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1 部分阅读
乔父是做学问的人,还真没有见过这个的场面,原来一个人是可以这样变化的。刚想说什么。却被乔柱子给拉住了。
出来以后乔父不服气地说:“柱子,你这个干什么,这家伙明明是想耍无赖,早就知道上面不会给二爷批火化证,却还收我们的钱。现在事情没有办成,总该将钱给退给我们吧。”见过收了钱给办事情的,乔父还真没有见过收了钱,不但不给办事情,还这样理直气壮。乔柱子看了看四下无人注意,然后才对乔父说:“山哥,我看这事情就算了吧。既然已经上了报纸,不管怎么说都是改变不了的事情了,真没有想到二爷活着地时候是个劳模,死了以后也是一个典型啊。我们乡可是有五六年没有上过报纸了。”乔柱子说出来这样的话,多
少有点无奈,有点调侃地意思。
乔父争辩说:“这报纸已经是五天前的事情了,那这胖子应该是早就知道这事情啊,怎么上一次来的时候他不说,还收了我们的钱,现在事情没有办成,他总应该将钱还给我们才是啊。”
乔柱子苦笑了一声说:“我的山哥,这和你做学问可不一样,要是我们来的时候他把报纸给我们,那我们还会拿那一千块钱吗?他们这些人就是靠这个来财的,一般的时候啊,钱还是比较管用的,但是谁让二爷是个劳模啊。这下可真象胖科长讲的那样,就是前面找到了市里,估计也没有人敢开这个口子。至于那一千块钱,就当是我们卖个教训吧,本来我以为他们看在你是京城里来的面子上,或许会把事情给办下来,但是没有想到记却参合进来了。这事情我向五爷说明白,绝对不会让事情怪到你身上去的。这一点你放心吧。”
回到乔家堡,天已经大黑了,由于白天吃的水果太多了,所以,晚上乔迁就有点闹肚子。在他上厕所回来的时候,注意到了堂屋的灯光还亮着,当下就掂着脚,猫着腰走了过去。听到屋子里面果然有人在说话。却是在议论葬礼的事情。
在黄土高原上有这样一个风俗,一个人若是一生无大过错。就当得一场戏子会,就是请唢呐班的时候,可以带两个唱戏的一起过来。但是要是有人做了什么昧良心的事情,那这个戏子会就唱不起来了,就算是一定要唱,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就是唱了也不会有人捧场。而屋子里面三个人争论的就
收是不是要请戏子会。
乔迁在外面听声音,知道屋子里的三个人是自己的老子。乔柱子,还有那个德高望重的乔五爷。这里面尤其是乔柱子的声音特别大。显然他对请戏子会的事情最是反对。
乔父闷声不响了很久,然后才问:“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五爷,你也是看着我长大的。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该清楚。我来的那天,你就好象有什么事情想说,但是没有说明白。二爷到底怎么了,连一个戏子会就请不得,论声望,十里八乡谁不说二爷是个爷们。论资力,二爷他是我们乡的第一个劳模,二爷要是请不得戏子会,我看谁还请的起来。”乔父讲话讲的很重,一点不象是在和长辈讲话,因为乔二爷在乔父看来,就象是一个慈祥的长一般,要是这样的人不能要戏子班,那才是咄咄怪事了。
乔五爷吧嗒了两口烟,仿佛他的整个世界都在那那两口烟里。末了,他才说:“算了,山娃你也不是外人,本来这事情就该和你说的,既然你也问到了这个份上了,柱子,你就给你山哥说道说道,为什么你二爷不能请戏子会啊。”
乔柱子这才慢条斯理的说:“山哥,这事情说起来,都是说二爷和老实的婆娘有关系,反正外面说什么的都有。但是,没有谁亲眼见过。不过,无风不起浪。要是真没有一点事情,外面怎么传地有鼻子有眼的。要是请戏子会,乔家堡的人还好说,要是外村的一个人没有,那我们乔家堡在这原子上也就算是丢人丢到家了。要我说啊,干脆就不请戏子会。这样大家心知读明就是了。”
乔父更是火了,:“放屁,二爷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知道,你小子还不知道吗?亏的二爷生前这么疼你。你小子的良心都让狗吃了。外边的人这么埋汰二爷,你要是不请戏子会,那不是二爷死了,你又往死人地头上扣一个屎盆子吗?到时候不但二爷的事情说不清楚,就连老实一家都别想抬起头来做人。难道这些你都没有想过。”老实不火挺好,但是,一火来,那可就不一般了。
乔五爷敲一敲烟杆说:“你吵吵什么,难道我们就没有想过这事情是有人在故意使坏。但是,这样的事情,要我们怎么找啊。在我们这里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只有大事化下,小事化了。否则,那是越描越黑的。”
在农村。没有什么娱乐节目,晚上除了打孩子睡婆娘以外。那就是三五个人聚在一起,谈论十里八乡的稀罕事。其中哪家地婆娘偷汉子了。谁家的女儿未婚先孕了。这样的事情就成了谈论的主要话题了。劳累了一天的爷们,在黑暗的笑声里释放着一天的疲劳。
正象乔五爷讲的那样,这样的事情只有越描越黑的可能,没有真相大白地机会,重要是活着的人不愿意丢这个人,而死了地人,更是丢不起这样人。乔二爷怎么样下葬,就是值得讨论的话题了。
而乔迁这样时候才明白。为什么在灵堂之上,老实并不怎么伤心。而老实地婆娘却是象死了亲爹一样。那是因为老实在外面听到了什么样的风声,怀疑自己戴了顶帽子。而老实婆娘,那就更是委屈了。这事情,公公一死,那就更没有重见天日的时候了。这个污点怕是要自己给杯一辈子了,她怎么能不伤心啊。名声,对一个农村女人来说,有时候比生命还重要。
乔父想了想又问:“二爷的这个事情一天不搞清楚,我看这葬礼一天就不能举行。我们不能让一个死人背上这样的罪名,让老实背后被人这样戳脊梁骨。还有,要是老实家的两个娃长大了以后,你让他们两个人怎么在村子里抬起头来;唾沫腥子都能把他们两个人给淹死。就算是将二爷给火化了,我也要把这个人给找出来。五爷,难道二爷死之前,一点反常现象都没有。”
乔五爷想了一想说:“反常,倒是不能说一点都没有,在两个月前,老实在地里干活的时候现了一个罐子,听说是个宝贝。但是村子里也没有什么人见过到底是个什么物件。后来,村子里就来了两个外地人,上门说是要买那个罐子。不过当时生意没有谈成,那两个外地人被你二爷给赶了出来。再后来,就没有什么事情了。你二爷没有几天就病倒了。加上外面的一些闲言闲语,你二爷那个脾气你不是不知道,要强了一辈子,怎么能让人在背后说闲话,一口气没有缓过来,就断气了。”
这个是又牵扯出来一个罐子,虽然现在没有见过那罐子是什么样子但是,他已经明白了其中地一些关系了。谣言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的在乔老实找到罐子地时候出现。很显然那两个外地人嫌疑是最大的,因为乔二爷曾经断过两个人的财路。而这两个人很后可能是在蓄意报复。乔父问:“五爷,那两个外地人就再没有回来过。”
乔五爷又点了一锅烟说:“你想的我们都想到了,要是真的能找到那两个外地人,那事情就好说了,但是,现在那两个外地人就象是蛤蟆跳进水塘里--不见了踪影。我都派了十个人去找了,到现在.::到。”
造谣,这在古董市场也是一个长用的手段,乔父可能不知道,但是乔迁门清的很。要是在古薰市场上相中了一件东西,但是一问价格,好家伙,贵的离谱,根本就是一个不着边的价格。这个时候,买家可以先压一压。然后就放出来风声说,xxx的手里有件古董,多半是一件赝品。虽然一两次的这个谣言不可能起到作用,但是,经不起时间长啊,大家都这样说的话,卖主也会开始怀疑自己的古董的,这样一来,卖家就有两个选择,一是找一个专家给鉴定一下,不过这要拿一笔不小的鉴定费,不是很值钱的古董,一般没有人选择这一种。另外的一种方法就是将古董低价给卖了。这个时
谣的买主就可以轻松的将自己喜欢的古董用一个比较给拿下来。
当然这样的事情一般只是适合与普通的古董,要是稀罕的玩意,这个办法就不灵光了。
但是乔迁没有想到的是,来乔家堡的这两个同行居然敢坏规矩,拿别人的名声当儿戏。这在古薰行里是比较少见的。一般来说,能生这样的事情,那只有一条,那个后罐子不是一般的罐子,一定价值不斐,才能让两个人动了如此心机的。
不过,乔父的想是不对的,既然已经让乔家堡的人知道法了自己的长相,先前的那两个人是一定不会再在乔家堡出现了。收购罐子的人,一定是他们同伙里的其他人来执行。其实根本就不用派人费什么力气去找,等有人来买罐子,不管是什么人,一律先拿下再说。
后来,乔迁听屋子里的三个人也说不出来什么所以然,也就懒得听了。
正象乔父说的那样,乔二爷到底还是被拉去火化了。因为这一次来的不但有乡里的主要领导,而且后面还跟着记和警察。大家名义上是给劳模来吊的,但是,谁都看的出来,火葬厂的汽车正在外面等着,这要是不让拉的话,不但乡里的领导不愿意,记要见报,而且,跟着一起来的警察,好象来的多了一点?所以,几个想阻拦地人看了看。到底还是没有胆量和警察冲突。
乡长表扬了乔家堡一番,特意的还留了几份报纸,并且叮嘱乔柱子要好好的学习上面的精神,学习乔丰收的先进事迹。而且还特意的嘱咐秘书,等新的报纸出来了以后,要送过来几份,临走的时候,还将乔柱子拉到一旁说:“你这个村长可要把好关啊。最近有些事情对乔丰收同志地名声很不好的传言。这个问题一定要落实好了。乔丰收可是和我一起得到的市劳模。我还是相信他的。千万比能让记知道了这个事情,要是出了什么纰漏,今年的救济你就别想要了。”
其实,国家的救济金都是市一级别地政府统一安排的,他一个乡长是没有权利截留的,但是乔柱子不知道这些啊。在乔柱子的眼里,
乡长就是一个顶大的官了,救济金给多少,给不给,那可不乡长一个人说了算。就象是在乔家堡村子里的大小事情还不都是他乔柱子一个人拍板,说不让你生第二胎,你敢生一个试试。
看到乔父每天愁眉不展的样子,乔母有点看不过去了,抓住要去下河摸鱼的乔迁:“你小子别整天人来疯,看把你爸爸给愁的。有什么办法你就快说。别给我说什么你年纪小不懂事。你和那潘大鼻子都开了那么长时间的公司了。现在那家伙家了我就绕着走。你能将潘大鼻子给**于股掌之间,我就不相信你连一个办法都想不出来。”
都说最了解儿子地是母亲。乔迁看来这话一点不假。听到母亲话了,乔迁只有说:“这个容易的很。你们就放出去风声去,说是在挖到罐子地地方,找到里其他的古董,已经惊动了文化局了,这样,那一伙人一定着急,就会在近日之内找来。”
乔老实挖到罐子地地方,乔迁去看过了。根本没有任何有墓地的线索,基本上可以排除乔老实是从墓地里找到那罐子的可能性。但是乔迁知道。在乔家堡的附近,一定是有一个不寻常的墓地,因为罐子不会无缘无故的跑到乔老实的地里。要说那罐子开始的得时候就有?乔老实种了那块地也不是一年两年地了,要是原来就有,早就现了。也等不到今天了。
所以,乔迁推定,就是有人在盗墓之后,东西转移到了乔老实的地里了。不过,究竟那会是一个什么样地墓地,现在乔老实将那个罐子保护的很是严密,所以,乔迁也不能看到,也就无从谈起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墓地了。
将办法告诉了母亲,乔迁一溜烟的跑了出来。找来老新认识的两个小伙伴石蛋和羊娃。这两个人是乔家堡的孩子王,不过,由于看不起乔迁这个城市里来的小孩,被乔迁没人摔了五个跟头,在乔迁一手铁头开砖的威力下,这才服气了乔迁。
找到两个人,乔迁就问:“羊娃,我让你们两个打听的事情怎么样了。”乔迁让两个孩子王带听的事情就是,乔家堡附近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比如是名字特别,或是地形特别。这些都有可能是那座墓地的线索。
羊娃挠了挠脑袋说:“没有啥特别的地方,除了两条河以外,剩下的不是花草树木,就是黄土。”这家伙倒也实在,乔迁看在他口中问不出来什么了,当下掉转了枪口,看着石蛋。
石蛋这家伙,明显的比羊娃要聪明一点,立刻说:“我听我爷爷说,这乔家堡最值钱的,就是外面的那两条河了。那两条河有什么值钱的,这就不是我想的事情了。连大人都想不明白。我就更不行了。”
两条河,乔迁向北面那条大河的方向望去,沉思了一下说:“你说说,那两条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石蛋也不是很清楚。他想了半天说:“我爷爷说,城里来过很多人,在小河里挖了一个月,什么都没有挖到,还让小河给断流了。听爷爷说,是他们挖断了龙脉,老天爷生气了,所以才不让小河流水了。”
农村的孩子听了这些,当然是拿来做故事听,但是,这事情落到乔迁的耳朵里,那可就是一条线索了。城里来的人,不用说就是考古队的人了,看来乔家堡附近确实是有一座墓地。只是没有被考古队找到。不知道却被哪个盗墓给先光顾了。留下来一个罐子,却害死了一条人命。
第三卷 异能古董 第五十一章偷钱包的贼
.城堡的三天里,消息是放出去了。提供不到一周的时间,i门来,被乔柱子带了村子里五个小年轻给抓了起来。文物贩子自然不会承认自己造谣了,那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虽然现在的农村和文革的时候不一样了,但是,抓住小偷打一顿,然后送派出所,那是再正常不过的程序了。而且,派出所对这样的事情一般都是睁个眼闭个眼的。更何况,两个文物贩子还造谣说自己村子里德高望重的乔二爷有作风问题,这要是承认了,那还不被打个半死。
不过,就算两个文物贩子不承认,乔柱子也没有打算放过他们两个,找几个下手狠一点的,将两个人打了半夜。其中有个人穿中山装的到底是熬不住了。坦白说:“我要家你们村长,不见你们村长。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乔柱子半夜被叫了过来,那中山装这才说:“这事情不是我们造谣的,前写时候,我和乔老实一起在挖河的时候认识的。有一天乔老实精神恍惚,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劲来。我问他是不是家里生了什么事情,他就是不肯说,本来我也没有往心里去。但是有一天晚上,我听到乔老实说了他婆娘的事情。这可是乔老实亲口说的,你说我这能算是造谣吗。”
这个事情的结果是什么,乔迁不知道,单单是知道那两个文物贩子没有被送到派出所。乔家堡丢不起这个人,而乔二爷地葬礼也到底是没有能请到戏子会。后来,乔老实的婆娘也改嫁到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再也没有在乔家堡出现过。再后来的事情,乔迁就不知道了,反正在农村,这样的事情是很少被淡忘的,也许。在许多年以后,大家还会谈论这个葬礼。谈论二爷的故事。至于那个罐子,后来还是被乡里知道了,然后就被征集走了,国家给了二十块钱做为补偿,一切尘埃落定。
乔迁在临走之时。去了一趟小河,确实一点不费力的现了那个墓地。但是,并不是说乔迁有多大地本事。因为只要不是瞎子,到了地方都能现那一座古墓。这个古墓已经被文化局给知道了,不但有考古专家在掘,而且,四周都是警察,听说,这还是一个王爷的古墓,很有考古价值。所以。特意的派了警察来维护现场。既然国家已经插手了,乔迁也只有放弃了。
回到京城。乔母第一见事情要做的就是忙活乔迁去上学的事情,虽然上幼儿园的事情被搅和了。但是,乔母在这两年里面并没有放松对乔迁思想上地改造。所以,不要看乔迁现在只有八岁,但是脑袋里已经被乔母灌输了小学一到六年级的知识了。
想想乔迁也会明白母亲的苦心,父母都是博士生毕业,乔迁要是上小学的时候,一点的过人之处都没有,那才真的让人感到奇怪。上学。最好的学校当然是朝阳小学了,在这里出来的学生。基本上百分百的都能上燕京大学。
当然,朝阳小学和朝阳幼儿园一样,都是一个贵族学校,不是普通人能上的起地。不过,乔迁显然是很不愿意去上学的样子。
乔迁现在长地就象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一样高大,任何人看到他以后,都会将乔迁归结到危险份子地行列。尤其是当乔迁不言芶笑的时候,更是没有几个人愿意惹他。
最近乔迁烦的很,上学?一想到自己居然还要去小学,从aoe学起,乔迁就会变的一个头有两个大。现在不要说是小学了,就是大学的试卷也难不住乔迁啊。
就在这样时候,他听到了几个小玩闹在商量去拍婆子,就是去泡妞。现在京城虽然已经没有了当时红小将们的威风凛凛的场面,但是,玩主们之间并不消停,小玩闹去拍婆子,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这些人都是从学校里被踢出来地,连老师都管不了的刺头。这些人里多半就是拉自己于单亲家庭,他们地童年是在那个动荡的年代,在没有父母管教的情况下度过的,所以,就导致了他们现在天第一,地老二,我老三的脾气。乔迁看了一眼他们。是潘家园的几个小玩闹,跟着秃子混。而秃子,就是朱贵手下的一员大将了。
本来,乔迁是不打算理会他们一群人的,但是,当他听到人群里有人说:“你们丫是不是爷们,拍婆子现在谁还去北海啊,现在大观园里的可有不少正点的,有本事去那里拍一个来,那才叫真正的爷们。”
感情一伙人不知道轻重,居然将注意给打到了《红楼梦》剧组去了。难道他们不知道红楼梦是国家重点抓的项目吗?
乔迁走了过去,几个小玩闹立刻静了下来。为的一个长头看到是乔迁,立刻变的的谄媚了起来:“乔老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听是你前几天不是回老家去了吗?”乔迁这个人就连秃子都惹不起,长毛就更是不行了。
乔迁用凛冽的眼神看了看那,长毛感觉那眼神就象是刀子一样,一下钻进他们的心里,这样的延伸长毛只有在朱贵那里见到过。
然后警告他们说:“别怪我没有和你们打过招呼,大观园里的古薰,大部分是姓乔的,你们几个要去那里闹事。可要小心一点,万一损坏了我的古董,就连秃子都保不了你们。”乔迁说这话的时候声色俱厉,就象一头捕捉事物的猎豹一样。
长毛连连点头,不赶说半个不字。看到乔迁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试探说:“乔老板,不是我们几个闲的慌了要去大观园。而是丰台的四眼他们要去大观园找麻烦,我们几个,不过是想在后面捞点油水。”
乔迁又说:“四眼,我看他是不想过舒心日子了,上一次他能从监狱活着出来,那就已经算是他运气了。现在居然还要去大观园,真带种。算了,不要管他了,不过,你们几个可要记住了。不想进去的话,千万别去大观
事。那是上面罩着的。”乔迁虽然将话说的很含糊f=是这样含糊的话,就越是让人难以琢磨。对这些小玩闹的威慑力就越是大。
四眼是一个很大的玩主,他是当年天派头领的手下干将,为人心狠手毒,在四九城里是一位了不得的人物。现在,在国家的强制打击下收敛了不少,但是,却也是最不安分的玩主之一,在文革的时候四眼号称除了有军队驻守的故宫没有去过以外,京城所有有文物的地方他都去过,包括乔家,当然,那个时候乔家的古董已经被没收了,四眼去了以后也是扑了个空。所以,现在四眼的手里到底有多少的古董,没有人知道。
不过,大家可以肯定的是,四眼的手里件件都是精品,为什么现在四眼手下的什么做的案子不多,但是活的却比其他同行滋润的多,那就是因为四眼的手里有货。随便的拿出来一件,那都是让人打破头的古薰。
红小将们抄反革命的家,文物古董一律都被视为封资修的产物,一律被无产阶级给专政了,这些文物在烧掉,砸掉之前,那都是先让四眼看上一遍的,四眼的借口也很充分,将其中堵塞精品保留起来,美起名曰,保留罪证,不让那些牛鬼蛇神有狡辩的机会。
现在四眼又将目光盯上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