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部分阅读
“小姐。来来,点菜。”齐延刚咋咋呼呼的招呼服务员。“方舟,今天饭菜你出钱,酒钱我出。你不来,我也难得跟艳艳在一起喝酒,今天借你的光,跟艳艳好好干几杯。”
“喝就喝。我还怕你?”柳艳艳的酒量在女人堆里还是很可以的。在学校是我们不是很了解,结果毕业那天她露出了庐山真面目,把我们的班主任和我们班比较能喝酒几个男同学全部摆平,而她自己脸不变色心不跳。让我们所有当天目睹那个场面的同学和老师瞠目结舌。
“延刚啊,跟艳艳对酒,今天十有八九你要立着进来躺着出去呀。”我吓唬齐延刚。
“被这么有风度气质的老同学灌死,也是死得其所呀。”齐延刚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态。
“这可是你说的呀。”柳艳艳也准备好好灌灌齐延刚了。
“对,对对。大丈夫说话,一言即出,驷马难追。灌死我绝对不用你负法律责任。”齐艳刚豪爽得有些慷慨悲壮。
“那就好。只是你被我灌死了,你自己不会找我算帐了,可是你老婆找我要人来,我怎么办?”和齐延刚逗嘴,使柳艳艳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
“不会。绝对不会。‘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女人,最多装模作样的抹几滴眼泪,几乎在抹眼泪的同时,心里正琢磨着再嫁什么样的男人呢,哪会有心思找你算帐?来吧,喝吧。你什么官司也吃不上。”齐延刚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酒鬼酒,“咚咚咚”,倒进我们三个面前的玻璃杯。他和柳艳艳满杯,大概每个人接近四两,我则在二两左右。
“这些喝完怎么办?”柳艳艳的脸上已经有了点儿笑意。一个心情不好,愁闷烦乱的女人,看到有人陪她喝酒,从精神上就已经觉得有些快乐了。
“啊?喝完?啊。喝,喝喝。喝完再添。”齐延刚本来想这些酒喝完就已经顶了天了,可是柳艳艳没想喝完打住。
“好。来。老同学,几年不见,今天幸会,干!”我提议,三个人都举起了杯子。
我和齐延刚都喝了一大口,可柳艳艳一口就干进了三分之一。
“哇!艳艳。这么猛呀?”齐延刚或者是惜香怜玉,或者是被柳艳艳的气势惊吓,两只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柳艳艳。
“大惊小怪!一点点抿叫什么喝酒?”柳艳艳一大口酒下肚,顿时粉面泛红。
“我说方舟,今天晚上我可真要躺着出去呀。”齐延刚咧着大嘴说。
“那我可热闹看了。哈哈哈。”我看着柳艳艳说。柳艳艳一点不动声色。
我们三个边吃边喝边聊着能够记起来的同学的情况,各自酒杯里的酒也在不知不觉间接近了杯底。
“我去一下卫生间。”齐延刚说着站起身走了出去。
“艳艳。还行吗?”我看柳艳艳的两眼有些迷离,已呈现明显的醉态。
“没事。喝吧。喝醉了,就什么都不想了。”柳艳艳的话已经有点儿结巴。
“喝酒图的是快乐,可不能以酒浇愁呀。那样对身体没好处。”我对柳艳艳的状态有些担心。
“我懂。以酒浇愁愁更愁。那是说的醒酒以后,可是喝酒和嘴酒的过程真的好美呀。我只有在这个时候才是放松的。”柳艳艳脸上掠过一丝弱智者的微笑。
“艳艳。怎么样?杯中酒咱们干了,再来一瓶。”齐杨刚拉出一副与柳艳艳决战的架势。
“喝就喝。我怕你?”柳艳艳不服齐延刚。
这个时候,齐延刚的手机响了。“喂?什么?家里水管漏水啦?我正在跟老同学吃饭呢,你们不能自己解决吗?真笨!你们可真是的。好吧好吧。我马上赶回去。”齐延刚关掉手机,看着我和柳艳艳:“娶这么个笨老婆,大事小事都离不开我。真抱歉,本来想跟两位老同学好好喝喝聊聊呢,这下可好,被这笨老婆给搅了。”齐延刚说着,就把包夹在腋下,做好了马上要走的姿势。
“延刚,真不巧,你家里有事情。改天,改天咱们再聊吧。”我站起身,伸出手和齐延刚握了握。
“好好。改天我请你和艳艳。”柳艳艳没做出任何反应。
“再见。艳艳再见。”
“嗯。再见。再见。再什么见?狗屁家里有事,是被我吓跑了。”柳艳艳趴在桌子上微微抬起脸来说。
“不不不。绝对不是。”我明显的看到齐延刚听柳艳艳的话一愣。
“不是?不是你坐下来,喝!”柳艳艳还和齐延刚叫板。
“好好。好好。后会有期。后会有期。”齐延刚说着,摆着手退出了房门。
“这小子,家里才没事呢。是喝不起酒吓跑的。”柳艳艳坐直了身子说。
“是。艳艳。延刚的酒量不如你。再喝他就真的躺着出去了。”
“不是。你把我的话理解错了。我不是说他酒量小喝不起酒,是说他魄力小喝不起酒。”
“魄力跟喝酒有什么关系?”
“方舟。你是装糊涂吧?刚开始吃饭的时候,他不是说你出饭钱,他出酒钱吗?这一看这瓶酒要喝完了,他又要出酒钱了,就吓跑了。”
“啊?艳艳。齐延刚不会这么小气吧?”
“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在学校的时候齐延刚就这个德行。那时候都是穷学生,抠门一点都可以理解。可是现在都有不错的收入,该大方点了吧?可这家伙还是不行。同学们都有反应。我敢说,刚才他那个电话是假的。是外面的服务员给他打的。”
“不会吧,艳艳。你喝高了。齐延刚怕花酒钱,提前让服务员打个假电话脱身啦?”
“你不信我去问问。”柳艳艳说着就想站起身。
“算了。算了。核实这个没意思。咱们就当延刚家里有事吧。”我伸手把柳艳艳拉着坐到座位上。
“嘻嘻。这小子吓跑了,他不跑我也不会再要酒了。我喝这样正好。微熏的感觉真好。”柳艳艳的脸上,的确显现着美滋滋的表情。
“来,艳艳。刚才你的酒喝急了,多吃几口菜吧。”我劝柳艳艳。
“不吃了。少吃几口,本来都发胖了,再不控制再找对象都困难了。”
“艳艳。真喝多了。乱说什么呢?你的婚姻多美满,多少女人还羡慕你呢。”
“不是。没、没乱说。我说的是真的。美满?那是别人看的,我可没这种感觉。”
“没劲。真没劲。盼老公当官,盼老公发财,可是当了官,发了财,那老公还是你的吗?不、不是。是他妈所有女人的!”柳艳艳“砰”的拍了一下桌子。
“怎么啦?先生?”也许服务员听到了柳艳艳拍桌子的声音,急忙推门进来问。
“啊。没事。没事。”我告诉服务员。
“小、小姐。过、过来。”柳艳艳摆着手叫服务员。
“啊。您有什么事?”服务员态度很和蔼。
“我们的菜上完了,酒也不要了,也吃喝的差不多了。我们就想在这里聊聊天。你去别的包间忙去吧。我们不叫你你不进来。告诉其他小姐也别进来。”
“好。好的。”服务员很爽快的答应着。又说了句:“这房间是宾馆客房改的,门上有锁,你们怕打扰可以把门从里面锁上。”然后退了出去。
“好。这里真好。包间可以锁门,还有这么宽大的沙发。方舟,你是有意选的这里吗?”柳艳艳说这话的同时看着我。
“啊。是的。我看这里的条件还不错。聊天挺方便的。菜的口味也可以,就订这了。”
“咱们到沙发上坐吧。”柳艳艳站起来有点儿打晃,我走过去很自然的搀扶她。
“哎呀。方舟。我还真的很头晕。”柳艳艳依靠在我的身上。
我搀扶着柳艳艳离开餐桌,走向宽大松软的沙发。我还没有落坐,柳艳艳的身子就扑哧一下躺倒在最长的沙发上。
见过不少女人,也走近不少女人,对女人的表现我是很容易看得出来的。柳艳艳今天所有的举动,都能让我感受到她对老公的严重不满,都能让我感觉到她要寻找自己心理平衡的强烈愿望。即使傻子,也能看出柳艳艳这个时候的表现是想做什么了。
“艳艳。你休息一会儿。我陪着你。你什么时候觉得清醒了,我送你回家。”我说着,坐到了放在长沙发两边的单人沙发上。
“你陪我?有你这么陪人的吗?”
“咱么啦?你要什么?”
“我要你、要你坐到这来。”柳艳艳拍拍长沙发。
“啊。好。好的。艳艳。”我小心谨慎的坐到了柳艳艳躺卧的长沙发中间。
柳艳艳也是土生土长的北京女子,当我们还在故乡的田野中玩泥球球的时候,人家却在风景如画的著名的北海公园里“让我们荡起双桨”呢。岁月,拉近了我们的距离;知识,消弭了我们之间的差别;时代,让我们有机会亲密接触;生活,让我们本来有天壤之别的人实现了相互慰藉。
“躺一会儿回家吧。我送你。”我重复了这句话。
“回什么家回家。那个空荡荡、冷冰冰的家你愿意回呀?”柳艳艳的声音有些急了。
“啊。好好。不回。不回。好好休息吧。”我很自然的把手放在柳艳艳的肩膀上拍了拍。
“方舟。”柳艳艳猝不及防的双手搂住了我的腰。“你抱抱我好吗?”
“呀。艳艳。我、我……”我本来还想说什么,可是一想从看见柳艳艳到现在她的所有表现,我如果再躲躲闪闪,会很伤害她的。于是,我转过身,像抱个幼儿似的,把柳艳艳从沙发上托起来揽在怀里。
“方舟,我很久很久没这样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了。抱紧我。抱紧我。”这时候的柳艳艳,一反吃饭前后的冷漠和生硬,柔情似水的依偎的我的怀中,她身上散发出的别样的香味,让我的心气为之一爽。
“艳艳,生活真的那么不开心?”我尽量说得轻声细语。
“不开心。很没劲。他不缺名利地位和女人,可我又算什么?”
“在北京,一个司长算不上什么官呀。”
“那看什么司长了。他这司长的权力可大了。他自己活得有滋有味,或者叫活得花天酒地,醉生梦死,可我活得没半点儿意思。他在家住的时候都不多,回到家也是一身的疲惫。根本不理睬我的需要。”柳艳艳说着。身子往我的身上使劲的贴了贴。
男人都有这样的体会,同样的香味儿,从一个丑陋的女人或一个令人生厌的女人身上散发出来,就让人倒胃和作呕;如果从一个漂亮的或招人喜欢的女人身上散发出来,就使人入迷,就会让人觉得沁人心脾。
艳艳这样一团温热的、弹性十足的、芳香四溢的肉体,在我的怀里勃越着心跳和脉动,和我浑身活跃的神经共同着一个频率,不要说我阅过不少的女人,深知女人可以带给我的快慰、美妙和舒适,即使没有接触过女人的童男子,柳艳艳这样的女人一旦躺在他的怀里,他也会六神无主、神志慌乱、激|情蓬勃的。
“哦,艳艳。我吻吻你成吗?”我虽然看清了柳艳艳的需求,但我一定让她觉得我是尊重她的,不能让她有是我泄欲工具的感觉。
“唔。”柳艳艳只简单的“唔”了一声,就把埋在我胸部的脸转过来朝着上面,嘴微微张开,迎接我的亲吻。
“呜,呜呜。”
“嗯,嗯嗯。”当我和柳艳艳两张嘴严丝合缝的吻粘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只能发出这样简单的声音。
嘴在咬合,舌在胶结,手在抓捏,我们两个的胸腹部都在剧烈的起伏。
“方舟,给、给我。”柳艳艳把舌头从我的嘴里抽出,声音颤抖着说。
“在这?”我说。
“是。在这。服务员不会来,不会来。门,插着呢。”柳艳艳达喘着气说。同时把双手从我衬衣的下摆伸进去抚摸我的胸部。
“艳艳。你真的很想吗?”
“嗯。方舟。来吧。我想。很想。我快一个月没得到了。”柳艳艳的声音急切而微弱。
“啊。艳艳。”我也想尽快得到柳艳艳。我答应着柳艳艳的同时,我的左手依旧紧抱着她,我的右手则在柳艳艳丰满的胸|乳间滑动。
“哎呀。方舟。哎呀,方舟。”柳艳艳微张着嘴巴,眼睛闭着,纤细的手指,也紧紧捏住我的小小的入头捻压着。
“呀。艳艳。你太……”我又吻向柳艳艳的芳唇,手也从胸部移开,又从她的裙摆下进入……
“方舟。快给我!”柳艳艳一摆头,躲开我的亲吻,心急火燎的说。
“好的。艳艳。来。”我把柳艳艳放在沙发上,把她的裙子撩起来,她自己则急不可待的脱掉了内裤。在她脱自己内裤的同时,我的下半身也一丝不挂了。
“啊!天!”就在我进入柳艳艳的同时,两声大叫从她的口中飞出。她的头部也向上猛地挺起。“方舟。你……哎呀。呀呀。”随着我的动作,柳艳艳的叫声不断,大喘不息。
“脱去。不要!”柳艳艳两手扯着我衬衣的一角,向两边一拉,嘶啦一声,我衬衣的纽扣就都失去作用了。然后,她把自己的裙子、衬衣和|乳罩,都从头上一把扯了下去。一个白白嫩嫩的丰满肉体,毫无遮拦的呈现在我的面前。随即,我不自觉的加快了冲击的频率。
我估计,柳艳艳的老公不在家的时候,她自己寂寞无聊或者想这种事情的时候,肯定是看了不少毛片。在她和我的交合中,隔那么四五分钟,她就主动变化一下姿势。在沙发上似乎不如在床上宽敞,但在沙发上可以利用靠背做出很多花样来。
第十五章
柳艳艳和我zuo爱过程中,和zuo爱前仿佛是两个人。提供zuo爱前,她冷漠、僵硬、冰冷;zuo爱中,她激动、活跃、火热。没有爱情或者xing爱滋润的女人,绝不会有真正的快乐和幸福。刚开始的时候,本来我是主动的。可是大约十分钟以后,我几乎成了柳艳艳的玩偶,基本在她的操纵下,来完成着令她满意的各种动作。我在毛片中看到的各种姿势和动作,柳艳艳都会,有的还进行了不小的发挥。
“很久很久没这样痛快过了!”柳艳艳像面团一样趴在我身上感叹。
“我也很爽,艳艳。你可真行。想不到你能这样。”我双手在柳艳艳光滑的后背和屁股蛋上抚摸着。她两条玉臂依然抱着我,脸贴在我的脸上,柔软的双|乳紧压在我的胸膛上。
“艳艳。明天我有去潮白河度假村的请柬,愿意去吗?”柳艳艳的老公不在家,她又这么缺男人的爱抚和滋润,我想她肯定会去的。
“很多人去吗?”柳艳艳问。
“不是。我们报社就我和社长去。”
“你们都带女人?”
“好像是这个意思。我们社长还提醒我可以带个相好的。”
“你不怕被她看见你带女人?”
“他都不怕被我看见,我干吗怕被他看见?”
“你们也真是色胆包天。”
“我的小艳艳,你真够传统的。这还有什么色胆包天的?男人们、有头有脸的男人们,不都这样子吗?男人都这样子,跟男人相对应的女人不也都这样子吗?”
“嗯。可也是。我不正在这样子吗?呵呵。”柳艳艳笑得很好看,声音也很好听。
“艳艳,你好可爱,好性感。”我双手抱着柳艳艳的头,自己的头向上抬起,在她汗涔涔的粉脸印上了无数的吻印。
“去吗?”我吻了一阵子柳艳艳,又吻她。
“会碰上认识的人吗?”柳艳艳有些担心。
“不会的。哪会那么巧?”
“假如真的巧了呢?”
“北京之大,京郊的度假村那么多,想碰到认识的人都难呀。别说不想碰到了。放心好了。”
“我说的就是假如真的碰到了,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大大方方,脸不变色心不跳。爱谁谁。我来故我在。与别人何干?再说了,去那里没有单独去或者带老婆去的,即使有单独去的,也是要找小姐的。找小姐和带情人,没什么本质的区别。谁还在意谁?艳艳,你还放不开呀?”
“我心里放得开,面子放不开。嘻嘻。”
“这有什么?人生嘛,以自己内心体验快乐为最高。你老公没尽到做丈夫的责任,冷落和耽误了你,你当然可以自己拯救自己呀。这是很正常的。你不要有什么心理障碍。”
“这我倒想开了。可是……。按说也真的没什么。只要不被自己的老公看见,爱谁谁吧。”
“就是说你答应啦?艳艳?”我真的很高兴。在郊区秀美的景色中,在设施现代的度假村内,有一个自己满心喜欢的女子贴在身边,玩儿,可以相伴相携;zuo爱,可以双宿双飞。想做什么就可以马上做什么。真的是极其惬意的。
“好哇。我答应。”柳艳艳说着,脸在我的脸上左右蹭了蹭。手却移到了我的下身,在我两腿之间多出来的部位揉搓着。
“还没够呀?”我想明天还要去郊区呢,今天就不要连续作战了。
“快一个月没得到了,一次能行吗?”柳艳艳的手干脆攥住了我的那东西,又拽又摇。
“那明天我可不行了。”
“这连着两次你都行,这不又起来啦?隔一天你肯定更行。再说,你行不行,不全在你,我让你行你就行。”柳艳艳很有把握的说。
“艳艳。你可不能破坏性使用我呀。呵呵。”
“别蒙我。这种机能是越用越灵的。不用才会反应迟钝的。”柳艳艳边说边坐起来,趁我不注意,“噗”的一下,我和她的身体外表一样了。
“哦。艳艳。”我情不自禁的一手握住柳艳艳的一只ru房,随着他对我的动作的节奏,攥捏着。
“咚咚咚。”艳艳刚刚又要发疯,传来了敲门声。“屋里还有人吗?”服务员可能看着见这个包房里一个多小时没人进出,担心发生什么事,来敲门了。
大约一个多月之前,据说北京西客站对着那条路口的一家餐厅,一名军人不知为什么答应了一个陌生人的约请,在包间点菜结束之后,那个陌生人吩咐服务员不要进来打扰他们,就把门锁上了。结果过了两个小时之后,服务员才想起这个包间里的客人怎么还没吃晚饭?敲门没人应;再敲门还是没人应。服务员着才觉得事情有些不妙,赶快找来老板拿出店里的钥匙打开门。眼前的情景把看见的人都惊呆了。那个被请的军人的头部被一劈两半,脑浆和鲜血流了一地,其状惨不忍睹。据说这是一个很熟练的职业杀手所为,一刀或者一斧子下去,被害人毫无防备毫无反应就没命了。而杀手则堂而皇之的反锁上门溜之大吉。
这个案子,让所有饭店都心惊胆战,就怕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自己的店里。所以,我和柳艳艳在包间中昏天黑地的交合一个多小时,店家肯定心声疑虑了。听到敲门声,我赶紧答应,否则,人家以为发生了什么案子打开门,我和柳艳艳可就曝光了。
就在我答应的同时,柳艳艳很麻利的抬起肥白的臀部,坐到沙发上。
“方舟,穿上吧。来人了。”柳艳艳显得很是紧张。自己伸手赶紧抓过|乳罩和衣服穿着。
“穿可以。别急。”我心里也紧张,只是这个时候我得给柳艳艳吃定心丸儿。否则,我也惊惶失措多丢份呀。
“咚咚咚。”服务员又敲了几下门。
“嗨嗨嗨。别敲了。听到了。”我的声音很大。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一个男人的声音问服务员。
“人在里面,不开门。是不是又在里面干那事呢?嘻嘻。沙发又该弄脏了。呵呵。”
“去去去。小丫头骗子!少说废话。让人家听到多不好。只要人别死到里面,人家干什么你别管。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男人在撵女服务员。
“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女服务员笑着跑了。
经过这么一折腾,柳艳艳情绪没了,我那里也老实了。
我和柳艳艳都穿戴整齐,这才打开门,把服务员叫来,结了帐。我和柳艳艳肩并肩,衣冠楚楚的走出这家饭店。我看起来仪表堂堂,柳艳艳看起来气质不凡。谁会想到,就在十几分钟前,这样两个看起来十分正派的人,在饭店包间的沙发上,赤身裸体的上演了一场霹雷闪电、乱云飞渡的阴阳大冲撞。
“回去有事吗?”柳艳艳问我。
“没事。没事。”
“没事就走走?”柳艳艳提议。
“好吧。走走。走走。”单身一个人,没有什么活动的时候,下班之后是最空虚落寞的。看着别人都兴冲冲的往家赶,自己则不知道该干什么,有的时候真觉得心里一片茫然。
“顺着昆玉河走?”柳艳艳看着我。
“可以。很好。北京就这么一条所谓的河。其实就是一条经过整理的、宽一点的水沟罢了。”
“那也挺好。前些年连这样的水沟还没有呢。”
从裕龙饭店西侧,走下二十多个台阶,就是昆玉河边。河水很浑,只是没有发臭,河里偶见手指般长的小鱼在游动。还有几个虽聚精会神的举着鱼竿,但却永远钓不上来鱼的垂钓者。
“方舟,咱们那些同学你都见着谁啦?”柳艳艳问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