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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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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晚上,张一鸣抱着姚静躺在床上,难得的没有生理上的冲动,而只是想和她说说话。

“静静,师姐的孩子好可爱。”

姚静躺在男人的怀里,任由他轻轻搓揉自己的ru房,享受一份不同于狂风暴雨般疯狂xing爱的温馨和甜蜜。听到这句话,她想起很久以前张一鸣就说过想要孩子的话。

“老公,你是不是也想我们生一个?”

张一鸣确实想。但是cl刚刚收购了家纺,乐静酒吧也才开张,看得出来,姚静很喜欢经营这个酒吧。一切都处于初始阶段,两个女孩哪有精力生孩子。刘红呢?刘红怎样?张一鸣想了一下,也否定了。这个小刁女,才尝到了甜蜜滋味,别太急了吧。

“没有,我只是说说。”张一鸣最后这样回答姚静。这时候的张一鸣怎么也不明白当初跟诗思在一起的时候,自己为什么不想要孩子。难道是师姐那为了做母亲的痴狂不知不觉间感染了自己,影响了自己?

姚静沉默了一阵,转过身抱紧了自己的男人。“我知道你想,这是你第二次提起这件事情了,你是不想勉强我们。老公,以后我们会为你生一大堆孩子的,我、乐乐,还有刘红,也许还有其他人,我们都为你生孩子。”

张一鸣笑起来。“别乱说,哪里还有其他人。”

“我是说也许。以前只有我和乐乐,现在不是又有了刘红?”

张一鸣仰躺着,双手枕在头下,姚静则趴在他的胸膛上。“静静,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五台山的法能大师说我命犯桃花的。我问他是不是桃花运,他说可能是运,也可能是劫。”

“我宁愿你犯的是桃花运。”姚静说。如果命犯桃花是不可改变的,她当然不希望自己的男人遭遇桃花劫。

“静静,我想再去一趟五台山。”想起去年大概也是这个时候上的五台,张一鸣忽然动了再去一次的念头。法能大师不是说,叫我有空回去喝茶,吃斋么?

“干嘛?想去再找一点桃花运?”姚静揶揄道。

张一鸣没理会姚静的揶揄,说道:“我很想再见一见法能大师。说实话,没有他,我就不可能跟你和乐乐在一起。”如果没有法能传授的密宗心法,张一鸣就不可能在乐乐受伤那次用合体双修来救乐乐了。

说去就去,张一鸣第二天给钟晨交待了工作,第三天就动身了。乘飞机到太原,住了一夜之后,养了养精神,第二天坐大巴到了台怀镇,张一鸣又住了一夜。想到一年前,张一鸣还在这里想要出家,命运真是变幻莫测。但是法能却能窥探到一点蛛丝马迹,真不愧是得道高僧。因此,张一鸣要养足精神,以最好的状态,红光满面地出现在法能大师面前,看他这次还能看出什么来。说不定这次法能一见面就会说:一年不见,小伙子面相大为改观啊,看来一定是走的桃花运,不是桃花劫了。想到这样,张一鸣在心里就偷偷的乐。

3

经过台怀镇的一夜养精蓄锐,第二天张一鸣感到精神状态很不错,这才开始慢慢向山上登去。

法能住持的寺庙所处的位置并不太高,大约在东台的一半,张一鸣想只要天黑前能到庙里就行,因此登得比较悠闲,一路上还能够看看周围的风景。

大约登到路程的一半,路边有一家歇脚的小卖部,张一鸣于是拐进去,准备买瓶水,坐下来歇歇。

一走进小卖部,张一鸣竟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侧影,令他大为意外。这个店里有几张桌子,可供游客坐下来歇脚。但是,来旅游的人们都是行色匆匆,况且现在时间还早,不到中午,几乎没什么人在店里坐下来,大多是买点水、饮料什么的就又继续上路了。

偏偏就有一张桌子上坐了一个女人,在慢慢喝着一瓶橙汁,似乎也不太急着上山。女人带着墨镜,张一鸣只看见她的侧面。但是张一鸣对她算是很熟悉了,特别是这个戴墨镜的酷酷的侧面,所以他一眼认了出来——这不是欢欢吗?

张一鸣向欢欢的桌子走去,还没到跟前,欢欢立刻有所警觉,猛地一转头,看见了张一鸣。显然,欢欢也十分意外。

“你怎么在这?”欢欢问道。

“就是,你怎么在这?”张一鸣嬉笑着回问一句,在欢欢对面坐了下来。

“乐乐和小静没来?”欢欢向四周看了看,又问。

“没有。”张一鸣说。“你不是去昆明了吗?”张一鸣记得欢欢大年初一走的时候是说去昆明的。

欢欢轻蔑地哼了一声,显示张一鸣问得幼稚。“这都多久了?我难道在昆明呆一辈子?”

张一鸣尴尬地笑笑。欢欢说得没错,但是张一鸣也不过是想找个话题,她的回答表明她对张一鸣的好感还是不多,虽然她已经不得已认可了张一鸣和乐乐、姚静的关系。

张一鸣可不想破环今天的心情,待会他还想给法能留个好印象呢。因此他也不跟欢欢计较,转了话题又道:“欢欢,你也是一个人吗?”

“是”

“那我们结伴吧,一块上山。”

“结什么伴,我一个人惯了。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欢欢拒绝了张一鸣的提议。

张一鸣看着欢欢,不明白她为何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成见和敌意。

“欢欢,我可从来没得罪你。要说,我们现在也算是亲戚了。你干嘛总对我有成见?”

“我对你没成见。我只是不习惯跟人结伴做什么,特别是跟一个男人,陌生男人。”欢欢的口气稍显缓和了一点。

“我不算陌生男人吧。我是你妹夫呀,而且,某种程度上,我还算是你徒弟,是吗?”张一鸣觉得自己简直有点谄媚的意思了,算了,认了,谁叫这个女人是乐乐的姐姐呢。

“跟我结伴不怕耽误你?我不去山顶,也不去别处,我就到这东台的一个庙里,没多远了,所以我还要歇一阵再走。”欢欢这是在婉拒。看来是张一鸣的谄媚见了点效,欢欢也不好继续拉下面子直言拒绝。

“不怕不怕。”张一鸣还来了犟脾气,一定要跟欢欢一起。“真是巧了,我也就是去这东台上面不远的一个庙里,拜见一位大师。欢欢,想不到你还信佛。”

“我不信佛,只是去见赴一个约。”欢欢淡淡地说。

4

休息了好一阵,欢欢见张一鸣是铁了心要跟她一起上山了,也只好动身再次启程。

一路上两人并不太说话,欢欢似乎想着自己的心事,张一鸣见状也不打搅她。于是,两人就这样奇怪的一同上山,却又各走各的形同陌路。

随着时间的推移,张一鸣越来越觉得欢欢要去的地方似乎与自己的目的地很接近。他终于忍不住开口,向走在前面一点的欢欢问道:“欢欢,你这是要去哪里?”

“一间寺庙。”欢欢答道。

“我知道是一间寺庙,你刚才说过了。我想问是哪一间?”

“与你有关系吗?”欢欢淡淡地反问。

张一鸣一噎,心里不免有点恼火,心想要不是乐乐和姚静的关系,我哪会认得你是谁,这女人真他妈有点不可理喻。于是冷冷说道:“我快到了。就在上面不远处的法缘寺,你要再上就自己上吧。”

欢欢惊异地回头,看着张一鸣说:“我也去那里。”随后皱起了眉头,有一点怀疑地问:“你是跟着我来的?”

欢欢的疑问让张一鸣更加生气,他哈哈一笑,“欢欢,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自己在心里想一想,你可曾告诉过任何人你要来这法缘寺?”从欢欢的处事性格,张一鸣量死她是自个来的五台山,没有跟任何人说。这世界上,除了乐乐和姚静,张一鸣也不知道欢欢还能跟谁说。

欢欢看出张一鸣生气了,而且张一鸣猜得没错,是不可能有任何人知道她这个时候会来到五台山,要去法缘寺。“对不起。”欢欢对张一鸣道。

张一鸣没有理她,于是两个人又继续默不作声地向法缘寺走去。

没多久就到达了目的地。由于五一长假已过,暑假还没有开始,这个时候正好是旅游相对的淡季,寺里的人并不特别多。

欢欢对这里似乎比张一鸣要熟悉一些,在大殿里上了一炷香之后,她来到后面找到一个小沙弥,行了一礼,道:“师傅,请转告法能大师,弟子杨欢欢求见。”

张一鸣一直跟着欢欢,听她这话,心里又是一惊。刚才欢欢说也是来法缘寺,他就很吃惊,怎么有这么巧的事情。但那时他顾着生气去了,也没多想。没想到,欢欢和他要见的人都是一样的。

“师傅,麻烦同时转告,还有张一鸣求见。”张一鸣赶紧也向小沙弥说道,又怕法能大师并不记得自己,末了又加上一句:“我去年这个时候和法能大师见过,大师还送了我一套养生功法,不知大师是否还记得。”

张一鸣的话同样让欢欢也很吃惊,小沙弥进去通报之后,她看着张一鸣,眼神里有了些异样的东西。

卷四 第三十三章 得道高僧

1

小沙弥进去之后,张一鸣忍不住好奇,也顾不得刚才还跟欢欢生着气,问道:“你刚才自称弟子,你是法能大师的弟子吗?”

“算是。”虽然只两个字,但张一鸣明显感到欢欢对自己的态度好了许多。

“你刚才还说不信佛。”

“我是不信。我只是法能大师的记名弟子。”

“为什么会这样?我去年来这里,想拜在法能大师门下,他怎么也不肯收我。他却收了你这样一个女弟子。”

欢欢犹豫了一下,说道:“是大师主动要我做记名弟子的。他说我的孽太重,希望能渡我于劫。”

“孽太重?”张一鸣回味这这句话。虽不明法能的天机,却愈发感到这位大师的高深。

这时,小沙弥出来,合掌一礼,先对欢欢说道:“住持请师姐先进去。”然后转身向张一鸣道:“施主请在此稍候。”说完,领着欢欢去了。

到得方丈室外,小沙弥站住对欢欢道:“师姐请进,住持在里面等你。”说完就原路返回了。欢欢轻轻推开方丈室的房门,径自走了进去。

法能大师坐在蒲团之上,面前放着一本经书,听到欢欢进来,抬起头微笑道:“来了。”

欢欢走近法能大师,在他面前不远的另一张蒲团上跪下,合掌行了一礼,叫了一声:“师父。”

“坐下吧。”法能大师柔声说道。

欢欢于是盘腿在蒲团上坐下来。“师父去年叫我这个时间来一次,所以弟子如约前来,不知师父有何吩咐。”

法能大师微笑着,“我没有什么要吩咐的。我希望你每年都能够来一次,有什么事情想说,就跟我说一下;没什么事情,就来坐坐,静一下心,这对你有好处的。你没有什么可说的吗?”

在法能大师面前,欢欢就像是脱去了长年裹在外面的厚厚的保护壳,她想了想,说出了心中最近一直困扰自己的问题。“师父去年说我姻缘将现,可是,还没有。”

“那你心中可有期待?”法能大师问道。

欢欢红了脸,不作声。

“真的还没有吗?”法能大师又问。

“弟子,也不肯定。请师父指点。”欢欢的脑海中此时闪过一个人的身影,不禁一阵脸热心跳。她赶紧把头低下,也不知法能大师是否看出什么。

“还记得我为什么收你做记名弟子吗?”法能大师问道。

“弟子罪孽太重,师父慈悲为怀,想助弟子渡劫。”

“是啊。不过你我毕竟没有太多时间相处,你是很需要这段姻缘,你也应该需要一个男人,他能助你渡过命中的劫数。”

“请师父明示。”

法能大师又微笑起来,“其实是你指点了我,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你命中的这个人是谁。你今天不是和他一起来的吗?”

果然是他!欢欢想起刚才脑海中闪过的张一鸣的身影,只觉得心瓣尖儿都颤了一下。

因为幼年时候的阴影,长大后的欢欢憎恶男人,所以才和姚静有着假凤虚凰的关系。张一鸣的出现,欢欢的心理经过了几个阶段的变化,首先是愤怒,这促使她一定要抢回姚静和乐乐;当欢欢认识到两个姑娘的心已经叫张一鸣彻底劫走,再也追不回来的时候,她变得悲哀,自己终究是比不过这个男人的吸引力;但后来,张一鸣通过姚静的身体,和欢欢进行了一番欢爱的明争暗斗之后,欢欢发现不但输了姚静,甚至连自己也赔了进去,每回和姚静欢好,她竟越来越产生迷离的错觉,脑海中、甚至眼前姚静的脸庞都会在恍惚间变成张一鸣的面容。特别是最后那一晚,当姚静粘满着张一鸣湿淋淋的痕迹来到她的房间,刹那间她就觉得自己小腹之中的那个部位几乎痉挛一样的抽搐了,那一晚,欢欢觉得自己像疯了一样。

欢欢觉得无力自拔,但是又不敢相信,不愿承认这种状况,因此对张一鸣陷入了爱恨交加的情绪之中,正是这种让欢欢害怕的情绪,使得她对张一鸣更加疏离。这一切,张一鸣不知道,其他任何人也都不知道。但是,欢欢觉得眼前这位慈眉善目的高僧知道,此刻欢欢的眼里,法能大师知道一切,不论前世今生,还是宇宙洪荒。

“师父。”欢欢叫一声,匍匐在法能大师的脚下。

2

张一鸣在后院等待法能大师的召唤。欢欢去了有一阵了,不知道法能大师在对她说些什么。张一鸣回想起去年这时候见到法能大师的情景,大师此次再见到自己,又会说些什么?命犯桃花?现在可以确定是桃花运了吧?张一鸣想起了乐乐的调皮,姚静的柔顺,刘红的刁蛮,还有陆婉,还有师姐,甚至,还有赵敏,等等。

“施主,住持请你进去。”小沙弥一声召唤打断了张一鸣的思绪。

跟随小沙弥穿过后院,又过了几个院落,来到方丈室,小沙弥亦指点说法能在里面等候,让张一鸣自行进去。

推门进屋,法能大师仍旧坐在蒲团之上,欢欢已然不在。

“大师,您好。您还记得我吗?”张一鸣向法能大师行礼后问道。

法能大师一笑:“出家人心无杂念,所以可以过目不忘。”

“谢谢大师上次的指点,我受益匪浅。”

“谢我干什么,命里的有无,不是我定的。”

“不知大师这次可有什么指点给我?”张一鸣问道。

“你们为什么总要我指点什么呢?如果你们能够正视自己的内心,自会看见一切,不需要旁人指点的。我且问你,你想要什么指点?”

张一鸣愣了一下,仔细回味了法能大师的话。这次是为何而来?张一鸣回想了一下,是因为师姐生下了自己的孩子,是因为那天和姚静躺在床上,谈起了乐乐、谈起了刘红,这些女子们,让张一鸣心里很温馨。是了,张一鸣想到,我是为她们而来的,我想知道我这桃花运还能走多久,我不想让这些女子们因为我而不幸。

“大师,我想问问,关于桃花运的事情。”

“桃花运?”法能大师深深地看了张一鸣一眼,“我只说你命犯桃花,没说你会走桃花运。”

“大师,这一年来,我认识了几个女子。我很爱她们,她们也很爱我,我自己都觉得很惶恐,怕负了她们。这难道不是桃花运所致?”

“真走桃花运的人,怎么会有惶恐呢?”

“大师,您的意思是……?”法能大师的话让张一鸣忐忑起来,如果不是桃花运,难道是桃花劫?那这到底是怎样的劫数?会以什么样的方式,落到谁的头上?如果注定是一劫,张一鸣宁愿应在自己身上,可千万别伤害了身边这些女孩子们。

法能大师摆摆手,“你不用问太多,你命犯桃花之相还是没有改变,我观你面相,远不是你现在说的几个女子。至于运或劫的问题,既然你有惶恐之心,就说明劫数是有的;但是,你既然能为她们而惶恐,若你闯过劫数,其后必将是桃花绚烂。若能平安渡劫,你在这上面的福分不浅。”

“谢谢大师指点。”张一鸣诚惶诚恐地说。

“我上次给你的内功心法都练了吗?”法能大师问道。

“练了。我知道了,那不只是养生功。”

“叫什么功都无所谓,你不必执着于这个。你用来养生,它就是养生功,你用来对敌,它即是武功。我送你此功法,是希望助你一臂之力。今次你来,我看你似乎前面还有些凶险。你这次可有时间多住几日?我有套拳脚招式,也一并教给你。平时可以用来活动筋骨,关键时候,也许能派上其它用场。”

“谢谢大师。”张一鸣再次道谢,心里亦喜亦忧。喜的是法能大师将教给他一套拳法,练了密宗太极心法之后,张一鸣一直遗憾没有配套的拳脚套路;忧的是大师说他前面还有些凶险,却不知究竟是何凶险。

“若是没有其他事情,我叫人给你安排一个住处。你可以先去休息了。”

张一鸣想起欢欢,不知她在何处,于是问道“大师您刚才那个记名弟子呢?我和她一起来的。”

“她已经走了,你不用担心。”

“哦。”张一鸣应一声,心想,欢欢竟已经走了,那肯定是从另一条路走的,不然他等在外面一定看得见。她是有意避着自己吗?

3

欢欢下山后,在台怀镇上住了下来。她心想,法能大师说可能留他几天,只叫我独自下山,不用等他一块了,可是大师并没有叫我下山后马上离开。

宿命论真是个奇怪的东西。有时候,相信宿命的人是幸福的。现在欢欢相信张一鸣是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心里忽然间就觉得很充实,人也轻松起来。三十年来,她从来就没有这样地轻松过,从来就没有觉得有了一个依靠。她忽然间也就明白了乐乐和姚静为什么像飞蛾扑火一样义无反顾,她曾经不懂乐乐和姚静,特别是乐乐,为什么在这样一个自己一招就可以打倒的男人面前变得像个小女人样,这种男人有什么可依靠的?

现在欢欢体会了乐乐她们的感受,没来由地就明白了。当她从心里一接受这个人后,突然间就觉得有了依靠,虽然其实张一鸣什么也没变,自己还是可以在数招之内打倒他,但是欢欢还是有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强大的安全感。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有自己的男人,他会帮我搞定的。

所以,欢欢在台怀镇上的日子,是闲适而惬意的,她一边等着张一鸣下山,一边每日里在镇上转转,看看各种各样的游客,逛逛各种小摊小店,她甚至买了些小饰品,以前欢欢是从不买这些东西的。

欢欢不担心错过张一鸣,既然是命中注定,只要张一鸣下山,他们一定能够遇见。上山的时候不就遇见了吗?那时候,欢欢还只是碰巧在那家店里歇脚而已,而现在,虽然张一鸣不知道,欢欢却是在专门等张一鸣,有什么理由两人会不能遇见?欢欢甚至没来由地觉得,现在只要张一鸣出现在台怀镇,她就能闻见他的气味。

见到张一鸣后怎么样呢?如何把心里的话说出来、说清楚?这些欢欢都没有去细想。她只想见到他,然后跟着他,回北京,或者其它什么地方,都行。

欢欢在台怀镇住下的第三天晚上,吃过饭后,她又去镇上溜达。这三天里,她把附近的小商小铺都转得熟悉了,走着走着,欢欢来到了一条应该算作夜市的小街上。

街道不长,有着昏暗的路灯,这里的摊点挺杂乱,有些卖小吃的,也有些地摊,卖一些骗人的古玩或佛品。欢欢在街头买了几个烧烤串,拿在手里有滋有味地吃着,慢慢往街中间度去。欢欢忽然对自己这种新形象好笑,像个好吃的小姑娘一样,吃得满嘴流油。这时她想起乐乐讲过的那句话:做个小女人有什么不好。欢欢心想,是啊,乐乐,你比姐姐先明白这一点,是因为你比姐姐有福气,能够先遇见他。

4

欢欢从夜市的这一头走到那一头,就在她快出了夜市的小街的时候,一个似乎是跪在地上的小女孩吸引了她。小女孩面前铺了一块白布,上面写着几个字:“变卖祖传佛珠,为父治病。”字迹娟秀,不像平常见到的街头骗子那些歪歪扭扭的字。正是这一手字吸引了欢欢。

欢欢在小女孩面前蹲下来,只见白布上放了一串檀木佛珠做成的手链,现在的都市男人们有很多手上都会戴上这么一串,缓缓想买上一串送给张一鸣也很不错。

“你这个,怎么卖?”欢欢问面前的女孩。

女孩仔细看了看眼前这个穿着时髦的都市女人,似乎不敢确定这会不会是一个真正的主顾。

“我要给我爸治病的。”女孩说。

“我知道,你这里写了。所以我问你怎么卖?”

“二十……”女孩变得吞吞吐吐起来,她此前已吓退过一些问价之人,甚至还被人嘲笑过一番,她都有点不敢报价了,但是也许真是需要钱给父亲治病,女孩一咬牙,还是说了出来,“二十万,不还价。”

欢欢不是个没钱的主,但还是被吓了一跳。一个夜市的地摊货,开价二十万,要不是这女孩真是什么也不懂,又确实等钱救命,那就是这女孩是一个顶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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