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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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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赵敏停了一会,欲言又止地说:“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她们在我身上刺了一朵花”

“什么?!刺在哪里?”

赵敏的脸涨得更红了。张一鸣仔细看了看她的面部,还好,不在脸上。

“在胸、胸部”赵敏的声音低若蚊鸣。

“哦。”张一鸣尴尬起来,“回去叫你妈看看,能不能想法去掉。这几个变态的臭婆娘。”张一鸣忍不住骂道。

“为什么,你不能帮我看看吗?”小姑娘的倔劲和叛逆性又上来了。赵敏解开胸前扣子,拉开胸罩,将右边ru房露出在张一鸣面前,倔强地盯着他。

“赵敏,别这样,快拉好衣服。”张一鸣有点不知如何是好,想帮她把衣服拉好,又怕弄巧成拙。

少女的ru房洁白、小巧、坚挺。张一鸣觉得有点晕眩,小腹慢慢腾起一股热流。张一鸣当然早已不是不经世事的小男生,但自从离开伤心地深圳之后,再也没有泛起过情欲。相恋十年的女友离开,十年积累的全部财富失去,工作丢失,在职业上的风光不再,一切的一切,张一鸣已经心如枯槁。难道这些伤痛所杀死的心,还有法能大师的气功心法所修炼的心,竟抗拒不了一支少女的ru房?张一鸣不相信。看就看吧。

张一鸣走近前去,端详起赵敏的ru房来。这时,小姑娘一直憋住的气势再也无以为继,一下泻了下来。毕竟是第一次捧着自己的ru房让一个男人观看,赵敏的脸已羞得像一块红布,眼神里几乎滴得出水来,那是混合着少女的羞怯和初开的情欲的眼神。赵敏双腿一软,摇摇欲坠。

张一鸣一把扶住赵敏,扶她到床上躺下。“怎么了?”他问。

赵敏扭过头去,不回答。而是用细如蚊鸣的声音问:“看见了吗?怎么办?”

ru房上是一朵桃花,红红的小桃瓣娇艳欲滴,栩栩如生,在少女洁白ru房的衬托下,说实话,张一鸣觉得挺好看。

“这不是刺上去的,应该洗得掉。”张一鸣拉好赵敏的衣服,盖上ru房说。

赵敏转过头来说:“她们说洗不掉的。她们说这就是古时候的守宫砂,只有那样……,那样以后才会掉。”小姑娘的脸一直红着。

“他妈的,这几个臭表子。”张一鸣出离愤怒了。怎么能对一个未涉世事的女孩子做这种事,这种屈辱会在赵敏今后的心理上留下多大阴影?

“我不恨她们。”赵敏说。

“为什么?”张一鸣大感意外。

“如果她们说的是真的就好了。我愿意留着这朵花,直到,直到……”她不说了。片刻后,又问“你说她们会放了我们吗?会杀了我们吗?”

“别想这么多。别怕,有我呢。”张一鸣安慰她。

“我不怕。她们把我俩一起杀了我也不怕。如果只杀我们其中一个,我就怕。跟你一起死,我不怕。”赵敏望着天花板,喃喃地说道。

张一鸣觉得她简直有一种对两人同死的期待,陡然间,一种沉重的压力压在张一鸣心头。以前在股市操盘,上亿资金,风口浪尖,他也没有这么大压力。难道这就是倪诗思离开前说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么”?一个三十岁的失败的男人,面对一个十七岁,花季少女的初次的爱情。也许是吧。在深圳的时候,张一鸣也曾有过放纵,面对欢场女子丰|乳|肥臀,曲意逢迎,张一鸣也没有什么感觉。而刚才,少女的一支ru房,已经让他晕眩。

“赵敏,你妈跟我说了你日记的事。那天在迪厅,我觉得,……”张一鸣努力寻找恰当的用词,“我觉得,你爸去世得早,你渴望一种父爱,你可能把这种感情和爱情混淆了。”

“我知道。恋父情结嘛,我懂。但是我也知道什么是爱情。恋父情结也许是我这种女孩子爱情的诱因,但是它终究与爱情是不一样的。我分得清自己的感觉。倒是你,又不是我,凭什么判断我错了。”

张一鸣无言以对。他觉得现在的孩子们有时候很小,有时候又很大。懂得多,思想也独立。

“陪我躺下好吗?我想睡了,在你身边。”赵敏的声音透着困意。

张一鸣无言躺下,赵敏抓住他的手臂,枕在自己脖子下,一会儿就睡着了。

3

张一鸣也迷迷糊糊睡着了。一觉醒来,转头就看见了赵敏的大眼睛,正盯着他看。一脸的幸福和满足。

“真好。”见他醒了,赵敏甜甜一笑,没头没尾说了一句。

张一鸣的心头一跳,他能捕捉到赵敏蹦出的这两个字的丰富涵义:跟你在一起真好,睡在你身边真好,枕着你的臂弯真好,醒来看着你真好,生活真好,生命真好……,一切的一切,甚至连被劫匪关在这里,都是——真好!

张一鸣拍拍赵敏的脸蛋,从她脖子下抽出自己的胳膊,下床去了。什么时候了?外面有人声,应该早已经天亮了。他走到门边,再一拉,门居然开了。原来外面已经没有了锁。

“赵敏,快,起来。”他叫到。

整个小楼人去楼空,出得门来,那辆捷达早不见踪影。奥迪还在,但是车胎的气被放完了。张一鸣不禁又把三个臭婆娘祖宗三代骂了一通。

张一鸣先给华佳敏打电话,中断联系这么久,她该焦急如焚了。出乎意料,华佳敏不太着急。原来,早上劫匪给她打了电话,说钱已收到,人已放走,下午肯定会回。虽然半信半疑,但她总算是有了消息。

找人弄好车胎,张一鸣和赵敏踏上回程。原来,这里已到了石家庄的新乐县城。

赵敏坐在副驾驶座上。“真好。”她又自言自语地说了一次。张一鸣不禁苦笑。

“本来昨天她们是要在北京放我的。”赵敏说。

“你怎么知道?”

“她们在车上见你追来,我听见她们说,这小子还挺有意思,逗逗他。然后她们就往这里开来了。”

“臭三八”张一鸣又狠狠骂了一句。“她们那车改装过,要不然,跑得过我?”

“我不恨她们。”赵敏侧身看着窗外,车窗开了一点,风把她的长发吹拂起来,她用手指勾开遮住眼睛和嘴角的发丝。张一鸣眼角瞟见了这个动作,轻柔有致,居然别有一种——风情?老天,他在心里想,她才十七岁,他怎么会想到这个词——“风情”?这是需要一种成熟女性的魅力才能达到的。难道爱情真的这样神奇,赵敏不过才初开了情窦,昨晚两人也不过是象征性地同床共枕,这象征性的一夜,对赵敏而言,具备了怎样的心理上的意义?就这样的一夜过后,她的一举手,一投足,竟然开始流露出一种韵味。这是学不出,也装不来的。张一鸣不敢想象,哪一天赵敏真为人妇,那时候的她,一举一动将是怎样的令人黯然销魂。会是谁,会是哪个杂种走狗屎运,能将赵敏从少女变为少妇?张一鸣思及此处,竟有一种心痛的感觉,同时对想象中的那个男人产生一种恶狠狠的敌视。

“你不恨她们?我的大小姐,我这次带给她们的可是200万的真金白银。你以为你妈赚钱容易?”张一鸣结束了脑海中的胡思乱想,接过赵敏的话说。

“我觉得值。我妈是辛苦,我以后会报答她。”

值吗?张一鸣不敢再问,不然又扯出他无法面对的话题。

“那朵花,你别告诉我妈。我想留着,以后会知道是不是真象她们说的那样。”提起那朵花,以及这个暧昧的话题,自然想起昨晚的尴尬和旖旎,但是赵敏已经不脸红了。张一鸣不禁感慨,女人的成熟,就是一夜之间的事,太快了。男人们在这方面差得太远。

“我想起来了,”赵敏突然说,“我听到她们提起过一个组织,叫‘桃李劫’。”

“‘桃李劫’?”这是张一鸣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好奇怪的名字,难道是专门针对学生作案的犯罪团伙?

张一鸣没来由地觉得还会与她们相遇。

4

思前想后,和华佳敏商量过后,张一鸣还是去公安局做了事后的报案。他觉得那三个女人太猖狂了,她们似乎并不在意留下很多线索。例如,高速公路上过收费站时,拍下了她们的车和车牌号,其实,张一鸣也记下了她们的车牌号;又如,新乐县城关押张一鸣和赵敏的楼房。而且,那三个女人除了戴墨镜,似乎也并未刻意遮盖面容。

赵敏却不能提供什么线索,那天一上车她就被弄晕了,此后,除了睡觉,她都是被蒙着眼的。

张一鸣觉得赵敏胸前的那朵桃花,可能是一个重要线索,也许会有同类案子,但赵敏不愿将这件事再透露给任何其他人。张一鸣见识过这个女孩的倔强,也就依了她。而赵敏说过的“桃李劫”这个名字,张一鸣似乎觉得不太可信,另有一种他也说不清的原因,总之他也没将这件事说给警方。

警方的调查倒是迅速,结果却不免令张一鸣又可气又可笑。根据车牌找到车主,是一大老爷们,车也不是捷达,是普桑。说是那天在一小街边停车办事,怕遭罚单,就自己把车牌给卸了下来带在身上,没留神给丢了,正无限懊恼着呢。新乐县城那幢房子更奇特,房主南下发财,去一年多了,老家这栋房子托一朋友隔三差五照看一下,有机会能转手就卖掉。张一鸣和赵敏离开后的第二天,正好房主的朋友又去了,进门吓一跳,以为遭贼了。

“人家已经报了案,不过经清点啥也没丢,因此倒也纠得不紧。如果人家丢了什么,你们还是嫌疑对象呢。”警方人员对张一鸣说的话令他哭笑不得。“我们会继续查的,有新情况也请跟我们联系。”警方最后说。

张一鸣知道他们大概是不会再专门查了,除非逮住另一案子的什么人,牵出这些案犯。像赵敏这种家里有钱,交了赎金,人回来了,就算是蚀财免灾,皆大欢喜了。

这件事,只能这样告一段落了。

卷一 第三章 又见桃花

1

张一鸣本来是想远离原来熟悉的环境,清清静静地做一个不起眼、没人关注的小人物。这样的小人物做多久?以后又怎么办?这些问题他没想,也不愿意想。总之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再说了。

倒不是说张一鸣以前就是一个多么大的人物,不过至少那时他有自己所热爱的职业,并且在那个行业的圈子里,他是出类拔萃的,算得上一个名人。

来北京之前,张一鸣在深圳的安泰证券,是安泰的老总最信任的心腹,是安泰证券自营业务的投资总监,是安泰的首席分析师和操盘手。在深圳证券圈子里,甚至在整个中国证券圈子里,张一鸣也是最优秀的分析师和操盘手之一。

如果说,用“神秘”二字来形容操盘手这种职业稍嫌故弄玄虚的话,至少可以说,操盘手绝对是一种非常低调的职业。所以,出了那个圈子,张一鸣不是名人。但是,这些并不妨碍他拥有优越的生活和甜蜜的爱情。他没有想过这一切会在一夜之间全部失去。他怎么会去想呢?前三十年的生命中,张一鸣是多么的顺利。二十二岁,同龄人本科毕业的年龄,他拿到了硕士学位。此后,进入安泰证券,一帆风顺,一路上升,就像一支绩优蓝筹股。

古语云三十而立,对张一鸣来说,却是二十而立,三十而倒。爱情、财富、事业,在这一年全部失去了。对这一切,他没有丝毫准备,因此完全丧失了对生活的希望。从五台山被法能大师劝解下山后,张一鸣想到一句话——大隐隐于市,于是他来到了北京。在这里的茫茫人海中,要做一个小人物,太简单了!你其实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进来,甭管你以前干嘛的,一进京你就是小人物了。

王丽是张一鸣在北京的师姐,当她见到一脸落魄的张一鸣时,着实吃了一惊。这哪里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让她暗自心碎的小师弟。张一鸣说要找一个最底层的工作,要去当保安,被王丽骂了回来。

“别发神经了。就你这身子骨,虽说不是弱不禁风,但终究是一读书人出身,你能做保安吗?再说了,人家也不会要你呀。”

拗不过张一鸣非要找所谓的底层职业,思量半天,王丽想到一个去处。“以前诗思给我打电话,老说你爱开赛车,你车技应该不赖了?我一朋友正找司机呢,你去不去?”

张一鸣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提起诗思,王丽不免又啰嗦开了。“肯定是你对诗思不好,再不就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不然她怎么会走?你们这些男人……”

“我啥时候可以上班啊?”张一鸣赶紧岔开了话题,他现在最不想提起的就是这个女人——倪诗思。

“那我得打个电话问问。”王丽说。

“能不能让这个老板不问我以前的事?你就说我是你表弟行吗?老家来的,一直当司机,刚下岗。”王丽拨电话时,张一鸣又说。

王丽气得戳了一下他的脑袋,“你这是怎么了?天塌下来也不至于这样啊。”但她最终还是如了张一鸣的愿。

此时的王丽已经是国税局的一个处长,辖区内正管着华佳敏的朝华集团,跟华佳敏很熟悉。她给张一鸣介绍的职位就是华佳敏的司机。

第二天张一鸣就上岗了,他就是这样成了华佳敏的司机。

2

是给王丽面子,也是真信任王丽,华佳敏没细问张一鸣的来历。就算后来觉得他不象一个下岗司机,华佳敏也只是略感奇怪。但是,赵敏一真一假两次被绑架,张一鸣的处理让华佳敏沉不住了,她绝不相信张一鸣是一个来自小县城的下岗司机。华佳敏找到王丽,王丽本来就觉得张一鸣做得有些不妥,再想又过了这么久,张一鸣心情也不至于像当初那样低落,就对华佳敏道出了实情。

“小张,我跟王丽谈过了,她把你的事都给我说了。”从王丽处回来,华佳敏找来张一鸣谈话。“你别怪她,我既然想知道,她不说我也能查到。”

“你年纪并不大嘛,不管失去什么,完全可以重新追回来。我相信你的能力,要不,你到我公司去帮我?”华佳敏又说。

“华总,还是让我开车吧。”张一鸣拒绝了华佳敏的邀请。

“那随你吧。再开一阵车,等你心情好了再说。不过,我真有点不敢再让你当司机,王丽说你以前可是个风云人物。”说到最后,华佳敏笑着打趣起来。

提及王丽,张一鸣想起有好久没去看她了,于是周末去王丽家看看。

王丽还没要孩子,正好老公又不在,一个人在家看电视。张一鸣的到来让她特别高兴。

“师姐,你该要个孩子了。”看到王丽孤孤单单一个人,张一鸣有些心疼。当年师姐对他的感情他是知道的,只可惜那时还有个倪诗思。

“我也想啊,但是这也不由人的。”提起这个话题,王丽的神情便有些落寞。在张一鸣面前,她根本不需要隐瞒什么。

“怎么了?是不是你,还是你老公……,没去医院查查吗?”

“他挺忙的,没时间去,也不大愿意去。”

“要不你先查查,如果是你……”

王丽看着张一鸣,眼神中突然有了许多幽怨,说到:“肯定不是我的问题”

“不查查怎么知道。”张一鸣不死心。

“刚毕业那年,我怀过一个孩子。这是结婚前的事,他不知道。”

张一鸣也从不知道,闻言大吃一惊,瞪着眼望着王丽。

“别这样看我,没错,那孩子就是你的。”王丽证实了张一鸣的怀疑。

“师姐……”张一鸣虚弱地叫了一声,这件事太让他感到意外了。

“哎,当时真的好想生下来,但是一个刚刚毕业、刚刚工作的姑娘家,别人怎么看呢?我又怎么养呢?现在想想,那时一咬牙生了就好了。”王丽沉浸到了回忆之中。

“师姐……”张一鸣又叫了一声,半晌的无言以对之后,挤出一句:“你,怎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有用吗?要挟你还是让你可怜我?就知道你是个死没良心的,诗思跟了你十年,现在不也被你气跑了。”

张一鸣已无心去想倪诗思的事情,他的思绪回到了十年之前。

3

十年前,张一鸣二十岁,研一;王丽二十五岁,研三。是仲夏的时节,是王丽收拾行装,即将离开校园的日子。

那一个夜晚,有着西安少见的闷热。王丽的室友已经离校去单位报到了,空了一半的宿舍顿显冷清寂寞。王丽得到了一份令人羡慕的北京的税务部门的工作,却没有欣喜地迫不及待地去报到上班。楼道里的宿舍一间又一间地空了,只有王丽还在流连徘徊,她也不知道自己还在为什么而依依不舍。

那天晚上张一鸣来到王丽宿舍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钟,他说是来给王丽送行的。

“你是敷衍我吧?这时候才跑来。怎么就你一个人,诗思呢?”王丽问道。其时,张一鸣和倪诗思刚处在郎情妾意的甜蜜热恋之中。

“她,她有事来不了。”张一鸣神色有些尴尬起来,吞吞吐吐地说。

“怎么了?你们吵架了?”王丽看出张一鸣的躲闪。

张一鸣对王丽这个师姐一直有着依恋之情,也许是因为这个师姐一开始就对他特别好,他甚至能感觉到师姐对他的心仪,但是他并没想过接受这种感情。少年得志的张一鸣有太多的诱惑,太多的选择。

“师姐,我刚才,我刚才欺负诗思了,她生气了。”张一鸣的脸红了起来。

“你怎么个欺负她了?”

“我亲她……”

王丽扑哧笑了,“你这个家伙,跟师姐这装纯情是吧?你可别告诉我你这是第一次。”

“不是这样,还有后面的事”张一鸣接着说,“我抱着亲她,就好想、好想那个,我就想掀她裙子,她发现了,要挣开我,我不让,结果弄痛了她的手,她就哭了,我就放开了,我什么也没做,她还是生气了,跑了。”张一鸣一口气急急说完这些后,紧张地望着王丽。

王丽听完有一丝不自然,虽然比张一鸣大了许多,但她终究也还是一姑娘。

“你呀。那你还跑我这干嘛?去找她赔不是呀。”

“那你明天就走了,我就送不到你了。我和诗思本来说好来送你的。”

王丽不由心头一热,原来这个死张一鸣还不是完全没心没肺之人。闷热的天气加上紧张,张一鸣的额头已渗满汗水,王丽突然做了一个自己都没预料到的举动,她扯下自己挂在床头的毛巾,去帮张一鸣擦拭那一头一脸的汗水。

张一鸣坐着,王丽站着给他擦汗。薄t恤下丰满的ru房便在张一鸣的眼鼻前晃荡,一股|乳|香直窜入张一鸣的鼻息中,刚才在倪诗思那儿强压下的欲火立时又死灰复燃,他的呼吸粗重起来。王丽也意识到了目前的情况,但是鬼使神差地,她没有想改变这一切。

“师姐……”张一鸣轻轻叫道。

“嗯”王丽回应。两人的位置和姿势保持不变。

“师姐……,我好想……”

“……”

“师姐,我好想……”

“一鸣”王丽唤一声,一把扔掉毛巾,将张一鸣的头抱在胸前,压在胀鼓鼓的双|乳|中间。张一鸣顺势抱住了王丽的腰肢。

两人倒在了床上,年轻的男孩冲动而狂乱,在毫无前戏的情况下,粗暴地刺入了王丽的体内。那一刻,撕心裂肺的疼痛仿佛把王丽整个人撕成了两半,她紧紧咬住自己的手臂,泪水夺眶而出。张一鸣的冲刺刺穿了作为姑娘的王丽,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落红顺着大腿滴落的感觉,这成为王丽后来一生的记忆。没有xing爱的美妙享受,有的只是刺痛和撕裂,但是王丽仍然努力用自己柔软温润的花径去包裹张一鸣坚硬滚烫的器官,只为给他最完美的感受,而对无望的爱做最彻底的奉献。

4

荷花市场后面的后海边上,有很多酒吧,是北京很有名的一个去处。王丽非拉着张一鸣来这里。知道十年前的一次贪欢之后,王丽竟有过身孕,张一鸣猛然发觉愧欠了师姐太多,他此刻愿意满足王丽任何要求,大到付出他的生命,小到陪她慢慢地喝酒,只要王丽高兴,什么他都愿意。

王丽的兴致似乎很高,叫了一瓶芝华士,跟张一鸣一再碰杯,不准他有半点不乐意。张一鸣从来就不擅饮,但是今天他不愿扫了王丽任何兴致。如果酒精中毒,跟师姐一起醉死了倒好,张一鸣竟然产生了这样的念头,这一刻,他忽然体会到了那天和赵敏被关在一起的时候,赵敏说“和你一起死,我不怕”时的心情。

一旦敞开心怀,潜力就迸发出来,张一鸣最终和王丽喝完了三瓶芝华士,两人虽然有点飘飘然,却并无大碍。

回去的路上,略有点晕乎乎的张一鸣将王丽的马六在深夜的北京街头开得风驰电掣。

看见是回家的方向,王丽在车内大叫:“去长安街,我要去逛长安街”。张一鸣二话不说,调转车头,杀奔长安街而去。快到北京饭店的时候,王丽又叫起来:“停,停。那里,去那里。我们今晚去住那里。”她的手指着北京饭店。

一进房间,两人立刻紧紧地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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