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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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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久了,他也结识一些江湖中的兄弟,这些人对铁牛的一身力气大加赞扬。于是,铁牛便成了远近出名的江湖高人。加之性情豪爽,为人仗义,他名声还真不错。

铁牛也听到了来自江湖的传闻,天龙派高手如云,是有一条通天之径,得到这条捷径,便能武功大进,超凡脱俗。

为此,铁牛心动不已,便如鬼使神差普通,随江湖中的冤家前来九龙山。至于结果如何,他并未真正去想过,只是想来看看天龙派有何高明之处。

与众江湖冤家齐聚在天龙派的山门前,让铁牛很兴奋。他很想出来瞧瞧,这九龙山中终究埋藏多少新奇的东西,真有登天的路吗?要是有的话,本人岂不是会变得愈加的凶猛。仰仗武功成为天下传名的好汉,应是多么光荣的事情。心有企盼,神有所属,他便也随着众人起哄。那些天龙派弟子不过如此嘛!还比不上本人的腱子肉显得有力。

当铁牛耳中听到天龙派杀人了,心中很生气。这天下第一门派便可草菅人命不成?江湖中人,理应行侠仗义,仁义为先!一定要寻这些天龙派弟子找个法。

当有人往后畏缩之时,铁牛自以为义薄云天,紧要关头,方显男儿本色,他舞动双拳便冲了上去。

谁知当头便遇到了季汤师兄弟。季汤见其赤手空拳,软剑走空,便饶了铁牛一命。秦仁却下手不留情,随手封其||穴道扔向一旁。

铁牛很憋屈,自以为他一身力气少有人敌。这天龙派弟子就是再凶猛,什么也要走上几个回合。谁知一个照面,便被人制住。本人硕大的块头,根本不放人家眼中,就这样丢人的给扔在地上。

铁牛躺在地上,动弹不得。这要是回去了,还怎样在江湖同道中抬起头来呢?

只是,昔日感到憋屈的,并非只要铁牛一人。

……

杜松骑在马上,往日的劲头没了踪影。身为外事堂中翘楚,巡山护卫中的佼佼者,押送一趟货物,竟差点儿为此丢掉性命,还是载在女人的手上,他只觉得胸口憋闷,很想对林一吼上两嗓子,来宣泄一番。

可本人与韩继倒地不醒时,林一的不离不弃,让跋扈的杜松也不好借口刁难。只是他的神色不断不美观,让好脾气的韩继也拿他没一点办法。

韩继回首见马车赶了下去,他对林一笑笑道:“林师弟,初次外出公干,真是难为了!回去后,我会为在木管事前照实禀告。若是想分开车马大院,想必也是不难!”

林一低头看看天色,天亮前应能赶回去。他笑着道:“一路上承蒙韩师兄照应呢!不过弟在车马大院呆的还不错,当前若是想分开,再求韩师兄不迟!”

韩继有些摸不着头脑,这还是初次听有人不愿分开车马大院呢!或许这林一年岁尚,还不知出路之重要吧!

“韩师兄,发现什么了没有?”林一问道。

韩继在马上四顾,眉头也皱了起来。只见路上不时有江湖打扮的人迎面而来,只是一个个脚下匆忙低头赶路。见到林一等人时,这些人的神情竟阴晴不定,似有躲闪之意。

“这些人来自九龙山方向,莫非前面出了什么事情不成?”韩继嘀咕了一句后,对林一点头道:“师弟心驾车,我去与杜师兄知会一声”他轻磕马腹往前赶去。

林一坐在车上散开了神识,心头突然一动。他沉思片刻,悄然将乾坤袋中的弩取了出来,挂弦上箭,将其放入皮囊中挂在了腰后。

路边一处丛林中站立三人,其中一人,正是在天龙派山门前挑唆众人的那个黑髯汉子。一旁是其两个手下。

一人拱手笑道:“这次天龙派可是颜面尽毁!钱堂主的妙计令人佩服!”

另一人也附声道几分得意,他对手下的恭维不以为意,只是想到这份功劳定会让帮主高看一眼,奖赏也是跑不掉的,也算是出了许久以前的一口闷气吧!

前后打量了下,附近并无别人,黑髯汉子竟伸手渐渐扯开面颊上的胡须。除去胡须后,黑髯汉子转眼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揉了揉面颊,被称为钱堂主的中年人,阴冷的笑了笑,道:“让兄弟们趁机煽风点火,天龙派越乱越好!”

两个手下忙道:“都已按堂主吩咐去做了。”

钱堂主悄然点头,自言自语道:“天龙派与江湖同道为敌,屠杀江湖俊杰之事,几日后便会在江湖中传的人人皆知,呵呵!”

“堂主,前面来了两个骑马的。”

“前面还有一辆大车,从其穿着上看,似是天龙派弟子。”

两个手下倒是警觉,忙出声提示。

“杀了,再嫁祸别人,呵呵!”

犹如野狼嗅到了猎物,钱堂主阴笑了起来。〖 w w w.h a o 1 2 3.s e 〗

第七十九章 找死

韩继与杜松并辔策马而行,二人皆神情严峻,不敢有丝毫大意。〖 w w w.h a o 1 2 3.s e 〗偶有路人迎面交织而过,均让二人手按剑柄,暗生惕心。

前面不远处出现三人,皆脚步匆匆,目不斜视,似正忙着赶路的样子,马上的韩继与杜交流了个眼神,渐渐迎了上去。

单方转眼相距不过两丈远近时,那步行的三人中,突然有一人手臂扬起,几点寒星便冲马上二人飞去。

韩继与杜松早有防备,惊变遽起,二人脱蹬仰后便倒,顺势滚落马下,一骨碌爬起来,长剑已然出鞘。

林一收紧马缰,适时停下了大车。

来者对偷袭失手有点不测,想不到天龙派外门弟子身手如此拖拉。三人抽出了兵器,向着马车围了下去。

“来者何人?为何要偷袭我等!”韩继横眉冷对,厉声喝道。只是他心中发苦,天龙派的地盘从没如昔日这般混乱过!

为首的中年汉子便是那个钱堂主,嘴角挂着冷笑。他一言不发,手中长刀一撩,已劈了过去。另两人也同时向杜松出手。

对方是摆明了要杀人,多有益,韩继只能抖擞肉体,挥剑迎向对方单刀。谁知单刀斜着劈来只是虚招,刀花一现,已兜头劈下。

对方势猛,韩继只能随招应招,退后一步,斜提长剑反手刺去。刀剑相磕,‘吱’一声,声响渗得人耳根发痒。

韩继却感手臂一震,虎口发麻,长剑差点把持不住。他禁不住心头暗凛,知道对方强过本人甚多,却也只能咬牙不退。钱堂主面色轻松,招式放慢,只想一刀杀了这外门弟子。

杜松以一敌二,也是苦不堪言。对方二人配合默契,让他左支右拙,疲于应付,一时兴能支撑不倒,只是前景堪忧。

五人斗得正酣,林一在马车上看着繁华。他见韩继二人势危,心中暗自揣摩着该怎样出手。

这三人与先前的黎采衣还有所不同,下去二话不便下顺手,这分明要将己方杀掉。暂时没人对本人动手,看来是根本没人将车夫放在眼里。不过韩继二人要被杀掉,这些人也不会放过本人。

钱堂主武功分明高出一筹,十余招当时,韩继额头见汗,脚下错乱,曾经喘着粗气,勉为其难。

钱堂主目光阴厉,手下发狠,一刀劈向韩继脖颈。

韩继面色惨白,用力挥剑阻挠,谁知单刀却中途画出一道弧线,刀锋下转,从下往上,反手劈向他的胸腹。

脑子一阵眩晕,韩继手中长剑不及回挡,无法中,他眼睛痛苦一闭,只待本人被对方开肠破肚。

耳中却是“当——”一声脆响,韩继不由得睁开眼睛,见是林一从车上跳下,伸出长剑拨开对手势在必得的一刀后,在冲本人浅笑。

韩继目含感激的对林一点头表示。他对林一的武功根本没一点指望,若是本人与杜松败亡,只希望这个林师弟能逃得性命。却未料对方不但未逃,还出手救了本人。

来不及想那力大势沉的一刀,是如何被林一随便挑开的。韩继忙抖擞肉体,欲上前与其并肩御敌。

钱堂主本想一刀结果对手,再去杀了这车夫。谁成想这车夫本人跳了出去,还轻松挑开本人的单刀。本人那一刀可是用的十成的力气,却被对方长剑轻飘飘挑向一旁,单刀如被一股大力牵扯,差点脱手。他不理前进的韩继,而是带着诧异的目光盯着林一,挥刀便向其斩去。

韩继见对方与林一交手,便欲出手相帮,面色却随之讶然。只见林一长剑随势而动,招式挥洒,身形伸展,居然是他再熟习不过的九龙剑法!

本人刚才用的也是九龙剑法,却难敌对手。而这林一出手便不弱对方,剑招稳占下风。韩继也是心中惊诧,手上却是不停,趁势夹攻了上去。

钱堂主却是满脸的阴霾。这个年轻的车夫是怎样了,为何伟大无奇的剑招屡屡应敌先手,处处抑制本人的单刀,让本人的招式根本发挥不出。而另一人不足为惧,却在一旁碍手碍脚,不由让他手脚流畅起来,单刀也失了迅疾,只能疲于应付。

心知不妙,急喝一声:“慢——”刀花一旋护住了首尾,钱堂主往后跳开。

“终究是何人?”钱堂主满面怀疑的盯着林一。

林一与韩继对望一眼,也不紧逼,轻笑道:“又是何人呢?我只是一名微乎其微的天龙派养马弟子。阁下却不声不响对我等下杀手,又是为何?”

钱堂主神色捉摸不定,眼角向一旁斜睨,嘴角显露一丝诡异浅笑,渐渐摇头道:“一个养马弟子的武功也能高明如斯,让人难以置信,还未讨教兄弟尊姓大名呢!”

韩继提着心,随对方目光看去,只见杜松被两人逼得狼狈不堪,却悍勇无畏,死拼对手。其中一人抽出空挡,便是一扬手,几点寒光飞向杜松。

杜松势穷,只能一个倒地躲避,却“哎呦——!”一声惨呼,待其脚下踉跄,咬牙强撑站起时,腿上鲜血淋漓。

另一人得势不饶人,奸笑一声,便向杜松砍去。

杜松脚下困难,腾挪费劲,眼看不支,危殆万分。韩继不及驰援之下,心中大急,不由面色惶然。

钱堂主却阴笑道:“那就再与兄弟讨教几招——”话音未落,别人已跃起,单刀夹着风势便到了林一头顶。

只需两个手下结果了对手,己方三人杀掉剩下两人不难。方才成心拖延,便是等待这个时机,钱堂主又怎会放过。这养马弟子再凶猛,也救不了本人同伴。

虽未别首他顾,周遭一切却瞒不过林一。面前这个中年人阴险狡诈,用心险峻,是不言而喻的。他心思急转,想着怎样除掉对手,又不让韩继二人生疑。

单刀的刀锋泛着寒光,已然到了头顶,旁边韩继见林一犹自不动,不由惊呼:“师弟心——”。

林一眸光清明,脚下急退,一步跃出丈远,躲过了刀势。他将剑交左手,右手掏出了弩,看也不看,抬手便扣动了弩机。

钱堂主也是一惊,对手躲开本人的一刀不让人不测,落地之后正想趁势出招,却见对方拿出弩弓,还以为要对付本人。天涯之间,要躲这弩箭可不容易。他舞动刀花欲往一旁闪去,谁知对方弩箭并未指向本人。

韩继也是不解,这林师弟是从何处得到的弓弩?

“嘣——”的一声弦响,精钢箭矢如一道流萤飞去。

“篷——”挥刀正欲斩杀杜松的汉子闷哼一声,耳门处迸出星点血红,箭矢贯耳而入,其单刀放手扑地。

杜松力拼至此,眼看性命不保,脚下却移动不了,只能挥剑尽力封挡,而另一偷施暗器者,也趁势挥刀砍向他的双腿。

眼看着已有力躲避,杜松不由心生恨意,眸光赤红,只想拼死搏杀一人。

谁知随着一声弩弦响动,情形逆转,杜松不惊反喜,他腾出手来,剑光一闪,便封住下盘。

手下的毙命让钱堂主神情一怔,他不由得怒视林一:“——!”

林一将长剑拄地,又掏出箭矢随手上了弩弦,嘴角翘起,道:“我什么我——?本来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相安无事。谁知生歹意要杀我等。惜天不假年,本人找死,怪谁来?”

着,林一转首冲韩继表示,后者心照不宣,略作迟疑。

韩继心中不放心林一安危,却见其面对强敌,神色轻松,不似作伪,想必这林师弟还有保命手腕。他想了想,还是奔向杜松,与其联手应敌。

钱堂主气急攻心,面色青灰,却强自忍受,冷笑道:“我便试试这养马弟子,终究有多大的分量,竟也敢口出狂言!”刀花一挽,他高高跃起,其手中单刀已不见刀锋,只要片片雪花,阵阵寒风,以漫山遍野之势,卷向林一。

林一收起弩,长剑在手,见对方势猛,知其方才隐藏实力,如今才是全力施为。

刀风锐利,寒芒阵阵,已看不清招式所在,罩顶而来的只是令人窒息的一片杀机。

林一也不敢大意,眼瞳一缩,已辨明刀锋所在,九龙剑法逐招使出,耳中‘叮当’不断。钱堂主身如风影,刀似蛟舞,一招快逾一招,却招招被对手长剑恰如其分封死,他只能迅疾变招。可对方长剑看似有意一拖一曳,恰恰是本人刀锋所去之处。

钱堂主刀法巧妙,虚晃一招,便接连使出下一招,没料对方长剑又刺到腰间,他只能再次变招应对。

二人转眼交手二三十招。钱堂主却拿林一无法。

林一欲刺中对方,而钱堂主刀法迅疾,招式巧妙,也总能避过。他不由暗自摇头,这九龙剑法也只能如此了,若是用玄元剑法,早早便可结果了对方。即使弃用剑招,凭着本人的真本事,杀掉对手,也是举手之间的事情。只是韩继二人在侧,顾忌之下,不好放手施为。

不过初次遇到如此高超的刀法,让林一也有见猎心奇的念头在作祟。他揣摩对手刀法的同时,也对九龙剑法的长处与不足,加以体会。

围攻杜松的汉子只剩下一人,二人武功相差仿佛。只是杜松劫后余生,愈加悍勇难敌,韩继又参加出去,更让那人疲于应付。

百忙之中转首,见自家的堂主与个少年车夫激斗正酣,那人不由心生怯意,高呼一声:“堂主救我——”挥手便是几点寒星飞向韩继二人,借势转身,跳开便逃。〖 w w w.h a o 1 2 3.s e 〗

第八十章 赏赐

林一离开杜松二人面前。〖 h a o 1 2 3 中 文 网 〗

杜松坐在地上,韩继已为其取出腿上的暗器,竟是无尾袖镖,好在镖上无毒,也未伤到筋骨,只是血流了不少。

二人随身携有伤药,敷上包扎妥当。

林一见帮不上忙,便去取回箭矢,拽了把野草擦拭干净。虽已渐渐习气了这种搏杀,血腥气息还是让人不舒适。掘了坑,草草掩埋了二人之后,韩继走过去,问道:“林师弟,可查明这些人来历——”

林一摇摇头,扬手一抛,从两人身上搜来之物落在韩继面前。道:“二人身上没见什么标记,这些遗留之物,韩师兄可查看一下。”

杜松也瘸着腿走过去,冲着林一悄然点了点头,目光中感激之色一闪而过。

林一本身对这杜松没什么恶感,他不置可否的翘起了嘴角。只需别欺负我,我也决不会欺负。

韩继翻动地上之物,微叹一声:“只是一些银两,暗器,与随身携带的药物,到没有可表明身份的东西。”

杜松狠狠啐了一口,骂道:“他娘的,一路上接连被人劫杀,却不知对方来历,着实恼人!”

韩继扭头看向林一,带着感慨道:“好在有林师弟在,不然昔日我难逃一死呀!”

闻言,杜松看向林一,神色透着尴尬,迟疑了下,道:“往日多有得罪,林师弟勿放心上,杜某……欠师弟一命!”

林一对二人浅笑摆手,道:“都是同门师兄弟,临危相助乃份内之事,勿须多言。二位师兄再要如此,可让林一不安了。”

韩继笑道:“那为兄便不与林师弟见外了,没想到师弟武功不俗,这外事堂中,怕没几人是敌手呢!”

杜松盯着林一,也是叹道:“林师弟入门日短,也未见习练武功,可对敌发挥的是我九龙剑法不假的。想必,师弟在背地里苦练不辍,令人敬仰!”

着,杜松又面露不解的问道:“异样的剑法,师弟使来却能御敌不败,而我等为何差之甚多呢?”

韩继也附声道:“是,师弟剑法确是九龙剑法,我等习练十数年,再也熟习不过的。为何异样的剑法,一经师弟使出,便威力不同凡响呢?还有师弟何来的弩弓,从未见师弟拿出过。”着,他便要过林一背后皮囊中的弩观看。

杜松也凑过去,对弩弓的精巧啧啧称赞。

看着二人把玩弩,林一口吻很随意的道:“在秦城见有猎户携有此物,喜其巧精致,弟便买上去。没想昔日倒帮了大忙,呵呵!”

韩继二人也是见识过弩的威力,听林一如此一,心生羡慕。下次遇到了,什么也要买一个。关键时辰,这可是保命的好东西。

“至于剑法,弟也是瞎练的,或许与二位师兄相比尚有不足呢!弟以为,剑法是人用的,御敌之时随机应变,不拘泥剑法所限。可全力之下,昔日也只是堪堪自保而已,并非师兄所的如何高明。”

林一言辞谦逊,得似真似假,韩继二人听着,也觉得有道理。当前练习剑法时,倒是可以尝试一下。不定也能如这林师弟普通,独辟蹊径,让剑法再下层楼呢!

天色不早了,三人休憩片刻,收拾一下便重新上路。

前行不远,前面又是脚步声急响,仿佛是来人不少,让韩继与杜松又是神色一紧。只要林一赶着马车,不以为意。

一行人出如今三人面前,韩继不由得心里一松。来者是天龙派的巡山弟子,青衫弟子在前,蓝衫弟子当间,还有十余名灰衫弟子随后。

这些人见杜松身上带血,韩继也是衣冠不整,忙上前讯问。

韩继便将途中之事,长篇大论叙一番。带头的青衫弟子便记下了,要韩继回转山门后再详细禀告,便吩咐前面弟子分出几人,护送三人回山。

前面奔出几人,让林一不由显露浅笑。人群前面跑出来的,正是蒋方地三人。

蒋方地跑在前头,冲着林不断眨眼睛,口中却对青衫弟子大声道:“不敢劳烦众师兄,我等三人愿往!”

此次山门被江湖中人所逼,天龙派才尽遣弟子外出,力图驱除九龙山附近隐患。回山风险许多,巡山才为首要之重,何况普通的灰衫弟子无大用。青衫弟子见之应允,点头道:“也好!回去一路心,遇敌勿忘示警。”言罢,此人挥手带领余众,持续向前。

蒋方地口中遵命,脚下不停,已跑到林一车前,笑道:“呵呵,听闻师弟外出昔日前往,我三人还担心呢,无事便好,无事便好!”他言语透着喜悦,一把拉着林一胳膊,上下左右打量一番。

“林师兄……!”许月秀目如波,含羞语塞。

“师弟——!”

代远洋也是神情关切,浅笑打着招呼。

感受三人的真诚,林一浅笑着跳下车,道:“我没事的,让三位好友牵挂了!”

“适才听韩师兄所,途中甚是惊险,其中详细,师弟可要好好与为兄呢!”蒋方地恨不得能替林一御敌,也好印证一下本人的武功。

林一点头称是,只是天色渐晚,还有一二十里路要赶,便对前面韩继表示,一行人重新启程。

日头西坠,碧穹漫尽彩霞,余辉烧透天际。

山路上,树木影绰,车轮声响,马蹄沓沓。

林一驭车,坐在林一身侧的许月,红霞满颈,明眸温润,笑意盈盈。却不过几人推让,她只好坐在车首,已是粉饰不住眉眼中的喜悦。蒋方地与代远洋二人,一左一右行在车旁。

林一将路上发生的事了一遍,能省的便省略不提,总之有惊无险。

即使如此,也让蒋方地听的血脉贲张,尤其听到林一在与高手相拼之时,还用弩矢射杀对手,连连大呼过瘾。

“师兄可是用的九龙剑法——!”耳边软语入耳。

听是许月问话,林一转身,幽香扑面,犹若过午的茉莉,沁人心脾,让人鼻尖留香,不忍他顾。

面对秀眸如星,林一神情一顿,却抓起手中缰绳,浅笑点头。

“师兄果真非常人所能及呢!面对江湖高手,也不落下风——”许月眸光一闪,面带兴奋。

对于林一修正的剑法与拳法,许月三人已练得娴熟,如今听到了这么一番恶战,显然是证明了剑法的不俗之处,三人岂能不深受鼓舞。

三人也对林一述了山门前的变故。天龙派弟子大比最后还是草草收尾,进入最后二十名的内门弟子,并未分出高低名次,便被掌门木天成宣布比试完毕。随即天龙派弟子全体出动,全力驱除骚扰者。

天龙派雷霆一怒,江湖众人无不胆寒。有心胸幸运者尚在迟疑张望中,全被天龙派拿下收押,余众也作鸟兽散。

由此得知,林一与韩继三人于途中被袭一事,与此不有关联。

回到山门,已是掌灯时分,胡万三人上前嘘寒问暖,打听山门外音讯。

天龙派弟子全体出动,这养马弟子却是扫除在外。三人只能老实守着马厩,对于山门之外发生的事情,只能道听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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