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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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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情爱的满足,不应该仅仅是男人的专利。你不要得意男人就可以这样,女人就不该这样。女人在这方面也不逊于男人的。摆脱封建枷锁的女人们,如今也都在努力寻求自己的幸福生活。”

“你说的幸福生活,是否应该界定在‘性’上面。叫‘性福’生活比较准确?”

“可以呀。我不反对。这样说应该是准确的。因为通常所说的幸福生活,常常是由物质生活带来的。而我们现在所说的幸福生活,主要是精神心理的感受。当然,这种感受也是由物质、准确地说是由身体带来的。细致地说,‘性’是物质的,但它所带来的‘福’的感觉是精神的。所以,叫‘性福’比较准确。”

“哎呀。真想不到我的部下对这方面的事情都很有研究。”

“啊?你的部下都很有研究?还谁跟你谈到这方面的事情啦?说走了嘴了吧?那就坦白坦白吧。”

“呵呵呵。我随便说说。并没有所指。嘿嘿。”

“领导,别那么不自然好不好?别那么不真实好不好?这种事情很正常呀?你干吗还回避呀?这可不男人了吧?哈哈哈哈。”

“袁媛呀,你今天是不是要给我上什么套呀?还没到地方呢,你就紧紧逼我。”

“哈哈哈。我们的头今天紧张了。我怎么逼你啦?我是顺着你的话问你的呀。你有不说的权利。可是呢,你不说我也看到一点儿蛛丝马迹了。嘻嘻。”

“鬼精鬼精的女人很可爱,也很可怕。男人喜欢接近这样的女人,也必须提防着这样的女人。你,就是我必须提防的对象。嘿嘿嘿。”

“好吧。就怕你防不胜防。哈哈。”

我和袁媛这样逗着嘴,她稳稳的驾着车,从三环到二环,最后在一家很著名的专业歌厅前面停下来。

“不是唱歌吧?”我问袁媛。

“不是。在歌厅里举办活动,但活动内容跟唱歌无关。”袁媛笑嘻嘻的看着我。

“你怎么给我弄得迷迷糊糊的?”

“别迷糊了。马上你就彻底明白了。走吧。”袁媛走在前面,我紧紧跟在她的身后。

“小姐,先生,订房了吗?”刚刚走进厅门,服务生就殷勤的迎上来询问。

“订了。你们那个最大的包间。”袁媛边回答服务生边径直往里面走。

这歌厅里面比较正规,装饰看起来也很雅致。服务生基本都是男性,没有其他歌舞厅那些袒胸露臂、搔首弄姿的小姐。

拐了两个弯儿之后,袁媛推开一间歌厅的门。里面已经坐了有十来个人。袁媛跟他们都很熟悉,很亲切地跟他们打着招呼。

“嗯。这是我的朋友,也是大家的新朋友。希望大家能喜欢。来,方舟,坐。”袁媛像女主人似地招呼我坐在一只沙发的中间。

我不冷不热地向坐在周围的所谓的诗人们点点头,仔细看了看各位的尊容。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剃了光头的人,我以为是男人,可是一看高高隆起的胸部,才确定是个女人。另外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梳着齐腰长发、甚至显得有些清秀的人,我以为是女人,可是一看像木板一样的身条,才确定是个男人。还有一个人,把自己的头发一半染成金黄,另一半染成翠绿,还用发胶弄成刺猬的样子,坐在那里摇头晃脑,很是得意。其他几个看起来与正常的人也不相同。或者痞气,或者怪异,或者萎靡,或者不可一世,真的都很有特点。早就有人说过,诗人就是疯子,不是疯子成不了诗人。可不可以这么说,诗人都有怪癖,没有怪癖的成不了诗人。

在接下来走进厅里的诗人中,也都各有不同的显现着各自的特点。有浑身穿着长短不齐的十几件衣服的;有看起来很苍老却穿的花花绿绿的;有女诗人上身干脆露着半个ru房;下半身只穿着超短内裤般的小短裤,紧紧地勒着屁股蛋儿和神秘的三角处,屁沟和三角处的缝隙都清晰可见。

进来的人们,都用陌生的目光打量着我。我则很坦然地看着他们。

第五十三章

“大家静一静。感谢今天光临的每一位朋友,尤其是新朋友。”那个黄绿头发的家伙看起来是这个诗会的组织者。他说到这里,往我这里看了看。我知道今天这些所谓的诗人里面,唯独我是新面孔。

“今天,这是我们‘裸露的灵魂’诗会第十八次活动了。这次活动,我们的内容很特别,不作诗,不吟诗,也不谈诗。是要为我们的一位诗人展开爱心募捐活动。”主持者停了一下,扫视了一下在座的所有人。

“‘谢了春红’得了重病,她家里的经济状况不太好,暂时遇到了困难,我们大家伸出热情的手帮帮她。”主持者说到这,那个剃着光头、我刚看以为是男人、其实是个很丰满的女人的诗人站起来,向所有人深深地鞠了鞠躬。

主持者接着说:“我知道,我们这些处在正在衰落的文学象牙塔塔尖上的精英们,都视金钱如粪土,都耻于为二斗米折腰,所以我们都囊中羞涩。但在‘谢了春红’遇到难处的时候,我们还是应该竭尽绵薄之力的。物质上,我们是贫民;但在精神上,我们是富翁。我们就是要以物质上的贫民来支撑精神上的富翁。让圣洁的诗的光辉,照亮我们裸露的、原本不干净的灵魂。”

这个家伙一字一板的胡诌着,我很感兴趣的看看他们到底折腾些什么节目。

“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我了体现我们诗会的主旨,也为了表达我们对‘谢了春红’的爱意,我建议我们今天的活动在裸体的状态中进行。”主持人的这一提议,还真的让我一愣。

“嗬!好。好好。”一个穿得最少的女诗人立即响应。

“对,对对。人,就应该一切都是裸露的。灵魂是裸露的,肉身是裸露的。我们只灵魂裸露还远远不够,还要肉身裸露,这样才裸露的彻底、到位。”那个穿得最复杂的女诗人随声附和。

“嘿嘿。你们这么积极响应头儿的提议,那你们带头先脱吧。”几个男诗人笑嘻嘻的起哄。

这个年代,女人的确比男人在追求情se方面放得开。女诗人听到这个提议不但不感到羞涩,还作出了积极的反应。而男诗人倒显得有些萎萎缩缩。不知大家都看过中央电视台李永主持的“非常6+1”节目没有。电话联线接进来的女人,不仅绝大多数听到是李永的电话表示出获得zuo爱快感般的惊叫,还毫不羞赧的把很多的爱慕和溢美之词倾泻出来,有的老公和男朋友就在身边,也照样限制不了她们表达对主持人的爱慕甚至渴望。就是这几天正在进行的“梦想中国”决赛,连线接进来的女人们,也非常直露的赞美男歌手“他长得真帅”、“他的男人味很足”、“他结婚了吗?我还有机会吗?”、“他真讨人喜欢”等等。那种渴望,那种垂涎,那种倾慕,那种毫不掩饰的心动,都让人觉得这些女人恨不得让这个男人立即上身才痛痛快快。

可是男人们呢?看过那个节目的朋友,也不会忘记主持人身后站着的那个只会微笑不会说话的文静女孩儿。有的男观众很钟情甚至痴迷于她,花钱发短信不为获得丰厚的奖品,就为好不容易连上线以后让那个女孩儿微笑一下,说一句话。就是这么一点儿愿望,连线进来的男观众不知下了多大的决心,说话时还吞吞吐吐,让人一听就十分的不好意思。在女人的欲望越来越强烈的今天,男人的野性和剽悍的确越来越退化。

“今天,大家都为了我聚到这里,要裸露也应该我先裸露。为了报答大家对我的关心,这个头我先带了。”剃着光头的丰满女诗人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乳罩也脱吗?我这东西太大,|乳罩脱掉这东西下垂不好看。”秃头女诗人指着自己的ru房说。

“脱。脱脱。什么叫裸露?裸露就是一丝不挂。挂着一丝也不叫裸露。”男士人显得出奇的兴奋。

“嗨。我是怕你们看着不舒服。都脱这样了,还在乎这一只|乳罩?”光头女诗人说着就把|乳罩拽了下来。

“噢!”

“啊!”

“哎呀!”

“太刺激了!”

不管男诗人女诗人,都对光头女诗人白嫩、光滑、丰满的肉体发出心态各异的惊叹。

“好。‘谢了春红’毫无保留的裸露着面对我们,我们还有什么不能裸露着面对这个需要帮助的人呢?诗友们,还愣着干什么?都快快裸露吧。”主持人自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其他诗人也都“窸窸索索”地开始脱着自己的衣服。

我恶狠狠的看看袁媛,袁媛也正不怀好意的看着我。女人我零距离接触的不少,男女之间的事情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可是,当着这么多的男男女女脱光自己,平生我还真没有经历过。

只三两分钟,歌厅内二十几个诗人都剥光了自己。有的眼神儿显得很不够用地到处乱看,有的稍显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男诗人的东东多数都直立了起来,女诗人褐红色的|乳头多数也都奶嘴般的坚挺了起来。没这种反应是不正常的,有这种反应才一点儿也不奇怪。

正在我发愣的时候,我发现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和袁媛的身上。在一个衣着整齐的人群中,有一个人裸体会非常的强眼;而在一个完全裸体的人群中,有一个人穿着整齐同样会引人关注。

在我看其他人的时候,袁媛也已经脱光了自己。她肯定明白,在这样的环境下,谁来都会从众的。环境影响人、改造人、制约人的定律在哪都一样起作用。

也许就几秒钟的时间,我就毫不迟疑的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嚯!他好棒啊!”

“嗯。肌肉真发达。”

“嗬!太男人了。”

我刚刚脱掉衣服,就听到几个女诗人非常艳羡的对我的身体发出赞叹。男诗人们由于多数过着怪异的生活,身体肯定成长的不正常。我跟他们比起来,当然健壮英俊得另女诗人们垂涎了。

“好!好好!大家现在都全部的裸露了。其实,自然界最美的就是人的裸体。大家都知道,最美的东西才能引起人们的爱慕;爱慕到极致就会急于得到;对物体的得到是拥有,对人的得到就是性的占有,也就是zuo爱。人们都穿着衣服的时候,大家都没有什么反应。而大家都脱了衣服的时候,为什么都这样了呢?”主持人指了指男诗人的裆部和女诗人的胸部,“这就是裸体的极致美丽吸引我们产生了占有的欲望。这就是裸体是世间最美的东西的有力佐证。”

我又瞟了一眼袁媛,袁媛正一幅十分贪馋的样子盯着我。我看她的时候,她的目光也没有半点儿的回避。

再看看身边这些男女诗人们,几乎每一个人的目光,都极其兴奋地看着异性最吸引人的部位。这个时候所有诗人的表现,都彻底的凸现着他们诗会的主旨:“裸露”。不仅裸露了躯体,也裸露了人的本性。不论这个小小的群体多么标新立异、与众不同,但在本能方面,依然无法摆脱自然赋予的神力,也就是人们对性的渴望与追求。

“今天,‘香蜜湖美人鱼’又给我们带来了一位新朋友。”主持人指了指我。我稍稍一愣,立即明白了袁媛在这个诗会的名字叫“香蜜湖美人鱼”。因为,今天只有我是被带来的新面孔。“这位新朋友能够很快融入我们这个群体,并且很痛快地和我们保持一致的动作,我代表在座的诗友们,向这位新朋友表示深深的敬意!”大家热烈鼓掌。目光也都一齐投向我。但我发现所有人的目光只在我的脸上停留最多五分之一秒,就迅速的移到我的裆部。我的东东正十分骄傲的挺立着。我早已经注意到,在所有男诗人中,没有哪个的东东比我的东东更雄性十足。我从男诗人的目光中看到了羡慕和嫉妒,从女诗人的目光中看到了贪馋和渴望。我觉得这里全部的诗人,在常人看来可以有诸多的不正常,但在这个问题上,他们都显现了与常人毫无二致的一面。

歌厅里灯光昏暗,背景音乐回荡着浪漫的旋律。在几种颜色彩灯的映照下,每个肤色不同的肉体,都反射着不同的光泽。这样的环境和这样的袒露,对每一个生理正常的人,都是一个很严峻的考验。我明显看出大家难耐的表情,甚至看到每个人的喉管都因为连续咽着吐沫而不停的蠕动。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们上次活动每个人呈上来的诗作,我都给星星诗刊的副主编看了,她对我们各位的创作水平给予了很高的评价。还答应给我们在刊物上选发。我们要继续努力,咬定青山不放松。在凡夫俗子沉迷在物欲之中,对神圣的诗不屑一顾的时候,我们的执著和守望就显得弥足珍贵。”一般讲话的人,目光都是在听者的脸上扫来扫去,可是,我发现这位主持着的主持者,眼神都在女诗人的胸部和下体游移。而且,他的东东挺拔的程度很高,随着说话时的动作,还微微的颠颤。

“呵呵。我们的诗要发表喽!”

“不知先登谁的?”

“唉。诗的稿酬太低了。”

“俗。写诗为了搞酬?”

“……”

主持人发布的这个消息,给在座的诗人们带来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我看这样好不好,为了更完美地体现大家的爱意,更充分地体现我们诗会的主旨,也为了显示咱们诗友们亲密无间,我建议,咱们关灯二十分钟好不好?大家可以尽情的拥抱在一起,以可以单独的亲昵。”我觉得,主持人是实在抗不住女诗人们性感十足的裸体的诱惑了。

“哈哈。好好。”

“同意,严重同意。”

“嘿嘿嘿。好主意。”

“对。就应该这样。”

“这样的裸露才到位。”

“……”

真想不到,主持人的这个提议获得了积极热烈的响应。或者是主持人已经看明白了每个人都煎熬的不可克制;或者是主持人原本就知道是人们对这种活动会本能地期待和喜欢。他预料到他的提议肯定会获得大家完完全全的支持。

“好吧。希望大家尽量安静一些。关灯。”主持人按下了开关。歌厅中立即黑的什么也看不见。

“哎呀。嘿嘿。慢一点,慢一点。”

“哦呵呵。你讨厌。柔和点儿不好吗?”

“嗯。嗯。你这家伙,哎呦。”

“嘻嘻嘻嘻。痒痒呀。好痒痒。呵呵呵。”

“嚯!你这么直接呀?哦呀!呃。呃。呃。”

“呀呀。头儿,真谢谢你。安排这样一个活动。你、还对我这、这么好。呃呀。好好。”我听出来,这是主持人在和秃头丰满女诗人亲昵。

“……”

整个房间里,各种各样的声音混杂在一起。但所有的声音都按照主持人要求的压得尽量低。但在男女亲昵的过程中,激|情有时是男女双方无法自制的。所以,房间里的声音还是乱作一团。

“方舟,是我。”主持人刚刚把灯关闭,一个女人就把我扑仰在沙发上。这一声称呼,我知道已经骑在我身上的女人是袁媛。

“我说袁媛,你怎么参加这么个诗会呀?这、这不是淫、淫乱吗?”我坐着仰靠在沙发上,袁媛蹲骑在我的两腿上。

第五十四章

“别说你难听好不好?这怎么是淫乱呢,这是多么诗意的人性展露呀。大家在一起互相影响,互相诱惑,多有意思,多来情绪呀。呵呵呵。你这家伙都这样了,还装呢。”袁媛高高抬起臀部,用手稍稍一扶我直立僵硬的东东,随即坐了下去。

“哦呦呦。袁媛,今天我是被你诱骗奸污了。呵呵呵。”我虽这么说,心里确实还挺乐。

“嘿嘿。你跟别人都亲密过了,我再跟你亲密你就不新鲜了。咱给你来点儿新奇刺激、高雅脱俗的。啊。哈哈哈。”袁媛猛地上下动了几下。

“哎呀呀。轻点儿呀。”

“哇!你的反应好强烈呀。呵呵呵。”

“慢点儿,慢点儿。慢点儿好吗?”

“就关灯二十分钟,慢了不成。嘿。嘿。嘿嘿。”

“来吧。我要。快来吧。”

“哦哦呀。这感觉还真没有过。”

“……”

窃窃私语声、呻吟声、尽量压低的欢叫声、那里进出摩擦的唧唧声汇成一片。在这种声音的刺激下,听得出来,所有人都十分的亢奋。

大约黑灯十分多钟的时候,歌厅内就隐隐的能看到朦胧的人影了。因为歌厅的门上有一小块毛玻璃,可以透进一点点光线,刚刚关灯的时候显现不出来,过了这段时间,放大了的瞳孔就适应这点儿光线了。

袁媛在我的身上不停的忙乱着,我则东张西望的看着各位诗人的千姿百态。尤其显眼的是光头丰满女诗人,她白白亮亮的身子比其他人反射的光线更多,因此也更明显。主持人的两只手,满把抓住光头丰满女诗人的肥大ru房,自己直立的站在地上,向着女诗人不停的进行猛烈的冲击。“呵呵。呃。头儿。病、病能治好当、当然好。就是治、治不好,有你对、对我这么好,我、我死、死也值了。呃呀呀。头儿,真好。”

其他的人们,有的已经完成了一次zuo爱的过程,但还在一起搂抱亲吻缠绵着。有的正在这短短的二十分钟里,进行着第二次冲击。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二十分钟已经超过了,可是包括主持人在内的所有诗人们,都还兴致勃勃地、忘我地沉浸在男女交欢的境界中。

这些标榜超凡脱俗、俊逸高雅、对尘世的一切嗤之以鼻的灵魂骄子们,干起男女交欢的事情来,比凡夫俗子也毫不逊色。他们鄙夷金钱却急需金钱;他们叫喊脱俗却俗不可耐。这年头,诗走入有史以来的最低谷不是诗本身的错,而是眼前这些貌合神离的诗人们自己掘了自己的坟墓。看到这些诗人们男女交合的种种形态,再看看他们无异于乞讨的所谓的募捐,对他们那些无病呻吟、所谓高雅的诗作谁还会理睬?

“丫头小子们,你们忙着吧。老子不奉陪喽。”袁媛正用嘴和手配合着弄我的东东。我没跟她打任何招呼,猛地把她掀翻在沙发上,近于粗暴地掰开她的两条腿,握住自己的东东,朝她湿漉漉的那里只插拔了十几下,一股热流就汹涌的窜出了。在袁媛还没有真正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从她那里抽出了自己的东东。三下两下穿上衣服,打开歌厅的门迅速离去。既然是募捐,我也不能不表示,衣服口袋里大概有一千六七百元钱,我在穿好衣服的瞬间,全部掏出来扔到茶几上。

“方舟。方舟。”我的脚步已经跨出歌厅的门外,听到袁媛在后面喊了我一声。我像根本没听到一样,头也没回,快步离开了那里。这种男女情事我干了不少,可是想想这次诗人的聚会,我不知为什么直觉得反胃。

袁媛很明显能感觉到我对这次活动的不满,当然也是对她的不满。我也想不明白她为什么拉我去参加这样一次不伦不类的活动。我既不是这个诗会的成员,也没有要成为这个诗会成员的愿望,这个袁媛干吗神经病似的把我拉这里来呢?

因为袁媛是记者,平时可以不坐班,我们互相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都用电话联系。在此后的一个星期中,袁媛一直没来报社见我,我也没有往报社召她。通了几次电话,都是谈选题、采访、写稿和版面的安排问题。对这次诗会的事情我和她都没有提及。

大概到第十天的中午,袁媛来到报社。她见到我像过去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依然平平常常地打着招呼。我对她的态度也没有什么变化。就像我跟程薇薇和杨虹杨都上过床,而从表面上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一样。

“哎。方舟。下午有事吗?”等部门的其他同志都去吃午饭的时候,袁媛来到我的身边,胳膊伏在我的电脑桌上小声说。

“干吗?你又要搞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显得很不高兴地说。

“哎哎。注意你的措辞好不好?我什么时候搞乱七八糟的啦?”袁媛好像也很认真。

“嗨。你那天把我骗到那个所谓的‘裸露的灵魂’诗会还不算乱七八糟?他们需要帮助你可以直接跟我说呀,咱们捐出一两千块钱没问题,可是那么多男男女女的挤在一个小歌厅里全裸,又集体zuo爱,这算什么呀?”

“啊?我说方舟,你对这种聚会的方式真的很在意?我们这个诗会的做法不是很出格呀?这有什么呀?在黑着灯的环境中,大家找着自己中意的性伴儿,平时又是很有共同语言的诗友,亲密交欢,获得共同满足,这有什么坏处吗?至于我邀请你去,我是看出来你这个家伙是比较开放的。另外也想让你为那个胖胖的女诗人捐点钱。还有一层重要的意思,我还没有告诉你,你就提前逃跑了。”

“还有什么意思?”

“算了。看你这不高兴劲的。不说了。”袁媛也露出很不高兴的样子。如果没有过这种经历的人,很难想象同处一个单位的男女同事,zuo爱之后见面还能这样若无其事。

“爱说不说。不说就算了。”我更显得不高兴。对付女人,尤其是对付袁媛这种自我感觉良好而实际上确实比较优秀的女人,把握好软硬兼施的手段是十分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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