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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一看到你，我性子就急，就把关门的事忘了。下次我记住房了一定关好门。”杨司机笑道。

然后，就听配电房值班室的门哐啷一声关上了。

穆林这才拉着姜玲小手，蹑手蹑脚地走回了医办室。

穆林和姜玲面对面坐在椅子上。谁也不说什么就这样他们俩对视了两三钟。

最后，还是姜玲先开口说话了。她坐在那里喃喃自言自语道：“这怎么可能呢？这怎么可能呢？”

“有什么不可能的？”穆林问姜玲。

姜玲把身体向后探了探，振振有词道：“你看姚护士长都快五十岁人了。比杨司机大十多岁呢。他们俩怎么会在一起干那事呢？”

穆林听了嗤之以鼻道：“切。我说这世上本来就没有鬼。这下却见到真人说鬼了吧。干那事还有什么不可能的。领导有外遇的多的是。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姜玲还是不解地问道：“穆医生你说象姚护士长这样。长得漂漂亮亮得。自家的男人还是市里大官，她还干这事。

穆林听了便发表自己高见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正因为她丈夫是大官，她感到孤独。你没听人家说当官三个基本吗？吃饭基本有人请，工资基本不用动，老婆基本不用。”

姜玲听了忙摇了摇头道：“真没想到。真没想到。象姚护士长这样的人，平常衣冠楚楚，雍容华贵，技术精湛的护士长。竟然能干出这样龌龊之事。”

穆林微微一笑道：“这事早以是公开的秘密也只有你刚来没多久不知道这事。我们好像听姚护士地下情夫，还不此杨司机一个，想来也是很正常的事。有钱的男人喜欢泡年轻的小丫头。向姚护士长这样富婆自己自然也喜欢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了。杨司机高兴既能和姚护士长戏要又有钱花何乐不为。你刚踏入社会，所以没见过这些事。等日子常了你也就见怪不怪了。”

这一夜，值班。真是既惊险、紧张、刺激。姜玲也忙得疲惫不堪。第二天，一早便忙着交完班回宿舍休息了。那天她连早饭也没吃，便足足地睡了一上午。

第三天，姜玲上班时注意观察姚护士长的一举一动。可是姚护士长好像什么事都没发过似得还是和平常一样穿得一尘不染。还是那样爱干净。

可是姜玲经过那一夜，好像变了一个人似得。不像以前干工作那样精神饱满。干什么事好像也慢了许多。别的同事还疑为姜玲累出病了呢。只有穆林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第十六章药商赵建军

穆林看见姜玲这几天心情不太好，便想请她出去走走。正好这天药商赵建军来约穆林。

穆林来到赵建军约好的地方东方宾馆208号房间。这间客房并不太，这有两张床的标准间。赵建军把这间客户包了下来。

当穆林敲门进去。赵建军把一个个信封一字摆在靠里窗口的床上。自己好像刚洗完澡，头发还湿漉漉得。穿着客房里的睡衣。见到穆林忙笑呵呵地顺拿起一封放在那床上的信封递给了穆林。穆林接过信封看都没看一眼便塞进了自己的咖啡色小背包里。

接着，赵建军便示意穆林快请坐。穆林笑了笑坐在窗下的沙发上。

赵建军有四十多岁，身材不高，看上去也只有一米六五左右。身材微胖。圆圆得脑袋留着小平头。浓厚眉毛，大大得眼睛。大嘴巴，短下颌。手指又短又粗，在左手小无指上还带一枚金灿灿的金戒指。便用他又短又粗的手为穆林倒上一杯茶。

赵建军毕恭毕敬把刚泡好的茶递到穆林面前。因为长期见到人笑呵呵整是笑呵呵把嘴都拉长了。所以赵建军递过茶水时嘴巴还是咧地长长得。

穆林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茶问道：“各科室医生的红包都分好了？”

第十六章药商赵建军1

赵建军回头看了看床上那些信封道：“我一到这就把钱分好了。提供就等着明天医生们来领了。”赵建军说完在穆林右边单人沙发上。

穆林转过脸问道：“你这次来，打算住几天？”

“今天过来，明天把钱分好。后天回公司。三天吧。”赵建军说道。

穆林接着问道：“这个月做得怎么样？”

赵建军挠了挠他那大圆头喃喃说道：“不行，不行和上月刚刚持平。你这个月到是帮俺不少忙。要不还比不上上个月。”

“那你是否想进新品种？”牛穆林问道。

“我早就把公司新产品推介书递上去了。药剂科虞主任、郭院长、阎院长等几位领导人手一本。我最近听说有眉目了。”穆林说到新品种，好像说赵建军兴奋点上。赵建军一子放高了嗓门回答道。

“真得，那我要恭喜你了。你可要抓点紧，可不能让这个机会跑了。”穆林鼓励他道。

赵建军转过脸对穆林笑道：“谢谢你了，穆老弟。今天晚你休息吗？我单独请你去坐坐。我们兄弟俩喝两盅。”赵建军机灵地和穆林靠近呼。

穆林一听赵建军要单独请他吃饭。想这位赵建军真会做生意。对了，我看姜玲这两天心情不太好。带她一起去不是更好吗。穆林想到这里便笑着对赵建军说：“那能让赵经理单独请客。”

赵建军忙说道：“客气了吧。都是自家兄弟，今晚我们俩找个僻静小酒馆坐坐。”

“嗯，那好吧。对了我有一位女朋友能带上她吗？”穆林问道。

“你的女朋友？那太好了。带上，带上。”赵建军听了开心得笑道。

于是穆林站起来，对赵建军说：“那好，就这样说。现在吃饭还早得呢。等我叫上我的女朋友再打你的手机。”

“好的，好的。手机联系。”赵建军子也站了起来。

穆林便出了客房门。赵建军穿着宾馆那又肥又大的睡衣把穆林送到门口。穆林看赵建军穿着睡衣出门送他。忙对赵建军说道：“赵经理，你回去吧，不要送了。”

“那好。我等你手机啊。一定要把你的女朋友叫上啊！”赵建军说完笑嘻嘻站在客房门口。

穆林忙向宾馆大门口走去。他走十几步感到赵经理原站在原处看着他。于是回过一看果真赵建军还站那里笑眯眯地望着他。赵建军看穆林回过头来。忙双手合掌举过头顶向他致意。穆林向赵建军挥挥手示意你回去吧。然后这才转脸来走出了宾馆。

穆林回到自己的宿舍便打通了姜玲的手机，对她说晚上请她吃饭。

姜玲在手机那一头不解地问：“今天请我吃饭，为什么？”

穆林说：“请你吃饭就请饭还问为什么干吗？你上天不是碰到‘鬼’了吗。今天给你压压惊。”

姜玲在手机另一头：“呵呵。”地笑个不停。等笑完了便问：“好啊！去那里吃？吃什么？”

去那吃？穆林还没想好，于是拿着手机想了想道：“去那吃呢？让我想想。对了你爱不爱吃烧烤？”

姜玲听说烧烤。自从她到这座城市里除了吃过两回路边烤羊肉串。其它的烧烤她从来没吃过。去吃烧烤一定很有趣。于是姜玲便回答道：“好啊！我还是头一次出去吃烧烤。那里有烧烤馆？”

“就在《小吃街》东头，有个《快乐烧烤》店。你到那就看到了。”穆林在手别一头大声叫道。

《小吃街》其实真名不叫小吃街，而叫《幸福大街》。只是这道街上都是卖各式特色小吃的。久而久之，市里的人们便叫《幸福大街》为小吃街了。姜玲有时晚上没有事便和几位小护士过来吃吃小吃。虽然花钱不多，到是每次到那都有新得收获。所以，穆林说请她去小吃饭，她当然知道小吃街在什么地方了。于是姜玲在手机里问穆林：“什么时候去？”

“你现在就过来。我等你不见不散。”穆林说完挂上了手机。

其实，穆林心里很清楚女孩子吃饭，一定要说你马上就来。因为女孩子一听说请她吃饭什么，总要跑回宿舍梳洗打扮一番。说是马上就到有时不免要等上一个小时。所以穆林在电话里让她马上就来。

穆林邀请好姜玲便打电话给赵建军让他打的到幸福大街《快乐烧烤》店等他们。穆林说自己马上就到。

穆林挂上电话后，便换上他刚买的瓦红色t恤衫。天蓝色西裤。比整天在医院里穿着白大褂看上去要一下子年青十多岁。

穆林换好衣服，便打的来到《快乐烧烤》店。这家《快乐烧烤》店不大只有二间门面，门前招牌到不小。一进房间便闻到一股浓烈的烤肉味，呛得穆林连打两个喷嚏，把眼泪都呛了下来。正在穆林掏出纸巾擦眼泪时，便听到赵建军在大声地叫他名子。

穆林抬头顺着赵建军的叫声看去。赵建军正站那里向他招手。赵建军此时也换上烟灰色冰丝t恤衫，在烟雾中赵建军手上带着戒指一下子显得特别显眼。穆林忙快步走了过去。

赵建军坐着这张桌子，在烧烤店最靠里口。四个人座的长方形餐桌。桌子和椅子都是铁的，好象刚膝过，火红火红得。虽然桌椅被擦得干干净净。但是一看房间里墙壁已经被烟熏得黑黑得。这也是自助烧烤店的一大特色吧。

等穆林来到桌前坐在赵建军的对面坐好，赵建军便问穆林：“你的女朋友怎么没带来？”

穆林笑了笑回答道：“女孩子吗？总要画画妆什么的。”

“那是，那是。那我们先聊着？”赵建军问道。

穆林点点头边和赵建军聊着，边等着姜玲。

真如穆林想象的一样，姜玲拖了半个多小时这才来到《快乐烧烤》店。她进到房间内，忙用扇着眼前烟雾。穆林背对着大门，没看到姜玲。还是赵建军看到便指姜玲问穆林道：“穆医生你看那位是不是你的女友？”

于是，穆林转过脸来一看，果真是姜玲。姜玲今天穿着一身蓝白相间的连衣裙。样子象一个女水兵。穆林便站起来向姜玲招手叫道：“姜玲，姜玲这儿。”

第十六章药商赵建军2

姜玲听穆林的叫声，忙走了过去。然后坐在穆林的身旁。看到赵建军便问穆林道：“穆林医生，这位是？”

穆林忙介绍道：“噢。我介绍一下。这位是xx医药公司的赵经理。”

于是，赵建军站了起来，笑着向姜玲鞠了一躬。然后，从挂在他那椅子的小皮包里掏了一张名片，毕恭毕敬地用双手递给姜玲。姜玲便忙站起来，双手接过名片。双方这才从新坐好。

接下来，穆林又向赵建军介绍道：“这位是我们医院里的姜玲护士。现在和我在一科室，都在120急救科上班。同一个战壕并肩战斗的同志。”

“好，好，穆林医生你可真有眼光。交上这样一位大美女。”赵建军眯着他那大大得眼睛奉承道。

“哈，哈。赵经理真会说话破。”姜玲笑道。

穆林指着赵建军笑道：“赵经理是做大生意的。不会说话怎么做生意啊！”

“那里，那里。确实是姜护士长得漂亮。”赵建军说完。又起来向站在门口服务员招了招手示意可是上烧烤了。

接着，服务员抱来一个长有七八厘米，二十厘米宽的木灰烧烤盘。里面的木炭烧得旺旺得。随后又有服务员送来牛肉、羊肉、火腿、青椒、年糕等等。他们边烤边加上佐料、盐。

这此东西正在烤着，一时还没熟。赵建军便问：“今天，我们喝什么酒？”

“还喝酒？不喝了吧。”姜玲说道。

“嗳。到了饭店那能不喝酒。”赵建军说道。

这时，穆林想了一下对赵建军说：“那就来一瓶红葡萄酒吧。”

于是，赵建军又站了起来向服务员招招手。服务员忙跑过问道：“先生，您要什么？”

“来一瓶张裕干红。”赵建军说道。

服务忙走到吧台，拿来一瓶张裕干红。又拿来三个高脚杯。打开酒后，为他们每人倒上大半杯。

这时肉也差不多熟了。赵建军拿起来一串“滋滋。”冒着油的羊肉串，另一手端起葡萄酒酒杯对大家说：“谢谢你们俩，今天大驾光临。”

穆林和姜玲忙着端起自己面前的葡萄酒杯。穆林对赵建军说：“应该我谢你才对。”说完喝了一口干红。姜玲也在一旁伴笑。

接下来他们也就不客气了。各自挑自己爱吃东西边吃着，边喝着干红葡萄酒。姜玲好像很爱吃这店里的烧烤。不一会儿便吃完几串。把红红的小嘴都染成了黑嘴。穆林在一边看着姜玲啃羊肉串样子十分好笑。一时没敢笑出来，只是在一旁问道：“姜玲这里的烧烤好吃吗？”

“好吃，好吃。”姜玲边点头边回答道。说着感觉到穆林和那位赵经理都在看着自己。忙放下手中的羊肉串，掏出了几片餐巾纸，擦了擦嘴上油灰。看了一眼身边的穆林。穆林这时也没有吃东西正在看着她。于是姜玲问道：“我的吃像，很难看吗？”

穆林扑哧一笑道：“到这里吃东西，就不要顾忌吃像难看还是好看了。”

这时姜玲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便问穆林道：“对了你今天怎么想起请我吃饭呢？”

“呵呵，我看你这几天，好像有点不太高兴。干工作的劲头也没刚来时有劲了。所以，今天借花献佛，借赵经理的酒来请你出来散散心。”穆林笑呵呵得解释道。

姜玲听了：“哎。”一声说道：“自从那天半夜捉‘鬼’。我什么都看明白了。某些人别看表面整天满口：仁意道德。背地里却去干那些见不的人得事。想起来我们干工作这样认真有什么意义？”

“你才在单位里干几天就看破红尘了？”穆林说道。

这时一直坐在一旁的赵建军忍不住插嘴道：“你们说什么呢？什么半夜捉‘鬼’。是怎么一回事啊？”

穆林和姜玲听了，停了下来。相互看了看。然后姜玲回答道：“这是我们的秘密。可不能告诉别人的。”

于是，赵建军啃了一串羊肉串又举起高脚酒杯道：“你们之间的秘密俺不问了。什么事别去管他。今日有酒，今日醉。曹不是说：‘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来今天不谈工作上的事，只为了喝酒。”

姜玲听了笑道：“赵经理说的对，‘对酒当歌，人生几何？’来干杯。”姜玲说完动举起手中的高脚杯，碰一下赵建军的高脚杯。

穆林看到他们碰了杯，自己也举起高脚杯和他们碰了一下高脚杯道：“好干杯！”

这时姜玲已经感到这几天来压在她心头上阴霾全散尽。吃起东西也感到格外香起来了。她也顾不上吃像好不好看。反正到这里吃烧烤的人，个个都吃得满嘴黑灰。姜玲想到这里便低下头拿几串烤肉串啃了起来。

眼看他们三个人风卷残云般把桌上东西吃了一多半。穆林看了看姜玲对她说：“慢一点，看样子我很爱吃。”姜玲点了点头，也不抬看他。

穆林接着说：“他们这里烧烤还有好多好吃的呢，烤鸡翅、还有特色菜铁板鱿鱼。”

赵建军听到了这里忙说：“还有这么多好吃的怎么不让他们上？”

穆林说：“我怕吃不完。”

赵建军说：“让他们上，吃不完带着。”

于是，穆林又招手叫来服务员让他们把烤鸡翅和铁板鱿鱼各上几串。

这顿晚宴姜玲吃得特别高兴。她觉得比上次阎院长在大宾馆里请她们快乐多了。虽然这里远比不上阎院长上次请客的宾馆卫生条件好。仍然感到吃得那样香。姜玲看这屋子里人们都吃得那样高兴，愉快。这时才真正理解这里为什么叫快乐烧烤。

很快那瓶干红葡萄酒就喝光了。桌上的东西也吃得错不多了。赵建军到是满大方的，问穆林和姜玲他们：“还要不要再上点菜？”

姜玲边用餐巾纸擦着满嘴黑灰边忙回答道：“不要了，实在是吃得太饱了。”

穆林也在一旁忙点头，表示自己吃饱了。

等赵建军结完帐后，赵建军又对穆林和姜玲说：“我现在时间还早，不如我们去舞厅跳跳舞。”

穆林一听赵建军要请他们俩去跳舞便来了精神忙说：“好啊。我自从大学毕业后就没去过舞厅，不知道忘了没有。今天，我们高兴，再去跳两曲，练练舞步。”

姜玲一听忙摆手道：“不行，不行。我从来都没学过跳舞。更没去过舞厅跳过舞。”

赵建军道：“谁也不是天生就会跳舞的。走走，一学就会，挺简单的。主要是感受一下那里的气氛。年青人不要整呆在家里，正常人都呆傻了。你看我比你们年龄大多了。我还经常去跳舞什么的。”

穆林听赵建军这样说便一把拉住姜玲的手站了起来对姜玲说：“走吧。到那我教你。”

姜玲被穆林拉了手想不去都不成了。只乖乖地和穆林、赵建军去舞厅。

他们仨人打了一个的士便来到市里《e时空》歌舞厅。这家歌舞厅据说是本市最大一座歌舞厅。虽然说是市里最大的。只是歌舞厅面积最大。但室内装璜不是最好的。听说室内装璜最好的舞厅在市经济开发区里。那里不但离这里很远，而且听说那里门票、其他消费都很贵。不般都是领导、大老板、白领、新贵们去那里消费。在那里跳过舞还可以直接去楼下“泡澡”、“泡脚”等服务。来《e时空》跳舞的一般都是年青人，和本市大学生们。跳完舞，跳出一身臭汗还要回自己家，或者回大家宿舍里自己冲澡。不过来这里跳舞的人们要比市经济区里那个豪华舞厅人多得多。

第十七章姜玲舞厅巧遇阎院长1

当穆林他们三个人走进去时只见木地板舞池上已经齐满了一对对舞伴、情侣，漫步在轻歌曼舞之中。

穆林他们三个人找了几个凳子坐下，等一曲放吧。下一曲声乐响起时，穆林便拉起姜玲在舞池边教起姜玲跳三四步。而赵建军在不停地邀请女孩子同他跳舞，不知他找了多少个女孩子这才找到一位三十多岁的妇女跟他跳舞。

姜玲在刚学时感到学跳舞怎么这样难。几次想不跳了。可是在穆林不停的鼓励下，这才勉强地跳完一曲。

第二曲开始，姜玲坐在椅子上不想跳。最后还是被穆林强拉硬拽拉到舞池中。舞跳到半姜玲好像突然找到感觉。脚步也能跟上了，身体也自然多了。姜玲感到自己突然会跳了。于是对跳舞便感了兴趣，一连和穆林跳了几曲，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要说人要学会什么一样东西过，一开头兴趣都很足。更别说姜玲刚学会跳舞了。从那晚跳舞回来，总觉得那天还没跳尽兴。穆林一来上班姜玲便在他面前嚷着让他那天再带她去跳几曲。穆林虽然愉快答应。但一直没有时间带她去。

这天晚上好不容易等到他们俩都不上夜班。穆林便和姜玲约好，晚上出去吃过饭，就去《e时空》舞厅跳舞。

到了晚上穆林和姜玲一个人骑着一辆自行车出发了。

那天晚上，天空也非常做美。弯弯的明月，繁星满天，微风和煦。他们俩人先骑着自行车经过市人民广场。烤羊肉串的小摊还在，那位倒卖“黄碟”的小贩没了。

这时穆林绕着市人民广场转了一圈，好像在找什么？

于是姜玲问穆林：“你在这里转来转去，在找什么？”

穆林转过头对着姜玲说：“我在找那个扮演济公的老头。今天，怎么没有来？”

“他可能去别的地方唱了吧。别找了，我们还要去吃点饭。”姜玲说道。

穆林边骑着自行车边问：“好吧，我们去吃饭。去那里吃？”

“还去《快乐烧烤》店。”姜玲回答道。

于是，穆林和姜玲骑着自行车很快来到幸福街《快乐烧烤》店。这次他们到《快乐烧烤》店里一看，店里的生意已然那样火暴。早早就挤满了年青的男男妇女。穆林他们俩被报务员带到最后一张桌子边。

穆林点完菜后问姜玲：“姜玲，你到还吃中了这家的烧烤。”

姜玲微笑道：“到不是这家烧烤有什么特别之处。而且是来感受一下，这里的快乐气氛，分享他们年青人的愉快心情。”

穆林听了说道：“你啊！这才多大。刚刚毕业就不是年青人了？”

那知姜玲听了：“哎。”了一声说道：“我自从毕业后来到医院里上班，一直在医院里不是白班就是夜班，我的身心早就变老了。”

“那到也是。天天上班，连我都要憋死了。所以，要常出来走走。上次叫你去跳舞你还不同意。这回跳上瘾了吧。自己主动要去舞厅。”穆林说道。

姜玲听了：“嘿嘿。”傻笑了二声。

他们点的菜这时也上来了。穆林又问姜玲：“喝什么酒？”姜玲忙摇头。最后穆林自己要了一瓶啤酒喝了起来。因为姜玲等着要去舞厅，所以，这次吃得很简单，也很快就吃完了。

吃完饭后，他们又骑上自行车不多会儿，便到《e时空》舞厅。当他们走进舞厅一看，好象这回来跳舞的青年人少了许多。可能是因为市里的大学都放假了，大学生们都放假回家了。人自然少了许多，也就不那样挤了。跳起舞来也能转得开了。

穆林和姜玲坐舞池边高椅子上，稍息一会儿。等一曲放完。第二曲一开始，便开始跳了起来。

这回跳舞，姜玲的舞技果然进步了许多。动作也熟练了，跳起舞来也放得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