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6 部分阅读
在潘家园就曾经有一个古董商人,因为在购买字画的时候,一个不小心,买下了赝品唐寅的十二美人图。结果偌大个家业一夜之间就败坏了个精光,后来这个老板投井自杀了。老婆领着两个幼小的孩子回了娘家,不知所以踪。所以,一般的人在初次进入古董这一行的时候,是很少从字画下手的,原因就是因为字画造假的实在是太多了,一个不小心,就会血本无归。
别的书法,乔迁没有看到还不敢多说,惟独这个《晋索靖书出师表》,乔迁还是比较清楚它的来历的:“字画能有一个完整来历的还真是不多,尤其是唐代之前的书法,能有一个完整的流传系统的更是不多。不过,这个《晋索靖书出师表》应该是其中比较完成有历史可查的一件书法作品了,最后一次有确切记载的应该是1922,逊位清帝仪以赏赐杰的名义,将该卷携出宫不过,据说在1945后失散在民间。”这就是这副珍品最后的出处了。其实清朝小皇帝退位,他除了当皇帝,什么事情都不会干,除非他愿意去做乞丐。这个小皇帝当然不会去做乞丐了,所以,他在皇宫里面搞一些古董出来,然后变面买了度日。这也在情理之中了。可以说这个小皇帝带走的古薰,绝对不止《出师表》这一件古董,因为当时这家伙刚刚从皇位上退下来,所以,他从皇宫里夹带一点东西出来,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对于王老爷子的观点,乔迁有点不赞同:“单凭一张纸证明不了什么,也许是这幅字画传到明代的时候,有人出于爱护的心理又裱糊了一遍也不一定啊。”经过千百年的传承,一幅字画能从晋代流传到明代每那也算是一个不小的奇迹了。重新裱糊,这也是出于一种对字画的爱护。就象京城里面,裱糊第一高手风光明,最让他骄傲的是他这一辈子已经裱糊过了六幅宋朝的珍品了。其中就包扩一张宋徽宗的墨宝。那也不能说宋徽中宗的墨宝经过风光明的裱糊,就成赝品了。
王老爷子接过话来说:“当然不是只有这个疑点了,主要的就是他们公司宣称那明朝的纸上晋墨两个字是宋高宗在上面写的。”
估计负责宣传的那哥们,一定是走关系进的拍卖行,要但凡是他有一点心眼,也不会搞出来,宋高宗的皇帝在明朝的纸上写东西的宣传来。宋高宗难道比秦始皇还要伟大,已经达到了长生不老的境界?居然在几百年后又跑到明朝,特意的在出师表上提笔留下墨宝来。或是宋高宗诈尸,埋到地下几百年了,在里面憋的慌,又跑出来特意在在明朝的纸上写字玩,简直就是拿全天下的人都当白痴了。
乔迁琢磨了一下说:“不对啊,就算这样,难道当时去参观的时候,只有你一个人现了这个疑点,别人都把时间活到狗身上了。一点都没有看出来。”能让嘉德邀请去参观的,那就一定是大师级别的人物|
加起来有一千多岁,总不能就王老爷子一个人现了书出师表》。而别人都没有看出来破绽来。
王老爷子听到这里,那更是生气了:“谁说没有看出来啊,只是大家都不愿意说而已。那索靖的正文上一点提拔都没有,不好下结论啊,所以,就没有人敢下结论,这幅字画是不是真的。但是,看上面的其他一些名人的印章和墨宝,却是真的无疑了。大家都拿这个来说事情,谁也不理会那个明朝纸张的事情,实话,却被那帮人给送了回来。”
要是这样的话,事情那可就变的有意思了。乔迁低头想了一下说:“据说,《晋索靖书出师表》在1945年+.一个就是开头的一点,大概有两米多长,另外大部分的正文部分,被其他的人给搞去了。那幅字画你老看到过,上面是不是有拼接的痕迹。”就算是京城第一拼接好手风光明,他也不敢谁自己拼接出来的字画一点瑕疵都没有,就想是原装的一样。古董这玩意就是这样,修复的再好,它在行家的眼里都是有破绽可寻的,这样的破绽想瞒过王老爷子,他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王老爷子想来也听说过这个传闻,他点了点头说:“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我才有点怀疑啊。这件墨宝,在两米处是有拼接过的痕迹。正是因为有了这个痕迹,所以,大家在倾向与它符合历史,乃是索靖的真迹。甚至有一个外国收藏当场就出了500,比拍卖行出的底价要高出来200,当时我们带队的那个小子就急了,恨不得立刻就出钱将《晋索靖书出师表》给买下来。”晋墨要是让外国人给买去了,那可是关系到面子问题的。
乔迁可是经常的来这一套,一个古董,未必就是一下卖全套的赚钱,有的时候,一件古董拆开了卖的话,更是赚钱。〖当然字画玉器等古薰不在此列〗他摇头说:“他们那些专家大概是在书房里待的+了。一件拼接过的古薰,他们都敢定性为真迹。真是了不起啊。”有时候,专家就是专家,说你是你就是,不是也是,说你不是你就不是,是也不是。就象chu女卖yin案一样,老子说你卖yin你就卖yin了,管你的大姑娘小媳妇,照样先进去蹲两天再说。至于以后怎么办,赔偿不是还有国家的嘛。
乔迁现在感觉这见事情就想chu女卖yin案一样,花的不是自己家的钱,自己家当然就不心疼,至于买来的到底是一件国宝,还是一件赝品,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中华泱泱大过,不能输给外国人,几百万,小意思,我们国家可以拿的出来。反正赔又不是赔的我们的钱,至于国学五老,有四个是博物馆的顾问,在博物馆是拿工资,让一个员工去挑剔自己老板的不是,你还想不想领工资了,你还想不想享受津贴了。每个月二百现大洋那不是白拿的,你在关键的时候要*作用。比如这一次。博物馆的领导一定要高来一个镇馆之宝,其他的人当然不好意思给领导唱对台戏了。
乔迁知道在国学五老里面,唯一一个自由人就是王老爷子了,王老爷子给人家鉴定一件古董,都要收大把的钱,是国学五老里面最会赚钱的一个了。所以,他根本就不在博物馆里拿工资,因为王老爷子看不馆李密的那副做派。
乔迁对这里面的事情不好评价,当下转移话题说:“老爷子,你叫我来该不会是让我去忽悠他们吧。”
王老爷子笑眯眯的说:“你小子真是聪明。嘿嘿,我让你来,就是想让你把他们的交易给搞黄了。你看,这事情要是我去的话。到了后来就没有办法收拾了,但是你去就不一样了,一是你现在在***里也算是有点名气了,让那些香港的拍卖乡也见识一下你的本事。这对你以后的事业可是大有帮助的啊。再说了你是一个小孩,有我和你外公在后面给你撑腰。到时候就算是有了什么样的乱子。还有我们两个人给你收拾。你一个小孩子,就损是惹出来了什么样的乱子,一般来说,也没有人和你计较的。你可不要和我说你鉴定不了那东西。虽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的,但是,你对古董与生俱来的天赋。我是知道的。”
乔迁一听,这果然就是没有安什么好心,让自己去做白脸,将此此参与收购的人都给得罪了,那可是有不少都是古董界的大人物,都是跺一跺脚,整个古董界都能晃三晃的人物,是找死吗。难道乔迁不想在古薰界混了不成。
想到这里,乔迁立刻说:“算了,老爷子,你就饶了我吧,这样的小人我才不做,更何况,我连那副字是什么样子都没有见,万一人家是真的呢。要是真的话,三百万还真能买。这样的话,我不就
小人了,要是这样的国宝因为我这一搅和,让外国人,我不就成了千古的罪人了。”八国联军那个时候搞到外国的古董,乔迁还没有生出来,自然没有什么愧疚,搞走了就搞走了,大不了到时候乔迁再过去给偷过来就是了,但是,现在一副可能是国宝级别的古董,让乔迁去搅和黄,那可是就心中有愧了。
王老爷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事情给讲了:“本来,这个事情我是不愿意告诉你的,但是,听你这样犹豫,我还是将整个事情告诉你算了。中华博物馆的副馆长李密的儿子李小天就在嘉德拍卖行里工作。”
这个消息绝对是够震撼的一个消息,这就相当于一个人官商一家亲了,老子是博物馆的馆长。但是儿子却是拍卖公司的员工。偏偏在这个时候,博物馆里要收购拍卖行里的古董,要说这里面没有关系,却真是难以让人信服了。
不列颠国相撒切尔夫人的儿子,当初也是口口声声地说没有用过母亲的相特权,自己开的公司全是自己一手展起来的,但是,不列颠国的人又不全是傻子,人们宁愿相信这其中有猫腻。到了后来,真相大白的一天,大家才现,果然是权力不用,过期做废啊。
王老爷子又说:“据说,这一次的收购,是李密一手联系的,虽然主要的事情还是由上面来拍板,但是,这其中起了关键作用的就是李密父子,可以说,要是没有他们两个人,博物馆兴趣。”
走关系,是任何人都不可避免的,就连古代都是说朝廷有人好做官啊。乔迁就经常用外公的关系为自己办事情。
但是,王老爷子不这样看啊,他气愤地说:“原来我在香港听说,这件事情本来是由李密亲自带对去香港的,正是因为要回避他的儿子,所以才由他的一个学生带队过去了。当时我看那带队的小子就不顺眼,你小子想一想他就是李密的学生,能不和李密是狼狈为奸吗?”
洋说里面一点的关系都没有,就连乔迁都不会相信。要是真的这样看来。看来,那幅字的真假还真要好好的琢磨一下子。乔迁说:“这样一来,你怎么不把事情告诉蓝成啊,他可是馆长啊。这事情正是他应该管的,李密这样做,是不合规定的,万一这字要是赝品的话,那第一个要担责任的怕就是他蓝成了,我就不相信,他就连一点的风声都不知道。还有,这事情要是让秦老知道的话,他也不会不管吧,秦老的脾气你应该清楚啊,那是眼睛里不能揉半点沙子的人,花了国家300万,要是买一件赝品,那可就让人笑掉大牙了。”
如果这幅号称史之罕见的晋墨是真的话,那自然就是皆大欢喜了,但是,要是不是真的话,第一个要承担责任的绝对是蓝成了。
而以秦的脾气,要是动用国家300买来的是一张赝品,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以他的雷霆手段。那还不是拔出来箩卜**泥。
王老爷子说:“我不是不想告诉老秦,但是,老秦又能怎么样,他不过是一个半路出家的人。一般的古董,他还有本事鉴别,但是象这样的晋墨,不是我小看他,他还真就看不出来。”讲到这里,王老爷子有说不出来的骄傲,那是一种属于文化人的骄傲。
还真是这样,论魄力和手段,秦那是没的说的了,但是,要是论到鉴别文物古董。王老爷子说让他靠边站,还真就没有他秦落脚的地方。在国内,鉴别文物古薰,国学五老那是不可动摇的权威。王老爷子也确实有资格这样说。
这个是问题就出来了,就是要管的话,那也要懂行才可以啊,要是李密一口咬定,这晋墨就是真的,已经让国学五老里的其他四个人鉴别过了,不会有错。那秦对此也就没有了脾气了,毕竟要说一件古董,尤其是想晋墨这样的古董是赝品的话,那是要有证据的,尽管秦可以在级别上大过李密不少,但是,没有证据,一切都是枉然。
更何况,那晋墨究竟是真是假,都还没有定论。秦也不好贸然插手这个时候,关键的一点就是秦是一个外行。
乔迁皱了皱眉头,心里也没有了注意了。这个事情毫不要办啊,博物馆既着要把国宝购买回来,旗号绝对是光明正大的,而且,一切程序都是合理合法的,挑毛病,那可是不那么容易好挑。
虽然李密的儿子李小天是在嘉德工作但是,未必就能证明其中一定就有猫腻。也许,李密是真的为国家着想也不一定。虽然乔迁对李密的印象并不是非常的好,但是,在没有亲眼看到那晋墨。乔迁也不敢给事情贸然下结论。
第三卷 异能古董 第四十四章墨宝为什么两半
.对子邀请乔迁来参与这件事情,但是,乔迁却是一万个“老爷子,你就饶了我吧,除非他们能把晋墨给弄到京城来,让我看上一眼,让我心里也有底,说不定这样我还能帮你一下。我们这一行的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民不与官斗。况且,我现在也不能离开京城去香港啊,前几天我外公让我去香港参加少年班,都被我妈给拦下了,好嘛,现在我又提出来去香港,无论是用什么样的借口,你想我妈能同意吗?你要是能说动了我妈,我二话不说就去买机票。”乔迁是母亲对古董基本上没有一点感情,指望她开恩那是别想了。
既然乔迁说了不去,王老爷子也是很无可奈何:“你不去就算了,要是他们能带回京城来,那钱还不早就给人家了,要不,那晋墨他们能**来香港。到时候你再去做什么都晚了。”对于乔迁不肯帮忙,王老爷子那是相当有意见,连说话都冷了许多。
这样的事情也是无可奈何的,乔迁说:“老爷子,秦老在那里又不是摆设,到时候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保证一个不落的全给收拾了。你就放心吧。至于那晋墨,大概是上面铁了心的要拿到手的,你就不要为他们担心了,自己抽身出来,乐的清净。”
虽然乔迁不知道这一次的晋墨交易是不是有暗箱操作的可能,但是。300,:.》李密还真是没有胆量做出来这件事情。恰好现在博物馆需要一件拿的出手的国宝,而恰好这个时候晋墨又在香港拍卖。可以说,晋墨不过是在合适的时间出现的一件合适的古董而已。这是王老爷子一个人阻止不了的,除非他有逆天地本事,能证明那晋墨是件赝品。不过。要证明一件晋墨是赝品,那可不是一两个月就能做到的,就连乔迁都不可能,他能辨别古董的真假,但是他自己只是凭借异能,这个异能也只有乔迁自己相信。他只有保证自己不吃亏。算不了证据,所以,博物馆收购晋墨的事情,几乎是板上定钉了。
告辞了闷闷不了乐的王老爷子,乔迁正要回家却在路上遇到了杭州商人毛利。这毛利是自来熟,遇到乔迁以后,老远的就和他打招呼,而且,一定要请乔迁去吃饭。当然那个时候不可能去大酒店吃饭了,找一个羊肉汤馆。那已经是非常上档次地消费了,古董商贩出门在外。能吃饱了就行,至于开一开荤。那也是偶尔为之,犒劳一下自己。
两个人在一起,不免要谈一谈最近的古董市场,而毛利一脸无奈的表示,最近的生意特别的难做,他去了一趟甘肃,基本上没有能收到什么,可以说是一次亏本的甘肃之行了。毛利这一次来京城。就是打算将自己从甘肃收来的东西卖掉,然后回家下修养一段时间。等古董市场好转了以后。再图东山再起的大计。找到乔迁,自然就是要他介绍一下门路了。
果然是宴无好宴,虽然不过是几毛钱的羊肉汤,但是,还真能吃出生意来。乔迁边吃边问:“朱老板干什么去了,您不是一向是他的老主顾吗?”这两天还真没有见过朱贵,乔迁曾经问过黑皮,但是黑皮也不晓得朱贵这家伙做什么去了。就好象他整个人人间蒸了一样,平日里朱贵要是出去做几票,那是瞒不过潘家园地耳目的,但是,这一次乔迁却是一点地风声都没有收到。
说到朱贵,毛利愣了一下说:“别提了,朱老板和我一样去的甘肃,不同地是我主要是去收集一些散落在民间的古董下手。而朱老板有人有车,就把目标瞄上了王公大臣的东西,结果,被人给举报了,当场抓住,现在还在里面呆着呢。”
原来是被弄进去了,朱贵这家伙,一定是这一次做的是大买卖,所以不声不响的就离开了。结果不用说,他是在甘肃找到了好东西,但是受到了甘肃同行的妒忌了。要不,以朱贵的经验,是不很难让人家在盗墓现场给抓住的,要不是知根知底地同行举报,就是不列颠国的福大叔来了,也未必能找到朱贵是在什么地方下手,就更不要说一般地警察了。朱贵做了那么多次,乔迁相信他这点能力还是有的。
两个人说着,毛利就开始留意到乔迁手里的刀了。自从来了这个小馆子,乔迁的左手一直是没有松开过。紧紧的握着。
其实是乔迁不敢松手啊,在这里到处是油腻,一个不小心沾到刀上,那可就是一个损失啊,几十碗羊肉汤也不够弥补。所以,乔迁吃起来就分外的小心。听到毛利问起来,将刀递了过去说:“你给掌掌眼,这把刀能在什么档次上。”乔迁能辨别刀的年代,但是,刀的质地不是天眼术能分辨的出来的。分辨一个刀的质地,那完全的要靠经验,半点马虎不得。
毛利拿过来看了一看刀鞘说:“正黄旗的刀鞘,明末清初的时候,能这样处理犀牛皮的就只有八旗里面的正黄旗了。”犀牛皮的刀鞘可是好东西。一般来说刀鞘的外表是越光滑越好,显得刀的主人身份尊贵,但是,在满清八旗里面,他们的士兵用的刀鞘就不是这样。他们将牛皮处理的很粗糙,据说,这是为了防滑。满族人在关外的冰天雪地里战斗,各种因素都要考虑到,搞一个光滑无比的刀鞘,那是在找死。
所以,满清八旗的的刀鞘,在他们没有入关之前,全部是粗糙的外表。至于爱家坐了江山,以后当然要讲排场,所以,入关以后,八旗的刀鞘也慢慢的变的光滑了起来。而犀牛皮,那就只有满清八旗里的正黄旗旗主,天命努尔哈赤才能拥有了,毕竟,犀牛皮也是从外国进口过来的少之又少,不是
兵能配备的。
乔迁倒没有看出来这刀鞘居然是努尔哈赤用国的东西,看来就是拆开了卖的话。这刀鞘还能卖几个钱。
毛利抽出刀来,本来嘻嘻哈哈的脸上立刻变的惊讶了起来:“唐刀,乔老板,这玩意是你从哪里搞来的,真是好东西啊。要是你方便的话,把这刀匀给我怎么样,价格随便你来开。”虽然现在是古董市场的冬季,但是,遇到好东西,傻子才不买。
乔迁当然不会把自己趁手的东西给卖了,这玩意乔迁还准备把他做为天师教的一件秘密武器来使用。当下笑了笑说:“毛老板你这就说笑了。唐刀,放在手里只有升值的空间,绝对没有赔本的可能,你想我能将这玩意给卖了吗?”
想一想也是,毛利也就释然了,自己要是有这样一把刀的话,那也不会轻易的出手。退而求起次,毛利说:“乔老板,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也不强人所难,不过,我这里从甘肃带里的一些东西,你是不是给找个买家啊。”
这个才是毛利请乔迁吃饭的真正目的,唐刀的事情不过是正好碰上了而已。古薰行的一些生意,和国人的习惯一样,大部分也是在饭桌上谈出来的,至于这生意到后来是不是能成,那就要看古董和古董的价格是不是合适了。
乔迁看了一眼毛利箱子里地东西。有很大一部分是书籍。想了想说:“这些东西,王老爷子应该比较喜欢,等会我可以帮你介绍一下。”
王老爷子生性喜欢书法绘画,而且对古籍善本也很是喜爱。乔迁看到毛利从甘肃弄过来的东西,立刻就想到了王老爷子来。
王老爷子身为国学五老之一,在古董界那可是大大的名气。毛利早就想认识这样的人物,只是一直没有门路而已,听乔迁这样谁。当然是知道乔迁在帮衬自己,但是,还没有等买里将感谢的话给讲出来,乔迁那边的凉水一盆子就浇了过来:“对了,这两天怕是不行,王老爷子正生气呢。刚才我正是从老爷子家里出来。他让一副晋墨给气了一个半死。我估计三两天都未必能消气。”
乔迁这话顿时将毛利从就宵云外一下就摔了一个狗啃泥,毛利奇怪地问:“一副晋墨,什么样的晋墨啊,把王老爷子给气成这样。”
乔迁随意的说:“还不是香港嘉德公司公司地那张晋墨,难道你知道还有另外的一张晋墨存在。”
虽然这不过是乔迁随口说出来的,但是,巧了,毛利就是知道这件事情内幕的人。他拍一拍桌子说:“索靖的《出师表》是不是,这玩意我知道,它的主人是一个南方有名地收藏家白石。我们两个曾经有过几次照面,虽然不是很熟。但是,他手里有晋墨的事情在南方几乎是圈里的人都知道的事情。不过。那张晋墨确实是不好说啊。”
乔迁这个时候也来劲了,半个小时前他还为这事情愁呢,没有想到今天却是出门遇到了贵人了。立刻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