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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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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的妖女,我杀了你!」

羽虹的叱喝词句没什么新意,但那股怒火却是非同小可,周身鼓荡起来的火劲,化为一道又一道的热浪,往地上袭击过去,看这声势确实大有逆转战局的可能,但我们一直忽略了,邪莲并不是一个人在作战。

当羽虹身形幻动,预备要和分心的邪莲比速度,抢救人质时,地上突然乱箭齐发,几十只疾箭一起朝羽虹乱射而去,羽虹鼓荡周身火焰气劲,把及身的羽箭一一焚毁烧尽,却也因此无法再抢上前去。

「潜藏于碧波之间的蓝眼,回应海民召唤,消灭天空的敌人,游荡之星!」

空海幻僧指挥属下放箭后,自己也召唤出几头海星不像海星,海胆不像海胆,通体布满尖刺的古怪透明生物,缠住羽虹,让羽虹心急如焚,却又无奈地分不出手来。

底下是乱军交战,空中却是香艳旖旎,这实在是很古怪的景象,但我的目光却紧追着半空中两道交缠人影。邪莲确实是大胆放肆,也不管身在战场之上,肆无忌惮地吻着羽霓,一边用舌尖挑逗羽霓的舌头,一边将她口中甜香的唾液,渡入对方的小嘴、舔对方的唇,让彼此的唾液拉出条条细丝。

似乎肯定羽虹冲不过来,邪莲索性放开了抓住羽霓咽喉的左手,往下搂着少女细嫩的腰肢,让她贴靠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则移往她圆圆鼓鼓的翘臀,在热裤内部,揉捏抚摸羽霓的结实屁股,略作刺激后,又重新回头刺激她腿间的花谷。

「啊……啊……哦……哦……我好热好难受……啊……啊啊啊…」

邪莲的调情手法很有一套,半昏迷的羽霓被她吻得身体越来越软,微仰着头,长长的金黄秀发像瀑布一样散落,嘴中则发出含糊不清的低吟;当邪莲手指的抽插愈来愈快、愈来愈重;羽霓的挣扎却愈来愈微弱,娇躯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少女的臀部也随着节奏轻轻地摇动……

我被这幕惹火景象弄得心痒难耐,想来反抗军士兵也是差不多,就是不知道黑龙会士兵为何能充耳不闻,反而能把握住这个敌人心神纷乱的时刻,更凶猛地杀敌。

(奇怪,战争决胜,应该是速战速决,邪莲怎么还有心情作这些调戏?她自己放荡yin乱也就算了,连空海幻僧都配合她拦截羽虹,这点可不太寻常啊。)

我脑里浮现了这个念头,但不及深思,邪莲的一个动作让我放弃思索。似乎是为了向羽虹示威,邪莲在一轮热吻结束后,把右手离开羽霓的热裤时,还多扯了一件东西出来,在轻微的布帛撕裂声中,那条鹅黄|色的破烂碎布,赫然就是羽虹的亵裤。

「羽二捕头,你看到了没有,这是你姊姊的内裤,上头晶晶亮亮、粘粘滑滑的东西,你说是什么呢?呵呵,你们姊妹一母所生,不但长得一模一样,就连蜜汁的骚yin气味都一个样子,真是难得呢。」

邪莲有意张扬,一面媚笑着说话,一面还将那件几乎成为破布的鹅黄亵裤贴近去闻,表情似乎非常享受,尽显一个女yin贼的本色。

「羽大捕头的内裤,只有我一个人能欣赏,太浪费了,我相信底下一定有很多男人也想要这个东西,不如给大家都分享分享吧。」

一句话说完,邪莲把那件亵裤随手抛出,落点正是乱军之中。会不会有男人放下手边的生死杀伐,去抢这条香艳的亵裤,那还真是未知数,但对我而言,这条羽霓的亵裤却正是我图谋已久之物,哪能落到别人手里,当下唯有从藏身处窜出,围巾遮面,仗剑杀入阵中,试图抢夺到手。

假如这是一场抛绣球招亲大会,慢上一步的我肯定没有机会,但这是生死一瞬的战场,尽管邪莲那番香艳挑逗让全场九成男人都在注意,却终究没有谁愿意冒着被敌人砍斩一刀的危险,去捡那条沾着羽霓yin蜜的亵裤,就这么被我一路杀入乱军之中,抢捡到手。

(抢到了,太好了,羽霓的体液已经收集到手,下次可以偷偷进去施法,再也不怕她飞上天去。)

抢到了施展术法的重要工具,我心中委实得意,不过陷身乱军之中的我,似乎也成了旁人的目标,十几名黑龙会士兵认准了我,喊着要把我分尸的威胁叱喝,分别从几个方向杀了过来。

「分尸我?不看看自己的德性,先问问我的保镳吧。」

观战已久,我对敌方的平均实力有个了解,根本就不把这些小兵放在眼里,只要施放yin精灵出去,就可以让敌人瞬间倒上一片;召唤皮粗肉厚的yin兽,更是这种物理作战的最佳生物兵器,但我不想造成太大骚动,引起上空注意,所以就召唤一群yin虫,朝周围乱洒出去,用这手法摆平周围的杂碎…遗憾的是,敌我不分,多少也是有点后遗症。

在我这边辛苦获得战利品后,那边的战斗也进入白热化。羽虹在连续受挫后,愤怒的高亢情绪,令身上火焰的温度再增;凤凰本是火鸟,怒火也是火焰源头之一,宿主的怒气与凤凰血相互回应,在短时间内会短暂暴发强猛战力,更胜平时,羽虹豁出一切,再不顾忌焚体之险,暴发性的高温火焰冲体而出,形成滚滚热浪,汹涌朝四面八方袭去。

本来不轻不重与她游斗的召唤水兽,被那红艳艳的炽烈火焰卷入,刹那间就被烧得点滴无存;在这纯力量的颠峰暴发下,就连空海幻僧的魔法都抵挡不住,仓皇败走;火焰笼罩的五尺范围内,被直接波及的士兵,无分敌我,都在惨嚎中化为弹跳的火块,一时间耀眼红光与烧焦气味笼罩全场,人人相争走避。

邪莲却是首当其冲,在赤红火光逼近的时候,她眼中先是闪过惧意,瞬间转为麻木呆滞,最后又变成yin艳的微笑。三种变化一闪即逝,但我由于角度问题,却都清楚捕捉到了,心中顿时一阵诧异。

「呵,何必那么急。你想要人,我还你就是了。」

邪莲媚笑着一抬手,昏迷不醒的羽霓就这么被她抛出去,投向火光之中;虽是盛怒之中出手,但羽虹似乎早就料到敌人有此一招,右手一推一转,赫然发出一股柔劲,把羽霓推升起来,自己一面出拳攻击,一面也预备伸手接人。

如果羽虹能够再多些狠辣,无视羽霓的存在,把这一击完整发出,凭这几乎突破第六级修为的强猛一击,我肯定邪莲不可能全身而退。但羽虹太在乎姊姊,甚至不愿把姊姊往其他地方一推,全力攻敌,而要分心接人,这样一来,她本来强势之至的炽焰一击就有了瑕疵,让邪莲有了可趁之机。

早先邪莲搂着羽霓,在空中的一轮冶艳游斗,让人太过印象深刻,以致于我们都忽略掉,邪莲最早并不是空手作战的。这时,也不知道她变了什么手脚,只见她手往后方一抽,那条伸缩无定的白骨邪鞭就重现掌上,破空而挥,朝羽虹的护身火光笞去。

羽虹察觉到这后发先至的一鞭,想以护身火劲全力接挡,但邪莲的白骨鞭却像是一尾毒蛇,灵活刁钻,明明中段已经被羽虹的烈火拳劲影响,弯曲倒退,但先头部分却反而转了小半圈,诡奇难测地噬咬上羽虹肩头。

「唔!」

羽虹痛哼了一声,她力量可比羽霓强得多,这一鞭不能使她伤筋断骨,但白骨邪鞭却似乎另有变化,尖端生出一根利刺,在鞭中的那一刻,刺穿了她的雪嫩肌肤,而且从鞭梢迅速变成鲜艳红色的情形来看,显然白骨鞭正在吸着她的热血…她火热的凤凰血!

(她妈的死表子,武功变强了,脑子里还在装屎,这样子就被人玩弄了。)

邪莲带着喜悦的笑容、羽虹的受伤,让我突然有一个感觉,或许这才是邪莲一直游斗的目的:夺取凤凰血。

虽然不知道是要用来作什么,但肯定是对黑龙会大有好处,对我们大大不利的事,我不能坐视,得要想办法阻止。

用弓箭射断,是个很烂的蠢主意,一来我仓促间抢不到弓箭,二来我弓箭技术不佳,稳射歪的,即使射到,邪莲的白骨鞭只怕不是俗铁能断。至于yin精灵之类的,未必派得上用场,最后迫于无奈,我只好扬手施放yin动弹。

「去!去!去!」

准头不佳,我连发了三记yin动弹,却直到第三记才命中白骨邪鞭。如果我力量足够,yin动弹能够逼出锐锋,这一下就可以把白骨鞭切断,无奈我没有那种本事,撞击力巨大的yin动弹击中白骨鞭,只是把白骨鞭从羽霓肩头拉出,带出了一蓬血雾。

「啊~~」

白骨鞭梢的倒刺,从肩头血肉内硬生生拔出,痛楚可想而知,不过羽虹好像也想通事情严重性,负痛出手,重重一掌切在白骨邪鞭上,炽热红光一闪,锋锐如刀的火劲已将白骨鞭尾端切断。

「啊!」

又是一声惨叫响起,本来稳稳操控着战斗局面,始终游刃有余的邪莲,在没有受到任何攻击的情形下,竟然惨叫一声,口喷鲜血,那样子明显是施展魔法被破的反噬症状,而刚才唯一被破坏的东西是…白骨鞭!

邪莲受创,痛嚎一声,雪白的胸口喷洒满点点鲜血,立刻收回了白骨鞭,愤怒地往地上扫视。

「谁?什么人阻我大事?」

在极短暂的瞬间,邪莲好像看到了我,眼中露出了惊愕的表情,但马上又转为强烈的喜色,眼睛凝视着我,拍动背后蝠翼,像是要朝我这边飞来,可是我还来不及有什么动作,她旁边吃了几次亏的羽虹把握时机,羽翼一展,飞近到邪莲身边,全力出手,重重一击从旁命中邪莲腹侧。

「呜…哇!」

邪莲大口鲜血喷出,整个身体如断线风筝般高速倒飞,在空中拉出一道凄厉血线,遥遥飞出几十尺外,摔坠到海中,激溅起好高的浪花柱。

主力武将一败,羽虹变得无人能敌,连空海幻僧都不愿意在没有支援的情形下,独自面对这头骄傲的火凤凰,于是吹起哨子,让黑龙会士兵留下部分断后,剩余的与他一起全速撤退。

负责断后的那几名黑龙会士兵,确实非常勇悍,挥舞大刀巨斧,不让人近身,但却又怎是羽虹的对手?一拳一个,几名铁甲武士被她的火焰重拳卷入,一下子就被干掉,清除了追击障碍。

可是空海幻僧的脚程却不错,利用反抗军被稍微阻住的机会,叱喝着手下,回到港口边,迅速登船,当羽虹振翅飞翔到港口,黑龙会的几艘大船已经出海,失去先机了。

「别让敌人跑了,我们追!」

就算羽虹不下令,任何一个脑袋正常的军人都会这么做,问题是,当反抗军的船舰预备要出港,港口外的海面突然爆破炸碎,一道漆黑墨影破浪而出,蝠翼拍动,一下子升到半空,拦在反抗军舰队之前,却没有作出什么动作,只是好像被钉在一个无形十字架上,双手平举地停留在半空。

距离颇远,站在港口边的我看不是很清楚,除了确认是邪莲之外,我看不见她的确切表情与相貌,只是感觉一股远较先前更为阴寒的气势,由她身上源源不绝地发出,往外扩散,邪异绝伦。

「妖女,你哪里也别想跑,束手就擒吧!」

从未对邪莲感到畏惧,羽虹鼓动着身上的凤凰血焰,红光扩张震动,就像是一头拍动流光火翼的凤凰,烧灼天空,朝邪莲扑及过去。

船舰上的反抗军为她喝采叫好,但在流光火翼要把邪莲吞卷下去的那一刻,邪莲蓦地抬起头来,发出一声令人匆忙掩耳的凄惨嚎叫,那声音听来似曾相识,依稀就是那天我在海盗船上被异音所迷,阿雪把我弄醒时所用的声音,恍若沉沦地狱之底,万千枉死怨魂的齐声悲叫,像是一把冰冷的淬毒匕首,直刺人们脑部,如果修为不足,近距离听见这声音,当场就会疯掉。

暴发出来的不只是声波。

在邪莲仰头嚎叫的同时,某种不明力量也同时出现,以她为中心,往外扩散,将羽虹所鼓动的凤凰血焰阻住,难以寸进,而些许余劲朝周围扩散,就连站在大老远的我,被波及后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凄厉的惨嚎一声接着一声,诡异的声音像是万鬼齐哭,绝不可能是一个人的声音,而在这阵哭啸声中,邪莲身后的海域产生变化,先是滚卷起漫漫黑雾,跟着,一个模糊的巨大影像在黑雾中缓缓成形,由一无所有的虚空,渐渐具现化,变为存在的实体,整个过程非常短暂,当人们仍惊讶于眼前景象,那艘阴森邪恶的古老船只,已经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腐朽的桅杆上,飘扬着破碎的黑龙会旗帜;船身行经之处,海水尽数转为浓艳血红,滚冒着水泡;活尸与白骨兵划桨、操舵,九十九朵碧绿鬼火环绕引路;整艘船半掩盖在浓雾中,所有特征皆与传说中相符,正是东海人的千古禁忌,幽灵船!

「幽…幽灵船!」

「黑龙会的鬼船出现了,真的出现啦!」

「逃、逃命啊!」

留在港口上的士兵惊惶失措,纷纷抱头鼠窜,屁滚尿流似的逃跑了,连应该叱喝他们作战的长官都不例外。隔着这么远,还有这么强烈的反应,那些与幽灵船碰个正着的舰队,情形只会更糟,我几乎看得到那些船上的士兵没命地奔逃,第一时间掉转船头,猛力划桨,想离那艘写满不祥、诅咒的鬼船越远越好。

在这样的大趋势下,就算有什么人自负武力,想要与幽灵船一决胜负,那也是不可能的,但转头逃跑也不见得就是安全选项,当反抗军船舰背对着幽灵船逃命,幽灵船上射出羽箭、发出炮弹,击中了最尾端的几艘。

来自幽灵船上的武器,并不是世俗凡铁,甚至很难说是实体兵器。弓箭命中人体后,马上化作飞灰消失,但尸毒却进入人体,见血封喉,刹那夺命;炮弹击中敌人船舰,马上就还原回千百怨魂而散,但在纷飞散开的一瞬间,那股冲击力量却把船身腐蚀出一个大洞,甚至是好几个。

「可恶,又是这艘鬼东西!」

随着幽灵船出现,邪莲的力量大增,反过来压得凤凰血焰飘摇欲灭,过去吃过苦头的羽虹不愿硬拼,唯有转头撤退,守护在舰队左右,与他们一同回航。

我站在岸边,看着幽灵船在一轮攻击后,并没有朝港口这边追击过来,反而渐渐消失在浓雾之中,心里觉得有些疑惑,因为以幽灵船的强大,为何不一早就拿出来使用?又为何不进行追击?这点实在是说不过去。

正在思索,突然眼前绿光一闪,某样东西飘坠下来,是魔法师使用的特殊信签,上头写着三天之后的子夜时分,在火奴鲁鲁西北角的海岸边见面,末尾没有署名,只是印着一个妖艳的血红唇印。

这是邪莲对我的邀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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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风水轮转

海边的这一战,最后以这样的形式结束,可以说是不幸中的大幸,至少我们这边没有太大伤亡,损失也不至于太严重。

虽然不太想自夸,但我想逆转胜负的关键,还是在邪莲看我的那一眼。如果不是因为邪莲注意到我的存在,有了片刻的停顿,因而被羽虹重击得手,那么邪莲与空海幻僧配合,优秀的魔法师、强横的武者,这个指挥组合毫无破绽,他们可以顺利把霓虹各个击破,再率军扫荡剩余的敌军。

所以,这一次反抗军实在是胜得很侥幸。

但虽然死伤不多,却不代表没有影响。中了箭上尸毒的官兵,多数当场倒毙,少部分还多留一口气的,也都在回到岛上聚集在一处,活活烧死,因为如果不处理掉他们,这些身体健壮、能抵抗尸毒的患者,就会被尸毒渐渐侵入脑部,变成择人而噬的活尸,让情形更是不可收拾,所以只好在他们尚未尸化之前,先行烧成灰烬。

只不过,看着本来还一起并肩作战的同侪,在哀嚎中活生生被烧死,目睹这幕景象的人们,心里自然很不好过,尤其是当他们把这当作自己未来的命运时,那些本来勇于赴战的士兵,就依靠着身旁的人,一起脸如土色地颤抖着。

我想五百年之前,这些士兵的祖先们,正面对幽灵船肆虐的火奴鲁鲁岛民们,一定也是用同样的表情,对着焚烧活尸的焦臭与惨嚎,心中恐惧不已。

前后两次,我都亲眼目睹幽灵船的出现,尤其是这一次,邪莲直接由身后的虚空召唤出幽灵船,那种恐怖的声势与森寒气氛,委实非同小可,就算伊斯塔首都的活尸骑兵群起冲锋,大概也不过如此。但连续看了两次,我有些困惑,好像有某些关节透露着诡异,但偏生一时间参不透那个奥秘。

(问题是在幽灵船的追击动作吧,虽然说出现是为了断后,但以那时候的情形,幽灵船没理由不追击的。就算黑龙会想要玩什么心理战,不战屈人之兵吧,但只要幽灵船简单追击败军,再多杀一些人,恐怖效果只会更好,为什么他们这次不这么做?唔…好像不只这一次…)

我突然想到,过去听反抗军士兵谈起遭遇幽灵船的战斗,次数虽然不少,但每次似乎都是点到为止,幽灵船实际造成的死伤,还远不及死在邪莲与黑龙会舰队攻击下的数目。

这个不合理的情形,是否隐藏了什么秘密?

我觉得事有蹊跷,但又参不透里头的奥秘,只得暂时作罢,留待有更多线索时再来思考。

虽然自认为是反抗军的一员,但说句老实话,整个火奴鲁鲁岛上的军人死个精光,对我也无关痛痒,真正让我担心的人,还是羽霓、羽虹两姊妹,偏生她们两个这次战斗后都发生了危机。

羽霓听说一直没有清醒,所以战后始终不曾露面。造成这情形的理由,邪莲的迷|药或许是理由,但以羽霓的个性,出了这么大的丑事,就算清醒了也会找理由不见人。

羽虹的情形只怕也不乐观。她与邪莲激战一场,尤其是最后全力施为,催发凤凰血焰,对身体的负担极大,照理说早该觅地泄火散热,但我在那座岩窟中等待良久,却始终不曾见她到来,又听说她为了照顾姊姊的病情,难以分身,顿时心里有数,猜到她必定是倔脾气发作,强行在房里忍着焚血之苦。

为何倔脾气发作?那当然是因为岛上军民的异样眼光了,这群酒囊饭袋打仗的本事不行,见了幽灵船溜得比谁都快,但是事后谈论起敌方妖妇如何狎玩羽霓,又如何游斗羽虹,种种香艳热辣的情景,就像他们亲自动手一样。

邪莲其实已经把整件事说了七八成。匆匆由岩窟中赶去作战的羽虹,亵裤里肯定沾着满溢的香蜜yin汁;连续多日饮下我莹晶玉的羽霓,小嘴里自然是浓浓的jing液气味。这两个秘密被邪莲当众说出,虽然还没有人识破我的机关,但是听闻这些话的人们,看待霓虹姊妹的目光自然有所改变。

「听说了吗?并蒂霓虹的那个短发妹妹,每天都躲起来自蔚呢!真是变态啊,宁愿自己搞,也不要男人,难怪每次作战回来都不见人影,一定是偷偷躲起来自蔚去了。」

「还是那个姊姊正常些,你们听到那个吸血妖女的话了吧?出阵之前,居然还在与男人搞七捻三,弄得满嘴jing液味道,洗都不洗就上阵了,真是一个好色的猛女啊。」

「看不出来,两姊妹长得那么清纯,骨子里却这么yin荡。一对姊妹表子,哪有资格与我们的李元帅齐名?想到还要与她们一起作战,真是丢脸到家,说出去都难过啊。」

这样的讨论,从那天战后就开始在岛上四处蔓延,比疾病传播的速度更快。我的变态老爸曾说过,天下男人本下贱,三五个雄性动物聚在一起聊女人,绝对没有什么好话,像我以前在萨拉带兵,闲来无事还不是常常讨论冷翎兰的绯闻?不是猜测她性变态,就是猜她同性恋,与身旁的女幕僚有染。

不见得怀抱什么恶意,只不过是对于可望不可及的女人占点口头便宜,聊以过瘾,至于会否对当事人造成什么伤害,这点就不在我们的考量之内了。而邪莲这一手非常毒辣,相信在这之后,岛上的总战力会进一步被削减,士兵们的士气也到了瓦解边缘。

如果只是单纯的赛马,还可以在前头挂一个胡萝卜,驱使马儿快跑;但人类的作战可不是这样。当士兵们看着冲在最前头的女上司,脑里想的不是作战,而是那摇曳生姿的圆翘美臀,干起来是何等美妙滋味时,这种士兵还能打胜仗,就真的是有鬼了。

(这招确实毒辣,换作我是指挥官,也一定会采取这种策略,比杀敌更有效,但是…他妈的,怎么这一招被邪莲给学去了?这真是自己打自己,卑鄙还卑鄙了。)

撇开旁人不谈,这场战斗让我确认了很多东西。首先是邪莲,她投身黑龙会一事,似乎有点古怪,本来我猜测她可能未必神智清醒,不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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