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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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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宪章、鸱尾、霸下三才鼎力,金貎峰据后俯瞰三峰。

……

林一这才知晓,进了山门便遇到的山峰为宪章峰,前面便是鸱尾与霸下两座山峰了。听三人引见,外门弟子是不能踏足此四峰的任何一处。

三人又猎奇林师弟的武功来。林一摇头武功普通,只是力气大些而已。他反而问起三人的习武状况。

原来,外事堂的习武厅,所允许外门弟子修习的,只要天龙派入门的复杂功法。若是因公取得管事的恩赐,才可修习略高深一些的武功。十余年来,这三人境遇不堪,也只是修习的入门的拳脚功夫。

“几位师兄,弟也可去习修两套入门的武功,是这样吗?”林一问道。三人点头称是。

文伦似是心有顾忌,迟疑片刻道:“师弟要去,午饭后,陪去瞧瞧便是!”

虽是粗浅的功法,初入门的外门弟子,还是免不了要修炼一番,这也是人之常情。来天龙派不就是为了修炼武功吗!几人如此为林一着想,后者也是因势利导,应了上去。

……

吃饭的地方是几间大屋子,随到随吃。只是过点不候,来晚了就没饭吃了。

几人离开饭堂,见皮执事早占着一张桌子。他低头看见几个属下弟子,笑眯眯的打着招呼。

“老皮,来的早!”文伦呵呵笑着。

看着桌上瓦盆,胡万呲牙一乐:“今儿有肉吃呢,老皮可得口下留情,为兄弟们多留几块!”

沈丁也是毫不在意,大大咧咧落座。

皮执事对三人不以为意,招手对林一笑道:“兄弟快坐下吃饭,慢一点,连一点儿肉都吃不到了,快……”

桌上摆好了饭菜,想必是皮执事前到,事前打好了几人的饭菜。

林一赶紧称呼了声皮大哥,也坐下端起了饭碗。

胡万与文伦,满脸讨好的将红烧肉夹到林一的碗中。

林一忙伸箸推拒。皮执事似是见到什么稀罕事情,瞪大眼睛,咦了一声:“我,二位怎样改了性子了,没生病吧?”

“去的,才病了呢!师弟初来吗,作师兄的理应照应!”文伦白脸一板,煞有其事的道。

一旁的胡万也是连连称是,更让皮执事摸不着头脑。就连沈丁也是眼馋的盯着林一碗里,却并无不满之意。

皮执事摇摇头,难以置信!俗语,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俩人的德性本人还能不知道吗?

“两位师兄,弟不喜肉食,勿须如此客气,还是随意些好!”

林一的玄天心法到了五层后,对于口舌之欲淡了许多,更是不喜油腻的食物,偶然吃吃也就罢了。似是二人此般热情,心中却是受用不起他将肉夹到沈丁的碗里,让后者咧开大嘴乐了起来。

沈丁对林一这个师弟,由衷的喜欢。

这皮执事为人谦和,也没什么规矩,他心中虽不知胡万二人为何对林一如此热情,却是颇感欣喜。一个初来乍到的新人,转眼就与两个惫懒世故之人,相处的如此亲近无间,应是车马大院的幸事吧!

饭后,三人带着林一,离开了习武厅。

林一低头张望,四下颇为宽阔,院落一角,摆放着石锁、兵器架等物。正对院门的大屋前,横匾上书‘习武厅’三个大字,门前还有两个大石碑左右矗立。脚下黄土夯实,平整结实,走在下面不起一点灰尘。

三人走至石碑前,驻足回首,笑脸嘻嘻看着林一。

不解地打量几人一眼,林一凝憧憬石碑上看去。盏茶的工夫后,他又移足另一石碑前,独自张望不语。三人做出心中了然的容貌,在一旁静候。

在石碑前驻足良久,林二心中豁然。

这两方石碑上,分别载录的是一段拳法与剑法。应是天龙派最为根底的两套功法。一是天龙拳,二为九龙剑法。

拳法五路,为龙门点额、二龙戏珠、龙行虎变、趋炎附势、矫若惊龙。剑法九招,也是以龙命名,为龙蛇飞舞、潜龙在渊、蛟龙戏水、游云惊龙、贯斗双龙、飞龙乘云、惊龙在天、神龙见野、九龙擎天。

拳法剑招名字起得很难听,招式心法在石碑上镌刻的清楚。林一细细看了一遍,便从头至尾记住了一切的拳法剑招。不由得在心中推演一番,暗暗摇头。这招式的称号很唬人,招式却是破绽百出,上下连招不畅。这便是天龙派的入门功法吗?

林一不知道的是,自神识成,玄天心法进入了练气中期后,他对武功的见地与眼界,已超出了世俗武功的局限。便是最高明的武功招数,对林一来,也不难挑出其中的缺陷来。此时的他,早已不是三年前的那个道士。只是身在山中,难以窥山之全貌而已。何况,此山亦非彼山了。

午饭时辰当时,习武厅中弟子也渐渐多了起来。

“呦——这是谁?不好好养马,来这做什么呢?”随着一个响亮的声响,几个人离开林一身后。

林一讶然回首,看看又是谁想找本人的费事。

一面皮略黑,身体高壮,长着鱼眼珠子,正咄咄逼视着胡万三人。其后还跟着俩人。一个是肌肉虬结,胸脯鼓鼓的汉子。另一个黄脸的居然是金科,正满脸坏笑,对林一频频示威呢。

胡万与文伦低头哈腰,拱手不止,嘴里连连称呼陆师兄好,脚下却往后挪去。而沈丁满脸的不忿,虎着脸也不敢做声。

林一见三人对这个陆师兄如此忌惮,便对此人猎奇打量了几眼。谁知费事转眼便找到了头上,没等他瞅出个所以然来,那领头的汉子,眼珠子一瞪,挥手斥骂道:“臭子,还不快滚回马厩去,装模作样在石碑前,看什么看,能看懂吗?”

“师兄言之有理,不能让此等埋汰之物污了这习武厅。”金科在一旁幸灾乐祸,桀桀怪笑。

不知该怎样找这林一的费事呢,谁知晓他本人个跑来了,如今经验这子都用不着本人出手了。金科心里直乐,四下张望。他等待着有美人的到来,也美观看这子怎样出糗的。

胡万三人见状不妙,三人忙下去拉着林一便要分开。

林一淡淡的审视了那人一眼,转而却在胡万三人细声讯问起来。胡万与文伦神色着急之下,忙应声不止。

原来金科陪着的二人,皆是习武厅中武功高强之辈,素日值责巡山护卫之职。一人是陆树,文伦送其外号“六手”,一身武功在外事堂弟子中,出类拔萃。只是为人贪心,爱占师兄弟们的便宜。另一人名叫杜松,一身武功不弱于陆树,被其拉来做了酒肉的体己。二人相互帮衬,在习武厅里也少有人惹。

胡万与文伦沈丁三人,自是吃过二人不少的甜头。文伦也是下了番决计,才陪林一来此。没想道还是遇到这两位强者。惹不起,还是躲起来吧!

“耳朵聋了不成,还不滚!”这陆树也是收了金科的益处,加上其姥爷管事的背景,二人算是臭味相投。心知这年少的弟子是金科厌恶之人,他对林一更是横眉立目,摆出找茬的架势来。

林一得知了这习武厅的一些规矩后,表示三人勿忧。他回转身来,冲着陆树淡淡笑道:“此习武厅何时不允外门弟子入内的?此处皆是师兄弟,这位仁兄何必恃强凌弱、出言相辱呢?”

林一身体与成|人差不多,却略显单薄。他双手背后,双脚不丁不八站立,随意间不失沉稳。

见此新入门弟子,没有被吓得逃开,反而与本人摆开了道理。陆树心下错愕之际,打量了一下身边两位同伴。意思是本人没有听错吧!

陆树被气得乐了,眼珠子快被瞪得掉上去。他嘴角挂着冷笑道:“此处是习武厅不假,可术业有专攻。尔等不好好养马,来此耽搁工夫不算,还影响我等习武,这些粗浅的道理都不知晓吗?一个初入门的弟子,也敢在此聒噪!”

“呵呵!一派谬论。入得天龙派者皆可习武,并无门规戒令,这养马的弟子便不能习武了。养马的、种药的、浣衣的、做饭的,也异样是天龙派外门弟子,并不比谁低一头。”

林一神态自若,言辞不急不缓,却是每句话都让人听的清清楚楚,有理有据。胡万三人听得心里一热,也让周围看繁华的一些弟子,目光中显露赞赏之意。

院子里人又多了几分。陆树神色愈加不美观起来。

“哼!个养马的不会只要嘴尖牙利的功夫吧!那便由陆某来领教领教手上的本事!”他双手一挥,让众人让开一片空地。

斜睨一眼林一,陆树不无嚣张的冷哼一声:“来吧,陆某等着呢!”

金科桀桀笑声不断,跳向一旁闪开了地方。那个杜松也是神色冰冷,晃着膀子前进了几步。

陆树虎视眈眈,蓄势待发。他眼珠子直转,心下发狠,想着一会儿怎样经验这不识好歹的养马弟子。〖 w w w.h a o 1 2 3.s e 〗

第五十七章 夜探

围观众人面色不定,注视着场中的情形。〖 h a o 1 2 3 中 文 网 〗

一个新入门的弟子,想要在“六手”身上讨得便宜,很难!这些围观的弟子,在为这林一胆色叫好时,也为林一昔日的运道担心起来。

谁知林一嘴角一撇,冲其嗤笑道:“凭什么和我交手?”他完拉着胡万三人就走。三人见状,心中一松。这陆树不好惹,暂避风头无疑是明智之举。

习武厅内刹那间万籁俱寂,包括陆树在内众人,眼睁睁看着林一四人向院门走去。

刚刚见林一神色安然,力排众议,转眼却掉头溜掉,众人觉得这养马弟子风趣,随即哄笑声四起。

陆树也是神色一僵,随即满脸嘲讽,嘲笑道:“臭养马的,原来还是属鸭子的,硬在嘴上。”外门弟子惧怕他的不少,此种状况也不是初次遇见。

杜松面色倨傲不发一言,眼前情形已习以为常。而金科心有不甘,一双狼睛,略带惋惜的盯着林一几人背影。

“师弟,别放心上,忍忍便过去了。”文伦惶然一笑,却出言安慰着林一。

林一脚下不停,回首看看文伦,摇头笑道:“何须放在心上呢,也无需忍让什么!”

文伦眼睛眨巴眨巴,不太明白。

胡万笑道:“师弟心胸豁达,师兄也是佩服的。陆树这厮根本不配与师弟交手的!”

“呵呵,师兄高看林一了,不过吗……”林一知道三兄弟是在宽慰本人。

连沈丁也是低头盯着林一,问道:“不过什么?”

林一目视前方,仰首呵呵轻笑道:“这厮着实不配!”

……

晚饭后,林一谢绝了胡万与文伦三人盛情,还是一人寓居在马厩中。

沈丁要来与他一同住,被林一婉拒。乐得一人喧嚣呢,真实不想多添费事!

秋夜清凉,一斜月光洒向马厩,为车马大院洒下一层清辉,只是林一寓居的屋子,覆盖在一片阴暗中。

乌黑的屋内,林一盘腿坐在床榻之上。四支旗嵌入屋的四角,构成一个隐密的防御法阵,阵法把车马大院的一切,包括淡淡的腥燥气息,全部隔绝开来。

林一仰头喝了一口灵酒。酒中的一丝微弱的灵气,随玄天心法的运转,渐渐浸入气海,随之流经四肢百骸。

功行九遍,灵台清明,体内灵气充盈,周身经脉愈加开阔韧实。随之一呼一吸间,本身每一根毛孔都与这天地相连,似是这天地脉动,与本人血脉相连。

林一渐渐睁开夜色中的双眼。乌黑的夜也掩不住眸中的星闪。置身所在屋周围二百丈内,风吹草动皆若观掌,似秋毫之末,明足以察。

想不到在此脏乱的车马大院内,也能增长修为。林一眉眼愉悦,嘴角却是挂着一抹苦笑。若是没了灵石泡制的灵酒,修炼也是徒然。神识增长可喜,玄天心法仰仗灵酒,却是增长的迟缓,好在原有的修为日趋厚实。有了这灵酒,毕竟可以吸纳灵气,持续本人的功法修炼了。

屈指算一下,来此天龙派已过了七天。心中所想、所虑,也该付之举动了。

林一眉梢一挑,伸手一招,发出四象旗。尔后他口中有词默念,印诀一掐,身上淡微光芒一闪,床榻上的人影不见了。

发挥隐身术,林一走出了屋子。静立片刻后,他身形飘起,向外跃去。

……

月上中天,九龙山庄严庄严,远处山峰隐约可见。

林一立在山脚下。眼前的便是宪章峰了,欲去其他几峰,从前山走是避不过这宪章峰的。

神识放开,前方不远处,便有两拨弟子巡夜。

这些弟子应是内门弟子,身携兵器,潜藏在夜色中,却精灵异常。

御风术展开,林一悄然从巡夜守山的弟子头上飞跃而过。

下面的弟子浑然不觉,让林二心中轻松许多。

此类行径,对于林一来,尚属初次。是艺高人胆大,他也是惴惴中透着几分兴奋。

越过两拨守山弟子,便也穿过了宪章峰的半山路口。沿着山路向前,两座山峰出如今远处。月色下的山峰,即显得厚重又奥秘非常。左侧高大些的,应是鸱尾峰。而右侧的,应是霸下峰。

林二心有决断,顺着向上的山梯,飞跃而去。皎洁的月色下,似一掠有形的山风吹过。

鸱尾峰守卫分明增多,两人与三五人不等。一路上,便遇到了四五拨,让林一也不敢轻忽。

这几处山峰,林一是从未来过,既然是初次探查,只寻有房子的便是。

林一立在天龙大殿前,左右环顾。心道好气度的地方!

庞大的石坪,高大的蟠龙石柱,让没见过世面的林一为此咋舌不已。只是大殿内空空如也,没个人影。他便绕过大殿,向峰上摸去。

月色中,一角飞檐挑出,影影绰绰一处楼阁,似藏似隐于山峰高处。这便是掌门的居所吗?

林一暗忖之际,神识心搜索前面的每一处角落。前方崖石后,树丛中,还有暗哨几处。皆似武功不弱之辈,不由得让他皱眉头。这天龙派还真如刀山火海般,谁有能料到,溶溶月色下,竟是步步杀机呢。

心中不敢稍有松散,林一悄然接近了楼阁。

凌云阁?好气度的名字。林一的神识瞬间覆盖了整个凌云阁。

阁内有人?林一神色一动,一阵和风吹过,他悄然飘向凌云阁,如片落叶,悄无声息落在飞檐之上。

阁内两人出如今眼前不远处。正在些什么。一人却似有意般,目光瞥向林一的所在。

在那人目光瞥来的刹那,林二心中暗凛,心跳也在瞬间凝滞,脚下分毫不敢移动,只是神识紧紧锁定阁内之人。稍有不对,他便飞逝而退!

见此人似是沉思,片刻又摇摇头,对另一人道:“马长老这几日辛劳了!”后者赤衣长须,便是林一认得的马长老。

“谢掌门,此乃马某职责所在。只是掌门方才……?”马长老正与掌门木天成话,见对方神情一顿,他心中不明,出声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也许是上了年岁吧,总是疑神疑鬼的。方才心中莫名一悸,似是被人偷窥般,呵呵!”

木天成摆摆手,不无自嘲的道。

木天成想不到的是,此番话,让四五丈外的林一,心神稍缓之后,即刻汗毛都竖了起来。仿佛做贼被人当场抓住的感觉,也不过如此罢了。本人的御风术非同凡响,根本不是世俗武功可比拟的。即使如此,还是被这木掌门察觉到了,若非还有隐身术可做依恃,不定踪迹早已败露了。

木掌门这份知觉或许是警觉,足以让林一骇然。本以为本人踏上了是一条登天之道,对于江湖中人,并无太多的注重。几年来,遇到不少江湖人,本人也杀过一些蟊贼,心中难免了有轻视之意。而如木掌门这般的绝顶高手,六感超出常人,一身修为不可觑。江湖中,惊才绝艳之辈未知凡几,本人的玄天心法也不过刚刚起步,还不足以无视江湖的存在。

距离二人如此之近,林一暗责,本人还是托大了。屏息凝神之下,他不敢有丝毫懒散。

“掌门一身干系天龙派上下的命脉与前程,处处警觉也是好的。不过,岁月倥偬,掌门依然雄健,老的却是我等!”马长老摇头笑道。

“呵呵,无意之语,倒是让马长老感怀了!”

木天成背着双手,原地踱了几步,语气一转道:“这真元子本意如何,马长老可有决断?”

马长老轻捋颌下长须,道:“这几日,马某陪着此师徒三人,饱览了九龙胜景。真元子与沿途中,不断提及修道之人外出游历的重要。其弦外之音,不明而喻。马某也是无法,只好对此事避而不谈。

真元子见马某有意逃避,只能提出与我天龙派结为盟友。真元子表明,为示诚意,在我弟子外出游历之时,他也派出弟子相陪,以示与我天龙派甘苦与共。呵呵!这真元子真是好计谋,让马某也是不好应对,只能托词此事严重,须门派掌门与众长老议定。

真元子这个缔结盟约的提议,可谓一箭双雕!其一,是与我示好,从此江湖上以我马首是瞻,却可以借此得到我派庇护。其二是可以分享我派海外的益处,并藉此取得门派壮大的契机。台面上,这真元子携恩不图报,而其暗有所图。如今却是上门示好,让我便是拒绝,也不好启齿!”

一席话完,马长老面色发苦,摇头微叹。

木天成却是冷笑一声,哼道:“携恩不图报?真元子所某甚大,真是好算计!”

木天成坐下,屈指在木几上轻叩。沉吟良久,他细目一闪,沉声道:“若是强拒真元子提议,与我门派声望有损。真元子也是瞧了我天龙派的底蕴与气度。想那万里茫茫海域,数不尽的困难险阻,道不尽的危机重重。我派每次能安全来回者,不过十之二三罢了。且海途悠远,费时甚久,来回非三五年不能竟全功。这真元子要派弟子一同游历,途中自是要遵从我派调遣,不过出路漫漫,若是出了什么差池,也只能听其自然了!”

木天成完,瞭望阁外,目光中的阴冷与夜色的深邃,幽幽融为了一体。其话语中的一分冷寒之气,让不远处的林一,为之心头一紧。〖 w w w.h a o 1 2 3.s e 〗

第五十八章 惊现

马长老闻言,鹰目闪烁,点头赞赏道:“顺势而为,以静制动!掌门所言让马某心中豁然开朗,呵呵!”

木天成神色安静,目光幽远,他对马长老的赞誉不以为意,接着道:“此事便如此定下了,有劳马长老与其他几位长老通传一声,便是本座的意思。〖 w w w.h a o 1 2 3.s e 〗不过盟约中定要对白云观有所辖制!”

沉吟片刻,木天成不容置疑的道;“盟约中要加上这么两条。缔结友盟之后,白云观必须遵从我天龙派调遣,凡事以我天龙派为尊、为先、为重。另一条,便是对方若是背叛盟约,做出任何不利我派的事情,当视我为敌手。我派当行雷霆之力,铲除之。”

木天成所加的两条,对于盟约一方的白云观,苛刻之极,欺侮之极。当然,白云观若是不堪其辱,不结这友盟便是,天龙派乐得如此。虽是将计就计,却也是以矛对矛,针锋相对,这白云观的真元子步步算计,最后的赢家是谁,还真不定。

这些人城府与心计,没一个好相与的.林一暗自摇头。

马长老起身遵命,对掌门的安排自是言听计从。

“弟子出游日近,相关事宜都安排的如何了?”木天成的语气紧张起来。

“距来年二月还有不少时日。外出弟子的选派,依循往年常规,由门内弟子较艺遴选产生,并由掌门与长老最后定夺。比试也将在下月初如期举行。”马长老在门边疆位颇高,这些事情应是熟稔在胸。

“这次外出须长老随行。关于长老的人选,马长老可有成算?”木天成点点头,持续问道。

马长老摇头道:“马某在三十年前,也有缘出去过一次。而机缘所在,不能强求!薛长老与徐长老尚未出关,此事严重,还须掌门与太上长老的定夺!”

马长老言语中略带萧索之意。三十年前的阅历不断涌如今眼前,似是驱之不去的梦靥。让人迷茫,让人痴迷,让人惊栗,也让人深深的丢失与怅惘!

木天成也是微叹一声,道:“唉——!本座也是二十年出去一次。不登高山,不知天之高也;不临深溪,不知地之厚也。本以为立足天龙派便可傲视群雄,雄睨天下。谁料出了海,才知晓本人是如此渺。面对恢弘不可顺从的天地之力,认命便也罢了。谁料,这天下还有一群可操控天地之力的人存在,在这些人的面前,我卑微的抬不起头来。此情种种,二十年块垒胸中,让人郁郁难解,惟叹上苍不公!”

马长老也是长呼出一口吻,缓声道:“好在本门恒心持久,百年来,三位太上长老迈过了通途。掌门也得机缘眷顾,后天有成!马某倒是罔顾门派的栽培了,至今玄关难启,后天有望了。”着,他呵呵笑了一声。笑声中带着苍凉与无法,

木天成道:“阳祖玄关乃后天培育,人人皆有,却随年岁渐长,也渐隐渐消了。本座也是机缘巧合,以海外丹药之力,加上一二十年苦功,才略有成。本座这身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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