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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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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轻拂,拨动发稍,柔抚脸庞,温馨甜蜜。月华如炼,银披大地,分外明亮。夜沉如水,四野空寂,夜虫欢鸣,祥和清宁。

月光之下,五个身影,一前四后,卓然而立。除了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之外,眼珠都没有转动一下。这状态已持续了近30分钟。

第一个无法支持的人,就是最左边的大头男。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看着牛波的背影,羞愧的说,“老板,大头让你失望了。”

牛波徐徐转身,看了胖子三人一眼,平静说,这成绩已超出他的意料之外了。不是一次坚持几个小时就能出成绩,重在坚持。不需要太多的时间,365天,风雨无阻,每天能坚持30分钟到一个小时就非常的不错了。

到时,他们自然就明白其中的好处了。这种静练的最大顾忌是心乱!只要能真正的心静,任何场合都可以。这是一种意念,更是一种信念。信念如同人生目标,意念如同目标的内在动力,两者缺一不可。

“多谢老板。”胖子四人,恭敬行了一礼。由胖子开口,将这几天的经过和收获,详细的说了一遍。

牛波久久没有出声,抬头看着天际皓月。沉默足有5分钟之久。看着胖子的双眼,淡然问,对目前的局势,他有什么看法?

胖子一怔,坦然说,雷明虽然看不起他,可迫于王守财的压力,相信不会拖后腿。镇上的事情,他们还没有渗透进去,可能比较麻烦。最大的困难不在这里,而是沿途的村民。

他们打听过了,有不少村子的村民,非常的迷信,古老的封建思想仍旧占据着主导地位。如此浩大的工程,不但涉及到劈山、搭桥、占土、用田,更有可能迫使部分人迁移。其中必然动到某些人的祖坟,甚至是风水之类的东西。开明的人好说,遇上迷信的人,怕是难以说服。

牛波笑了,非常的平静,淡然说,这事儿好办。任何人都有弱点,只要找出弱点,对症下药,必然是水到渠成。他惟一担心的是镇长张宝升。

胖子一怔,不解的问,他和张宝升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过结?牛波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盘膝坐下,将那晚在张三娃家里发现超过1000元假钞的事,简单的提了一遍。

最后补充说,张三娃是张宝升的远房堂侄。当时,他虽然没有惊动张三娃。可张三娃不是傻子。这事儿肯定对张宝升说了。如果张宝升也参与此事,彼此之间的矛盾,只有日益激化。

高个子一怔,迷惑的问,“老板,你怀疑张三娃的假钞是直接来自假钞团伙?”

牛波没有出声,看着胖子。胖子沉默近30秒,分析说,这事的确有问题。以张三娃这种小地痞,如果手中真有1000元之巨,早就张扬不可一世了。所以,这就排除了他是误拿到1000元假钞而不自知的可能。惟一的解释,他知道全是假钞,所以不敢张扬,必须低调。或者说,受了某人的叮嘱,不敢张扬。慢慢的化整为零,将假钞消化掉。

在这种地方,假钞团伙的人直接找上张三娃的可能性非常小,不会超过5%。最合理的解释,张三娃只是假钞动态链的最未端消费场。在他之上,必然有人,这个给他假钞的人,显然没有隐瞒他。由此说明,彼此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

那天晚上,牛波虽然不动声色。再退一步讲,张三娃就算不主动说出当时的情况。可他受伤的事无法隐瞒。上面某人知道了,细问之下,必然起疑,知道假钞事情曝光。目前没有动作,一则是以静制动,看牛波的反应采取相应的行动。二则是正要密谋之中,计划如何一举封了牛波的嘴。

大头也开窍了,恍然大悟的说,以张宝升的经济状况看,大有问题。问题就在假钞事件。不管此事是否张扬开,张宝升必然恨透了牛波。就算没有假钞事件,他暴打了张三娃,张宝升心里也会恨他。以他的为人和如今的身份,当然不会主动出击,一定是静等时机。只要成熟了,一旦出手,必然整得牛波没有翻身之机。

“很好!你们全明白了,免得我再费口舌。”牛波平静的笑了,意味深长的说,他只是担心,而不是怕,更不想节外生枝。张宝升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就趁机端了他。

在此之前,他们先查清假钞事件。如果张宝升真和此事有关,他的镇长就做到尽头了。这更是反制张宝升的机会。关于张宝升这个人,他知道的不多,但能在镇上混这样多年,应该有几把刷子,一定要小心!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就不能给他反击的机会。

大致方面,先盯着张三娃,甚至可以敲山震虎。具体的细节,他们自己看着办。他要的是结果,不问过程。关于他们当年的事,他已找人着手调查了。如果没有意外,一个月之内就有结果。只要他们真是清白的,将来一定帮他们洗清冤情,还他们本来面目,重新做人。

“多谢老板。”胖子四人,身形齐动,准备下跪叩谢。牛波摆手,淡然说,以后这些俗礼全免了。目前的重点,不必管其它镇上的事,一边追查假钞事件,一边控制磨子镇。

由下到上,先控制磨子镇的金济,能不露面,尽量幕后操作。万不得已,真要露面,也用假面孔。处事尽量低调。处事和格斗有许多相同的地方。讲究快、准、狠。一旦决定了,必须快,立即行动。目标要准,一旦确定,出手要狠,一击凑效,不能给对方反击的机会。这和格斗是相通的。

村子里和乡上的事,他自己摆平,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控制整个磨子镇。真的行动了,不准有任何人从中唱反调,或是搞破坏,必须做到齐心协力,群策群力。否则,他讲情面,拳头和刀子却不认人。

“明白,老板请放心,我们知道如何做。”瘦子四人同时点头。瘦子犹豫了少顷,迟疑说,镇上只有一家废工厂。他潜进去看过,许多设备还能用。如果公路真的修成了,可以想法重新启动造纸厂。惟一困难的是,这需要一笔较大的资金。

牛波平静笑了,问他们谁懂造纸术?瘦子看看另外三人,没有人吭声,他举起右手,表示曾经有过涉猎,虽不敢称专家,却不是外行,这种小厂,他能应付,更有把握让产品畅销。

“好!”牛波抚掌轻笑,斩钉截铁的说,将来启动了,纸厂交给他管理,资金方面,他会想办法。公路的事,肯定不会中止,一定要修,不必考虑这个因素。

这期间,他可以收集一些资料,草纸销售市场和设备配置方面。先有一个大概的数据,一则是,他好安排资金,二则是,可以进一步的评估启动纸厂的利弊。

……

牛波回到家里,王梅还没有睡,看看时间,她早该睡了,现在还瞪着两眼,眼巴巴的看着门口,显然是在等她。想起昨晚的疯狂,他身子一热,身体起了变化。

王梅张臂爬起,扑了过去,紧紧的抱着他,火热香唇含住他的嘴,不准他出声。他乐得享受,任由她亲吻,两只手一上一下,在各敏感处游走,刺激她的原始。

王梅只顾着亲吻,还没有完全准备好,男人野蛮的冲了进去,一阵狂捣,弄得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除了被动承受,就是喘息呻吟,用声音喜欢男人,刺激男人。

第一软激战结束,女人缩在男人怀里,想起白天对王小琴的承诺,却不便直接问,只得从侧面试探。牛波两手不空,嘴也没有闲着,没有时间回答她的问题。第二轮之后,她累得浑身发软,夹着两腿,不准敌人继续前进。

男人从别处下手,很快又攻了进去。女人咬牙坚持,在他最高兴的时候,试探性的提出了心中的想法。男人没有深想,信口告诉她,这事儿只要你情我愿,彼此都快乐,不是俩口子也可以做。

王梅心里酸酸的,她不是傻子,明白牛波绝不是专情的男人,只要有女人投怀送抱,他绝不会拒绝。转念细想,一个无法满足他,便宜别不相干的陌生女人,还不如让王小琴占点便宜。

有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拉王小琴当帮手,不但她本人快乐,牛波和她都快乐。王小琴心里高兴了,就会死心塌地的帮牛波,可说一举几得。何乐不为?想通此点,她心里又踏实了,两臂紧缠他的脖子,呻吟扭摆,忍痛迎合,以行动鼓励他,告诉他,她是快乐的,也喜欢他这种粗野和野蛮。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牛波一次比一次厉害,好似永不满足,也不知道疲倦。一直是他主动,全是体力活儿。开始了就难以停止,一折腾就是一个多小时,如此惊人的体力的耐力,的确可怕。

她的呻吟扭动,大大的鼓励了牛波,更刺激了他内心深处的原始野性。渐渐的,他的失控了,越来越粗暴,好似忘了王梅实力很差,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三轮大战结束,王梅开始翻白眼了。男人抹完身上的汗,发现王梅直翻死鱼眼,微感内疚,搂着汗淋淋的身子,亲亲苍白的嘴唇,“老婆,是不是很痛?”

“还……还说……”王梅大口大口的喘气,缩着身子,拧他的鼻头,“差点要了老婆的小命,只知自己舒,就不顾老婆的死活?”

男人傻笑,说她的身子太迷人了,他是情不自禁,无法控制自己。这不能怪他,真要怪,就怪她的身子,谁叫她的身子那样迷人,摸着舒服,在里面更舒服。

身子虽痛,女人却笑了,心里更是甜滋滋的。不管他现在是否爱自己,总一样值得他留恋。虽不是本事,却是一分本钱,这是上天给予的,当然要善加利用,绝不能白白的浪费。

她把脸贴在他的胸口,嗅着男人体味,陶醉如痴,喃声低语,“小老公,你虽然粗暴野蛮,可老婆喜欢你的粗暴和野蛮,弄得好舒服,魂儿都飞了。”

“老婆,我们又来。”一听她舒服,男人性趣又起,以两手为先锋,在前面探路,临进关口了,发现没有敌人,只有尸体。

女人俏脸变色,身子缩的更小了,咽着口水,结巴发抖,“小老公,让老婆歇会儿,真的很痛,火辣辣的,像抹了辣子一样。”

“老婆,我会慢慢的。”男人准备强攻,手指刚触及,女人身子发抖,双颊抽动,神情痛苦,像受了伤一般,男人只得停止动作,“老婆,要不要抹点药酒?”

“傻子,你想痛死老婆啊?”王梅哭笑不得,真不明白他是真傻或是装糊涂,别的地方受了伤抹药酒也会痛得发抖,更何况那柔嫩的敏感之处,谁受得了?

“啊呀,我忘啦。”他傻笑两声,一拍后脑门,说他太高兴了,真的忘了此事,药酒的确可以止痛,可抹酒的疼痛,没有几个人能承受。

她轻嗯一声,闭上双眼,抱着他的脑袋,说她很疲倦了,需要休息。男人反手抓过竹椅上的毛巾,帮她抹汗,“老婆,你安心睡吧,不痛了再耍。”

第19章 不行了,我需要帮手

村子里竹林和树林不少,村民们怕竹子和树木遮挡阳光,晒粮食的时候不方便,多数的竹林和树林,都是远离房子,夏天阳光直晒,直接照射房屋,盛夏时节,屋内常是酷热难挡。

山里林密叶茂,许多地方遮天蔽日,经年累月也晒不到太阳,和村子里的房屋形成了强烈的对比,阴气沉沉,一片清凉。位置高一点的地方,盛夏时节走在林间,穿着短袖,会阵阵的打寒颤。

王芳是第一次深入,也是第一次爬这样高,不知山中气候,身子微微颤抖,直叫冷。牛波傻笑,打趣说,等会儿一旦开始运动了,保证她大汗淋漓,汗流浃背,热的想脱光所有的衣服。

看清四周的环境,王芳笑了,问他和别的女人在这里做过没有?牛波不出声,张臂搂着她,纵身跳了下去,猴急的脱她的衣服。王芳是第一次在这样的地方放纵,有少许的激动,极力配合。

又一次感受到他的粗暴和野蛮,伸出右手食指,戳着他的前额,嗔声说,他就像一只喂不饱的饿狠。天天晚上缠着王梅,不停的折腾,白天还这样大的冲劲,折腾得她火辣辣的,比第一次还痛。

牛波傻笑,得意的说,他就清是山中的狼,有用不完的精力,使不完的劲。别说她们俩人,再来两个也不够他折腾。抓起青色的松紧腰沙滩裤,抬腿穿上,要她快点下山,他去打猎了。收工之后,如果她不在山脚,他就把猎物给她送去。再折腾一次。

“我休息一会儿。”王芳浑身发软,躺着不想动。牛波吓她,说这附近有狼,全是公的,如果群起而攻,保证她的变形。

王芳吓得发抖,抓起裙子,以最快的速度穿上,皱着眉头,夹着两腿,拐着向山下走去。走了十来步,扭头瞪了他一眼,警告说,下次不准这样野蛮。这一折腾,白天又不能做生意了。晚上最多接一笔生意。

牛波傻笑,劝她今天别接生意了,收工之时,送她两只大肥兔,够她一家人吃两天了。王芳感激的点头,沿着倾斜的山坡,慢步向山下走去。

牛波离开石坑,沿着相反的方向,快速向更深处跑去。沿着凹凸不平的山石,前进了大约100米,突然,一滴液体滴在他的前额。抬头一看,天色很好,烈日当空,显然不是下雨。这个时候,不可能还有露水。

停止奔跑,弯着右臂,伸出食指,摸摸前额,收回手指,发现是血液,凑近鼻子一闻,不是兽血,也不是鸟血,而是人血。从背上取下箭筒,和弓箭一起挂在树枝上,仰着脑袋,转来转去,不停的打量树林上方的情况。

望的脖子发酸,终于找到了目标。左侧2米之外,那株直径超过50厘米的大杨树上,离地面约20米,距树顶约5米之处的横枝上,卡着一个身穿纯白色吊带裙的女人。

山风轻拂,裙摆徐舞,倍显飘逸,顿生灵动。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她的头发又黑又长,随风飘动。不经意间,阳光照着秀发,闪闪发亮。她的上方,树的顶端挂着海蓝色的降落伞。

看情形,应该是紧急跳伞,或是滑翔跳,中途出了意外,无奈在林中坠落。运气更坏,卡在树稍了。卡就卡吧,干嘛还伤身子呢?从地面凝聚的血迹看,伤的不轻,流了不少的血。

牛波摇头,跨步上前,举掌轻击树上,合抱粗的大树,不停的摇晃,上面没有反应,他仰头叫了一声,“喂,你伤得怎样?”

一连叫了三声,上面一点反应都没有。蹲子,查看地面的血迹,估计时间,可能昏迷过去了。暗叫一声糟!扭头看看四周,确定没有人,脚尖点地,两肩微晃,张臂振动,身子冲空而起。

箭一般射到卡着她的树枝上,双脚轻盈落在树枝上,蹲着身子,伸出右手,一探鼻息,还有呼吸。拂开披散脸上的秀发,看清她的面孔,牛波呆了。

如果用100分形容女人的面孔,王芳最多值55分,她上面两团肉很大,就是欠型,而且十分的松软。王梅可能有90分左右,她的身材很好,不但上面两团肉大,身子也很白,屁股也非常的翘,弹性也相当的不错,像果子一样,也熟透了,晚上折腾着,真的很爽。

叶子大约是95分左右,可惜太小了,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再过两年,叶子就成熟了,是一个非常不错的美人。这个昏迷不醒的女人,至少要打99分。不但面孔超一流,身材也是一级棒。如果不是双颊苍白,脸无血色,还被树枝划破了两道小口子,打100分绝不为过。

牛波长长的吐口气,收起心猿意马之情,抓着她的右手,细查脉象,非常的微弱,“美人,你遇上波哥我,想死也难。坚持住,波哥很快就救你,啊。”

自语完毕,两手齐动,解了她身上的安全带,用力的拉下降落伞,揉成团,抖手扔了下去,张臂抱着她的身子,弹身跳了下去。

右臂抱着她的身子,左手抓着降落伞,真如山中之狼,奔腾之间,脚下生风,又快又稳,如履平地,真的狼来了,也将自叹不如。狂奔近20分钟,到了他的老窝门前。

陡峭的山壁高不见顶,离地面大约10米距离有一个山洞,洞口高约3米,宽约2米。四周蔓延着许多的藤条,不注意看,很难发现。

山壁之根,趴着一只大狗。哦,不,不是大狗,而是狼。正宗的中国狼。这个狼族和狗十分的接近。在智慧和灵性方面,比还狗强。

见牛波抱着一个陌生人,弹跳而起,颈上的短毛,根根立起,戒备的看着昏迷不醒的女人。牛波抖手把降落伞扔进洞内,对它挥挥手,微笑说,“小乖,别怕,她是朋友。”

这家伙呜咽两声,恢复了平静,蹦跳过去,伸出舌头,亲热的舔他的手。牛波轻抚他的颈毛,要它自己玩,他有事情。这家伙不高兴了,围着他不停的跳来跳去。

牛波没有再理它,抱着她的身子,纵身射进了山洞内,探出脑袋,看着小乖委屈的眼神,叮嘱说,不准别的野兽靠近,他要救人。

小心的把她放在藤条编织的吊床上,这才细细打量,看清伤口,他笑了,自语说,这不能怪他占便宜,是老天爷安排的,绝不能辜负。

脱了她的|乳白色高跟凉鞋,抓着的小腿,放进了藤床内。左手按着她的小腹,右手抓着树枝,闪电般的拔出。疾快的弹指封|穴,止住腥血流淌。

弯腰从藤床下面的藤条篓子里抓了一把干枯的草药,两掌合拢,搓碎之后,放进嘴里一阵咀嚼。抓着裙子的下摆,掀了上去,滑过伤口时,弯腰张嘴,把药渣吐在伤口处,用手抹平。

把嘴里残留的药汁,和着唾液,用舌头抹在脸上的伤痕处。扭头看看,没什么包扎的布条,低头打量自己的黑色圆领背心,将下半截撕了,撕成布条,小心的缠在她的腰上。

处理妥当之后,封了她的|穴道,快速度的离开了山洞。落地之后,吩咐小乖紧守在山壁,不准离开,也不准别的野兽进入山洞,更不准惊动里面的人。

……

最近几年,随着新农村经济建设的发展,一村之长这个职位,越来越令人眼红了,抢着做的人太多、太多了。不过,这主要是指一些城郊的农村,特别开发区的农村。小小的一村之长,竞争之激烈,不比竞选镇长,或是县长之类的逊色。有些阴暗的事情,可能比竞选镇长更可怕,更黑暗。

对百合村这样的僻远山村来说,村长这个职位,并没有多大的油水,只有一定的权利。可权力是建立在金钱之上的。没有这玩意儿,再大权力也没有用。没有油水可捞,总会不滥用手中的权力,今天暴打张三,明天抽打李四,后来鞭抽王五。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王守财从24岁开始当百合村的村长,一直到现在。中途换届,后选人提名少的可怜,有时2、3个,有时1、2个。真正有实力的,几乎没有。在整个百合村,王守财几乎是只手遮天。所谓的后选人,只是一个过场罢了。假设真有人当选,也注定不会成为新村长的。

这一次,听说王守财主动退位,给年轻人一个机会。部分贪恋权势的人心动了,积极的四处活动,用各种手段拉选票。有的村民惧怕王守财的势力,更怕他的乡长女婿。直接拒绝某些想当权的人游说,这部分人属于比较保守,胆子比较小的人。

有一部分人,听了罗大雨诸人宣传牛波的远大抱负,个个心动,坚决支持牛波。游说的人上门,第一句话就问,他当了村长,能为村民做什么?某人语塞,哑口无言,狼狈败逃。

在罗大雨、王小琴诸人的极力宣传和鼓吹之下,王守财的不太光明的威胁之下。形势一边倒,超过80%的村民同意投牛波的票。为了堵住村民们的嘴,在王守财的刻意安排下,列了8个后选人,用这8个人来衬托牛波的与众不同和强大。

投票的结果,根本不用看,当然是牛波胜出。他以绝对的优势,比第二名超过235票的强大实力当选本届村长。新村长就职演说,牛波将自己的近期想法,长远想法,和盘托出。

在近期计划方面,他说的很详细,还规定了大致的期限,希望在什么时间内完成第一个计划,也就修一条直达磨子镇的公路。

雷鸣般的掌声,阵阵响起。老老村长卫大爷老泪纵横,感慨说,这是历届村长就职演说最有煽动性,最感人的演说。牛波不仅有近期计和长远计划。重要的,他不是在背台词,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真挚的感情。由此可见,他不是说说而已,真的想为村民办事实,希望大家摆脱贫穷,走向富裕。

就职演讲结束了,牛波示意大冷静一下。台下顿时安静了。牛波扫了众人一眼,跳上书桌,高举右臂,大吼一声,“是光棍的男人,全部举起右手。”

所有没有娶亲的男人,狂吼一声,不约而同的举起了右臂。牛波放下右臂,大声问,“你们想不想娶媳妇?”

所有的光棍男人,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呐喊:想,想的发疯。天天想,夜夜想。可是,百合村太穷了,没有姑娘愿意嫁进来。

牛波举起右臂,在空中用力的挥了几下,大声说,如果村子摆脱了贫穷,比所有的村子都富有,将会怎么样?所有的光棍高兴的合不拢嘴,异口同声的吼叫:好看的姑娘,不分远近,肯定争着嫁进百合村。

“说得好!说得好,说得太好了!”牛波举起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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