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阅读
篷外这时忽然又传出史大的叫骂声:“我的老天爷!你是猪啊?再往前走是一片黑鸦鸦的迷雾森林,你带咱们来这里做什么?”
陈忠强声道:“是你说要一路往上走的!我只不过照你说的去做罢了,我有什么不对?”
史大微一迟疑,又嚷道:“你方才经过了一个左弯的山坳吗?那里是例外,当时你应该走下坡的山路,不到一柱香的时间,自然就会陡升。你不认得路,自然就该问我,怎可自作主张?这下可好,走错了路,车辏又断了三根,修理起来又得担误行程了!”
陈忠怒道:“你当时正和大小姐快活著,叫你有什么用?你自己好色误了事,却来怪罪于我!呸!”两人斗了一阵子嘴,才开始修理轮子的车辏。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史大将两根新车辏装上车轮后,挥汗道:“再装上一根,马车就能动了,只是天色渐渐暗了,而且这条路狭窄巅簸,要转向而行又得费一番手脚……啊!这……她……大小姐跑了!”
史大原本扭头和陈忠说话,突觉眼角余光有道人影闪动,转头一看,才知陆玄霜已从车篷内跳出,飞身往前跑;当史大与陈忠起身追去时,已相距数十丈之遥。
原来陆玄霜自感命运乖戾而泪眼汪汪时,瞥见散落一地的物品中,有一物件特别耀眼光亮,定睛一看,不觉大吃一惊;眼前之物,竟是当时白少丁送给她的五凤褂珠钗。
当初陆玄霜一直把它插在发系上,后来遭到史、陈二人的挟持,受到两人的玷辱,自觉对不起白少丁,已不配再戴上这只金钗,便把它收藏在车篷内;岂知这次马车的据烈震动,竟把五凤钗给震了出来。
陆玄霜睹物思情,前尘往事一幕幕映在脑海中。当时与白少丁在后花园中海誓山盟,浓情蜜意,自许要好好珍惜两人的缘份,岂知突生大变,自己被史、陈二人所掳,失去了清白,却不能守住贞操,任由两人摆布玩弄,自甘堕落。
想到这里,已然伤心欲绝,紧握住金钗,失声痛哭道:“大师哥,我对不起你……”当时史大和陈忠二人正在斗嘴,所以没听到她的啜泣声。
而这半个时辰之内,陆玄霜内心交战了无数次。该不该逃?逃到哪里?若逃回镖局,还有脸面对老父、大叔、白少丁吗?想到自己已是不洁之身,好几次竟放弃了逃走的念头;但一想到方才史大逼奸的那一幕,不觉咬牙切齿,新仇旧恨油然而生。
考虑良久之后,终于牙一咬,抱著壮士断腕的决心:“逃不了,顶多再和这两名淫徒周旋就是!”穿上衣服,紧握金钗,吸了口气,倏地钻出车篷,没命似地发足狂奔。
听到后方远处史、陈二人的叫嚷声,陆玄霜更是迈开大步,唯恐被他二人追赶上来。所幸三人的轻功身法皆在伯仲之间,是以史、陈二人一时之间也追不上陆玄霜。
眼前高木大林,一片阴黑迷蒙;陆玄霜慌不择路,发足乱闯,只往树多林密处钻去。奔了一阵,只听到背后喊声大振,四下里有人大叫:“大小姐,这里危险得很,快出来!”她心中更慌,七高八低的乱走,越行树林越密,到后来竟已遮得不见天日。
此时陆玄霜又渴又累,身体四肢也被树枝划伤了好几道,身体疼痛不已。奔了一阵,耳听得呼声渐远,但始终不敢停步,在草丛密林中狂跑,到后来全身酸软,再也奔不动了,只得坐在石上喘息。坐了一会,心中只道:“快逃,快逃。”
可是双腿如千斤之重,说什么也站不起来。
忽听身后有人嘿嘿冷笑,陆玄霜大吃一惊,回过头来,吓得一颗心几乎要从口中跳将出来,只见身后一高一矮两具形影,正是史大和陈忠。
陆玄霜向两人怒视半晌,片刻之间,都是动也不动。陆玄霜突然大叫一身,转身便逃。史大抢上前去,伸手抓她后心。陆玄霜向前急扑,幸好差了数寸,没给抓住,随即发足狂奔,左弯右绕,步步踉跄。
忽地眼前一个黑影扑上前来,紧紧抱著陆玄霜不放。陆玄霜惊骇不已,眦目一看,正是陈忠。
只听陈忠叫嚷著:“这里太危险了,快随我们回去!”
陆玄霜喊著:“不要!不要!”身子左右狂摆,急欲摆脱陈忠的纠缠,只是苦于双臂已被陈忠紧紧拴住,动弹不得。
正自焦急之际,脚上踩到一颗小石,石滚脚滑,两人扑地便倒。
由于地面倾斜,陆、陈二人竟不自禁地往下滚动。史大一惊,忙伸臂阻挡;只是这滚势太强,史大被这滚势脱弹而出。陈忠这时也按捺不住,两手一松,抓住了身旁丛草,止住了滚势,却见陆玄霜仍向下滚落。
不多时,坡度倏地变陡,陆玄霜已向陡坡跌落;这坡度恁也太陡,滚下去只怕有性命之忧。千均一发之际,一只手急忙伸出,抓住了她的后心,正是史大。
陆玄霜一心想逃,一时顾不得自己性命,紧握的金钗往他手上用力一戳,史大哀叫一声,急忙放手,陆玄霜顿时从陡坡直坠下去。
史、陈二人大吃一惊,俯身大叫:“大小姐!大小姐!”却哪里有陆玄霜的踪迹?
陆玄霜缓缓睁开了双眼,心中一片茫然;待欲起身,只觉得全身酸痛不已,又饿又累,下体略感灼痛,这才发觉自己躺在一幢木屋内的木床上,身上盖了一条虎皮被褥。她吃力地爬下木床,妙目四望,但见屋内的桌椅设备,尽皆木制;桌上烛光粼粼,把自己的影子托得长长的,显然已是黑夜。
陆玄霜心想:“我是得救了,可是这是哪里?”伸手抚心,不觉倒抽一口凉气。原来自己全身上下,竟然一丝不褂,ru房荫部,完全裸露,连件贴身的亵衣亵裤也无。但见地上肚兜、亵裤及破烂不堪的衣服散落一地,急忙拾起穿在身上,心中颇感不安。
屋内空无一人,陆玄霜推开大门,但觉眼前光亮耀眼,定睛一看,才知屋外升了一堆材火,火焰熊熊,烧材声劈啪作响。材火旁坐著一人,见到陆玄霜也不说话,冷笑几声,兀自用一柄弯刀削著一根木棒。
陆玄霜小心翼翼地望著那人,是个三旬左右年纪的壮汉,扎筋栗肉,挺胸凸腹,敞著胸膛,露出结实的肌肉,一脸的络腮胡子,有如刺一般。
陆玄霜道:“是你救了我吗?”
那壮汉嘿嘿笑道:“废话!在这鸟不生蛋的绝谷中,不是老子救你,还会是谁?”
陆玄霜见他开口粗俚,笑容暧昧,心想绝非善类,便淡淡说声:“那可多谢你啦!”立即踏步离开。
只听得那壮汉道:“小姑娘恁地无礼,我救了你一命,你不表示一下就想离开吗?”
陆玄霜道:“方才我不是谢过了吗?”
壮汉道:“心中了无诚意,便是谢一千次一万次都是他妈的狗屁。更何况···嘿嘿……你走得了吗?”
陆玄霜脸色大变,退了两步,颤声道:“你……你想怎么样?”
壮汉削著木棒,狞笑道:“在这绝谷之中,寸步难行,没有我带路,你能活著离开吗?再说,老天爷知道我躲在这鬼地方,寂寞难熬,所以把你赏赐给我,我怎能辜负老天爷的厚爱呢?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会疼你爱你的。哈……”
笑声充满了淫邪之意。
陆玄霜才逃出狼窝,又入虎|穴,心中暗暗叫苦,不及多思,发足便跑。只听到背后哈哈笑道:“你他妈逃得了吗?”顿觉后心已被抓住,整个娇驱不自主地被向后拖去。
那壮汉强把陆玄霜揽在怀中亲吻著,陆玄霜哇哇大叫,抡拳便打,“啪”地一声,这一拳结结实实正中壮汉下巴。壮汉先是一怔,继而口中发出一声怒吼;这一吼,把陆玄霜吓得头晕目眩,胆颤心惊。
她本以为这壮汉不过是个山中野夫,自己是个习武之人,一拳便可撂倒,岂知他非但无动于衷,这一吼更如龙吟虎啸,充沛不绝,显然内力精沛,是个武功高强的江湖中人。
只见壮汉怒眼圆睁,满布血丝,盯著怀中的陆玄霜喃喃道:“你敢打我?你他妈的臭表子也敢打我?”见她吓得全身颤抖,满是惧意,霎时将她翻转过来,趴在他的大腿上,撩起她破烂衣服的下摆,撕下她的亵裤,露出了裸露的丰臀。
忽而举起右手,偌大的手掌打将下去,啪啪声响,陆玄霜雪白的丰臀霎时出现一个个硕大的红色掌印。
陆玄霜痛得哇哇大叫,泪流满面。那壮汉却不知怜香惜玉,挥掌打个不停,怒道:“你的命是我救的,就应该好好报答我。你非但不知感恩,竟然敢打我?
他妈的!老子这一生最气女人打我,女人一动粗,我就要抓狂!赏你几个巴掌,看你以后敢不敢?“
陆玄霜幼年丧母,从小受到父执的疼爱,娇生惯养,人人都得让她三分,何时受过半点的委屈?便是一道耳括子也没受过,更遑论一掌一掌打在屁股上;史大陈忠虽然强行逼奸,却也不敢对她动粗,反倒是两人受到不少陆玄霜的拳掌相向。如今被这莽汉打得死去活来,心中的娇气早已吓得不知去向,哀号道:“别打了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饶命呀!”
壮汉一声冷笑,剥掉陆玄霜全身衣物,双臂将她举起,向前轻轻一掷,陆玄霜顿时飞身而出,摔在十几尺外的地上,全身疼痛难当。
壮汉叱道:“还在地上装死?快给我爬过来!”陆玄霜不敢违抗,四肢趴在地上,也顾不得自己全身赤裸,一步一步爬向壮汉,泪水潸潸而流。
壮汉叱道:“还哭?哭什么?”忽地一巴掌打在她的左颊上,顿时左颊发红,高高肿起。此时陆玄霜那还敢哭?吓得噙住泪水,泪珠只在眼眶中滚动。
壮汉心中甚是得意,盯著一丝不挂的陆玄霜哈哈笑道:“你们女人就是这么贱,打了才肯听话。我告诉你,老子叫‘雷一虎…,喜欢打不乖的女人,有机会你在江湖中打听一下便知。我为了躲避仇家的追杀,已在这鸟不生蛋的鬼地方待了三个月了。你知道这三个月有多难熬吗?连个女人都没有,憋都憋死了;幸好老天有眼,叫我救了你,我终于可以好好发泄发泄,一带你回来,便在你身上干了五次。嘿嘿……真过瘾!”
陆玄霜眼前一黑:“难怪我的荫部总是微微发疼,原来……”想到自己的身体又被另一个男人蹂躏了,心中唏嘘,不禁轻叹一声。
雷一虎叱道:“叹什么气?遇上我雷大爷,是你这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只要乖乖服从我,你的日子就很好过,否则……嘿嘿……”拿起弯刀,在木棒上削下一片飞屑。
沉默半晌,雷一虎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向赤裸的陆玄霜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后,淫笑道:“你不错嘛!脸蛋漂亮,身材惹火,正好适合当我的宠物。左右无事,你表演点余兴节目让我欣赏吧!”
陆玄霜不知他打什么主意,一脸恐惧地望著他。
雷一虎道:“你怎么动也不动呢?快点玩弄自己啊!把自己的yin水给搞出来,yin水越多,待会儿你的痛苦就越少,嘿嘿……”
陆玄霜闻言大惊,羞赧地叫道:“我不要!”
“你说什么?”雷一虎闻言大怒,目露凶光,右手巴掌也微微举起。
陆玄霜大骇,未免再受皮肉之苦,不禁栗声道:“你别打我!我做……我做就是了……”纵使有千万个不愿意,她只有牙一咬,伸出左手揉捏自己丰满的ru房。
雷一虎喝道:“笨女人,连自蔚也不会吗?躺在地上,两腿张开,荫部要朝向我。你再装蒜,别怪我揍你!”
此时,陆玄霜才真正体会出史大、陈忠对她的好;和这可怕的野汉比起来,和史大、陈忠在一起,简直像置身天堂般。如今自己由天堂掉入地狱之中,再也不得翻身了。
陆玄霜自知万般休矣,在劫难逃,只好逆来顺受,免受皮肉之苦。于是她翻身躺下,两腿微张,桃源洞口朝向雷一虎。
雷一虎淫笑道:“动作要淫荡点,反正这里又没有别人,不必装高雅!”
陆玄霜强忍羞辱,伸出纤细的双手抚摸自己的身体,但觉肌肤光滑细嫩,身段柔美;妙目一眺,只见自己有一对高耸挺拔的ru房,红色的|乳晕缀上美丽突起的|乳头;当身体挪动时,双峰微微颤动,自己也感到撩人心弦。轻抚著自己从腰枝到丰臀的曲线,心中不觉兴起一股继续抚摸的强烈欲望。
“我好美啊……哦……”陆玄霜心中呐喊著,向上翘的|乳头,充满了无法抗拒的诱惑,顿时伸手在自己细致柔腻的ru房上揉搓抚摸,纤纤玉指也不断地捏弄著|乳头。
“啊!好舒服……”陆玄霜身不由己地,右手从纤细的腰枝一路抚摸,直至一处隆起而丰满的草丛地带,手指拨弄了一会儿,接著又向下移到桃源洞口,在两片娇嫩的肉瓣上轻轻抚摸。
陆玄霜初时红著脸,从鼻上轻轻吐气,继而气喘嘘嘘,紧接著转成阵阵的呻吟声,偶尔夹杂著诱人的浪叫。原本睁开的双眼,也变得半开半合,最后妙目紧闭,朱唇微启,陶醉在自己创造的太虚幻境中。
陆玄霜每一个动作,雷一虎尽皆看在眼里;他削饰著手中的木棒,寻思:“女人就是这么虚假,嘴巴说不要,现在却原形毕露了,嘿嘿!我得赶快赶工,等一下就更精彩了……”露出了淫猥的表情,细细地雕饰著手中的木棒,色眯眯的双眼更加注视著陆玄霜的一举一动。
只见陆玄霜娇躯横陈,移肩扭腰,撩人遐思。左手爱抚著颤动的ru房及翘起的|乳头,右手拨开桃源洞口的两片肉瓣,对著小巧的阴核揉捏捻转;这时yin水如匮堤般从肉洞中渲泄而出,沾湿了阴核、肉瓣及丰满的丛草,使得黑色的丛草看起来极为光亮晶莹;有时在兴奋之余,竟以食指权充男人的rou棒·在自己湿漉的桃源洞中抽抽插插。
此时陆玄霜欲火中烧,羞耻之心早已抛到九宵云外,一昧地玩弄自己,只希望享受到空前的快乐,哼哼唉唉地浪叫著,脸上的表甚是淫荡。
这般活色生香的光景,雷一虎看得红光满面,气喘不已。过了将近一盏茶的时间,雷一虎兴奋大叫:“成了!”立即跪在陆玄霜的丛草跟前,手中多了根雕饰过的木棒;那木棒的形状、大小,无一不像是一个状硕男人兴奋时的大棒棒。
原来雷一虎不断雕制的,是一根栩栩如生的假棒棒。
雷一虎见陆玄霜的yin水涔涔流出,满意地点点头,便将假棒棒正对花瓣的洞口,慢慢插入。陆玄霜突然感到有什么硕大的硬物插入了自己体内,不由得浪叫了几声,双手拼命地揉搓著坚挺的ru房,兴奋地扭动著腰枝。
假棒棒抽插著,甜美的感觉从腰枝传上来直达脑海中,刺激了女人的官能,陆玄霜已经完全陷入兴奋的旋涡中。假棒棒不断进出,配合著这样的动作,肉办陷下去又翻转出来,每一次都带出许多yin水;陆玄霜犹如狂风骇浪中的小船,不断折腾。为时不久,陆玄霜终于忍不住了,浪叫一声,全身发软,两条腿颤抖地挺直了…………
从这一夜起,陆玄霜开始过著非人的生活。她要为雷一虎洗衣、烹调、挑水,所有苦差事都包办了,与以前的大小姐生活形成强烈的对比。她很清楚地知道雷一虎想把她调教成xing爱的奴隶,她被迫在雷一虎面前大小便;进食时不准她用手去拿,只能像狗一样用嘴去碰;帮他洗澡时要对著他的那话儿用嘴吸吮。只要有时间,他便会想尽办法玷辱陆玄霜,逼她用假棒棒自蔚,稍有不从,便加以毒打,使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虽然只过了短短五天,陆玄霜却已彻底的觉悟到,自己只不过是雌性的动物而已,原本娇纵的性格,也产生了极端的改变。
正是第六天午后,绝谷中哗啦啦地下著大雨,雨滴如豆,雨声大响。只见木屋内两人精赤条条,陆玄霜张开朱唇,握著雷一虎怒涨的rou棒,纳入口中吸吮著。雷一虎俯头仰视,见陆玄霜正自卖力地吸吮,发出“啾啾”声响,脸上便露出满意的笑容,伸掌抚摸著她的头以示嘉许。
陆玄霜“嘤咛”一声,将那话儿吐出来。rou棒早已涨得巨大坚硬,红筋脉动,gui头湿漉漉的,光亮无比,陆玄霜兴奋地用自己的粉脸摩擦著那根rou棒。
雷一虎道:“喜欢的话就用舌头舔……”陆玄霜立即伸出舌头,从gui头向上舔过去,尤其在gui头的下缘舔得特别仔细。
雷一虎喃喃道:“嗯,很好,就是这样……”陆玄霜得到勇气,不顾荫毛刺在脸上的疼痛,又把rou棒含入口中,用舌头挑动著。
雷一虎抓住她头发的手开始操纵,让她的头前后移动,红通的rou棒就像活塞一样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而她也陶醉在那样的摩擦感里。
雷一虎便让她的头自由运动,自己伸出双手,在陆玄霜颤动的ru房上揉揉捏捏。
雷一虎采取立姿,陆玄霜跪在他的跟前,两人你来我往,互相取乐,彼此都兴奋不已。过了一阵子,雷一虎渐渐地跪了下来,而陆玄霜配合著他的动作,也由跪姿转换成趴姿;原本握著rou棒的双手,也不得不放手,用两手掌撑在地上,承担上身的重量。
雷一虎这时双手也放开她的双|乳,左手抓住陆玄霜后脑勺的长发,一前一后地推动,而右手在她柔嫩白晰的裸背上抚摸著。两人变换姿式,配合得天衣无缝,陆玄霜得嘴始终吞吐著他那雄壮的rou棒。
只见陆玄霜卖力地吞吐著,全身随著前后颤动,鼻中不时吐出热气,双颊一片酡红。雷一虎见她办事认真努力,便伸出双掌抱住她丰腴的臀部,低下身来用舌头不断舔著她裸背每一寸肌肤。
舔将完毕,雷一虎随手往地上一伸,拾起了地上的假棒棒,反手一握,往陆玄霜那湿淋淋的桃源洞口插将下去。陆玄霜全身一颤,立即加快了嘴巴的动作;雷一虎也迅速操作著假棒棒,她的桃源洞中抽抽插插。
陆玄霜欲火高涨,上下口都被玩弄著,早已到了忘我的境界,口中不时发出撩人的呻吟。正自紧要关头,陆玄霜忽觉下体一阵剧痛,顿时哀嚎一声,冷不防往雷一虎通红的rou棒咬将下去。
雷一虎疼痛难当,一声惨叫,把陆玄霜狠狠推开,双手紧下体在地上翻滚著;而陆玄霜也噙著泪,轻著自己桃源洞下的肛门。原来雷一虎在极端兴奋之下,失去了理智,将手中的假棒棒往陆玄霜的肛门插入,陆玄霜疼痛难当,一失神便往雷一虎的巨棒咬下去。
只见雷一虎踉跄地站起身来,怒眼中射出万道杀气,咬牙道:“臭表子你敢咬我?找死!”呼地一掌击向陆玄霜。
陆玄霜惊骇已极,尖声道:“饶命呀!我不是故意的!”身子一偏,迎面而来的掌力往头顶上掠过,“碰”地巨响,木屋大门顿时被击成粉碎,屋外的大雨喷洒进来,洒得陆玄霜满身飞雨。
陆玄霜见雷一虎痛下杀手,自知已闯了大祸,留下来非死不可,就在电光石火的转念之下,也顾不得自己全身赤裸,拼命向著大雨如注的屋外狂奔。雷一虎痛著下体,咒骂一声,也一脚跨出了屋外。
只见大雨滂泊的绝谷中,一对赤裸的男女正自追逐著。谷中道狭石碎,陆玄霜的速度打了很大的折扣,不多时雷一虎的巨掌已向她身后搭了过来。
陆玄霜惊叫一声,一不留神便被地上的乱石绊倒在地。雷一虎一把扯住她的长发,呼呼两巴掌便往她红颊上招呼,狞笑道:“这笔帐咱们回去有得算了!”
拖著她的长发往回便走,却不顾陆玄霜疼痛地哀嚎。
走了几丈远,雷一虎感到背后一股杀气,正欲转过头时,只听得一声怒叱:“快给我放手!”一剑向扯住陆玄霜长发的手掌削去。
雷一虎立即撒手闪避,翻身一望,只见一个高瘦汉子手持长剑怒目而视,另一个矮胖汉子已将陆玄霜抱在怀中,倒退而立。
雷一虎怒目横眉,沉声大吼:“你们是谁啊?插手管啥闲事?”
陆玄霜颤抖的裸躯紧紧埋在矮胖汉子的怀里,泪眼哆嗦道:“陈忠……救我!他好可怕,你一定要救我……呜……”
这二人正是史大和陈忠。自从陆玄霜跌入绝谷之中,史、陈二人便发了疯似地寻路找下来;由于谷深坡陡,径蹊难觅,这一路下来可真费了好大一番手脚;几天下来,费尽了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下到谷里来,偏偏又遇上了谷内大雨淋漓,两人咒天骂地,正愁找不到躲雨之处时,忽听到大雨滂泊声中,夹杂著陆玄霜的哀叫声,不禁拼命地飞奔前来,挺剑阻止了雷一虎的暴行。
陈忠见陆玄霜娇躯赤裸,伤痕遍布,不禁心生怜惜,含笑道:“大小姐,你放心好了,有我们在,谁也别想欺负你。”伸手指向雷一虎道:“混帐东西!敢这样欺负我们家大小姐,史大!给他点颜色瞧瞧!”
史大见雷一虎一丝不挂,那话儿晃呀晃著,不禁皱眉道:“哪来的浑汉?光著身子献宝啊?老子阉了你!”一剑便往雷一虎的那话儿削去。
雷一虎一声怒叱,挥掌还击。只见掌风朵朵,刚猛不已,史大的长剑竟占不上一丝便宜,反被他的一双肉掌逼得连连后退。
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