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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第六十八章 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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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根据我们刑部这几天的审理,终于将那刺杀西汉三皇子一暗一案了结了。这是那侍女供词以及我们刑部的总结,请皇上过目。”刑部尚书手上拿着奏折,目光望忠顺王爷那儿看了一眼,今天正好忠顺父子还都上了朝。

萧文看到刑部尚书看向自己的目光,不由得的“格登”了一下,可是想想这件事与自己无关也就放心了,但是他却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人能把白的变成黑的。

福全走下去结果奏折,呈给了萧鸿。

萧鸿展开奏折,四平八稳的看起来,虽然结果早就已经知道了,但是样子还是要做出来的。

朝臣们就见皇帝高坐在龙椅之上,脸色越来越阴沉,越来越臭,都不由得开始猜测奏折中所写得东西。

“萧梓萧文,你们好大的胆子!”萧鸿一下子将那走着扔到了下面,正中忠顺王爷的面门,满脸的怒火,看着忠顺父子的模样就好像要把他们千刀万剐,这皇帝君的演技绝对不是盖的。

“皇上息怒。”萧梓萧文立刻跪了下来,只是眼中全是不解,这件事明明与他们无关,怎么会把火撒到他们的身上,“不知臣做错了什么,引得皇上如此大动肝火。”忠顺这话听着在请罪,实际上却是在责怪萧鸿。

“做了什么?你们做的好事还需要朕说出来吗?”萧鸿冷笑着,“勾结西汉,卖国求荣,意图在乾云杀害两位西汉的皇子,好让西汉那位太子尽早登上大位,引起两国纷争,你们说你们做了什么?自己看看那折子吧!”

此话一出,朝堂之上就好像炸开了锅一般,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忠顺父子的身上,有不可置信的,有讥讽的,有焦急的。不知情的是惊于忠顺父子的行为,知情的那是有高兴也有心惊肉跳。

萧梓拿了那份奏折摊开来看了,越看越心惊,这明明没有的事啊,为什么就成了他们蛊惑了西汉四皇子去杀三皇子,而且还指使了那个侍女要是其中一个没死就杀了那个剩下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一向是支持三皇子的,怎么变成了为了西汉太子要其他两位死呢?

萧文一见萧梓的面色便觉不好,立刻抢过奏折,一目十行,立刻就明白了是有人在陷害他们。

“皇上,父亲与臣是无辜的,这不过是奸佞小人的一面之词,皇上怎么可以偏听偏信?”萧文立刻找到了最好的解释的方法,确实这不过是一份口供,难以真的说明什么。

“皇上,臣有本启奏。”就在这时,北静王水溶一脚跨出,面色严肃,但是却一眼都没有看萧文。

“奥,何事?”萧鸿点点头,有些怜悯的看向忠顺父子,今天就让你们看看你们到底有多愚蠢。

“臣早年便察觉忠顺王爷和世子与西汉来往甚密,奈何苦于没有证据,怕皇上以为臣诬陷忠臣,故多年来一直与忠顺王府相交好,直到昨日终于将所有的罪状找齐,其中涉及政事经济各个方面,请皇上过目。”水溶一口气不带喘的说了下来,微微转头看了一眼大惊失色的忠顺父子,一边从衣内拿出了一叠子纸,“皇上,这是忠顺王府这些年所做的通敌卖国的大致情况,其中还有谋朝篡位的意向,明细以及账本证据已经由臣的家仆带来,就在皇宫外边候着,请皇上明察。”

“呈上来。”萧鸿一声令下,那一叠子的纸便被福全拿了上去。

萧鸿细细地翻阅着,脸上挂着笑容,只是那笑容让底下一群臣子浑身打颤,皇上这表情明显是怒极了,不由得都把目光看向了忠顺父子,一时间鸦雀无声。

萧梓到了这里已经全无平时的得意,一脸死灰的跌坐在了朝堂上,而萧文却是愤怒至极,但是到了此刻他便知已经无力回天,从水溶站出来的时候他便知自己已经败露了。

“哈哈哈,萧鸿你已经不必再看,我忠顺王府确实与西汉交好,确实想要把你赶下那个位子!”萧文见情势不能回转,反而把一切都说了出来,“你凭什么坐在那个位子上,明明我比你有才能,我才是应该坐那个位子的人。”这绝对是破罐子破摔。

“呵呵,萧文你还真是好笑。皇上配不配坐在那里自有老天看着,至于你配不配,我水溶第一个就说你不配,如果你配,那么今天就不会被揭发出来。”水溶好笑的看着萧文,萧文这种人就是你夸他一句他就当真的人。

“水溶!”萧文一见水溶,立时便双眼充血,“很好,很好!我真不敢相信,我最信任的人居然是要置我于死地的人,好样的!既然要死,那么大家就一起死吧!”说罢,萧文突然跃起,从腰带中抽出一把软剑直接奔向龙座之上的萧诩,那寒光简直比现在寒冷的天气还冷上几分。

“找死!”在一边当了许久隐形人的萧诩,冷冷地吐出了两个字。萧文连台阶都没碰到便已经被萧诩一脚踹飞,身子重重的撞在了柱子上。

“萧诩你······”萧文恶狠狠的看向萧诩,“呵呵,你们都是些白痴,萧诩你尤其是,明明是皇位唾手可得却白白放弃,你是天下最大的傻瓜。”

众人看看萧诩,再看看萧文,全都不太明白,这镇国将军虽然掌握兵权,虽然军功甚高,当然也是皇室中人,可是这和皇位也没关系啊,他又不是直系啊。

当然在场也有明白人,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萧诩与萧鸿本就是双胞胎,不过人数少的很,除了萧鸿萧诩就剩了一个柳宰相和水溶,但是人家那绝对是不会讲出来的。

“萧文,朕今天就告诉你,你稀罕的东西并不是每个人都稀罕的,就像这至高无上的权利,朕就是不稀罕,但是即使是朕不要的,朕也绝对不允许其他人染指。”这时的萧鸿就像战场上的萧诩,他们此刻就是神。

“来人,把忠顺父子给我带下去,宗人府和刑部即刻将这件事查清。凡是涉及的人家都给朕一一找出来,乾云绝对不允许有这些败类。”萧鸿一声令下,殿外的侍卫,立刻将忠顺二人拖走了。

“噗!”水溶笑了,柳宰相弯弯嘴角,原来在忠顺王爷萧梓呆过的那块地方居然湿了一大片,想来居然是吓得尿了出来。

“看来朕这两年是太温和了,你们才会如此的放肆。”萧鸿看了看底下的大臣,笑得渗人。

“臣不敢。”

“末将不敢。”

一堆子文臣武将立刻跪了下来,皇帝发怒了,你就是没错都有错。

“你们可知甄家一案中忠顺王府的事情朕便知道一点眉目,那是江南总督林海报告给朕的,可朕当时并不相信,那可是朕的皇叔啊,朕狠狠斥责了林海一顿,要知道林海那是朕的老师,朕本来早想把他调入京师,结果因此一直拖到现在,朕现在想想真是悔不当初,对不起老师。”萧鸿绝对是唱作俱佳,“刑部给朕全力彻查此案,必要水落石出,一个不放,柳宰相从旁协助,水溶,你现在立刻带人查抄忠顺王府,务必连角落都别给朕放过。退朝!”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时间整个京城都流传着两条八卦:

忠顺王府一夕之间被查抄干净,从府里边查抄出来的金银财宝多的让人咋舌,忠顺一家全部都下到牢狱之中,只是那忠顺父子想来绝对是逃不过一死的;

还有一条便是,江南总督林海由于其赤胆忠心,被封尚书令,官居一品,兼一品鸿文阁大学士,等其夫人生产过后,即可启程出发,调回京师,林家现在可谓是位极人臣,不逊于柳家。

“呵呵,逸然,你们家现在的门槛居然还在,还真是让我惊讶,我还以为我今天来的时候必然看不到门槛了。”柳云清促狭的看着捧着茶杯取暖的林逸然,“不过我是真没有想到,这水溶居然是我们这边的人,不过若是这个是你想出来的,我倒是不惊讶了。”

“所以说他绝对是个不能得罪的人。”这一句话还未说完,一边的水溶已经接了上去,“想当初我不过就是去扬州的时候说了他一句真真比女娃子还秀气,结果就要干这种倒霉的活计。我曾经想要是圣上再不玩腻了,我和萧文呆在一起时间一长,怕是我都快疯了。”

“我看你到是挺高兴的。”林逸然拢了拢身上的衣服,这才不过九月的天,他就冷的不行了,这身子还真是不顶用,不过这也是无能为力,“这回贾家二房也该走到尽头了,那贾老太太怕是再没想到这么一天吧。”

“说道这儿我倒是想起来了,明儿个宫妃统一省亲,你们说贾贵妃回家省亲的时候会不会有好事发生?”柳云清摸摸自己的下巴,笑得意味深长,“话说逸然,你们林家在贾家省亲造屋子的时候捞了不少吧,据说这给贾家的价格可是涨了好几番。”

“要我林家分你们柳家一点吗?还是说你现在是在告诉我你嫌弃将来我妹妹的嫁妆不够?”林逸然瞄了柳云清一眼,只看的柳云清嘴角抽搐,遇上这么个大舅子还真是让人无奈,“柳云清,我告诉你,玉儿是我林家的掌上明珠,你要是让她有一点点的不高兴,你就掂量着你的下场吧!”这绝对是威胁。

“逸然,别说我哪敢啊,有你这种大舅子,我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行啊。”柳云清赶忙表决心。

“也就是说要是我不在你以为就能随便乱欺负人了吗?”林逸然那是抓住一个漏洞不放手,站起身,走到柳云清额旁边,从袖子里边拿出一把通体银白的匕首,在柳云清的面前划过。

“喂喂,小心啊。这匕首我可是知道的,萧诩的战利品,传说削铁如泥啊。”柳云清连忙往后靠了靠,将林逸然的手臂推了推,“黛儿那仙子一般人物,我就算是自己委屈到死也不能让她委屈啊。”

“呵呵,放心我不会在这里要了你的命,这把匕首是我为玉儿准备的。”林逸然收起匕首,踱步到了门口,看着天上那一轮弯月,微微地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这样美好的月色还能看多久。”

“何故发这样的感伤,你才十四岁而已。”水溶放下手中的杯盏,看着林逸然的背影微微皱眉,这样的颓废可不像是林逸然。

“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子,病弱如此,怕是能活到个三十岁都是不错了,咳咳咳。”林逸然突然闷咳了两声,“我只盼着在那天来之前将林家的一切安排好,而后能一直陪着他就好。”

“胡乱说些什么!白云大师还在呢,哪里就到了这样的境地了,这话可是不详的很。”柳云清一听这话说的越发没有边,再想到林逸然这段时间一来越发苍白的脸色和病弱的身子,一时间也是一股寒气直窜心头。

“放心,不到三十岁我绝对不会撒手去了,所以别以为你能欺负玉儿。”转过身子,林逸然这会儿又变回了那个淡然到不把一切看在眼里的人了。

水溶在一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神幽暗。

“大爷,姑娘请你过去一趟。”墨瑾的声音从外边想起。

“看了今天就只能聊到这儿了,你们自便,我先去看看林家的明珠了。”林逸然摆摆手便走了。

“喂,替我给黛儿问声好。”柳云清紧着说了一句,只是林逸然啥反应也没有,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

“水溶,你说逸然今天是不是有些反常过了头?”柳云清问着在一旁沉思的水溶,他怎么就觉着不对劲呢。

“可能真是因为身体不好吧,我看他药也没少吃,而且都是白云大师的药,怎么还会虚弱成这样?”水溶说出了自己的猜想,但是最后还是摇摇头,他也不甚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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