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部分阅读
阿卓回过神来,问道:“公公,我且问您,相公他长年在外经商赚钱,我为人妻子的,应该长守闺房,纵使长夜难耐,也不该红杏出墙,乱偷汉子。是也不是?”
“这当然!这当然!”老店东拼命点头。
阿卓又道:“那么,只要我不找男人,就不算红杏出墙,也就没有对不起相公了。是也不是?”
老店东思考了一会儿,点头道:“嗯……对!”
阿卓顿时心花怒放,笑道:“谢谢公公成全!”哼著小调,收拾残留的酒坛。老店东搔首道:“奇怪?我方才说了什么吗?她怎么这么高兴?”
自从陆玄霜赶跑了丁七、通仔后,客栈这对公媳把她视为上宾,热情款待著;阿卓更是殷勤地嘘寒问暖,对她照顾倍至。陆玄霜从这对公媳身上找到了失落已久的人情味,心中倍感温馨,也就和他们熟稔了起来。只是阿卓对她也太过热情了点,不但主动为她洗涤衣物,甚至帮她烧洗澡水,要求与她一起洗澡,帮她擦背。前几次陆玄霜谢绝拒,但实在受不了阿卓一再地要求,陆玄霜盛情难却之下,只好点头同意。
阿卓即将迈入三十的年纪,长的肤白唇红,|乳丰臀肥,浑身散发出成熟女人的媚力。然而阿卓看她时的神情,以及洗澡时似有意似无意地会去碰触她的ru房和荫部,令陆玄霜感到同性气息的弥漫兹生。
相安无事地度过了几天。这天夜里,陆玄霜在床上辗转反侧地思索著,她思念著置身囹圄的父亲和叔父,巴不得立刻回到福州去探监,但一来害怕遇上花弄蝶,二来又担心府衙的莫师爷又会对她做无理的要求,所以只好继续留在客栈里,等到薛剑秋出现了,再请求他陪同一起回福州去。
想到薛剑秋,那英挺的神韵浮现在陆玄霜的心中。自从谢锋夺了她的贞操后,陆玄霜一连串遇到的男人,没有一个不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直到遇见了薛剑秋,他那止于理的君子作风,才让她对男人又恢复了一点信心。陆玄霜心中可惜没能和他相处久一点,只知道他是莆田“百剑门”的门主罢了。不过陆玄霜心想,一个如此的年轻人,既然能在“百剑门”担纲,想必是有惊人的业艺及能力,如果能够说动他,帮忙消灭那个心理变态的花弄蝶,毁家之仇、杀夫之恨就可以得报了。
正自寻思时,房门外传来一丝阿卓的说话声:“小霜姑娘……小霜姑娘……你睡著了吗?”
陆玄霜随口应道:“还没有,请进!”点上火熠,披件外衣,开门让阿卓进来。
陆玄霜见阿卓只穿了肚兜及亵裤进来,吃惊道:“卓姐,你没披件衣服,就这样过来吗?”
阿卓妩媚笑道:“这里就只住著你和我公公而已,有什么关系?”
陆玄霜道:“这么晚了,卓姐你……”
阿卓苦笑道:“也不知怎么搞的,今晚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翻去的,老是睡不著,你陪我一起睡吧!”不等陆玄霜答话,便一股脑儿跳上了床,又硬拉陆玄霜躺在自己枕边。
陆玄霜无奈地叹道:“卓姐,你真任性……”
阿卓在她脸上轻轻一拂,笑道:“我就是喜欢对你任性,我的小宝贝……”
陆玄霜诧异地问道:“你叫我什么?”
阿卓道:“小宝贝啊!我家相公在床上都这么叫我。”
陆玄霜问道:“那他现在人呢?怎没和你们生活在一起?”
阿卓哀怨地说道:“那个没良心的冤家,长年在大理、天竺、交址等国经商,几年才回来一次,待个十天半个月又要离开。两年前一别后,就一直没有回来过,也不捎个信回家,不知他在外面,是不是已经把我这个黄脸婆给忘了……”
陆玄霜笑著安慰道:“男儿志在四方,大丈夫为前途事业拼命,这是好事啊!而且卓姐你生的如花似玉,才不是黄脸婆呢!”
阿卓苦笑道:“你倒是挺会安慰人,可是谁知道他在外面,是不是也学人家金屋藏娇?否则怎会连个音讯也不捎?也不想想人家夜夜独守空闺,春宵虚度的痛苦,我好想好想有个人能够抱抱我,让我排遣一下内心的寂寥,就像这样子……小宝贝……”说罢立即把陆玄霜紧紧抱在怀里,凑上脸蛋在她颊上轻轻摩挲著。
陆玄霜心中感到别扭,本欲挣扎,但一想到阿卓独守贞操,春闺孤枕,实在可怜,也就失去了挣扎的念头。隔了半晌,阿卓在她耳边低声道:“来,我帮你把衣服给脱了……”便起身脱去了陆玄霜的贴身外衣,身上仅剩一件肚兜和亵裤而已。
阿卓紧紧地把陆玄霜面对面抱在一起,两个女人的ru房隔著肚兜紧贴著;阿卓的手指在她的裸背上来来回回地抚摸,在她耳边吐气道:“你的肌肤真是好粉嫩、好滑腻,真是迷死人了,小宝贝……”说著吐出湿热的舌头,在她耳朵里里外外贪婪地舔著。
陆玄霜被舔得心浮气躁,意乱情迷,想要挣扎,又不太想挣扎,害羞地低声道:“卓姐,不要这样……”阿卓的舌头,立刻往陆玄霜的两片红唇舔去,两片红唇沾满了阿卓的香唾,发出亮丽的光泽。
阿卓的舌头食髓知味,进一步钻入她的红唇中,陆玄霜不得不张开口,用舌头抵住这个贪婪的不速之客。两颗舌头就在陆玄霜的口中互相逗弄著,四片红唇紧紧地厮缠在一起,鼻子和鼻子不断碰触著,两人都觉得喘不过气来。
陆玄霜被吻得无法喘息,难为情地推开阿卓,起身想走,却又被阿卓从背后搂住。阿卓用胸口摩擦著陆玄霜的裸背,左手手指在她雪白光滑的大腿上抚摸著,右手绕到她的胸前,隔著肚兜惹火地推移著她的ru房,更在她的粉颈及红颊上热情地吻著。
陆玄霜闭著双眼,喘著气,无力地扭动著身体;她知道再这样搞下去,自己就要失去理智了,但是究竟该不该喊停,自己却是拿不定主意。
此时,阿卓的左手不知何时移到了她的背部,偷偷地解开了肚兜的丝带,肚兜立即沿著胸口滑下来,露出了丰满坚挺的ru房,阿卓右手在她的ru房上尽情揉捏著,左手更加大胆地探入她的亵裤中,手指不规矩地动了起来。
“啊……噢……”陆玄霜按捺不住,终于兴奋地叫了起来,妙目微闭,朱唇半启,脸上是一副陶醉的神情。阿卓在她耳边吐气道:“你的那里好湿哦!
想要了是吗?让我瞧一瞧吧!“把陆玄霜向前一推,陆玄霜整个人像母狗般趴倒在床上,翘起的丰臀出现在阿卓的眼中。
阿卓将她的亵裤脱到了膝盖,露出了雪白光滑的屁股。阿卓如同看到宝贝般的眼神,用两手抱住她的屁股,从大腿开始舔了起来,当屁股沾满口水时,阿卓将她高耸的屁股左右拨开,露出了深缝中充血的荫唇,于是用舌尖沿著粉红色的小径不断来回地舔著。
陆玄霜兴奋地扭动著屁股,浸淫在同性淫猥的动作中。阿卓把两颗肉丘使劲地拨开,伸入舌头舔著充血的荫唇和勃起的阴核,最后把两片红唇贴在陆玄霜的阴核上,拼命地吸吮再吸吮。
陆玄霜疯狂地摆动著屁股,蠕动著全身,丰挺的ru房随著身体颤动著,头部甩了又甩打乱了秀发,口中不断发出淫荡的浪叫声,甜蜜的快感由阴核传遍全身每一寸肌肤。在阿卓的服务下,陆玄霜很快地爬上了甜美的巅峰,一而再,再而三……。
自从那一夜两个女人发生了不正常的关系,阿卓便开始对陆玄霜毫无忌讳地求欢。每天入夜后,一定要把陆玄霜拉到自己闺房里淫猥狭弄著,直到两人浑身香汗,气力用尽了才愿相拥而眠。阿卓似乎要把两年来积压的情欲完全发泄在陆玄霜身上,使尽了各式各样同性的花招,搞得陆玄霜又爱又怕。
原本陆玄霜同情阿卓难忍空闺之苦,又拒绝不了她软硬兼施的要求,才愿意委身让她来排遣情欲,岂知后来她变本加厉,不但夜夜索求无度,甚至在大白天都要找机会搞一搞;现在更是限制她的行动,不准陆玄霜离开她的视线,连大小便都不能关上茅厕的门;陆玄霜深深觉得,自己似乎已成了阿卓的性奴隶了。
有一天夜里,两个女人一如往昔,搞得香汗淋漓,精疲力尽后,相拥休息著。陆玄霜突然想到了什么,正欲起身时,阿卓问道:“你要去哪里?怎不先知会我?”
陆玄霜没力气地道:“我只是想喝口水而已……”阿卓立刻爬起身,倒了杯水进入口中,又冷不防把陆玄霜扑倒在床,樱唇贴在她的红唇上,将自己口中的水传到陆玄霜口中。
陆玄霜倏地推开阿卓,抹去从嘴角溢出的茶水,皱眉道:“卓姐,你这是干什么?”
“喂你喝水啊!”阿卓吃吃笑道:“以后你要喝水,必须要从我嘴里喂你喝才行,知道吗?”
陆玄霜闻言大怒道:“什么?这太荒唐了!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了?你的奴隶吗?当奴隶也好过现在的我!”
阿卓温声笑道:“我的小宝贝,你不要生气嘛!咱们两人同体,让你喝我口中的水,这是爱的表现啊!我怎会把你当奴隶看待呢?”
陆玄霜觉得阿卓已经走火入魔了,二话不说,立即起身穿衣,收拾细软。
阿卓赶紧抱住陆玄霜,急道:“你在干什么?我不准你走!”
陆玄霜双手推开阿卓,柔声道:“卓姐,这些天你一直很照顾我,真的,我不知该如何感激你!其实,我早就想走了,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我的亲人身陷牢中,为人子女的,怎么能坐视不管呢?你对我的好,我……我永远会记得的!”
“呸!”阿卓怒道:“藉口!这一切都是藉口!你是对我厌倦了,想去找那个送你来的小白脸,对不对?我现在已经不能没有你了,你怎能说走就走?”
陆玄霜道:“卓姐,你别激动,其实,你只不过把我当成你相公的代替品罢了;等到他回来,你就会把我淡忘了……”
“不会的!”阿卓斩钉截铁地说道:“他若回来,我便要他娶你做小的!以后要搞我们三人一起搞!”
陆玄霜摇头道:“我心意已决,你再强留也是枉然,就让我们不要留下遗憾地分手吧……”
阿卓见大势已去,又没办法强迫陆玄霜留下,顿时心中百感交会,心乱如麻,脸上一付如丧考妣的表情。最后,阿卓道:“好吧,看来我是留不住你了,那么,现在让我去准备点水酒,今晚为你饯行,明天再走好不好?这是我对你最后的要求,可不许你不同意!”陆玄霜心中犹豫了一阵,最后还是点头同意。
不多时,阿卓已备妥美酒佳肴,为陆玄霜饯行。阿卓斟了酒敬陆玄霜,陆玄霜毫不犹豫地乾了杯,这时阿卓的脸上隐隐浮现出诡异的笑容。
酒过三巡,阿卓道:“小宝贝,你知道吗?我小时候曾养了一只狗,我很喜欢它。后来它乱咬人,我爹想要把它给扔了,我哭著求我爹别那样做,可是我爹还是做了。几天后,我看到有个小男孩和一只狗在玩,正是我养的那一只,我立刻过去想把狗讨回来,那个男孩不但不还我,还推了我一把。你猜后来怎么了?”
陆玄霜这时感到昏沉沉的,眼皮顿时沉重了起来,有气无力地问道:“怎么了?”
阿卓得意地笑道:“我趁著夜里,一把火把那男孩的家给烧了,把我的狗夺了回来,不再让它离开我!”此时陆玄霜软绵绵地趴了下来,昏倒在板桌上。
阿卓轻抚著陆玄霜柔软的秀发,邪笑道:“你啊,就是我养的母狗,这辈子休想离开我身边!哈……”
十、会战十里墩
“呜……嗯……嗯……”听到一连串女人的呻吟声,陆玄霜不禁缓缓地张开双眼,觉得头脑昏沉沉的,全身犹如烈火燃烧般炽热。陆玄霜意识逐渐恢复,才发觉原来呻吟的就是自己本人;左右顾盼,发觉自己躺在一间密室的床上,自己身上穿著一件红色透明的蝉翅装,四周的墙上各点著一把火炬,烈火熊熊燃烧著,墙的角落堆叠著百来个密封的酒坛,酒的芳香散布在整个密室里。
陆玄霜被酒香醺得感到昏沉,身体里有种令人无法忍受的焦躁感,ru房和荫部也有刺痛的感觉。伸手摸向胯下,觉得手指碰触到带有金属感的硬物,低头一看,发觉自己的下体竟穿戴著一件怪异的金属亵裤。陆玄霜回忆起“怡情楼”的鸨母芹姨曾对她提起过,在偏远的蛮夷之邦,丈夫为了保护妻子的贞操,会要求妻子穿上金属制成的亵裤,叫做“贞操带”。现在穿在自己身上的,莫非就是这种贞操带?
“我……我怎会穿上这种东西?”陆玄霜焦急地拉扯贞操带,想要把它脱下来,但贞操带紧紧地拴住了腰,也卡在荫唇里,她一拉扯,贞操带更是深深地陷入荫唇,顿时快感直冲脑际,yin水立即由陷入的贞操带两旁溢出。
“喔……怎么会这样?”陆玄霜把蝉翅装的胸前领口打开,露出了美丽的ru房。充血的|乳头,似乎在引诱著她的手,陆玄霜无法忍受那样的诱惑,用手轻轻一捏。“啊……好舒服……”就在刹那间,一股强烈的刺激直冲脑海,下体产生了小小的爆炸。
陆玄霜感到自己的胴体变得十分地需要,急忙伸手在胯下摸来摸去,可是贞操带的阻隔,根本就没有办法自蔚,陆玄霜痛苦地皱著眉,疯狂地揉捏著卡在贞操带两旁的荫唇,更是将蝉翅装完全打开,兴奋地玩弄著自己的|乳头。
“怎么?一个人在享受啊?”突然听到说话声,陆玄霜抬头一看,只见阿卓不知何时来到自己的面前,露出暧昧的笑容。也许刚才太专心了,所以没有听到她进来的开门声,陆玄霜羞得忙将蝉翅装的前衽拉合起来。
阿卓露出淫秽的笑容道:“需要我帮忙吗?我可是非常乐意喔!”
陆玄霜厉声道:“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
阿卓笑道:“这里嘛……以前是酒窖,现在起就是我们两人的乐园了……”
陆玄霜气愤地瞪著阿卓,怒道:“你以为一间小小的酒窖,困得住我吗?”
阿卓得意笑道:“你说呢?”
陆玄霜二话不说,立刻起身往地窖出口处冲去,才跑了几步,陆玄霜才知道自己上当了。贞操带深深地卡在荫唇里,两腿的活动,导致荫唇与贞操带剧烈摩擦著,产生了强烈的快感,快感直冲脑海,陆玄霜感到一阵晕眩,忍不住蹲了下来,岂知这样一来,贞操带更是深深陷入。“啊……”她的荫部顿时产生了剧烈的爆炸,yin水不断地从贞操带的两旁溢出。陆玄霜受不了贞操带一再地侵犯,急忙像狗一样趴跪在地上喘息著。
阿卓笑吟吟地把陆玄霜搀扶起来,扶著她一路走回到床上,笑道:“怎么样?刚刚很舒服吧?”陆玄霜终于明白阿卓让她穿上贞操带的用意了!由于荫唇紧咬著贞操带,稍一摩擦,便会产生快感,是以走路都有点困难,更甭说逃走了。
阿卓知道陆玄霜并非一般的弱女子,无法强制她的行动,便利用贞操带,让她变成一个行动不便的女子,如此便可完完全全成为自己的禁脔了。
陆玄霜气愤地说道:“请你把这个鬼东西取下来!”
阿卓搂著陆玄霜的腰,柔声道:“你穿的这件裤子,叫做‘贞操带…,是我相公从天竺国买来的,穿在你身上很合适嘛!以后除了作爱外,你就一直穿著它吧!”一只手往紧贴在阴沪上的金属用力一压,另一只手则开始把玩著她的ru房。“不要!不要这样!”陆玄霜凭著仅剩不多的理智,拼命抗拒著。
阿卓冷笑道:“你可真能忍,不过,在你昏迷的时候,你全身的敏感地带早已被我涂上了催|情淫药,忍得越久,会变得越饥渴哦!”阿卓从贞操带仅有的空隙插入手指,玩弄勃起的阴核,更低头在她的|乳头上用舌尖轻轻拨弄著。
“我……我受不了了,快来玩弄我吧!”陆玄霜勉强维持的理智终于崩溃了,抛弃所有的自尊心,紧紧地抱住阿卓。阿卓的嘴唇压在陆玄霜的红唇上,两颗舌头拼命地厮缠在一起。阿卓一手揉捏著她的ru房,另一手用中指钻入贞操带和荫唇的缝隙里,翻搅著她的荫道。yin水不断溢出,在大腿上形成一条水路流下来,陆玄霜抱著阿卓,快乐地升了天。
阿卓扯下了陆玄霜身上的蝉翅装,也脱下了自己全身上下每一件衣物。她叫陆玄霜张开大腿,拿出一支钥匙插入贞操带的锁孔,取下压在阴沪上的贞操带时,陆玄霜产生了笔墨难以形容的快感。出现的阴沪,因为一连串的刺激而充血,两片湿透的荫唇也完全分了开来。
阿卓在她耳边吐气道:“我的小宝贝,以前咱们玩的都是‘磨镜…的游戏,现在咱们来扮真正的夫妻吧!”手里头已多了一个东西。陆玄霜看到阿卓手里头拿著栩栩如生的假棒棒,两端尽是男人勃起时gui头的形状,中间有两个凹槽,分别系著两条肉色的带子。陆玄霜盯著假棒棒,露出了害羞恐惧的神情。
阿卓笑道:“这是双头假棒棒,叫做‘肉质双颈龙…,是我相公从’交址…买来送我的,可以让两个闺中密友假扮夫妻,比和男人一起还有趣呢!咱们也来玩玩看吧!”便把假棒棒的一头插入自己的肉洞中,用四条肉色的带子系在自己的腰枝及屁股上,假棒棒另一头从阿卓的下体崴峨耸立著,陆玄霜看在眼里,倍感无比的新奇。
阿卓将假棒棒突出的一头移向陆玄霜的红唇,陆玄霜伸手握著,但觉触感极佳,如同握著男人勃起的棒棒,顿时春心更加荡漾地把假棒棒的gui头含在嘴里,用舌头挑动著。阿卓抱著她的头,扭著腰,前前后后地移动,让假棒棒在陆玄霜的嘴里进进出出。
以前被雷一虎及何三郎控制行动时,陆玄霜都曾被迫用嘴含著假棒棒玩弄,只是雷一虎用的是木头削成的,何三郎用的是牛筋制成的,感觉上与真货相差甚远。而现在阿卓的假棒棒,除了没有男人rou棒的热度外,不论形状、尺寸、质感、软硬度都几可乱真,使陆玄霜才刚含在嘴里便陶醉其中了。
“嘻……好可爱……”阿卓见陆玄霜拼命地舔弄著,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便伸手抚摸著她酡红的面颊,另一只手揉捏著她充血的|乳头。陆玄霜的下体不断地爆炸,yin水已流满了大腿。
“好,够了!”阿卓从她口中抽出了双颈龙,把跪在跟前的陆玄霜扶了起来,抱著她左脚大腿,对准她分开的荫唇,移动假棒棒缓缓插入……
“啊……噢……”陆玄霜疯狂地浪叫著,不自主地扭动著娇躯,阿卓紧紧抱著陆玄霜,下体不断抽送著,吐出的舌头也不断缠绕著陆玄霜的。在肉质双颈龙的威力之下,两个女人达到了好几次前所未有的高潮。
就这样,陆玄霜开始被囚禁在酒窖中,过著暗无天日的生活。除了作爱和大小便外,陆玄霜始终被迫戴著贞操带;为了开发她的性欲,阿卓会在她的敏感地带涂上催|情淫药,使她无时无刻都必须活在性的需求中;只要一有空,阿卓便会强迫陆玄霜搞起同性的游戏,或用双颈龙,或用磨镜的方法,玩起各式各样的花招。一开始陆玄霜的心中大为抗拒,但意志薄弱的她,终究抵不过淫药的控制及各种花样的诱惑,当有一天阿卓告诉她,薛剑秋曾来找过她,但被阿卓骗走了,她已知道再也不可能离开这里了,便开始温驯地服从阿卓的每一句话,成了阿卓不折不扣的性奴隶。
阿卓为了试探陆玄霜是否真心屈服,曾经好几次故意大开酒窖出口,然后躲在暗处,观察她的一举一动。每一次陆玄霜虽然看到大门是开著的,但是一想到自己受制于贞操带,便放弃了逃走的念头,乖乖地待在酒窖里自蔚或睡觉。经过了几次的考验,阿卓确定陆玄霜已经成了自己的性奴隶了,于是便把陆玄霜放了出来,让她重见天日,但依然穿戴著贞操带。白天帮忙老店东及阿卓掌理店务,如果没什么事,两个女人便一起作爱;到了晚上,便完完全全是阿卓疼爱陆玄霜的美好时光了。
老店东驼著背,蹒跚地走到后院阿卓的房门外,只听到房门内传出两个女人此起彼落的浪叫声。老店东不疾不徐地朝门缝中一瞧,只见阿卓和陆玄霜全身光溜溜地趴跪在床上,两个女人屁股紧贴著屁股,你来我往地疯狂扭动著身体,两人的下体分别被双颈龙的两端深深插入著,汗水流得两人全身都湿答答的。
老店东窥视了半晌,便即敲门道:“阿卓,别再玩了,今天来了好多客倌,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快来帮忙啊……”
门内阿卓喘息道:“好……好……啊……您……先去忙……媳……媳妇一会儿就来,噢……”老店东无奈地摇摇头,蹒跚地离开。
对于这两个女人病态的行为,老店东早已见怪不怪了。自己的儿子长年在外经商,留下了成熟娇媚的媳妇,每天独守空闺,春宵虚度,与寡妇无异,心中总是存著一份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