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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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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黄面壮汉邪笑道:“宝贝,跟那老头子在一起,简直太委屈你了,让我们来安慰你寂寞的芳心吧……”便和那黑面壮汉一起对她毛手毛脚。

陆玄霜拼命挣扎著,黑面壮汉移动下体,把他雄伟的宝贝举到她的面前,要她把巨棒含在嘴里;陆玄霜咬紧牙关,忿怒地拒绝了,谁知那黑面壮汉毫不怜香惜玉地抓住她的下颚,硬把她的嘴巴挤了开来,这时黑面壮汉的巨棒已经塞入她的嘴里,他抓著她的头发前后不停摇晃著。黄面壮汉也脱下了她的裙子和亵裤,揉捏著丰臀的雪白双丘;受到两侧压迫而隆起的肉瓣,发出妖媚的光芒。陆玄霜扭动屁股想把他甩开,黄面壮汉却用力抓住两个肉丘,拨开到极限的程度,然后疯狂地舔著扩开的秘密溪谷。

屈辱、羞耻和快感,把陆玄霜的思绪彻底搅乱。她的嘴巴感到快裂开来,每一向前,就直塞住喉咙,她感到一阵呕吐,眼泪直流,口水猛滴。没多久,黑面壮汉终于耐不住了,可怜的陆玄霜只好吞下那浓稠的jing液。

他们交换了位置,叫陆玄霜趴在地上,将她的上下口都占据了,她感到身为女人的悲哀,无奈在巨棒的冲击下,她早已昏厥不醒。

两名大汉逞完兽欲后,便回到厅堂和何三郎一起喝酒吃菜。陆玄霜过了些时候,才慢慢醒了过来,她拖著疲累的身体,倚在房门旁恨恨地瞪视著三人。

何三郎看到陆玄霜,赶紧扶她过来一起坐下,陪笑道:“你醒啦?我来给你介绍,这位黑面的男人叫‘丁七…,黄面的叫’通仔…,他们都是我的好兄弟,从现在起要在咱们这暂住五天,你可要好好伺候人家哦!”

陆玄霜怒道:“凭什么要我这么做?”

黄面壮汉“通仔”道:“凭什么?我来告诉你,你这老姘头在赌场里欠了咱兄弟一屁股债,没有本事还,家里连个值钱的屁儿都没有,只好拿你来抵债了。”

黑面壮汉“丁七”续道:“咱兄弟俩是出外人,来这‘福兴镇…办点事情,五天后就要回去了,这段时间便索性寄宿在这,要和你搞也方便。”

陆玄霜恨恨然道:“我又不是妓女,为什么要让你们予取予求?”

通仔向何三郎努嘴道:“只怕这可由不得你了,谁叫你这个老姘夫不中用?”

何三郎搂著陆玄霜尴尬笑道:“不要这样嘛!就算是帮帮忙,牺牲一下好不好?况且他们都拍著胸脯保证,绝对会让你满足,我才答应他们的。”

丁七淫笑道:“是啊!我们的表现,你也见识过了,保证会让你上瘾的!”

陆玄霜无奈地嘘了口气,不敢想像未来五天会如何度过了。

陆玄霜望著窗外的风景微微出神,心中惦念著花弄蝶,只要有空,便站在窗前等候,希望花弄蝶能突然出现在窗子的另一边,带她远走高飞,只可惜都成了奢侈的幻想。自从那两名不速之客住进来,已是第五天了,陆玄霜深深体会到什么叫“旺盛的精力”。想想在这小屋,不过四、五天,每天都被他们宰杀十次以上,其中大部份都有快感,真是不可思议。

最令她感到印象深刻的,便是昨晚的游戏。记得昨晚才刚喝下通仔的滚滚jing液,丁七紧接著又把硬梆梆的rou棒压进了她的嘴里,到达了喉头。闭著眼、锁著眉的陆玄霜没有办法,不得不张口含住。新的官能侵袭著陆玄霜,虽然脑中对此已经麻痹,但却又十分著迷。

“宝贝,好好地喝吧!”边说著,丁七摇动著腰部,陆玄霜也用舌头在整只rou棒上围绕著;火热的凶器在陆玄霜嘴里昂起了欢喜和高扬,律动般的摇晃在一刻钟后,陆玄霜的口中充满了热热的jing液,从喉头流入的jing液流畅了全身。陆玄霜张开口,此时口中滑出来的rou棒依然不失硬度,整只沾满了口水。她用脸颊去擦,又抱紧了丁七的腰。事实上她喝了jing液后,反而令她更兴奋、更狂野了。

此时,通仔来到陆玄霜面前,伸手抚摸著她雪白丰满的臀部。“啊……”

仅是如此,快感就侵袭了陆玄霜。他的手指沿著美丽的裂缝挖弄著,当她不自主地打开诱人的大腿时,便轻揉著她的荫唇。陆玄霜美貌泛上红潮,腰枝自己扭动著。

通仔抱起陆玄霜的两条大腿,自己昂起的rou棒,gui头对准著她的荫唇。他让陆玄霜一点点、慢慢地坐了下来,插入那已溢出花蜜的肉瓣。他的下体开始了抽动,一只手揉捏著她的|乳头。

“啊……喔……”陆玄霜全身流著香汗,泄流著热情地喘息。“爽吗?

宝贝!“通仔抽动得越来越快,陆玄霜尖声道:”好……好爽……好棒……“

这时,丁七从她背后吻著她的红颊,陆玄霜兴奋地将自己的红唇贴上去,吐出舌头贪心地缠绕著他的。丁七从背后也抱起了她的大腿,又热又硬的gui头抵住了她的肛门。

陆玄霜惊恐不已,尖叫道:“不……不行啊!那里不可以……”

丁七的gui头慢慢钻入了陆玄霜紧闭的肛门,淫笑道:“放心吧!这几天让你吃了一大堆泻药,你的肛门比以前松多了,插得进去的……”rou棒突然向上一顶。“啊!”陆玄霜一声惨叫,痛苦地皱起了眉头,疼痛的感觉中窜出淫秽的快感。

“好紧哦!真是太爽了……”丁七边说著,与通仔开始合作,两人一前一后、你来我往地抽插著。陆玄霜的大腿同时被两个男人抱著,身体完全浮在空中。两支rou棒一前一后深深地插入陆玄霜的体内,当前面的rou棒向上顶时,后面的rou棒便抽离;而当后面的向前冲时,前面的就后退,陆玄霜难受的下体,随著前后rou棒的律动,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快感,那强烈的愉悦,在她体内爆炸开来,咆哮著将自己喜悦的身体,委托给两人的你来我往之间。

不中用的身体,就在昨晚那次奇妙的冲激下爆炸了五次,想到这里,陆玄霜不禁面红耳赤,心跳加快。

听到了厅堂传来说话声,陆玄霜知道他们回来了。明天丁七和通仔就要离开“福兴镇”,何三郎先前便领著他们到邻近的“福田镇”购买马匹及车辆。

厅堂桌子上摆满了酒菜,丁七、通仔及何三郎如饿狗般正自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陆玄霜在何三郎旁坐了下来,通仔强行把陆玄霜拉到自己身边,伸手探入她的裙子里毫无忌讳地乱摸。

丁七哈哈笑道:“这次保镖任务这么顺利完成,回到‘福州府…可以向弟兄们大大夸口了!”

陆玄霜闻言大惊,问道:“你们在‘福州府…的镖局任事吗?”

何三郎笑道:“这两位兄弟可是‘福州府…最有名的镖局’威远镖局…的镖师呢!”

“是啊!”丁七道:“咱们‘威远镖局…在白少丁总镖头的领导下,早已蒸蒸日上,名气响遍中原了!”

陆玄霜吃惊道:“可……可是,据我所知,‘威远镖局…的总镖头是陆德威先生,并非白少丁啊?”

通仔笑道:“宝贝,想不到你知道的事情还真多,以前总镖头叫陆德威没错,可是最近一次大换血,总镖头换人了,连镖局里的镖头镖师也都汰旧换新,我们就是那时新加入‘威远镖局…的。”说罢便倘开她的衣襟,开始搓揉著暴露出来的ru房。

陆玄霜眉头一皱,沉吟了片刻,又问:“那么……陆德威先生现在人呢?”丁七移到了她身旁,也开始把玩著她的ru房,笑道:“他呀,他和他老弟锒铛入狱了!听说他女儿跟著两个镖师私奔,把一部份人家委托保镖的镖物偷走了,两个老人家还不出这笔赔偿金,只好挨告被关了……”

“什么?”陆玄霜心中大惊:“史大和陈忠,竟然没有把那些宝物送回去?

可恶!“心中顿时对于置身囹圄的两位老人家,感到忧心忡忡。

吃完酒菜,又是作乐的好时机。三个男人把陆玄霜脱得一丝不挂,又开始玩起集体杂交的游戏。陆玄霜的嘴巴、荫部和肛门,被两根怒胀的巨棒及一根栩栩如生的假棒棒占领著,|乳白色的jing液洒满了湿热的荫部、发红的肛门及美丽的脸上,但陆玄霜不但不以为忤,反而热情地卖力服务著,因为她的心中,已经下了一个疯狂的决定。

当早晨何三郎从睡梦中转醒,发现丁七、通仔及陆玄霜失去踪影时,心中大感著急,正要出门寻找时,发现了陆玄霜留在厅堂桌上的一张纸条,写著:何郎:我和他们一道走了,蝶姐回来时请务必转告。

霜留气得何三郎的白发又不知多了几根。

这正是陆玄霜下的决定,在自己身无分文、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之下,为了能回故乡探视狱中的两老,她只好答应当他们的玩物。丁七、通仔两人见她自动送上门来,自然也就趁著何三郎呼呼大睡时,欢天喜地地带著陆玄霜偷偷离开了。

一路上,自然也是春光澜漫,活色生香。丁七、通仔对于能够拥有一个这么妖媚迷人的玩物,都感到十分的兴奋,自然也就不吝于施云布雨,让陆玄霜接受大量的甘露滋润了。

陆玄霜觉得现在的处境,和当初与史大、陈忠在一起时颇为相似,不同的是目前这两名镖师的那话儿,似乎是更大上了一号,而且精力也比史大、陈忠旺盛许多,每天总是要干上十几次才肯罢休。陆玄霜深深觉得和以前比起来,自己现在更像是泄欲的工具,但为了要顺利返回福州,她也只好暂时接受这个事实了。

回到福州府通仔的家,已是夜半三更了。经过几天的奔波,大伙儿都累了。

通仔脱光了陆玄霜一起洗顿鸳鸯浴后,便即搂著她呼呼大睡了。陆玄霜趁两人熟睡,赶紧著上衣物,毫不留恋地逃离这淫窟。

走在这熟悉的街道,陆玄霜心情倍感激动,虽然长夜漆黑,但一切都是这么地熟悉;只是景物虽依旧,人事尽已非,陆玄霜不禁唏嘘。

来到镖局门口,看到“威远镖局”的匾额依然高挂,陆玄霜心中更是伤感。

有一种想要跨门而入的冲动,却迟疑不敢向前。犹豫了一阵,便决定还是偷偷进去看两眼,不让人发现就行了。毕竟是自己的家,不舍之情自然难免。

拨开了丛生的杂草,钻进一个通往后院的小地洞,很快就进入了“威远镖局”。这个地洞是小时候她和白少丁一起挖掘的,当年陆德威对女儿管教甚严,不准她女孩子家常往外跑,而一向贪恋玩耍的她,怎能忍受父亲的控管?便拉著白少丁强迫他帮忙完成,从此只要父亲不注意,便和白少丁从小洞一起溜出去玩耍,直到她年纪稍长,父亲不再限制她的行动时,便再也不曾使用过。多年前的往事,陆玄霜却是历历在目,只是没想到以前常藉著偷溜出去的小洞,今日反而成了自己偷溜进来的管道。

陆玄霜环顾四周,一切似乎并无改变,但那种心灵契合的感觉,却是少了很多。一片黑暗,亦无人踪,陆玄霜逗留片刻,便往自己以前的闺房走去。

才刚步出,却又止步,因为在阒黑之中,赫然发现自己闺房内竟有烛光闪烁。陆玄霜心中大惊,小心翼翼地趋向前,隔著门缝窥视,不禁百感交集,呼吸急促;房内一个白衣男子,正自抚著她以前的佩剑出神,这名白衣男子正是白少丁。

陆玄霜顿时泪眼盈眶,心情大为激动:“原来大师哥还一直惦念著我……”想到白少丁如此多情,而自己却成了人尽可夫、毫不知耻的荡妇,羞愧之情登时萦绕,忍不住轻叹一声。

“谁在外面?”白少丁听到叹息声,倏地夺门而出。陆玄霜大骇,发足便逃。白少丁追了几步,伸手一叹,抓住了她的臂膀,将她翻转回来。当他看到陆玄霜的面孔时,竟然吃惊地退了两步,瞠目结舌,难以言语,不知过了多久,白少丁才勉强吐出几个字来:“小……小霜……你……回……来……了……”

在陆玄霜的闺房里,她背对白少丁坐著,低头不语。白少丁望著她那娇柔的背影,感伤地问道:“这……这些日子,你过得好吗?”陆玄霜再也按捺不住,伤心啜泣起来。白少丁颤抖的双手轻轻搭在她肩上,柔声道:“这些日子真是委屈你了……”陆玄霜嘤咛一声,投入白少丁的怀抱中,尽情痛哭著。白少丁抚著陆玄霜的头,笑道:“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让我们再重新开始吧……”

一大早,白少丁便召集全镖局的众镖头、镖师们,把陆玄霜介绍给大家认识。她和史大、陈忠两人私奔的丑事,早已传遍整个福州府,是以大家都用极为异样的眼光盯著她瞧。当她和镖师群中丁七、通仔两人的眼光接触时,更加面红耳赤,羞赧不已。白少丁向大家吩咐了几句后,便陪著陆玄霜肩并肩走著。

陆玄霜问起了镖局的近况,白少丁感慨道:“自从你离开之后,咱们镖局可就变样了;咱们无法把阎员外的珍宝顺利护送回粤,阎员外大为震怒,告上了公堂,知府大人便把咱们镖局给查封了,师父、师叔两位老人家也身陷牢狱中受苦,最近就要判刑了。可恨人情冷暖,镖局有难,弟兄们竟都纷纷求去,丝毫不留情份,我也被迫流浪了一阵子。后来那位阎员外竟花大笔资金,重建‘威远镖局…,聘我为总镖头,重新招揽人手,重新开始,咱们’威远镖局…才得以恢复旧貌……”

陆玄霜点头道:“看来得找个机会好好答谢阎员外的宽宏大量……”

白少丁脱口道:“这是条件交换,有什么好谢的……”

陆玄霜奇道:“什么条件交换?”

白少丁一愣,不禁嗫嚅道:“条件……交换?我有说吗?一定是你听错了···”便即扯向别的话题。

陆玄霜大感不解,却也没有继续追问。想到父亲及叔父身陷囹圄,不禁急道:“我得尽快去探视两位老人家!大师哥,陪我去吧!”

白少丁道:“师父俩老目前遭收押禁见,府衙官差根本不许任何人探监,恐怕连你也不例外。”

陆玄霜这下更急了:“我去求知府大人,请他务必通融!”

白少丁道:“俩老不久就要判刑了,千万不可轻举妄动!急事缓办,此事有待从长计议!”

不久,白少丁去接见了几位前来拜访的江湖前辈,陆玄霜一个人在后院闲逛著,突然眼前人影晃动,通仔出现面前冷笑道:“原来那个和两个男人私奔的大小姐就是你,难怪你对三人的游戏这么驾轻就熟。”

陆玄霜双颊泛红,转身要走,丁七也早在另一边阻挡道:“几天来的恩爱,你不会就这么算了吧?”

陆玄霜前后受阻,又惊又羞,红脸道:“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通仔失声笑道:“过去的事?我的大小姐,你也太健忘了吧!天没亮之前,我还在舔你的荫唇呢!”“是啊!”丁七道:“我吸你的|乳头时,你还‘好爽、好爽…地叫著,记得吗?”

陆玄霜苦苦哀求道:“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求你们饶了我吧!我相信不久,你们会找到比我更适合的姑娘的。”

通仔邪笑道:“要找一个既淫荡,又有丰富杂交经验的,只怕没人比你更适合了!”丁七促狭道:“你是要我们向大家公布咱们的关系呢?还是现在就引我们到你香闺里去?”

看来是谈不拢了,陆玄霜万念俱灰,引他们进入自己闺房里,决定再和他们周旋一次。一进房门,通仔二话不说,将唇压在她的红唇上强吻著;丁七更从她的背后伸手扯开她胸前的衣襟,抓著她的两颗ru房疯狂地推移。陆玄霜紧闭双眼,双颊泛红,无奈地任由两人玩弄著。

通仔强拉陆玄霜的左手,让她握著自己坚硬的巨棒急促地推移,自己则探入她的亵裤中,用手指尽情挖弄著她逐渐湿热的肉洞;丁七也让陆玄霜用另一只手爱抚著自己的rou棒,自己也伸出食、中二指,插入她的肛门中翻搅著。

两男一女淫乱的动作持续进行著,陆玄霜始终闭著眼,两手的动作越来越快,希望赶快结束这场恶梦。丁七、通仔以为陆玄霜兴奋起来了,才会加快速度,于是更加大胆地揉捏著她的|乳头和阴核。

正当三人快达高潮时,恍惚中只听到有人大叫:“快给我他妈的住手!”一道人影呼呼两拳击中丁七、通仔的脸颊。陆玄霜急忙把衣襟拉回遮住双|乳,定睛一看,却见白少丁不知何时已进了房间,双拳紧握,脸色铁青。

丁七、通仔两人的嘴角皆渗出血丝,惊慌道:“总镖头请息怒!我们和她……”“敢碰我的女人?找死!”不等分辩,白少丁失去理智地抽出墙上挂著的长剑,便往两人刺去。两人吓得失声大叫,左支右绌地闪躲,踉跄打开房门,没命似地拔腿开溜。

白少丁杀得双眼泛红,发足要追。陆玄霜急忙抓住白少丁的臂膀,哀叫道:“让他们走吧!别追了!”

白少丁气得把剑重甩地上,大吼道:“没想到你居然恶性不改?太让我失望了!”

陆玄霜心痛如绞,垂泪道:“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是个不乾净的女人,我···我配不上你!”双手脸,拔腿要跑。

白少丁怒道:“你走吧!再和他们去鬼混吧!你和史大、陈忠胡来,在妓院干那青楼女子的勾当,我都可以不计较,为什么你还不能明白我对你的真情?还要干出这种龌龊无耻的事情呢?”

陆玄霜心头大震:“大师哥怎会知道我在妓院待过?虽然我‘爱奴…的花名还算小有名气,但’爱奴就是陆玄霜…这件事,怎会传到这里来?”顿时方寸大乱,却也依然挥泪而去。

白少丁喘著怒气,踌躇了一会儿,牙一咬,立即夺门而出,奔到镖局大门口左右张望,却哪里有陆玄霜的踪迹?一些镖师见到白少丁不知在找寻什么,其中一名便趋前询问。白少丁急道:“有没有看见陆玄霜小姐跑出去?”众镖师你看我我看你,尽皆耸肩摇头,表示不曾见过。殊不知陆玄霜自忖无颜再多待镖局片刻,奔出后院便往那小洞钻出去;白少丁寻向大门方向,自然追不到她。

陆玄霜失魂落魄地噙著泪,毫无目标地走著,心中大感悲凄,自觉命运乖戾,遭遇坎坷,万念俱灰之下,竟想一死了结。不过这个想法仅在她心中一闪即逝,因为她想起了还有爱她的花弄蝶、百般照顾她的芹姨,以及有养育之恩的父亲和叔父。想到自己的两名亲人身陷牢中受苦受难,心中更是伤恸难忍。“说什么也要和两位老人家见上一面!”陆玄霜抱定决心,便朝府衙方向而去。

时至未时,陆玄霜彻夜未眠,如今又未曾进食,早已饥疲交迫,无奈身无分文,既不能饱餐一顿,又无法入店打尖,而府衙遥遥三十里远,以前快马一鞭,二刻可到,如今只靠女人的双腿,当真遥遥无期。陆玄霜只得拖著沉重的脚步,走一步算一步。

有一个在街上搜括保护费的地痞不期遇见了她,当他看见陆玄霜媚艳绰约的容貌和体态时,当真淫心大炽;见她孤寡一人,便上前调戏。陆玄霜瞠目蹙眉,不予理会;那地痞食髓知味,便开始说些不堪入耳的淫词,更伸手对她毛手毛脚。在饥疲难耐的情况下,陆玄霜妥协了,半推半就地被那地痞拉到一处无人的死巷内奸淫。陆玄霜喝下了地痞射出的大量jing液,也因此得到了十两银子,于是便找家客栈打尖,吃饱睡足了便又继续出发。

当她来到府衙大门时,已是华灯初上,月兔甫升。陆玄霜上门谒见,等待多时,一名婢女引著陆玄霜通过两个庭院,进入一个书房里。陆玄霜见到太师椅上坐著一名长眉修目、口似弯弓、颔下留著五绺长须、约莫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正自聚精会神地览视著手中的书册。

陆玄霜裣衽行礼道:“‘威远镖局…陆德威之女陆玄霜见过大老爷……”

隔了半晌,那长须男子的目光才从书册中移向陆玄霜,长眉一扬,微微点头道:“街头小道传言,‘威远镖局…陆总镖头的独生女,乃我福州府第一美人,老夫一直无暇求证,今日一见,当真解了我几年来心中之谜。看你芳龄只怕不出二十,可是全身却散发一股极为浓郁的女人味,当真奇哉怪也!”

长须男子对陆玄霜品头论足一番后,续道:“这个时候求见大人……想必是为了令尊令叔而来吧?”

陆玄霜道:“是的,小女子惊闻父亲身系囹圄,忧心忡忡,特来请求大人准许小女子与父亲、叔父见上一面……”

长须男子道:“大人日理万机,无暇处理这等琐事。老夫姓‘莫…,乃知府大人师爷,一般的小事情,老夫还可以作主。”

陆玄霜忙道:“那么请莫师爷您帮帮忙,让小女子与两位父执见上一面吧!”

莫师爷心平气和地笑道:“陆姑娘孝心可嘉,老夫理应帮忙。然而令尊二人目前既已收押禁见,而且近日之内即将宣判,老夫若循私于你,岂不乱了律法?

视大人命令为无物?况且你我素昧平生,又凭什么要老夫冒此大讳,帮忙于你呢?“

陆玄霜立即双膝跪地,垂泪道:“我父女多年来相依为命,小女子尚不及报答养育之恩,父亲便遭此大劫;今日之求,只是尽为人子女的一点本份罢了,求师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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