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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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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呵。真缺德。糟蹋军人。”童童开心的笑着。嘴上说着“缺德”,脸上却写着快乐。

“哈哈哈哈哈。很棒。这肯定是编出来的,但编得很有意思。”我觉得真的挺逗。

“来。喝酒。”得到我和童童回应的老白,美美的端起杯子,和我们碰杯。

“啊。这二锅头,真辣。也真甜甜的、香香的。”童童一口干进她杯中的三分之一。

“喝酒能喝出甜和香来,那绝对有量。”我说。

“嗯。方舟,说得对。我还不太了解你的酒量,但一般人不是童童的对手。”老白真的很了解童童。

“我说领导,你可别拿童童来吓唬我呀。我没等让酒弄晕,倒让你给吓晕了。”我说。

“别听他乱讲,我可没那么大的酒量。来,才子,咱们两个喝一杯,不带他玩儿。”童童瞥了老白一眼,端起杯子和我碰了一下,又喝去杯中酒的三分之一。

“怎么样?”老白看着我。

“啊。童童。果然厉害。”我由衷的钦佩。

“酒色,酒色,酒和色可是紧连在一起的。酒厉害的人,色也厉害。呵呵呵。”老白显然在挑逗童童。

“你哪那么多废话?”童童笑嘻嘻的又朝老白的肋骨间捅了一下。由于酒喝得有点儿猛,童童白白净净的脸上已经飞起两片红霞。

“呵呵呵呵。”老白的脸上,呈现出年轻人在一起调笑的表情。

“你酒量不大,可你……呜呜……”童童还没说完,老白就伸手堵住了童童的嘴巴。

“啊呀。童童,你可不要乱说呀。我的部下还在这呢。嘿嘿。”老白一只手从童童的嘴上移开,另一只手扶在童童的肩膀上。

“你的部下在这你还找我?你找我了还在乎你的部下?”童童伶牙俐齿。

“呵呵呵。说得对。部下在这怎么啦?领导也是人嘛。”我打着圆场。

“童童,什么时候去你老公你探亲去呀?”老白问。

“还去什么呀?一年就一次探亲假,我不两个月前去的吗?你忘性可真不小。”童童嗔怪的看着老白。

“逗你玩儿呢。我怎么会忘呀。那一个月,差点没想死我。”老白在童童的肩膀上亲昵的拍了拍。

“去你的。都不给我打电话。”童童嘟起小嘴。

“我打电话?被你老公接到怎么办?”

“我老公白天在办公室,我在宿舍里呀。白天他上班,我在宿舍里特没意思,就想接你的电话,可是你就不给我打。反正你也不缺我是不是?”童童的话语有些发嗲。

“你怎么不给我打呀?你给我打也行呀。”

“我贱呀,守着老公,还主动给你打电话?”

我一听,这两个人打情骂俏起来了,我还真成灯泡了。我是不是该回避呀?

“领导,童童,你们两个慢慢聊,我先走?”

“哎哎。干吗?酒还没喝完呢,往哪走?受冷落啦?”老白真在阻拦我。

“才子,走什么?一回生,两回熟。再见面咱们也是朋友了。来,再碰一杯。”童童说着,看了看老白,举起杯子和我碰了一下。

“哎。找个当兵的也挺没劲的。自己包揽家务,全力支持他工作,盼着他升官儿,盼着他升官儿后经济条件改善,家里有宽敞的房子。可是他官儿是升了,收入也高了,还有点外快了,房子也宽敞了,人却被调到外地去了。我这个年纪,独守着空房,房子越宽敞心里越空落落的,你说有劲没劲?”童童黯然神伤。

“童童这样真不容易,可你老公也要忍受两地分居之苦呀?”我插话。

“他?他可乐了。他分居什么都不耽误。比在北京还快乐呢。就别说小女兵想入党想上军校了,就是那些女干部想提升想调整工作,都巴不得往他的床上钻。而且他们晚上的活动多着呢,就我探亲那一个月,他也几乎是天天回来得很晚,醉醺醺的。根本没精神和体力来碰我。我问过他的司机,我说是不是他回来这么晚都是在工作,司机说是在工作。因为各级上级机关每天都有人来,来了就要招待,招待就要吃喝、洗浴、唱歌、跳舞、找小姐,他不陪着怎么行呀?你想想,他都在小姐那抖喽完了,哪还有兴趣和能力管我?”

“啊?部队也这样呀?”我真的不了解。

“呵呵。部队也不是真空呀。”老白说。

“部队这方面更厉害。这年头,哪不这样?”童童说。

尽管老白和童童这样一唱一和,我仍然对部队领导和女兵女干部上床、去娱乐场所与小姐作乐表示怀疑。我猜想,这只是老白和童童当着我的面演的双簧而已。童童说这话的潜台词是:老公在外面跟那么多女人上床,我在家里跟别的男人上床也就顺理成章了。这可能是童童自己给自己的心理安慰法儿。我想,事实应该是,部队肯定不是一块脱离社会之外的净土,腐败的人和事肯定也会有。老公在外面当官儿,老婆在家熬不住的也会有,但是不是所有两地分居的夫妻,都是男的在外面花天酒地、女人在家里红杏出墙呢?肯定不是。就算童童说他老公的情况是真实的吧,那跟广大两地分居的干部比起来,这种情况肯定是少数。虽然这个五彩缤纷的年代对人们有着太大的诱惑。

我明显的发现,老白看童童的眼神已经迷离了,童童看老白的眼神也电光闪闪了,我觉得我再坐下去真的是不识趣了。我如果等到我们三个一块儿走出这家饭店,不管童童跟老白走,还是老白跟童童走,他们再放得开,当着我的面都会不太好意思。还是让他们毫无障碍的尽情欢洽去吧。干吗碍人家的眼呢?

我去服务台把饭钱提前结了,告诉服务员给我打电话。即便老白和童童知道我是在演戏,他们也会装糊涂,乐不得我提前离去。

第二十三章

我回到座位不到两分钟,我的手机响了。提供我只“喂”了一声,服务员确认我接了手机,就扣下了电话。我又装模作样地说了几句赶快走的话,和老白打过招呼,和童童握了握手,就离开了。只是,童童在和我握手时,她的食指在我的手心里很明显的挠了几下,我知道,这是男女之间的一种暗示。就是说,不论男人女人,如果对刚接触不久的对方感兴趣,或者说如果想发展和对方的亲密关系、跟对方上床,在握手的时候,就挠挠对方的手心。对方如果很冷漠,证明没戏;对方如果挺乐,那就是接受了这种暗示,两个人就可以继续发展甚至可以相约上床了。

童童挠我的手心,我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看中了我,想跟我发展情人关系。于是,我笑笑,很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她同样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这种交流,局外人是根本察觉不了的。坐在一旁的老白还挺乐,他还以为我挺尊重她的情人,以为童童很给他部下的面子呢。

我离开饭店时还想,也许不出半个小时,老白和童童,就会在北京某个小区的单元楼里,倒海翻江卷巨澜了。zuo爱,真的不仅仅属于夜晚。就在这骄阳似火的正午,仅北京市区,最起码也得有几万对“鸳鸯”在嬉戏玩耍呢。嗨。生活,最终还不就是这些?说来说去,这是多大点事儿呀?呵呵。我自己在心里乐了。

想到老白过一会儿可以天地一家春,我心里也有些痒痒的。这不仅是被老白和童童将要交合逗引的,也因为我喝酒喝得恰到好处。我有过多次这样的体会,没喝酒时还没想男女之事,喝了酒之后就特别想这种事情。到这个时候,我似乎猛然明白了,人们为什么把酒色连在一起。

去找谁呢?如果找一个下午和晚上都能跟我在一起的女人,那就很棒了。

对。找常甜甜。她跟柳艳艳的老公上床,当着我的面被柳艳艳捉了双,也许她正在郁闷呢,这时候找她,正是好时候。既可以为她解闷,也可以听她诉说,从她的诉说中,我还可以了解一些同学们的情况。

我能很快想起常甜甜,主要的原因,还是那天在柳艳艳老公身边,她臀部高高抬起的情景,给我留下的印象太深了。当我不知道那是常甜甜的时候,我觉得柳艳艳的老公真的很有艳福,搞了这么一个细腰宽臀的女人,跟这样的女人zuo爱,该是非常痛快淋漓的。当发现这是常甜甜之后,我当时就有了很快把常甜甜弄上床的欲望。

“喂。甜甜吗?哎……”我刚刚拨通电话,还听到了一声“喂”,对当就挂断了电话。

“喂。”我又拨了电话,仅仅“喂”了一声,对方又挂断了电话。我想了想,常甜甜不会不接我的电话,只是她可能不知道这个电话是谁打来的。于是,我发短信给她。

“甜甜。你好。我是方舟。出来聊聊好吗?”我这条短信刚刚发出去不到一分钟,我的手机就响起来了。

“是方舟呀?”真的是常甜甜的声音。“你在哪里?”常甜甜声音还算干脆地问我。

“我在陶然亭公园附近。”

“啊。咱们两个离着不远呀。”常甜甜仍然比较响亮的回答。

“是吗?你在哪里?”我很高兴离着常甜甜很近。

“我就在陶然亭公园西边的清芷园呀。说说你的具体位置,我去接你。”常甜甜还挺热情。

“我在东门呢。你在西门等我吧,我马上过去。”

“好的。我等你。”从常甜甜的语气中,根本感受不到她昨天被柳艳艳捉奸的晦气,在我面前,她也没有自己被捉奸、裸体被我看见的不好意思。

围着陶然亭公园转半圈儿,距离也不近。为了不让常甜甜久等,我招呼辆三轮车来,北京人管这东西叫“蹦子”。五元钱,六七分钟,“蹦子”就把我送到了陶然亭公园的西门。

可能常甜甜离陶然亭公园西门也不算很近,我到了她还没到。站在门前的路边上,我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男男女女,都在行色匆匆的走着、忙碌着。为了白天的吃穿,为了晚上的睡眠,人们苦着累着,愁着烦着,多少无奈,多少忧伤,多少聚合离散,多少悲喜交集。到头来,可能吃,忽冷忽热;穿,时凉时暖;婚,遇不着遂心如意的伴侣;性,难实现水|乳交融的和谐。可是,人们依旧整天从早到晚忙碌着。因为如果不忙碌,连这样的生活状态都难以保证。

“方舟。你还早到啦?”一个脆脆的声音。我扭过头,看见常甜甜满面春风地向我奔过来。

几年没见常甜甜,她的体形真的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毕业时她很瘦、很细。走起路来像弱柳扶风,有美感没性感。可现在看起来,就是一般速度的走路,她鼓鼓的胸都在颠颤,她宽宽的、撅起的臀都在左右摆动。我发现,附近不是很匆忙的男人,目光都在常甜甜的胸部和臀部游移。

“呀。甜甜,你离这也不近吧?”我迎向常甜甜。

“不远。不到一站地。”常甜甜说着走到我的身边,我们两个没握手,而是不太紧的拥抱了一下。尽管那天的事情当时很尴尬。但过去之后,常甜甜的心理,似乎没有留下什么创痕。我们两个相见,就像那天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去哪坐坐?”常甜甜说。

“哎。甜甜。明天有时间吗?”我想,像常甜甜现在这种情况,一般是不会拒绝她中意的男人邀请的。

“干吗?有事吗?”

“我这有一张去郊区度假村的请柬,可以去两个人,你有兴趣一起去吗?”

“哇。那好棒呀!有兴趣,当然有兴趣。”常甜甜显得非常高兴。

“真的?那太好了。”我一想到常甜甜这样有诱惑力的身子,即将跟我纠缠在一起,我周身血液的流动又骤然加快了。

“明天什么时候去?”常甜甜看起来心情还挺急切。

“你说呢?看你。本来今天都可以去,只是我今天有事情,就改为明天了。”

“今天就可以去?那咱们两个现在就走呗。”

“哎。对呀。干吗现在不走呀?”我可真够笨的,脑袋一根筋,今天晚上就去,不是更能多多享受幸福和快乐吗?看来常甜甜比我心急,比我反应的快。

“那走?开我的车去。”常甜甜跟干脆。

“你也有车啦?那太好了。”

“嗨。像我们差不多这个层次的,想开车都有呀。现在的车这么便宜。”

“呵。你们混的都不错呀。把买辆汽车说得这么轻松。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呀。”

“什么叫不错呀,过得去吧。该有的都有了,结果也没劲。玩儿,现在就是玩儿。”

“你老公不在家吗?”我想常甜甜跟我出去,他的老公肯定不在家。

“在呀。”

“他在家会允许你出去过夜?”

“我说方舟,他在不在家,跟我出不出去又什么关系?再说了,我出去,她也自由了。”

“甜甜,你是说,你们两个谁也不管谁,谁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对。对。是这样。”

“甜甜,你们两口子挺时尚,挺开放,挺想得开呀。”

“这有什么?这种事情谁能真的管住谁?与其管不住瞎管生闲气,还不如谁也不管谁各干各的。夫妻呀,就是个伴儿。保持着夫妻关系,到老有个伴儿就得了。年龄还不大的时候想干什么就干。人或者就是个滋味呗。多体会几种滋味,老了回味回味才有意思。”

“那你出去过夜跟不跟你老公打招呼?”

“打呀。总得让他知道今晚我驻不住在家里呀。”

“那你怎么说?”

“啊。我们两个都很简单,谁不回来住,就直接说今晚不回来就完了。不用解释干什么去了,也不用绕弯子编瞎话。互相都一样。”

“你们两个都给了对方十分宽松的自由空间。这倒也是不错的生存方式。”

“这总比两口子一起跟别人换妻换夫强。两口子跟别人玩儿换妻换夫游戏,你即使已经很不在意对方,但你想到你的老公或你的老婆,正在隔壁跟另一个男人或者女人zuo爱,你的心理肯定也不是滋味。可这说一声今晚不回家了,就是知道可能跟别的男人或者女人zuo爱了,也是朦朦胧胧的,不至于受什么刺激。”

第二十四章

“甜甜说得对。提供其实两口子都偷偷摸摸的,还不如这样大大方方的。其实就是都出来找找乐呗。”

“这日子,到了你不用为任何物质生活操心的时候,寻找精神心理感受就成了必然。我以前想过我会这样?绝对没想过。可是,生活到了这个层次,我自然就这样了,这跟每个人的道德品质没有什么关联。这是人们追求生活更高层次的必然结果。”

“是呀。那些吃不上,喝不上,整天累死累活的人们,那还有闲心和精力找什么精神心理感受呀?这也是物质文明带来精神文明吗。呵呵。”

“也有一定的道理。如果不是我自己正在经历这种生活,我也会对这种生活的人有不解和非议。直到我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进入这种生活状态之后,我才感受到社会对有着这种生活的人们有着太大的误解。”

我和常甜甜聊着,走着。十几分钟后,在她家楼下的地下停车场,我坐进了她宽宽大大的别克车里。

“这车,真宽敞。”

“咱们这是去度假村,如果你以后想了,咱们在这里也挺好的。”常甜甜说这话时,表情很自然,语气很平淡。

“呀。甜甜,经常在这里做吗?”

“啊。有过。只要喜欢。”常甜甜回答我这样的问话也面无羞色。

“安全吗?”

“安全。车里谁管?不在车里也没人管得着呀?会情人,会性伴侣,也不是搞性茭易。”

“啊,这我知道。我是说zuo爱时防范措施安全吗?”

“啊。安全。我的包里安全套常备。不戴套的男人我才不跟她zuo爱呢。我可不能为了快乐惹上一身病。找乐归找乐,防范措施还是要保证的。”常甜甜的话,在许多人听来,可能都有些不可思议。可是,对处于她们这种生活状态和生活层次的人们来说,这样的讲话内容实在是太平常了。物质决定意识,意识决定语言,语言反映生活。这样的生活,对她们这样层次的女人来说已经很平常了,所以她们说起来也很平淡。

“跟你老公说了吗?”

“啊。对。跟他打个招呼。”常甜甜掏出手机,拨通家里电话。“嘉琦,今晚我不回来住了。对。好。”说得很简单,对方答应的也很痛快。看来常甜甜真的一点儿假话也没说。

常甜甜开车也很猛。从二环奔三环,从三环就窜上了京顺路。

京顺路晚上的车不是太多,常甜甜经常一只手驾车,另一只手搭在我的大腿上,甚至有意无意时不时的触碰我的裆部。我的手也很自然的搭在她的手上。

“舟舟,你会认为我现在有些淫荡吗?”常甜甜向我提出这样一个问题。

“淫荡?你?怎么会?你怎么把自己跟淫荡联系在一起呢?”

“你看,昨天你在柳艳艳老公那看见了我,我这又跟你来度假村了,你是不是认为我太随便啦?”

“没有呀。这是你自己的生活,别人怎么认为真的一点儿都不重要。再说,我连往你说的淫荡这上面想都没想。如果你淫荡,我又算什么?”

“嘿嘿。可也是。彼此彼此呀。”

“对。这样的男人和这样的女人,总是相伴而存在的。”

“你昨天也是跟柳艳艳去zuo爱吧?”常甜甜主动提起那天的事情。

“嘿嘿。是。没做成。让你给搅了。”

“算了吧,你。我还让你给搅了呢。说真的,柳艳艳的老公还真棒,再看着毛片儿,太爽了!可是……”常甜甜咂着嘴。

“你什么时候跟柳艳艳的老公勾上的?”既然常甜甜不避讳那天的事情,我就跟她聊呗。

“认识的时间可长了。上床的时间也就这半年吧。”

“都上床半年时间啦?”

“你惊讶什么?半年怎么啦?半年也不是天天跟他上床。”

“我知道。你怎么会只跟他一个人上床呢?”

“讨厌,你。你在心里还是把我看成荡妇了。”

“不是。半年里,你仅仅跟她一个人上床肯定不正常。所以我说你不会跟他一个人上床。”

“哼!爱怎么以为怎么以为吧。自己找自己的感觉比什么都重要。”

“对呀。我同意。”

“你来北京都见过谁啦?咱们同学?”常甜甜问我。

“你没听她们说过呀?欧阳群、俞欣、董娇、柳艳艳、齐延刚。”

“嗬。都是女同学。你不会只跟柳艳艳上过床吧?我说来了这么久才找我呢。你肯定没闲着。”

“呵呵呵。甜甜。你真逗。”

“我可不是逗。我说的可是真话。她们几个可都没闲着,见着你还能老实?再说,你也不是省油的灯呀。你们一拍即合,不上床才怪呢。”

“甜甜,你这么了解她们?”

“怎么不了解?像咱们同学这样情况的,不管表面跟老公好的,还是看起来跟老公不好的,或是已经离婚的,没结婚的更不用说了,哪个只沾了一个男人?沾了三个五个男人也不算多的呀。她们跟别人都挺随便的,见着老同学还不上床快乐快乐?”

“算你猜得对。她们几个都跟我快乐过了。呵呵呵。”

“哼!等到了度假村,我好好收拾收拾你。也让你快乐。”常甜甜说着,手往我的裆部狠狠的抓了一把。

这个年代,什么都变化的很快。跟我上床的这几个女同学,在学校的时候,看起来都文文明明、本本分分的。可是毕业才几年,在北京这样的生活环境中,不管是从小在北京土生土长的,还是毕业留北京的,都开放得可以。拿跟男人zuo爱和上床不当一回事。环境改造人的力量真是太大了。

“哎呀。甜甜。到了度假村你可手下留情。不瞒你说,我昨天跟柳艳艳在咱们学校北院的国际文化交流中心可折腾的不轻。”我这样说,是有意刺激常甜甜更大的激|情。让她到了度假村有什么本事都尽量使出来。她越是激|情洋溢、花样翻新,我就会越舒服、越快乐。

“你跟她在咱们学校国际文化交流中心都折腾完了,还去她家要再折腾?”常甜甜咧着嘴说。

“在咱们学校国际文化交流中心是中午折腾的,大半天过去不是又想了吗?”

“这个年龄的男女,劲儿都够大的。”

“你说的也包括你自己吧?”

“当然包括啦?跟我上床的男人,十个有八个在一个小时里可以连着做两次。在三个小时里做三次的都有。你说劲大不大?有个公司老总,都快六十岁了,把我约到长城饭店,在一个大套间里,抱着我在地毯上打滚。边打着滚边进进出出,那家伙玩花样真是驾轻就熟。那么大岁数了,三个小时还弄了两次呢。”

“甜甜呀。阅过多少男人啦?”

“你记着你阅过多少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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