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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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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五千八百多人都聚集在大厦周围。

“打搅你们小两口没有?”为了不惊动楼下的感染者,段天星直接用无线频道呼叫王平,“我们在商量点事情,有没有兴趣过来听听?”

王平拉着猫女走近后坐到黑杀边上,跳跃的火光通过模拟皮肤传递给长毛男大脑温暖的感觉,他有些人性化的将双手靠近火堆,烤了烤火,然后问道:“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

“不错,看来你越来越象个真正队长了。”段天星蹲坐在火堆旁,低声说道:“我们都陷入了一个误区,总感觉能够抵挡风雪的地方应该更容易让这些感染者存活,表面上这么判断是没有错的,空气流动少,带走人体的热量就小,因此楼外的冻死楼内的活,可是现在这些家伙摆明了可以在病毒的刺激下进入冬眠状态,除了那些真的被冻硬的倒霉家伙,凡是聚集在一起取暖的基本上都复活了,那么问题就来了,为什么内外温度一样的情况下,楼内的感染者没有进入冬眠状态呢?”

“我刚才也在想这个问题,单独从温度上比对,其实室内外温差不大,肯定有其它原因阻止了楼内感染者的冬眠,难道是足够的光线?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呢?”长毛男将野猫楼在怀里接着说道:“而且还有一点你们注意到没有?咱们上来的时候,一楼大厅里的感染者基本上都是冻的很硬实,死的很透亮,并没有复活,只有在楼外有被大雪覆盖的抱团情况,无论是大厅还是楼上,同样的气温下,这种情况却没有出现,这说明有什么东西影响到楼内的感染者,二楼以上虽然温度与室外一样低,但毕竟遮风挡雪,因此这些没有冬眠的感染者虽然饥寒交迫,却没有变成一楼大厅的模样。”

暗割与黑杀对王平的推理表示同意,段天星没有说话,太岁低头琢磨一会,也点点头,这也算是王平成为队长后,头一次全体同意他的想法。

“现在咱们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在明天天亮后,在二楼火力压制,用太岁的触手当绳索速降到地面上,抢回履带吉普车,离开这里。第二个就是找到感染者无法冬眠的原因,我想既然有东西甚至是人在操纵这些感染者,恐怕光夺回病毒标本是没有用的,能操纵没准就能大量制造,斩草要锄根,你们看呢?”王平接着说道:“记得山林说的那些话吗?马头是从什么地方得到这样准确的情报呢?集散地的这些人来自四面八方,互相之间的提防心理一定很重,如果只是象山林说的两三千人,或许还有凑巧的可能,就算是后来我探测到的五千人,百分之一的几率,硬要说可能被马头的人意外发现了,也说的过去,可是区区二百多人的军火帮派,竟然能精准到在上万活人中寻找出几个人的行踪与隐藏地点,这个情报的来源肯定有问题,如果真有人制造了这么大的一场事故,目的就是用来检测他所制造的病毒能有什么样的效果,不把这个人揪出来,我睡不着觉的。只是这么做的危险性也很大,没准会出现什么情况。。。。。。”

王平说到这里突然停下不说了,稍后段天星也突然站起,狼眼中闪现红光!

“怎么了?”太岁还有些疑惑地问道,这时候野猫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满脸迷茫地从王平怀中支起身子,左看右望。

“聚集地外侧出现了次声波声源,恐怕我们有麻烦了。”段天星说道。

“两个麻烦,超声波,声源在地下室,”王平端起枪。

感染者的嘶嚎声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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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挣脱桎梏 第七十八章 兄弟

如果是一个善良的人死去,神就会把他带如温暖的地下,让他回归大地母神的怀抱,如果是一个邪恶的人死去,神就回把他带到天空中,永远感受灵魂被冻结的滋味

——因纽特人神话传说(注一)

冬天很冷,很黑,也很漫长,可是有爸爸妈妈与哥哥在,弟弟就从来不会害怕。

弟弟有记忆起,全家人就生活在森林里,天气永远是那么冷,只有每年的两三个月可以算是雪化的季节,听妈妈说,那叫春天,弟弟很喜欢春天,哥哥也是。

(www。。).

哥哥说他已经经历了九个春天,所以他九岁,弟弟觉得自己好象对三个春天有记忆,所以说自己三岁,哥哥就笑了,说弟弟已经五岁了,真是傻弟弟。

弟弟就笑。

森林很大,能吃的东西却不多,所以爸爸总是一走两三天,甚至七八天,弟弟知道,每次他把手指头数完,准备数脚指头的时候,爸爸肯定会回来。

哥哥比弟弟岁数大,所以学的东西也多,他可以数到一百,一百是多少弟弟并不太清楚,只是听哥哥说过,等弟弟能数到一百的时候,春天或许就会变成三个月了,为什么会这样,哥哥也不知道,反正妈妈也是这么说。

春天可是个好东西,弟弟开始努力的学习数数。

全家人生活在一个山顶上的塔楼里,爸爸说很久以前的人用这个塔楼观察山里会不会着火,那时候山里还没有那么多的雪,也总容易被点燃,那些人就长久的守在山里,为了不让着火的山林烧死人。

塔楼高的地方总是漏风,那里是挂干蘑菇与干肉的地方,一家人都住在塔楼最下层,其实塔楼还有个地窖,那是用来种蘑菇的。

弟弟总是不理解爸爸的话,满山的白雪,就算是春天,也总是湿漉漉的,有些地方甚至没等雪融化,又会被新的积雪掩埋,怎么会有人笨到上山看着火?再说,火可是好东西,只要你不离它太近,它就会温暖你,妈妈也会用它做出很多好吃的东西。

弟弟问哥哥,哥哥也不清楚,不过爸爸说的总是对的。

每到春天的时候,森林里能吃的东西就多起来,兄弟两个也就不用总吃地窖里的蘑菇,弟弟在哥哥的带领下,总是能吃到最好吃的果子,摘到最肥嫩的蘑菇,有时候小哥俩还能抓到刚刚出生的一窝小老鼠,如果遇到蛇洞,他们就会很高兴的去叫妈妈,晚上就有半条蛇肉吃,另外半条要留给外出打猎的爸爸。

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兄弟两个总是这样认为,她慈祥、美丽、善良、总是让兄弟两个感受到温暖,虽然她的腿走路总是不快,只有半边脸,少少的头发,但是她仍然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

在春天里,爸爸回来的日子总是全家最高兴的节日,每次爸爸都会带回各种吃的,兄弟两个最爱吃的就是咸甲虫,黑色的小虫子只有弟弟手掌的一半大小,妈妈会用细铁丝穿好,挂在火堆上烘烤,等甲虫身上的黑盖子自己翻开,就可以吃了,咸香的味道让兄弟两个顾不得烫嘴,总要吃上十多个才肯停下来,哥哥总是说他大,要照顾弟弟,最后几个虫子总是留给弟弟吃,每到这个时候,妈妈就在旁边笑眯眯地看着,哥哥也给妈妈吃,可妈妈总是说她不喜欢吃这个,在旁边嚼着蘑菇干,只有爸爸让她吃的时候,妈妈才吃一些咸东西。

不吃咸东西,你的头发又白不少,真想当白毛女啊?爸爸总是气呼呼地说。

白毛女就白毛女,他们还小,比我需要这些,你总要干力气活,更需要吃,妈妈总是笑着回答。

第九个春天就这样过去,爸爸有一天回家,抱回来一个妹妹,小小的,就知道哭,爸爸说是在山外面拣到的,怎么拣的爸爸没说,只是拿出个小刀,对妈妈说是妹妹的母亲留下的,那个母亲被折磨的受不了,自杀的。

怎么当孩子面前说这个,妈妈有些不高兴。

爸爸叹着气说道,迟早他们会理解的。

母亲是什么?弟弟问哥哥,哥哥想了想回答,可能是小妹妹的朋友吧。

那么朋友是什么?弟弟又问。

哥哥说,就很咱们两个差不多。

怪不得她总哭,如果哥哥用刀扎自己,我也会哭的。

弟弟说着,哥哥因为这句话,偷偷把自己的晚饭留给了弟弟吃。

家里来了妹妹,妈妈很高兴,哥哥也是,只有弟弟不太高兴,因为他要让着最小的妹妹了。

咱们都是这样被爸爸带回来的,别这样,你已经是哥哥了,要有哥哥的样子,我平常是怎么做的?哥哥发现弟弟在偷偷哭,笑呵呵地说道。

恩!弟弟抹抹眼泪,站起来说道,我五岁了,我是哥哥,要让着小妹妹,我不馋,好吃的要给妹妹吃!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

快临近哥哥说的第十个春天了,爸爸出去打猎,弟弟已经会数到二十,妹妹已经能在地上爬了,可是二十天过去,爸爸没有回来,三十天过去,春天都到了,爸爸仍然没有回来,家里的吃的已经吃光了,还好现在是春天,妈妈很辛苦的每天去找野果子回来给兄妹三个吃。

爸爸是不是不回来了?弟弟这样问哥哥。

别瞎说,哥哥回答。

我知道,哥哥不要难过,我不说了,你的眼睛不要发红啊。弟弟说道。

(www。。).

春天就要过去,爸爸仍然没有回来,直到有一天傍晚,树林中传来脚步声,很杂乱,远远的就能听到,妈妈的脸色很难看,把兄妹三个藏进地窖里,嘱咐说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出声。

有很多人走进了塔楼,妈妈躲到塔楼顶上,被那些人抓了出来。

没什么收获,除了这个女人,其中一个人说道。

太难看了,连路费都卖不出来,晚上加餐,让弟兄们乐呵乐呵吧。另外一个人说道。

地窖里的弟兄两个听到他们说的话,弟弟和妹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已经懂事的哥哥听完后将嘴唇都咬破了,却只能抱着弟弟和妹妹,尽量不发出声音。

哥哥,别用那么大力气,我难受,弟弟说。

别出声,哥哥回答。

透过地窖的缝隙,兄弟两个只能隐约看见妈妈被拖出了塔楼。

头,这娘们是个哑巴,叫都不叫一声。有人喊道。

不叫没关系,扎的时候知道疼,干起来过瘾就好,另外一个人接着回答。

哥哥,他们在做什么?弟弟小声问道,你怎么哭了,哥哥?妈妈呢?

睡觉吧,明天就好了,哥哥哄着弟弟睡觉。

我冷,你能不能抱我睡?弟弟有些难受地说。

我要抱妹妹,不然她该哭了,你穿我的衣服会好一点吧?哥哥将身上披的衣服递给弟弟。

衣服是妈妈的,上面还有她的味道。

那你怎么办?闻到味道的弟弟有些安心的问道。

我冷会找你要的。哥哥说。

好的,一会冷了叫我啊。弟弟回答。

一夜过去,清晨的时候妹妹先醒了,饥饿让小家伙的响亮啼哭声传遍了塔楼周边,哥哥想阻止妹妹已经来不及,他们被外面的人从地窖里拽了出来。

我说昨天那个娘们怎么到死都不说一句话,光哼哼,原来是怕小崽子听到她的惨叫自己跑出来啊。一个和爸爸差不多高的黄衣人说道。

弟弟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哥哥却用一种弟弟从没见过的目光看着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弟弟看到哥哥的样子,有些害怕。

真遗憾,另一个棕衣人说道,要是早找到这三个小崽子,昨天晚上那婆娘一定会主动伺候咱们弟兄,怎么玩都可以,那就爽多了。

妈妈呢?弟弟被那两个人的目光吓着了,哭喊着叫妈妈。

黄衣人被吵烦了,转身踢出个圆滚滚的东西骨碌到弟弟脚下,弟弟一看,那是妈妈的头,妈妈半白的头发和脸上沾满了泥土,慈祥的脸庞痛苦的扭曲着,有只眼睛不见了。

弟弟突然不哭了,他把妈妈的头抱在怀里,头很重,可是他还是在哥哥的帮助下将妈妈破烂扭曲的脸擦干净,然后,他也拥有了和哥哥一样的目光。

弟弟长大了。

队长,这小崽子看的我有些发毛,干掉吧。黄衣人回头对坐在旁边擦拭步枪的男人说道。

那是爸爸的枪!兄弟两个这才看清楚,没有错,枪把上的缠布还是妈妈做的。

兄弟两个明白,爸爸也死了。

最小的那个没有用,你们要吃要丢随便,另外两个运输方便,不费粮食,看起来没少吃穿,那个大的很不错,当制药奴隶或者苦力都浪费,调教成交尾奴隶,能卖个好价钱,收拾收拾东西,带他们走。队长淡淡地说道,说完将步枪上好子弹,赞叹了两句,是把好枪啊,挂了六个人,也算值得了。

兄弟两个被捆在一起,丢在爬犁上,仅仅十几天,就跟着这些人走过很多的地方,妹妹被那些人当面吃掉了,临死前颤抖的小手总在弟弟眼前晃悠。

这些天弟弟突然开窍了一样,学会了许多以前不理解的东西,话反而少了,并不去问那么多问题,只是眼神依然与哥哥一样,经常看的那个黄衣人浑身不自在,如果不是队长说过不准动他们,或许黄衣人早就杀了兄弟两个。

在到达一片很大废墟后,晚上哥哥被带走了,弟弟很害怕又担心地等了哥哥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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