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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9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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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恩和赫敏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最后决定不再费力气和哈利在这件事上争论下去。

“帝汶泥浆,”他们到达胖夫人画像的那里时候赫敏面无表情地说道。

画像从一旁打开允许他们进入公共休息室。休息室里面现在坐满了人,还有一股衣服潮湿的味道;大多数人似乎因为糟糕的天气提前回到了霍格沃兹。看起来没有谁在忧心忡忡地低声议论着什么;显然凯蒂出事的消息还没有传开来。

“这种暗算人的方法不是非常的老练,真的,当你仔细想一想的时候就会发现,”罗恩说到,一边大咧咧地把坐在火炉边位子上的一年级学生撵了起来好让他自己坐在那里。“那诅咒还没有接近城堡的时候就败漏了。看起来那不像是一个万无一失的计划。”

“你说的没错,”赫敏回答道,用她的靴子尖把罗恩戳到椅子外面好让一年级的学生重新坐了回去。“那阴谋显然没有周密地计划过。”

“但是马尔福什么时候变成过世界上最会思考的人呢?”哈利问道。

罗恩和赫敏都没有理会他。

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第二天凯蒂就被转往圣芒戈医院的魔法伤病科,同时她被下咒的消息也流传开来。但是大家都不知道真相,只有哈利,罗恩,赫敏和林恩知道凯蒂本来并不是那个袭击目标。

“哦,还有马尔福也知道,当然了。”哈利对罗恩赫敏说,他们两个在听到哈利的“马尔福是食死徒”理论的时候继续贯彻装聋作哑的新方针。

哈利一直在怀疑邓布利多能不能及时赶回来进行星期一晚上的课,不过既然没接到不开课的通知,他还是八点准时去邓布利多的办公室报到了。敲敲门,他被放进去了。邓布利多坐在那里,非常疲倦;他的手还是焦黑色的。但是在做手势让哈利坐下的时候他还是微笑了。冥想盆依然放在桌上,在天花板上投射出点点银光。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很忙吧,”邓布利多说,“我想你目击了凯蒂事件。”

“是的,教授。她怎么样了?”

“情况还是很糟,不过她已经很幸运了。看起来她只是一小片皮肤接触了那个项链;她的手套上有个很小的洞眼。要是她戴上项链,或者没戴手套就去拿项链,她就死了,也许瞬间就会死掉。很幸运斯内普教授能够防止诅咒的传播——”

“怎么是他?”哈利很快问。“为什么不是庞弗雷夫人?”

“粗鲁,”从墙上的画像里传来柔和的嗓音,是菲亚尼斯?尼格鲁斯?布莱克,小天狼星的曾曾祖父,本来正趴着睡觉,现在从胳膊里抬起头。“我管理霍格沃兹的时候从不允许学生这样提问。”

“好的,谢谢你,菲亚尼斯。”邓布利多安抚他。“哈利,斯内普教授比庞弗雷夫人懂得更多有关黑魔法的事。再说,圣芒格医院的人每小时就送过来一份病情报告,我对凯蒂及时痊愈很有信心。”

“教授,周末你去哪里了?”哈利问,虽然他知道不可能问出什么,很显然菲亚尼斯?尼格鲁斯也这么想,他在一边轻轻的发出嘘声表示不满。

“我觉得现在不说为好,”邓布利多说。“不过,我会在适当的课程里告诉你的。”

“你会这么做?”哈利有些惊讶。

“是的,我希望如此。”邓布利多说。他从袍子里拿出一个新的记忆瓶,用魔杖打开了塞子。

“教授,”哈利试探地说。“我在霍格莫德村碰到蒙当格斯。”

“啊,是的。我知道蒙当格斯曾经在你继承的房子里顺手牵羊了几件东西,”邓布利多皱皱眉。“和你在‘三个扫帚酒吧’外碰面之后,他就躲起来了;我宁愿相信他是羞于见你。总之,社里其他人保证他不会再卷逃小天狼星的遗产了。”

“那个下流的老杂种偷了布莱克家族的东西?”菲亚尼斯?尼格鲁斯愤怒地说,他立刻从画框里消失了,毫无疑问他是去找格里莫广场12号自己的画像了。

“教授,”哈利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说。“麦格教授有没有告诉你凯蒂事件之后我报告给她的消息?有关德拉科?马尔福的。”

“她把你的怀疑告诉我了,是的。”邓布利多说。

“那么你——?”

“我会对涉及凯蒂事件的所有人都进行相关调查。”邓布利多说。“但是现在我关心的,哈利,是我们的课。”

哈利对此有点愤愤不平,既然他们的课那么重要,为什么在第一和第二次课之间要等那么长的时间呢?不过,他也没再提德拉科?马尔福,只是看着邓布利多把记忆倒进冥想盆,用两只修长的手转动起石盆。

“你还记得,我肯定,上一次我们进行到伏地魔出生前那一段:英俊的麻瓜,汤姆里德尔抛弃了他的巫师妻子,麦洛普,回到他小汉立屯的家。麦洛普独自留在伦敦,等候孩子,也就是日后的伏地魔的降生。”

“教授,你是怎么知道她在伦敦的?”

“因为来自卡拉克塔?库斯的证物”邓布利多说。“他通过偶然的一个机会,参与创建了那个商店,我们刚才说的那个项链就来自那里。”(不通?)

他搅动着冥想盆里的东西,哈利一直看着他搅,就像个淘金者在找金矿一样。冥想盆银色的物质里缓缓旋转升起一个很小的老头,像鬼魂一样是银色的,不过更实体一些,头发浓密,遮住了眼睛。

“我们在好奇的情况下得到了它。它是被一个年轻的女巫在许多年前圣诞节前夕带来的。她说她很需要钱。当然,这是很明显的。她穿着很长的旧衣服……看上去将要生下一个孩子。她说那个盒子是斯莱特林的。当然,在当时我们常常会听到这种故事,‘噢,这是梅林的,这是他最喜欢的茶壶,’但是当我仔细看过之后,它有他的标志,并且一些简单的咒语可以让我知道事实。当然,这使它几乎成为无价之宝。她看上去并不清楚这值多少钱。她很高兴用它换得了10加隆。我们所做过的最便宜的买卖。”

邓不利多又摇了摇冥想盆,caractacusburke又沉入了旋转着的记忆里,回到了他出现的地方。

“他只给了她10加隆?”哈利愤怒的说。

“caractacusburke并不慷慨,”邓不利多说。“所以我们知道,在她怀孕的最后的日子里,麦洛普独自在伦敦,并且不顾一切的想要金钱,不顾一切的卖掉了她身上唯一贵重的物品,marvolo珍爱的家族的传家宝之一的那个盒子(还是项链?)。”

“但她可以用魔法!”哈利没有耐心的说。“她可以用魔法得到食物和所用的东西,不是吗?”

“啊,”邓不利多说,“也许她可以。但是我相信——我又在猜测,但我相信我是对的——当她丈夫抛弃她的时候,她停止了使用魔法。我不认为她还想做一个女巫。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她失去了自己的丈夫导致她失去了自己的力量,这是可能发生的。事实上,就像你看到的,甚至是为了保护自己的生命,麦洛普也不愿意拿起魔杖。”

“她甚至都不为了自己的儿子而继续活着吗?”

邓不利多挑起眉毛。

“难道你同情伏地魔吗?”

“不!”哈利说,“但是她有选择,不是吗?不像我的母亲——”

“你母亲也有选择!”邓不利多温柔地说,“是的!麦洛普不顾需要自己的儿子而选择了死亡,不要因为这样就责备她,哈利。她已经经受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伤害,她从不曾有过和你母亲一样的勇气。现在,如果你站在……”

“我们要去哪儿?”哈利问,邓不利多和她一起站在桌前。

“这次,”邓不利多说,“我们将进入我的记忆。我认为你会看到丰富的细节和令人满意的事实。你先走,哈利。”

哈利靠近冥想盆,他的脸进入了记忆冰冷的表面,然后他又掉进了黑暗之中。几秒钟后,他的脚踩在了坚硬的地面上,他挣开他的眼睛发现他和邓不利多正站在一条熙熙攘攘的古老的伦敦街道上。

“我在那儿,”邓不利多轻快的说,指着他们前面的一个高大的身影,他正穿过马路到一个马拉的牛奶车前。

年轻的阿不思?邓不利多的长发和胡须是赤褐色的。到达他们这边马路之后,他大步的沿着人行道向前走着,吸引了许多好奇的目光,因为他穿的剪裁华丽的天鹅绒服装。

“很棒的衣服,先生,”哈利在他能控制住自己之前说,但是邓不利多只是咯咯地笑,他们跟着年轻时的他走了一小段路,最后穿过一扇铁门,进入了一个空院子,对着一个更严酷的正方形的建筑,周围有着很高的栏杆。他径直走到门前并敲了几下门。几秒钟后,门被一个穿着围裙的不整洁的女孩打开了。

“下午好,我和科尔女士有个约会,我相信她是这儿的负责人吧。”

“噢,”女孩看起来很迷惑,看着邓不利多奇怪的装束。“恩……等一下……科尔女士!”她回过头叫道。

哈利听到遥远的地方传来一些回应。女孩回过头对邓不利多说“进来吧,她正在过来的路上。”

邓不利多走进黑白相间的走廊;整个空间是破旧的但是很干净。哈利和老邓不利多跟着。在前门在他们身后关上之前,一个矮小的,看上去很疲倦的女人急忙跑向他们。她有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显露出比无情更多的渴望,当她走向邓不利多的时候正回头跟另一个串着围裙的助手说话。

“……把碘酒拿到楼上去给martha,billystubbs把他的痂弄下来了,ericwhalley把他的被褥上弄的都是软泥——皮疹比其他任何一件事都重要。”她详细的自言自语说(shesaidtonobodyinparticular??),然后她的眼光落到了邓不利多身上,她呆呆的停了下来,惊讶地看着邓不利多就像一个长颈鹿经过。

“下午好,”邓不利多说,伸出他的手。科尔女士只是打了个呵欠。

“我叫阿不思?邓不利多。我给你寄了一封信希望能见一次面,你很亲切的邀请我今天到这儿来。”

科尔女士眨了眨眼睛。确定邓不利多不是一个幻觉,然后无力地说,“噢,是的。那么,你最好到我的房间来。是的。”

她带着邓不利多进入了一间小房子,看上去像一部分起居室,一部分办公室。这儿和走廊一样破旧,家具是旧的而且配合得不恰当。她邀请邓不利多坐在一个摇摇晃晃椅子上,自己坐在一个混乱的桌子后面,不安的看着他。

“我到这儿来,就如我信中所说,是要讨论汤姆?里德尔以及他将来的一些安排,”邓不利多说道。

“你是他的家人吗?”科尔女士问。

“不,我是一个教师,”邓不利多说,“我是来接汤姆去我的学校的。”

“那么,那是个什么学校呢?”

“它叫做霍格沃茨,”邓不利多说道。

“可是你怎么会对汤姆感兴趣呢?”

“我们相信他有我们需要的某种品质。”

“你是指他曾经获得过奖学金?他怎么做到的?他从来就没有参加过那些。”

“好吧,他的名字早已在学校成立的时候就——”

“是谁给他登记的?他的父母?”

毫无疑问,科尔女士是一个不怎么好说话的尖刻的女人。邓不利多显然也是这么想的,这时哈利看到他从他的天鹅绒套装的口袋中抽出魔杖,同时从科尔女士的桌上拿起一张完整的白纸。

“这儿”,邓不利多说着,把白纸递给她之前用魔杖在上面晃了一晃,“我想它将把一切都解释清楚。”

科尔女士仔细地凝视着这张纸好一会儿,她的眼睛似乎从眼眶里滑了出来又回去了(?)

“这似乎非常清楚,”她平静地说着,把纸递还给邓不利多。然后目光落在了几秒钟之前还不在那里的一瓶杜松子酒和两个玻璃酒杯上。

“厄,我能给你到一杯杜松子酒吗?”她用一种异常幽雅的口吻说道。

“非常感谢你。”邓不利多说,微笑着。

很清楚,在喝杜松子酒上科尔夫人明显不是新手了。慷慨的把两个杯子倒的满满的后,她从她自己的杯子里饮了一大口。她响亮的咂了咂嘴,又朝邓不利多笑了笑。他丝毫没有犹豫继续发挥他的优点。

“我在想你是否能告诉我一些有关汤姆?里德尔的事情?我想他就是在这里这个孤儿园里出生的?”

“没错。”科尔夫人说,给自己又多到了一些杜松子酒。“我记得很清楚,很其他任何事情一样清楚,因为那时我自己刚在这里开始工作。新年除夕夜天气冷到不行,下着雪,你知道。肮脏倒霉的夜晚。而这个女孩,比那时的我大不了多少,步履蹒跚的走上前门的台阶。恩,她并不是第一个。我们把她带进来,不到1个钟头孩子就生下来了。她自己一小时后也死了。”

科尔夫人印象深刻的点点头,又喝了一大口杜松子酒。

“她死之前说过什么吗?”邓不利多问,“关于他父亲的,打个比方?”

“哦,事实上,是的。”科尔夫人现在似乎很享受她手中的读松子酒和眼前这位非常渴望听她的故事的听众,“我记得她对我说,’我希望他长的像他爸爸。’我不骗你,她这么希望是对的,因为她没什么美感——然后她告诉我他将被叫做汤姆,为了他父亲,马沃罗(?),为了他的父亲——是的,我知道,有意思的名字,不是吗?我们一直在想她是不是从马戏团来的——后来她说这孩子的姓里德尔,不久后她没再说什么就死了。”

“恩,我们照她说的给他取了名字,对那可怜的女孩来说这似乎很重要。但是没有什么汤姆或者马沃罗或其他什么人来找过他,也没有任何家庭,所以他就呆在了孤儿员直至今天。”

科尔夫人几乎是无意识的有给自己添了一杯酒。她的颧骨上现出两点粉色红晕。然后她说,“他是个有意思的男孩。”

“是的,我想他是的”

“他也是个很有意思的小宝宝。他几乎从未哭过,然后,他大一点了,就变的……很怪。”

“怎么个奇怪法?”邓不利多温和的问道。

科尔夫人瞥了他一眼,但这带有追根纠底意味的一瞥并没有什么含混不清的含义。

“他肯定会到你们学校去念书,你刚刚说?”

“完全肯定。”邓不利多说。

“我说的事情不会有影响?”

“不会。”

“你无论如何都会带他走?”

“无论如何。”邓不利多严肃的说。

她眯眼看着他好象在打算要不要信任他,最后她决定信任他,因为她的话突然脱口而出,“他吓到了其他孩子。”

“你是指他欺负别人?”

“我想他一定是的。”科尔夫人说,她微微皱了皱眉头,“但要当场抓住他却很难。一直发生一些小事故……肮脏的事情。”

邓不利多没有催促她,尽管哈里可以看出他很感兴趣。她又喝了一大口杜松子酒,她红如玫瑰般的脸颊变得更红了。

“billystubbs的兔子……恩,汤姆说他没有做过而且我也看不出他是如何作到的,但是尽管如此,兔子不会自己跑到橼子上吊死,对把?”

“我想的确不会,的确。”邓不利多静静的说道。

“但是,如果我知道知道他是怎样做到的话我会感到非常惊奇的。我所知道的就是他和比利在那天之前吵了一架,于是——”科尔夫人又喝了一大口酒,溢出了一些流到她的下巴上,“夏天快结束的时候——我们带领他们出去,你知道,一年一次,去乡下或者海边——恩,艾米?本森和丹尼斯?bishop走在后面从未安静过,他们和我们走散了,于是他们跟着汤姆?里德尔进了一个洞||穴。他说他们只是去探险,但那里一定发生了什么,我肯定。还有,恩,还有许多事,有趣的事……”

她又看向邓不利多,尽管她的双颊鲜红,她还是镇定地盯着他。

“我不认为许多人都会为他的过去感到遗憾。”

“你知道,我肯定我们不会永远让他呆在学校里的,”邓不利多说,“他还是会回来这里的,至少,每个夏天。””

“哦,这样啊,那总比用一把生锈的烙铁在鼻子上重重的打一下要好了,”科尔夫人说,轻轻打了个嗝。她站起来,哈利很惊讶喝了三分之二的杜松子酒之后她居然还站的挺稳的。“我猜你想见见他?”

“非常想。”邓不利多也站了起来。

她带他走出她的办公室,走上石头台阶,一路上对助手和孩子们大叫大喊着指令和警告。哈利看到那些孤儿都穿着一样的浅灰色束腰外衣。他们看上去被照料得当,但是不可否认这是一个严酷的成长场所。

“这就是,”科尔夫人说,他们走上二层然后在长长走廊的第一间门前停了下来。她敲门了两下门走了进去。

“汤姆?有人来找你了。这是邓不利多先生……抱歉,邓德泊(?),他是来告诉你……呃……我让他和你讲吧。”

哈利和两个邓不利多一起走进房间,科尔夫人为他们关上了门。这是一间小小的空空的屋子,除了一个旧衣橱和一个铁制床架就什么都没有了。一个男孩坐在灰色地毯上,腿伸在他们面前,拿着一本书。在汤姆?里德尔的脸上找不到一点gaunt(他的祖父)的痕迹。麦洛普(他的母亲)临死前的愿望实现了:他就是他那英俊的父亲的缩小版,有11的岁孩子那么高,黑色头发,脸色苍白。看到邓不利多的古怪打扮他的眼睛稍微眯了一下。有一会儿这里一片沉默。

“你好,汤姆。”邓不利多说,走上前去伸出了手。

男孩犹豫了一下,然后抓住他的手,他们握了握手。邓不利多拉过里德尔旁边的一把硬木椅子,这样他们看上去就像是医院里的病人和探望者。

“我是邓布利多教授。”

“教授?”里德尔重复道,显得很警惕,“是不是和‘医生’差不多?你来这里干吗?是不是她让你来看我的?”

他指着门口科尔夫人站过的地方。

“不,不是的。”邓布利多说,笑了。

“我不相信你,”里德尔说,“她喜欢找人来看我,不是吗?老实告诉我!”

最后那句话说得非常响亮,像是一种威胁。这是个命令式的口吻,似乎他经常这么说话。他睁大眼睛瞪着邓布利多,而邓布利多却只友好地微笑着。几秒钟后里德尔不再瞪着他了,但仍很警惕。

“你是谁?”

“我已经介绍过我是邓布利多教授,我在一所叫霍格沃茨的学校工作。我来,是想请你来我们的学校——你的新学校,如果你愿意。”

里德尔的反应十分惊人。他从床上跳了起来,远远地躲开邓布利多,愤怒不已。

“你别想骗我!精神病医院来的,是不是?‘教授’!好啊,——可是我不去,怎么样?那只老猫才应该进精神病医院呢。我从来不欺负小艾米?本森和丹尼斯?比肖普,你可以问他们,他们会告诉你的!”

“我不是精神病医院来的,”邓布利多耐心地说,“我是个老师,如果你能安静地坐下,我会告诉你霍格沃茨是个怎么样的地方。当然了,如果你实在不想去,我们不会勉强——”

“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把我怎样。”里德尔讥笑说。

“霍格沃茨,”邓布利多继续说,好象没听到里德尔刚才的话一样,“是接收有特殊能力的学生——”

“我不疯!”

“我知道你不疯。霍格沃茨不是疯人院,它是一所魔法学校。”

里德尔突然安静下来,他呆住了。他脸上没有表情,但他的眼睛闪着光,上下打量着邓布利多,好象试探他是不是说谎了。

“魔法?”他轻轻地重复。

“是的。”邓布利多说。

“我做的那些,原来就是魔法?”

“你会做什么?”

“什么都会,”里德尔激动地说。兴奋从他的脖子一直升到消瘦的面颊上,他激动不已,“那些锉屑我没碰它们就动了起来。那些动物不用训练就听我的话。如果有人惹了我,我能让他们遭殃,比如让他们受伤什么的。”

他的腿在发抖,他跳上前来又回到了床上。他看着自己的手,低着头像在祈祷一样。

“我就知道我是不同的,”对着自己颤抖的手指说,“我知道我是特殊的,我一直都相信我出类拔萃!”

“我知道我是不一样的,”他低声对着他自己颤抖的手指说,“我知道我是特殊的。一直都是,我知道有些不一样的东西。”

“哦,我想你是对的,”邓不利多说,脸上没有了笑容,专注的看着里德尔,“你是一个巫师。”

里德尔抬起头。他的脸洋溢着憧憬:上面一片幸福,但由于某种原因那并没有使他变的更好看,相反,他精致的外表看上去有些粗鲁。

“你也是一个巫师吗?”

“是的,我是。”

“证明给我看,”里德尔立即说,用他一贯的命令口吻,“说实话。”

邓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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