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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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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别发呆了,你想什么呢,可别想着把我杀了,然后冒充我去找我爹,好享受荣华富贵,其实我是女儿身的,怕路上有坏人欺负,我才打扮成这个样子的。”伍洁草的防范意识还真是强烈,她着急的模样简直萌翻了,枫林晚笑得前仰后合,说道:“我知道你是女人啊,哈哈哈,你以为你掩饰得很好么?”

“你怎么知道?”伍洁草好奇,自己明明穿的是男儿装,就连发髻,也做成了男儿惯常的方式。

枫林晚指了指伍洁草的胸,因为现在刮着很大的风,而他们又是逆风,所以伍洁草的衣服狠狠地贴在了身上,胸前那圆圆的东西若隐若现。男人就算胸肌再发达,也不至于胸口这么饱满啊,这两坨东西,总不至于是两个大苹果吧!伍洁草羞得面红耳赤,谁说枫林晚单纯,他腹黑着呢!

“其实我母亲是未婚先孕,在这个时代是不被容许的,可是父亲邂逅了母亲之后,大概并不知道母亲有了身孕。”伍洁草低着头,满脸地失落,“我怕他不肯认我,所以能不能拜托你帮个忙,让我假扮你的书童好不好,我先接近他,赢取他的好感,到时候再告诉他我的真实身份,这样似乎胜算还大一些。”

“帮助别人,何乐而不为呢!”枫林晚痛快地答应了伍洁草,他对这个小丫头印象挺好的,觉得她不像大家闺秀那样说句话都要斟酌好久,也不像小家碧玉那样,动不动就羞得不敢见人。伍洁草害羞时,风情万种,害怕时,让人有种想保护她的欲望,她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诱人。

于是,那天,伍洁草跟随枫林晚去了竞云山庄,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更幸运的是,她居然当天就知道了哪位是魏风凛。果然如父亲所说,他一看就是个硬汉子,人如其名,威风凛凛。山庄里每来一个人,他便要亲自问一些事情,早年,他曾经受惠于庄主竞哲扬,而且也很敬重他的为人,在竞哲扬失踪后,他便多方打听,寻找他的下落。他很希望新来山庄的人能够为他带来线索。

虽然小醋和木添礼知道魏风凛这个习惯,但是从未害怕过,因为他们坚信,竞哲扬早已经毒发身亡了,他再怎么寻找,顶多也不过是寻回来一具尸体。

今夜,魏风凛和伍洁草同处一室,当他向伍洁草描述了竞哲扬的模样时,伍洁草一下子跪到了地上,请求道:“魏叔叔,你还记得竞世霓吗?”

听到这个名字,魏风凛愣了愣,他问道:“庄主和夫人曾经生过一个孩子,便叫这个名字,只是这孩子刚出生不久,便和庄主一起失踪了,你又是如何知道这名字的?难道——”

“不错,我就是竞世霓。求魏叔叔给父亲做主!”伍洁草说着,便将父亲交给自己的木符递到了魏风凛的手上,魏风凛赶忙将她扶起,急忙问道:“小姐,你真的是小姐,现在庄主在哪里,他怎么样了?”

伍洁草将父亲的遭遇一一向魏风凛说来,魏风凛听罢,怒不可遏,猛地一拍桌子,那桌子便化为了木块,被震飞开去。伍洁草顿时心生敬仰,若是能拜他为师,自己也练就这样的好功夫该多好!

“没想到小醋和木添礼这两个贱人,竟然如此算计庄主,小姐,我们今夜就去找你父亲。这山庄的门墙都很高,夜里为了防止被歹人突袭,都是大门紧锁的,这山庄上,除了我,尚能有人有翻墙外出的本事。我们且找个僻静的地方悄悄离开,以防那两个贱人知道情况不妙,逃离山庄。明日一早,便是那两个贱人的末日!”魏风凛说罢,带着伍洁草趁着夜色溜出了房间,然后从山庄最幽静的一处,带她翻墙而去。伍洁草看着魏风凛这出神入化的武功,崇拜得不得了。

到了客栈中,魏风凛一看到竞哲扬,便快步上前,激动得不能说话,只是握住他的手,身体一直颤抖。分别那年,竞世霓还是个婴儿,现在都长成这么大了,如今魏风凛也显老了,只是竞哲扬看上去却还是很年轻,这大概是因为常年食用人参的缘故。

细心的伍洁草却发现,虽然父亲坐在床上,但是床边却放着一个轮椅,这一定是惠三冠白日辛苦去弄来的,他果然很有心。

“庄主,都是魏某不好,让你受这么多苦楚。庄主待魏某亲如兄弟,魏某却没能保护你!”魏风凛想到这些年庄主一直在阴暗的地洞里生活,心里便难受得不得了。

“我的好兄弟,别难过了,咱们还有缘分相见,这便是最好的。霓儿体弱,我倒是很希望她能习武强身健体,不知道魏兄是否愿意收她为徒弟?”竞哲扬问道。

“魏某在所不辞。”魏风凛一身武艺,这辈子也没好好物色个徒弟,单凭伍洁草能借助中途遇到的枫林晚带她上山,而自己又毫发无损,便可知道她是个有胆识的女子,魏风凛自然是愿意收下她。

“霓儿,那你就跪拜吧,认魏叔叔做义父,你要像孝敬父亲一样孝敬他。”听到父亲如此说,伍洁草答应着便去跪拜,她发誓要将义父的武艺学到手,到那时候,把庄纯那种混账折腾得不成人形,然后一巴掌拍成残肢断臂该是多么的过瘾啊!

魏风凛虽然一直说着愧不敢当,却始终还是答应了,他心里高兴,虽然多年不见,可是庄主还是这么看重他,无论如何,他都要好好报答竞氏一家。那夜,他们让竞哲扬坐到了轮椅上,然后一路推着他,去了竞云山庄。

☆、复仇开始

第二日清早,山庄大门一开,守卫便看到了坐在木制轮椅上的竞哲扬,以及推着轮椅的武士魏风凛,还有一左一右的俊男美女。虽然这守卫是新来的,先前没见过竞哲扬,可是每年竞哲扬生日那日,庄里的人只当他还活着,为他举办生辰庆典,山庄上所有人都在那天见过他英俊的画像。如今再看魏风凛对轮椅上人那十分尊敬的模样,便猜到他便是失踪多年的庄主。

魏风凛叫大家关上城门,并通知所有人到庄旗下集合,有很重要的事情。说完他便径自推着轮椅,去了小醋的房间。刚走到门口,便听里面传出男女调情的声音,小醋的吟叫声极其放荡,若是以前,竞哲扬自然是喜欢这样放浪的女子,可小醋就是靠这个成功取得了他的欢心,今时今日,听到小醋这叫声,竞哲扬就想将她碎尸万段。

魏风凛一脚踹开了小醋的门,看到她正和木添礼脱得光溜溜的,在行那男女之事呢。伍洁草将轮椅推进了房间,竞哲扬嘲笑道:“你果然是个荡!妇!淫!娃!一大清早就忙这事,木添礼跟你勾搭了这么多年,是不是肾已经虚得不行了,我会找男人好好伺候伺候你的!”

想到自己的女儿曾经被迫做军妓,被那么多男人欺压,竞哲扬就恨透了小醋,他一定要让她尝尝做军妓的滋味。此刻,小醋和木添礼的身体还衔接在一处呢,可是木添礼却顿时吓软了,那东西还在小醋的洞里,就已经萎蔫了。小醋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问道:“你——竟然还活着?”

“哼,贱人,你以为我是这么容易死的啊,老子不死,就是为了来收了你!”竞哲扬昔日也是个文质彬彬的翩翩美男,可是现在他却没有那么好的脾气了。昨夜,他教导女儿,一定要心狠手辣,女人不狠,地位不稳,而伍洁草也悉心受教,她已经决定做这世上第一毒妇。

小醋和木添礼如同狗奴才一般,跪在地下不停地磕头求饶,伍洁草过去一脚将木添礼踹翻在地,抓住小醋的长发猛地往后一扯,鄙夷地说:“你害死了我的母亲,害苦了我的父亲,还有脸求饶?你想让我们饶你不死是吧,立即行刑就免了,死缓还是可以的。”

伍洁草命人将这对狗男女绑了,然后将他们带往山庄的彩旗处。刚刚出门口的时候,伍洁草便迎面遇上了枫林晚,枫林晚热情地跟她打招呼:“哇,原来你女儿装这么漂亮呀!你爹爹跟你在一起呀,看来他认你了!”

可是刚说完,枫林晚却发现有什么不对,他看到那一男一女,衣服还没穿,就被人用绳子绑起来,推搡着往外走。看枫林晚好奇,伍洁草对他说:“现在山庄的庄门已关,庄民马上都要山庄的大旗下,迎接庄主归来,你也快去吧。”

竞云山庄的庄旗是蓝色的,上面写着“竞云山庄”这四个大字。旗杆很高,庄旗迎风招展,甚是漂亮。在庄旗的两边,每隔半米,便会有旗杆植入地下,这些是稍矮一些的浅蓝色小旗,上面并无文字,只是为了好看而已。小旗共有十几面。

伍洁草命人解开了小醋身上的绳子,并将她的两只手固定在旗杆上,两只脚也固定在旗杆上,整个人呈大字型。山庄上的男子虽然时常见到小醋,知晓她的美貌,即使现在年过三十岁,却依然是风韵犹存,却从未看过她的衣服下面是什么样子的。如今看到她这莹白如玉的身体,倒是有几分饥渴的感觉。

伍洁草又命人解开了木添礼身上的绳子,同时在他脖子上套上了绳子,而她则像遛狗一样,牵住了绳子的另一端。其实这绳子并未勒紧木添礼的脖子,但他若是使劲挣扎乱动,这个扣将会越来越紧,直至将他勒死。

伍洁草牵着木添礼来到了小醋的身边,命令他从小醋的胯之下钻过去。想当日,伍洁草也曾受过这般屈辱,她要将这些屈辱全部还给害她的人。如今整个山庄的人都在看着这对狗男女,木添礼不想如此受辱,于是开口求饶,伍洁草便在小醋的脸上猛地甩了一个巴掌。顿时,小醋的脸上留下了青青的五个指印。

“你若是不肯钻,我就继续打她!”伍洁草说着便在小醋的脸上狠狠地抽打起来,每打一下,她都会数一个数,直到数到十五的时候,木添礼还没有反应,伍洁草实在看不过去了,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木添礼便趴在了小醋的两腿之间。

“你这个贱男人,我当你多么爱她呢,原来不过是拿她的身体取乐罢了,不过小醋也是活该得不到真爱,因为你的心肠太歹毒了。呵呵,我也歹毒,可我的歹毒是事出有因,但你不同,你只是因为贪婪!”伍洁草说着,一拳打在了小醋的胸口,小醋成日放纵自己的欲望,身体早已虚弱,哪里受得住挨打,顿时觉得心口麻痹。

伍洁草捏住小醋胸峰上的红果,猛的一拧,小醋身上顿时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看到小醋扭曲的面庞,伍洁草笑着说道:“我刚刚出生母亲就死了,害得我没喝上母乳,你实在是该补偿我一下,不如把你的乳户方切去吧!放心,我还不是你那么贪婪的女人,不会给你全部切掉,只切一边就行,到时候,你的身上会有一个大大的血窟窿,滋滋地往外冒血,你一定会活活疼死,哈哈哈,想想我都觉得爽!”

伍洁草说得开心,可是小醋却已经害怕得步行,想到那白晃晃的刀子,放到自己白皙的皮肤上,用力一割,好恐怖!小醋顿时吓尿了,那黄黄的尿液正滴在了趴在她两腿之间的木添礼的后背上,又顺着他的后背流淌到了地上。

“你还真是一肚子坏水,一泡尿而已,这么久都没有尿完。”伍洁草说罢,牵着绳子将木添礼拉了出来,让他将地上这尿液舔干净。木添礼连钻小醋的胯这种事都不肯做,更别说舔这排泄物了,他虽不反抗,但就是不配合。

“算了,我一个一个收拾,来人,先把木添礼绑到旁边的旗杆上。”伍洁草刚说完,便有人过来牵着木添礼脖子上的绳子,像拴狗一样,将他拴在了一旁的旗杆上。

伍洁草看了看山庄里的男人,有像枫林晚那样英俊可人的男子,也有一群糙汉子,有的人正眼巴巴看着这个果女咽口水呢,于是她说道:“各位兄弟,想来你们为山庄也做出了不少的贡献,是该找个女人好好犒劳犒劳你们了,不过咱们山庄资源有限,若是你们有心上人,我和父亲会好好撮合这门亲事,若是没有,就不要浪费眼前这个□的贱女人!”

伍洁草叫大家前来轮了小醋,可是却没有人敢,或者说是碍于面子,怕被别人说了不是,不敢第一个吃螃蟹,伍洁草说了句“good morning”,心想还是早上好,要不然等大家都想上小醋了,只怕挨不上号了。

看到大家迟迟不动,伍洁草便仔细查看了一下,发现一个男人的衣服已经撑起了大大的帐篷,便点名让他先来,见那男人还不动,伍洁草问道:“这是命令,你敢不听么?难道你觉得我叫你这么做委屈了你?你是现在主动过来搞她,还是我命人扒开你的裤子,你再来?”

被人扒衣服,那是多么不好意思的事情,那男子当即回答“多谢少庄主赏赐”,便三下五除二褪掉了衣服,过去抱住小醋猛干起来。他来山庄三年,从来没碰过女人,听到别的男人讨论和女人做那事是什么感觉,他早已憋闷得不行,如今女人雪白的胴体就在面前,哪有不享用的道理!

小醋果然很贱,在这么多男人面前,都能叫得高低起伏,绵延三里,这对所有男人来说,都是实实在在的勾引。第一个男人的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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