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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3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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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有人倒下,白家主脸色阴沉,还没登城就有这么多伤亡了,他有些难以忍受。

堡外杀声大作,幽州军前呼后拥,犹如潮水一般冲向白家堡。

“蹦、蹦、蹦!

鼓声大作,幽州军士气更加高昂,已经有人不断登上堡上,要不是白家堡的人眼疾手快,都是百战之人,经验丰富,推倒了许多云梯,他们一定难以阻挡潮水一样的幽州军。

“杀啊!”

堡下杀声如潮,兵戈交碰,血腥的味道四处蔓延,白家危机了。

第二百二十二章血战白家堡

面对兵多如潮,敌众我寡的局面,白家主心中虽然忧虑,可是他不相信白家堡会这么快被攻破,他还有重要的武器没有拿出来,那是一个大杀招。

可是,现在才一开始,怎么能就将底牌尽出。

不断有人被杀,白家人箭矣被压制,很是被动,再这样下去白家人的信心会受到致命的摧残,甚至一败如山倒,到时候就来不及了。

“败家叛逆,还不快快投降,否则杀无赦!”

堡下,齐周肆意大笑,对着堡上吼道,前面是无数嗷嗷狼叫的幽州士卒,他们眼中的白家堡已经是白花花的银子,官爵,战功,数万大军围城,他们不相信白家还能翻天。

“杀啊!”

无数大喊杀声,刀枪交鸣,在战场上随处可见。

白挣开着身边不断有白家人死去,终于忍不住了,他是一只狼,坐以待毙的受宰割不是他白挣,曾经的他能在草原上肆无忌惮,杀戮无数,铸就赫赫威名,成为白家第一人,他不想就这样。

一脚踹飞一个想要爬上来的幽州士卒,那士卒的身体瞬间飞出,掉到堡下,尸骨无存。

手中的战刀流着鲜血,双眼凌厉,发出摄人的光芒,一路走向白家家主,所遇之幽州军士卒全都被他一刀斩杀,毫不留情,干脆铁血,完全不像是一个少年,更似一个沙场杀神。

“白家儿郎们,幽州负我白家,我等誓死捍卫白家威名,血不流干誓不休战!”

不远处的白家家主同样犹如战神,一柄英雄剑杀进幽州士卒中,无一合之敌,浑身浴血,血满衣襟,看到白挣无敌之资,战意盎然,向着他走来,白家主微微一笑,不愧是白家第一人。

看着白挣,夸赞道:“无衣,威猛无敌,无愧武艺二字!”

白挣面无表情,依旧冷漠,无视脸上的鲜血,头上发髻已乱,只有手中的刀是他在意的,甚至连身上粘着的碎肉他都没有步骤,视若不见。

“刷!”

突然,白挣一刀劈向白家家主,电光火石间的动作,白家家主甚至连动都来不及,那一刀之快,之刁钻实属罕见,白家家主只听得见刀锋破空的声音。

这一刀躲不过了,白家主心中悲切,闭上了眼睛。

可是,许久之后,他都没有感觉到异样,睁开眼睛,却发现白挣已经窜到他身后,而他的刀却已经插进了一个幽州士卒的胸膛,那幽州士卒瞪大了双眼,眼中惊恐莫名,似乎死前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可是,白家家主却看到那士卒举起的战刀对准了自己的后脑,要不是白挣快速出刀,或许他已经死于小卒之手,当然这是由于他见到白挣失却了警惕的缘故。

白挣迅速抽出战刀,顿时鲜血肆意,喷到他的衣襟之上,可是白挣视若无睹,眼睛紧紧盯着面前的云梯,只见一双嗜血的眼睛露了出来,那是一个膀大腰圆,凶神恶煞的幽州士卒。

他缓缓爬上堡上,嘴里衔着战刀,一双眼睛血红,身上也同样杀气凛然,紧紧盯着白挣,似乎遇到了对手。

“家主,快让开,此人不好对付。”

看到白挣如临大敌,白家家主退下,他知道白挣的武艺,那幽州士卒绝对不是好相与的角色。

幽州汉子取下嘴里的战刀,指着白挣。

“你们,都是我的!吼!”

说完,凶煞汉子一刀就劈向白挣,说动手就动手,行如流水,刀锋霹雳。

白挣冷冷一笑,虽然对方凶神恶煞,恐有武力,但是他是骄傲的白家人,他是白家的种,无惧一战,扬起还流着鲜血的战刀大喝一声!

“杀!”

两人刀锋相撞,碰出血腥的火花,怒目相视,都是用刀高手,真可谓棋逢对手,杀意冲霄。

凶煞汉子一脚撩起,想要踹开白挣。

客户数,白挣眼疾手快,原地一转。躲过致命的一脚,同时反身一肘对着凶煞汉子而去,这招数都是在草原上杀敌学来的搏杀技,拳脚相加,以身体为兵器。

“嘭!”

凶煞汉子也不是吃素的,一手连忙举起抵挡白挣的肘击,身体相触,两人都是一个踉跄,力量竟然差不了多少,甚至那凶煞汉子气力还要大上一些。

“死来!”

汉子斜劈一刀,口中大喝,杀气逼人,四周无论是白家人还是要攀上来的幽州军都连忙避退,凶煞汉子全力相拼,刀锋凌厉,虎虎生风。

白挣眼中厉芒一闪而逝,居然没有躲避,提着血刀径直冲了上去,勇往无前,虽然身躯相差甚大,但是同样的杀气更加凝聚,让人生寒。

“哼!”

再一次双刀相撞,只不过白挣眼中狡诈之色一闪而逝,欺身而退,竟然不选择硬碰硬,让凶煞汉子一刀似乎砍在虚处,身体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白挣嘴角掀起一丝冷笑,反身一刀斩下,有若雷霆压下,势无可挡。

“啊!”

凶煞汉子的一直臂膀被斩断,鲜血瞬间喷撒于空,凶煞汉子禁不住疼痛,大声吼了出来,可是他的眼睛却更加鲜红,就算一臂被斩断这汉子依旧没有放弃,一手拿刀依旧想要战斗。

只见他仰天大吼一声。

“杀!”

一个硕大的身躯瞬间冲了上来,犹如巨山撞地,排山倒海。

白挣终于说话了,长刀仰空,嗤笑道:“无知莽夫,徒有蛮力,杀之!”

无视凶煞汉子的冲撞,白挣迎面而上,血刀挥舞,破空声音响起,二人犹如风驰电掣,一闪而逝,周围的人只看见一道亮光闪现,随后两人立住不动。

“滴答···滴答···”

白挣脸上冷漠,而手中血刀却滴着一滴又一滴如坠人们心底的鲜血,猩红醒目。

这时,他们才看到凶煞汉子眼中的不敢置信,而他的脖子上却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丝血线,战场上都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凶煞汉子可谓勇冠三军,幽州军中几乎无人可敌,只是有些傻。

可是此时居然败在了这个少年手中,那一柄血刀让幽州军将士遍体生寒。

“凶煞不可怕,可怕的是无知,而代价就是生命!”

白挣语气冷漠寒冷,声音犹如九幽传出,当他转身时,眼中的凌厉更加叫人不敢直视,这是一个杀神。

可是,没过多久,堡下战鼓更加震耳欲聋。

“蹦、蹦、蹦!”

堡上的幽州军虽然被白挣的血腥武力吓住,可是这一阵的战鼓却叫他们清醒,此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就算白挣神勇如斯,他们都不得不选择战。

“杀啊!他就一个人!”

幽州军士卒期望用着呐喊驱逐心中的畏惧,可是白挣随身而动,血刀饮血,那才说了一句话的士卒就已经命丧黄泉,这一幕叫其余的人更加畏之如虎。

白挣知道一鼓作气势如虎,对着白家众人喝道:“杀退他们!”

一刀当先,随后白家众人有如神助,跟着白挣势如破竹,让好不容易登上城堡的幽州士卒瞬间倒下大半,就算有的人侥幸没有死,可面对犹如魔鬼的白挣,他们宁愿承受军法,慌不择路后退,致使许多人坠死。

终于打退了第一波进攻,可是城堡上没有一个人露出高兴的样子,他们都知道幽州军还有多少,甚至他们杀的只是寥寥百十人,还有成千上万的幽州兵。

白挣血刀都已经砍去缺了,慢慢走到白家家主面前。

“家主,我们需要出击!”

所有的人都露出不敢置信的样子,这时候出击不是找死吗,外边千军万马,他们能守住就不错了,还想要出击吗,这完全是自杀的路途。

可是白家家主知道,白挣的意思,很多人都看得出来,要是没有意外的话,他们是守不住白家堡的,说好的援军可还在遥遥无际的地方,可恨家族叛徒。

“无衣,此时还没到最后的时刻,此法不行!”白家主毫不犹豫的拒绝,他知道白挣的想法,可是就算白挣是神,他都不可能千人破万军,更何况他们还被堵在了城中。

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这样玉石俱焚的。

白挣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被白家家主制止。

“无衣,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现在我们还有机会,你要相信我们还有机会,白家男儿是不会轻易言败的,血不流干誓不休战,我们白家男儿何惧一战!”

白家家主最后甚至是吼出来的,他要激励白家人,此战只要拥有必胜的信心,无敌的战意他们就还有机会,因为他相信,不知相信他自己,还有那个人。

“家主,可是······”白挣还想说什么,可是白家家主是不会同意的,打断他的话。

“无衣,现在你带人去取秦弩,我要让他们尝尝,我大秦兵锋之力,多少年秦弩没出世了,使人几乎都要忘记它的威力了,这一战我要让它的名字再次震惊天下,尊主回归,秦弩也是时候现世了。”

白家家主面带微笑,但是眼中却十分坚毅,甚至充满了火热。

第二百二十三章床弩显威颤人心

白挣脸色一变,他没有想到家主竟然要动用白家隐藏数千年的终极杀器——秦弩,秦弩的威力,史书上只有鲜血可以记载它的威力,北方强悍的匈奴在秦弩下死伤无数,畏惧如虎,甚至叫匈奴不敢南下而牧马。

当年秦始皇一统天下,秦弩也功劳甚大,只不过后来楚汉之争,汉代秦之后秦弩便消失无踪,手艺失传,一代杀器消失无际,但是他们却知道,白家的人怎么会不知道秦弩,作为白家第一人又如何不知道。

“家主,现在就拿出那个东西,是不是太早了,尊主可还没回来啊!”白挣面色一变,随即回答道,秦弩之事事关重大,不得不严谨处理。

白家主微微一笑,白挣有勇有谋,并不是只知拼杀的莽夫,让他很欣慰,白家崛起靠的就是这样的后人,白挣能想到这些,说明他并不是心思狭隘之辈,有远见。

“无衣,无须担忧,尊主要重振大秦,恢复大秦荣耀,幽州就必须拿下,如今群雄割据,封王天下,尊主是不会错过这个名正言顺崛起之机的,所以秦弩的出世不用再顾忌了。”

白家主细心给白挣解释,秦峰要想谋图天下,就必须要有崛起的资本,幽州之地虽不比中原繁华富庶,但是却好在幽州之民强悍体魄,兵员的素质很高,比之屡遭灾难的中原诸州,要好得多了。

白挣这才点点头,心里也变得兴奋,大秦崛起,就是白家兴盛的机会了,忍辱负重数百年,如今就要重振家风,白起的后裔终将不是狗熊。

可是白家主却心有戚戚,秦弩虽然凶悍,可称杀伐重器,但是不说这么多年白家人都很少使用,就算能使用,又能发挥多少战力,犹未可知,而且堡外兵马众多,这一关,难!

白家主叹了口气,看着堡下万千大军,缓缓道:“无衣,齐周等人一定会再次进攻,你一定要守住城堡,否则白家就会毁了,我先去安排一些人从暗道中撤退,白家不能亡种,这是最坏的打算了,希望不会有那个时候。”

白挣血刀一闪,狰狞道:“家主放心,若白挣不死,幽州兵就别想踏进白家堡一步!”

白家主笑笑不作他言,心底沉重,不知道能不能度过这一劫,他心里也十分悔恨,当初的大意让自己失去了应有的谨慎,导致白家现在濒临灭顶之灾,他有愧!

堡上的血腥味道传得老远,许许多多的白家人都没有那份战胜的喜悦,城外的千万兵犹如重鼓压在他们心田,让他们的心脏几乎难以呼吸,此时的沉寂就是下一刻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断壁残垣,刀枪断刃到处都是,鲜血染红了堡头,白家人都紧紧握着自己的兵器,为自己的信仰而战,为白家而战,血不流干誓不休战。

突然,堡外鼓声大作。

“嘭、嘭、嘭!”

那是幽州军再一次进攻的号角,白家人全都面上一紧,他们都知道又要面临着又一次的杀伐,不管是受伤的还是坐在地上喘气的,都杵着武器站起来,眼睛中血红一片。

“吼吼吼!”

“杀啊!”

堡外这一次的进攻更加激烈,幽州军犹如潮水一般涌向小小的白家堡,在人海中,白家堡犹如一叶孤鸿,飘荡起伏,似乎随时都会被湮灭。

白挣手持血刀,指着苍天大吼一声,嘴角翘起一丝嗜血冷漠。

“备战,秦弩就位!”

白家人齐刷刷抬出秦弩,对准堡下密密麻麻的幽州军,硕长的箭尖上面吐露这寒芒,让人不寒而栗,这就是白家的终极杀器,秦弩,而且还是床弩。

不用怀疑,这家伙的威力让人胆颤,一箭之威绝对能让人绝望,无可抵挡!

“冲啊!”

“为了战功,杀!”

堡下不断有不要命的嘶吼,那是红了眼的幽州军,不断前呼后拥,刀枪林立,旌旗密布,势如万马崩腾,而城堡之上却一片死寂,只有冻彻人骨的寒冷杀气。

等幽州军进入到了秦弩的射程之后,白挣眼中血红,光芒一闪,高高举起的手,一刀斩下。

“放!”

随着白挣血刀落下,一杆杆硕大的狼牙大箭犹如火箭筒一般,肆掠的冲向幽州军,狂暴血腥。

白家人眼中,只看见那一杆长箭洞穿了好几个幽州士兵,犹如糖葫芦一样,被串在了一起,多者五六人,少者三四人,来不及防备的幽州军一下子似乎被吓傻了。

他们惊恐的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触之即伤,受之即死,这是什么东西,是箭吗!

一波弩箭射下,犹如流星想着幽州军而去,刹那间无数的哭嚎在幽州军中响起,硕大的弩箭让他们感到恐惧绝望,甚至他们眼见有很多人被这弩箭穿透之后,分了尸。

秦弩之威,恐怖如斯!

还没有等到靠近城堡就已经受到了这么大的杀伤,幽州军士卒门顿时失去了冲锋勇气,犹如手臂的粗壮弩箭让他们畏之如虎,同伴的惨死,鲜血的教训,断臂的折磨让他们不像想刚才那样肆无忌惮。

白挣冷笑看着堡下,眼中嗜血犹似受伤的猛兽,血刀再一次举起,厉芒一闪。

“杀!”

幽州军再一次感到天空一暗,抬头一看才发现又是那狂暴杀虐的弩箭,许多人顿时面色惨白,禁不住的后退,有的反应快的人连忙举起手中的盾牌,祈祷可以抵挡致命的杀箭。

可是,现实无疑是残酷的。

“嘭、嘭、嘭!”

不断有箭矣撞到盾牌上,随后便传出盾牌破裂的声音,不可抵挡。

盾牌没有丝毫作用,弩箭之威不是盾牌可以抵挡的,粗壮的弩箭犹如破纸一样死开士兵们手中的盾牌,随后无情的射进他们的身体,血腥而暴戾。

“啊,我不想死啊!”

“救我,救我!”

不断有人被抹杀,弩箭的威力和强大不断撕毁着幽州军的士气,穿透他们的肉躯。

“嗤、嗤、嗤!”

断臂残肢到处都是,有的人甚至被一箭破掉头颅,白花花的脑浆和着鲜血,喷的遍地都是,弩箭穿过一个个来不及躲避的幽州军,让人绝望。

白挣立在堡上,冷眼看着死伤无数的幽州军,没有一点波动,不过看着不断倒在秦弩之下的幽州军士卒,他的眼中却闪过一丝震惊,不过只是一闪而逝,随即又大喝一声道。

“准备弩箭!我要杀的他们魂飞胆散!”

谁都没有想到秦弩之威竟然这么强,就连白挣都是,他们没有见过战场上秦弩的威力,此时见到不但叫幽州军魂飞魄散,就连他们都被秦弩之威震慑得心底发寒。

“吼吼吼!”

白家人都站在堡上大声嘶吼,对着长空,对着幽州军,有如此重器,幽州军纵然兵马再多,也不一定能攻的进来,弩箭致残,凶煞血腥,所有的人都胆寒。

无法抵挡,手臂粗的弩箭实在太强劲,那些挡箭的盾牌根本就起不了哪怕一丝作用,甚至还会成为躲避弩箭的累赘,躲闪不灵活,死得惨状,一箭就能射杀数人,这样的大杀器谁能抵抗!

可是,白挣才一说完,一个白家人就走了过来,脸上难看的很。

“公子,有的弩床已经不能用了,弩箭也不多了啊!”

白挣冷漠的脸上眉头一皱,转身盯着来人,寒声道:“究竟怎么回事?”

此时,正是最好的杀戮时机,只要将幽州军的士气击碎,将他们杀得胆肝俱丧,让他们畏惧不敢再来攻城才是,可这关键时候秦弩居然出了问题,这怎么行。

那白家之人脸上闪过一丝畏惧,白挣的杀气太盛,让他难以抵抗,不过面对白挣的询问,他却不得不说,这关乎白家的生死存亡,那人低着头,汗流浃背说道。

“公子,有的床弩在第一波弩箭发射之后就出现了一丝损坏,可是第二波之后就有床弩崩塌,还伤了很多人,伤得很重,有的床弩已经没法用了,而且弩箭也没有多少存货啊。”

“什么,怎么会这样?”

白挣面色一变,秦弩是白家最后的底牌,要是这么快就出了问题,那面对之后的幽州军该怎么办,饶是冷漠的白挣都怒气大起,愤怒的将手中的血刀插到地上,溅起飞石狂暴。

那白家人浑身一颤,白挣爆发怒气的那一瞬间让他浑身冰寒,如坠冰窟,吓得他秫秫发抖,不过随后白挣自己冷静了下来,深深呼了一口气才道:“带我去看看。”

“诺!”

可是,等白挣看到眼前散了架的床弩时,差点气得鼻子冒烟。

毁了,甚至连修复的可能都没有,散成了渣,甚至有好几架都是这个样子,面目全非,白挣忍着恼火检查了其他还没有散架的床弩,脸上越来越黑,越来越冷。

又看到了许多白家人还躺在地上,地上还有鲜血长流,白挣走上前去捡起一块沾着鲜血的散架的床弩碎块,转身向着那人低沉的问道。

“找到原因了吗,怎么会这样的?”

第二百二十四章小人物的仇恨【求订阅】

谁知道还会不会有酣战,此时要是失去了这个大杀器,对于刚刚士气高涨,杀意凝聚的白家人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打击,甚至会出事儿,值此之际,白挣不得不怒。

那家人低着头,根本就不敢看狰狞的白挣,只是低着头回答。

“公子,秦弩威力甚大不假,一箭之威犹如惊雷降世,可同样,由于它威力甚大,造成的损失也会变大,若是当年我们大秦的时候,那当然不必在意,可是现在却不行啊。”

白挣眉头一皱,一闻到:“为什么?”

“公子有所不知,当年秦弩威震天下,东方六国畏之如虎,北方蛮夷闻之变色,大秦有能力,可是现在的白家没有啊,就连这些秦弩很多都是祖上传下来的,有的还是我们的祖先自己尝试做的,当然不如当年的秦弩。

再者说,久年不用,尽皆放置起来尘封武库,现在一下子全拿出来,又是如此高强度的使用,秦弩承担不了这样的负荷,散架也就理所当然了,就像是一个人开始负重百斤可以轻而易举奔跑,但是数十年轻身不练之后,再一次百斤压身,那个人也绝对是承受不了的。”

这个白家人就是掌控白家武库的人,可以说他对这些武器的珍惜远胜白挣,对这些东西的了解也远胜白挣不止一筹,可是秦弩却不能随意露面,这是白家的机密,知道的人并不多,所以就算他知道年久不用会导致秦弩受损,可依旧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些床弩毁坏,心中神伤。

白挣一愣,不过毕竟他是聪明人,随即就明白过来了其中的道理。

心中叹了口气,再把一架架床弩床弩看了一下,都有伤损,他的心里也不再像适才那样信心满满,转头看着白家武库之人,缓声说道:“这些床弩还能支持多久?”

白家武库之人想了一下,才道:“三波,或者五波,六波。”

白挣神色一变,疑问道:“此话怎么讲?为何有这样的猜测?”

“若是想要之后可以继续修复再用,那就不能超过三波,这样的话等战事一过或许可能完全修复,但若是不计损失的话,或许可用多次,但是具体多少次我也不知道,而且,公子,床弩崩毁的时候会造成巨大的动静,身边的族人或许会受到伤害,甚至死亡。”

指着躺在地上的人,白挣脸布寒霜道:“就像他们这样?”

白家武库之人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而地上躺着的几个伤重之人也不在发出痛苦的呻吟,他们之所以比别人伤重,不是别的原因而是他们太过毛躁,激动,因为看到秦弩威力甚大,便疯狂装箭,后来床弩才不堪束缚崩塌伤了他们。

白挣天资聪颖,自然看得出这些人受伤的原因,因为他注意到这几个人身边的弩箭比别的人要少很多,可是现在他也不能因为床弩被毁而降罪他们,毕竟他们也是为了杀敌,叹了口气,白挣朝着来时路走去。

身后的人看到白挣离开,顿时松了一口气,这个少年杀神的气场是在太凶悍了,不过他们还没来得及把心放下,白挣忽然转头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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