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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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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凤坡乱成了一团,家主木卿被五位筑基中期的修士围攻,惨烈战死。余下四位家族长老浴血拼杀,只要木至言与木至信两人带伤逃了出去,木家下可谓死伤惨重。亦就是,木家完了!

木青儿与红儿修为低下,大乱来临之时,二人在山中游玩,这才躲过一劫。见栖凤坡硝烟散去,戚戚惶惶的两个女儿家,又躲避了多日这才出来打探情形,却不料被守候的仇家发现并追了过去。而木天远则是在预先得知栖凤坡遭了大祸,他悲愤难抑之下,求见师门长辈做主。

正阳宗正处于安居乐业中,几位长辈伤势未愈,又哪里管得了落霞山的事情。木天远在得到几句安慰与嘱托之后,只得独身一人回家。将至栖凤坡,恰恰撞见有人追杀两个女子,他忙前相救,却是奈不过对方单枪匹马,只得边打边跑,又不测地撞见了林一……〖 w w w.h a o 1 2 3.s e 〗

第四百五十九章 只余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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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木家就这么没了……万家,颜家,且等着……”话至最后,木天远低下了头,泪水默默打湿了衣襟。〖 h a o 1 2 3 中 文 网 〗只是,他握紧的拳头,在悄然的颤抖……

家破人亡,一时报仇有望,悲愤难抑之下,这个往日里孤傲自傲的女子,黯然泪下。

叫作红儿的女子,早已顾不得去俯视林一,哭得已是花容失色,令人心酸。

木青儿带着泪眼默默注视着林一,见其负手而立,久久之后才轻吁了下,转而善解人意地问道:“想什么……”她神色一滞,垂首道:“我……我想回家……”话语未止,喜笑颜开。

往日里刁蛮任性的木青儿,早已不见了踪影。这,只是一个想家的女孩子。成仙的梦想是多么的美妙,而这条路却尽是避无可避的沟壑与种种的丑恶。它没有彼岸,亦没有终点,有的只是无尽的生死灾难,还有不断陪伴着的孤独与寂寞。

想家了?是,谁不想家呢!

“想好了……?”沉吟了一会儿,林一轻声问道。

撇撇嘴,止住了抽泣,木青儿抬起头来,道:“整日里这般的打打杀杀……比起世俗的江湖来更为的不堪。修仙、修仙,这修得是什么仙呀!这修的是无私自利,这修的是尔虞我诈,这修的杀人放火……”话语愈愈急,忽又一缓,她有力地祈求道:“林一,带我回家……”

家!我的家又在何方?

看着心灰意冷的木青儿,林一叹了口吻,沉声道:“若真的要回家……便回家!”他转身道:“天远,且将木青儿带去正阳宗安置上去,我随后会将她带走。若是……出了什么不测,在大商的海船再次到来时,帮我送她回去……”

“林一……谢谢!”木青儿的眸子一亮,只是笑了下,又低泣起来。

木天远点了点头,已是恢复了常态。他的神情多了几分往日没有的阴沉,看着林一道:“青儿亦是我的晚辈,我自会好好照看她。放心……”

从石头站起身来,木天远看着林一,欲言又止。对方眉头轻皱了下,随即道:“有话直……”

迟疑了片刻,木天远出声道:“我返家之际,有晏师祖的吩咐……”见林一兀自静静看来,他接着道:“与我木家的那一分渊源,不知从何时起,在宗门内已传得尽人皆知。故尔,晏师祖以为我返家时不定会遇见……”

林一未置可否地点点头,木天远看了他一眼,又道:“晏师祖,丹阳山遭此大难,山门尽毁,死伤惨重,与林一无不干系!时至昔日,可见我正阳宗作出有负林一之事……?

“他待怎样?”林一神色不变,轻声反问了一句,话语中却无分毫的敬意。木天远不以为忤,只顾着低头道:“晏师祖,若前往师门,将成为他的亲传弟子。为了,正阳宗将不会向任何人低头!若远走高飞,正阳宗下祝前程似锦!他日,不要忘了师门就好!”

话到此处,木天远兀自低着头,不再言语。林一却是悄然翘起了嘴角,接话问道:“无论是走,还是留下,都要我怎样?”

稍稍怔了下,木天远有些不测地抬起头来,随即又豁然状,道:“晏祖师,只须现身句话便可。他只想知道,从玄天殿中拿走的东西,于金丹修士有没有用途……”

“了半天,都是晏师祖的话……天远,我该不该去?”林一在原地踱了一步,忽而问道。

“不去!”木天远随口答道。见林一神色不明的样子,他长长叹息一声,接着道:“正阳宗前后的所作所为,其真正的意图所在,该比我清楚!”

“呵呵!事已至此,若是缩头不敢现身,我林一便不再是大名鼎鼎,而是臭名昭著!”淡淡笑了下,林一的脸闪过一丝嘲讽的意味,接着道:“我随去便是……”

“林一……”木天远的神色有些愧疚。林一摆手道:“天远,方才的一句‘不去’,弥足珍贵。我记下了!”

……

四人一道,在林一的带领下,辗转了半个多月才分开了落霞山。

木青儿与红儿的修为太低了,使得路的费事多了一些。好在是林一总能提早察觉周围的异常,这才一路有惊无险的走了过去。

出了落霞山当前,便由木天远带路,直奔归灵谷东北而去。如此又是走了几日,远远可见前方的高山裂出一道口子,几人停了上去。

“过了这道山涧,便是‘紫薇谷’的所在。还有,此处甚为的隐秘,不为外人知晓……”木天远了一声,静待林一的反响。

前后打量了下,林一道:“也罢!我就在此处等着!”

木天远往回走了几步,沉吟了半响,只是冗长地了一句——

“保重!”

“林一……”木青儿的神色中带着不舍,眼泪嗒嗒落了上去。往日那个令人生厌的子,眼下竟成为了一种牵挂。或许,这是家的牵挂,这是亲情情的一种牵挂。这一切,在异国度乡,是如此的珍贵。以致于转身之际,都怕再次得到。

林一拿出了一个乾坤袋,递过去道:“这外面有我身余下的灵石,有飞行法器‘碧云纱’,有几把法器飞剑,有玉蛇符,还有我用不到的一些法术……若是我不能回来接……想回家的时分,就回去……”

“不!不会有事……”木青儿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林一淡淡笑着,转而走至一高坡,抬起头来。此时的日头正盛,晒得人睁不开眼睛……

走了很远,木青儿再次转过身来。那人兀自背着双手,孤身伫立,仰首望天……她禁不住抬望向了头顶,天空是如此的狭窄,只余一线……

……

日头稍稍西斜,日光还是这般的炽烈。

林一垂下头来,转而望向那道狭窄的山涧。一行人鱼贯而出,前头并肩而行的两人,一位是青髯飘飘,神色傲然;一位是皓首老者,面容慈和。

前面的两人并不让林一感到不测,他猎奇的是前面的三人,竟是简已与宋守、莫大三人。

相距十丈远,那皓首老者已是停下了脚步,拈须呵呵一笑,很是熟稔地打了个招呼:“别来无恙否?”一旁的晏起神色不明,不知在忖思着什么;简已稍显尴尬地拱拱手,道:“林一……这个林师弟,一别大半年,我与两位师侄甚为的想念……”

“呵呵,见过林……师叔!”莫大不失机遇地憨憨一笑,不待一旁的宋守话,他又道:“……还是回来!大伙儿都念着……师门恩……恩重!”

众人的神情落在眼里,林一前行了两步,脸带着淡淡的愁容。他拱手回礼,道:“见过诸位同门!”

没有长辈,没有师兄弟,只要一句同门的称呼。林一不咸不淡的言行,使得对面的这几个同门,神色各异。

老者为长,话还是由老者来。晏起的目光不经意地斜睨了下,皓首老者又是呵呵一笑,缓声道:“何为同门?同门、同师授业者,谓之同门。当大难来临之际,同进同退,谓之同门。以肝肠相托,以生死相报,谓之同门。同门相称,着实不易!林一,以为然否?”

晏起暗暗松了口吻,不动声色地手扶青髯,双目微阖。

传闻中,这两人在那场大战中皆遭重创,眼下看来,情形还不错。

林一的神色不变,突然再次拱起了双手,很是感慨地道:“我该称呼一句东方长辈,还是辰渊子长辈呢?祝贺了!”他对方才的问话避而不答,却是语义突兀,使人摸不着头脑。

这子滑头!老者神色微愕,继而笑道:“呵呵!老夫道号辰渊子!那日撞到一个辈,竟不识好歹地拉我替他值守,又见懵懂无状,怕在仙境中枉送了性命……祝贺什么……?”〖 w w w.h a o 1 2 3.s e 〗

第四百六十章 无悔无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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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恰恰路过辰渊县城,雨夜之中,有意救下了东方家的三人。提供〖 w w w.h a o 1 2 3.s e 〗预先才知晓,若是那三人死了,东方家可真的绝了后。”林一不紧不慢地着。

辰渊子瞪起了眼睛,随口问道:“后来如何?”林一很随意地回道:“后来,东方家的祖孙三人,又因先祖的一件往事惹出了祸端,差点被人灭了门……”

“心爱……此事何喜之有?”胡子揪得笔直,辰渊子又急声问道:“差点……后来如何?”

悄然叹了口吻,林一道:“为了东方家仅余下的这点血脉不至于断绝,我出手杀了歹人,不过……”他话音未落,对方亦是大出了一口吻,赞道:“杀得好!又不过什么……?”

“不过,那东方家独一的孙儿痴迷仙道,不愿娶妻生子。如此以往,东方家还是免不了绝后!”林一的话语中透着惋惜与无法。

辰渊子的神色变幻了下,还是忍不住骂道:“不顾家之人,又怎可踏仙道?这畜生,枉为人子!”

林一笑了,却是止住了话头。辰渊子有些着急的问道:“后来呢……”

悄然翘起了嘴角,林一扬声道:“八个月!为了他东方家的子嗣传承有续,我在东方家苦苦守护了八个月。直至那独一的孙儿成了亲,媳妇有了身孕,我又代其先祖教授了仙法。这亦算得一桩丧事!不过,唉……”着,他又叹了口吻。

随着林一的语义坎坷,辰渊子的神色亦是随之变幻不定。见对方又在关键的时分不吭声,他气道:“年岁悄然,正是底气十足之时,就不能将话一口吻完喽?”

好整以暇地摇摇头,林一无法地道:“唯恐东方家的那个孙儿难以修炼,又恐他呆在凡俗间会惹来祸端,走的时分,我将终身的积存都留了上去。”

“好子!老夫又岂能亏待!”长出一口吻,辰渊子仿佛放下桩心事普通,抬手便抛出一个乾坤袋。

师兄的举止哪里还有往日的样子!晏起悄然皱起了眉头。

一把接过乾坤袋,林一的眉梢一挑,便不动声色地将其收了起来!

“夫轻诺,必寡信!老夫没看错,果真是重情重义之士!不愧为我正阳宗弟子中的佼佼者!亦不负师门为挡下这泼天般的大祸呀!”心事已无,辰渊子的话头又拐了回去。

“我二心在为那家人奔波,哪里知晓仙门中的事情。还有,那个玉匣我可没要……”林一还是揪着东方家的家事不放。

银须银发的辰渊子,不断是慈眉善目的容貌,如今却被一个年轻人的寥寥几句话,触动了他心底的忌讳,使其老脸赧然,连连摆手道:“罢了!罢了!此事休要再提!晏起,我等是为何而来?”

见辰渊子颇显无法地看着本人,晏起一怔,随即清咳了一声,转而望向林一,沉吟了下,道:“林一,能来至此处,足见不是个畏首畏尾之人。丹阳山被毁,宗主师兄身陨,我正阳宗可谓是惨遭重创!是天数使然,还是因林一,往事以往,自不必再提。我想多问一句,愿回紫薇谷吗?”

“师弟,往日是我不对,回来!”

“林……师叔,师门恩重!”

“林师叔,丰离死了……”

“……”

晏起的话不可谓不情深意重;简已、莫大与宋守三人的到来,不可谓不用心良苦;还有东方圣或许是辰渊子这个老头,异样是摆出了师门恩重的架势,这一切,仿佛使人无从拒绝。

“若是我没得到玄天殿的经,正阳宗还敢让我进紫薇谷吗?”林一却是未作思索,神色安然。

“经?在玄天殿得到的,是一部经?”顾不得林一话中的反诘之意,晏起失声问道。

“那不是一部功法?”辰渊子追问了一句。简已与宋守均是一脸的茫然,不知两位长辈与林一在些什么。莫大亦是呈现出懵懂无知的容貌,左右看了看,藏于袍袖中的手悄然抖动了下。

林一未作声,而是拿出一块玉简。晏起与辰渊子的神色皆郑重起来,紧紧盯着对方的手。

“玉简之中,为我摘录的一篇经文!有没有用途,我不知道!”着,林一静静打量着二人。

彼此相视,晏起与辰渊子的眸光中闪现出一分忧色。前者伸手虚请,后者手拈银须点了点头,迈步往前。

走至林一身前五丈处,辰渊子站定。对方扬手一抛,玉简悄然飞至他的手中。未及,老头强抑内心的惊喜,却已是满面的愁容。这是一篇元婴的感悟!怎样没有用途?用途大了!有此经文相助,结成元婴便多了几成的把握。而若是正阳宗出了元婴修士,将一雪前耻……

“林一,此处不是废话的地方。既然要走,老夫绝不会留,惟有送些盘缠以壮行色……”着,辰渊子又掏出了乾坤袋在手掂了掂,回头喊道:“晏师弟,灵石!”

晏起的神色显露难得的愁容,毫不迟疑丢出了一个乾坤袋。

辰渊子将两个乾坤袋皆扔向了林一,道:“老夫回去便要闭关了!分别在即,我有两个希望。其一,他日若回转,不要忘了正阳宗。其二,我那先人若是修为有成,便是林一的弟子,赖都赖不掉……”言罢,他转身离去。简已等人亦是没了用途,忙跟了去,宋守与莫大不忘拱手作别。

林一亦是拱了拱手,并未出声。

“记得我过的一句话吗?是第二个舍弃丹阳峰天梯不用的人,而第一个,便是我晏起。惋惜呀!我没有师徒的缘分了!”晏起的心境恶化,竟是留在原地,提起丹阳峰前的那件旧事。林一道:“多谢晏长辈的抬爱!我此生只要一个师父!”

“莫非便是那个……”晏起恍然道。

“我师父只是个凡人!”林一淡淡回了一句。晏起想什么,他自然知晓,却不想与其多,而是转向辰渊子高声问道:“长辈莫不就是吴七的师父?”

辰渊子的脚下一顿,大步而去,只是丢下一句,人死无咎……

晏起留下深深的一瞥,飘然转身。林一犹自忖思着,人死无咎?吴七临死前所念叨的,我又错了……无悔矣!

人活着,又何必执着于对错呢!无悔才好!

不一会儿,正阳宗一行,渐渐消逝在狭窄的山涧中。

晏起与辰渊子达成所愿的离去了!他们得到了所得到的,却也得到想要得到的。而本人得到了很多灵石,却没得到了什么。可为何心头的不安却是浓重了起来?

自大商一路走来,见惯了是是非非,阅历了太多的尔虞我诈,不难猜测出晏起等人的心思。正阳宗得到了丹阳山,终有所得。而玄天门与黑山宗咄咄逼人,他们并未得到什么。仿佛棋局,他们是博弈的对手,谁又是棋子?

颇感无味的摇摇头,将心头那一分不安又揣摩了一番,林一提起了心。此去那条地下灵脉的路程并不远,却须穿越归灵谷,倒不好大意了。

掐动手诀,黄|色的光芒闪过,林一沉入了地下,直至百丈深处,这才循着那条灵脉的大致方向往前。

辰渊子给的三个乾坤袋中,有两万多灵石。这并非是老头的善心大发,若不然,为何第一个乾坤袋里只要五千的灵石。以物易物罢了!林一冒着生死的风险来至此处,还了丹阳山的一个人情。除此之外,他不过是作了一场买卖。至少,正阳宗的人是如此的以为。即使是预先被玄天门与黑山宗知晓了,这也仅仅是一场买卖。

这场买卖中,林一终究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在他真正分开大夏之前,怕是没人的清楚。〖 w w w.h a o 1 2 3.s e 〗

第四百六十一章 暗剑难防

在大山的下面,在地下的深处,林一耗去了半日的工夫,心翼翼地穿过了归灵谷,却是辨不清那条灵脉的去向。提供〖 w w w.h a o 1 2 3.s e 〗不得已,他收敛起周身的灵力悄然冒出了地面。此时的归灵谷外,被一道道神识所覆盖,哪里还是从前的热闹容貌。

林一不敢怠慢,又迅即沉了下去。他在地下忖思了会儿,一拍脑袋,摸出了那个寻灵戒。果真,那戒子在身前稍稍停顿,便闪烁着光芒,直直斜飞而去。

跟在寻灵戒的前面,未至半个时辰,那条十余里长的灵脉出如今眼前。林一松了口吻,收起了戒子便召出了狼牙剑。他身形悄然一动,便没入到了这非比寻常的巨石之中。但凡所见灵石,无论大,被其用狼牙剑撬上去支出乾坤袋……

这条地下灵脉不大,而蕴藏的灵石何止千万。林一忙活了一日,身多了万块的灵石,而他照旧不肯停歇。灵石,多多益善。

……

地下,林一在疯狂地发掘着灵石。而此时的地,却是出现一个人影。此人一脸的憨厚,眸子里却是透着寒意。他从远处一路搜索了过去,有些不解的皱起了眉头,自言自语道,那子分明曾在此处现身,却为何又得到了踪迹呢?

此人摸出一个玉匣,外面躺着一个的甲虫。他祭出一个手诀之后,甲虫飞起来,在四处绕了个圈子,又有力地回到了匣中。

收起了玉匣,这人踏起一道剑虹飞到了半空中,在数十里内的山林间细细搜索。如此又是两日过去,还是一无所获。他却是忽而想到了什么,脸显露一抹冷笑。随着身光芒一闪,竟是渐渐沉上天下……

……

归灵谷东北,正是谷口的所在。往日里人迹罕至的地方,眼下却是有修士来交往往。正阳宗是那个子的师门,堵在此处,犹如堵住了家门口,不定便有人落呢!守株待兔是个笨法子,却为古今常用不衰。

远处又飞来两道剑虹,转眼便有一男一女在谷口落下了身形。女子是一脸冰霜的兰琪儿,女子为神色得意的冼峰。

“师妹!我二人奉师门之命去紫薇谷,缘何于此处止步不前?”冼峰的脸带着讨好的愁容。

兰琪儿幽幽叹了一声,默默注视着前方,神色忧郁。师门之命?不过是奉了师父之命罢了!

大半年过去了,林一的踪影皆无。在兰琪儿稍感宽慰之时,师父庄云找到了徒弟。师父,与那人的交情不浅,正是借此为师门出力之时,何不劝对方交出玄天门的功法,于人于己皆是一桩功德呢!

兰琪儿宣称并不知晓林一的去处,对此,她无能为力。而余行子与掌门广齐子又以师门大义相逼,庄云无法之下,只得再次对徒弟循循善诱。

无论师门下怎样劝,兰琪儿皆不为所动。最后,掌门广齐子与余行子又想出了个法子,令其去正阳宗的紫薇谷作个信使。身为玄天门的弟子,有所公事差遣,不得拒绝,这与借口不知晓林一的去处不同。她只得被迫答应了上去,使得师门长辈们颇为的欣喜。

临行前,不只命冼峰相陪,广齐子与余行子还免不了一番谆谆教诲,意思是,若是能遇到林一,还是要以大义为先,最好是劝他悬崖勒马。只须交出功法来,玄天门下将既往不咎。

兰琪儿不好当面顶撞那些长辈,一路郁郁寡欢,对冼峰更是不假辞色,来至归灵谷时,她禁不住心生无法。他日,若是知晓我门送信,为的只是让正阳宗交人,可会因此怪我?

罢了!走的远远的,不要再回来!记得我过的话,不为仙门所困而纵横大夏之时,三只龙簪将合而为一……

心有所念,兰琪儿的神色一变,手已多出一只发簪来。她能感遭到那面的精血印记正在消弱,他,出了何事……?

再也顾不得许多,兰琪儿踏起剑虹便飞到了空中……冼峰有些措手不及,却是面熟忧色,抬手抛出传音符,随后便急急追了过去……

……

地下忙活了三日,手头多了近五万块的大灵石。疲惫的林一,这才来得及喘口吻。这条灵脉不大,再有个两日,便能将其一掘而空。届时,加辰渊子所赠,十万块灵石足够本人修炼个数百年!守着荒岛或是回到大商,皆无忧矣!

感受着周围照旧浓郁的灵气,林一盘膝坐上去。他双手结印,正待吐纳调息之时,心头的不安再次涌现,不待其有所察觉,一道剑光已是穿透了护体灵气,直奔后心而来——

突遭偷袭,又是如此的无声无息,林二心头大骇,身形暴退而去,不待玄天盾与龙甲结成之时,那透着寒意的剑光不依不饶,凌厉异常,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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