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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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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发誓呢,就不能睡她。不睡她又如何折服她呢?得想办法让她真的喜欢自己,和自己一条心。事事听自己的,而不是听她的。脖子一硬,冷声问,为何要定十不准家规?简直是狗屁不通。

王梅见他态度软弱,悄悄的笑,双手杈腰,趾高气扬的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做了王家的上门女婿,当然得听我的,事事服从我的命令。”

“鸟!老子又不是你的宠物,更不是小花,惹毛了,老子睡别的女人。”牛波想起王芳白嫩嫩的身子,心眼又活了,真想扔下王梅跑出去,可想到牛平的叮嘱,又忍了这口恶气。

王梅冷笑,大声说,十准里明确说了,不准睡别的女人。他敢睡别的女人,抓住之后,当场让小花咬了它的宝贝。

“白天听你的,晚上听我的,现在就洞房。”牛波暂时让步,仍旧保留一定的底限,不全面妥协,张臂又扑了过去。

“晚上听你的也行,可你家有钱吗?没有钱还是得听我的。”王梅小心后退,拉长脸说,十不准是家规,不能更改,要洞房睡她,就必须发誓。

牛波脖子一硬,气愤愤的说,等他将来进城打工,自然就有钱了。到时,用成捆的钞票压在她身上,要她喘不过气,举手求饶。

王梅再次冷笑,不屑的说,他除了有一生蛮力,还会什么?小学都没有毕业,谁会请他?下苦力能赚几个钱,能喂饱肚子就不错了,还成捆的钞票?做梦的时候差不多。

“恶婆娘,是你逼我的。”牛波傻笑,根本不理她的尖叫,甩步走了过去,张臂抱着柔软的身子,耸耸鼻子,感觉挺香了,乐的哈哈大笑,猴急的向木床走去。

“救命啊……强坚啊……”王梅使尽吃奶的力气,拼命挣扎,却是那样的苍白。粉拳雨点般的落在牛波的胸膛,两肩,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反而傻笑说,以后要是天天这样给他捶肩,白天真的听她的。家规的十不准,也会听一些。可到了晚上,必须听他的。他想什么时候睡她,就什么时候睡她,不准顶嘴,不准拒绝,不准尖叫,不准告状。

“二愣子,别以为你力气大就可以蛮干。”王梅冷笑,侧头张嘴,用力的向他左耳咬去。

牛波一惊,抽出左手,捏着她的脖子拉开了,松开右臂,抖手她把扔在床上,盯着她的胸膛,傻笑说,今晚一定要洞房睡了她。

再放泼使刁,撒野耍横,就剥光她的身子,用绳子捆着,吊在村口的大槐树上,让村子里的人都看看,她的身子到底有什么迷人?新婚之夜,竟然不让男人睡。

“二愣子,你是猪啊!我是你的女人啊,你让别的男人看我的身子,你去死吧。”王梅尖叫,伸出右脚,用力的踹向牛波的小腹。

牛波大笑,疾伸右手,抓着她的纤足,凑近鼻子闻了闻,放心的说,没有脚臭,还挺香的,滑动左手,沿着细嫩的脚背抚摸着。

王梅大急,又出左脚。惨!左脚落在膝盖之间,夹得紧紧的,再也抽不回来了。尖叫着,赶紧出手。运气更坏,两只小手同时被牛波抓住。

他用腿夹住她的双脚,两手齐动,抽出腰间的皮带,绑着她的双手。两膝用力的夹着她的左脚,抓着右腿抽出,微微分开,肆意的抚摸着。

她穿的裙子,没有穿袜子,里面只有小底裤,两腿分开之后,就能看见里面的小裤了,迷人之处,若隐若现,迷人万人,彼此虽成了夫妻,可她根本没有把牛波当丈夫,心里一急,拼命的挣扎,怒骂尖叫。

牛波没有看里面,认真的摸她的纤足,啧声说,真的又白又嫩,像家里刚出锅的豆腐一样,水嫩嫩的,掐一下就能挤出水来。双足如此,越向上越嫩,一边说,五指向上移动。

王梅明白,愤怒无法改变他的主意,惟有威胁,喘口气,吃力的仰起身子,张嘴想咬,却败失了,尖厉说,“二愣子,你敢用强,我明天就跳河自杀。”

牛波一怔,见她脸色难看,双颊不停的抽动,眼角还有泪水,停止滑动,犹豫少顷,松开了两膝,也解了绑着的皮带,长长的吐了一口热气,闷声说,今晚睡不睡他不在乎,反正不会答应狗屁不通的十不准。三天之内,如果还不让他洞房睡她,他就对村子里的人说,她是“石女”,不能和男人睡觉。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到时就离婚。

“二愣子,你是猪啊!我好好的,哪是石女啊?”王梅气急,用力纵起,紧紧的抱着他的左臂,张嘴就咬。

牛波没有动,任由她咬。见血之后,松开,看着小臂不断的流血,王梅反而怔住了,问他为何不挣扎?

牛波冷笑说,他常被山里的野兽抓伤,流的血比这更多,他从来不在意。如果她咬着舒服,就多咬几口。算是方才捆绑她的代价。

“二愣子,你这只猪,气死我啦。我不是山里的野兽,是你的女人。”王梅气得发抖,怎么也没有想到,牛波把她和山里的野兽比。

“女人不让男人睡,这算什么狗屁女人?还不如山里的野兽。”牛波拉长了双颊,冷声说,他宁愿抱着山里的母狼睡,也不睡她了。她的身子金贵,还是留着给别人睡吧。不等王梅发疯尖叫,甩开腿了,跨步向门口走去。

王梅差点昏过去,身子剧烈的颤抖着,好不容易喘顺了气,厉声尖叫,“二愣子,你回来,回来。”

对于她的尖叫,牛波是充耳不闻。拔开门闩,拉开门,跨步走了出去,门也不关。只走了一步,一张冰冷的面孔映入眼帘。

王守财的脸色很难看,像是被人打了几个巴掌一样,冷冷的盯着牛波,愤怒的问,这算什么?他王守财的女儿配不上他,新婚之夜扔下新娘不管,别人知道了,会如何看,又会如何想?

牛波脖子一硬,冷声说,是王梅故意刁难撒泼,定个什么狗屁不通的十不准。他不答应照办,就不准洞房,这又算什么?

招他上门,到底是招女婿,还是找做苦力的?就算家里的小花,也有自由,享受不少权力,他这个上门女婿,还不如一只狗,睡与不睡,已没有意义了。现在,他就回家去,这门亲事到此结束。反正他还没有睡王梅,可以再嫁。

王守财呆了,万万没有想到,一向逆来顺受,老实忠厚的牛波,发起脾气来,这样蛮横,连他这个村长都不放在眼里了。等他清醒时,屋子里已失去的牛波的影子。怒吼一声,赶紧追了出去。

睡房里的王梅,将俩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晶莹泪珠,顺着双颊缓缓流淌。这一刻,她觉得太过分了。不管怎么说,牛波也是她的丈夫。新婚之夜,放泼刁难,不欢而散,谁都没有面子。稍不小心,处理不当,真有可能离婚收场。

本村和邻近几个村子,除了牛波外,真没有第二个合适的人选。牛波虽不是她心目中的理想人选,可看来看去,牛波算是最好的了。不但可以帮家里做所有的重活,还能保护她,又是村里第一猎手。一旦离婚,必然悲剧收场,心里一惊,顾不上抹泪了,光着脚丫子,尖叫着冲了出去。

第05章 踢了新娘找野鸡

“咯咯喔……咯咯喔……”一连响起五声鸡叫,声声入耳,王芳刚冲了澡,光着身子,在敏感处抹花露水,准备出去做生意。听清这声音,反而愣了。这是她和牛波之间的约定,如果牛波主动找她,就学鸡叫通知她。

今天是他和王梅的新婚大喜,难道真的扔下王梅,跑过来睡她?如果再晚一点,她还真以为是鸡叫了。这声音和真的鸡叫没有区别,她真不明白,牛波学的为何这样像?

既然是牛波找她,就用不着打扮处理了,抓起睡裙穿上,关了灯,轻轻的关上拉上门。出了院子左拐,迈入凹凸的泥巴路。进了树林,见牛波正眼巴巴的看着入口处。王芳不动了,远远的站着,眼有困惑之色,浪声问,“愣头青,放着新娘子不睡,怎么又想睡老娘了?”

“别提那恶婆娘了。”牛波眼有怒色,感觉身子快爆炸了,局部坚硬如铁,盯着她的胸口,不高兴的问,她是不是也放刁,故意整他,不准他睡?

“愣头青,咱的这样说话?”王芳迈着细步走了过去,扑进他的怀里,抓着他的右手,引了上去,一边游走,妖媚说,只要他想,不管什么时候都陪他睡。她可以不做别人的生意,陪他白睡,可她担心王梅,万一受不了,做什么傻事。

“傻毛啊。村子里的人死光了,那恶婆娘也不会寻短见的。”牛波的右手,沿着睡裙口钻了进去,搓了几下,感觉越来越难受,真的需要放松了,喘息着脱了她的米白色睡裙,猴急的抱起她,向林子深处跑去。

王芳再次感受到了他的野蛮和粗暴,乐的身子发软,戳着他的前额,嗔媚说,真像一头牛。像这样折腾王梅,保证她比小猫还乖,肯定不会和他捣蛋放泼了。

“婆娘,喜欢我送的兔子不?”牛波两手不空,忙的不亦乐乎,侧头看着圆溜溜的月亮,引诱说,白天再去山里享受一次。

王芳浪笑,说她更喜欢他的野蛮和粗暴,像牛一般的干活。这一折腾,今晚是不能做生意了。牛波一怔,问她为何不做了?

王芳妩媚的白了他一眼,轻声说,吃的太饱了,不想再干活了。牛波不同意她的说法,纠正说,她出来和男人睡,又不是为了享受,而是为了赚钱。只要有钱赚,忍着点坚持一下。以后,尽量少在晚上找她。白天睡了,晚上就恢复了,不会耽搁她做生意。

“娘哦,真不枉老娘白疼你,晓得为老娘着想,要得,以后我们白天在山里打野战。”王芳大乐,想了想,补充说,如果晚上没有预定的生意,又想感受这种野蛮和粗暴,她就主动过去找他。

牛波一边穿裤子,一边问,睡了王梅之后,真的会变温顺吗?王芳一怔,媚声问,到底是他不想睡,还是王梅不准他睡?

牛波苦笑,说王梅规定了十不准,他不照办的话,就不准他睡。他想用强,王梅威胁他,说明天去死。反正没有多大的兴趣睡她,所以就放弃了。

今晚睡王梅,全是他阿爹的意思,说新婚之夜不见血,以后不吉利。停顿了一下,看着左小臂的伤口,微笑说,反正见血了,睡不睡王梅,没有关系了。

王芳“扑哧”大笑,戳着他的前额,解释说,他阿爹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要他在新婚之夜睡了王梅,让她成为真正的女人。处了王梅,所见的血是chu女血,而不是别处见红。

牛波把她搂在怀里,大手上滑,又抓又捏,说天亮之后会进山打猎,她想要点什么?到时帮她打。王芳踮着脚尖,把嘴凑在他的右耳边,浪声说,她还没有想好,反正她会进山,到时再说。为了不让别人起疑,她会晚一点进山。

俩人分手之后,牛波不知何去何从,就着皎洁的月光,盲目的走着,最后到了清水河。百合村三面环山,一面临水的水,就是这条清水河。

清水河很长,到底有多长?村子里没有人知道。她有多宽,村子的里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知道。清水河横穿整个百合村,封住了村子的出口,惟有一座石桥通到对面,这也是整个百合村外出的惟一方便通道。如果桥断了,就只有撑船出去了。

另外还一条山路,必须爬过清水河正对着的大山。这座山叫黑狐山,不但大,也相当的高。仅是山中的山路就长达10里以上。要是从山里出去,至少需要2个小时左右。

牛波常去打猎的山,叫飞云山。这座山比黑狐山大了无数倍,最高之处的峰顶,离地面至少有5000多米。站在山峰,似乎可以摸到天边的云彩。白云常从山顶飘过。所以叫飞云山。

整座山大致成长方形,东西两端的长度,超过了120千米,南北两点的距离,大约有80千米。山的正东头,就是百合村。

牛波在山里打了整整8年的猎了,从没有走完过。其实,他很想沿着东西走向的山脉,慢慢的走完整座飞云山,看看山中到底有什么野兽和奇特之处。

可他算算时间,就算是走马观花般的走一次,一来一回,差不多要半个月的时间。别说离开半个月,离开三天他就不放心家里的事。一则怕村子里的人欺负牛平,二则怕牛平独自下地干活。他在山中活动的范围,方圆没有超过10公里。

蹲在河边,借着月光,看着水中的自己,一时心乱如麻。早知王梅这样刁蛮,就不答应这门亲事,另想办法。现在是骑虎难下,进退不得。

想折服王梅,让她和自己一条心,帮着查王守财,根本不可能了。俩人关系那样僵,事事都会被王梅盯着。何年何月才能办正事?

耳畔响起牛平的话:忍人所不能忍,尽量的让着王梅。想到正事,觉得不能孩子气了。长长的吐了一口闷气,站起身子,辨明方向,踏着微微潮湿的泥巴路,慢慢的向王家走去。

到了十字路口,本想回去看看牛平,又怕他骂。犹豫少顷,右拐进了小路,信步向家里走去。离家里大约还有1里路,远远的,听到王梅的尖叫声,还夹着哭泣声,还有王守财的怒吼声。

听声音,俩人都非常的愤怒!应该不是针对他。可是,家里除了三个关系密切的亲朋之外,就只有王梅父女俩人了。王梅为何哭泣尖叫,王守财为何怒吼?

没有想那样多,只是感觉好奇,加快了步子,健步如飞,甩腿疾奔。转眼到了院子左边的竹林里,放慢步子,探头探脑的向院子里靠近。

竹林里有竹叶和枯枝,踏在上面,发出沙沙的声音,他尽量放轻步子,小心的向前移去。到了竹林的尽头,伸长脖子,就着明亮的月光,看清了院子里的情况,脸色微变,思索是否出去?

这臭婆娘如此泼辣,简直没有把他当人看,还不如那该死的狗。不好亲好修理他们,让别人整整他们,顺便出口恶气。想到王梅的泼辣与刁蛮,心中有气,他决定作壁上观,一屁股坐了下去,瞪着两眼,微笑看戏。

第06章 王梅为他落泪

日娘的!这四个乌龟王八蛋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绝不是百合村的人。虽说他和百合村的人交往不多,可他记忆力过人,不但百合村没有这样的四个男人,邻村也没有这样的男人。看他们的穿着打扮,不是像山里人,应该是城里人。

用水果刀架着王梅脖子的那人,又高又壮,年约30岁左右,至少有195厘米以上,体重不会低于90公斤。赤着上身,光着胳膊,浅咖啡色的四袋休闲裤,膝弯处破了两个小洞。处沾满了泥土,屁股上还有青苔的痕迹。一点一滴,清晰的告诉牛波,此人是刚从树林中穿过,而且走得很快,时间也相当的长。

扭着王守财胳膊的汉子,又矮又胖,最多25、26岁,身高不到160厘米,体重不低于85公斤,穿着一件又长又大的纯黑色翻领短袖衬衫,如此的不合身,这衣服显然不是他的。不知是高个子大汉的,还是偷别人的?

虽说没有破烂,背上下摆,全是青苔和泥土。下摆没有扎进裤腰里,长长的吊着,有点女人穿着的吊带裙。下摆末端,没有看到裤子,不知是没有穿裤子,或是只穿了短裤,被衬衣的下摆遮住了。

另外俩人,那个又高又瘦,有点像竹竿的家伙,右手抓着一把雪亮的菜刀,左手抓着一根米长左右的木棒。纯黑色的皮背心又短又小,敞开着,露出纤瘦的胸膛和小腹,半截腰身都在外面。

这天气穿皮背心,真想得出来。显然是没有衣服穿了。下面那条藏青色的松紧腰沙滩裤,已经变了色,成了赤红色。露在外面的两腿,也沾满了泥土。看他的面孔,顶天了21、22岁。

四人之中,只有这个戴眼镜的家伙体形正常一点,身高和体形的比例,比较合适,看着也顺眼。可惜的是,脑袋特大。这个脑袋安在高个子的肩上,就比较合适了。这家伙的年纪稍大一点,可能有32、33岁。

穿着却非常的另类。蓝色底子印着小碎花的棉布灯笼裤,一看就是女人穿的。一个大男人,竟然穿这种裤子,不知有这样的嗜好,或是真的没有裤子穿了,只有穿女人的裤子?

看上面的情况,应该是没有裤子穿了。上身和高个子一样,光溜溜的,一丝不沾。右肩扛着一根直径约10厘米,长约1。2米的木棒,和瘦子一左一右,夹着王守财的三个亲戚,令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矮胖家伙弯着右腿,用膝盖顶着王守财的背,抓着他的胳膊,慢慢的向上掀去。王守财吃痛不起,双颊颤抖,结巴说,他真没有那样多。

他虽是村长,也勉强算是村里的大户人家,可是,这里穷山恶水的,不能和城里比。几十或百来元,他随时都有,一下要拿5000元,买了这房子也不够。如果他们真的有困难,可以暂时住在这里,等他想想办法,一定给他们凑一笔路费。

穿着咖啡裤的高个子冷笑,移动水果刀,贴着王梅水嫩的俏脸,沉声说,如果不按他说的办,就划破王梅的脸。再不答应,就杀了他的亲戚!

如果还能坚持,他们四人就同时为王梅服务,现在穿着大红新娘装,男人却不在,显然是冷落新娘。他们正好可以代劳,让她做一个快乐而幸福的新娘。

日娘的!竟然想睡老子的女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牛波气王梅刁蛮泼辣,专横张扬,王守财仗势欺人,横行村里。本不想管,让他们吃点苦头。

可这混蛋太过分了,他还没有睡过的女人,他们竟然想代劳工作。别的可以商量,这事儿当然不行。王梅真要被这四个混蛋睡了。他这辈子就别想抬头做人了,和王梅之间的关系,也就彻底的决裂了。

脸上堆起憨厚的笑容,畏缩的走了出去,缩着脖子,害怕的说,他不是冷落新娘,方才内急,去茅厕方便了一下。现在回来了,这事儿还是他自己亲手办,不用他们代劳了。再说了,他们四人一起办这事儿,会活活的折腾死王梅。

四人乐的哈哈大笑,矮胖子侧头,瞄了他一眼,讥讽说,个子挺大的,像一头牛,胆子比老鼠还小。自己的女人被别人架着,屁都不敢放一个,男人做到这分上,应该找个盆子,装半盆水淹死,免的活着丢人现眼。

牛波又缩了缩脖子,结巴的说,没办法,他就是村里一小男人,媳妇都娶不上,只能做上门女婿的小男人,哪能和他们这种胳膊上可以跑马,肩上能站人的好汉比。如果他们真有困难,他可以帮忙,但得先放了王梅。

“二愣子……”王梅大急,这一刻她才明白,这个男人是在意她的,否则,他又何必站出来,第一个要求放的人竟然是她。

高个子四人笑的更开心了。瘦子冷笑说了,不该叫二愣子,应该叫傻蛋。傻不啦叽的,这样笨的男人,不娶媳妇更好,免得到时不知何疼爱自己的媳妇,反而害了人家姑娘。

牛波不吭声,一边向高个子走去,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修理这四个口臭的混蛋!临近了,眼巴巴的看着王梅,“大老婆,你别怕,二愣子这就来救你。”

“你救她?”高个子两眼一斜,讥讽的问,他凭什么,是不是跪下哭求,求他放了王梅?

“不用,不用,我不喜欢给别人下跪。”牛波又近了一点,看着大汉的双眼,颤抖说,他和王梅交换,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不要吓着王梅。

大汉冷笑不已。牛波赶紧摇手,要他先别笑,还有下文,听了下文再笑。高个子一怔,警告他别耍花样,否则,他就划破王梅的脸。

“不敢,不敢,我媳妇刚娶,还没有睡呢,划破了小脸蛋就太可惜了。”牛波用力摇头,轻声说,交换之后,他带他们去拿钱,他知道家里的钱放在哪里。

见大个子不吭声,斜眼瞄了瞄王守财,声音更轻了,气愤愤的说,王守财平时抠门得很,这次正好趁机放他的血,活活的气死他。气死老的,他这个小的就可以当家作主了。

“二愣子,你乱说什么啊?”王梅气得跺脚,恨不得踢他几脚,都什么时候了,还和王守财赌气?竟然诅咒王守财死。

“女人,你闭嘴。”牛波侧头,瞪了他一眼,冷声说,男人和男人说话,女人插什么嘴。想活命的话,就乖乖的闭嘴。破财消灾,反正她家里多的钱,平时坏事做多了,现在施舍点,当做好事,积点德。

王梅还真呆了,却没有发现他眼中的阴冷光芒!伤心的哭了。牛波不鸟她,侧头看着大汉,问他有没有胆量交换?想不想拿到5000元,甚至是更多的钱?

高个子望了矮胖子三人一眼。三人同时点头。高个子伸出左手,抓着牛波的左碗,弯着右臂,锋利的水果对着他的咽喉,沉声说,稍有异动,立即割断他的脖子。

王梅虽然自由了,却没有动,呆呆的站在那里,眼泪汪汪的看着牛波。牛波两眼一瞪,冷声说,“看个毛啊,快滚回屋子里去,别乱跑,小心又惹毛这些好汉,就有得苦头吃了。”

高个子吩咐瘦子俩人,把三个亲朋押了进去,又让矮胖子提着王守财,押着王梅,一同赶进了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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