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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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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的是天意吗?秦峰不知道,但是除了这样解释之外,他实在想不通到底怎么就这么简单!他得好好消化一下,所以等父亲、赵忠说完之后,给众人打过招呼,就进了早已为他准备好的卧房。

赵忠等人也知道,这样的消息不是一下子就能消化的,若是秦峰大言不惭,直接跨刀上马,这些老秦后裔们说不定还会怀疑,就算他们再忠心,都不会向这样一个愣头青效忠。

他的父亲不也是始皇后裔不是,幸好一切都没有发生,但是对于秦峰说的江东,他们很是不解,不过很快他们就想起来了,他们所占之地还真可以叫做江东。

历史上,这里的确可以叫做江东,当初霸王项羽就是在会稽起义反秦,以江东八百子弟兵为基开始其显赫一生的征战的,秦峰说江东也不无道理。

而且,他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现在江水以南,也就是江东虽然被他们占据,可是很多麻烦开始接踵而来,他们不得不去解决。

至于以后,等秦峰想通了,再行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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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皇宫。

张角宴请诸位黄巾渠帅,大摆筵席。

张角高坐上首,笑眯眯的看着下首诸位觥筹交措的渠帅们,看着他们欢庆,看着他们酒醉后的无所忌惮。马元义没有喝酒,他一直静静地站在张角身后,旁观且悲哀。

所有的人都很欢乐,他们起义胜利了,打败了高高在上的大汉皇朝,他们衣食无忧,锦衣华府,或许他们最满意的还是这几天肆无忌惮的抢掠。

酒壮怂人胆,但是酒也很会坏事,喝得酩酊大醉的众渠帅,开始胡言乱语。

韩忠手中端起一樽酒,摇摇晃晃的站不住脚,但是他的声音却不小。

“大伙儿都静一静,静一静!听咱说几句!”

热闹喧嚣的宫中,慢慢静了下来,许多人朦胧着眼,望着韩忠,还有的人不满意了,喝酒喝得正尽兴,这节骨眼儿上费什么话。

“嘿!姓韩的,有屁快放,别打搅了爷们的酒兴!”

“就是,费什么话,装什么大头嘛!”

“哈哈哈,就、就是!”

所有的人都开始起哄,乱言胡语不绝于耳。

韩忠咧嘴笑了笑,打了个酒嗝。

“嘿嘿,我道是那只疯狗乱叫呢,原来是程家疯子啊,啊哈哈哈!”

“咦,不对,不对,今儿个怎么就来这么多狗啊,张角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养这么多狗干嘛!嘿嘿,又不能吃肉,杀了算了。”

韩忠醉得厉害,口无遮拦,一下子得罪了几乎所有的人,还尤为不知。

程志远等刚才接嘴起哄的人不乐意了,纷纷指着韩忠的鼻子开骂。

“你他奶奶的,骂谁呢?”

“就是,玛德,有本事咱出去溜溜!”

“哼!姓韩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韩忠笑了笑,又过喝下一樽酒。

“哟呵,都有气儿啊?来、来、来、咱们点齐兵马,看看谁是大哥!咱姓韩的还怕你了!”

说着就摩拳擦掌卷袖子,一副干架的样子。

只是他们没有发现,渐渐地张角的面色变了,转过头看了马元义一眼。

马元义一直都在看着,他也没有想到,这些人居然这么大的胆子,就连张角这个大贤良师都已经不放在眼里了,实在是可恶至极,最可恶的是居然要刀兵相见,兄弟内讧。

马元义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或许大贤良师说的是对的,他们实在难以担当大任,说是祸国祸民都不为过,张角看了自己一眼,马元义就知道了,张角要动手了,他也终于放弃阻止张角,点点头。

现在酒宴已经乱成一团糟,吵架的、胡言乱语的,肆无忌惮,毫无礼数,就像一群土匪,野蛮人。

除了个渠帅,张曼成、赵弘、张宝围在一起喝着酒,冷眼旁观,波才、卜己、彭脱三人喝酒打屁,张梁这活宝也屁颠颠过去凑热闹,其余人像何曼、刘辟、龚都等人都开始吵得不可开交。

“大、大贤良师,我、我有话说!”

邓茂大着舌头,对着张角拱手。

张角眼睛一眯,之后笑了笑。

“邓将军,有什么话,就说。”

“大贤良师,我觉得你可以做皇帝了,大伙儿可都等着呢!”

听到做皇帝,所有的人都静下来了,不管刚才喝得有多醉,在“皇帝”一现之后,顿时酒醒三分,而张角眼中精芒一闪,随即而逝,不着痕迹的环视一周,饶有兴致的问道。

“哦,这么急做什么呢?”

“大贤良师啊,你不急,可我们急啊!”

“这就怪了,我都不急,你们倒是急了,这是何道理?”

第一百三十四章都是因为你们这群蠢货!

“这、着您要是不做皇帝,还怎么分封我们啊,大伙儿这么久以来拼死战场,不就是为了荣华富贵,高官厚禄吗?你这不做皇帝,那我们怎么办啊,难不成自己给自己封?”

邓茂这话可算是说到大家心里去了,大伙儿冒着掉脑袋的危险,跟着你造反,现在好了,成事了,可你这一等再等究竟是想干什么,难不成要卸磨杀驴!

“对啊,大贤良师,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恩恩,大贤良师,您到底什么时候登基啊!”

诛心之言!

张角听了之后,心中暗恨。

看周围的人大多是这个想法,张角终于抛下心里那点犹豫,眼神开始变得冰冷。

不过,邓茂这话却引起了几乎所有的人加入,按理说张角早就应该登帝的,可是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呢!张角从进了洛阳就开始不见人,除了个别人几乎没有人知道张角在哪里,在干什么。

张角看到就连自己的弟弟张梁这个傻子都望着自己,一脸欠抽的样子,张角就气,可是毕竟法不责众,本来他是想乘此时机解决一部分人,可是现在怎么办。

现在动手的话,必定给人以话柄,而且必须清除掉大部分人,可这样一来,就算凭自己的威望压住了黄巾军,但这数百万人自己又怎么能管得过来!

张角犯了难,如今该如何是好,自己筹划许久,难道就被这莽夫一闹,成了东逝的流水!张角怎么会愿意,可现在这局面如何收场都是个问题,难道要自己说,我不放心你们,必须先解决一些人再称帝吗!

马元义知道张角的难处,也很着急,关键时刻,一切皆已准备就绪,是不可能半途而废的。

看着下面的众位渠帅们步步紧逼,丝毫不让,明里暗里的刁钻话语叫张角这个一言九鼎的大贤良师,不知从何下手,权势富贵的诱惑已经让这些人红了眼。

这就是权利的可怕!

一旦沾染,孰能逃得过?

皇宫之中,唾沫乱飞,嘶声裂肺吵吵不休,张角眉头早已悬挂,一川于其上,双手紧握,青筋暴露,开始有些许的发抖,这是气急的征兆,怒发冲冠就在眼前。

马元义心急如焚,值此危机关头,张角要是没有忍住,暴起动手的话,那么本来就有些隔阂的黄巾将士们,想必就会立即四分五裂,浩浩大大的黄巾起义胜利果实只怕是要拱手让人了。

渠帅们喧嚣不已,争得面红耳赤,而马元义也额头冒汗。

“大贤良师,要是真没准备好,那这顿酒就不要再喝下去了,咱还得去枪点财务养家啊。”

这时,一个渠帅大大咧咧站了出来,趾高气昂道。

张角双眼寒光暴起,一下子盯着他,冰冷寒蝉!双手举起,似乎已经决定武力动手,不再顾及其他了。

马元义一愣,脑海灵光一闪,急忙拦住暴怒的张角,在其耳边附语。

“大贤良师,有办法了!”

张角伸出的双手才没有挥下去,双眼也不在盯着那个言语冒犯自己的渠帅,但是却很难平复心中的怒气,对身边的马元义都语气冰冷生硬,吐出一个字。

“说!”

“大贤良师,前些天您不是故意包容他们抢掠世家吗?准备以此来削弱他们,一举两得,现在他们自己送上门来,岂不是正合大贤良师的心意?”

马元义擦掉额头上的汗,说出心里的主意。

张角一愣,猛然想起自己的那个大计划,这不正好合适吗,怎么自己就忘记了呢,还被这群匹夫逼成这样,真是活该自己找罪受。这不仅是一举两得,还是一举数得机会啊!

张角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长出一口气。

“哎,还是老了,居然在这节骨眼儿上忘记了自己的安排!”

马元义才不敢接着话呢,装作没有听见。

因为他心里明白,其实张角并不是因为真的老了才忘记的,而是张角心底的无限野心,对皇帝宝座,对权势的念念不忘,那种近乎疯狂的热切。

在被众人说出的时候,他一下子懵了,甚至以为其余人看出了他的野心,这次洛阳宴怕又是一场鸿门宴啊!马元义心中暗叹不已,却依旧无可奈何,或许这就是农民阶级的悲哀,目光短浅。

张角不知道马元义心里在想什么,但是现在他看到下面的渠帅们越吵的欢就越高兴,恨不得所有的人都吵吵起来,到时候他就可以一网打尽,不留后患,黄巾军权就能牢牢抓在自己的手心中。

孙夏、张宝、张曼成等人看到张角原来满布寒霜的面色现在居然露出了笑意,还是很诡异的笑面,这让他们本来蠢蠢欲动的心一下子定住了,张角威严不容挑衅,深入人心,他们几个更是深有体会。

看到张角一脸笑色盯着那些吵吵的欢的人,他们心里不由的想起张角的手段,顿时像被泼了一瓢凉水,清醒过来。

还有两个人注意到了张角前后的变化,一个就是卜己,另一个却是韩忠身边的那个汉官王帆。

卜己一直以来都很谨慎,从不饮酒饮醉,都是浅尝则止,因为他比谁都清楚他们在造反,随时都有脑袋搬家的危险,更是严于律己,就算现在,他都没有改变。

今日之宴恐怕没那么简单了,卜己想到这儿,不由得有些心思沉重,不过又想到自己一直以来从不曾犯过什么事,手下士兵也都不扰民,不抢掠,就算前段时间闹得那么凶,他都把自家大营的兄弟躁动的心压了下去,心里也就好了许多。

转头看着波才大不咧咧大喝酒吃肉,毫不顾忌,就算那些人说破了天,似乎都没有自己眼前的酒肉香,不由的摇了摇头,暗叹道这兄弟真是够厉害的。

而彭脱这厮居然已经在呼呼大睡了,嘴里居然还流着哈喇子,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这家伙一手还捧着一个酒谈,另一只手抓着盘中的一只鸡腿死死不丢。

卜己哭笑不得,在黄巾之中,或许只有这两个才能被他当做兄弟,物以类聚,他们都不是那种花花肠子许多的人。

至于王帆,他眼中闪闪烁烁,丝毫不为自家渠帅担忧,而且好像还露出了一丝对韩忠的不屑。他遮掩的很好,暗暗盯着所有人的变化,尤其是对张角更是留心不已。

谁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得到韩忠的认可,被收下不说还给了那么大的权限,要知道王帆可曾是汉朝的臣子,对于别人的质问,都是由韩忠这个二百五挡回去的。

终于,似乎是受够了这些渠帅们不厌其烦的纠缠,张角站了起来。

所有的人看到张角站起来了,立马闭上自己的嘴巴,生怕被张角抓住,张角的威严深植他们的灵魂,或许为了权势财富他们能反驳一下,可那都是在大家一起起哄的情况之下,单独的话,谁都不会去找死。

“呵呵呵,很好!很好,真的很好!”

张角站起来,连续说了几个好,但是语气却越来越重,越来越冷,皇宫一下子都有冷冽。

众人面露异色,不知道到底张角是在说什么好!只是有些心虚的不断对张角瞥眼,先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孙夏和张宝眼中精光一闪而逝,随即低下头在也不抬头。

卜己早就如此,一直都不曾说话的他,只是看了看波才和彭脱,但是一眼才发现波才这活宝居然也躺下了,不过随即一想这样也好。

张角笑了,笑得很冷!

“我告诉你们,我为什么不称帝,不封赏!”

“那都是因为你们这群蠢货!”

张角一语惊起千层浪,开门见山,他再也不想与这些莽夫角力,他要快刀斩乱麻。

下面的众渠帅目瞪口呆,这算哪门子事儿,怎么你自己不登基做皇帝,怪到我们头上,难不成是我们阻难,这怎么可能,我们还巴不得张角早些等急大肆封赏呢。

一下子皇宫之中轰然而起,纷纷扰扰,喧闹不已。

不过就算孙夏、张宝、卜己、赵弘等人都惊讶的抬起头来,颇有些不明所以。

第一百三十五章黄巾内部博弈

“哼!”

张角一声冷哼,制止了喧嚣的众渠帅。

“你们真的不知道吗?一个个都别把自己想的那么无辜,当初我们为什么造反?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愿意跟着我们一起打仗?你们都忘记了吗!”

张角一阵呵斥,大义凌然!

孙夏、张宝、卜己几人一下子明白了,张角到底会拿什么来开刀,大义!他们忽略了开始的初衷,在功成名就的时候忘记了曾经最开始的愿望。

它们是以大义之名,为老百姓,为穷苦草根们,为了没有饭吃,没有衣穿的人打仗。可是现在,到了洛阳没多久,所有的人都忘记了,他们的私欲无法抑制,变身一群强盗,做着禽兽不如的事情,烧杀掳掠无恶不作,简直比汉王朝更加可恶。

“洛阳城刚下,皇宫始平,天下还在混乱,穷苦的百姓们还在受苦,你们就忘记了一切,看看洛阳,看看有多少人家因为你们的兽性而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你们听得到那些无家可归人的哭喊唾骂吗?你们听得见失去父母的孩子凄惨呼唤吗?你们看得见洛阳城上不尽冤魂在游荡吗?你们自己说!”

张角越说越来气,越说越不可抑制心中的愤怒,诚然他是为了自己的野心,为了他的计划,可是洛阳的哀嚎他也听在心里,恨在心里,要不是这些个骄兵悍将,无知莽夫们,他早就解决了,何必弄到现在这个局面!

众位渠帅脸色顿失,额头冒汗,却只能沉默不语,无可反驳。

卜己叹了口气,他都没有话说,想当初他们多么美好的愿望,太平盛世多么美啊,可如今洛阳却犹似地狱一般,哀鸿遍野,残垣断壁。

“你们说啊!没话说了,哼!我来告诉你们,是太平盛世!我们要建立的是一个太平盛世!可是,你们看看,这像一个太平盛世吗?像吗?”

“想要封侯拜相,都想疯了是!想要家财万贯,所以你们就去抢是!想要美人娇妾,就去掳是!你们到底还把我放在眼里没有!”

“大贤良师息怒!”

“大贤良师息怒!”

“大贤良师息怒!”

“息怒,我息什么怒?我为什么要息怒?现在你们不是问我为什么不封赏你们吗?好,我告诉你们,洛阳皇宫一下,为了洛阳安定,汉帝新立,但毕竟是皇帝,不能直接杀了,必须得慢慢来,还有世家大族们,他们势力之大,当初军师说过!也需要安抚,所以才一再拖延!”

“我知道,你们征战多年,很辛苦很累!你们都有功劳,想要封赏也是应该的,可是······”

张角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冷了许多。

“你们千不该万不该去劫掠,你们是强盗吗?是土匪吗?你们是黄巾军,是军队!可干了些什么?抢掠百姓,辱人qi女,杀人夺货,洛阳上空飘荡的冤魂何止千万!你们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张角句句刺人心底,让许多人无地自容,羞愧难当可是张角依旧呵斥不断。

“还有,你们居然还去劫掠世家豪族!你们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吗!他们是你们能动的吗?”

满脸愧疚的渠帅们这一下子就不爽了,世家大族门阀欺负他们还少吗?收租心狠手黑,奴役他们随心所欲,甚至任意鞭笞侮辱,世家子们更是常常嘲笑挑逗。对于世家门阀,所有的渠帅都觉得自己没错,尤其是韩忠,他可是第一个对世家出手的人,而且还是直接对天下最大的世家之一的袁家。

听到张角这是要秋后算账,心中急切,借着酒劲嚷嚷道。

“大贤良师!老韩不服!”

“为何不服!”

“对老百姓动手,这的确是不对,当重罚,咱老韩认!可是对那些杀千刀的世家动手,老韩问心无愧!当初就是那些世家大族逼迫我韩家,我大哥一门被灭,嫂嫂被世家子侮辱糟蹋,不堪受辱而自尽。父亲只因为交租晚了数天,就被恶奴活活打死,血海深仇,怎能不报!”

韩忠红着眼睛嘶吼道。

“对!大贤良师,世家豪强实在可恶,强取豪夺占田地,行事更是张狂霸道,招摇无理,不杀之不足以泄我恨!”

“对,不服,杀世家!”

“杀世家,灭门阀!”

“大贤良师,洛阳世家我动手了,还灭了他满门,是杀是剐,您看着办!”

“没错,我也杀了,那又如何!”

张角知道很多人都和世家大族有血仇,也正是因为他知道所以才设的一个局,现在看来效果很好。

“杀!杀!杀!你们除了杀还知道什么?哼,你们知不知道什么是世家?一群自以为是的蠢货!真的以为自己很厉害了,你们也不看看自己都成什么样了,骄傲自满!当初军师的忠告你们都忘记了!”

张角一声大喝。

“这······”

说道军师,这些发了毛的渠帅们愣住了,军师计谋如神,神机妙算,几乎每个人都对他充满了敬佩,张角把军师拉出来,许多人都没了话。

“大哥,又把那家伙拉出来了,不过那家伙还真厉害。”

张梁在一边呐呐自语,他已经服了秦峰,现在只是发发牢骚,不过还有的人是不会的。

“大贤良师,此一时的彼一时,那个时候军师的计划是对的,可是现在就不一定了,军师也不是神人,再说他现在不知道躲到那去了,说不定就是哪个世家之人呢!”

本来还有人人可这位渠帅说的话,频频点头,可是他最后几句却让很多人怒目而视!

“哼,有些人不知所谓,连军师都敢闲言碎语,这次就饶了你,下次你要是在如此,我老张必杀你!”

张牛角,一直跟在张角身边,对秦峰这位神秘军师敬服的五体投地,容不得任何人玷污,一时间就发了火!

“哼,来啊,谁怕谁!”

“姓刘的,找死吗!张梁来会会你!”

张梁自从知道秦峰来历之后,就转换了自己一直以来的偏见,对神秘军师暗地敬佩。他是一个可人儿,对的就是对的,错的就是错的,敢作敢当,当场就对那姓刘的渠帅翻脸。

不过那姓刘的渠帅虽然刚和张牛角斗,但对这个人公将军,他很畏惧,唯唯诺诺不说话,张梁对此嗤之以鼻,冷哼不屑的看了一眼。

“你们说,世家大族该杀,你们也确实做了,可是我要告诉你们,你们错了!你们还记得当初汉帝的第二步吗?天下因为你们要大乱了,世家豪族不是那么好杀的!”

“天下州牧、太守,哪个不是世家大族出身?我黄巾起义胜利,可是跟脚不稳,底蕴和那些世家大族更无法相提并论,现在天下州牧纠集兵马,磨刀霍霍,你们这是在挑衅世家大族的底线!他们会以为我们黄巾不容世家大族,他们还会前所未有的团结,来攻打我们!”

“大汉十三州,我们占据其九,可是我们能守住多少?因为你们,我们将面临一场前所未有的大战,更可气的是,你们居然还残害百姓,丢失了民心,天下动荡,朝夕就会崩溃!”

张角狠厉不已。

“你们说,该当何罪!”

第一百三十六章酒后开杀

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事情居然会这么麻烦,危急如斯,但是依旧有许多人认为张角是危言耸听,不以为意,黄巾数百万众,怎么会失败。

张角冷笑,看来这些人胆子真的大了,以为自己不行了吗!

环视一圈,张角目光冷冽,举起手中的酒樽狠狠摔到地上。

“啪!”

众渠帅不知道张角这是什么意思,疑惑不已,还以为张角这是恼羞成怒呢。只有少许几个没有酒醉的厉害的人脸色狂变,不敢置信地转头望向四周帷幕。

果然,他们看到了手持兵戈,身着铠甲的甲士,明晃晃的兵戈晃得人眼花心乱。

“嘭嘭嘭!”

所有人闻之色变,因为他们看到了膀大腰圆的黄巾力士,手持兵器,冰冷的目光停留在了他们身上。

“喝!”

“喝!”

“喝!”

“嘭嘭嘭!”

黄巾力士的兵器对准了他们,只需一声令下,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肢解眼前的目标。

许多渠帅吓得脚发软,艰难的看了眼上首的张角,却只看到了一双冰冷刺骨的眸子。

“大、大贤良师,您这是什么意思?”

“嘿嘿,什么意思?你们还不清楚吗?张角这是要过河拆桥,杀了我们!”

突然,韩忠一下子抽出腰间的兵器,对着张角吼叫道,同时环顾四周,以防有变。

“什么!”

“大贤良师,您真的要?”

有的人不敢置信,张角会如此残忍。

“你们该当何罪?”

张角没有丝毫因为被质问而变色,淡然而冰冷。

“哈哈哈,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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