾行装的声音,尤其是现在。

她很知趣地带上房门走了。

“哐啷”然后是客厅的大门。

关门的回声很响,衬得客厅很空,这个家也很空。

星期一晚上,我下班回到家。所有她和孩子的东西都已经不见了。房间还被重新打扫整理了一遍,很整洁。

整洁的让人想哭。

后面的两个星期,我像一具行尸走肉似的上班、下班、吃饭、睡觉。所有的手续也都在这两个星期内完结了。每次我从外面回来,家里总会少点东西,少点我曾经有一个妻子和儿子的证据。

他们两个的零零碎碎以及我和洪歌的婚姻,在这两个星期内彻底走了。

走的一干二净。

这一切发生的如此迅速,以至于有时候我会觉得不太真实。

听说,失去肢体的残疾人在做梦的时候会梦见自己仍然拥有失去的臂膀或者腿脚。梦见自己可以用它们拥抱,可以用它们奔跑。甚至,那些已经遗失的肢体在梦里会痛、会痒、会因疲劳而酸涨。可是,梦醒了,只留下那个表面已经愈合的触目惊心的疤痕。

也只有在质问自己的时候,我才能够确定,我,现在已经离婚了。

两个星期过去了,东西不再减少。

所有她们已经习惯的家庭用品、衣物杂碎等等全都被带走了,除了我。

对了,我忘了,洪歌早就不习惯我了。

可能儿子也是。

他们的离去已经定格。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悲哀反而越来越明显。好像刚刚受伤的麻木已经过去,锥心的疼痛开始从神经末梢毫不留情地传来。

夜里,有时候我会醒来。

张开双臂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一瞬间变得无比清醒,好像根本就没有睡着过。扭头看看,枕头还是两个。我偶尔会突然用被子把自己蒙住,发出类似野兽号叫的哭声;偶尔,我会就那么扭头看着,一直到天明。

我知道,自己可能早就和洪歌没有爱情了,可我就是难过,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这些日子,单勃也一直没有给我打电话。

我也一直没有特别想她。

有时候想,难过什么啊?现在不正好能光明正大的和单勃谈恋爱了吗?

走啊,去泡她!

但我就是提不起兴趣,她不给我打电话,我也懒得给她打。

现在找到她怎么样,伏在她的大咪咪上大哭一场?她又不是我的奶妈。以前受伤后我总是太急于寻求安慰了,现在,我要自己抗一抗。

男人,总要从女人的rt上直起腰来,从精神的慰藉品上挺起身子来。坚强,是一种骨子里的东西。

星期三晚上,我妈从几千里外的老家打来电话,“来娃儿,你五…一放假能不能回来啊?我都想跳跳了。”从父亲去世后,母亲就回到老家和大哥他们一起住了。她不愿意到大城市里来,因为她本来就不属于这儿。但她又时常想念自己仍漂泊在大城市的小儿子。

在小儿子身边的时候,她想念大儿子。

在大儿子身边的时候,她又想念小儿子。

这,就是母亲吧!

来娃儿是我的小名。在我妈的眼里,就算我头发都白了,也还是她心肝宝贝儿似的“来娃儿”。

我握着话筒,泪水无声地往下流淌。换了换手,我用左手把话筒麦克风的部位堵住,右手腾出来使劲儿捶自己两拳,这下好多了。疼痛不仅可以压制笑意,有时候也能暂时遏制哭泣。

“我的老妈呀,儿子马上就要升官儿了撒!将来给你封个诰命夫人当起!不要老是拖我的后腿吗?我的亲娘哦,那么远,单位里头还有活动,那有时间吗?”我带着夸张的搞笑语气说道。

老妈的年纪大了,不能让她受这个刺激。

我妈果然在电话那头笑了。其实我一般情况几年才回老家一次。可妈妈总要在每个大节日快到来时这么给我打这么一通电话。我以往也都是这么哄她的,她也每次都被我哄得很开心。

“呵呵,你这个娃子就会逗你老妈开心。老妈不拖你后腿!你放心吧!小洪还好吧,跳跳又长高了吧……”

通完电话,我把整个电话机抱在怀里,放声痛哭起来,边哭边喊,“妈,妈,妈,儿子太笨了妈!妈,儿子太窝囊了妈!儿子好气呦!儿子好难受呦!……”

我抱着电话机痛哭,抱着电话机入眠,梦里,我回到了小时候,看见妈妈给我做了双新布鞋……。在梦里,我觉得无比温暖。

第二天起来,我觉得好多了。

窗外,太阳照常升起,每天也都是新的!

妈,儿子一定不会认输的!

23“骂死他爷”的拥抱

痛苦渐渐没有那么严重了,我的恨意却逐渐滋长。提供

每一件倒霉的事情都要有个罪魁祸首。这个人肯定不应该是自己,虽然有时候这个罪魁祸首深究起来可能恰恰就是自己。但是,很少有人去那么深究,通常都要另外找个人去愤恨。这也很有用,最起码给人一个奋斗的目标,给人一个努力向上的动力。

我找到的罪魁祸首就是庄主任,我的奋斗目标就是“干倒死肥庄!”

不是他那么混蛋、那么好色,我就不会下岗,后面的一切事情也都不会发生。我下定决心,要让他也下岗,要让他也带上绿帽子。

老庄,老子跟你没完!

这种仇恨确实起了点作用,把我从悲伤的心绪里往上拔了拔。

然而,在现实中我又能拿老庄如何呢?

我的这种仇恨可能更像阿q对赵秀才等人的嫉恨吧。

我们仇恨那些欺压我们的“坏人”,幻想我们能够快意恩仇,一雪耻辱。但这种情况通常只在电影、电视或者小说里发生。现实生活中我们也只能学习阿q,甚至还没有他做的好。

阿q恨他们,被他们侮辱,虽然很无奈,但是,一旦到了无人处,他会豪迈地痛骂他们,“我呸,儿子打老子!”然后,阿q回到“家”马上就能带着胜利的快感沉沉睡去。至于睡梦中是否露出甜蜜的微笑,我们不得而知,那得问问鲁迅先生。

我,比阿q强吗?

我不确定!

在原来那个单位,讨厌老庄的人不止我一个。最起码郑副主任就非常瞧不上老庄,当然,是在私下里。可是,每次民主评议、年终考评、民意测验,老庄都是全票优秀。我们的老百姓真是全世界最优秀、最合作的老百姓,绝对不会让别人为难的。

我知道老庄犯过不少“错误”,可是我一点证据也没有。匿名整一封检举信也不会有什么效果,就算我跳出来充当人证,他们也只会认为我是对老庄的私人报复。

算了,那个事情先放放,还是把自己日子过好再说吧!

我得先站起来,然后才能考虑别的。

我也想作点生意,可又不知道该作什么行当。

打开存折,才发现洪歌说的所谓存款也只不过才区区四千多块钱。真不知道钱都花到那儿去了?

以前,家里的钱都是洪歌管理的。

他娘的,真应该要他们点儿赔偿金!

可现在婚都离了,还赔个屁啊?

我开始有点后悔当初的义气用事。

摩的现在也不怎么提新送水点儿的事儿了。呵呵,我又傻了。人家不过随口说句笑话,我就当真。

还是有点幼稚啊。

但是,不管有没有新送水点儿,我都得把眼下的活儿干好不是。创业的事情,还得慢慢想,我还有套房子,还有机会!

这一天,我带着三桶纯净水、两桶矿泉水到了“xxxx”小区。

这个小区听说是专门为低收入人群准备的经济适用房专属小区。可进去一看,操,小区里停的好车真不少。还真是“开辆日本车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这也叫低收入人群?

不懂!

找到了用户的门口,我按下门铃,门开了。

一个带着黑框宽边儿眼镜,盘着头发,脸蛋儿挺窄,左手捏着份外文报纸的女人出现在门口。

她看见我送水工人的装扮,突然受惊似的把自己睡袍领子掩好,好像我肯定要偷窥她似的。说句实话,她的“叉袋型”咪咪不论从体积还是外形上看,都太一般了。单勃那么完美的咪咪我现在都没有兴趣去亲热,更何况她这个不成体统的半老“松”咪咪。

换完水桶,我等着她给我水票。

她翻翻睡袍口袋,拉拉电视柜的小抽屉,到底也没找出张水票来。她也不着急急找了,干脆一屁股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先优雅地翘起二郎腿,然后又把交叠着的两条腿飞快地交换了一下位置。看的出来,她是在学《本能》里边的沙朗…斯通,但我却总觉得她是在表演“夺命剪刀腿”。

况且,她的碎花纯棉内裤既不好看也不刺激,而且似乎还破了个小洞洞。

她高傲而自信地看着我。

我平静而无声地看着她,但心里充满了不耐烦。你她娘的别“现”了,快把水票给老子,老子很忙!

她似乎没有觉察到我的厌烦,又把“剪刀腿”耍了一遍才“收功”。

看来我喜怒不形于色的功力又长了。

她收功后噌地站起身来。

哦,“现”完了才给水票。

nnd,遇到一个表演狂!

这些有钱人咋就恁变态哩?我们这些正常人咋就死活发不了财哩?

天哪!

“你!”她伸出右手一指我的鼻尖,“怎么还不走?”

她很不满意地质问我。

唉?这有点不对吧?

应该是我质问她才对吧?你老人家还没有给我水票呢?

但我绝不能质问,身为服务人员不能犯这种低级错误。带着憨厚的笑,我和善地提醒道,“哦,老师儿,您还没有给我水票呢。”

现在,“同志”、“小姐”这些词都已经变了味道。所以用这些字眼儿的时候要格外小心了。我干脆不管对谁一律称之为“老师儿”,省得麻烦。

我把“老师”加了个儿化音,以此和真正的老师区别开来。

听了我的提醒,她气的摘下了宽边眼镜,“whatareyoutalkingabout?看都看过了,还敢要水票?”

嗯~?

这纯正的“牛筋”口音,这去掉了眼镜的窄脸蛋儿,咋就这么熟悉呢?

我皱着眉头仔细地上下打量这个女人。

她一见我在看她,立刻把两只胳膊伸直且用力地往肋骨上紧贴,拼死靠大臂把两个“叉袋型”咪咪往中间挤了又挤,总算挤出一条略具规模的|乳沟来,“喏,再让你多看点吧!你们这些bluecollar真会搞价钱!”

我突然哈哈大笑,“骂死他爷!原来是你呀!我是太哥啊!”

那个女人先被我吓了一跳,然后掩着领口又把眼镜儿带上仔细瞧了瞧我,“ahoygodness!tiger!it’sreallyyou?”

“牙,牙,是我,是太哥我啊!骂死他爷,你怎么在这儿住啊?”

那个女人也很高兴,但还是忍不住纠正我,“什么‘骂死他爷’,是master叶!tiger,要我纠正你多少遍才好呢?至于这儿吗,是托一个朋友帮我买的。”

没错,这个女人就是自称精通三国英语的那个特立独行的硕士鸡——叶小姐。

闹了半天,她的胸部都是靠咪咪罩勒成那么大的。别说,效果还不错,看起来比实际尺寸大多了。可她去掉咪咪罩的样子我以前还真是没见过。今儿估计她休息,‘工作服’没有穿,再加上那副大眼镜儿,刚开始还真是没认出她来。

叶小姐总喜欢别人叫她master叶。

我连中国英语都说不利落,就只好喊她“骂死他爷”了。

“太哥”是她给我起的英文名字,汉语意思就是老虎。

原先,自打单勃叫我老虎以后,老庄他们也在心情好的时候凑个热闹乱叫一通,叶小姐索性就直接叫我“太哥”,她跟洋名字比较亲。

在老庄搞她的时候,我去帮老庄结过几次帐。偶尔还跑腿儿替老庄买点礼物送给她。所以,她和我挺熟,也很聊的来。我觉得她书读的多,总是发自内心地佩服她,和她交往的时候从来没有把她当“鸡”看。只是当成一个思想比较前卫的朋友而已。正因为这点,她对我的印象也不错,总说她和我是忘年交。

呵呵,当然,她自认为是她比我小的多。

“tiger,你现在黑多了!不过更健康,更性感了!”

我苦笑一下,“天天在大街上跑,能不黑吗?你现在怎么也穷的连水票都买不起啊?”

“刚刚用完,我忘买了。本来想,我这倾城一出,你们还不都得傻呵呵的收了空桶回去呀?谁知道碰上个你,不拿水票不死心。快坐下,咱们慢慢聊聊。”

听完我的经历,“骂死他爷”半晌没有吱声,也没再往外冒洋词儿。

又停了一会儿,“老虎,苦了你了!”她使劲儿握了握我的手。

很奇怪,我觉得她的手掌也同样温暖有力而且稍微有点粗糙。细看她的眼角,还有不少细密的鱼尾纹。

一个女人的手往往能暴露一个女人的年龄,看来真是这样。

“谢谢!”我非常感动。

这是离婚后来自他人的第一次安慰,虽然是来自一只“鸡”,可那也是让人温暖的安慰。

“老虎,你是个老实人。现在当老实人难免要吃亏的。可我了解你,你要是硬要去做坏人,不等你害到别人,自己心里就先难受死了。嗨~,这都是命!没法子啊!你以为我就那么愿意干‘妓女’这个很有前途的职业吗?啥都别说了,一言难尽!都是苦命人啊。你要是需要,我免费陪你。”

说着,她把我拉到她身边,让我斜躺在她的怀里,轻轻地环抱着我的头。

我闭着眼镜,闻着她身上暖暖的香水味儿,听着她胸膛里心脏安详的跳动声,觉得很放松。

就这么躺了一会儿,我挣扎着起身,“谢谢你了!”

“谁让我们是忘年交呢?”她看着我,满怀同情和伤感。

我受不了这种氛围,故意呵呵笑着说,“‘忘年交’可不是忘掉年龄随便性茭啊?谢谢你的拥抱!谢谢!我走了!”

我得走了,我不想在别人面前流泪。

她立刻领会了我的意思,也故作愉快地笑了,“呵呵,好吧,回头再跟你探讨一下姿势创新的问题。”

说着,她郑重地走到我面前,“老虎,需要帮忙的话,说一声!如果你当我是朋友,不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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