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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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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上有血槽,鲜血仍在如注般流出,似乎每一次心跳,都往伤口外挤出更多的血液。张一鸣将她上身扶起,抱在怀里,他不敢拔出匕首,他知道这更会加速出血。他只能用手拼命护住匕首周围,尽量降低流血的速度。

“坚持住,救护车马上就到,你会没事的,我保证。”

周警官已经不能言语,失血过多使她的目光开始涣散,她努力聚拢目光看着张一鸣,脸上挤出一个笑容,嘴唇张歙了几下,喉间汩汩了几声,却终于没能说出话来。

张一鸣不懂唇读,但此刻他分明省得,那是她在劝他:不要着急。

张一鸣的手所压住的衣服下面,是周警官隆起的胸部,他能感觉到那里有着和乐乐一样的弹性。周警官一定还很年轻,虽然职业的习惯使她显得比实际的年龄要沉稳许多,虽然过多的沉默使她似乎少了这个年龄应有的活泼。想到也许几分钟后这个年轻的生命将会逝去,几分钟后,跟乐乐那蹦蹦跳跳的小白兔一样充满弹性的ru房下面,心脏可能将再也不会跳动,而他就在身边却无能为力,陡然间,张一鸣悲痛莫名。

3

警察和救护人员很快就到了。救护车带走了周警官,也带走了被枪击倒的劫匪。警察在衣柜里找到了被弄昏的女中学生。

张一鸣一身疲惫地回到了世纪公寓,当姚静见到他身上沾满的鲜血,吓得哭了起来。

“老公,你怎么了?你别吓我,老公。”姚静搂着他哭叫到。

“别哭,我没事,这是别人的血。”张一鸣拍着姚静的背说到。

张一鸣一把抱起姚静,冲向卧室,将她甩到床上,哧的一声撕开了她的睡衣。然后,几乎是同样的撕扯掉自己的衣裤,扑到了姚静身上。

张一鸣疯狂地进入了姚静的身体,他要感受自己的女人的鲜活的肉体,在这个夜晚,张一鸣突然间有一种深深的恐惧,他害怕这些可爱的女子们花一样的生命,转瞬就会凋零。

姚静的性子本就柔和,对张一鸣又一向是乖巧依顺,她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她清楚地感觉到了爱人此刻对她的需要。因此,面对张一鸣疯狂的索取,自是百般逢迎,予取予求。

今晚的情绪使张一鸣的状态格外神勇,他几乎是在蹂躏着姚静。姚静就如风暴中的一叶扁舟,完全失去自主,而她身体下方与张一鸣的交接之处,正是这风暴的暴风眼。她只能完全彻底地将身体,将一切都交给深扎在自己体内的男人,任由他掀起一场又一场风暴,把自己一次又一次推到浪尖。

又一次高潮袭来之时,姚静再也忍不住地尖叫起来:“老公,静静死了。”

张一鸣一下吻住了姚静的嘴,堵住了她的说话,同时下体紧紧顶住姚静的深处,喷射了出来。

半晌,一切逐渐恢复平静。张一鸣松开姚静的嘴,将头埋在她丰满的双|乳|之间,喃喃地说到:“不要说死,静静。你们谁都不准死,你们都是老公的心肝宝贝,老公不准你们死。”

姚静捧住张一鸣的头,心里一阵幸福的心酸。她不知道男人今天怎么了,但她是如此深刻地感受到这个男人的爱意,以致她愿意为这个男人付出一切。

两人的下体还交接在一起,张一鸣趴在姚静的身上,头埋在她的|乳|间,就以这样的姿势睡着了。姚静抱着张一鸣的头,仔细体味着两人身体接触的每一个细节,睁着眼望着天花板,再也不敢睡去。

不知多久,张一鸣突然在睡梦中惊叫:“周警官,周警官……”

“怎么了,老公,是我,我是静静。”姚静紧张地拍着张一鸣。

张一鸣醒了过来,从姚静的身体上滚下,说道:“做了个梦,周警官没事了。”

“谁是周警官?”

“昨晚跟我一起执行任务的。”

“不行,我得去医院看看。”张一鸣爬起来说。

屋外,天已经亮了。

4

在医院的走廊上,远远地,张一鸣就看见了周警官,她趴在刑警队王队长的肩头,在哭着。

张一鸣大喜,叫了一声“周警官”,向他们奔过去。

及至到得跟前,张一鸣才发现在王队长肩头的不是周警官,而是和她长得很像的另一个姑娘。

“王队长,周警官呢?她怎么样了?”

王队长看了看张一鸣,好一阵后才轻轻说到:“张总,小周,她,牺牲了。”

仿佛一个晴天霹雳,张一鸣愣在当场。“别开玩笑,王,王队长,您别开玩笑,这怎么,怎么可能呢?……”张一鸣双唇颤抖,眼眶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原本趴在王队长肩头哭泣的姑娘也站直了身体,转眼看着张一鸣。王队长拍拍张一鸣的肩膀,“张总,我也希望这是个玩笑。可这是事实。当警察的,总会有危险,我相信小周早有这种准备。你们大家都不要太难过。”

“是我害了她。”张一鸣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我说房里只有一个匪徒,我听见只有一个。谁知道还有埋伏。”

“不能这样说,在那种情况下,不论房里有几个匪徒,我相信小周,还有你,都不会犹豫,你们还是会去救那个小姑娘,使他免于被强bao的命运。”

“可是,如果不是我说只有一个,我们至少会警惕一些,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为什么会失误?张一鸣的六识已经有了较高的灵敏性,为什么会听不出那个女贼的气息?因为这次失误,竟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

如花的生命竟是如此容易凋零,快得张一鸣还没有来得及欣赏和记住这花朵的每一个姿容。

张一鸣回想起周警官读懂他的唇语后说“我也很高兴认识你”时腼腆的笑容,回想起分析心理时她问“你在担心什么?”时微皱的眉头,也回想起她关掉监视器屏幕轻啐“变态”时羞红的脸颊。最无法忘记的,是她靠在他怀里,用无声的话语劝他不要着急。张一鸣还记得她胸部的弹性,温度,以及血从自己压在她胸部的手指缝中溢出的感觉。她有着超过自己年龄的沉稳和沉默,她精通唇语,可曾想到自己生命中最后的一句话也是用唇语说出?在她的生命即将凋零的时刻,她是靠在张一鸣的怀中,当她的生命之花还充满勃勃生机的时候,她可曾也有过其他宽厚的胸膛和温暖的怀抱可依靠?这一切,张一鸣不得而知,甚至,除了她的姓氏和职业,张一鸣连她的名字都还不知道。

张一鸣蹲在地上,泪如泉涌。

卷二 第十四章 细说桃李

1

张一鸣参加了周警官的追悼会,在那里,他知道了周警官的名字——周甜,也再次见到了在医院见过的那个女孩,周警官的妹妹,周蜜。姐姐牺牲后,周蜜被破格招入警队。

“谢谢你。”追悼会过后,周蜜对张一鸣说。

“谢什么呢,我应该来送她的。”

“谢谢你为姐姐流的泪。”周蜜说,“姐姐性格内向,不爱说话,她从来还没有过男朋友。其实姐姐很内秀,可是还没来得及等到懂得欣赏她的男人出现,就……。”

张一鸣无言以对。

乐乐回来了,张一鸣亲自到机场去接的她,一见面就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令乐乐几乎窒息,乐乐不知道自己的男人这是怎么了。

回到家里,姚静跟乐乐讲了周甜警官的事情。是夜,三人极度温存,两女极尽逢迎之能事,婉转承欢,交替邀宠。这其中既有张一鸣和乐乐小别新婚的格外恩爱,亦有乐乐和姚静再度同床事君的闺中乐趣,更主要的,是两女用身体抚慰自己男人心灵的殷殷爱意。

被周甜一枪击倒的男劫匪也死了,但在死前曾被抢救苏醒过一阵,交代了一些情况:他们一伙本是专事贩毒的勾当,前不久丢了一批货,遭货主威逼索赔,情急之下,来北京找有钱人家的孩子下手,绑架勒索,筹集资金。很可惜该匪终究没有清醒多久,就断了气,警方得到的情况也就这么多。

自从和那女匪对了一掌,初时张一鸣并不觉得,几天过后,开始隐隐感到体内有一股阴邪的真气滋长,他突然想起那晚女匪偷袭他之前,他曾经觉察到一种似曾相识的阴柔劲气涌起,正是这个感觉让他警觉并后退,虽然没有完全避开,但终究是救了他一命。如果在毫无防备之下让那女匪在胸口一掌击实,他可能已经小命不保。他回想起来了,这种劲气跟几个月前在酒吧里,偷袭他而又被乐乐挡住的男人的真气一模一样。

张一鸣再次找到了卢老,对他详细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卢老,我现在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张一鸣问。

卢老探了一下张一鸣的脉象,随后说:“你的问题不大。你的密宗太极心法比过去又深厚了许多,这应该和那个桃花女孩有关,你们的心法互为补充,适合双修。你当初还没有现在的功力,都能够帮她化去阴气,现在自然也可以化解自身的阴气,只是你没想到这样去做而已。”说罢,卢老给张一鸣讲了自我运气化解之道。

“卢老,上次您就说可能猜得到是谁打伤乐乐。您好像对他们,包括乐乐的桃李结知道很多,能给我讲讲吗?”

卢老看了看张一鸣,道:“我就给你讲讲她们的历史渊源吧,至于她们现在的情况,还是以后等你的两个女孩跟你说吧。”

2

桃李结发源于明末清初的江南,当年满清入关,汉人反抗,为了稳固统治,清廷实行了高压的铁血政策,最著名的就是江南的“扬州十日”和“嘉定三屠”。其实,当时在江南地方,还有很多稍小规模的对反抗者的屠杀和清洗。当时在浙江绍兴,有一当地周姓大儒,一生最有气节,其弟子亦深受其影响,积极参与抗清活动,最后几被屠杀殆尽。

后来,周老先生的女儿和媳妇,也就是一对姑嫂,以被清廷杀害的周先生弟子的女眷们为主,秘密建立了一个组织,继续从事抗清活动,这个组织就是桃李结。一方面,这些人广义上而言,都算是周老先生的桃李,另一方面,这些女子内部也分为桃李两类。当时的桃李结内,周老先生的媳妇带领的是已经出嫁的女子,她们以李花为标志,周老先生女儿带领的是未出阁的姑娘们,她们以桃花为标志。

当时的桃李结很快发展成为抗清的一支重要力量,在清廷又准备高压扑杀的时候,皇族内的一位格格出面制止了,这位格格对于这样一支以女子为主的抗清力量很是惊异,也很是佩服,同时这也激起了格格的比试之心,她也要组织一支女子力量,跟桃李结一较高下。后来,这位格格在满清发源地东北网罗人才,建立了一个女子为主的组织,名为“帝之花”,在江湖上处处与桃李结对抗。其时,江湖上把“帝之花”称为“恶之花”。一来这些女子处处为恶,二来她们的武功也是发源于长白山一带的一种阴邪的心法。

“这个心法,就是你两次遇上的这种。”卢老对张一鸣说。

原来是这样,竟然是桃李结的宿敌。

桃李结与恶之花,恩恩怨怨几百年了。随着时间的发展,满清的统治渐固,政策也由高压改为怀柔,桃李结的抗清活动逐渐式微。恶之花方面,随着桃李结的式微,以及组建恶之花的格格死去,朝廷对恶之花这样一个女子为主的组织的重视不断下降,终致其从宫廷流落民间,慢慢发展成一个作恶的江湖组织。

当初的周老先生,其实文武双全,家传武学亦极其深厚。但是,周氏武学只适于男子修习,周老先生的儿子在抗清中死去,其女儿媳妇组建桃李结抗清,需有武技为支持,于是周老先生将周氏心法加以修改,以图能让女子修习。由于女儿还是姑娘,而媳妇已为妇人,因此修改后的周氏心法还对此分为了两个门路。后来,由这一对姑嫂将不同的心法传授给了桃李结内的女子们。

抗清的目标破灭后,桃李结也在民间飘散了。桃李结的女子们大多随着卖艺的班子,散落到全国各地。她们就是凭着身上的桃李标记与同门相认。

从周氏心法临时演变而来的桃李结心法,终究不甚周密。桃花女子还好,毕竟是姑娘之身,心法修为可以达到一定的程度,但是若没有阳刚的滋润,却终难大成,大多数情况下,落得个为他人做嫁衣裳,桃花女子破身之后,功力一般都被男人逐渐采走,极少情况下,遇得合适阳刚功法滋润,才得一个阴阳相长,合籍双修的好结果。李花女子就更难了,因为修习心法之时已不是纯阴处子之身,功力的加深就几乎全靠对男子的采补,也因此,李花女子们在后来的岁月中,流落风尘的比较多。这也使得桃李结中,桃花和李花之间逐渐产生了沟壑。

“好了,就给你讲这些吧。江湖的历史长着呢,你以后慢慢了解吧。”卢老结束了他对张一鸣的介绍。

3

“桃李结以桃李为识,那恶之花以什么为标志呢?”张一鸣最后再问卢老一句。

“恶之花当初是没什么标志的。她们代表官府,令牌就是身份标志。不过,现在的她们,也在身上刺花,刺一朵真正的恶之花,那就是罂粟。因为现在的恶之花,很多人从事与毒品有关的犯罪活动。”

“您怎么知道这些?”卢老作为武林前辈,知道些江湖典故,甚至秘辛都不足为奇,但是他对现在这些情况也这么了解,张一鸣不由感到奇怪。

卢老笑了起来,“小伙子,别忘了我以前的身份也算是武警的高级干部,在边防、缉毒方面,我们武警可是担负着重要任务的。”

从卢老处离开,张一鸣满脑子塞满了江湖的恩怨情仇。满清从入关又到覆亡,现在离推翻满清帝制,又将近百年了,其间国民党被共产党取代,旧中国变成了新中国,历史的车轮不断前进,封建王朝的背影渐渐远离,在现代人,特别是年轻人的视线中早已变得模糊,然而,围绕着满清王朝建立之初的反抗与镇压而形成的两个奇特的组织,却以超强的生命力传续到了现在,这不得不说是历史的奇迹。历史学家、社会学家都可以好好研究一下,为什么看似松散的江湖组织,其生命力却远远超过拥有坚固组织结构和强大国家机器的封建王朝?

但是,张一鸣可不想研究这些问题,他现在只想换个环境,清醒一下头脑,不愿满脑子里是历史的尘埃。

张一鸣先来到了王丽家,王丽怀孕四个月了,腹部开始变得明显。由于算得上高龄孕妇,她已经请假在家养着,她太珍惜这次机会了,不允许有半点意外。

这次王丽的老公没有外出出差,但由于是上班时间,他去上班了,张一鸣在王丽家里仍然没见到他。张一鸣也希望这样,他内心深处始终觉得有愧,不愿与李建国面对面相见。

陪王丽聊了聊,又嘱她好好保养,快下班时,不愿等她老公回来碰上面,张一鸣起身告辞。

“一鸣,你早该要个孩子。”王丽说。

“为什么?”

“看你今天这样子,嘘寒问暖的,我觉得你长大了很多。没有我肚子里这个孩子,你哪里会这么懂事,一辈子都象长不大似的。”

张一鸣愣了一会,笑着说:“在你这里,我再长大,你也是我师姐啊。”

“一鸣,对不起,这孩子的事,师姐一辈子都欠着你的。你也别想着诗思了,等生完孩子,师姐给你介绍一好姑娘,让她给你生一大胖小子。下辈子,师姐再给你生……”王丽说着,眼圈红了起来。王丽觉得自己是偷走了本来张一鸣也有份的孩子。

张一鸣的心隐隐的堵起来,错过师姐,是他这一辈子的错,一辈子的痛。年轻的时候太不懂事,太不懂事,太不懂事啊!

张一鸣挤出一丝笑容,赶紧安慰说到:“师姐,你说什么呢?你欠我什么了?是我欠你的才对。这孩子就是你跟姐夫的,跟我没关系。”

这是张一鸣第一次把王丽的老公称作姐夫,闻言,王丽的泪花就滚了出来。

张一鸣伸手抹去王丽的泪水,道:“师姐,别这样,对孩子可不好。”

“嗯。”王丽嗯了一声,“我知道。我一定好好注意,我们一定把孩子带得好好的,你放心。”

张一鸣又笑了笑,“你是孩子的亲妈,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为了让王丽转移思想,张一鸣突然想起了说:“师姐,你还记得那个帮你印桃花的女孩子吗?”

“记得,她叫乐乐,怎么了?”

“我们在一起了。”

“真的吗?”王丽一下子兴奋起来,走出了刚才悲悲切切的情绪。“那就好,我感觉乐乐是个挺不错的姑娘,你可要好好珍惜,别又给人气跑了。”

“我会的。”张一鸣说。见王丽的情绪好了,他再次告辞走了。

“啥时候带乐乐来师姐这,让我看看你俩。”王丽最后叮嘱一句,张一鸣已经出门,远远地应了。

4

从师姐家出来,张一鸣去了天鹅山庄。华佳敏和赵敏都在,母女俩正准备吃饭。华家并没有请保姆,只有一个钟点工负责打扫卫生和做饭,并不住在这里。既然赶上了,张一鸣就一起坐下,和她们共进晚餐。

华佳敏和赵敏都对张一鸣的到来挺高兴,饭桌上的气氛非常愉快和温馨。张一鸣很享受这种感觉,但同时又有一种压力。现在,华佳敏和赵敏对他的态度都很明确,可以说,母女俩是站到了同一阵线上,可在张一鸣而言,不但有和赵敏之间的年龄差距,现在还有了乐乐和姚静夹在中间。他不知道是不是该把两女的事情告诉这对母女。

吃完饭,赵敏很勤快地收拾碗筷去厨房了。张一鸣想了想,还是觉得先跟华佳敏说出乐乐和姚静的事情。

“华总,我现在跟两个女孩子住在一起。”张一鸣觉得华佳敏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跟她讲话就不要转弯抹角的了。

华佳敏若有所思地看了张一鸣一眼,“两个?”她问。

“是的,这中间的过程很曲折复杂,我就不跟您说了。我跟您说这件事的意思是……”

“你是说小敏?”

张一鸣点点头。“我知道您对我的期望,也知道小敏的心思。只是……,恐怕……。”

华佳敏摇了摇手,“我知道你的意思。有些事情,我们俩人都不要急着做结论,顺其自然的发展,好吗?”

“我是怕负了小敏。”

“有什么负不负的,对她好才是最重要的。”这个华佳敏,倒真是开通,令张一鸣有些惊异。

这时,赵敏走了进来,已经没有去厨房时愉快的表情,反而小嘴翘翘的,有种气鼓鼓的模样。看来,她都听见了张一鸣说的话。

张一鸣和华佳敏都没有再作声,半晌,赵敏冒出一句:“就算你结了婚我也不管。”说罢径自起身回自己房间去了。这个赵敏,还真有乃母之风,认准了的事情不会轻易放手。

张一鸣对华佳敏无奈地笑笑,华佳敏说到:“一鸣,别想太多。你做你自己愿意做的事情,我不想绑着你,逼你怎么样的。这种事情也逼不来的,不管以后你和小敏结果怎样,我都不会怪你。”

张一鸣很感谢华佳敏的宽容,又谈了一些别的事情,他就告辞了。

从华家出来,天色早已黑透了。张一鸣拉了拉自己的风衣,挡住吹来的寒风,钻进了车里。

大街上,霓虹闪烁,一派热闹的气氛,张一鸣想起,几天后就是元旦了,他来到北京后的第一个新年马上就要来到了。

卷二 第十五章 欢欢归来

1

元旦到了,似乎所有的人和车都挤到了街上,乐乐和姚静嚷嚷着要去逛街,张一鸣一想,真是从来没带她俩逛过,便欣然应允了。路上车堵,三人决定坐地铁,一路上,好好体味了一下在人堆里挤来挤去的热闹劲,和三人像沙丁鱼罐头一样被挤在一块的甜蜜感。

两女都穿了不会皱,不怕挤的薄羽绒服和牛仔裤,羽绒服是一红一黄,两件鲜艳夺目的颜色,煞是可爱。她俩一左一右的挽着张一鸣的手,在长安街、东西单、王府井等大庭广众下招摇过市,旁若无人,引来路人好一阵猜忌的目光,连张一鸣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作为cl控股的董事长,张一鸣的经济状况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恢复,在一个首饰专卖店,张一鸣给两女每人买了一条价值一万八千多的配镶钻链坠的白金项链,两女高兴得各自在他脸上一边亲了一下。

一直以来,张一鸣发现乐乐和姚静的经济并不紧张,她们有很多高档的服装和首饰,俩人都有自己的房子,只是张一鸣在世纪公寓乐乐的房子住下后,那里就成了他们三人的温馨的家,姚静也就没回自己的房子去住了。因此,她俩高兴并非因为张一鸣送她俩的礼物价值不菲,而是因为这件礼物意义非凡——这是张一鸣送给她俩的第一件礼物。

俩女带着刚买的项链,在另一个商场又逛了一半时,乐乐要去洗手间,姚静于是也同去了。张一鸣便说在休息区等她们,顺便叫点吃的喝的,走了这么久,张一鸣委实觉得有点累了,只是俩女还毫无疲态。

张一鸣在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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