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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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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不通,也懒得费神去思索了,开门见山的试探,“小梅,这是你们的意思,还是你阿爸的意思?”

王梅看了牛波一眼,见他不吭声,解释说,先是他们俩人的意思,后来,她阿爸也同意了。说他一个人在家里,有时挺闷的,多个人做伴,可以聊聊天,容易打发时间。再说了,家里大小事儿,现在是牛波说了算。她阿爸不管事了。

怪事。怪事。牛平呆了。怎么也想不通,一夜之间为何这样大的转变?除非牛波会魔法,控制了王守财,迷住了王梅。可他清楚,牛波绝不会什么魔法。

牛波见他久不出声,明白他在想什么,此时又不好解释,更不能说出真相。一个劲的劝说,搬过去一起住,大家都方便。

牛平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有他的想法,表面看,搬过去住在一起,的确方便。其实并非如此,他和牛波住在一起,反而不方便。

沉默少顷,摇头说,在这里住了10多年了,什么都习惯了,搬到别的地方去,他不习惯了。再说了,他一个糟老头子搬过去,碍眼得很。特别是王家的亲朋好友来了,他不伦不类的夹在中间,怪不舒服。现在,他还能动,可以自己讨生活。将来,如果真的走不动了,生活不能自理了,他们还有这分孝心,可以考虑。

“阿爹,你是不是嫌小梅任性?虐待你?”王梅红着双眼,哽咽说,她以前是很任性,那是她不懂事,可是,她已经在改了,一定会孝敬他,就像孝敬她阿爸一样。

“小梅,别说了,阿爹决定的事,是不会改变的。”牛平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微笑说,他相信他们是一片诚心,过去了,也不会有人虐待他,可他说的也是实情。他的确不习惯。这是他的问题,没有人会说他们什么。

“阿爹……”牛波一怔,低呼一声,解释说,过几天他有可能当村长,如果扔下他不管,别人会说闲话。牛平差点惊呼出声,说屋子里有点闷,想出去走走。

牛波明白,他想问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拍拍王梅的肩膀,要她进去休息一会儿,他陪牛平出去走走。王梅眼有羞意,想磨着牛波一起进去休息,又怕牛平笑她。对牛平行了一礼,“阿爹,你们慢慢聊。”

牛波扶着牛平,细步出了草屋,沿着泥巴院子,进了左边的林荫小道。他侧耳倾听,四周的确没有人。将昨晚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他怕牛平担心,没有说实话,隐去了他收高个子四人当手下的事。

“儿子,你真的长大了。”牛平长长的吐了一口,满眼欢欣,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王梅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好女孩,不要辜负她,也不要伤害她。

牛波一怔,不好承诺什么。他也明白,王梅的确不错。不仅是在乡下,就是城里,王梅也是中上之选。以前任性刁蛮,经过昨夜的事,她的确变了,温柔可人,善解人意,是一个不错的女人。

可他嫁进王家,不是想娶王梅,当然也不是为了王梅,而是查案子。如果事情真和王守财有关,甚至他就是主谋,他又怎能和王梅相随一生?

第13章 二流子耍流氓

包谷,包谷,包谷。昏暗的夜色中,草屋左侧的树林里,响起鸟叫声。声音有点模糊,不像真的布谷鸟叫。夜色之中,传得远远的。划破了山野的宁静。

牛波刚扶牛平躺下,心里偷着乐,准备回自己的草窝,和王梅一起洞房,享受她白嫩的身子,感受原始乐趣。刚到堂屋,一听这声音,想起忘了一件事。昨天晚上和王芳约好了,白天去山里野战。情况急转,白天没有进山。

王芳不明情况,极有可能进了山,苦等没有结果,现在来找他了。这事儿不能怪王芳,是他失信在先。现在王芳来找他算帐,合情合理,也是人之常情。的确应该给她一个交代,或是解释清楚。

他按着肚子,跨步到了门口,探头看着王梅,装腔作势的说,可能吃坏了东西,他要去茅厕。王梅起身,关心的问,严不严重?

“没事儿,大老婆,你先休息,我很快回来。”牛波冲了进去,张臂用力的抱着她,在她左耳边轻声说,做好心理准备,回来就要洞房,这次不准耍赖了。

“嗯,老公,快去吧,老婆在躺……躺着等你……你回来那个……”说到洞房,王梅是第一次,好奇又紧张,满眼甜蜜,羞的身子发软,打算陪他去茅厕的勇气都没有了,羞笑亲了他一口,叮嘱他快去快回。

牛波离开草屋,进了树林,见王芳脸色十分的难看,傻笑两声,解释说,昨晚忘了今天要回门。所以没有进山。让她白等了,过两天一定补偿她,让她多爽几次。另外打几只野兔,算是赔偿。

“愣头青……”王芳身子一颤,低呼一声,张开两臂,扑进他宽厚的怀里,火热泪珠,滚滚而下,好似无法停止,哭得天昏地暗。

牛波一惊,压低声音,安慰说,有话好说,千万不要哭。这里和草屋不远,哭这样大声,很容易听到。事情穿帮了,他倒是不怕,只怕王梅看紧了,以后不能和她去山里打野战了。

一拍两散,最后到底谁吃亏,她应该明白。白天没有赴约,的确是他不对,可事情紧急,他无法抽身,又愿意作出补偿,还有什么好伤心的。

“愣头青,芳嫂有困难,你帮不帮我?”王芳身子微微颤抖,停止哭声,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左臂抱着他的脖子,右手下滑,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接着她的掀起睡裙的下摆,扭着屁股贴了过去。

牛波一怔,满眼迷惑,心中有事,悬着不能放心,不想这样快进入主题,微摆屁股,没有让她如愿,摆脱黑暗吞噬,抱紧她的身子,轻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王芳哭泣说,昨晚回家后,她想到了他今天要回门,知道他不会去山里。所以,白天她答应了邻村的二流子(流氓或混混,有的地方也叫二杆子)张三娃。同意傍晚的时候,和他做一次。

当时,张三娃拿着一张50元的钞票,说他没有零钱。那时,她身上也没有带钱。张三娃显得很大方,阔气的说,没有关系。完事之后,回去把多余的钱补给他。

她欢天喜地的答应了。做了一次,张三娃说,她的身子很舒服,还要做一次。看在钱的分上,她答应了。第二次结束了,张三娃称赞说,她的身子真的很舒服。他是第一次感到那样痛快。决定多给她5元钱。

她高兴极了,回到家里,拿了25元钱给张三娃。张三娃拿了钱之后就离开了,临走之时,说过两天还来找她。吃了晚饭后,她把钱拿出来,在灯光仔细的看,发现不对劲,好像是假的。

翻过裙子的下摆,从里面的小巴包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50元面额钞票,颤抖的放在牛波的手里。牛波松开她的身子,拉伸钞票,就着昏暗的月光,反复打量,的确是假钞。

日娘的!这王八蛋太过分了。王芳撑起这个家,非常的不容易,靠出卖身子养家糊口,也是迫不得已,这的杂种!不但用假钱骗她,白玩不说,还骗了王芳25元钱。好事全被他一个人占尽了。

“这的,我要撕了他。”他握紧右手,用力的挥了一下,伸出左臂,搂紧她发抖的身子,安慰说,这件事他一定帮她讨回公道,不会让她受一丝损失。

王芳不哭了,两臂用力,紧紧的抱着,反而担心的说,张三娃是响水村出了的二流子,还有几个二流子的兄弟伙,平时作威作福的,没有人敢惹他们。

他一个人去,万一出了事,她会一辈子不安。折了25元钱,让张三娃睡了两次,当是被鬼玩了。这件事就这样算了,以后不做他的生意就可以了。

“瓜婆娘,你越怕,他越高兴,下次还会用这样的方法白玩你。”牛波声音一沉,解释说,张三娃不只欺负她一个人,村子里还有女人被张三娃欺负过。就因为他是二流子,所以没有人管,睁只眼,闭只睁,任由他胡作非为。

像张三娃这种杂碎,如果没有人好好的修理他,他从不知道什么是怕,更不会无故的收敛,这样下去,还有更多的女人被他欺负。不管是为了她,还是村子其她的女人,一定要收拾张三娃。

王芳终于意识到了不对,恨意的渴求也消失了,抬起头,满眼迷惑,怔怔的看着他,“愣头青,你,你怎么像是变了一个人?一点也不怕事了。”

笨蛋!得意忘形了。牛波干笑两声,牵强的说,他最恨张三娃这种二流子了。生气的时候就会这样。在山野打猎也是,被野兽咬了,他一定要杀死对方,报仇出气。

王芳一个忠厚老实的女人,见识不多,没有深想,更没有想那样远,当然不会想到牛波一直在装疯卖傻,抹泪点头,相信了他的说法,问他想如何做?她又需要做什么?

他抬头看看月亮的位置,傻笑说,今晚要和王梅洞房,抽不出时间,明天去找张三娃。她先回去,好好的休息,不要胡思乱想了,这件事,他既然答应了,一定帮她讨回公道。

“愣头青,谢谢你。”王芳十分的感动,这一刻,她不知如何回报这个大男孩,除了自己的身子,再也没有的了,伸手掀起裙子,弯腰想脱小裤。

牛波心理一动感动,明白她的想法,更理解她的心情,抓着她的手,傻笑说,今晚真的不行。他要和王梅洞房,她赶紧回去,好好的休息。心情不好,就休息两天。真没有钱了,他可以打猎给她,一样可以过日子。

“愣头青,你对芳嫂真好,芳嫂没有白疼你。”王芳感动的想哭,感激的亲了一口,转身之际,羞涩说,以后只要他想了,任何时候都会满足他。

她的步子很慢,好似苍老了许多,背也微微弯曲了。看着她抽噎的双肩,沉重的步子,微弯的背影,牛波热血奔涌,双拳握的格格响,低呼一声,“芳嫂,你等一下。”

王芳一怔,颤抖的转过身子,不解的看着他。牛波深吸一口气,轻声说,她在这里等他一会儿。他回去和王梅说一声,现在就去找张三娃。这件事不解决,想着她被张三娃白占便宜,还骗了她25元钱的事情,心理比刀割还难受,他无法入睡。他不能等了,必须今晚解决。

“愣……愣头青……”王芳身子一颤,两腿发软,双膝微弯,倾斜着想下跪。牛波一惊,疾跨一步,伸手扶住她,要她在这里等着。她泪流满面的不停点头,哽咽说,她会一直在这里等他。如果天亮没有来,她就等到天亮。

牛波转过身子,沿着弯曲的泥巴小路,放开两腿,疾快的向家里跑去。到了小路的近头,临近泥巴院子了。发现院子站着一个苗条的人影。眼巴巴的看着小路这边。

就着昏暗的月光,看清是叶子,双颊抽动一下,加快步子,到了院子的中间,抓着她的小手,拽着离开了院子,责备说,谁让她来的?

叶子一脸委屈,挤进他怀里,嗲声说,“哥,叶子想你了。”

“姑奶奶,你就别忝乱了。”牛波觉得脑袋都大了,别的时候不来,这个时候冒出来,不是成心捣乱吗?可他也知道叶子的性格,硬赶她走,必然乱上加乱,只得用计。

“哥,方才的事,叶子全听见了,嘻嘻。”叶子踮着脚尖,张嘴含着他的,贪婪的着。两只小手不老实,在他身上四处摸索。

牛波一惊,摆脱她的柔软,抓着她的小手,轻声说,“小祖宗,哥真的有事,改天陪你,好不?”

“不行,你不陪叶子,我就把这事告诉新嫂子。”叶子耍横,小手蛇一般从大手中滑出,贴着小腹,向下滑去,又蠢蠢欲动了。

牛波脑袋都大了,灵机一动,在她左耳边低语几句。叶子一怔,咬着下唇,盯着他的双眼,媚声说,不准耍赖,否则,跟他没完。

牛波赶紧点头,郑重表示,如果耍赖,他就是小狗。叶子开心的笑了,甜甜的亲了他一口。牛波松开她的小手,叮嘱她小心一点。叶子甜甜的笑了,沿着小路,轻快迈步。牛波长长吐了一口气,转过身子,甩腿向家里跑去。

第14章 小男人左拥右抱

从经济状况和村子的规模比较,响水村和百合村在伯仲之间。相对而言,响水村的人口更多一点,每人分得的田土,比百合村的人更少。百合村土地虽多,善加利用的却不多,有许多好土地,白白的浪费了。

响水村却有一大害处,就是张三娃这伙二流子,常在村子欺男霸女,胡作非为。村子里几个热心的年轻人,联合邻村的年轻小伙子,想收拾张三娃这伙二流子。他们还没有行动,反而被张三娃几人收拾了。自那之后,就没有人再自找罪受,找张三娃几人的麻烦了。

说起来,张三娃不是普通的二流子,有一点来头。他亲娘舅是响水村的支部书记(村委书记)。他远房堂叔,是磨子镇的镇长。正因为两重小山罩着他,所以没有人敢惹他,更令他肆无忌惮的鱼肉村里。可他没有想到,王芳和牛波有关系。他胆子大,白玩王芳,还骗她的钱,这一次必然会受到惩罚。

长方形的泥巴院子中间,摆着一张正方形的柏木桌子。上方吊着100瓦的灯泡,发着刺眼的光芒。辐射余热,令本就燥热的空气,更加闷热。小小的一张桌子,坐了6个人,四个男的,两个女的。

张三娃赤着上身,光着胳膊,只穿了一条蓝白相间,立条纹的松紧腰沙滩裤,叉着两腿,两手忙碌不停,不但要抓牌,还要在女人身上掐油。仅有的两个女人,全被他一个人霸占了。

两个女人年龄都不小了,左边那个,穿着米白色的吊带裙,显然是10多20元的地摊货,一碰就起皱褶。前襟至少有10个以上的皱褶。吊带有点长,平直的抹胸开口过低,白晃晃的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虽然不大,却比较白,相当的有吸引力。

从露出部分看,明显下垂了,嫩肉也松驰了。缺少弹性,握在手里,显然没有手感。不过,张三娃是饥不择食,有这种货色玩,随时可以放松,他还在意什么呢?一头乌黑的短发,微微卷曲,映着有点苍白的双颊,黑白更加分明。

右边那个,稍有人样,满头秀发,又直又长,最长部分,快到屁股了。血红色的吊带衫,映着白生生的,真的应了白里透红这句老话。上面的尺寸比短发卷曲女人稍大一点,挺圆的,却有点下垂。

吊带衫的吊子滑到手臂,开口低垂,有二分之一露在外面。从表皮看,弹性比短女人强,手感应该不错。张三娃的手,在她身上停留更多。这女人胆子比短发妇人大,吃吃浪笑,偶尔回应张三娃的动作,上下不论,随心所欲。

她有时急了,拉着张三娃的手向小腹下钻。张三娃只要两手不空,不管摸那里,同样乐得哈哈大笑。他却不知道,长发妇人月经刚完,偶尔还有余污。触了他的霉头,今晚手气特背,一直在输。

另外三个二流子,全是张三娃的死党。坐在左边的二流子,头上是寸草不留,光溜溜的,映着灯光,偶尔会刺眼。上下都没有穿,只有一条浅蓝色的四角短裤。身子骨又瘦,还爱现,看着真有点碍眼。

坐在对面的二流子,是典型的寸平头,也是光着身子,只穿了一条青色的皮带沙滩裤。双颊消瘦,眼眶深陷,看长发女人的时间,远比看牌的时间多。

他的双眼,主要停留在耸起地带,就是长发女人露在外面的白嫩之处。恨不得一口吞下去。两个女人都是张三娃的。没有张三娃的许可,他们不敢碰。张三娃点头了,他们可以摸几下,真的要办事放松,得另想办法。

右手边那家伙,有两分艺人的味道,一头黑发,比短发卷曲女人的头发长,乱的像狗窝里的杂草,随处可见头屑。四个男人之中,只有这家伙身子骨比较结实。白底红花的翻领短袖衬衫,五粒扣子,一颗未扣。下面只有一条短裤。

两个女人作壁上观。四个男人,打13张。每输一张牌,就是1元钱。此时,输得最多的是张三娃。这家伙打牌不专心,心思全在两个女人身上,又被长发妇人触了霉头,输钱是必然的。他不输钱,那才有鬼。

“救命啊……非礼啊……”这把牌,张三娃一张牌未出,输了13元,心里正烦着。听到尖厉的呼叫声,一下来了精神。对光头三人挥手,要他们出去看看,是什么人这样大的胆子,敢在他的地盘欺负女人?

光头三人,各自看了两个女人一眼,先后站起,沿着泥巴院子,向右边的竹林走去。张三娃乐的哈哈大笑,张开两臂,分别抱着两个女人,亲了左边的,侧头又亲右边的。

长发女人浪笑着,掀起了吊带衫的下摆。张三娃食指大动,松开短发卷曲女人,抱着长女人,乐哈哈的说,进屋里去放松一下,正好可一比二,看谁先趴下。

“三哥,万一他们回来了?”长发女人不停的被他摸,早就又痒又麻了,心理也挺想的,就怕光头三人突回来。她明白张三娃这种人,高兴的时候,什么都好说,弄的不爽,翻脸不认人,有可能让光头三人玩她。

“傻女人,你是我的,他们没有那个胆子。”张三娃抱着她的身子,一边脱裙子,一边快步向屋子里跑去。浪笑说,大战之后会转运,到时一定赢回来。

短发女人见势不对,立身站起,呼叫一声,甩开腿子,屁颠颠的也跟了进去,傻傻的问,“三哥,搞那事儿,真的可以转运?”

张三娃不出声,心里却骂,真是傻婆娘。搞这事儿真能转运,早就玩了,当然不会输得这样惨。输了钱有女人玩,当着发泄和出气。短发妇人加上步子,一同进了房间。

张三娃迫不及待,抱着长发女人向睡房跑去,短发女人还是怕光头三人回来,转身伸手,咣当关门,并插上了门闩。查看无误,浪笑着,一边向睡房跑,一边呼叫,“三哥,我们一起玩。”

房子右边这片竹林,占地面积挺广的。三、四年前,张三娃靠这片竹林发了一笔小财。可惜,镇上惟一一家纸厂关门了,生产的草纸没有销量,逼迫关门。镇里的村民,又少了一条赚钱的路子。

现在,许多人种着大量的竹子,却卖不出去。编竹篾之类的卖,赚不了几个钱,也不是人人都会编。再说了,人人都编,谁还买呢?最好的出路,最轻松的赚钱方式,是把竹子卖给造纸厂。

光头三人进了竹林,找了一圈,人影都没有发现一个。准备回走,三人同时呆住了。竹林深处,再次响起尖叫声。穿林踏叶,三人呼叫着,同时扑了过去。

就着昏暗的月光,看清竹林里的人,光头三个不停的咽口水。别说响水村没有这样好看的女孩子,整个磨子镇也找不出这样好看的女孩子。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子有身段。

竹绿色的连衣裙,和竹叶的颜色非常接近,不仔细看,不易发现。长长的秀发,又黑又亮。露在外面的两条胳膊,又白又嫩,像削皮的嫩藕,粉嘟嘟的,恨不得一口咬在嘴里,咕咕的吞进肚里。

三人之中,长发是最有头脑的人,看清叶子的穿着打扮,起了疑心,这种鸟不恋爱的地方,怎么可能有这样好看的女孩子,而且还是晚上出现?方才明明叫救命,又说非礼。

除他们三人之外,就只有她一个人了。哪有非礼的人?第一次寻找,没有人影,她突然出来,太奇怪了。阻止光头俩人上前,盯着叶子的双眼,冷声问,她到底是什么人?

“哎哟,长发哥哥,你真逗,我是女人啊,你看不出来嘛?”叶子弯着玉臂,拢了拢披在肩上的秀发,露出面孔。光头三人嘴角同时流口水。喉结不停的滑动,眼浮贪婪之时,形成三角之势向她逼了过去。

“哎哟,光头哥哥,你的光头真可爱,我最喜欢光头了,你先来。”叶子眼有媚笑,伸出水嫩嫩的右手食指,对左边的光头勾了勾。光头大喜,甩开两腿瘦长的,飞一般的扑了过去。

糟!离叶子还有2米距离,眼前一暗,好像有物体向他飞来。还没有看清是什么,胸口一阵疼痛,惨叫着跌了下去。长发和寸平头大惊,对望一眼,转身就跑。

“哎呀,长发哥哥,你别跑嘛!我们玩玩。”叶子嘻笑一声,身子迎风而起,如同在竹林中飞舞的蜻蜓,从长发俩人头顶飞过,轻盈落下,挡住了他们的去路。纤指微张,毫无顾忌,长驱直入,抓向长发的胳膊。

第15章 两个妇人房内争宠

灯光昏暗,朦胧一片。人影晃动,春色满屋。老掉牙的三峡牌台式电风扇,摇摆不定的放在木椅上,吃力的扭摆着。不管它多努力,仍无法驱走房内的闷热。

从古至今,从东到西。这事儿,只要是正常男女,又你情我愿。不论时地,都可以相到交流。夏天做这事儿的确有点热,却很方便。脱光了不冷,流汗了用冷水一冲,不但爽,而且快。

一男两女,完全不顾天气闷热,争风恐后,尖叫呼嚷,兴致正浓。张三娃熟练脱光了长发女人,脱了沙滩裤,猴急的爬了上去,弓着身子趴了下去,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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