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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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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这个位子最适合的应该是某胖子,毕竟真正转动命运之轮的是他,但是考虑到审美问题。。只好退而求其次。

菲尼克斯是谁?这个问题约翰在问,我们也在问——这个全身充满神秘的女人真的是恶魔么?她想要什么?一个接一个的谜团与疑问横绕在约翰和我们心中,神秘,正是这女人最吸引人的毒药。幸运的是,约翰还要担心自己的小命和灵魂,而我们则无须顾虑,可以全身心地体会毒药的魅力。

五个愿望之后,菲尼克斯真会取走约翰的灵魂么?约翰不知道,我们也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转动约翰命运之轮的,一定是菲尼克斯。

11 正义(just)羽霓&羽虹

合理性,正义,适当的均衡,公正,公平。

霓虹姐妹全身心地坚持正义,坚信正义一定战胜邪恶,不是对正义充满信心,而是她们悲哀的发现,除了正义,她们已经没有可信的东西了,而连信仰都被剥夺,那么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所以只有不停地自我催眠,让“正义”成为支撑他们脆弱心灵的支柱(具体可看南蛮篇),幸运的是,现在除了正义,她们还多了约翰的xxx可以支撑。

12 倒吊男(the pours man )阿雪

牺牲。

这是一张复杂的牌。想来想去最适合它的,竟是阿雪。因为倒吊男的中心就是牺牲。为他人牺牲,为信念牺牲,为某事牺牲——牺牲什么?精神,肉体,信念,利益,荣耀。。。阿雪不正是这样的么?约翰为了永远地留住阿雪,牺牲了她再次接触光明的机会,阿雪为了保护想保护的人,牺牲了不想战斗,不想流血的和平之心。而不管是自我牺牲还是被牺牲,阿雪都是那么平和。这也是倒吊男的真谛——默默而自愿。

13 死神(the death)鬼魅夕

蜕变,除旧布新,死亡。

鬼魅夕的每次登场,都伴随着生命的流逝,从莱恩到心灯,不分贫贱或高贵,而我们也不觉得她冷血嗜杀——关键就在她是“死神”,收割生命是她的工作,仅此而已。

不过个人却强烈期待鬼魅夕下班的时候,脱下工作服,显露真我的那种美态。

14 节制(the controls)源堂.法雷尔

节制,耐心,通过自制和简朴达到成功

源堂是个怪人。拥有绝世武功却不争强斗狠,家底丰厚却简朴清廉,权大势强却不爱功名。那么这个过着有如苦行僧清教徒的生活的男人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他真的只是一个单纯的公务员?表搞笑了,连他儿子都叫他变态老爸,而这家伙还可以对妻子的失踪几十年不闻不问(表面上),为了培养儿子成才(废柴)把他丢到杀人王身边,并时不时制造些人工麻烦来磨砺他。。并美名其曰“xx补完计划”。邪恶啊邪恶,真想看下在节制的表面下那种法雷尔家的疯狂爆发时的壮景。

15 魔鬼(the devil)黑龙王

魔鬼的诱惑,自我毁灭,欲望。

心灯是黑龙王,这出乎了偶的预料,谁能想到在那颗潇洒出世的心下埋藏着那么深的执着,和欲望。而黑龙王却不是心灯,这是我坚持的。黑龙王是不死的,这是人们恐惧黑龙王的地方——不是么?这一届的黑龙王是杀了前任黑龙王后,才正式继承了黑龙王的名号和地位——也就是说,黑龙王是欲望的集合体,今天你杀了张三黑龙王,明天就有李四黑龙王出来继续作恶,没有不死的人,只有不灭的欲望。

16 塔(the tower)千叶家

全盘的突然改变,崩溃的。

别问我为什么选千叶家,连我自己都感到莫名其妙——一提到塔,就想到了千叶

17 星星(the star)星玫

希望,信心,精神上的爱恋。

俗话说好吃莫过饺子,舒服莫过妹子,当然不是我说的。

星玫出场虽然少,但是她那种与阿雪不同的天真与善良都打动了偶们,特别是确定了自己是爱人的妹妹后那种“只能在精神上爱你,并默默地为你祝福”的心态更是惹人怜爱。

18 月亮(the moon)月樱

在塔罗牌中月亮是阴暗的,无论正位还是逆位都是欺诈迷惑,阴谋诡计的代名词。

而我们的月樱呢?当然是远离那些低级趣味的东西,秋月天女的光华又怎是那些阴暗下作的东西能玷污的呢?(其实是偶实在找不到适合月樱姐姐登场的牌。。。5555原谅我的任性吧月樱姐姐~~)

19 太阳(the sun)莱恩

成就,成功,真诚,阳性的力量

我们不得不承认,莱恩是阿里中少有的,也是唯一的英雄,即使被恶搞成基老,即使被偷了老婆,即使被我们嘲笑,英雄就是英雄,那种如太阳般的光辉,如太阳般的人格魅力,在其身后得以展现,即使以约翰的卑劣与自私,也在那一刹那,为莱恩的英雄气概所感动。

可惜,英雄的命都是不长的。

20 审判(judgement)茅延平

赎罪,审判,悔改和原谅的需要

在黄土大地,审判是一个让人发笑的名词,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连正义都可以扭曲,那审判又有何意义,谁有资格审判人?谁来审判?凭什么审判?

茅延平是个意外。他仿佛就是造物主错手丢在黄土大地的一个错误的存在,在嘻嘻哈哈的外表下,隐藏着的是一颗冷漠的心,与约翰的愤世嫉俗不同,他的冷漠是从骨子里延伸的,永远都是以旁观者的身份来旁观黄土大地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即使是对约翰,他也只是提供辅助的道具,而从不给约翰真正意义上的建议,他想要什么,没人知道,但是,作为一个冷漠的旁观者,茅延平是最有资格执掌审判的天平——虽然他不会在意这种资格。

21 世界(the world)阿里布达年代记

完美,一切努力的结果。

对我们来说,阿里是完美的,阿里是神,阿里就是世界!  前传:暗黑魔法师手记

一、魔杖ace(aceofwands)

我叫法米特·修·卡穆,是一名暗黑魔法师。也许你曾经听说过我的名字,唔,是的,我就是那个被称为“史上最好色的魔法师”的法米特。但有什麽办法呢?这个外号实在是太响亮了,而且它也是半个事实。就像很多人知道的那样,我的职业并不隶属于通常人们所知道的暗黑魔法师四大系的分类。我是一名yin术魔法师。

就因为这,不管我做过什麽、说过什麽,我都不能见容于民众。更加可恶的是,就连从来都同样被普通人视为恶魔之帮凶们的暗黑魔法师协会,也绝不肯接纳我。协会主席巴尔夫严词拒绝我的理由是我的私生活过于糜烂。真见鬼!那个整天和僵尸与骷髅打交道的老家伙,又什麽时候成了礼教的卫道士了?是妒忌我的力量和艳遇吧?那又有什麽了不起的呢!不过是一群躲在暗处翻弄骸骨的家伙们,很高明麽?我才不稀罕和他们为伍呢。力量和美色,我要多少有多少,除了别人的肯定……

就像现在,我又完成了一份冒险,圣王的戒指正戴在我左手的无名指上,可我只感到一阵疲劳。我有时也会想,如果我不是魔法师,不不,至少不是yin术魔法师,那我的生活又会变成怎样?

我是一个孤儿,抚养我长大的是一个魔头,因为他常常因为自己的名字被用来让夜晚不想安睡的小孩子止哭而烦恼,他说那是对他名誉的诬蔑,而他只是自认比较有钱。总会有数不清的被称谓什麽什麽英雄或是什麽什麽之勇者的人要来打倒他。他们成三成五的结着队,为了各式各样的理由向我的童年靠近。

他说他有一天在城堡外面散步的时候拣到了我,因为怕我被狼吃了,所以才将我带回了他的城堡。我有些疑心他的目的是否是为了增加些部属。这附近所有的野狼都是他的部属。但无论如何,我后来就叫他作父亲。

六岁那年我开始学习剑术。我的老师是一个十分特异的骷髅,有三只手,握着三把剑。他说他叫剑魔,我觉得何必浪费如此好的名字?简单些,不如就叫剑骷髅,缩写成s。s也容易记忆。但他的剑的玩的不错,他教给我他的得意技“三段斩”,这是他在宰了无数个剑客后琢磨出来的玩艺,他很得意的告诉我只要我用心学也准能用这招来宰掉几个。

但他最后放弃了,我把他的剑弄成三段,挥第三下时劈上了石头。于是他只能去告诉父亲,说我不是块习剑的材料。父亲没有生气,只是让我改习了弓箭。对这们可以躲在远端偷偷杀人的技术我一度学得很用心,教我的那个大马猴也很有信心将他的必杀技“五支射”教给我。那是一次发射五支箭的技术,然后我又换了老师,那五只箭中有三支插在了老师的身上,一支射穿了窗子,最后一支则打碎了一个很贵重的花瓶。

棍棒、斧、枪、体术……我在六年里涉猎了几乎所有的武术,但最后都因为这样或那样的理由而被迫放弃了,父亲最终得出的结论是我没有做战士的天赋。但是父亲没有放弃,他的城堡里不可以有吃白饭的人。所以十二岁那年,我开始学习各类的魔法。

当然,父亲的手下是不可能有白魔法师的,有的只是各类黑魔法师。黑魔术要求施术者具有强壮的肉体,以抵抗强大的攻击型法术给施术者带来的反啮。显然,这样的修习除了一身的伤痕外最后什麽都没能留给我。倒是城堡中因此发生过几次不知原因的火灾和爆炸。我一见死人就会呕吐的体质也使我不得不远离亡灵魔法。

所以十六岁那年,可怜的我一事无成,依然只能在城堡里吃吃白食,看看其他人和外来的英雄们斗来斗去。终于,父亲失去了耐心,他把我叫了去很遗憾的告诉我,他只能给我最后一个机会了,他拿出一本很旧的黄皮小本丢给我,并告诉我说那里面记载的是一种失传了已经很久的暗黑魔法,它的来源威力修习方法以及其他的背景情况也没有人知道。

一个人研究魔法总是很危险,所以我也许会死,但我若是再像现在这样,唯一的下场也只能是去做亡灵魔法师的魔法来源。父亲说他会命令手下给我必要的帮助。答谢了父亲的慷慨之后,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那就是后来改变了我一生的“yin术魔法书”。

二、魔杖2(twoofwands)

也许是因为我早就觉得自己过去所做的事情一直只是静静的等待着自己死亡通告而已。所以我根本没有多想首页的警句只是一笑就翻了过去。我把自己关在小屋子里看了三天三夜。yin术魔法来源于生物的能量本源性,是利用一种被称为libido的能量来攻击的魔法。

这乍看上去很好,因为这种直接从物质本源提取的能量往往会比较强大,而且可以从自身和敌人那里开发出来的力量不会有场合的限制。可是这同时意味着一旦控制不好,魔法的反啮也会很危险,学过魔法的人都知道,这世界上的能量是守恒的。对敌人施放的法术也会当然的对施术者造成同样的打击。

只是因为魔法师们习惯了和该种能量打交道,反应较小而已,就像研究毒药的人总是有较好的抗毒力一样,火系魔法师总是会习惯待在较热的地方以增强自己的耐热力,而暗黑魔法师通常见不得强光。当然,即便如此魔法师们还是往往都拥有强壮的体魄以忍耐他人不能想象的痛苦。强大法术反啮所造成的危险后果的例子在魔法史上绝非仅有的,即便施术者是十分强大的魔法师。yin术魔法的反啮威力、反啮方式如何我实在不清楚,就像我根本不了解什麽是“性”,什麽是“libido”一样。

魔法书上没有告诉我这一点,只是复杂的介绍了对性能源的各种使用方法,只是在术的末尾处有两页纸上画着各种意思难明的手势和姿势,而且大部分都是两个人形。我不知道有什麽用处,不过推测起来大概是关于双人合击魔法。想到这,我不禁苦笑了一下,对我日后最常用的两页。“不行,光光是这样看看书,不懂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我越想越对自己没有信心,我必须出去试着去找一些实践的机会。最起码,我还得了解一下到底什麽是性?什麽是yin术?

“警报声?”我听到了一阵难听的叫喊声,繁忙的幸运女神似乎终于开始眷顾起我这个被遗忘在那个被称为不幸的阴暗角落的人。我生平第一次喜欢上了这刺耳的调子。

父亲是不许学业未成的人去应战的,因为那只会白白送死罢了,而更重要的是,那样会给那些英雄们增长不必要的经验而使他们变的更强大。

但这次受袭却正好给了我一个实践的可能,我推开了紧封的门,信步向门口走了过去。今次的入侵者是一个四人标准组合,即有战士、魔法师、僧侣、骑士组成,进可攻,退可守的阵形。他们嘴里高叫着∶“受死吧,魔头!”一路向前冲着。应该承认的是他们还是有一定实力的,配合也显然不像那些临时凑成的杂牌军般生疏。但对于城堡中那些久经战阵的卫兵而言,这点实力实在还是很不够看。

当先的那个骑士是一个长的挺俊俏的年青人,有着华丽的剑法和速度。

“他冲的太快了。”我不禁在心里咕哝了一句,果然他没能看出骷髅兵的诱敌而被巧妙的和主队分割了开来。旋而迅速地被三个骷髅兵合围住劈成了肉浆。

“哥哥!”队伍中的那个僧侣悲呼了一声,迅速的唱出了复活咒文。

“是个女的?”我一愣,“复活咒文充其量也不过是可以使大创口迅速愈合罢了,哪能真的让肉酱重新变回人呢?”我在心底嘲笑着。复活咒文当然没有显效,但由于分精神去唱这种极耗精神和注意力的咒文,原先覆盖在他们周围的神圣结界的能力明显的降低了。这下暗黑的卫兵们一下子都涌了进去,战士和魔法师立刻就变成了和他们的同伴骑士先生一样的东西。

“住手,”我大叫,“把那个僧侣留给我,她是我研究魔法的资材。”眼看好不容易到手的机会就要重新变成了泡影,我不禁有些着急。

“照他说的去做。”发声的是我曾经的剑术老师“剑魔”,他接到过父亲的指示要配合我的行动。

“啊,谢谢你,老师。”我慢慢的走了过去,骷髅兵们纷纷垂下了兵器给我让道。那个僧侣显然还没有从闭目等死的状态下恢复过来。她只是惊愕的站在那里,或许她在诧异怎麽会有人类混杂在魔鬼之间吧。我一把拉起她的手,把她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三、圣杯7(sevenofcups)

我让她坐在我的床上,那是我的屋中唯一可以坐的地方,一切的装饰品都需要掠夺而来,这是规矩。

“哦……你好!”我木讷着打招呼,心里不知几千遍的正咒骂着自己何必对自己锅里的鱼那麽有礼貌。我想自己当时的表情一定像足了第一次与人相亲的毛头小伙,当然,就年龄和经验而言,两者间并没有什麽区别。

“……”不出我的意料,她没有丝毫回答我的意思。

“哦,不介意我知道你的名字吧?”我的言语多少流露出了些无奈的成分。

“介意!”回答倒是意外的干脆。她突然抬起头来直面我。我这才有机会看清面前这个彻底被幸运女神遗弃的女孩。

在饱览众多绝色美女之后的现在想来,她的容貌也许早已不足以让我动心。尤其是刚经历了一场战斗并在战斗中惨丧亲朋。她的脸上有些灰尘而原本水色的大眼睛因为哭泣过而显得有些肿,但也因此平填了几分楚楚的怜爱感。

“哦……那就算了。”她直盯着我的样子多少有点让我胆怯。如果人的眼神能够杀人,我想我一定已经被她千刀万剐过无数次了。“要不要喝点水?”我觉得她的情绪过于激动。

“你要拿我怎麽办?杀了我?杀了我吧。让我和哥哥、罗依、卡尔他们一起去死。”根本无视于我的话,她追问道。

“哦?死?暂时应该是不可以啦。因为你死的话我就麻烦了。”我想自己当时陪话的样子一定很傻。

“哎?为什麽?”她的眼神顿时变得惊异。“恶魔!你准备拿我干什麽?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加入你们这群恶魔中间的!”

“什麽吗!完全会错了意。只是想利用你来做我的一个实验罢了。”我叹了口气,不由得很怀疑她刚才是不是因为过于沉浸在丧兄之痛中而完全忽略了我和父亲的对话。

“恶魔!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她愤怒的从牙齿缝里挤出这句话。

“啊,谢谢。”我就像在人类世界里被夸奖为骑士一样习惯的回答。“不过如果你不合作的话,恐怕我实在很难办。因为搞不好,我也会因此被人杀掉。所以,就算是求求你也好。一定要帮我啦。”也许是被她的口气压倒,一直很担心自己命运的我也根本没发觉事情的主动权似乎根本就不在对方的手上而习惯的使用了自己过去最常用的口气哀求。

她显然愣了一下,不过精神恢复的很快:“你们杀了哥哥、罗依、卡尔!”她的语调变得似乎要哭出来了:“恶魔!你们这些恶魔!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啊?这样啊。”我开始发愁起来:“可是?是你们先冲进来不顾三七二十一的见人就杀呀!”我放弃了寻找那个原本就不存在的杯子,忍不住说道。

“那是因为你们是恶魔呀!”她大喊着。

“哎?”我不禁苦笑了一下。“你们这些鱼肉附近居民的家伙!”她显然很不满意我的反应,大声反驳道。

“喔?你看见了?你被抢了?”倒不是相信城堡中的魔物会老实温顺到不去伤害人,我只是奇怪居然还有人类敢居住在方圆五十英里以内。

自打我有记忆开始,就没有听说过城堡附近有如此另类到想与魔共舞的。而且依我所想,魔物们似乎也不该有那麽大胆子单独跑老远去满足一把杀欲,城堡的防御就该够他们忙乱的了。

“我们过来的时候看到一路的骸骨和尸体。”我突然发现她微嗔的样子十分动人。“噢!那些都是实验魔法的失败作品。”

我看了她一眼,知道她不信,连忙补充道:“原料都是来自和你们一样自称正义的入侵者。”有一群优秀的亡灵魔法师在,大部分还是都成为了城堡中的绝对战力骷髅和僵尸的。

“哈!看吧。果然你们杀了那麽多人!”

“啊!我们也常常哀悼那些在抵抗贪图我们城堡中宝物的贪婪的入侵者时所献身的魔物们。”谁杀的人比较多并不代表着被杀者的正义性更多。但事到临头能够领悟的人自然不多。

“什麽吗!你难道说我们是为了贪图你们的宝物来的!”

“不然,那又是为了什麽?!”

“当然是拯救遭受你们粗暴对待的人们!”

“拜托。这句话好像是应该由我们来向你们说才对吧?整天吵吵嚷嚷的来进攻的不是你们麽?把人家的家门无情的破坏然后又冲进别人家里不问理由,不问是非的大屠杀的不也是你们麽?把自己杀死的可怜魔物们身上的遗物一扫而空,在别人家里翻箱倒柜大肆掠夺的还是你们吧?如此闹得别人不得安宄,连死人身上的东西也不肯放过的行为还振振有词的冠以正义之名并堂而皇之一再重复且好此不疲。还真是伟大呢。”

其实我从没认为魔物们代表的就是正义。英雄们为了各种目的来打倒魔物,而魔物们也的因此来满足自己的杀欲并靠搜刮死难外来者身上的东西来致富。

父亲日渐扩展的财宝房让我深深觉得这只是一个互惠关系,大家各取所需罢了。而且在魔物中,实力代表了一切也原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只是也许因为那个时刻,我对将她强行抓来这麽个举动实在是存着不少非正义感,所以才会不自主的努力反驳以将自己的行为正当化吧?

她在那里沉默了一会,“呜……”的一声突然终于痛哭了起来。虽然她的眼圈一直很红的要下雨,我还是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该怎麽安慰面前这个大哭着的女孩子才好。

“啊……真麻烦呀……这就是被称为女人的古怪动物嘛?”我很疑惑的想。因为不知道怎麽办才好,我只是呆呆的看着她。可是当事人似乎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越哭越大声起来。

四、钱币7(sevenofpentacles)

对女人,有的时候实在不必说得太多。尤其是麻烦的女人。当时我还并没有这样的觉悟,只是实在被对方哭烦了。我懒得再说话,只是整个人靠了上去。她突然停止了哭泣。

“你……你要干什麽……?”

“你的名字?”我的口气中带了一点不容反驳的语气。

“米丽……米丽。科斯塔。”

“噢,挺不错的名字嘛。”我漫不经心的回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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