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部分阅读
“哎呀。娟儿呀。结婚这么久了。还疼?是我这东西大吗?”我放慢了进入梅雅娟的速度。
“嗯。是。我、我老公可、可从来没、没弄这、这么深呀。哦呀呀。哦呀呀。你太、太厉害了。对。对对。慢一点,慢一点就行。”梅雅娟又怕我使劲,又期待我往更深了进入。
“好。好的。一会儿适应适应就好了。我慢慢试探着好吗?”我进进出出试试探探的循序渐进。
“啊呀!好。好好。真好。”正好我也没有很大劲头和很多的精力了,这样缓缓的进入梅雅娟正合适。
“娟儿呀。我从昌黎黄金海岸刚刚会来,我刚才跟你说了我跟一个好朋友的事情,否则,我还真没法控制这么稳呀。就你这一身白白嫩嫩的肉肉,我不发疯才怪呢。”
“啊。啊啊。那好。那正好。你真、真要发疯,我现在还、还真适应不、不了呀。”梅雅娟腹部的肉肉轻轻的痉挛着。她湿滑红润的香舌,探出洁白的牙齿,像蚯蚓一样微微的蠕动。
“哦呀。娟儿呀,我怎么在你这里有进入少女的感觉呀?”我想起我在学校的时候,跟女同学zuo爱的经历,我这个时候的感觉,跟那个时候没有什么两样。
“我、我老公那、那东西太、太小了。跟、跟你没、没法比。咿耶。咿咿耶耶。嚯嚯嚯。”梅雅娟双手努力想够我,够了几次没够着,就抓住褥单死死的撕扯着。
“啊啊啊。娟儿呀。要、要不是你,我今天这、这样都弄、弄不成呀。”我稍稍加快了进入梅雅娟的速度。
“多、多亏你今天这样。否则,我、我死、死定了。啊呵呵。啊啊呵呵。以后我、我适应了,你有、有劲就尽情的使、使吧。咿哟哟。嘿嘿嘿。这东西,肯定有、有瘾。方舟,我、我以后就、就找你了。行吗?”梅雅娟用牙咬着拽起来的褥单说。
“好。好的。娟儿宝贝。我的好宝贝。咿呀呀!嗨嗨。”我的动作虽然缓慢,但每一次都尽量的把我的东东,送进梅雅娟腹部的最深处,为的是让她体会真正zuo爱的快感,也为的是进一步打开她里面的通道,以便今后和她进行高频率和最猛烈交合的时候她不再感到疼痛。
我就这样,采取传统的方式,以缓慢的节奏,跟梅雅娟进行了一次适应性的zuo爱。我根据梅雅娟的反应,随时调整着我的动作和频率,让她在感觉美妙的过程中,期待着以后无数次的交合。
“哟哟哟。方舟。这双休日过的,怎么把小脸儿过得煞白呀?”星期一早上,我刚刚走进办公室,袁媛看见我就嚷嚷起来。
“嗨。别提了。周五晚上喝酒喝多了。吐得一塌糊涂。折腾了一夜,这两天什么东西都没吃。这脸能不白吗?”我急中生智的编着瞎话。
“嘿嘿。哪吐了一夜呀?吐得还不止一夜吧?”这女人,一旦跟你上过床,嘴就没有什么遮拦了。
“去去去。女人家,怎么什么话都敢说呀?”
“怎么啦?你们男人什么话都说,我们女人就不能说?再说了,我这话也没什么毛病呀?”袁媛狡辩。
“你的话还没毛病?吐只能是嘴吐,还有用别的地方吐的?”
“那当然。就可能用别的地方吐。怎么啦?让我说准了吧?”袁媛是很精明的。她看得出来,周五晚上喝完酒到现在不会是这个样子。
“去吧去吧。把心思用在写好稿子上吧。在这方面的洞察力倒是一流的。在写稿子上多一点儿洞察力,稿子就会深刻的多。”
“嘿嘿。一副领导者的口气。不是那个时候啦?”袁媛撇撇嘴。
“还嚷嚷。还嚷嚷。哪个时候呀?你怕别人不知道呀?傻东西。”男女之间zuo爱之后,说话就会随便得多。
“哎呀。知道什么呀?你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呀?现在不都这么回事吗?只要别被人家撞到现场就成。”袁媛大大咧咧的说。
“我的天!我部门的女人怎么都这个样子啦?现在真是只抓业务不抓思想教育了。像你们这号女人,要好好对你们进行思想政治教育。”
“什么?我们这号女人?要教育的也要先教育你们这些男人。兴你们男人满山防火,不兴我们女人屋里点灯?岂有此理?”袁媛愤愤不平。
“唉。这年头的女人呀,真是太瞎人了。从古到今,人们看到的都是男人强jian女人,哪有女人强jian男人的?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还不少。这些主动疯狂侵犯男人的女人,还都是有权有钱有知识有社会地位的人。你说这不是翻了天啦?”
“哈哈哈。你心里偷着乐呢吧?女人这么主动,你不就可以如鱼得水啦?你的脸不就经常白白净净的啦?”袁媛的伶牙俐齿又在调侃我。
“你不要这样联系实际好不好?你闲着啦?你也没轻忙乎,只是你们女人坐享其成,不出大力流汗就是了。”
“去你的。讨厌!我们女人怎么不出力?怎么不流汗?女人只要主动,照样得出大力,流大汗。咱们两个那天我轻松啦?”
“你还没轻松?躺在那像一摊泥似的?还咬着牙硬撑着唠呢。嘿嘿嘿。”
“你这人,怎么转了说话的角度啦?我说的是zuo爱的过程中,你说的是zuo爱之后,那是一回事吗?”
“好好好。不是一回事。不是一回事。咱们不说这个话题了,先来说说你的稿子吧。”我和袁媛把她上个星期确定的要写出的稿子看了一遍,我又针对稿子中的不足,提了一点修改意见,就让她赶快把稿子改出来。
“哎。方舟,今天晚上怎么样?有时间吗?请你吃饭?”刚刚说完稿子,袁媛就向我发出了邀请。
“吃饭?用哪吃?”我是以刚才她说我吐的方式回敬她。
“咳!你。吃饭还能用哪吃?用嘴吃呀。”
“就不能用别的地方吃?”我有意义夸张的口气说。
“啊?你、嘿!你这人真够讨厌的。哈哈哈。你是在回敬我呀?”聪明的袁媛,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
“哈哈哈哈。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这家伙,可真够坏的。”袁媛既嗔怪又爱慕的看着我。
“好了好了。我这几天比较辛苦,就谢谢你了。改天吧。”
“哼!你跟别人辛苦,就不跟我辛苦了。你就是讨厌。”聪明的女人,在我跟她谈工作的时候,对我是毕恭毕敬,言听计从。一旦谈完工作,她就恢复了准情人的角色,跟我撒起娇来。这样的女人才可爱。最让人讨厌的女人,就是她不能把工作和个人的关系分离开。跟你zuo爱之后,工作上也不听你的指挥了,主动性和创造性也下降了。以为跟部门的头儿关系好,就有一点儿有恃无恐了。这样的女人最好是不沾她。好在我们部门的几个女人还都很明白,把工作和个人的关系分得很开。
“乖乖,别生气呀。咱们这样的好公民,不是共同默认着一个标准吗?就是不勉强,不嫉妒,不干涉,轻松随意,快乐幸福呀。”
“嘿嘿。我才不勉强你呢。我也不是只在你这一棵树上吊死。哼!”袁媛尽管这么说,还是气鼓鼓的背起背包,连个招呼都没跟我大,走了。
“呵呵呵。唉!这些小娘子呀。”我摇摇头,自言自语的感叹。
我们编辑部的工作特点是不坐班。快到中午的时候才陆陆续续有人来。因为星期一是交稿子的高峰,记者们写的稿子都在这个时候交到编辑部。而这个时候,也是我这个编辑部主任最忙乱的时候。
程微微、杨虹杨前后脚也来了。她们都很热情地和我打着招呼。但谁都无法看出我们之间曾经发生的极其亲密的关系。只是我们每个人自己的心里,保有着这份仅仅属于我们自己的那份神秘和甜蜜。
看着在自己身边走动的女士,她们仅仅是你的同事,而你却对她浑身每一处细节都了如指掌,你甚至都深深地探进的体内,和她们有过迥异于一般的激|情交融。甚至她们在床上时候的扭曲喊叫,都似乎随时在你的耳边回响闪动。这个时候,你心中的美感、成就感和得意感就会美美的油然而生。
zuo爱有激|情的人,工作起来也有激|情。床上疲疲沓沓的人,你也别期望着他(她)工作上会迸发出什么耀眼的火花来。
程微微和杨虹杨每个人交了两篇三千字以上的稿子,千把字的短稿子也交了两篇。对她们文字和谋篇布局的功夫,我都深信不疑。
“好好好。不错不错。发吧。”她们的稿子,我基本上不做大的改动。给这样高水平的记者们当头儿,我省劲多了。如果手下是一帮写烂稿子的记者,我这个主任就是累死,也提不高工作效率和报纸质量。
“头儿,中午共进午餐?在一起快乐快乐?”杨虹杨说。
“啊。对对。看样子咱们头儿的龙体有点儿欠佳,咱们给头儿补养补养。”程微微极力赞同。
“好啊。中午你们作东,我买单。”跟这样善解人意的、可爱的女人们在一起工作,该是一份多么大的幸事呀。跟她们在一起共进午餐,怎们能够让她们买单呢?
“嗨嗨。别小瞧我们。吃个饭买单还是什么问题?我们挣得也不比你少。”程微微说。
“真是的。吃饭那几个小钱,还值一提?真是的。”杨虹杨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也不在她们的口气都这样大,她们每个月的收入也确实不比我低。甚至经常还比我高。因为我们报社的工资构成主要是效益工资部分。而效益工资的多少,跟个人的努力和完成的工作量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每个人的月收入都基本保持在七八千元。所以,一个月里,请几个人吃几次饭,从工资的总量来说,就像从身上拔几根汗毛一样不见减少。
“好好好。那我就坐享其成了。哪天我再请你们。呵呵呵。”
“那咱们走?”程微微说。
“走吧。我说。”
“去哪?”杨虹杨说。
“你们带我去哪我就去哪。”我说。
“那好。走。上谁的车?”程微微说。
“咱们坐一辆车吧。”我说。
“不行。我吃完饭就不会来了。”杨虹杨说。
“那好。我得回来。你们两个就各开各的车吧。”我说。然后,我上了杨虹杨的车。
“跟上我。”杨虹杨把车窗摇下来,朝程微微挥了挥手。很灵活的握着方向盘,就在前边带路走了。
“头儿呀。业余生活很丰富是吧?嘻嘻嘻。”杨虹杨边开车边跟我说这话。
“你什么意思?”我从杨虹杨的神态上,就可以看出她指的业余生活是什么?
“什么意思你那么聪明的人还用问?”杨虹杨斜着眼睛看了看我。
“聪明的人也有糊涂的时候呀。谁都不是全知全能呀。我就更不是了。嘿嘿嘿。集中精力开你的车,别眼睛乱瞟。”我指了指杨虹杨。
“我呀。真担心你的身子骨呀。看看你,很憔悴呀。还有,你去快乐可以,可是用不着把你的快乐痕迹拿出来展示呀?”杨虹杨嘻笑着。
“你?你说什么?我展示?我展示什么?快乐痕迹?”我顿时紧张起来。
“哈哈哈哈。脸红什么?”杨虹杨笑得很得意。
“脸红?我这么脸皮厚的人会脸红?”我知道我紧张的心里在脸上肯定有了反应。但我还装的若无其事。
“尽管你做的事情尽人皆知,但你带出来还是不很体面呀。呵呵呵。”杨虹杨继续讽刺我。
“哪呀?哪带出来了呀?”我想问问究竟。
“算了。不告诉你。自己带着吧。嘻嘻嘻。”杨虹杨调皮的看我一眼。
“哎哎。宝贝。告诉我。告诉我。哪呀?”我真的很着急。
“那你今天吃完饭干什么去?”
“回报社呀。还有好多活儿没干呢。”
“哎。真没劲。”杨虹杨一副失望的神情。
“那怎么办?工作总是要做的。只有工作做好了,玩起来才理直气壮呀。”
“呵呵呵。你这工作和娱乐的关系摆得很清楚嘛。”
“怎么?这么长时间你还没发现呀?”
“嗯。发现了。发现了。是分得很清楚。嘻嘻嘻。玩得很转呀。方舟,你是过足了瘾了。”
“你没有过足瘾吗?你嫌着了吗?呵呵呵。”
“嘿嘿嘿。没你厉害。我们只是阶段性的,你可是连续性的。”
“谦虚了吧?现在的女人们,真是厉害。不但主动大胆,而且花样翻新。不直接接触这些女人们,你很难相信她们会这样。哎呀!真棒!”
“你说这话,包括我吗?”
“当然包括呀?你也是很厉害的女人之一呀。而且,虹杨,你的魅力和激|情比跟我上床的任何女人都不逊色。尤其你的身子,真太有诱惑力了。性感非常强。”
“嘻嘻嘻。你,讨厌。说那么具体干什么?这我自己还不知道?男人第一次看见我的身子,都眼睛发直,口水直流。然后就发疯似的没完没了。不弄到彻底趴下不罢休。哎呀。真开眼界。呵呵呵。”杨虹杨对自己身子的魅力很自信、很自豪。
“我说杨杨,你这么开放,安全措施怎么样呀?”
“哈哈。你还担心这个?没问题。安全措施不好,我是绝对不让男人上身的。即使不怕染上什么烂病,我还怕他们给我播上野种呢。是巴尔扎克还是哪位外国名作家说过,大概意思是,男人在外面浪漫没什么问题,女人在外面浪漫就受到限制。原因是男人不会带回来野种,而女人会带回来野种。这句话现在可以这样理解,只要女人不带回来野种,就可以跟男人一样浪漫。”杨虹杨阐述着他的男女情爱理论。
“呵呵呵。这倒有些道理。不错。”
“那当然。为什么说名著就是名著呢。名著之所以成为名著,就是它其中很多说法的正确性,不会以时间的变化而变化。甚至可以和人类的存亡共始终。而许多一阵风似的红得发紫的作品,其消逝的速度比人类幼儿的夭亡还急速。这样的作品,是在极短的时间内,为了迎合某种时髦的东西而出世的。当这种时髦的东西过去,这种迎合时髦东西的所谓作品,也就必然要死亡了。”
第六十九章
“虹杨,一个有思想又风流的女子,是最受男人宠爱的。你,便是这样的女子。”
“是吗?不仅仅因为我的身子性感?”
“不不不。你身子性感,只是吸引男人的一个重要因素。一个女人要想长期的或者更多的吸引男人,光靠身子是远远不够的。她必须有思想、有情趣、有内涵。否则,男人不会对她保持长久的爱恋和好感。”
“我明白了。男人喜欢女人并和女人上床,也不完全是性的冲动。还有精神的交融和思想的契合。”
“这样说,就把男女之间的性关系变得洁净和高尚了。让人感觉性关系一点儿也不龌龊。真的是非常美好的事情。”
我和杨虹杨在车里热烈地交流着,程薇薇自己开着车肯定很寂寞。她的寂寞不仅因为是孤身一人,而且,我跟杨虹杨坐在一起,对她来说也是一个刺激。说一点都不吃醋是绝对不真实的。
在首体南路的路东,一座名为“大宅门”的饭店刚刚开张不久。饭店只有两层楼,但其典雅豪华的气派却不同凡响。
“这儿吧。怎么样?”杨虹杨把车都开进了停车场,还有意这样问我。
“不错,挺好。看着很舒服。”
跟在杨虹杨车子后面的程薇薇,紧随其后把车子停放好。一边从车里出来,一边大声嚷嚷:“你们两个在车里聊什么呢?开得那么慢?肉死了。”
我听得出来,她根本不是嫌车开的肉,而是对我和杨虹杨地聊天极为不满。
“哎哎。薇薇。咱们领导在车里一路上都夸你呢。”杨虹杨鬼精灵的编着瞎话说。
“嘿嘿。杨杨,你编瞎话可真不脸红。咱们领导那么聪明,能当着一个女人的面表杨另一个女人?就是当着我的面,他也不会这么做呀。我不在你们车里,他更不会这样做。你以为我会听你的胡说?”
“哈哈哈。薇薇冰雪聪明,当然不会识不破我的胡言乱语。嘻嘻嘻。”杨虹杨自嘲的笑着,扶着程薇薇的胳膊走进大宅门饭店。有知识又开明的女人,相互制约着,又相互协作着;相互竞争着,又相互忍让着。这种状态的拿捏,是需要技巧和工夫的。不在一个文化和知识层面上的女人,是达不到这个境界的。
大宅门饭店的装修比较古典。气势宏大而又雕镂精细。略显凝重而又不失活泼。高档次的饭店,肯定能够吸引来高档次的服务员。大宅门里的姑娘们,看上去都比较舒服,而且训练有素,对顾客彬彬有礼。让人在这里虽然花钱多一些,也会心甘情愿的觉得很值得。
“嗯。好。”我又肯定了一遍杨虹杨。
“杨杨来过吧?”程薇薇说。
“是的。来过。没来过我怎么知道这里不错?”杨虹杨回答得很干脆。
“跟谁来的?”程薇薇继续追问。
“肯定不会跟民工吧?嘿嘿。我跟下饭店的人,都是至少能从皮包里掏出一棵或者卡里有n棵的男人。”杨虹杨面露得意之色。
“嘁。就跟有钱人呀?”程薇薇咧列嘴,显得似笑非笑。
“跟有钱人不对吗?”杨虹杨反问。
“一点儿不讲感情?”程薇薇又逼一句。
“这种事情讲什么感情呀?只要看着顺眼,在一起舒服就行。不做情人,只作性伙伴,有条件有能力和咱们玩儿乐就可以。相逢开口笑,过后不思量,无牵无挂,轻松自在,多好。薇薇,难道你不是这样?”杨虹杨说起这样的事情十分自然。
“哎呀。我可没你潇洒。”程薇薇叹了一口气。
“怎么啦?你还跟谁动真感情啦?”杨虹杨摇摇头。
“这东西也不是谁想不想的事情,无意间就产生这种感觉了,你说怎么办?”程薇薇显得有些沉重。
“哈哈哈。真的呀?薇薇真的爱上什么人啦?会不会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呀?”我打着哈哈。
“呵呵呵。臭美吧。方舟。薇薇怎么会爱上你呢?”杨虹杨当然不愿意程薇薇爱上的是我。
“何以见得?难道像我这样优秀的男人不值得爱吗?”我拍拍胸脯。
“你呀?该去哪凉快就去哪凉快去。薇薇跟你玩儿玩儿还差不多,爱上你根本不可能。”杨虹杨这句话真是一箭双雕,既点出了程薇薇跟我玩儿过,又排除程薇薇爱上我的可能。前者她已经左右不了,后者她绝对不愿看到发生。
“嗨嗨。你们两个有完没完?是你们的事情还是我的事情?对我的事情比你们自己的事情还操心。好像我会领你们情似的。哼!”程薇薇瞥了我和杨虹杨一眼。
“嘻嘻嘻。薇薇呀,你幸福了,我们跟你高兴呗。别生气好吗?你看方舟看你生气很心疼的。”杨虹杨浅笑着说。
“算了吧。他看我生气心疼?看你生气心疼还差不多。”程薇薇又看了我一眼。我看得出,她们两个都知道我跟对方的关系。这样聪明的女人,身边人什么事情能躲过她们的眼睛呢?
“呵呵呵。你们说的都对。看你们两个生气我都心疼。这么可爱的妹妹,哪个男人看你们生气会不心疼呢?”我只有装傻。
“你这个博爱的家伙。”杨虹杨说。
“嘿嘿。这家伙是够博爱的。”程薇薇说。
“不是我博爱,是这个世界上的可爱女人实在太多了。而且这又是个女人超速觉醒的时代。个人的努力加上时代的赐予,你们想想,我想不博爱都不行。”我贫嘴,她们两个加一起都不是对手。
“哎哎。方舟,你说到这,我还真想起来上午看到的几条报道,重庆一名32岁的女教师,看中了班里一个17岁的高中男生,而且引诱着这个男生,跟他多次发生性关系。这个17岁的高中生刚开始觉得很好玩儿,可是这个女教师性欲无度,这个高中生毕竟还没发育成熟,有些满足不了女教师的要求,就跟爸爸妈妈说了。还有一件类似的事情,发生在广东。一个39岁的女教师,看中了班里一个16岁的男生。刚开始,这个女教师把这个学生带到自己的办公室,两个人紧坐在一只单人沙发上。女教师就摸这个男生,身子不停地往男生身上蹭。16岁的男生,正是对性事渴望又朦胧的年龄,女教师的主动,恰好满足了她的好奇心。终于在女教师的引领下,16岁的男生第一次体验到了性茭的快感。从那以后,这个本来学习很好的男生,整天脑子里都是和女教师zuo爱的情形,眼睛看女同学都直勾勾的。结果,在女教师有事出去三天没跟他zuo爱的间隙里,这个男生在放学的路上,把女同学按倒在路边的土坡后面给强jian了。当问到他这样做的原因时,这个男生才说出女教师跟他的事情。并说从他们第一次开始,女教师几乎每天都找他zuo爱一次,有时候还留住他等待他弄第二次。女教师三天不在,他忍不住才去强jian女同学。这两个事情发生后,所有人都震惊了。因为这两个女教师,是大家公认的贤淑女人呀。甚至大家都把他们两个当作典型的贤妻良母看待的。想不到她们都是性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