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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9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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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了,怎么了?”剑南春不解。

“我忘了跟你说,‘美丽与智慧并存’姐妹的全称应该叫‘美丽、智慧与财富并存’,那车就是这俩姐妹的。我告你,就今天这花,不大的一束,可花了你一星期的生活费,还没算我替你出的零头。像她们俩姐妹这样的,对你这点玫瑰早审美疲劳了,你就是一次送上999朵,人也不见得有多惊喜。一直送,你送得起吗你?”

剑南春这回似乎才真受了点打击,愣愣地,半晌方道:“有钱也没什么了不起啊,真情不是钱可以衡量的。”

“我没说感情都要以金钱来衡量,可你这表达感情的方式是要花钱的,你没这个钱。”

“那我就换一不花钱的方式。”剑南春说着突然往宿舍方向冲了过去。

“嘿,你丫……”物理系男生本已经背对赵敏她们宿舍,此时转头一看,才发现赵敏和陈鹭出了宿舍楼,正向newbeetle走去。

3

赵敏和陈鹭俩姐妹正准备上车,忽见一男生冲过来,拦在车前。俩姐妹微微一怔,便都认出这男生是谁。

“嗨,你们好,我……,这个……”满腔勇气的剑南春到了俩姐妹面前,忽然发现刚才的勇气不见了,以往的滔滔不绝、侃侃而谈的本事也没了。

陈鹭嘻嘻一下笑出来,赵敏则面无表情,静静地看着剑南春,既没有上次在课堂上做出那个fuck动作时的厌恶和冷漠,也没有惊慌失措的意外和紧张,当然,也不可能有芳心暗喜的期待。正是赵敏这莫测的冷静和沉默让剑南春感到分外的压力,这不是一般大一女生能有的气质。

“这个……”剑南春看见落在不远处地上的玫瑰,总算想起该说什么,“那花,”剑南春指了指,“是我送的,看来你不喜欢,哈。”剑南春自我解嘲地笑笑。

又没了话。僵持了几秒,陈鹭嘻嘻笑道:“还有说的没?我们要回家了,别站在车前面,我刚拿本,技术可不太好。”

剑南春连忙让开车道,眼见俩姐妹就要上车而去,不甘就此错过机会的他鼓起余勇,又道:“我是中文系的,能跟你们认识一下吗?”

“我们已经认识你了,剑南春同学。”陈鹭笑得更开心了。

“陈鹭!”一直沉默的赵敏第一次出声,制止了陈鹭。赵敏当然知道同宿舍的姑娘们给剑南春三个字赋予的含义。

只有剑南春摸不着头脑,但陈鹭那句“我们已经认识你了”让他很有点心花怒放的意思,胸中的勇气立刻增长,口齿也恢复伶俐起来,“我不叫剑南春,不过要是你们喜欢,以后这就是我的笔名。五一能约你们一起出去玩吗?”

陈鹭是个爱热闹的,有人一起玩她向来不拒绝,但这主要得看赵敏的意思,陈鹭于是向赵敏看了看。赵敏还是那样的表情,不喜不怒,也不作声,就像剑南春的话与她无关,她在此不过是一个旁观者,是陈鹭和剑南春俩人间的灯泡。

陈鹭当然知道剑南春真正想约的是赵敏姐姐,但姐姐不置可否,她一时也摸不请姐姐的心思,于是再度嘻嘻一笑,对剑南春道:“再说吧。有什么事跟我联系就行,我是姐姐的经纪人。”说完和赵敏一起钻进了汽车。

陈鹭的答案对剑南春来说已经是大喜过望,陈鹭发动汽车的时候,剑南春在一旁急问:“那留个电话吧,经纪人。”

赵敏嘴角一动,忽然忍不住笑了一下,这男生倒挺会就坡下驴,打蛇顺杆的。

“自己想办法,这都做不到,你就别约我们了。”陈鹭已经开动汽车,冲着呆立在车后慢慢被拉远的剑南春喊道。

剑南春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娇俏的甲壳虫载着两个姑娘远去,脑海中全是赵敏刚才那如昙花一现的笑靥。就像冷漠冰山上的一朵雪莲,出其不意地绽放又消失,但是曾经看见她的人却再也无法忘却。

……

“怎么了,哥们?”直到陈鹭和赵敏离开之后,物理系男生才来到剑南春身边。他和赵敏陈鹭俩都认识,可不想让她俩知道这厌物是他带来的。

剑南春回过神来,立刻一脸压抑不住的兴奋和喜悦,“只要你一个眼神鼓励,我的爱就有意义,”他哼起这首《勇气》,觉得一身轻飘飘地。

4

“姐姐,你不会真愿意那个剑南春和我们一块出去玩吧?”路上,陈鹭一边开着车一边问赵敏。

“我有这么说吗?”

“是没说,可你不作声,那不就有点默许的意思?”

赵敏又不作声了。

陈鹭看看赵敏,忽然一种担忧从心头慢慢升起,“姐姐,你……真想放弃张大哥了?”

“开你的车,别跟我提他。”赵敏忽然变得很不高兴,没好气地冲陈鹭一句。

陈鹭不作声了,她这时候才领悟到姐姐今天不同寻常的表现后面所隐藏的深的意义。也许姐姐是无意的,但正因其无意所以真实。如果只是一起玩,陈鹭是很乐意热闹的,但如果这背后已经表示出赵敏心中那样的改变,陈鹭忽然觉得心里的忧虑慢慢加深。

一直以来,对于赵敏姐姐和张一鸣的关系,陈鹭觉得像个难解的结,非常麻烦,谁也找不到解决的办法,谁也没有问题的答案,但无论多么麻烦多么看不见前景,陈鹭都压根没想到姐姐会放弃。甚至陈鹭愿意相信这就是姐姐的命,这个结会在姐姐和张一鸣之间纠缠一生而得不到解决,但即便如此那也是缠在一起的呀,怎么突然就这样解开了呢?这样的解开是唯一陈鹭认为绝不可能的结局,偏偏现在似乎这结局开始明朗起来。

也许是习惯了看见姐姐和张一鸣的爱恨纠缠,陈鹭甚至早已对姐姐这执著的爱恨有一种崇敬之情,并且在自己心里不自觉地以此为标杆定义了自己今后想要的爱情,对那围棋冠军正因为没有这种爱到心里也痛到心里的感觉,所以她才迟迟不想接受。姐姐像一个精神领袖,令陈鹭在爱情的选择上有了方向和标准,可是,现在这精神领袖似乎要倒下了。

陈鹭忽然觉得一阵心痛,她不明白对于姐姐的感情选择自己怎么会产生这种感觉,如果姐姐退一步海阔天空,难道自己不是该替她高兴才对吗?可是陈鹭做不到,她感到的只是越来越重的心痛,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眼泪已经悄悄滑落。

“陈鹭,你、你怎么了?”赵敏吃一惊,“我刚才不是对你生气。”

泪珠滚落到嘴角,陈鹭也感觉到了,她含住一颗泪水,咸咸的,有说不出的滋味。陈鹭摇摇头,“我不是怪姐姐。”

“那你……?”

“姐姐,你别放弃张大哥吧。我觉得好难过,要是你这么执著的感情都能被一束玫瑰轻易打败,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好了,我以后还能相信什么啊?我以后一定加油帮你,你一定能跟张大哥在一起的。”

赵敏呆住了,她没想到自己的事情对陈鹭有这么大影响,她更加没想到从来那么快快乐乐的陈鹭,居然有着这样忧郁的心思。

赵敏抓住陈鹭的手握在掌心,幽幽叹道:“陈鹭,你怎么这么傻……”

卷二十一 第二百零一章 劫后归来

1

莫老板接到逃回东兴的伙计的报告,知道出了事。第二天,也就是五月一日,莫老板心急火燎地以最快的速度将小青年从越南边警手里捞出来。越南边警只抓住小青年,除此之外一无所获,没有其它物证,而小青年又是经边境口岸按正规渠道进入越南的,有边境证上的出入境纪录可查,所以最后越南边警没有太多理由扣押小青年,加上莫老板花点钱,此事很快解决。

一回到住处,莫老板一脚踢向小青年,怒骂道:“丢你老母,三个人,两个不相干的跑掉,你是最关键的,却被人抓住。你他妈是在越南玩女人把腿玩软了?”

小青年狠挨了一脚,却不敢叫痛,讷讷地小声道:“我摔了一跤,扭、扭伤了脚。”

“别跟我说这些,你把你那根在越南女人的小b里扭断了都不关我事,我只想知道——货呢?!”

莫老板这一问,小青年的脸立刻变得煞白,有点吓傻了。难道货还没有回来?

“货、货……,老板,那、那姓段的小子还没回?”小青年声音颤抖地问。那姓段的就是化名段勇的张一鸣。

“没有。”

“可是,货、货在他那儿。”小青年的脸色更白,可无论心里多么害怕,他也只能说实话,继续隐瞒下场只会更惨,而且他现在是两手空空,也没法隐瞒。

“啪”的一个耳光,小青年被打得几乎摔倒。“你说什么?货在他那里?你耍我吧?”

“没有,老板,你、你听我解释……”小青年顾不得肿起的半边脸,急急忙忙把昨晚的情况一五一十地报告给自己的老板。

“你、你……”听完情况的莫老板又急又气,却再没有动手打小青年。并非他发了慈悲觉得小青年情有可原,而是事已至此,他已经在焦急地思考如何找回丢失的货品,提不起再教训眼前这蠢材的心思来。

“你知不知道,如果货丢了,连我都要遭殃。郑老七落到今天这个下场,归根结底是从丢失那批货引起的,你难道不知道吗?”莫老板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你说,现在怎么办?!丢你老母。”

小青年充分明白事情的严重性,莫老板说的是实话,如果这批货丢了,那就不再是莫老板怪不怪他的问题,而是莫老板受他拖累,自身都难保的问题。可以说,现在两人完全坐到了一条船上。

2

“再等等看,他、他应该会回来的,他还等着我们帮他出去呢。”这是最后一线希望,也是目前唯一可做的事情。

“回你妈的屁!”莫老板怒斥一句,看看窗外的天色,已经是黄昏时分,“从昨晚到现在,要回早回了。他要不就是死了,要不就是发现包里的真相,吞了货跑路了。你知不知道,现在云南线路不通畅,货品的来路减少,价格暴涨,这批货市价近千万。”

“他应该不会跑路,我觉得他这个人还算够义气,昨晚那么危险,我摔跤之后他还回来救我。”小青年回想起当时的情况,不禁对张一鸣产生一份好感,“老板,当时那种情况,要是不把包交给他带走,我连人带货肯定被抓,那就死定了,一点希望都没了。”

莫老板冷冷横小青年一眼,没有出言,心里却想,你他妈死了倒好,你死了我不就没事了。

原来,昨天晚上小青年交给张一鸣的旅行袋里,并非他说的货款,而是满满一袋海洛因。小青年这回去越南,主要任务根本不是走私旧电器的事情,而是去接这批毒品。正因为有这一袋海洛因存在,所以昨晚越南边警到来的时候小青年才格外紧张,要知道如果海洛因被查获,那就远不是走私旧电器的问题了。

但在莫老板来说,小青年如果死了,不论是现场被边警击毙还是人赃并获后被越南政府判处死刑,莫老板虽说都会受到责怪,但毕竟要轻得多;可现在小青年人活着,货却没了,作为他的直接老板,莫老板的压力就大得多了。

莫老板一屁股坐到红木沙发上,冷冷看着小青年,目光像一把刀子,几乎杀得死人。可他最终一动未动,一言未发。现在就算把小青年杀死,他的责任也脱不了了,不如留着他,最后没准还可以向上面交差,顶点罪。

小青年也带坐下来,眼光不敢朝向自己的老板,神情一筹莫展。

天色渐渐黑下来,莫老板和小青年不知呆坐了多久,小青年感到总得想些什么将功补过的办法,最后道:“老板,我知道他跳河的大概位置,不然今晚我去那里捞一下?当时他跳下去后,越南人在河边守了很久,向河里开了好多枪,说不定他死在河里了。”

“他要死了的话,包早被冲走了,还捞什么?”

“不一定,如果他把包是抓在手里的,也有可能死了之后手就紧紧抓住没放开了。”不管怎么样,这个时候只能往做好的方面想。

莫老板也明白小青年的良好愿望,虽然可能性不大,但做点什么总比坐在这里要好,于是点点头道:“只能试试了。”随后想着想着又觉得生气,满脸怒容道:“你最好求老天保佑你的愿望成真,要是找不回这批货,我先活剥了你。”

小青年不敢争辩,唯唯诺诺道:“那我先准备一下,再晚点就过去。”

莫老板阴沉着脸,点点头。

就在这时,楼下的铁门上传来“嘭嘭嘭”的敲门声。

3

小青年下楼开门,一见门外的来人,“啊”的一声,几乎要哭喊出来,老天啊,救苦救难的菩萨到了。

门外站的不是别人,正是张一鸣。

张一鸣的一身邋遢得无法形容,头发一缕一缕地浆在一起,显然是在脏水中打湿过后,未经清洗直接晒干的结果,衣裤也是同样状况,虽说已经干了,但又皱又脏,还有青一块黄一块的斑点,那是水草和泥土的痕迹。

但是小青年毫不在乎这些,他一把抱住张一鸣,像是见到久别的亲人,“兄弟,大哥,我的好兄弟。”他这两声唤得可是真心实意。

“先进屋。”张一鸣手里一直提着那个旅行袋,无心啰嗦,一闪身进了莫老板的屋子,小青年在后面迅速把门关上。

上得楼来,莫老板见到张一鸣也是大喜过望,像小青年一样,他冲上去就想给张一鸣一个拥抱。张一鸣一伸手拦住了他。

“兄弟,你可急死我了。我们正在想怎么救你呢,你要出了什么事情,我怎么对得起我老七兄弟。”

莫老板的姿态就比小青年虚多了,张一鸣一眼能看出来,他冷冷问道:“莫老板,你是想救我呢,还是救这个包?”

“救你,当然是救你了。”莫老板信一脸的信誓旦旦,“包算什么,那点货款我还赔得起。”一边说着,他一边伸出手,像是无意识地想接过张一鸣手里的包。

张一鸣如何看不出莫老板这点小花招?他手一缩,避了开去。“哈哈哈。”张一鸣长笑几声,“莫老板,到这个时候你还跟我玩虚的。郑老七说你够朋友,讲义气,我真不知道是他在骗我呢,还是你在骗我。”

“你、你什么意思?”莫老板有点紧张起来,心里估计张一鸣已经知道真相,但却拿不准他想怎么做,只得出言试探。

4

“莫老板,你当我傻呢,还是看我像个正人君子?这包是我拚了命保下来的,你以为我不会打开看看?或者,你以为我就算看了也认不出里面的东西?”面对莫老板的试探,张一鸣把话挑明了。

莫老板的脸色在阴晴之间转了几圈,最后终于停在晴朗的一面,哈哈笑起来,“误会,兄弟,这都是误会。既然你已经知道,我们也就心照不宣了。我一直瞒着你,主要是我想你不知道为好,做这个买卖跟走私旧电器不一样,那可是掉脑袋的生意。我这也是为你好。”

“这还差不多。”张一鸣做出释然的样子,将手里的包一把扔给莫老板,“看看,少了一件没有。”

莫老板没想到张一鸣这么轻松就被说服,欣喜万分地接过包,连声道:“不用看不用看,对兄弟你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张一鸣一屁股坐下来,“真他妈饿,一天多没吃没喝了。”

莫老板闻弦音而知雅意,哪里还会迟疑,立刻对小青年道:“快,去饭店,好酒好菜多叫几个来。你小子没有段兄弟,这回死定了。”其实要没有张一鸣,死的岂止小青年。

小青年对张一鸣也早存感激涕零之心,莫老板话还未完,他已经飞快地去了。

“莫老板,东西已经给你了。我不做这一行,不知道这包里的东西究竟值个多少,不过,再怎么说,好几百万该有的吧?”张一鸣问。

莫老板看着张一鸣,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心念几转之后,莫老板哈哈一笑,不置可否,将张一鸣的问题带了过去,打算听完他下面的话再说。

“我拚了性命为你保住这批货,这个人情该不算小吧?那我求你的事情……?”张一鸣心里一边斟酌,一边慢慢说道。

是到最后摊牌的时候了,但这牌该如何摊,却让张一鸣颇费思量。可以说,张一鸣这样问话是冒了很大风险的,莫老板是会就此答应送张一鸣出去,还是趁机拉张一鸣入伙?张一鸣真担心这姓莫的一时感激,真就答应把他送到河内去。要是那样,再想办法绕回莫老板身边就得颇费周折了。但张一鸣又不能主动开口要求加入其中,那样做太着痕迹,莫老板这种老奸巨滑之徒,很可能立刻由感激转为怀疑。

张一鸣觉得,现在莫老板的生意在自己面前已经完全暴露,他应该不会冒着风险轻易放自己离开。要不干掉自己,要不拉自己入伙。而以莫老板善于利用别人的性格,至少会先试探一下拉自己入伙的可能性。

听了张一鸣的话,莫老板心头也活动开了。张一鸣这回无意中的表现令他眼睛一亮,像张一鸣这样有头脑、有胆魄、而且有强烈赚钱欲望的人,一旦拉拢进来为己所用,将会得心应手,比小青年那蠢材要好得多。莫老板让张一鸣先参与旧电器走私,本就有意试一试他,不过当时莫老板的想法是今后可以在张一鸣不知情的情况下,利用他做些运送小批量毒品的事情,也就是把他当一个运载工具,从东兴往国内其它城市配送货源。现在情况有点变化,生意暴露了,但莫老板转念一想,把事情挑明了也未必是坏事,看张一鸣的能力,应该能担更大的重任。问题在于,他愿意干吗?

莫老板又是嘿嘿一笑,回避了张一鸣的问题,却问道:“兄弟,你是怎么逃回来的?”

卷二十一 第二百零二章 大大周末

1

赵敏和陈鹭开着车在回家的路上的时候,乐乐正收拾完自己的办公桌,步出办公室,结束了五一长假前最后一天的工作。

离开cl,乐乐来到桃李公司总部,刚出电梯口,碰上也下班准备回家的季婕,俩人打了个招呼。

长假前最后一天的下班,就像进入一个大大的周末,令都市中每天忙碌备感压力的上班族们仿佛一个中了小奖的彩民,手里终于有了一把还算不少的时间可自由支配,心情自然格外轻松。虽然乐乐的工作压力比一般上班族要小一些,但面临长假的轻松愉快的心情一点不见少。

可惜张一鸣不在,刘红又已经通知说要回家陪父母,乐乐感到这样珍贵的大周末时光居然要面临无所事事的境况,觉得很有些遗憾。正好碰上季婕,乐乐便邀她一块过。

“你有什么安排读吗?”季婕问。

“还没呢,要什么安排啊,咱先吃饭,边吃边想呗。”

“可是,我已经约了人。”季婕略带歉意地说。

“唉。”乐乐有些失望,忽又笑问:“是约了男朋友吧?”

“没有。”季婕否认,“是一女的。”

乐乐继续笑着,不相信。“这么漂亮的女白领,不可能没人追。”

季婕倒也不过分自谦,道:“我没说没人追,不过今天约的真是一女的,打小就认识的。”忽然想起,又补充道:“姚总也认识,我来这里还是她给介绍的。”乐乐一摆手,道:“好了,别这么急于澄清的样子,不耽误你了,快去吧。”

季婕挥挥手,一边跨进电梯,一边道:“下次真有男的约,一定叫你陪我去,满足你的好奇心。”

“好啊,说定了,我给你当参谋。”乐乐赶在电梯门关上之前道。

2

电梯门关闭,乐乐这才回身来到姚静的办公室。姚静也在收拾准备下班,见乐乐便道:“你等一下,我马上就好。”

乐乐一屁股坐下来,跷起了二郎腿,神情很是无聊地说:“静姐你不用马上就好,大把的时间,还不知道怎么打发呢。”

“怎么了,乐乐?”姚静发觉乐乐的情绪低落。

“唉。”乐乐一叹,问:“静姐,老公走了多久了?”

“没多久,还不到一月吧。”姚静想了想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是知道,可我怎么觉得他走了好久一样,怎么才不到一月呀?他还要多久才能回来呀?”

姚静停下手里的事情,乐乐的话也勾起她的思念,她呆立了一会,走到乐乐身边坐下。“我也不知道。我考虑的还不光是他多久能回来的问题,他说是去秘密调查洪三宝的事情,反复说没有危险,可是我现在越来越觉得怎么会没有危险呢?没危险干嘛这一次要这么隐秘,还叫刘红给弄了一个假的肝病诊断书。”

乐乐看看姚静,显然她也有同样的担忧,“那你开始怎么不阻止?”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姚静轻叹一声,“这事关系到欢欢姐的性命,我怎么阻止?我心里好矛盾,他要不去,欢欢姐怎么办?可他去了,我又怕他出事。”

“我也是。”乐乐也首次暴露了自己的想法。

其实,包括刘红在内,当初张一鸣走的时候,仨姐妹心里都有着同样的担心,但谁也不好说出来,因为张一鸣是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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