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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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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半天没说话,小妹有些急了,她在话筒里的声音高了一些:“郝强晚上不在家呢,你不打过来,我倒担心枚竹了,你打不打?”

她娇嗔的声音让我心神不宁。对于小妹,我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从我来农古乡的第一天起,从我和小妹坐着拖拉机回农古的那一刻起,我冥冥中就感觉到这个小女人与我,总会发生点什么!直到她结婚,我和她一直还清白纯洁,虽然在姚乡村我们有过肌肤之亲,但那也仅仅是抱一抱而已。正如王芹说的她见过我抱过她,那只是性情所致了,我就连她的小小的樱桃小口也未曾尝过,更不要说她衣服下美丽起伏的山峦了。

“我还有事要找你。金凤都跟我说了,你呀!”她挂断了电话。我听着话筒里的忙音,苦笑了一下。

老赵出来了,居然穿戴整齐。

老赵很恭敬地对我说:“郁总,你也去洗洗吧!”

我说:“不忙。我去看看她们两个,你坐坐,看看电视。”我打开电视,拉开门走了出去。

摁了半天的门铃,枚竹开了门,见是我,忙着让进屋。

洗手间里传来流水声。小芹在里面,我从洗手间边走过去,听到小芹在里面唱歌。

听到说话声,小芹在里面问了一句:“奚枚竹,谁呀?”

奚枚竹答应她说:“是郁总。”

里面又开始快乐地歌唱起来。枚竹把我让在沙发上坐下,忙着要给我泡茶。我制止了她说:“不要了不要了,我过来问问,晚上我们一起去看节目,好不好?”

枚竹面对着我在床上坐下,她白皙的面庞在咖啡色的墙纸掩隐下,娇艳而透明。

“我们是乡里人进城,什么都不懂。还不是郁总你安排就是了!我们没意见的,再说,我们都是你的员工。老板安排员工能反对的?”她调侃着我,格格地笑起来。

我坏笑着说:“话不能这么说啊。果真像你说的那样,我就安排其他事了。”我抽出烟点燃说:“你们准备准备,打扮漂亮些,我要让我们公司的人今晚艳冠群芳。”山里来的奚枚竹和王芹,有着城里人没有的清纯,但没有城里人的时尚。身上的衣服,实在是与都市丽人有点格格不入。我的这些美女员工,穿的还是一些大红大绿,尽管经过她们精心的搭配,一点也不落俗套,但毕竟布料和做工,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是大路货。我想我是要装扮她们了,仅仅是为了公司。

枚竹站起身,上上下下看了自己说:“我们还要怎么打扮啊?”

我说:“等下我带你们去买些衣服。还买些化妆品吧,你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呢,不打扮漂亮点,不是给我们公司丢脸么?”

其实我说的全是无心之语。象她们如出水芙蓉一般的山里小女子,平和的神态就能让人过目不忘。她们的清丽是任何脂粉也装扮不出来的。

“我们看小芹的意思吧!”枚竹说,低下腰去检掉在地上的电视遥控器。我的目光越过她的领口,我看到两个丰满坚挺的|乳。她们穿着乡下女人通用的文胸,象|乳罩一类的奢侈品,她们只是在梦里见过。我想,要是把她美丽的|乳包裹在诱惑的|乳罩里,那不更是人间仙境了么?

枚竹大概看到了我的目光,她的脸无端地红了起来。她背过身去,我看到她很在意的扯了扯领口。

我只能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很无辜的样子。我说:“如果把你们留在城市,你们愿意吗?”

枚竹抬头看了我一眼说:“谁不愿意啊,可是我们那能留呢!留下来又能做什么呢?”

“没有做不到的事!”我说:“你要知道,我们是公司,公司不能只在山里,如果城里没有我们的落脚地,还能叫公司吗?”

洗手间的门一响,小芹裹着浴巾出来了。也不避我的目光,拉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我明白小芹的心态。在她心里,我已经抱过她了,也亲过她了,甚至我还摸过她了,她已经没有秘密对我了。她的坦荡让枚竹有点措手不及,枚竹有意识地用身体去遮挡她。小芹把被子盖着胸口,拿浴巾绞着头发,被子滑了下来,露出她小小的胸|乳一半。

两个如水的女人与我同处一室,我只觉得自己身上仿佛有火一般的炙烤。刚才领略到枚竹诱惑的|乳那惊鸿一瞥,现在小芹还不知觉的未曾全部成熟的|乳,更是让我情不自禁。我的身体发生着急剧的变化。我明白,我还是个很健康的男人,这个男人已经走出了伊甸园,他知道了禁果的味道,他在很多个夜独眠时,他的梦里也出现过很多的旖旎。

任何一个女性的**,都有着无穷的魅力。

**不仅仅的**,她是美的代名词,也是美的升华。

我把手插进裤兜,我强按着我变化的兄弟,我站起身对她们说:“过会我来叫你们,我们一起去买点衣服和其他东西!”

我逃一样出了她们的门。

27、有苦难言

回到农古乡我俨然就是个功臣。提供

柳汉率领全乡干部为我接风洗尘。晚上大大小小的干部二十几个,加上中学小学的老师,满满的坐了五桌。我被柳汉叫到他身边,我们坐在最中间的一桌。郝乡长近来的身体明显好转了,他已经把我的工作负责了一半去。我听说,郝乡长年底就要退了,据说年龄还不够,主要原因还是身体问题,县里已经决定要他去北京治疗。郝乡长是个五七干部,有一张党校的文凭,在清理干部队伍时,他的问题都很明显。按照当初一刀切的原则,他还是被保留了下来。

郝乡长与我们坐一块,老赵也在。郝强是派出所所长,理所当然也与我一桌。其他的就一个是中学校长,一个小学校长,都是半大的老头子了。柳汉书记觉得我们这一桌气氛不够,这吃饭也和做事一样,要讲究个男女搭配的。一桌人吃饭,要是没个女人,气氛再怎么也不会热烈。柳书记看看几桌人,大手一挥,要中学校长叫来一个教音乐的女老师。二十多岁的样子,看来毕业不久。身上还残留着城市的一点点气息。

女老师过来,先是恭敬地叫了一声柳书记,接着挨个一路叫下来,叫到我时,张了几下嘴,没叫出声。我就想笑,她看我的样子,更是窘迫得涨红了脸。

她的声音很柔弱,毕竟是教音乐的,说起话来都有声部的区别。

柳汉介绍着说:“中学的薛冰老师,正宗的大学生。我们小郁也是大学生,还是乡政府秘书,但现在我们需要的是经理。”他哈哈地笑起来,大家也跟着笑了。

菜上来了,大部分是农家土菜,山珍为主。

喝的还是晕头大曲,不分男女,一律白酒伺候。

酒过三巡,柳汉站起身宣布,全乡工作从现在开始,一切要为经济建设服务。我就是经济建设的中心。我具有公司的绝对权威,任何工作都不得阻扰公司工作的正常进行。全乡工作的重点就是要在最短的时间,让每一家都富起来。当前需要大家共同努力的就是,一定要在过年前把公路修到山外去。

柳汉的话引来一阵热烈的掌声。

我看着大家满面红光,心情居然也是出奇的好。说老实话,这还是我来农古乡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人。今天在坐的,除了我们公司的几个人,其余的都是吃皇粮。吃皇粮的人在乡下人的心里那是很威风的。

柳汉虽然三大五粗,心思倒是慎密。他刚才的一番话,说得理直气壮,说得豪气冲天。我丝毫也不怀疑他是酒醉的原因。我知道这点晕头大曲,还不能把他放到。

柳汉说完又把我拉了起来,要我说几句。

大家都停下了筷子,眼睛看着我。我开始紧张了!

我这个人最不善于在人多的面前说话。在我的记忆里,我只在读小学的时候上过一次台。那次学校搞朗诵比赛,我代表我们班上台朗诵《春天来了》,结果我一紧张,开头的一句话都没朗出口,我已经把背得滚瓜烂熟的课文忘得一干二净。台下的人起哄,我更紧张,我的班主任老师急得在下面冒汗,打着手势提醒我。结果我还是一句话没说就下了台。

柳汉催我说几句,我想了想,也没什么好说的。坐在一边的薛冰老师说:“要不郁经理唱首歌也行啊!”

她的话让大家哄堂大笑。不过我听出来都是很善意的。

我唱歌更是不行。我的破锣音会把鬼吓出尿的。

我瞄了一眼乖巧的音乐老师。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但她双肩的抖动我知道她还在窃笑。

其实我心里有话要说。我有很大的蓝图要描绘。可是我说不出来,我急啊!我把眼睛四处扫视,我看到小妹鼓励的目光,看到枚竹期待的目光,看到小芹热烈的目光。我发现金凤不在,他老公也不在,老赵也是心不在焉。

我叫了一声老赵,示意他我交代的事。

老赵开始很茫然,突然拍了一下脑袋,从屁股底下把包拿了出来,从里面掏出一把红包。

我接过来,对大家说:“感谢大家的支持,我们公司现在很健康的成长。为了表示公司对大家的支持,我决定,把本次的盈利作为福利发给大家。虽然不多,也是我们公司的一番心意。希望各位在以后继续支持帮助我们公司。”

我叫小妹过来帮忙。小妹开始很诧异,我叫了几声,她才如小鹿一般地奔过来。

我是有计划的,这次派送红包,一般工作人员一百,担任领导职务的三百。我们公司的本次不发,另行奖励。郝乡长,柳书记每人五百。

接到红包,大家更是热烈。有人带头鼓起了掌。

发完红包,大家又开始喝酒。开始有人过来给我敬酒了。我不喝他说我看不起他,喝了自己又怕顶不住。好在高兴,也不去想后果了,来人就喝,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喝了多少。

最后是音乐老师薛冰敬我,说是代表所有老师表示对我的感谢。我不能推辞,本来一美女,又代表着全部的老师,我不能不喝。

逐一喝下来,我只觉得头重脚轻,肚子里翻江倒海。人酒醉,心是明白的,不管醉得如何厉害,自己的思想还是存在。当然,酒壮怂人胆,许多平常不敢说的话,平常不敢做的举动,在酒醉后都能行云流水般倾泻出来。

突然外面响起了鞭炮声。接着就看见老赵的儿子笑呵呵地进来。

老赵一下子站起了身,紧张地问:“生了?”

“生了!”基金会的小赵冲大家抱拳:“本人刚才生了一小子。来晚了一步,呵呵,我认罚,先喝三杯。”

他在我面前拿了杯子,自己倒满了酒,冲我笑笑说:“郁经理,谢谢啦!”

我强忍着悲凉,拍拍他的肩膀说:“恭喜你啊!”

这是我的孩子,我明白。与金凤颠鸾倒凤的结果就是我今天有了一个儿子,一个崭新的生命。可悲的是这个儿子却只能叫别人爸爸。

“同喜同喜!”小赵笑咪咪地喝了第二杯。他掉转头对老赵说:“爹,我们一起敬郁经理一杯!他来了,我有儿子,你有孙子了!托他的福啊!”

有人就在一边打趣着说:“这话说的,好像我们小赵主任的儿子是郁经理下的种一样!”

食堂里嘻嘻哈哈一阵欢闹,大家都笑着看小赵喝酒。

柳小妹一把抢过小赵的酒杯说:“赵主任啊,生儿子是值得庆贺。可现在你应该在医院里,你倒好,还来醉酒,不是一个好老公的样子哦。”

“我这不是高兴吗?”小赵一把夺过酒杯说:“小柳书记,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赵金明今天有脸面对列祖列宗了,喝点酒,不应该啊?”

“那你喝吧!喝死你。”小妹拿起酒瓶使劲往他杯子里倒酒:“我等下就去医院看金凤嫂子,看我不告你一状。”

赵金明双手作个辑,求饶似地说:“小柳书记,千万别啊。我才当爸爸,在儿子面前是讲面子的。”

柳小妹放下酒瓶,盯着他的眼睛说:“喝了这一杯,就赶快回医院去。”

“好,好。”赵金明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说:“郁秘书,你是大秀才,你来帮我儿子取个名字吧。”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千块钱,我说:“取名字是父亲的专利,你的儿子,当然是你取。我一个外人,就是取个皇帝的名字,也没意思。”说着把一千块钱塞进他的手里:“小小意思,笑纳!”

赵金明爽快地接下了,放进衣兜对我说:“兄弟有空过来,我们再喝一杯!”

我忙着点点头说:“一定一定。改天我去看侄子。”

柳汉大声说:“赵金明,请客这么能就请郁经理一个人啊?难道我们都没得喜酒喝?”

“都有,都有。柳书记一定要坐上席啊。”赵金明抹一把嘴唇,再次双手抱拳一辑:“百天啊,百天我摆酒。在座的可都要来。”

大家齐声附和,气氛再次**。

喝了三个小时。桌上已经杯盆滥籍,所有人都醉了,柳汉宣布散席。

我歪歪斜斜回到房间,吐了一地,眼一翻,晕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看见小妹坐在我床边,拿着湿毛巾帮我敷着额。我一把抓着她的手,哭了出来。

小妹拍着我的背说:“酒后别哭,伤肝伤眼。”

我还是哽咽着,我知道这个秘密对她来说,已经不是秘密。柳小妹冰雪聪明的女子,她不可能不知道这个秘密。何况,初为人母的金凤,只会把这个喜悦告诉她。

“你救了他们一家!你知道不?”小妹沉静地说:“没有子女,赵金明的腰杆子从来就没挺直过。一个男人,整天阴气重重,现在还好,老了怎么办?

我无言。

“像他们家这点破事,在我们乡里,也不算怪事。养儿防老,乡下人,没有儿子,是不行的。”柳小妹起身从脸盆里捞出一条毛巾,转过身来说:“你这是行善积德。知道不?”说完自己先吃吃笑起来。

我好一阵尴尬,分明可以感觉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柳小妹又不相信地看着我说:“真是你的?”

我不敢肯定地点了一下头。羞惭的颜色爬上了我的脸,面对这样的一个女人,我突然感觉到自己柔弱无助。

“在山里,这不算丑事!”小妹安慰着我:“只是以后你就要多注意一点,毕竟,你不是山里人!”

我只能点头。

“你没事了吧?”她问我,拿掉我额头上的几根头发。她的样子很安详,有一股暖暖的母爱流淌在她的周身。

“枚竹就住在隔壁我房子里,要不我叫她过来陪你说说话?”

我摇摇头。我现在谁也不想见,我只需要安静。

如果这个孩子确定是我的,我该怎么办?

28、包围城市

看了一次金凤,她的状态很好,对我的到来显出少有的兴奋。提供 赵金明借故出去买烟,我知道是有意避开我们。越是这样,我越是尴尬。我就一直站着,金凤招呼我坐,喊我几次,我只是淡淡地笑了笑,说了些不轻不痒的话。

孩子就躺在她旁边的摇篮里熟睡。我端详着这个小生命,粉兜兜的惹人痛爱,眉眼间依稀可以看到我的样子。我的心陡地一痛,眼睛就湿润了。

我的儿子!我在心里喊着他,父爱犹如潮水一般涌过来,把我包围得丝毫不能动弹。

金凤的眼光热切而激动。我知道这个女人的心思。孩子啊,你的父亲就站在你身边,你的母亲就躺在你面前,但他们却不敢亲近你,甚至连抱你一下的勇气都没有。他们很可怜,很可恨,你的到来,改变了许多人的生活,也许你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也许你不应该来这个世界!

走的时候我又拿出一万块钱塞给金凤。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流转。我叹口气,出了屋。

赵金明蹲在屋外的门槛上抽着烟。这个男人本来不抽烟的,生了孩子后居然把烟就抽会了。见我出来,他站起身,冲我也是淡淡地笑了一下,嘴角的肌肉抽动着,比哭好不了多少。

他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说:“郁风,你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他直呼我的名字让我着实吃了一惊。但我很快就平静下来,

我显得很惊讶地说:“你是孩子父亲,取名是父亲的事啊。”我故意哈哈地笑着。

赵金明苦笑着说:“金凤非要请你来给孩子取名,说你是读书人,有文化,取的名字好。”

我若有所思地说:“取名是做父亲特有的权利与快乐,这个你就别听她的。你想给孩子取什么名字就取什么名字,不应该与我商量。”我拉着他的手说:“金凤是我们公司的职工,现在按照国家规定她休产假。有什么事公司会派人通知。你放心让她在家休息。”

我的这些话本来是想当着金凤的面说。可是在我和她两个人呆在一起的时候,她一个幸福小女人的形态让我无法开口。我不想伤害她,我知道她的心思,可是我的天地不在农古,农古的这件事将会成为我一生的梦魇。尽管我很难忘记她一个成熟少妇的性感与温柔,尽管她教会了我很多床第之间的美妙。可是我,还是决定要在今天把过去所有的一切都埋葬。

赵金明显然听出了我的意思。他的脸上绽开会心的笑意。

出了他们家,我回到乡政府。小妹正领着枚竹和小芹在收购油。见我回来,都停下来看我。

我把她们喊过来问:“现在我们已经收购了多少了啊?”

小妹翻开本子说:“将近10吨了!”

我说:“这次我们不能再象上次那样了,我们必须要有个新的思路。公司要发展,靠别人是靠不住的。我想,今晚我们一起开个会,商量一下,你看怎么样?”

奚枚竹和王芹几天的时间就好像成熟了许多。她们现在穿着在市里卖的衣服,漂亮时髦又不娇气。

“好呀,你把想法说出来。我们一起合计合计,主要还是看你的哦。我们都没有经验的。”小妹说:“你先去休息,我们还要忙一阵子。看这两天的情况,乡周边的油都快收得差不多了。下步该怎么收,你也要考虑一下啊。”

我点点头,心情特别的沉重。公司既然在大家的期望中开张运作,就不允许他再停下来。我们的公司生存的问题并不大,卖完了油,还有遍山遍岭的木材,这些取之不竭的资源是支持公司的源泉。但我不能把农古几百年甚至几千年的资源损失光,我必须得找一条更适合农古发展的道路。

晚上她们都来了我的房子。

我先是把要发的奖金发了,每人1000元。枚竹和盘小芹拿着那么多的票子,手都在发抖。只是拿眼看着我,在身上找了半天,找不到可以放的地方。我笑着说:“就拿着吧,又没人抢的。”

她们不好意思地笑着。小妹把钱放在桌上,问我:“郁经理,你打算下步怎么办呢?”

我说:“我想在城里开个门市,我们所有的产品我们自己卖!”

“真的吗?”枚竹一听,瞪大了眼看着我:“那谁去门市呢?”

小妹拽了她一把说:“谁去也没你的份,你就老实和我在农古吧。”

枚竹的眼神暗淡了下来。她看我一眼说:“我又没说去啊,再说,总不能再招考几个人吧?”

小妹笑了起来。她打趣着枚竹说:“小丫头啊,去了一次城里就丢魂了吧?被城里花花世界迷惑了吧?”

枚竹撅起嘴说:“柳姐,我有个亲戚在城里,每年他都要回乡里祭祖。我可是见过世面的。”

我打断她们的话说:“谁去城里工作都不是问题,现在的问题是可以不可以开个门市?”

“怎么不可以呢?”她们几乎是异口同声。

我说:“我们针求一下柳书记的意见吧。”

“我爹应该没问题的!”小妹拂了一下头发说:“他原来就希望我们乡在城里有个办事处。现在我们公司主动办个门市,实际不也就是农古乡的办事处么?”

“谁设办事处啊?”门外传来柳汉爽朗的声音。

我们一齐站了起来,把他迎了进来。我把刚才我的想法详细地向他汇报了一下。柳汉听完,沉思了一会,双手一拍说:“好办法!”

他要求我尽快落实,在这批油没出山前,我们必须先建好自己的门市部。前期工作由我安排,带着枚竹或者王芹两个人其中的一个先去。

调子定了下来。柳汉就要走,说是不干涉我们公司的事。

送走柳汉,我们坐下来商量派谁跟我去落实。

三个人都不说话,低着头绞着辫子或者手。

我说:“你们看谁去合适?”

还是没人说话。我笑着说:“这次落实门市部的任务不简单,我们原来没有基础,需要做很多工作的。主要是工商,税务,要办证。”

小妹抬起头看我一眼说:“你决定吧!你是经理。我可能不能去,郝强这段时间出山开会去了,郝乡长这段时间身体也不好。”

她先把自己排除在外。/>;      小芹和枚竹都把眼看着小妹。小妹实在是不好表态,她迟迟艾艾地说:“你们两个谁去都可以,你们自己商量吧!”

她说着就站起身:“我累一天了,想休息了。你们商量,我先回去睡觉了。”她出了门,门外的山风涌进来,把桌上的油灯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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