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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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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艳。人们总是活在这样美好的时光有多好。”

“哎呀。舟舟,人不用总活在这样美好的时光,只要在一生中有这样的体验,我觉得就很是值得。如果能经常这样愉悦自己,对身心会有非常大的好处。”柳艳艳说着,和我成69姿势趴在我的腹部上面。

“哦。艳艳,你的花样太多了。”我抱紧柳艳艳的臀部,嘴则在她的私秘处舔吻。

“噢呀。舟舟,这感觉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柳艳艳也把双手伸进我的身子下面,紧紧抱住我的臀部,嘴则含主我的尖锐部分吸食着。

“呜——啊——”我叫着。

“咿——呀——”柳艳艳呻吟着。

“哇。艳艳,不行,咱们上床吧。”我有些控制不住。

“呃耶。我也受不了了。走吧,舟舟,上床。你,抱我。”柳艳艳已经十分绵软的像浑身没有了骨头。

我站起身,双手掐着柳艳艳的腋窝,“来,艳艳宝贝。”

柳艳艳很自然的伏在我的肩膀上,“舟舟,我今天都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那好呀。艳艳。我能够给你带来全新的感觉,真是很快活的事情。”

“嗯。真的很好。快。快吧。”我在柳艳艳的催促下,我自己当然也心急火燎,迈出浴盆,几大步走近卧室的床边,像摆放一件易碎的艺术品一样,小心谨慎的把柳艳艳平放在这座时尚宾馆的宽大的喜梦思上。

“啊呀。舟舟呀,快上来吧。快呀。”柳艳艳十分渴求的目光乞求地望着我。

“来了。宝贝。”我稳稳的爬上艳艳光滑饱满的肉身,两只胳膊伸到她的身下将她抱住,柳艳艳知道我要进行的步骤,很配合地抬起了双腿,并很有规则的张开适当的角度。万事俱备,我极其顺利的直直的进入了她的玉体。

“哇!真是各有不同呀。在饭店和在宾馆真有不同的味道。”柳艳艳微眯着两眼,紧闭着小嘴。

“是呀。你没看老外都想着法子换地方zuo爱吗?zuo爱就是图的新鲜刺激。环境一变,新鲜感有了,刺激也就产生了,快感和乐趣也自然出来了。”

“是、是、是呀。”柳艳艳在我的冲击下,断断续续的迎合着我。

“艳艳。你的感觉很好,真的很好。”

“嗯。你、你有比较。有比、比较就、就有鉴、鉴别,这我、我信。”艳艳的话被我紧紧慢慢的动作弄得断断续续。

“艳艳。人、人都喜欢这、这样,可是为什么还都躲躲、藏藏、遮、遮遮掩掩的呢?”我累得也断断续续了。

“假、假呀。中国人活得就、就是假呀。好、好在现、现在好多人开、开始活、活得真实、实了。”柳艳艳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嘻嘻。咱们属于走在时代前列的人?呵呵呵呵。”

“呜、呜、呜。算、算吧。嘿嘿嘿。”柳艳艳一笑,胸|乳前后颠颤着。我看着她胸|乳的颠颤,冲击的速度更加激烈。

“哇呀。艳艳,你对我真的是破坏性使用了。”

“我、我不、不破坏性使、使用、用你,你自、自己也、破坏、坏了。”柳艳艳抓住我的大腿说。

“艳、艳艳,你上来、来吧。我、太、太累了。”我已经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来、来吧。”柳艳艳说着。我顺势躺在床上。“这样搞,明天去潮白河我可真没什么节目了。”

我和柳艳艳就这么上下转换着,左右轮回着在宽大的床上反反复复的折腾来折腾去,直到莉艳艳嘴里嚷嚷着:“我、我要!我要!快、快给我!”我才迅速地从她的身下翻到她的身上,没超过三五下,我就在柳艳艳的“呀呀”声中,结束了持续近两个小时的战斗。

“天呀!难怪听说有的大官和老首长死在护士的怀里和身上呢。那老心脏哪受得了这份折腾呀!”柳艳艳躺在床上,胸部急速起伏着说。

“是的。心脏不好一般人可真的受不了。尤其年龄大的老同志,玩儿这种游戏真的很危险。你还说大领导和老同志呢,网上和报纸上经常有报道说,六七十岁的老爷子玩小姐一激动,死在小姐身上了。这些老同志真是zuo爱不要命呀。”

“是呀。这些老同志也够可怜的,年轻时心脏行环境不行;年老时环境行心脏不行。年轻时有劲没处使;年老时有处使却没了劲。难怪有人说‘老年人的肝脏:该软的东西硬了;老年人的鸡鸡:该硬的东西软了。’什么都不合时宜了,做什么就都不成了。非要勉强去做,那就只有出事了。舟舟,趁年轻,赶紧吧。”柳艳艳接受了我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却还在这加紧的忽悠我。

“哎。艳艳。我给你讲一个人家给我讲的真事吧。有位老首长,说自己犯了病,让护士到家来给他扎针。可他不躺在床边,而是躺在双人床的最里边。护士给他扎针够不着,就必须上床给他扎。就在护士用酒精棉给他的臀部刚刚消完毒的时候,这位老首长很迅捷的翻身抱住年轻的小护士,嘴里说着:“我先给你扎一针吧。同时近两百斤重的肥胖身子,泰山压顶般地压向体重不足九十斤的小护士身上。然后,再像豹子捕获小羚羊似的,带着欣赏和享受的快感,一点点的剥去小护士的衣服,慢慢的体味年轻生命赋予他的美妙。他给小护士扎完‘针’之后,根本就不用小护士给他扎针了。轻松快乐的拿起笔,刷刷写了几行字,递给小护士:‘给。去找干部部长。想上学想提干你跟他说。’本来抹着眼泪的小护士,一听老首长这样说,再看看那张决定自己终生命运的纸条,马上又破涕为笑了。还一个劲的给老首长鞠躬又敬礼,连声说:‘谢谢!谢谢老首长!’老首长也乐了,只写了几个字,就玩儿了这么嫩的黄花闺女,心里那个美呀。小护士离开老首长的家,心里也充满了一片阳光。”

“哈哈哈。真有意思,老首长给护士扎针。这护士挨了老首长一针,这一辈子倒是不用愁了。行,也算合适。”柳艳艳笑嘻嘻地说。

“你这是什么人生观价值观呀?”我说。

“什么人生观价值观呀?人生人生,如果人连‘生’都是个问题,还什么‘观’不‘观’的?”柳艳艳圆圆的眼珠瞪得更圆了。

“嘿。你又成了唯物主义者了。呵呵。也有道理。”我不能让柳艳艳不高兴。

“那当然。咱们两个也一样呀。zuo爱是最高级的精神心理享受,可是如果没有肉体的亲密接触和摩擦,这精神和心理的快乐哪能产生呀?”

“艳艳,你把你对这方面事情的思考写成精华录,然后发到网上或者出版,说不定还走红畅销呢。”

“我这顺嘴说说的,发什么呀发?”柳艳艳还稍稍有点儿腼腆。

“艳艳。我有点儿迷糊了。咱俩睡会儿吧。还有两个多小时呢。”

“噢。我们的舟舟终于被我打败了。”柳艳艳一脸胜利者的喜悦。

没告诉服务台叫醒,我和柳艳艳酣然一觉,就睡了四个多小时。

“艳艳,艳艳。醒醒,醒醒。”我捅了捅柳艳艳。她竟然还微微的打着呼噜。

“嗯?怎、怎么啦?这、这是?”柳艳艳一脸的懵懂。

“呵呵。到底是谁被打败啦?睡得这么死,居然还有呼噜,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士不疲惫到一定程度,不会如此的酣然呼噜吧?”我揶揄柳艳艳。

“我的天呀!刚睁开眼睛,我还真的不知自己身在那里了。”柳艳艳用双手搓着脸说。

“我败了还是你败了?呵呵呵呵。”我问柳艳艳。

“都败了。这叫两败俱甜。”柳艳艳美滋滋的说。

“两败俱甜?这说得好。说得好。”我真的觉得柳艳艳顺嘴说的话还真很有道理。都浑身疲软了,都晕菜了,都酣然睡着了,都一觉睡过头了。

“过了时间了吧?”柳艳艳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

“过了。过了两个多小时了。我不弄醒你,你还不一定沉睡到什么时候呢。”

“那怎么办?这房费不可能收半天呀,要按全天收了。”我明白柳艳艳的意思,她是想和我在这间客房里过夜。可我真的害怕她睡到半夜再折腾,这样,去潮白河肯定什么也玩不成了。

“艳艳,跟服务台说只住六个小时,这都超了两个多小时,如果再住一个晚上,人家别怀疑咱们不是良民,再引来点儿麻烦可就不值得了。”我是忽悠柳艳艳。

“可也是。本来今天很快活、很尽兴,如果发生点儿枝枝节节,还真不值得。那怎么办?咱们走?”柳艳艳聪明,知道不在这过夜了,再逗留也没了意思,就张罗着要走。

“好。走吧。”我和柳艳艳都进了卫生间,对着镜子各自整理了一下形象,就又像模像样地走出这座很现代的国际文化交流中心。

此时的北京,已经是满城的灯火。站在西三环的过街天桥上,往南北两个方向看去,都是左面的路耀眼的黄|色灯光在流动,右面的路令人晕眩的红色灯光在奔涌。每天每天,整个北京的主要交通干线上,纯粹就是流动的停车场。

“中午吃晚饭,到现在七八个小时了。又那么大的运动量,是不是再进点儿东西呀?”我真的是有点饿了。

“人啊。还真的就是吃喝性。你看看,咱们两个今天不就是这三件事吗?”柳艳艳很认真的说。

“这没错呀。吃喝性是人生存的根本呀。没这三样,人生不就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了吗?咱们两个‘性’痛快了,真的该吃喝了。艳艳,去哪?”

“哎。有了。有个好地方。我上午上网,看到一篇批评在德胜门门楼上开大拍档的文章。在德胜门门楼上边吃小吃,边喝啤酒,边欣赏京城夜景真不错。去那?”柳艳艳眉飞色舞的说。

“好呀。去吧。”我拉起柳艳艳的手,从过街天桥下来,招手拦住一辆出租车。

“德胜门。”我告诉司机。

“是去吃大排档吧?”司机说。

“嗨。你怎么知道?”我奇怪。

“不是网上批评了吗?”出租车司机什么都知道。

“对呀。批评了还在开吗?”柳艳艳问。

“这年头就是这样呀。批评了更火呀。我这一个多小时,算你们已经拉了三伙人去那了。这批评的,还把人家批得更火了。这记者说不定是那个老板的托呢。现在这记者,都到处捞好处。”出租车司机了解的事多,也爱发个议论,把我都扯进去了。

“嗯。真是这样还真的难说。不管怎样,开着就好。他开,咱就去吃呀。”我没跟司机较真儿,他想说什么说什么呗?咱知道新闻队伍可不像他说的这样。社会上流传的顺口溜更难听呢:“防火,防盗,防记者。”就差没把记者打入四害之列了。可是,媒体不是仍然挺火吗?记者,不还是令许多人羡慕的职业吗?

一路上,我们不再跟司机说话。柳艳艳半躺在我的怀里,享受着和我在一起的浪漫和温馨。我半搂着柳艳艳,心里同样有着柔柔的感觉。

“好了。停在这吧。”在德胜门立交桥的上面,我让司机把车停在德胜门城楼对面的路边,然后,领着柳艳艳横穿马路走向德胜门楼。

去过许多北京的大排档,像德胜门上边这样的大排档真是最棒的。宽宽的门楼上面,摆放着白色的塑料桌椅,燕京啤酒的遮阳伞,在微风的吹拂下款款的飘着。几十张桌子旁边基本上坐满了食客,每张桌子上都显得杯盘狼藉。这种狼藉的桌面,更加重了大排档受欢迎的热烈气氛。小菜,一盘盘的上;扎啤,一杯杯的端。有朋友相聚的;有家人合欢的;有像我和柳艳艳这样来这里起腻的。每个人都显得放松而快乐。

第二十章

德胜门四周,没有什么高层建筑,往四周望去一览无余。城门楼的北侧,是修整的漂亮的花坛。附近的中老年人,在锣鼓和音乐的伴奏下,正兴致勃勃的扭着秧歌或跳着舞,他们无意中在为城门楼上喝酒吃菜的人们祝兴。

“艳艳,要几扎啤酒?”

“先一个人来两扎。”柳艳艳酒兴又上来了。

“行吗?”

“这有什么?啤酒,马尿似的。没度数。渴了,当水喝。”柳艳艳说得十分轻松。渴肯定是渴了,在床上折腾了那么久,出了那么多的汗,必然想喝水。可这啤酒毕竟是酒呀。

“我说艳艳,今天你是真来情绪了。”

“不是我来情绪,是你让我来情绪。”

“准确的说,是咱们两个在一起才有这样的情绪。”

“对。是这样。情绪是咱们两个共同酝酿的。”

“来。喝。”我提议端起扎啤,“当”的一声碰过之后,柳艳艳“咕咚咕咚”一口气干光了一大杯扎啤。

“艳艳。你太猛了!”我睁大眼睛看着柳艳艳。

“这有什么呀?你渴了不喝水呀?这扎啤,不就跟水一样吗?”柳艳艳说着,把空扎啤杯放到一边,把另一满杯扎啤端到自己的面前。

这个大拍档的服务员不是女孩儿,都是小伙子。小伙子看上去有点土,但一个个神情严肃认真,服务一丝不苟。统领这些小伙子的是一位很漂亮、气质也不错的东北少妇,这少妇就是这家大排档的老板。据说去年已经在这里办过大排档,今年又接着办。很明显能感觉出这个女老板有很强的公关能力。否则,这样一块风水宝地怎么会被她这样一个外地人占领?这位女老板爽爽快快,迎送宾客左右逢源,走起路来风风火火,大有阿庆嫂的味道。

有顺口溜说,“南方人勤快,北方人懒惰,北京人吃着白菜萝卜穷欢乐。”这顺口溜也许有一定正确的成分,但肯定某种程度上有失偏颇。就说这东北的老板娘吧,年纪轻轻的就能闯荡到北京,把在常人看来根本不可能的、这么好的地方租到自己手中,并且经营的红红火火,这哪是一个“勤快”所能概括?东北人,由于地域和观念的差异,确实有一些人宁可“冻死迎风站,饿死啃肚皮”,也不肯弯下腰来,躬下身子,用自己的聪明才智或者吃苦耐劳,创造自己的殷实富裕的美好生活。但像这位老板娘一样的东北人,现实生活中还是大有人在的。他们观念新,胆子壮,敢想敢干,不干则已,干则必赢。实际上,按区域划定人群的好坏、勤懒、聪愚是不全面的。

“方舟,这人有时候真不分从哪里来的,干什么的。你看我们有些纯粹的北京人,土里土气,既没有气质,也不会穿戴。还自己觉得自己不错,自鸣得意。可是你看有些纯粹的外地人,来到北京没多久,一个个活得倍儿精神。风度、气质、穿戴、观念,都比纯北京人漂亮、先进。所以人家活得越来越好,北京的坐地户相对于外地人活得越来越差。我们家前面的那个小区,五栋二十四层的高楼,几乎全部被在北京做生意的外地人买走。我熟悉的开早餐点的夫妻,开理发店的中年妇女,都花了100多万爽爽快快的买了三居室。可是你到排经济实用房的队伍里看看,几乎都是北京人。受那份罪,遭那些刁难,排了半天还可能是一场空。人啊,真像人们所说的,有舒服的时候,就有遭罪的时候。人家外地人起早贪黑风里雨里做生意的时候,咱们北京人正在睡大觉、聊天、打扑克、逛街、紧盯着电视广播,为万里之外的伊拉克战争和英国的恐怖袭击牵肠挂肚呢。跟自己有直接关系的生存上的事情不去操心,尽操心那些不着边际的事情。这是北京许多人的弱点,也是北京许多人最大的悲哀。”

“艳艳,我以为你没事只思考分析男女情事呢,想不到你还把北京人的生存状态纳入了自己思考的范围,不错。有成果。”

“去你的。这是什么成果?瞎想瞎说呗。”柳艳艳掐了我大腿一把。

“你说的很有道理。人,必须解决自己的生存问题,然后才能考虑其他。如果连自己的生存都解决不了,还能解决其他问题吗?包括你我,如果咱们两个连肚子都还瘪着,哪有闲心和精力上床折腾呀?”

“嘿嘿嘿嘿。对。是这样。咱们这可真是吃饱了撑的。呵呵呵呵呵。”柳艳艳笑得很爽朗。

“来,别只说,喝。”柳艳艳和我都一口干进去半杯。

“爽。真爽。”柳艳艳说着,拿起一只鸡脖子啃起来。

在德胜门城楼上,伴着夜色、灯光和清风,我和柳艳艳边吃边喝缠绵了三个多小时。

“走吗?不早了,回去?”我征求柳艳艳的意见。

“走?走?走、走就走。”柳艳艳的舌头已经有点儿大了。我喝了五杯扎啤,柳艳艳喝了六杯扎啤,而且她比我喝的猛。所以她晕的比我重。

“艳艳。是不是有点儿醉?”

“瞎说。罪?你、你才醉、醉了呢。”柳艳决不承认自己醉了。喝酒的人都这样,说自己喝多的时候,肯定喝的不多;说自己没醉的时候,肯定已经醉了。让你少给他到酒的时候,他还能喝不少酒;让你多给他倒酒的时候,他是一点儿都不该再喝了。柳艳艳已经进入了醉酒的状态。而我,只是微醺。

“哦。来。艳艳。”我从座位上把柳艳艳抱起来,让她的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她也许心里明白自己有些醉态,但她嘴上绝对不承认。

“这小两口还挺能喝。看你把太太给灌的。”大排档女老板来到我和柳艳艳身边,十分熟悉似的说。东北人就是这样,处事爽,说话爽,可是经常爽的不准确。这不,漂亮的老板娘把我和柳艳艳当成两口子了。按说,她在这个场合应该明白,来这里的一男一女,很多不是夫妻关系呀,可她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老板呀,你弄错了,我们可不是夫妻呀。”我顺口更正着。

“啊。不是夫妻胜似夫妻。呵呵。”女老板不但没觉得自己犯了错误,还有加密了我和柳艳艳的关系。

“对,对对。老板说、说得对。我们就、就是比夫妻关系好。胜、胜似夫妻。”柳艳艳搭话说。

“你看你,把人家灌成这个样,呆会儿怎……”女老板只说了半句,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还对着我咧咧嘴,伸了伸舌头。

“呵呵。老板呀,把话说完呀。”我想,快人快语的东北女老板后面的话有可能有两种情况。一是你把人家灌醉了是为了呆会儿zuo爱方便吧?二是你把人家灌醉了呆会儿还怎么zuo爱呀?反正女老板的话是跟“zuo爱”联系在一起的。普普通通的言谈中,也隐含着情se呀。这个年代,人们的意识里都有不少情se的东西。时不时的就自然流露出来了。

“慢走呀。欢迎经常来。”女老板在我和柳艳艳的身后,还热情的喊着。

“哇!”我扶着艳艳,刚刚走到德胜门楼前面的路边,柳艳艳就交了“公粮”了。我慌忙拿出兜里的纸巾。“来,艳艳。我给你擦擦。”

“不、不用。走。回、回家。”柳艳艳醉态越来越严重。喝酒的人好多是这样,喝的时候还可以,结果喝完一会儿不如一会儿。柳艳艳就属于后者。

“是呀。是回家。”我迎合着。

“我、我说的、说的是你、你跟我、跟我一块儿回、回家。”柳艳艳把脸贴在我的脸上。

“好。好。我跟你一块儿回家。”

“是、是跟、跟我、跟我一块儿、一块儿会、回我的家。”柳艳艳几乎完全靠我背着走。

“对。我跟你一块儿回你的家。好吗?”我尽量轻柔的说。

“好呀。好、好、好,真、真好。”柳艳艳微闭着眼睛。我知道,就她这个状况,我跟她一块儿回她的家,也没什么戏了。我彻底软了,她彻底没感觉了。我们两个都成了中性人,还能有什么节目呀?

“艳艳,你家在哪呀?”要打出租车,我才想起来不知往哪开呀?

“啊?往我们家、家开。”

“我知道往你们家开,可是你们家在哪我也不知道呀?”

“我、我们家?你、你不知道?上、上礼拜,咱们两个没、没在我、我们家玩儿?”听了柳艳艳的话,我大吃一惊。她跟我说,我是除了她老公以外,跟着上床的第一个男人呀?这怎么上个礼拜又出了个跟她一起玩儿的呢?

“上礼拜?上礼拜你跟谁玩儿啦?是咱们两个玩儿了吗?”我试探着问柳艳艳。

“你、你这人。装。真能装。跟我、跟我玩儿那么长时间,还、还问我跟、跟谁玩儿、玩儿了。你、你真逗。”柳艳艳伏在我的身上,笑嘻嘻的说。

“啊。对。对对。是,是咱们两个玩儿了,玩儿得很开心。”柳艳艳这个状态,问也问不清楚,知道有这回事就行了,说不定呆会儿她自己说出来了呢。

“你呀。玩、玩儿的女、女人太多了吧?都、都记、记乱了。呵呵。”

“嗯。可能是吧?艳艳,快说,你家住哪?我也忘了。”问不清楚她们家的住址,我怎么把她送回家呀?

“日、日坛、日坛公、公园,雅、雅宝里。朝阳门外、朝阳门外大、大街,朝外、外市场、市场街。”

“几号楼?几门?几号?”我得赶紧问清楚,否则,过一会儿她醉态加重我就没办法送她回家了。

柳艳艳还成,尽管结结巴巴的,但还是告诉了我。我急忙用笔记下了她家的门牌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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