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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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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波刚把背包里的衣服掏出来,外面响起敲门声,他没有动,“哪一位,有事说话,没事儿就闪一边去。波哥正忙着呢。”

“波弟,我是大波姐姐。”门外响起罗雪的声音。

“大波,你真行,这样快就找来了。”牛波心里正闷着,想发泄一下,一蹦而起,甩腿过去,拧门伸手把她拽了进去。

“波弟,别急啊!”罗雪夹着两腿,妩媚说,等水多点了再进去不会那样痛。先亲吻、抚摸,也可以吸几下。

“大波,干的时候水就多了,别等了,波弟好想玩宝贝啊。”牛波扳开她的两腿,对准目标,粗鲁的向下压去。

第一次高潮即将来临时又人有敲门,牛波一个劲的狂干,对敲门声充耳不闻。罗雪配合他的动作,呻吟浪叫,不停的刺激他。

“牛波同志,上面规定了,房间里不能让女客人留住。”门外响起张青的警告声,要他让罗雪离开,不准在这里搞男女关系。

“美人儿,门没有关,进来吧。我们没有搞男女关系,在聊天。”牛波放慢动作,示意罗雪别叫了。

“下流!”看清床上的情况,张青愤怒尖叫,伸手捂着双眼赶紧转身,微微发抖,沉声警告,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她就向上面如实反应。

“哈哈,这小丫害臊了,肯定没有见过男人的宝贝。”牛波大笑弹身下床,跨步过去抱着张青的小蛮腰,把小腹贴了过去。

“你,牛波,你想干什么?”张青大惊不停的挣扎,用尽全身力量却是那样的苍白,挣扎之时自己的小腹偶尔碰着那可怕的东西,一种前所未有的莫名快感悄然浮上心头。嘴里一阵干涩,内心深处产生了朦胧的渴求。挣扎越来越微弱,僵硬的身子渐渐变软恢复正常。

牛波一怔,估计这丫头真是第一次,张嘴低头含着她柔软的,野蛮的吮吸着。张青不停的颤抖,再次挣扎仍旧那样苍白。

“哎哟,你这丫头是不是属狗的啊?”牛波惨叫,伸手一摸舌头出血了,用力伸出,目光向下发现舌头真的咬破了。

张青发现力道大了有点过火,瞪了他一眼转身想逃。牛波笑了,疾伸右手拽着她的胳膊带力拉了回来。张青惊呼一声身不由己的跌进他的怀里。这次使阴招,抬起右膝直撞他的小腹。

“好丫头,你想波哥断后啊?”牛波张腿夹着她的膝盖,抱着她的脑袋伸出舌头,“你咬了波哥一口,得补偿我,用你的滑腻小舌头好好的安慰它。要不波哥就像干床上的女人那样破了你的身子。”

……

“这,真是你的初吻?”牛波一呆,看着她脸上晶莹的泪珠有点不知所措了,当时强吻她,一半是玩笑一半是“报复”,气她打扰他的好事。

感觉的确怪怪的,觉得她的动作生硬笨拙还不停的颤抖,当时在气头上没有细想。只知野蛮的亲吻。这下子爽了,糊里糊涂的夺了她的初吻。

“青青,你还是学生,对不?”罗雪赶紧插嘴,给牛波时间思索如何处理这件事。

“是啊,这流氓……”

“在农村,不兴流氓二字,叫二流子,或是二杆子。”牛波笑了,发现她眼中并没有多少愤怒之色,暗自松了一口气。

“流氓就是流氓,干了坏事还洋洋得意。”张青尖叫一声,十指如钩抓向他的面孔。

“青青,别放泼了。”牛波明知理亏却不退让,抓着她的小手搂在怀里,亲亲她的额头微笑说,等她大学毕业了,他托关系帮她找一个好工作算是补偿。

“稀罕?”张青用力挣扎却无法如愿,可以攻击的部位全出动了,最后以失败告终。

“青青,波哥是认真的。”牛波坏笑,幽默说,如果这种补偿不满意,她可以亲他算是报复。可以不停的亲也可以天天亲。

“不要脸,谁要亲你。”张青想笑却忍着,停止了挣扎,微微仰脸气呼呼的问,他真的能托关系帮她找好工作?

“波哥可以编一千个或是更多的理由,为何偏要编这个呢?”牛波抚着她的秀发,坦然表示,不仅是在县城里,国内国外都有办法。只要她的能力不是超烂,绝对帮她找个好工作。

“哼,你真有办法,干嘛自己还呆在农村,天天搓泥巴?”张青张嘴,咬住他的鼻子,要他老实交代,是不是骗她的?

“小丫头,你敢放泼,小心波哥又亲你。”牛波没有动,淡然说,信不信由她。这事儿,他算是最大的让步了。真的不满意,可以向上面如实反应。对于入党的事儿,他也没有多大的兴趣,大不了,背着口袋回家。

“姑妈说得没有错,你的确有点牛。”张青松嘴,不再生气,反而笑了,两手掐她的软肋,趁他松懈之下,滑溜的挣脱。

“张青?张青芳?姑妈?”牛波两眼一瞪,失声说,她是张青芳的外侄女?

“哎!姑妈这次真的看走眼了。”张青嘟哝一声,气愤愤的说,明明就是一个标准的小流氓,却说是有为青年,准备重点培养,破格提拔。

“青青,看人不能看表面。”罗雪扑哧大笑,坦然表示,牛波有时的确喜欢耍点二流子手段,可他本质不坏,才华非凡。

“看你的样子,显然不是他的老婆,这样搞在一起,也不是好人。”张青把矛头指向罗雪,冷然说,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缠上一个十多岁的穷光蛋,真不明白她贪图什么?

“青青,你看我像一个下贱y荡的女人吗?”罗雪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笑了,开门见山表示,就是牛波的内在魅力所在。说句不怕她笑的大实话,如果时光倒流10年,她一定离婚,一辈子跟着他。可惜,时光无法倒流,注定了,他们不能在一起,只能这样,偶尔放纵一次。不过,她比任何时候都开心,更知足。

“我明白,时下像你这样的女人太多了。”张青冷笑,不屑的说,凭着有几分姿色,趁年轻的时候,找个有钱的男人傍上。等男人年纪大了,床上不行了,就用男人的钱,在外面养一个,或是几个小白脸,贪图肉体的享乐。

“张青,你闭嘴。”牛波脸色一沉,冷冷的说,看在张青芳的面子上,他不想计较什么,这种话,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否则,别怪他翻脸不认人。

一个女孩子,什么话都说得出口。没有弄清楚事实之前,凭着主观的臆测,武断的,无知的评说别人。这不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一点,是她肤浅无知。以点代面,坐井观天,孤陋寡闻。点型的愤青。可笑的是,这愤慨是建立在无知之上,而不是热血之上。

“牛波,你有种。”

“波哥有没有种,不关你的事,要是没有别的事儿,立即滚出去。波哥还要和大波干事。”牛波笑了,盯着她微微隆起的两团嫩肉,说,她不介意的话,可以让她免费看看他们玩宝贝的精彩画面。保证她终身难忘。

“不要脸。”张青失控尖叫,愤怒的说,她立即给张青芳打电话,要她向上面反应,取消他的入党资格。

“快去吧!免得耽搁波哥玩宝贝。”牛波哈哈大笑,完全不在意张的愤怒和有色眼光,粗鲁的脱罗雪的裙子,逗乐说,现在就回百合村,天天可以干这事,呆在这鸟地方,真别扭,没有女人干,还要学习那些无聊的东西,过这日子,摆明是自找罪受。

“气死我啦!牛波,你滚出来。”牛波只干了30次左右,门外响起张青愤怒的尖叫声。

“小丫头,你再放泼,我真的破了你。别以你是张青芳的外侄女,波哥就不敢搞你。”牛波冷笑,沉声说,看在她年幼无知的份上,再原谅她一次,不希望再有下次。

“臭流氓,谁稀罕来这里啊?看着就恶心。”张青愤慨说,是她姑妈有事,现在就要见他,要他立刻过去。

“你姑妈要见我?”牛波一怔,停止动作,侧身下床,用浴巾围在腰间,跨步到门口,拉开门,盯着她的双眼,“你敢耍我,回来之后一定强jian你,弄烂你的那个。”

“下流!”张青双颊通红,本能的夹紧了两腿,冷声说,爱信不信随他的便,有什么事儿错过了不要怪她。

“小丫头,信你一回,什么地方?”牛波笑了伸手拽着她的胳膊拉了过来,诙谐说,别生气了,回来的时候给她买零食,喜欢吃什么尽管说。

“好啊,这次非敲诈你不可。”张青笑了不再挣扎,扳着如玉纤指一口气说了四、五种零食名称。少一样就跟他没完。

“成。算波哥向你赔礼。”牛波松开她的胳膊,趁她幻想之时在前额亲了一下,哈哈大笑着砰的一声关了门,甩腿跳,解了浴巾压在罗雪的身上粗鲁前进。

第43章 逼妇联主任做全套

“亨通酒店”是兰河县最豪华的酒店,如果真要用星级来衡量,勉强可以评为二星级。这算是不入流的了。可在兰河县,已是最牛的酒店了。豪华气派自不在话下。

牛波跨步进了大门,两个迎宾小妞脸上同时浮起甜甜的笑容。左边那个瓜子脸,微笑问他是不是叫牛波?

牛波一怔,乐的哈哈大笑,“波哥几时成名人了?”

两个小妞同时开心大笑。右边那个苹果脸微笑解释,有人说了他的相貌,来了之后直接去308房间。他要找的人就在308房间。

日娘的!以为自己成名人了。牛波嘟哝一声,甩着两腿左拐向电梯入口走去。

牛波细细打量,发现张青芳的打扮和上次完全不同,上次可说官威十足令人难以靠近,今天是典型的贵妇打扮亲切自然,娇艳。女人味比上次浓2倍以上。高贵之中透着妩媚和艳丽。

“怎么,几天不见就不认识张姐了?”张青芳双颊微红,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了只得出声惊醒他。

“张姐,说真话,你今天真迷人,漂亮极了。”这家伙嘴里像抹了蜜,赶紧拍马屁,反正这话儿不要钱,有多少可以说多少。

“牛波,你行啊,几天不见嘴巴越来越甜了。”张青芳双颊更红了,避开他的目光,微笑说,是不是在女人堆里打滚的时间长了学会了这些?

“我的嘴巴甜不甜,张姐尝一下就知道了。”牛波胆子大得很,挪着屁股移了过去紧靠她而坐。

“别勾引张姐。”张青芳羞笑挪着屁股拉开距离,幽默说,她可不像他房间的女人那样随便,想什么时候方便就什么时候方便。

“那小丫头真告状了?”牛波一怔,明白张青全说了,可张青芳的态度反而令他不解。从原则讲这种行为肯定是禁止的。张青芳没有一点责备的意思显然有默许之意。

“别和青青计较。”张青芳笑了,主动爆张青的料,她和牛波同年,只比牛波小三个月。听到她不断的提他的名字,张青大感不满决定趁机捉弄他。她只有这样一个外侄女,经不起她的缠磨答应让她代替别人,暂时冒充接待员等他出现。

“哦!原来这样复杂哈!”牛波算是全明白了,难怪那样的破房子要50元一夜,摆明了是张青搞鬼,故意整他,摸准了他不会向别人打听,一句话就封了他的嘴。这丫头挺刁的。

“青青平时就比较顽皮,别放在心上。”张青芳进一步爆料,张青每年放假,都要在她家里玩,有时一周,有时10天左右。

“张姐,我们别说那丫头了,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牛波挪着屁股又靠了过去,的问,是不是她寂寞难耐想找个猛男聊天?

“没大没有小的,小心张姐打你的屁股。”张青芳扑哧笑了伸手比了比,表示他儿子都有他高了。对他这种小男孩没有兴趣。

“张姐,我年龄的确不大,可有的地方大的吓人,保证你满意。”牛波一怔,这话显然是在暗示,她真的有那种想法。难道又是一个空虚寂寞的女人?

“小男孩,别勾引张姐。”张青芳双颊泛红却没有再动了,任由他靠着知己的身体,浓烈的男人气息阵阵扑鼻而入,内心深处浮起淡淡的陶醉。

这女真的想男人了?牛波一呆,心里反复思索到底是搞或不是不搞?她在这里开如此豪华的房间,如果是说正事完全没有必要。摆明了另有用途。干什么呢?勾引自己?

日娘的!这婆娘虽说年纪大了一点,却是娇艳,比罗雪更迷人,更有女人味。不搞白不搞,搞了她之后,有她在县里帮自己说话许多事情都可以享受特殊。

张开右臂搂着她的肩膀,探头靠了过去,凑嘴在她的左耳边,引诱说,“张姐,波弟的东西真的又粗又长,保证你爽,爽得魂儿都会跳动。”

“小男孩,你胆子真大,敢调戏张姐。”张青芳满眼嗔怪,象征的挣扎数下,戳着他的前额装腔作势的警告,立即放开她,否则别想入党。

“张姐,波弟不想入党,现在只想入你的黑洞。搞得你不停的流水。”牛波心里大笑,这女人摆明了勾引自己,却又装腔作势的想摆摆姿态。

“我总算明白什么是色胆包天了。”张青芳扑哧大笑,伸出右手向他的裤裆滑去,临近了突然停止,仰头看着他,“坏男孩,你真敢碰张姐?”

“波弟不敢,是小波弟想和张姐亲热。”牛波大笑,移动左手向她胸口左边滑去,“张姐,你的真大。”

“天呐!坏男孩,你的家伙真的好野蛮。”张青芳不再掩饰,拉开他的裤子右手灵活的钻了进去,隔着短裤,发现了秘密失声惊呼。

“张姐,波弟说了,该大的地方大的吓坏你,这下信了吧?”牛波张嘴含着她的左耳垂数下,挑衅说,不管她的那个有深又有多大,一定给她塞得满满的,像活塞和筒壁之间那样,进出时产生的摩擦让她飘飘欲仙。

“坏男孩,你到底是不是只有18岁啊?”张青芳抽出右手解开皮带,抓着裤头解开扣子,抓着裤腰向下拉去。

“天呐,真的好威猛。”长裤离体,隔着短裤从跳动的情况估计里面的体形和形状,张青芳乐得两眼放光,身子微微颤抖不停的咽着口水。

“张姐,喜欢男坏孩的大家伙不?”牛波抓着她右手按在跳动之处,左手抓着紫色长款连衣裙下摆向上掀去,滑过奶罩之时弯腰探头,盯着细看,比罗雪的波更白更嫩,。尺寸应该接近。

惟一的不同,张青芳的奶罩没有罗雪的奶罩高级,没有把微微下垂的波托起来,隔衣而看差了点形状。左手滑到背后解了挂钩,扯了奶罩反复欣赏。

的确不比罗雪的差,相对而言罗雪的形状更好。同时不戴奶罩隔衣而看,罗雪的比她的更挺。张青芳呻吟一声滑下沙发,别开他的短裤张嘴凑了过去。

……

牛波万万没有想到张青芳的“口技”如此高明,这种级别绝不是初学乍练的楚红可比。也不是罗雪那种二流高手可比的。张青芳是当之无愧的一流高手。

不到10分钟就弄得他浑身痒痒的冲动不已。嚷着要进去。张青芳坚持“嘴上”服务,她要试一下这样大的东西是不是中看不中用?如果几下子就泄了她也没有兴趣继续下去了。她是高手需要更强的对手。否则,哪有乐趣可言?

牛波得意的笑了,逗乐说她算是找对人了。是不是高手他不敢自吹,但要摆平她绝对是绰绰有余。到时一定要她拐着走路,肿的比馒头还大。那种疼痛比她破处更痛。

她吐出嘴里的硬物微笑说,希望他的实力比嘴上说的更强。要不到时吸得四肢发软,爬着回旅馆去,以后别想碰她了。

张青芳的“口技”的确不是吹的,真的很厉害。不到30分钟牛波心里又冲动了,有种想射的感觉。深吸一口气紧守关卡,伸手抚摸她的柔软之处,一方面刺激她的需求,二则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他的干扰成功了。张青芳没有明显的进步,一直停留在这个水准。坚持了近20分钟,没有如愿的吸出东西,她满意了也认可了他的实力。

嘴里出湿漉漉的物体挤进他怀里,抚着他的脸庞,浪声说,“坏男孩,你的家伙不但尺寸威猛,耐力也挺不错的,希望可以满足张姐让我彻底的疯狂一次。”

“张姐,你男人?”此话出口牛波大感后悔,不该在此时提她的男人,想收口却晚了。

“张姐这把年纪了和小女孩不同,有需要不会掩饰,更不会扭怩,会的表达。”张青芳脱了裙子抬腿骑在他的右边上,一边磨动一边抚弄他发达的胸肉。

微叹一声坦然表示,她男人比她大10岁,快50岁了,年轻的时候搞的太多了,又不知道保养。从五年前开始他就不行了。最好的成绩一般就10分钟左右。

虽说有足够的前戏仍旧无法满足她。她的“口技”如此高超,就是这几年前戏中训练出来的。她男人为了满足她,每次前戏都会花大量的时间吮吸。

渐渐的她感受到了这种口技的乐趣。也吸他的。超过80%的时间,吸的时候他就会射。最近这一年多时间,他进去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他也想干进去却又怕。

口技的时间越来越多。几乎完全代替了真正的。她现在这个年纪正是需求最大的时候,每次都是口吸显然无法获得真正的快感。

每次结束后总想着有个又粗又硬的东西在里面不停的抽动。抓着她男人的东西,软绵绵的像死蛇一样,她叹气不已。像时下许多有钱女人那样她很想找个年轻的男人。

可始终无法迈出那一步。不仅她男人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她也是县里的名女人。兰河县就这样大,认识她的人不少,不管找谁都容易暴露。为了她男人以及自己的面子她认了,一天又一天的忍受着空虚的折磨。

“这回如愿了,上天赐个nb坏男孩给你,到时弄干你的水水。”牛波哈哈大笑,收回右腿放下她,抓着小裤向下拉去。

“坏男孩,别这样急啊,你还没有洗。”张青芳夹着两腿留着最后一线,暂时不让他看清楚,圈着他的脖子要他抱着进卫生间。

“张姐,你的屁事真多,又不是搞体检,就是办那儿洗不洗都是一样的弄。”牛波张臂抱着她白嫩的,跨步向卫生间跑去。

全身都淋湿了,张青芳仍旧留着最一道秘密不脱小裤,这令牛波大感不解。伸手抓着小裤的裤腰粗鲁向下拉。

张青芳弓着身子缩着一团,夹紧两腿不准他脱,嗔声说里面有秘密,等会儿才让他看。

“张姐,你不会是白虎吧?”牛波一怔,听农村有些老人说,女人不长毛就叫白虎,这种女人很少见。有的男人避忌这种女人,听说碰上了要背时(倒霉)。

可有的男人特喜欢这种女人,表示没有毛挡着,搞的时候更舒服。如果懂得口吸又喜欢这招的男人,更喜欢这样的女人,没有毛挡着吸的时候不但方便更有快感。

他曾查过一些和毛发有关的书,并没有类似的记载。虽曾提到过有的女人没有毛,却没有说那叫白虎。对于这种说法,他认为没有科学依据,纯属农村的迷信说法。

“什么啊?坏男孩,张姐像没有毛的女人吗?”张青芳扑哧大笑,神秘表示不要这样心急,过会儿就明白了。

“你不脱小裤怎么洗你的那个?”牛波抓起一次性小香皂,撕了纸盒淋了淋水,在身上不停的抹动。

“笨男孩,谁说要脱了才能洗?”张青芳侧过身子,左手抓着裤腰右手钻了进去,在里面一阵搓洗。抓着喷柄塞了进去正面冲洗。

牛波抹遍了全身放下香皂,撕了另一块放在她的手里,“张姐,波弟只看一眼,好不?”

“坏男孩,别这样骚急。”张青芳抓着香皂右手又钻了进去,在里面停的抹来抹去,扔了香皂右手又伸了进去,一阵搓弄,抓着喷柄塞进去狂冲。

“波弟,别抹上面,好痒。”牛波刚抹到边缘,张青芳扭着身子嘻笑不停,不准他抹了,抢过香皂她自己的抹。

“张姐,你的保养得真不错,真是养身有道啊。”不抹更爽,两手空着正好掐油,牛波分别握在手里,调皮的玩着各种花样。

“坏男孩,叫你别搞偏要搞。等会儿小心张姐夹断你的东西。”张青芳嘻笑不断不停的扭来扭去,忍着抹遍全身,抓着毛巾在身上不停搓动。

“坏男孩,不准偷看,闭上双眼。”张青芳背对着牛波面床而站,弯腰脱了小裤以最的快速度爬上了床,拉过纯白色的床单盖在身上,斜着躺了下去,对牛波眨眼,“坏男孩来吧,看张姐的那个厉害,还是你的凶猛?谁输了晚上请客。”

牛波乐的哈哈大笑得意自吹,一对一的单挑如果都无法取胜,还不如找块水豆腐一头撞死,免得活着丢人现眼。

“坏男孩,别吹了,快上来,让张姐试试你的到底有多长,又有多粗?”张青芳抓着床单的缘边向上掀了掀,一瞬之间露出一点风光又拉了下去。

恍惚之间牛波没有看清。甩脚跨步纵跳,抓都会床单的边缘向下拉去,“张姐,放心吧,保证给你塞满。”

“等一下。”床单滑过小腹若隐若现,只需再下移一点点就可以知道秘密了。张青芳低呼一声,死劲的抓着床床,盯着他的双眼眼有羞意,“看了之后,不准怪笑。”

“张姐,你的屁事真多。”牛波拉开她的双手,抓着床单继续向下拉去,瞪着两眼细细打量,喃声说,怎会这样呢?

“坏男孩,迷人不?”张青芳分开两腿让迷人之处完全露出映入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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