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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羞愧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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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哪是没趣,只是不屑与他说话罢了!

“嘿嘿,我有点!”桓楚终于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看你全身多脏,麻利地给我去洗澡!”白衣女子斥责道。

桓楚近日来,一路风尘颠簸,再加上这几日来,为家人守灵跪拜,人已经邋遢到无以复加的恶心程度了!

“嘿嘿,我是不是太脏了?”桓楚不好意思道。

“你说呢?”白衣女子反问道。

“赶紧的,麻利的,快去洗!”白衣女子不耐烦道。

“是,您休息,我去烧水洗澡喽!洗完澡我也睡个饱觉!”说着就去灶房烧水去了!白衣子女子看着桓楚远去的背影,无奈地直摇头道:“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亲人去世刚还会哭得鼻青脸肿,惨不忍睹;一会儿功夫就嬉皮笑脸,忘乎所以!唉!”

桓楚本来是想洗完澡睡一觉,这几日,他确实太辛苦了,但就是不觉得累,只是自己都感觉自己全身像被泥巴糊住了,脏极了!唉!本来就不累,没有睡意,他洗完澡,更是精神许多,更没了睡意;他独自躺在自己床上,假装睡觉,转过身来,微闭着眼睛偷看着白衣女子;本来他可以明目张胆,大大方方看着白衣女子打坐练功的,但他一睁开眼看白衣女子时,就被她喝斥,叫他闭眼睡觉,可他就是睡不着,又有什么办法,故此假装睡觉,微闭着眼睛偷看白衣女子练功。他看着白衣女子,心想道:“白狐姐姐为何总戴着面具,她要是为我救我戴面具那是必须的;可眼下我们已经脱险了,她还戴着面具干什么?难道她是我认识的人,但我从她行走举手之间,说话风格,还有声音都不像是熟人!哪她到底为何戴着面具?要不,我问问她,算了,还是不要问了!”

桓楚想着想着,不知不觉还是睡着了!

“醒来,醒来!”桓楚正睡的香,听见有人唤他起床。他脱口就来:“娘,我想多睡一会儿!”

“谁是你娘,快醒来!”

桓楚这才清醒过来,自己的娘已经死了,他再也没娘了!他一想到自己从此没娘了,脑子里本能地浮现出往日和他娘朝夕相处的岁月。他就哭了,他哭着要娘,要娘,哭得肠子都疼了!

“别哭了,别哭了,听话,听话,乖啦!”一个再没感,心肠再硬,见到别人哭自己去世的亲人时,也变得心软起来了,心酸起来!白衣女子也不例外,她瞧桓楚哭了,铁石搬心肠的她一下子软了起来,她一边安慰桓楚一边替他抹泪。

“呜呜,呜呜……你说我……我……咯咯……她死了,有灵魂么!”桓楚哽咽地问替他抹泪白狐姐姐。

“有,有,肯定有!”白衣女子一边替他抹泪痕一边恳切的语气道。

“那灵魂去哪了,我怎么才能见到她?”桓楚一脸可怜相动容地问道。

“你乖乖听话,你就能看到她!”白衣女子哄孩子语气安慰道。

“我听话,我听话!”桓楚听白狐姐姐说能见到她,便激动地连连点头答应。

“听话就好,那现在你别哭了!眼睛肿得太厉害了!”白衣女子心疼道。

“好,我不哭了,我听话,我现在就想见我娘,行不行?”桓楚央求语气道。

“现在?”白狐有点接受不了的语气道。

“不行吗,你说的,只要我听话,我就能见到我娘!”桓楚说着从床上跳下来,拉着白衣女子胳膊继续央求道。

“好吧,你闭上眼睛,我这便引你去,不要睁开眼睛,我拉着你行走!”白衣女子牵引着桓楚的手,往木屋往行去,来到一处阳光充足地方,那地方正好个木桩,正好容一人坐下。

“你坐下,这儿有个木桩!”

桓楚依着白狐姐姐的话坐下。 那阳光正好射在桓楚的脸上,白衣女子这才真正看清了桓楚那张脸,他的脸非常秀清,他眉毛很齐,双眼皮,他的眼睛她是见过的,既大且灵动,鼻子挺直,鼻尖略长,鼻孔不大!嘴唇既不肥也不薄,正好合适。一个人美不美,五官中,鼻子起关键作用!而桓楚五官中,鼻子长得特别精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白衣女子岂能免俗!她看到桓楚五官禁不由得心头一热,竟脱口而出:“这小家伙,将来还是个美男子,又长一张油嘴,也不知日后将不多少女孩子为他倾倒!”

“姐姐,你说什么呢?”

“哦,没……没说什么!”白衣女子第一次惊慌失措地和桓楚说话!

“哦!”

“你别说话,谁让你说话了!”白衣女子为了掩饰自己方才的失态,故而摇身一边,厉声呵斥道。

“好,我不说话!”

“现在开始,我没说睁开眼睛,千万别睁开眼,我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中途不要说话!”白衣女子再三嘱咐道。

“好!”

“还说?你听到我说话时,就点头,或摇头,不要说话!记住了!”白衣女子厉声道。

这回桓楚不再讲一个字,听到只是点点头!

“吸气,气聚丹田!能憋多久就憋多久,但千万别憋时太短了,但也不能勉强自己憋太久了!明白么?”

桓楚点头,以示明白!

“好,憋完了就吐口水,我没让你停,你便别停,明白?”

桓楚照作,点头!

“好,我施针了!”

说着白衣女子捏着针,一针下去,扎进桓楚头顶!

桓楚只觉头顶开始热,那热气慢慢传到脊背骨,然后传至胳膊,再到脚心!

他憋不住气了!吐了出来!

“吐得太快了,慢慢吐,缓缓吐出!你的方法不对!再来!”白衣子女纠正道。

“憋气,尽量憋气!然后缓缓吐出!成功之后,要脑子一个劲想你娘!她就会来看你了!”

这样如此三次,桓楚终于能做到吐自如了,然后不知不觉中真得看到自己娘了!他开始和他娘说话拉家常了,就如见到他见到真人一样!他娘活了,他高兴极了!他再也不难过了!因为他娘过活过来了!

这是哪是他娘活过来了,只是他脑子神经系统幻觉部位被白衣女子激活了,他脑子此刻产生了幻觉罢!就如同做梦一样!

白衣女子施针成功后,便独自坐在一旁看着桓楚,她心理在想:“这少年一点也不笨,我当她姐姐和她玩耍还行,可义父非要装我成大人模样,以长辈自居,整天装着严谨、拘束、一副正人君子模样,谈举止还要得体,还要戴着面具,这一天两天就也罢了,可时间久了,一年,两年,还是三年,五年!怎能不露出破绽,夜长梦多呀,我该怎么办呢,唉!”她想到这儿脑子还未善罢甘休,她脑子又不甘心地想道:“我所装的一切都是为让他对我产生敬畏心理,然后慢慢从他身上获取那张图谱;可他和我才处几日,就说我笨,虽然他是童无忌!但这个也是个不好的信号呀,日子久了,他还会怕我么?唉!”脑子想罢,她替脑子轻轻地叹一口气,然后另一个脑子安慰这个脑子说:“别想那么多了,事已如此,既来之,则安之!走一步看一步!何必悲观,再说了你悲观又何用?也不解决问题!”另个脑子说服这个脑子,于是她终于静下心来,面对这一切!她抬望日,觉得时辰到了,便步到桓楚跟前,对桓楚说:“好了,时辰到了,你吐出气,我便拔针!”

接着桓楚缓缓吐出气,白衣女子便拔出插入在桓楚头顶上的银针!

“谢谢你,白狐姐姐,我看到娘了!我和她说话了!谢谢……”说着他便跪下给白衣女子连连磕头!

“这孩子真是懂事,想必他父母也是好人,可义父做事……为了图谱,竟然……唉,我怎么能做违背道义之事,可父命难违,我又有什么办法,桓楚对不起,我救你是有 目的,想要你们家的图谱!”她心乱如麻,内心不安极了,但还是从心理表达出对桓楚的歉意!

她心理这样想,但她嘴不能这样说,她违心道:“你这孩子又来了,我说过多少回了,不许下跪,有事好好说,以后再下跪,我就不理你了!”

“你太好了,我给你下跪是应该的!”桓楚天真浪漫地道。

白衣女子听了这话,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脸起烫来。

“我哪里好了,是人都不好,人都有缺点,我也是你,你快起来吧!”说着她扶着桓楚起来。

“是人都不好……”桓楚站起来反复思量这句话,然后竟然不留神说出来。他虽然小,当他感觉白狐姐姐说得是对的,但一个人能说出这样话得人,又说自己不是好人的人,她定是好人了,桓楚想到这儿时,突然觉得白狐姐姐是他心目中的女神!他以后要对她又敬又爱!

“是呀,是人都不好,故而你以后行走江湖,得带着面具!”

“面具?”

“不是脸上戴的面具,而是心里要带着面具!”

“哦,呵呵,你是说别给说话时,不要讲心里话是不是?”

“不全是,只是要不轻易相信别人说的话就是了!”

“可我娘说过,做人要诚实,只有诚实了,别人才愿意和你交往,如果狡猾,早晚会被现,到时候吃亏还是你自己!”

白衣女子听桓楚说这么话,如同当头棒喝,忙改口道:“对,你娘说得对,做人要诚实守信,要不然头到来吃亏的还是自个儿!我说错了!”

“呵呵,姐姐还小,说错话没必要伤心难过!”

白衣女子听一个十二岁少年说她一个十八岁姑娘还是小,不由得觉得有些离谱!

“我还小呀,我比你大!我十八了,你才十二!”白衣女子不服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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