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老牛嫩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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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咪?摩尔这个名字,在座的几个人中除了张一明之外,几个女人都不是很熟悉,毕竟目前国内对所谓的好莱坞影视娱乐所知并不多,而真正令黛咪?摩尔为国人所周知的影片《人鬼情未了》,现在还没有传到国内。
不过作为重生者的楚振邦却是不可能没听过这个名字,毕竟黛咪不仅本人是好莱坞所谓的“a线”女星,而且她还有一个同样是“a线”明星的丈夫——布鲁斯?威利斯。
在楚振邦的记忆中,黛咪?摩尔在出演《人鬼情未了》这部影片之前,应该在好莱坞混的并不怎么如意,而她的丈夫布鲁斯?威利斯借以走红的《虎胆龙威》也才上映不到一年,换句话说,这对夫妻档如今只能算是从默默无名走向大红大紫的起步阶段。说得更实际一点儿,黛咪?摩尔的经纪人所说的“不惜一切”,恐怕只是一种商业味很浓重的炒作,他们希望借助“西城”与ve
sace这一款正被时尚界热议的晚装设计,给正在迈向走红的黛咪?摩尔锦上添花。
与任何地方的娱乐圈一样,好莱坞同样也不乏商业炒作,可以说美国人在这方面做得更加经典到位,有时候甚至都有“出位”的嫌疑。
其实黛咪的经纪人是否是在炒作并不难分辨清楚,要知道本年度的奥斯卡颁奖典礼上,并没有《人鬼情未了》的座位,这部影片上映的时候,奥斯卡的参评影片确定工作已经完成了,在楚振邦的记忆中,这部影片是推迟一年之后,在91年入围的奥斯卡各项提名。因此,无论如何黛咪?摩尔都不太可能成为本年度奥斯卡颁奖典礼上特别耀眼的明星。
另外,时尚界尽管与娱乐界息息相关,但两者之间却不能直接画上等号,相比起影视娱乐界来,时尚界的信息要落后几拍,简单的说,就是一个刚刚走红的影视明星,不太可能立刻就拥有一个专属的大牌时装设计师。这里面主要原因有两个,一个是身份地位的问题,既那些大牌的设计师往往都很珍视自己作品的专属性,很难想象一个在时尚界拥有一线地位的大牌设计师,会亲自为某个半红不紫的演员量身设计作品。还有一个就是费用的问题,一个刚刚走红的演员,估计很难承担得起聘用大牌设计师的惊人费用,除非她的经纪人是吃素的,舍得自己掏腰包付费。
而对于黛咪?摩尔的经纪人来说,他发出的豪言壮语在这时候显然表现的更加离谱,别看只是区区一款晚装设计,但这个设计牵涉到的问题太多了,它目前是整个国际时尚界关注的焦点,国际顶级时尚品牌ve
sace,在这一款设计上遭遇了滑铁卢,闹出了涉嫌侵权的丑闻。
就像目前主要国际时尚媒体预测的那样,ve
sace的危机公关部门最终可能采取的措施,估计是高价收购这一款设计,以此来表明其态度,同时,为了颜面也好,为了消除影响也罢,ve
sace在购得这一款设计所有权之后,定然会将其雪藏。如此一来,ve
sace表明的态度就是“我侵权所以我赔偿”,但这一款涉及侵权的晚装设计谁都不要用了,就当它从未出现过。
对于楚振邦来说,他也偏向于这种猜测,ve
sace之所以直到现在都没有给出一个官方的表态,估计他们一方面是在调查相关“西城”的信息,一方面也是在吊媒体的胃口。等到胃口吊足了,他们可能会抛出一个惊人的价码,将媒体舆论引向良性的方向,将危机转化为一种宣传炒作。当然,他们吊的也不仅仅是媒体的胃口,这其中应该也包括了“西城”,只有把“西城”的胃口吊起来,他们才会将那些令人难以拒绝的价码抛出来,以此在将来可能涉及到的谈判中占据绝对主动。
“我很想知道,ve
sace究竟能给出一个什么样的价码,”听楚振邦讲述完了他的分析,傅淑丽蜷在沙发上,一面揉着脚踝,一面笑道,“如果真有足够吸引力的话,你是不是可以考虑接受?”
看到傅小浓和张一明都将询问的目光投到自己身上,楚振邦笑了笑,摇头说道:“恰恰相反,我没考虑过接受ve
sace开出的任何条件,在我看来,对于一个时尚品牌,设计永远都要高于金钱,或者说理念要远高于利益——当然,若是有人发了疯开出几千万的价码,我也可以考虑暂时放弃原则。”
“切!”傅小浓给了他一个廉价的白眼。
简单的一句说笑,楚振邦板正脸色,扭头对傅淑丽说道:“其实黛咪?摩尔那个经纪人的炒作,对于咱们来说也有可以操作的余地。这样,你,还有一明,这几天有机会的话可以对那些关注咱们的媒体提一下,如果黛咪?摩尔真的属意那一款晚装的设计,‘西城’愿意将这一款设计作为她的专属晚装无偿奉送,除此之外,‘西城’还可以按照这一款晚装的风格,免费为她量身订做一款搭配的首饰。”
“啊?免费?!这个代价太大了吧?”傅淑丽吃惊的问道,“你考虑到开销的问题了吗?咱们的账面上现在可不怎么宽裕。”
傅淑丽说的一点错都没有,西城如今的账面资金不能说不宽裕,而是非常贫乏,说句不好听的,即便是二十万人民币的资金,楚振邦一时间都拿不出来。
当初在《中国服装》杂志上登载的样装,其采用的面料与真正设计使用的面料并不相符,楚振邦可以找一些档次较低的替代品把衣服做出来。但若是对外拿出真正的成品装来,而且还要大张旗鼓的做,这种替代品无疑就不能用了,而是要真正采用顶级的面料。
类似这样的顶级面料是需要订做的,楚振邦属意与法国巴黎pv展的一家著名面料订制商,联系的工作已经交给傅小浓去做了,需要支付给订制商的预付金,都得由傅小浓自掏腰包暂时垫付。
至于说制作首饰,楚振邦当然可以自己设计,但那些昂贵的原料以及代为制作的厂家,同样也需要出资购买,“西城”如今还没有自己锻造首饰的能力。
如此七七八八的折算下来,西城仅仅在这一件事上需要亏空的资金,就将是一个他们承担不起的数字。
“这些你先不用考虑,”面对傅淑丽提出来的疑问,楚振邦笑笑,说道,“你以为‘西城’如今是什么样的状况别人会一点都不了解吗?咱们现在需要的就是借机炒作,既然是炒作,就不妨把牛吹大一点儿。通过这一场炒作,咱们要充分展示出‘西城’在设计上的强势,只要这一点能够得到时尚界的认可,诸如资金、合作者等等这些,都不会有任何问题。”
这番话说完,楚振邦不给傅淑丽继续提疑问的机会,他轻咳一声,继续说道:“今后一段时间,咱们可能会忙碌一点儿。一明,你最好明天就回北京,盯着工商总局那边,尽快把西城这个商标的关联专有权拿下来。无论是珠宝、香水还是箱包,凡是和时尚有关联的商标专有权都要申请下来。”
“这个简单,之前我已经联系过了,工商总局那边做了备案,估计下周就能下来,”张一明点头说道,“不过既然老板不放心,那我明天就过去,找找熟人,托托关系,应该有个三两天的时间就够了。”
楚振邦朝他点头笑了笑,视线转过来的时候,对傅小浓说道:“小浓这两天主要是跟我配合一下,我有几个腹稿需要整理出来。既然要炒作,那就不能只有可怜的一两款设计,那会让人感觉西城的实力太过单薄,成功的很偶然。所以咱们需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多拿出来几款设计,哪怕是充充门面也好。”
“老板这么快就要再次出马了?”傅小浓眼前一亮,兴奋的说道。
“怎么,你有意见?”楚振邦笑道。
“怎么可能!”傅小浓叫道,“我等都等不及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动手?我傅小浓甘愿给你打长工、做副手,你说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那我呢,我做什么?”傅淑丽插口问道,尽管加入这个团队的时间不长,可是如今傅淑丽已经全身心的投入了这一场奋斗,就像楚振邦所说的,现在她虽然还不知道前方等着自己的未来是什么样的,但心中的希望却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强烈。
“你现在除了要继续和媒体保持接触之外,剩下要做的就是尽快适应你的新身份,”楚振邦看看她,又看看对面欲言又止的苗豆,笑道,“如果还有空闲时间的话,你不妨给苗豆找一家专业的培训学校,她本身的条件很不错,只是没有经过系统的培训,后天的条件差了一点......”
“这件事交给我吧,”傅小浓举手摇了摇,自告奋勇的说道,“我可以给苗豆联系一下时装艺术表演团在上海的培训学校,凭着她的条件,应该没什么问题。”
楚振邦点点头,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却明白这一类的学校应该不是那么容易进去的,估计傅小浓还要托一些关系。
“还要去上海啊,”苗豆揉*搓着衣角,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不情不愿,可她那双眼睛里闪烁的憧憬,却是瞒不过任何人的。
“如果能去的话就去吧,”楚振邦目光柔和的看着她,笑笑说道,“出去见见世面,开拓一下眼界,也许你能找到一条更适合你自己的路子呢。”
苗豆垂着头不说话。其实从傅小浓说出那番话的第一时间,她就已经心动了。自从离开山沟那一天起,苗豆的心态也在一天天的变化。如果说她最初的愿望是离开山沟,过上城里人生活的话,那么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愿望也升级了。
没有比较就没有落差,同渠水相比,白岭这个城市无疑更加的繁华,更加具备“大城市”的氛围,可白岭若是跟上海比起来,那就什么都不是了。苗豆的想法很简单也很现实,她没想过做什么事业,也没想过追逐什么真挚的爱情,她只想着自己能够生活的好一点,更好一点,更更好一点......因此,傅小浓的提议对她来说有着最直接的诱惑力。
而对于楚振邦来说,他自然能够看清苗豆的心态,要说他从未对这个靓丽的女孩有过什么非分之想,那是绝对的说谎,但这种非分之想只是一时冲动的产物,楚振邦从未想过要将这女孩据为己有。每个人都有自己构想的人生,相比起单纯的占有,楚振邦更希望多给苗豆一些选择的机会,就像送她去上海。如果过上一段时间,等苗豆经历了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大都会诱惑,这女孩还愿意回到他的身边,楚振邦也绝不会把她向外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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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市区里的万家灯火黯淡了许多,亮着路灯的公路上没有车灯汇成的光流,俯瞰整个城市,能看到的只有一种星光下特有的静谧。
楚振邦端着一杯茶水,静静的站在客厅那扇敞开的窗户前面,清凉的晚风拂面而来,让他觉得脑子里异常清醒。
为了避免让傅小浓和张一明产生不必要的误会,苗豆这两天都是跟傅淑丽睡在一起的,这个有两套卧室的豪华商务套房里只住了楚振邦一个人,多多少少都显得冷清了点。
客厅一角的电视已经没了节目,屏幕上飘满了雪花,正对着电视的茶几上,还摆放着喝空了的两个葡萄酒酒瓶,晚餐吃剩的残羹冷炙也凌乱的摆放在桌面上,这些东西都得等到天亮由服务员来收拾。
“叩叩!”
两声短促的敲门声将楚振邦从沉思中惊醒,他转过身,却赫然发现头发湿漉漉的傅淑丽正提着一个大旅行包站在正缓缓闭合的房门边。
“我可不是小偷,”看到他转过身来,傅淑丽笑了笑,晃晃手里挂着号牌的房卡,说道,“豆豆拿走了你的房卡。”
楚振邦没有计较房卡的事,他看着傅淑丽手里提着的旅行包,诧异的问道:“你这是......”
“工作啊,”傅淑丽喘了口气,将手中的旅行包随意的扔在地上,说道,“你不是说要根据我衣服的款式风格,给我开一份搭配香水的清单吗?怎么,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那也不用这么急吧?”楚振邦看看表,失笑道,“这都快十一点了。”
“十一点怎么啦,反正也睡不着,”傅淑丽拢了一下头发,歪着头走过来,笑道,“我今天太兴奋了,到现在心里都平静不下来。”
傅淑丽今晚喝了酒,再加上刚刚洗了澡,光洁润泽的脸腮上带着一抹醉人的润红。她身上穿的是一件棉料的睡衣,下摆很短,几乎是刚刚盖过臀部,脚底下穿了一双白色带着小兔图案的拖鞋。走过来的时候,空气中顿时洋溢起一股淡淡的洗发水香味,清新沁人。
“还在喝茶?”走到楚振邦面前,看看他手里端着的茶杯,傅淑丽用嗔怪的语气说道,“还有酒吗?我想来一杯。”
“好像剩的还有一瓶,我拿给你,”楚振邦把茶杯交到她手里,脚下转了转,想从她身边绕过去。
没想到他朝右边迈出一步,傅淑丽同时也朝右边靠了一步,两人差点撞到一起。楚振邦也没多想,本能的朝左边迈了一步,对面的傅淑丽却也做出了一个同样的动作。两人的动作整齐划一,就像是心有灵犀一样。
连这两次没能闪过去,楚振邦索性停下来,他耸耸肩,朝傅淑丽尴尬一笑,正想开口说点什么,傅淑丽却抢先开了口。
“豆豆已经睡下了,”傅淑丽的目光盯在楚振邦脸上,魅惑的眸子里闪着一种令人心跳加速的光彩。
“哦,”楚振邦觉有点口干舌燥,与对苗苗不一样,眼前这个女人能够直接挑动他心灵最深处的某种黑暗物质,这种物质令他对这个女人有一种迫切的占有欲望。
“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喜欢你,”傅淑丽舔舔嘴唇,又说了一句。
“哦,”还是一个从嗓子里蹦出来的单音。
“我很好奇,你们两个同居一室那么久,为什么始终没有发生那种关系?”傅淑丽又向前凑了一步,楚振邦几乎都能感觉到她鼻腔里呼出的热气了,“难道你......怕别人笑话你老牛吃嫩草?”
楚振邦的呼吸骤然间急促了许多,他干咳一声,从傅淑丽的手里将茶杯接回来,嘴里漫不经心的笑问一句:“你呢,你怕不怕?”
“我怕什么,”傅淑丽轻轻咬着嘴唇,用一种妩媚到极点的目光看着他,吃吃笑道,“反正我在渠水早就被人家看成破鞋了,我就是担心,我这破鞋即便是送上门,有的人也不愿意搞一下。”
楚振邦笑而不语,他将茶杯放到身后的窗台上,手缩回来的时候,搭在傅淑丽胸前,在那处高挺的耸起上轻轻地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