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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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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不得了。所以婚期就定在下月,日子还没择好。”

下、下个月?

宋容有些被惊到,虽说已经决定嫁给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但她还没做好准备下个月就嫁啊

“容容你不愿意?”宋凌秋小心问道。

“没,没有”宋容朝哥哥笑笑,恍惚惚回了房。

这天晚上,她梦见了越醉庭。

☆、成亲

她知道这是梦,就像灵魂分成了两半;一半躺在床上;另一半飘在空中,俯视着房间。

房间门开了;有一群面容模糊的人涌了进来。然后她坐在了梳妆镜前,一身红装。

那群人笑得奇怪,给她盖上了红盖头。这时宋容飘在空中的那一半灵魂随着盖头放下瞬间又回到了地面上的那个身体中。

她被人扶着走了出去;这时她才恍然,对了;哥哥已经和韩大人定好了日子,所以今天就是成亲的日子吧。

她瞬间坦然了,拜了天地后,被人扶到了一张床上。

然后房间里的人都走开了;她还想着,照电视剧里演的,床上应该有枣儿啊桂圆啊什么的,不知道这个时空是不是也有这个习俗?

她的手正在床上摸来摸去的时候,搭在眼前挡得她只能看见自己膝盖和脚的红色盖头忽然被人掀开了。

这时她好像忘记了她已经见过韩大人的儿子韩筑,满怀紧张地抬起头。

“啊!”

宋容浑身一震,从梦中醒了过来。

心脏还砰砰地跳着,梦中越醉庭被满屋红色映得分外滋润的脸还在眼前晃悠着不散。

倒霉,怎么梦见越醉庭是新郎?一定是他之前总在她耳边唠叨的缘故!

屋中漆黑黑的,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了,于是闭上眼睛接着酝酿睡意。可一闭上眼睛她又想起那个梦不是在她看见越醉庭的脸时结束的,而是、而是他把她压倒在床上,手从下摆伸进她衣服下

宋容紧闭着眼,满脸涨红地翻了个身。

都怪越醉庭留给她的变态印象太深刻了,才害她做这种梦。宋容这么想着,忽然觉得房中一亮。

她想也没想地睁开眼,然后才后知后觉地觉得有危险。

谁点亮了她房里的蜡烛?

宋容忙又闭上眼睛,眯起一条缝往外望去。烛光不算太亮,可她只凭身形就一眼就认出房里的那个人来了!

他似乎毫不在意会将她吵醒一样,迈着不轻的步子朝她床头走来。

宋容觉得床轻轻一震,一只手就抚上了她的脸。

他太温柔就像抚摸什么稀世珍宝似的,宋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再也忍不下去,她睁开了眼睛。

“你怎么摸进来的?”

并不是想得到答案,她的语气只是单纯的抱怨而已。

越醉庭笑着眯起了眼,大拇指轻轻地在她的唇角摩挲:“容容想我了没有?”

她轻嗤了一声,伸手去拂他的手,一边心想,那十个从武卫军调来的家伙莫非是吃白饭的,竟让他溜了进来。

下一秒脖子忽然被掐住了,虽然没有用力,可仍让宋容惊惧地倒抽了口气,吃惊地瞪着越醉庭。

这幅表情,她想起来了,在街上他找她时就是这幅要将她活生生吞吃下去的表情!

“真是狠心啊,一句话不说就把我扔下了。”他轻柔哀怨地说道。

“不、不是给你留了纸条吗?”

“这就是你一旦不需要就离开我的理由?”越醉庭手指动了动,紧贴在她的皮肤上,“你可知道我回去之后没见到你,还以为你只是出去一趟,我从早上一直等到了中午,等我准备出去找你的时候才发现了那张纸条?哼,我说,容容你是故意的吧,一张纸条小得还没我指甲盖大。”

“我没找到纸,所以”她颇心虚地解释道。

“我相通了一件事,”越醉庭没想听她的话,他俯□,紧贴着她的身体,宋容近距离看着他说不清什么表情的面孔,一股寒气从背后升了起来。

“你必须要嫁给我,就明天,不,现在。”

“等等!”宋容叫起来,打断了越醉庭的话。她试探着将手搭在他肩膀上,轻声说:“那个,你先放开我,关于这件事,我有事想跟你说。”

他轻哼,懒洋洋地说:“你这样就不能说话了?”

宋容推了一下他:“真的,很严肃的一件事!”

她认真地盯着越醉庭的眼睛,越醉庭回视了她一会儿,放开了她。

宋容忙从床上起来,顺手拉紧了被他弄松的衣领。

“看你样子,我觉得这件事你应该不知道。”她说道,“其实,我已经定亲了,下个月——就该出嫁了。”

有点幸灾乐祸地说出来后,她又立刻用最大的音量尖叫了起来:“救命——”

她倒退两步,将空间让给了破门而入了几个武卫军,同时向越醉庭轻轻嘘了声:“别忘了,你现在可没办法动武。”

越醉庭很快逃了出去,宋容没让他们追上去,不过闹出的动静仍是不小,哥哥连外衣都没披,只着中衣就赶了过来。

听说越醉庭闯进了宋容屋中后,宋凌秋头疼地扶住了额头。

“你们,”他指着那十个武卫军,“别避讳那么多了,晚上轮值守在院里吧。”

“哥”宋容支吾道,“我怎么感觉不大放心,能挡得了他吗?”

总觉得越醉庭不是这么容易就拦住的,又想起他的成亲宣言宋容抓住哥哥的胳膊:“哥,明天我跟你进宫吧。”

这天底下,越醉庭最不可能进去的地方,大概就是皇宫了。左落言一定知道宋容突然要住在宫中的原因,但宋容不说,他和宋凌秋都不会主动对越醉庭做什么。毕竟,他们欠了越醉庭的。

但宋容总不能一直在宫中住下去,离婚期还有五天的时候,她就从宫中回到了府里,准备待嫁。

左落言赏赐了不少作为她的嫁妆,所以时间虽然紧张,但婚礼肯定寒酸不了。韩家的人已经来了好几趟了,宋凌秋忙得越来越不可开交,只有宋容自己呆在房中无所事事。

还有两天就要出嫁了。宋容在摆满箱子的屋中转了一圈,坐回了床上。她真的要嫁人了吗?她还有几个月才满十四,余下的大半辈子就要和那个一句话都没说过的人一同度过了?

他会娶小妾的吧?宋容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立刻反感地抿紧了嘴。她忘了这个问题了,他都已经二十一了,说不定通房丫鬟都有好几个了。

没有感情的婚姻她可以接受,可如果要和好几个女人分享丈夫,那感觉就像自己的牙刷被陌生人用了,还必须忍着恶心接着使用。

要是这样的话,那还不如嫁给越醉庭呢。不,不,不用太悲观,宋容努力让自己往好的方向想,哥哥到现在不也没有过嘛——唔,应该没有吧?

说起来越醉庭,怎么还没过来?不是盼着他来,而是现在太平静了,不像他的行事作风啊。她不信他不知道她出嫁的日子,守在外面的武卫军说没有异状,那越醉庭按捺着,是想做什么?

不会是放弃了吧?她忽然想。摸着莫名有些空荡荡的胸口,她暗暗骂道:混蛋!

离婚期越近,宋容就越紧张,总觉得越醉庭会随时随刻从哪个阴暗的角落中跳出来,挥舞着大刀突出重围把她抢出来。

嗯,就像记忆深处那些印象已经模糊的韩剧一样。

宋容觉得自己的心态有些奇怪。明明是自己答应哥哥嫁人了,临了却反感起来,想象着被她骂走的越醉庭返回来带她逃婚,还yy得很愉快。

当然理智上,她还是认为这婚必须要结的。那些担忧和不安应该是正常的,也许是所谓的婚前恐惧症?她对她的未婚夫君没有多少自信,但她相信哥哥。

出嫁的那天,天还黑的时候宋容就被叫了起来了,屋里一堆脸生的大妈,挥着涂着豆蔻的指甲像摆弄洋娃娃一样给她换衣、化妆。

之前有个婆婆专门来给她说过出嫁这天的流程和要注意的细节,只不过实在是太繁琐了,所以头昏脑涨记到最后,宋容发现自己还是不知道究竟要怎么做。

就在宋容绞尽脑汁地回忆着上轿子时要先迈哪只腿时,时辰到了。

宋凌秋站在门外,略带忧伤地望着宋容。

“哥”她提着裙角走向哥哥。

“别担心,韩筑是个好人,会好好待你的。”宋凌秋好像不放心似的,又赶紧加了一句:“嫁过去后,要是受了委屈,一定别忍着,告诉哥哥,哥哥帮你解决。”

宋容微微笑了,眼角勾起的一抹艳红随之挑起,平添了妩媚风情。

就是知道出嫁后仍有哥哥永远地站在她身边,她才能克服心中的不安啊。

八抬大轿,比她平常坐的马车要稳多了,刚刚被接出门的时候,她从低垂的眼睫中看了一眼新郎,意气风发,喜气洋洋,与她目光相触的一瞬,本就明朗的双眼更是闪烁如同星子一样。

宋容匆匆将视线移到脚面,心中有些安慰。看起来对方倒是对这婚事挺乐意的,那么,以后的日子也许还可以期待。

唢呐声奏着喜庆的调子,吵闹地环绕在小小的轿中,不过仍压不过街边看热闹的人们兴奋的说话声。

她知道新郎就在她的轿子外面,骑着高头大马,或许正隔着帘子望着她。

宋容伸出一根手指,小心地将轿帘撩起了一点。

她有些好奇地朝外望去,谁知,却直直地对上了韩筑的双眼。

他将头微微一侧,眼中暖意融融,左颊露出了酒窝。竟然是一个宠溺得堪比蜜糖罐的微笑,宋容双目从失神中聚焦,吃惊地长大了嘴。

“——小心后面!”

作者有话要说:是的教主大人来抢亲啦~

☆、洞房,未遂

“唔唔!”

宋容嘴中塞着布,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唔唔发声来表达她的愤怒。越醉庭将她掳到了一个偏僻处废弃的土屋里;绑了她的双手双脚,还从怀中掏出了块不知是什么的白布塞进了她的嘴里。

“我说过;咳——”越醉庭手握成拳抵住嘴咳了两声,然后皱眉看着沾在手上的血。虽是喜事,宋凌秋仍暗中安排了人一路护送宋容出嫁的队伍;按越醉庭的身手本可轻易得手,但他身上内伤未愈;生生硬接下好几掌才将宋容从轿中抢出。一路左躲右闪摆脱了追来的人,带她来了早就看好的地方。体内气血翻涌,竟咳出了血来。

他上前拿出了塞着宋容嘴的布,一边擦拭手上的血迹一边斜睨着她:“我说过;除了我,你别想嫁给别人。”

她呸呸地吐掉粘在嘴里的线条,然后骂道:“就凭现在的你,明天哥哥就能找到我,然后我还是照样要嫁人,你就别捣乱了行吗?”

“所以,就趁现在成亲吧。”越醉庭扔了那块布,在宋容震惊的目光中走到屋中破床边,从床下拉出了一个箱子。

宋容扭着脖子,看他从箱子里拿出了一对红烛,还有两套红艳艳的喜服。

“这些你都准备好了?”

越醉庭自己穿上了喜服,拿着宋容的那套迟疑了一下,又放回了箱子。他在桌子上点亮了那对红烛,然后朝宋容走来。

他是认真的,宋容无比清楚地认识到。要是如他愿了,下半生可就要被这变态缠上了!

“等等,我说,成亲不是拜了天地就行了的,如果我哥哥不同意照样不算嫁了你!”

越醉庭看着她,慢吞吞地说:“可是,谨柔说,只要过了洞房宋凌秋就再也说不了什么了。”

本想忽悠一下对这方面几乎一无所知的越醉庭,宋容却被他堵住了,结结巴巴地重复:“谨柔?”

“啊,前几天她找到了我,反正璃花教也没了,我就让她随意去哪儿,不过她说要吃我的喜糖。”说着,越醉庭看了看窗纸都破破烂烂的窗户,好像谨柔就站在那偷看一样。

“她帮忙出去把追来的人引走了,时间紧急,所以我们开始吧。”他解开了捆住宋容手脚的绳子,然后抓着她的肩膀站在了红烛前。

谨柔!她可真会出主意!

宋容被越醉庭按着头拜了天地,待到夫妻对拜时,她突然往前一顶,狠狠地撞上了越醉庭的脑袋,然后转身就跑。

只是没几步就被越醉庭抓着扔到了床上。

那床只有一层薄薄的褥子,宋容被下面的木板硌得背疼,而且刚用头去撞越醉庭,她自己也疼得很,不禁低低叫了一声痛。

越醉庭揉着头顶,觉得很是头疼:“别闹。”

“你才是别胡闹!放开我”宋容说着就要起身,但越醉庭一手按着她,一手放在嘴边轻声嘘了一声:“别说话。”

他俯身堵住了她的嘴。

只是嘴唇相碰,然后就压着她的唇不动了。宋容气得直翻白眼,在他身下挣扎,却引起了两人嘴唇的相蹭。

越醉庭忽然抬起身,盯着她看了会儿。宋容拧着脸:“干嘛?”

越醉庭不语,又亲了上去,这次他倒没跟木头似的,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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