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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8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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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打我徒弟?”叫作颜守缺的老者怒声质问。林一不以为意地说道:“你敢欺负我徒弟,寻你算账之前,我自然要先拿你徒弟撒撒气!更何况,这两个小辈目无尊长,出言不逊,理应惩戒!”

“哈哈!很霸道!很嚣张!老龙喜欢!哈哈……”老龙的大笑声仿佛是收发自若,正自狂笑的时分突然一顿,转而诧异问道:“林小子一反常态啊!你不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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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五章 上云台

钓鱼岛是中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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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听说你回山的时分不过是金丹初期的修为,时不过两年余,即使你有了金丹中期的修为,亦强不到哪里去,用不着如此的猖狂!而我要带着徒弟前去云台,识相的话,还请勿要多事!”颜守缺的话里少了几分底气,却又虚张气势,仿佛没人敢将他怎样样。〖 w w w.h a o 1 2 3.s e 〗&&

林一没有一点罢休的架势,而是摇头问道:“方才不是说有人抢了你的药草吗?以大欺小,以多欺少,还不依不饶的要对我徒弟出手,怎样转眼的工夫,我倒是成了无事生非者?还有,你能否来自落霞山的颜家?昔日不将话说清楚,哼!你以为还能分开此地吗?”

一旁的东方朔暗呼直爽,心潮激荡之下,不由自主往前走了几步,俨然便是同仇敌慨的架势!

见本人两个徒弟还捂着腮帮子躲在后边不敢移动一步,颜守缺的神色有些美观。他转动着眼珠子,沉吟了片刻之后,冲着林一说道:“方才的孰是孰非,别人自有明断,你我又何须作这无妄之争!我来自落霞山颜家又如何?有关家族投靠黑山宗一事与我有关!林一,你如此蛮横无礼,令人不知所谓!我真要离去,你以为你真的能拦得住吗?”

这人还真是来自落霞山颜家,而颜家又与万家交好。如此想来,东方朔遭受刁难的原由便一清二楚了,还是受他这个师父的牵连啊!

“夺”的一声,林一扯出玄金铁棒杵在地,说道:“呵呵!又是一个小人!一个见机行事、阳奉阴违的小人!你这种人留着便是祸患……”

恶人真敢动手不成!颜守缺眼角一跳,急声说道:“真是不可理喻,我自去云台……”他话未说完,竟是化作一道剑虹倏然远去。两个徒弟这慌了,高喊道:“师父……”见无人阻拦,各自匆忙御剑跟了过去。

见对方三人先后离去,东方朔有些急了,忙提示道:“师父……”

“林小子,你方才虚晃一枪的意图何在,不会只是恫吓人的!”老龙亦跟着凑繁华。

好整以暇地收起了铁棒,林一不理老龙,而是冲着东方朔说道:“还能怎样?此处又不是杀人的地方。随我去云台,寻人实际去……”他顿了下,不无感慨地又说:“能寻到一个说理的地方,不易啊!”

“好大的本事,敢寻人实际了!可老龙以为,有本事的人是不屑如此的……”老龙出言嘲讽。

呵呵!林一不以为意地轻笑一声,御剑腾空而起。东方朔不敢怠慢,忙随着师父一道往丹阳峰飞去。

……

丹阳峰的丹阳阁一侧,有一块庞大的飞来石。其横亘峭壁之外,斜挑飞云,一如踏天之石,险峻而神异。此处,便是‘云台’

那百十丈大小的云台之,二三十个修士分为东西两块地方坐着,彼此相距十丈远。西边的人多一些,前排居中而坐的是宗主晏起,两侧分别是丹阳阁的阁主冷翠,以及其他四阁的阁主。这六七位金丹修士的身后,是十余个正阳宗的筑基修士,木天远与玉珞依亦在其间。

东边的乃是远道而来的玄天门高人,为元婴老祖乐成子,掌门广齐子,还有三位金丹前期的长老,分是余行子、弘道与施诸。身为来访者,寥寥数人,却不容别人睥睨。单凭这五人的修为与手腕,足以横扫大夏仙门。

时辰未至,玄天门一方的高人们皆阖目静坐。正阳宗为东道,身为宗主的晏起,不得不与之应酬一番。他摇摇拱手,朗声说道:“诸位来访,我丹阳山下倍感荣幸。值此良机,还望乐成子道兄多多赐教才是啊!”

渐渐睁开了眼睛,乐成子呵呵一笑,亦拱了拱手,说道:“丹阳隽秀之地,万千气候,更胜往昔!正阳宗兴盛如斯,晏宗主之雄才大略,令吾辈仰止啊!昔日你我相约云台,谈经论道,印证修为,真是恰如其时,呵呵!“

这话说的真难听,地灵人杰都有了,更是对晏宗主推崇备至。

乐成子慈眉善目的容貌,言语中透着随和,没有丁点儿的高人气派。他一席话说完,正阳宗的人满面的怅然,晏起于胸怀大畅之际,难得显露一丝笑脸,连称,道兄谬赞啦!呵呵!

“我丹阳山乃穷山僻壤,没甚好东西招待诸位高人。我这有一壶自酿的‘百花露’,采自百味灵草之晨露,炼制一年方得入味,敬请长辈与几位道兄品味,聊表心意!”见晏起的兴致不错,冷翠自是愉悦难奈,借机拿出一个精巧的玉壶为大伙儿表示起来。

晏起颔首赞许,玄天门的几位高人亦无异议,乐成子已呵呵笑道:“能品味到晏夫人亲酿美酒,实为生平快事!”

六只白玉盏飞至冷翠的身前,她手执玉壶轻点,一缕缕淡淡的幽香,随之渐渐弥漫,嗅之,使人心神一振。

斟满酒的玉盏凭空飞去,分别落至晏起与玄天门的五位高人手。可见这百花露还真是极为难得的好酒,便是冷翠本人都舍不得饮用。昔日若不是为了晏起助兴,她是断然不会如此的大方。当然,曾有人不领情另当别论。

“呵呵!这百花露一年才可炼制这么一壶,请——”晏起举盏相请。一句看似有意的话,却将正阳宗的盛情尽表有余,可见二人言行举止的默契。

玄天门一方,乐成子执盏轻嗅了下,尔后渐渐啜饮,之后将残酒一饮而尽。他这才扶须摇头赞赏:“醇香馥郁而不失清冽甘爽,真是回味无量啊!兼之百草灵气,有正神养心之用,‘百花露’可谓名符其实!呵呵!好酒啊!”余行子等人相继饮完了杯中酒,亦是纷纷称赞不已。

当初差一点撕破脸皮的两家仙门,仿佛是和好如初了。一时之间,云台之其乐融融。

奉还了白玉盏,乐成子又客套了几句。他目光擦过正阳宗的众人,这才缓声说道:“有云,形而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德行必有所是,道义必有所明。故尔,谈经论道,为我辈中人商讨印证之又一机缘所在。论之,证之,方可明之,知之。晏宗主修为精进,不妨与我等纲举目张……”

如今的大夏,乐成子才是修为最高的那一人。可他面对晏起,面对诸多的晚辈,却是说出如此辞让的话来,使人倍感诚意与好意。不过,他的话中还有一个意思,就是时辰差不多了,我们末尾!

晏起稍有讶然,莫非,对方的来意不是为了某人?他正待启齿的时分,又不得停上去,悄然皱起了眉头。三道剑虹落至云台之,来者正是颜守缺师徒三人。

颜守缺的神色有些忙乱,冲着两家长辈师长们施礼之后,晏起已沉下了脸,斥道:“迟迟未至,举止失措,成何体统?”

晏起发火了!玄天门的人不好多话,正阳宗的人更不敢吭声。云台静寂无声,惟有淡淡云雾活动不息。

“容弟子禀明实情!”颜守缺带着冤枉说道,他的两个徒弟已吓得跪在了地。晏起哼了一声,说道:“自去前面坐下,改日再作计较!”

可此时不说,只怕日后再也数不清楚了。颜守缺心里发虚,却又真的怕晏起发怒。正阳宗还没人不怕这位宗主的,更别说这还是一位元婴修士,这是大夏的三大绝世高人之一啊!

“这个……是弟子被人欺辱……”顾不得琢磨一番用辞,颜守德话未说完,又被晏起的一声冷喝打断——

“你说什么?”

真是笑话!一个金丹修士在丹阳山被人欺负了,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这不是当着玄天门的面让他晏起美观吗!这个颜守缺真是没一点眼色,此情此景,是乱说话的地方吗?

本来好好的场面,被这么一搅合,宾主皆有些尴尬。见状,冷翠适时提示道:“颜师弟,有话还是回头说!”可她的话亦不管用,颜守缺站在原地还是迟疑不决的容貌。

见晏起的神色愈发美观起来,颜守缺忙说道:“那是个心慈手软的恶人,不只要我同门多人死于其手,更有家族遭其屠戮……”

人群后的木天远与玉珞依换了个眼神,显然是想到了一个人。只不过,场其别人却不知道颜守缺在说什么。

这个颜守缺是怎样了,往常很慎重的一个人,怎样昔日不合时宜的莽撞起来,这不是让正阳宗丢脸吗?冷翠亦是没听出对方要说什么,便出声制止道:“颜师弟,勿要危言耸听!天下没人敢欺辱我正阳宗的弟子!更何况你本人便是我宗门的金丹长老……”她话说了一半,却停了上去,与此同时,场的一切人皆低头望去,只见又是两道剑虹落下,正是林一与东方朔。

“他没有危言耸听!我林一便是个心慈手软的恶人,不只杀了正阳宗的,还杀了万子平,更是杀了万家的一切筑基修士。”双脚将将站定,林一摆手让东方朔闪至一旁,尔后冲着晏起拱拱手,接着说道:“昔日倒要晏宗主为在下掌管个公道!”

晏起的眸光一闪,紧紧盯着林一。少顷,他面无表情地说道:“玄天门的高人来访,正是谈经论道的时分,有话改日再说不迟!”

闻声,颜守缺的心头叫屈。方才你还冲我冷声呵责,转眼却又对这恶人好言好语起来。这分明是偏袒啊!

晏起虽说神色不美观,话语却缓转了许多,在场的众人皆看出来,可有人佯作不知。林一背起了双手,目光斜睨着玄天门一方,冷笑道:“何为高人?我林一眼中的高人,乃操行高尚之人!这几位是高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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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钓鱼岛竟是违禁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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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六章 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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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嘲讽的话音将落,场一片惊诧。〖 h a o 1 2 3 中 文 网 〗余行子的神色瞬间沉了上去,广齐子及其两位师弟同时皱起了眉头,便是心静如水的乐成子亦觉得老脸无光,只顾着拈着长须,带着一丝无法的苦笑。

看着这个与往日迥然有别的林一,晏起眯缝起了眼睛,沉声说道:“不得无礼!去一旁坐下!”

“我不是来听诸位讲道的,而是来寻晏宗主掌管公道的。”林一不为晏起的话语所动。他从余行子等人的身发出目光之后,手指着颜守缺说道:“我的徒弟东方朔去紫薇谷采药时,被他师徒三人合伙欺负。在其被迫交出身的东西之后,他师徒兀自不肯罢休,还要动手拿人。若不是我及时赶到地方,怕我这个徒弟早被人打翻在地了。”

话到此处,林一冲着晏起说道:“若是东方朔是我的徒弟便合该受别人欺辱,算他倒霉。可一个辰渊子长辈的嫡亲,一个正阳宗故宗主的先人,亦要无缘无故受人欺辱,着实令人不忿啊!有请晏宗主说句公道话!”

“纯属子虚乌有!紫薇谷中,你不只出言相辱,还要动手杀人。你目无宗规,滥杀同门……”颜守缺总算瞅着时机说话了,可再次被人打断。他心头冤枉,将要辩解,却又不得不闭口。

“哼!林一若是滥杀同门,你还能活着来至此处吗?”晏起痛斥颜守缺的同时,眸光冷冷扫过林一,又说道:“他虽是金丹中期的修为,身却有不输金丹前期的弱小气机,你师徒三人加在一同亦不是对手!还不为本人的差错致歉!”

“这……?”颜守缺心头一怔,转身看向林一。而对方根本没拿正眼瞧他,反倒是默默看着说话的晏起。他心思急转间,忙躬身说道:“这个……林师兄,都是在下行事莽撞,此处与你赔礼了!还望你大人大量,勿要因此介怀!”

“林小子,你的希望得逞了?”老龙在这个时分说话了。林一叹了一声,回道:“发觉了没有,当你想寻人实际的时分,末了才发觉,还是没道理可讲!”

“癔症了?是你寻人家实际,不是我老龙。更何况,没人敢与我老龙讲道理!”老龙不屑地哼了一声。

见晏起再次打量本人,林一转而看向颜守缺,说道:“当前我徒弟若有个三长两短,你应该知道下场是什么!我倒是与你颜家的两个族人有过交往……”他语意不明,却又带着寒意,使得对方的心思不由得乱了起来。

“林小!你我难得一见,何不坐上去说说话呢?”乐成子瞅着时机,终于还是出声了。冷翠与晏起相视之后,亦于这个时分启齿说道:“林一,既然乐成子长辈相邀,不妨坐以论道啊!”她是个懂得分寸的女子,此时与林一说话的容貌,极端委婉而平和,让人难以生出恶感来。

“这女子善变、善伪,不足信!”老龙好意提示着。

林一随口回道:“你与女子打过交道,还一定吃过不少亏!至少我是这么以为的。”

“放屁……”老龙张口顶了回来。

林一不再理会老龙,而是冲着冷翠表示道:“呵呵!冷阁主所言极是!”对方未及生出愁容来,他又往前走了几步,面向乐成子说道:“一个道义沦丧的人,还论的什么道?这与彩笔描空普通虚妄,与抽刀断水普通的可笑!”

面对一个年幼的晚辈非难,乐成子神色如常,反而拈须呵呵一笑,说道:“彩笔描空,笔不落色,而空亦不受染;利刀断水,刀不损锷,而水亦不留痕。有此般境界,惟心与境两忘矣,岂非妙哉!”

稍稍怔了下,林一冷笑道:“断章取义,若水木得到本原,镜花水月罢了。以此论道,正如小人诈善普通的心爱!”

“呵呵!”兀自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乐成子又缓声说道:“我等修道之人,岂可矫枉过正。须知,地之秽者多生物,水之清者常无鱼,故小人当存含垢纳污之量,不可持好洁独行之操。这不正是道法自然吗!”

“哈哈!林小子,理屈辞穷了!”老龙在看着笑话。

暗暗撇了下嘴,林一不忿说道:“逼死兰琪儿,困我五十三年,这亦是道法自然?”

乐成子打量着一脸怒容的林一,拈须笑道:“天地中万物,人伦中万情,以俗眼观,纷纷各异,以道眼观,种种是常;无须苦恼,又何须耿耿于怀呢!试问,若非那五十三年,又怎有昔日的你?”

“呵呵!”林一忽而冷笑了两声,摇头说道:“这便是谈经论道?辩足以饰非!岂不闻,小人之过也必文!”

“哈哈!好一个小人之过也必文!你就这么与老龙狠狠骂!一帮子小修士,屁股尚未洗干净,便装模作样地论起道来,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骂啊!替我老龙来几句直爽的!”老龙持续煽风点火。

正阳宗一方,简直都是瞠目结舌的容貌,便是晏起亦是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切。一个金丹修士,居然冲着一个元婴修士怒声痛骂。而对方却是坐着一动亦不动,分明在竭力忍让又颇显无法。这都是真的吗?林一何时会有这么狂妄过,他终究要做什么?一旁的冷翠暗吁了下,心头竟莫名忐忑起来。

师父就是师父,不愧是出名遐迩的人物啊!且不说东方朔一脸的惊羡,人群后的木天远与玉珞依面面相觑之下,惊诧不已。这么一个蛮横得近乎目空一切的人,还是那个林一吗?

乐成子的眉毛胡子皱到了一同,悄然闭了眼睛。暗暗摇了摇头,他将要说话,已有人厉喝:“林一,莫要不识好歹!大夏没有你可以放肆的地方!”

林一虽然没有对乐成子粗言秽言,却骂的动听,亦相当的大胆。他的袍袖内手诀掐着,只待有人发火,未必不会有人溜之大吉。

循声望去,玄天门四位金丹前期的高手,皆是怒目圆睁的容貌,余行子更是怒形于色的站起身来,正冲着他叫嚣。林一哼了一声,下巴抬起,说道:“余老儿,我没遗忘你!来、来、来……”

林一忽而冲着乐成子拱拱手,说道:“方才我与这位长辈,乃是以文证道!在此,多谢你老人家方才的一番教诲!以道眼观,种种是常!在此深以为然啊!”

不待乐成子及众人明白过去,林一冲着余行子伸出手指寻衅道:“据传,除却以文证道之外,还有以力证道!我昔日不用任何法宝,亦不用任何的法术神通,我便用本人的这一双拳头,让你领略一番大道至理!余老儿,你敢应战吗?”

云台之,一切人于这一刻屏住了喘息。林一疯了吗!你一个金丹中期的修士,竟敢去应战一个成名已久的金丹前期圆满的高手。要知道,金丹中期还有小成、大成、圆满之分。两者相差不以道里计,不用法宝、不用法术?这是何其的狂妄啊!

晏起眸子里精光闪烁,默默打量一眼林一的背影,还是看不出什么异常。可昔日的一切,他早便有所预料,只是,眼下的状况超出了想象。最终又会如何,尚须拭目以待。冷翠与其换了个眼神,安然不动,只是神色显露不快的神情,仿佛是对某人极为的不满。

环顾周围,见没人出来指摘林一的嚣张,余行子怒极反笑,说道:“身为修士,莫非要赤身互博?真是天大的笑话!既然修为低劣,就该有自知之明,莫要口吐狂言!”

“哈哈!怯战了不成?”林一又是前进了几步,觉得发挥身手的地方差不多了,才渐渐挽起了袖子,说道:“亦罢!我还是赤手空拳,你自便!以免让天下人耻笑我林一欺负你一个年迈之人!”

“臭小子!你……”余行子气得胡须颤抖起来。这个林一从两位师叔的手中逃脱之后,二十多年不见踪迹。而昔日再次重逢,这已不是当年那个可以恣意拿捏的小子了。

要知道,一个金丹中期的修士,放在大夏的任一家仙门,都算得一号人物。不过,臭小子,你若真的以为本人的翅膀够硬了,那么你便错到家了!若是没有晏起,丹阳山不值一晒,谈经论道?哼!若非师叔乐成子的缘故,此时说不定要动手擒你了!与老夫论道,是自寻其辱!

“以力证道?不用法宝,不用神通,单凭修为相抗,林一,你以为能讨得到便宜吗?”说话的是乐成子。他对林一的举止并不不测,而是带着几分疑惑问道。

“面对你玄天门的时分,我吃的亏还少吗?修为低劣又能怎样?”眉梢轻挑,林一朗声说道:“岂不闻,讨得人事的便宜,必受天道的亏!我昔日便要用本人的双拳,证得乾坤大道!”他一席话说的掷地有声,振奋人心。东方朔及木天远等人,为其气概折服,暗暗叫好。

晏起拈须不语,神色不明。他与冷翠是一样的心思,只想看林一如何收场。对方与玄天门本身有仇,昔日的情形虽说有些超出想象,却不失为预料中事。只不过,本人的这个林长老,即使不是第二个卫从,怕亦是个横冲直撞的人啊!

“……你找死!”余行子再亦按捺不住火气,越步而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人寻衅,稍作迟疑,都将颜面无存。他径自走至云台南端,这才神情阴鸷的转过身来,冲着乐成子与晏起拱拱手,沉声说道:“既然正阳宗的林道如此相邀,我余行子自然是不敢怠慢。不过,还请诸位做个见证。在这场以力证道未分出高下时,任何人不得插手相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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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七章 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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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行子话音将落,乐成子看向正阳宗的众人,呵呵笑道:“晏道以为如何?”

晏起见林一根本没有请他示下的意思,便不置可否地道:“力可证道,颇有新意,我不妨拭目以待!”

意味深长地点点头,乐成子冲着余行子吩咐道:“既然如此,便适可而止……”本想与林一两句,见对方根本不愿理他,他只得作罢。提供〖 h a o 1 2 3 中 文 网 〗&&

如此一来,两家仙门便默许了这场所谓的‘论道’。或许,让那个狂妄的人吃些甜头,会是场大多数人的愿望。

“林子,那个玄天门的乐成子,不断以为与晏起联手作戏。此时,他终于看出有人借机敲打,亦猜出二人的不和!故尔,人家认定是要吃亏了,只想着要看笑话呢!而这个余行子分明有过授意,只怕还有后招对付。此时此刻,每一个人都比的心眼多,可别大意喽!”老龙并未出言嘲讽,而是在好意提示着。

“我自会意!”林一回了一声后,呵呵冷笑着走向了余行子,扬声道:“余老儿!我是证道来着,何须如此的慎重呢!”

“哼!黄口儿!又懂得什么大道至理!不过是寻机滋事罢了……”余行子不屑地冷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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