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部分阅读
苏荷没想太久,莫东炀就走了进来,他按开床头灯,才发现小兔子醒了,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就露出一张白净的小脸儿,睁着圆滚滚的眼睛看着自己,小模样说多可人疼就多可人疼。
莫东炀伸手连人带被抱在怀里,低头啪叽亲了一口:“我家小兔子睡醒了?”
苏荷给他抱的有点儿热,挣了两下:“你放我下去。”
莫东炀不乐意了:“小没良心的,让你男人抱抱怎么了,还跟我别扭。”
苏荷脸有些红,咬了咬嘴唇,最后还是选择说出来:“我,我想去洗手间。”
莫东炀愣了一下,忍不住笑了起来:“去洗手间我也抱你去。”说着就要剥她身上的被子,苏荷忽然想起,自己貌似光着身子呢,急忙捏住被子:“我,我自己去,你放我下来。”
莫东炀目光闪了闪,还真放了她,苏荷捏着被子坐在大床中间,犯难了,总不能围着被子进去,可她四下找了一圈,也没看见她的衣服,忽然想起她的衣服早在车库就被这混蛋扒了。
苏荷抬头,发现莫东炀扬起嘴角冲她笑,就知道这混蛋不定憋坏呢,就是想看她怎么自己去厕所,到这会儿还欺负她,苏荷气不过,从被子伸出腿踹了他一脚,却给莫东炀抓住脚腕。
东炀轻笑一声:“小兔子这可是你送上门来的。”说着说张/大/嘴/对/着/她/的/圆/润/润/的/脚/趾/咬/了/一/口/,苏荷/想/缩/回/来/,哪/敌/得/过/莫/东/炀/力气,而他/那/只/不/怀/好/意/的/大/手/顺/着/脚/腕/慢/慢摸/索/上/来/,/越/摸/越/往/上。
苏荷忍不住用力踢蹬两下,忽然疼的皱了皱眉头,莫东炀脸色微变了一下,把她/腿/上/的/被/子/撩/开,去看她/腿/上/的/伤。
莫东炀想起今儿的事还不禁后怕,活了快四十年,头一次他怕了,从他发现刹车被动/了/手/脚/,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他身边的小兔子。
在商海里这么多年,莫东炀什么事儿没碰上过,这件事还真算不上什么恶性事件,但现在想起来都令他心有余悸,因为车上有小兔子,这丫头是他的心头肉啊,别说死的危险,就是小兔子擦破点儿皮儿他都心疼。
一向以冷酷著称的莫东炀,那一刻竟然慌乱起来,他怕小兔子有个好歹儿,他犹豫了几秒,看到前面的草坪他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选择,可即便如此,小兔子还是受伤了,而知道她心意的/狂/喜/化/成/激/情/燃/烧/起/来/,他几乎/失/去/了/理智/,所以事后发现小兔子腿上的伤差点儿心疼死。
其实苏荷腿上就是擦伤,还有绊倒的时候,膝盖被地上的石头划了个口子而已,但看在莫东炀眼里就不得了了,尤其他还疏忽了,给她处理好了,膝盖的口子深,还怕她蹭到疼,裹了一层薄薄的纱布。
苏荷刚动的幅度小没感觉,一用力才觉得疼,不过看到莫东炀的目光,苏荷心里一热,仿佛汩汩流淌过温泉,侵润的她五脏六腑温热舒服,这男人眼中的心疼那么明显,怎么以前的自己竟会忽略。
莫东炀见膝盖的纱布还完好的裹着,才放了心,站起来,去那边儿柜子里拿出自己的衬衣递给她。
苏荷愣了一下,不怎么满意的嘟嘟嘴:“我的衣服咧?”她还说,莫东炀忍不住恨起来,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小没良心的,你走的时候多绝情啊,一副要跟我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儿,这会儿还好意思问我要你的衣服,不/穿/就/光/着/去/。”
苏荷知道这混/蛋/故/意/使/坏/,她才不信他把她的衣服都扔了呢,从头到尾这混蛋就没打算放过自己,硬的,软的,苦肉计,苦情戏,轮番使过来,他会舍得把的衣服扔了才怪。
苏荷把他的衬衣拿进被子里套上,那眼神动作跟防贼似的,莫东炀忍不住笑了起来,俯身,在她耳边道:“小兔子,你身上哪儿我没见过嗯?尤其你哪儿,我都亲”他话没说完,苏荷抬手就捂住了他的嘴:“不许说。”苏荷脸红的不行。
莫东炀却把她的手抓在手里,把手指/头/一/根/根/放/在/嘴/里/吮/,/吸/,/眼/睛/直/直/盯/着/她/,那目光说多/色/就/多/色/,苏荷忍不住颤了颤儿,这混蛋脸皮厚的令人发指,用力缩回手,跳下床冲进洗手间。
莫东炀的目光跟着她的身影儿,定在洗手间的门上,小丫头套着他的衬衣真有点/儿/过/大,逛/逛/荡/荡/的,有点儿像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不过相/当/性/感/,那两条/纤/细/的/白/腿/儿/,挺/翘/的/小/屁/,/股/
莫东炀忽觉自己刚消下去的火又烧了上来,算算多长时间没吃兔子肉了,按照天数,今儿这几回别说本儿了,利息都没捞回来。
想到此觉得自己得找回来,几步过去推开门,苏荷刚从马桶上起来,就给莫东炀抱在洗手台上,他/挤/在/她/两/腿/中/间/,苏荷想并/上/都/不/可/能/,/而/他/的/手/已经/探/了/下/去/。
苏荷推他:“莫东炀你干什么?变态啊!”
莫东炀笑了:“变什么态,又不是没/这/么/做/过,我记得你最喜欢在这洗手间/里/做/。”“谁,谁喜欢在洗手间里,你胡说。”“我胡说?小兔子那你告诉告诉我,下/面/怎/么/湿/了/嗯/”
苏荷感觉他两根手指探进去转圈,搅动,由慢到快,苏荷甚至能听见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苏荷感觉浑身绵软无力,对这男人的手段没有丝毫抗拒力。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手不受控制的绕上来圈上莫东炀的脖子,莫东炀满意的低笑了一声,却不打算这么放过她,没良心的小丫头,到现在了还没想起第一次的事,他是不是得帮着她回忆回忆。
想到此,凑到她耳边儿小声说:“小兔子想不想叔叔帮你嗯?小兔子真可爱,可爱的叔叔都想在这儿要你了”
他亲着她窸窸窣窣,配合的下面手指的动作,苏荷简直要疯了,但她还是想起了些什么,这个动作。这样的地方,甚至他嘴里说的话,怎么这么熟悉,。
忽然想起她过生日那次在金鼎,苏荷睁开眼看着眼前的莫东炀,渐渐跟记忆中的影像合在了一起:“那天,那天晚上是,是你?”
莫东炀对着她的脖子咬了一口:“现在才想起来该打屁,股,不过我可以换一个方法。”
苏荷还没想明白他这换一个方法究竟是什么,那瞬间撑开的力道,令她忍不住叫了一声他两只大手拖住她的臀,部,一下一下,又重又狠的顶撞着,把苏荷的理智彻底撞飞了出去,她甚至焦躁的想让他更深更重一些。
想起第一次的事之后,苏荷最后的心结也放开了,或许就像自己想的,不管跟莫东炀是不是孽缘,他们总归是有缘的,不然,第一次怎么就是他,以前她不在乎,但现在她在乎,因为在乎,她很高兴自己第一次交给的人是他。
因为这样的巧合,苏荷觉得,上帝终究是厚待她的,她仰着头,承受着他的力量,她觉得自己是属于他的,不管是身体还是心,这令她有一种彻底的归属感。
她睁开眼看着他,因为激情,灯光下的莫东炀散发出一种原始蓬勃的力量,就像他的人,强大,野性,仿佛能征服一切,更何况自己只是个女人,他怀里的女人。
“小兔子,你再这么看着我,说不定我今儿/能/干/死/你/,你不怕吗?还是说,你就/想/我/这/么/干/你/”
这男人的嘴真讨嫌,苏荷对付的法子就是直接贴过去堵住,两/条/腿/像/蛇/一/样/盘/在/他/腰/间/
苏荷热情反应的结果,不言而喻,莫东炀这色狼哪知道什么叫饱,吃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兔子渣渣都不剩,才勉强住了嘴。
苏荷基本已经成了抽了筋儿的鱼,摊在他怀里一动也动不了,吃饭都是莫东炀一口一口喂进嘴里的,反正这混蛋巴不得伺候她,苏荷理所当然的饭来张口。
咽下最后一口,苏荷闭着嘴巴摇头,那意思就是吃饱了,莫东炀才开始自己吃,苏荷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好奇的问他:“你在水里怎么知道我在岸上喊什么?”
莫东炀眨了眨眼:“你男人的本事大着呢,这算什么?”苏荷真觉得这会儿的莫东炀幼稚的可笑,但心情看上去极好,苏荷不确定自己下句话说出来,他还能不能维持这样的好心情,但她还是要说:“莫东炀,我得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瞧瞧老大让苏荷这丫头折腾成啥样了,赵明都想起了慈禧太后跟前的太监,哪还是外人眼中冷酷的莫大总裁,大概感觉到赵明的目光不对劲儿,莫东炀下意识把小兔子的白嫩嫩的脚,还伸手拽了条毛巾遮住苏荷露在外头的小腿儿,抬头瞪着赵明:“你怎么还不走?”那意思是怀疑赵明看他媳妇儿的脚了,赵明有点儿傻眼,急忙转身跑了,老大那嫉火一烧上来可不管是谁,尤其老大有时候这嫉火烧的,有点草木皆兵的势头,就苏荷现在那两条腿肿的都快成棒槌了,就算求他看,他还怕留下阴影呢,老大还防贼一样防着他,想想都可笑。莫东炀看着赵明出去了,才重新给他媳妇儿洗脚,刚放水里,苏荷就嘟嘟嘴,我想去厕所,莫东炀把她的脚擦干,抱着她往厕所走,给她吞了小裤裤放在马桶上,苏荷忽然问他,莫东炀你说我这样是不是特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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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东炀微微眯起眼看着她:“回家?闹半天这里不是你家,那个破屋子倒成了你家?”
苏荷就知道他会这样;其实她还真觉得那个小屋才是她家;虽然住日子不多,但哪里她头一次有了梦;并积极去努力;所以那间屋子对她意义不一样;她想继续做那些事,她喜欢做;她相信自己能做好。
以前她从来不跟莫东炀沟通,是觉得没必要;因为从来没想过跟他有什么结果,如今不同了;虽然她不敢想两人以后会怎么样,但现两人一起,而两人家庭,能力,地位等等,都有着天地差别,所以需要调和,当前就是生活观。
不过以莫东炀性格,如果不好好跟他解释,别说回家,恐怕连这个门都出不去,而这家伙吃软不吃硬。
想到此,苏荷站起来一屁股坐他腿上,手臂圈他颈项上,几乎立刻就感觉身下明显变化,苏荷立马就后悔了;想站起来,莫东炀大手已抓她腰上,那里轻软令莫东炀忍不住想起刚才。
他眸色暗下来,声音也有些低哑:“小兔子,你这是要诱惑我吗?”
苏荷一张小脸直红到脖子上,心想都这样了,自己就算下去也晚了,索性今儿就今儿了,坚持一下或许能达到目。
念头至此,苏荷一咬牙,低头莫东炀嘴上贴了一下,迅速离开:“莫东炀我知道我自己没用,没能力,没本事,什么都做不好,但我想努力试试,你说过对吧!说我想向你证明自己,你说没错,我就是想证明自己,我想至少做好一件事,这样我会觉得自己有一点儿价值,我是个女人,即使没用也想努力做好,这样我才不会觉得自己是你圈养宠物,你爱我之前,可不可以尊重我这个想法儿,不用太久,给我半年时间,让我试试好不好?”
说实话,从见到小兔子到现,头一次发现他家小兔子这么能说,小嘴巴巴,说有理有据,不是大道理,却让莫东炀心疼了,心疼她这么跟自己较劲儿,如果小兔子跟他闹,他有是法儿,可她一这样,莫东炀心就软一塌糊涂了。
他看了她一会儿:“刚才吻是不是太应付差事了,应该这样才对”说着扣住她小脑袋拉近,狠狠亲小嘴上,唇舌纠缠,勾连、,欲,望随着温度节节攀升。
莫东炀并没有动,就这样坐椅子上,维持着这个姿势,只把苏荷宽大下摆裙子撩了起来,依着莫东炀,就让她穿自己衬衣,但小兔子不依,莫东炀知道她是害臊,怕帮佣阿姨看见,如果阿姨这么没眼色,早给莫东炀赶走了,他跟前人,第一点就是要懂得什么时候该出现,什么时候不该出现,所以说,这会儿就算小兔子脱光了屋里跑,也保证没人出来。
不过莫东炀不打算告诉她,他挺享受小兔子这种别别扭扭感觉,而且这种状态下,做到小兔子忘我配合他,小嘴叫起来,那淫,荡又清纯小样儿,令莫东炀能美上天。
他仰头亲着她颈项,从颈项滑落,用牙齿咬住前头拉链头,缓缓拉下来,他真是觉得小兔子自己选这件衣服很适合,拉链很长,让他能轻易吃到可口而鲜美樱桃,他含着嘴里咬了一口,感觉小兔子身体颤了颤儿,不禁低笑了一声,开始大口大口吮,吸,异常用力而专注,但他眼睛却一瞬不瞬盯着苏荷,小兔子此时想推开又想继续纠结小眼神,弄莫东炀很爽
他抬起她腰,略调整了一下坐姿,腿缓缓岔开,把小兔子按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