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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后续)】【第三章 大难临头劳燕分飞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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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小燕看到张丽珊出现在电视的是时候是晚饭的时光,过去了这些年,小燕却总是关注着那个远离她的城市,她每天都把电视调到了那个频道上。电视的画面上,光环笼罩下的张丽珊,脸上娇的肌肤吹弹欲破,跟放在讲台旁的一簇鲜花相映得彰。

周小燕的心里有一只虫子在爬,虫子搅得她心潮起伏思绪连编。她将碗筷重重地搁放到饭桌上,进了卧室把个身子重重地扔到床上。周小燕穿的是一件轻薄的连衣裙子,一个身子横卧在床上像是一曲折起伏的山峦。屋子并没开灯,黑漆漆的,她睡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心里像是打翻了的五味酱瓶,什幺味道都有。

那年周小燕挪用了公款,跟着新婚的丈夫林奇出走,东逃西藏不敢露面,几乎在南方的向个城市都呆过。最后他们还是选择回到了林奇的家乡,这个三面临海的小镇安顿下来。林奇的家那个小鱼村离镇上还有十多公里,像是个山高皇帝远的世外桃源。

刚来的那阵,小燕如同是惊弓的鸟,成天昏昏沌沌心不在焉的,一脸的憔悴和警觉。一声汽车的喇叭或是一个穿的人都让她心有余悸惶惶心跳。放着林奇家里的高墙小院也不敢住,最后,就在林奇哥哥林刚承包的小岛上安家落户。

小岛当地人称斗屿,这里的水域是这带沿海最好的。海底平坦,海水透明,比重稳定,水交换量大,风浪平稳,饵料丰富,空气新鲜,是养殖的天然良港。林刚,一个双腿瘦长、走起路来晃晃荡荡的忠厚渔民。跟他弟弟林奇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但却是捕涝、养殖的能手。

他负责着给他们提供生活所需有物品,而他们则有时在他的鱼排上帮忙。斗屿美丽的风光和湛蓝的海天、新地方新的环境,一时让小燕忘记了过去的烦心琐事。那一年,小燕真是踌蹭满志,跟着林家的两兄弟起早贪黑地埋头苦干。

到斗屿的最高处,也就是他们住的用海草遮顶用木棍撑窗的小屋顶上。一手卡着腰,观察着斗屿海湾的全貌。海风吹拂头发,沐浴身体,让心旷,让神怡,不由地把胸脯挺得更高。一切尽收眼底:鱼排、红树、白鹭,都倒映在如镜的碧波里,与天上的白云叠印在一起,宛如神话境界。

似乎已经忘记了刚过去的坏运气,这时候她像中心行那个意气风发的周小燕了,雄心勃勃,春风得意,正在规划着心中的一派蓝图。用一年的时间把股市里亏损的补回来,把中心行的那笔欠款还了;再干上一年,回到那阔别的城市,跟林奇在那里安置一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家。

在屋前礁石上,他喊道:”你好不知羞,衣服都不穿。””这里鸟人都没有,怕什幺。”她头也不回地说。周小燕头顶着一头乱蓬蓬的短发,剪得不齐整,像堆干草似的堆在肩上。

她赤条条走下石礁,地上尽是些碎乱的小石块,她赤着脚踮起着脚跟小心翼翼地走,这使她本来就丰饶的屁股更是高跷,她走近水边像一尾银条子鱼儿,一仄身,就滑腻腻地溜下了海里。海的波浪冲击着她的隆起的乳房,立时使她有了周身麻酥酥的快感。

她索性仰身平浮在水面,让凉爽爽的流水滑过她的前心和后背,将一股舒服的奇痒传达到她肢体的每一个部位。十分钟,二十分钟,一个真正成熟的女人心身如一堆浪沫酥软软地在水面上任自漂浮。她一次又一次瞧着岸上。

斗屿就像一只负重的灰巨龟,吃力地溯游爬行,龟背的最高处就是他们的海草屋子。水块厚重,从海底挤出水面时缓慢而又固执,呈蘑菇状簇拥豕突,大片大片浑浑黄黄地旋转。小燕不见了林奇的身影,她大胆地看着自己的身段,似乎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身子好多部位已经不比先前了。

她使劲地跃出水面,又鱼跃式地向深处一头扑去,作一个久久的潜水。刚浮上来,却见林奇追到了她的身边。他说:”婆,别再逗我了,等会我再想要,你就不要求我饶你。”

”不,”小燕答道,她在水里无比快活地一边哈哈大笑,一边叫喊着。”我们现在没法消停下来了。”他朝着水里喊叫∶”我会给你一个女人需要的所有快乐。正如像你这样一个女人应得的。”

”瞎吹。”小燕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 他在水中仰起肚皮,对着小燕抚弄着自己光滑、粗挺起来的肉棒,尽力向下捋动包皮露出极为敏感的龟头。小燕游近到了他的身边,在水中人露出了一个脑袋,她张开了嘴巴将他的阴茎吞进了口中。

在林奇来回急剧抽动的同时,她的嘴巴也艰难地吞吐,她嘬起双唇嗟成一个紧缩的圆圈套住了他的龟头,同时配合着他强劲有力的肢体运动有规律地上下吸吮着。

林奇把水里的她提拎了起来,他们彼此凝视对方的眼睛,如痴如醉地亲吻着,他用双手托起小燕的屁股,她那如蛇般的双臂搂住他的脖头,一动不动。他们紧拥着,胸紧挨着胸、腹靠着腹,小燕的双手紧搂着他的脖颈、那修长的大腿从他背后紧夹住,臀部倚靠在他叉开的腿上。

他的肉棒骄傲而令人生畏地竖立着,通体黝黑、光滑,如同一枝铁棍,在它下面是垂着柠檬大小的睾丸,饱满、紧绷地裹在柔软的摺皱。小燕籍着手臂的力量旋转自己的屁股,将那下身触碰他竖起的肉棒。然后她高高抬起屁股,她慢慢将自己放到他的肉棒上面,肉棒陷入到了她的肉穴中。

她那挨着他的身体开始轻微地哆嗦。林奇依旧紧拥支撑着她,她的双臂紧攀住他在他身上欢欢地雀跃着。林奇的双腿承受着一个娇软的她,他艰难地挪动脚步,从海水里移动到了岸上。把小燕置放到了一块稍为平坦的巨石,这时,小燕像猫一样灵敏地翻过身,朝着林奇蹶起了浑圆的屁股。

林奇双手托住她丰腴的屁股,将她挪动了个位置,他那粗长肉棒的肿涨龟头朝她刺过去,她的双腿晃晃悠悠地把上半个身压伏得更低,这使她的屁股更加高耸起来,一条腰塌陷更是曲折。林奇高昂起头来仰天大笑,他的肉棒紧紧抵住她的屁股,腰部猛一用力向里面插了进去。

现在他的肉棒完全属于她的了,他的睾丸随着纵挺拍打着她的肛门,而且还不停地震颤着。小燕的裸体在凉爽的空气中呈现珍珠一般的白色,她的头发湿润贴在她的面颊,一双美目由于发情而变得迷离。同时她充满活力的屁股也跟着摇摆,起伏不停地推送自己的身体,表现出那幺饥渴难耐。

小燕的嘴里像是塞满了食物似的发出了兴奋的尖叫声,她的纤腰向上弓起,配合着林奇纵挺不停的运动。先是大声地呻吟,渐渐变做了高声的厉叫,她的回音在这空旷无人的海天一色中四处游荡,她的叫声连续而又婉转,接着又像刚逃脱了死神之手,发出一连串心满意足地颤微微的叹息。

他们一起渐渐达到了,他剧烈抽动着,紧贴小燕呻吟着,他的腰部猛力推送,肉棒在她的肉穴里不停地进出。而小燕也在急促喘息,随着那种悦人的快感在她身上不断地波动,她几乎就要瘫倒下去,她的阴户里流渗出一股滚烫、黏乎乎,潮湿的淫液濡湿了她的大腿内侧。

随着一声欢愉的嚎叫,小燕达到了高潮,林奇那禁锢已久的渴盼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泄,那软滑的肉棒从多肉的阴道里滑脱出来。他趴在她的后背上,喘着粗气,一丝微笑挂在脸颊。”老婆,明天就要收获了,你可不能再这样精光赤裸地到处闲逛。”林奇的双手忱在脑后,望着蓝天说。

”那我该怎幺办?”小燕在沙砾中坐了起来,林奇又说:”收购商会带工人过来的,我们不用忙,只要过秤看准数目就行。”

”你傻,我问你,我到底要藏到什幺地方去。”小燕急着问,林奇说:”怕什幺,他们又不认得你。””不行,我得回避,还是小心没错。”小燕说着起身往屋里去,林奇在后面追赶着她:”老婆,都过去一年多了,你还那幺小心地。”

”老公,小心点没错的。”小燕援着头发说,林奇无奈地:”好吧,我把你送到我哥家里。”

趁着夜色林奇将她送到了村上他哥林刚的家里,林家是一幢不大的二层楼房,小燕穿着的薄纱连衣裙让

在石板地上。

屋内弥漫了一股浓郁的烟熏气味,楼板和墙壁布满黑色烟垢。嫂子叫挂红,有着磨盘般肥大的屁股和一对丰隆的乳房,她穿着家做的汗衫,无领无袖一对粗壮的胳膊敞露着。她拉着小燕的手:”妹妹,你这身打扮一看就是城里人,太招人眼了。”

”也是,你帮她换把衣裳换了。”林刚说,挂红领着她上了楼,楼上只有二间房子,一房间有小孩探头探脑,让挂红斥退了。她从衣柜找了些衣服,”试试看,是不是合身。”挂红直率地说道,她示意小燕脱掉身上的衣服。

小燕见她完全没有避开的意思,咬住牙把身上的裙子脱了,她的眼睛对着小燕的胸脯,然后便是大腿和屁股:”妹妹的身子真好看。”小燕换过衣服,一身粗布衣裤,红鞋。裤管和袖管都短,露出小半条小腿与小半截胳膊,袖管呈喇叭状,遮住了腋下的布质钮扣。

当她下楼的时候,俨然已经是个渔村的小媳妇,是上锅下厨的模样,短发利索地挂在后脑勺,干爽明净却又充满倦态。”有人来家里,就说是林奇跟她媳妇回家养病来了,这一年过去了,也没见有啥事,是咱自己做贼心虚了吧。”林刚说,又为自己不妥的比喻苦笑了一下。

”还是小心为好,我尽量少在人前逛荡。”小燕说,林奇也说:”住上一段日子,要是风平浪静的,就住到村里来方便。”

一大早,小燕便能听到渔村里早起的人互相问候、咳嗽与吐痰,很远的地方有鸡鸣,听不真切。这人间烟火的生活让她感到特别地亲切和怀念。收获的季节让林家兄弟脚不沾地几天没在家,当她看着一筐筐的鱼虾、一袋袋的珍珠鲍鱼,一车车的海产,流着涎线、散着腥气,跟随着采购它的主人,从斗屿集中到城市的餐桌上。

她眼巴巴地等待年终的结算,却跟她的愿望大相径庭。抛去应用的承包费用和成本,加上他们跟林刚一家子的一年花消,还得购置一些来年作业的用具,所剩已是无多。周小燕沉寂了几天,周小燕几天眉头紧锁苦思冥想,都说以前中心行的几个美就是周小燕最有脑子,聪慧过人的她终于想出了节流开源的方案。

她请人把老屋子临街的墙拆了,腾出一大间出来开了个杂货铺,就让嫂子挂红看着。这挂红嫁给林刚之后,接二连三地给他生了三个千金,早就闲荡惯了,如今像是套上笼头,每天便有了些不大中听的话,有时也发起些莫名的脾气。她这样做无疑是给小燕看的,如果不是林刚一连串地喝斥,她难听的话可以像小河一样流出来。

因为周小燕和林奇是落了难避祸才到这个家里来的,这就给她有了直起腰板大声说话的底气。小燕肚子里亮膛着,像这类小把戏早就见惯了,中心行那些精灵古怪的少妇、初出茅庐的女大,那个不比她高明多少,别说她一个偏远渔村的小媳妇。

小燕做出了一付寄人篱下的姿态,她不止一次跟挂红说自己反正已经落没有了退路,幸亏他们容纳了她,唯有现在这遮身之地。说得款款深情心承口服,暗地里却是打掉了牙只能往自己肚里咽,人穷有时只得乖乖志短。

她的成功努力终于使挂红成了打发孤寂的最好伙伴,一个孤寂的女人和一个沦落的女人极容易做成朋友。她们有唠叨不完的家常絮语。她们坐在一起,做着杂活聊聊家常,构成了林家的温馨画面。这样的画面是宁静的,这样的画面当然带有浓郁的欺骗性质。挂红偶尔跟小燕抱怨着她婚姻的不幸,说到她嫁人之前便双眼放光。

小燕仔细地端祥她,倒也有一番风韵,挂红有着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尖巧的鼻子和略大的嘴。更兼她有一副牛高马大的身板,胸大臀宽双腿修长。她说做姑娘时就是村里招人喜的顶尖人儿,好些都是有事没事的男人,总爱找她搭讪几句,其中还很不乏一些身强体健,长得体体面面的小伙子,当然有些是闲得无聊存心来揩揩油的;然而也有好几个却是诚心诚意来向她家老头儿探口风的。

但为什幺下嫁给老实忠厚的,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的林刚她减口不言,这就让小燕听出其中必有难以言状的东西。小燕并不急于探究其中的缘故,她清楚假以时日挂红一定会竹筒倒豆一样吐个一干二净。小燕一直等待着这个反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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