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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7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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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看着姚静,嗫嚅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出来,“车、车撞了一下。”

“啊?”另外三女都大吃一惊。

姑娘赶紧狡辩:“就是那时候跟姐姐你打电话,说了半天,走了神。我刚挂线,眼见已经到了前面一车的尾巴跟前。幸亏我踩得及时,只是小小地磕了一下。”说到此处姑娘居然开始眉飞色舞地兴奋起来,“奔驰车真不是吹的,前面的车尾瘪了好大一块,咱们这车前头只破了点皮。”

看着这姑娘,姚静简直哭笑不得。乐乐又恼了起来,“你说话搞清楚,什么叫咱们的车?那车是我们的,我们姐妹仨的,可不包括你。”

姑娘把脸一嘻,居然有点耍赖的味道,“我也叫你们姐姐嘛,为什么不能算我一份?”

“好了好了。车磕了就算了,我也不追究你。你赶紧回吧。”

姚静终于想到这姑娘的脑子可能有点问题,不能跟她计较下去。谁知,姑娘说出一句话来,令姚静她们都大吃一惊。

3

“我回哪里啊?我那么远从南宁过来,就是来找姐姐们的。”

一言惊煞姚静三人,她们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刘红先发问,“你是谁?知道我们是谁吗?怎么说来找我们的?”

姑娘转头四处看了看,因为并非周末,这个时间店里的客人已经不多,离姚静她们最近的,也是跟着两张桌子外,远远地有一个孤独的男人,有心事的样子,喝着红酒,而且好像有些醉了。姑娘这才放低声音,悄悄道:“我叫武清扬,属乙字桃花,门主让我来找姐姐们的。”

再次的大吃一惊,再次的面面相觑,再次是刘红先发话。刘红略一楞神后笑了起来,轻声对姚静和乐乐道:“你们的事,与我无关。”

“为什么?”武清扬倒先接了话,“门主说有三个姐姐的。”

乐乐也回过神了,看了一眼刘红,取笑道:“她呀,比我们地位都高,我们都是门主手下,她是门主夫人。”

“是啊,怎么样?”刘红很得意,冲乐乐晃了晃脑袋。她不是桃李结门人,因此从这个角度说不是门主手下,但她是张一鸣的女人,所以可算是门主夫人。

“你怎么证明你的话?”一直沉默的姚静开了口,冲武清扬问。

不知怎么,武清扬的脸先红了起来,支吾半天还是道:“我……我没办法证明啊。”

“啊?”又是乐乐的反应最为激烈。

“那你是在哪里见到门主的?他现在在干嘛?”姚静沉声问道。

武清扬又左右望望,压低声道:“在南宁,他现在潜伏在恶之花内部,不过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自大柱他们从南宁回来,刘红和乐乐又在广州碰见张一鸣一次,因此张一鸣的情况姚静三女都有所了解了,听武清扬这样一说,没有大的出入,三女互相看了看,点了点头。看来这个武清扬不像是假的。

“你不可能没有证明自己的办法吧?”姚静终究不放心,还是追问一句。

武清扬的脸又红了,犹豫好久,终于道:“有是有办法,可是、可是……我说不出口。”

4

“这个死东西。”这回是乐乐最先猜到点蛛丝马迹,盯着武清扬问:“你的桃花是叫他给弄没了吧?”

此话一出,姚静、刘红都明白了。刘红跟姚静、乐乐同床侍夫这么久,对桃李结的事情了如指掌,也就差没加入桃李结了。

武清扬羞涩地点点头。

“难怪你姐姐姐姐的叫得这么亲热。我刚才就奇了怪了,就算同门,你也该叫我们师姐才对呀。”乐乐道。

武清扬面色绯红,嗫嚅道:“姐姐是不是不喜欢我?”

“你问门主夫人吧,她地位高。”乐乐趁机又戏刘红一把。

刘红也不恼,笑起来,说:“傻丫头,你看不出这里谁说话算数?”

武清扬如何看不出?立刻把脸转向姚静,巴巴地望着。

姚静此时还有何可说?她抓住武清扬的手握在手里,问:“清扬,你多大了?”

“24”

“哟,那还真得都叫我们姐姐。”姚静一句话,算是尘埃落定,将事情定了个调。

“你这丫头,知不知道你把静姐吓得不轻?你干嘛说如果报警我们姐妹就有危险?”刘红听姚静表了态,便接着说话,也可算是一种曲折的表态接受吧。

终被接受,武清扬心里高兴,听问后展颜一笑,道:“我的意思是,如果报了警,警察就有会来抓我,那我不是有危险?我也是、也是姐妹嘛。”

竟是这层意思,大家听后不禁莞尔,同时感到武清扬的脑瓜子还是蛮机灵的。

似乎该乐乐说话了,武清扬转脸看着她,乐乐似要故意为难,想了想道:“你还是得先把证明你身份的东西拿出来。你有,是不是?”

武清扬的水汪汪的眼睛显得娇艳欲滴,哀求道:“能不能回到家里再拿出来啊?”

见到武清扬的样子,姚静都笑起来,“好了乐乐,别再逗清扬。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吧。”

一场虚惊划上句号,先前的紧张变成此刻的轻松。四个女人起身,准备离开乐静,这个时候她们谁也没注意到,隔着两个桌子外那喝得微醺的孤独的男人稍稍抬头望了她们一眼,目光中有阴沉而得意的笑意一闪即逝。

卷二十六 第二百六十章 思如潮水

1

就在乐静这边四个女人最终轻松相聚的时候,天鹅山庄里的俩姐妹躺在床上却有些辗转反侧。

“姐姐,是你约剑南春到家里来的吗?”这话陈鹭忍了很久,终于还是耐不住问了出来。

“当然不是。”赵敏觉得烦乱,不是对陈鹭,而是对剑南春来家里这件事情。

对于现代人来说不,家已经成为一个非常私人的空间,若非熟悉、亲密达到一定程度,现在的人们早不习惯于让外人进入到这个空间——一般朋友聚会大多放在外面,因此今天剑南春的登门让赵敏忽然感到一种压力。没错,最近很长一段时间赵敏的心情是不好,每每看到剑南春,她就觉得像看到自己一样,所以她像是同病相怜的人,渐渐不忍完全拒绝剑南春在身边的出现。但是赵敏所能接受的也就到此为止了。

“姐姐,干妈都看出剑南春喜欢你,她上次悄悄问我呢。你心里是不是也……?”陈鹭又试探着问。

“不是不是不是。”赵敏心烦意乱,打断了陈鹭,“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你怎么不相信?”

“对不起,姐姐。主要是你上次单独跟他去迪厅,我以为……你看,要没迪厅的事,今天剑南春也不可能来家里了。”

赵敏何尝不是如此所想?因此提到这事,她便有些着恼。“你以为你以为,你以为什么呀?你还说呢,这也怪你。那天他说过生日,朋友们有个聚会,想请我也去。我想那哪能去啊,那么多人,这一去以后还说得清楚吗?结果他把所有的朋友和定好的聚会都取消了,说那就只请我一个人。他在迪厅一直等,我实在……没办法,想找你陪我去,你又去了她们几个那里,不好打搅你,最后只好自己去了。谁知道后来又碰到你们,最后还发生了那样的事。你以为我想啊?”

原来如此,陈鹭悄悄吐了下舌头,觉得自己没尽到陪伴姐姐的责任。

2

“你呀,是被那朵花给迷了心窍。这些天又烦又乱也没问你,那天你巴巴地跑过去,人家给你印了那花没有?”赵敏想起来,便问陈鹭。

“没有。”陈鹭难掩失望地说,“乐乐姐姐说现在没有原料。”

“姐姐姐姐,你的嘴倒是挺甜。”听着陈鹭“乐乐姐姐”地叫,赵敏想起那天和乐乐在迪厅怄气,心里就有点不爽。

陈鹭知道姐姐心里的想法,忽然又道:“姐姐,可是你今天对姚静姐姐就挺好,你是不生她们的气了吗?”

赵敏知道陈鹭指的什么。这世界上很多事情,观察者的猜测与当事人的本意常常存在差距。今天赵敏给姚静搬座入席,流露出她期待姚静留下来的心思,但这背后的缘由,既不是陈鹭以为的她逐渐接受了姚静她们,也不是姚静以为的她因为决意放弃张一鸣而消失了对自己的敌意。实际上,赵敏倔强的性格使她在迪厅跟乐乐呛嘴,那晚意外的危急情势又逼得她在医院为剑南春签字,可这一切过了就过了,赵敏不放在心上,如果别人要怎么想,她也不屑于解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被从来是以柔克刚的姚静见到剑南春出现在自己家里的餐桌上,赵敏忽然间觉得像做了错事被撞上,那一刻她产生了从来没有过的想解释的冲动,可又无从开口,所以一时之间,她很希望姚静留下来,让一切不言自明。

“我跟她们有什么气生啊?我只是不想跟她们打交道。但是她都来了家里,我总不能不理不睬吧。”赵敏不好意思对陈鹭说出真实原因,只好说些冠冕堂皇的话。“至少不能比对剑南春还差吧。”赵敏又自言自语嘀咕了一句。

陈鹭忽然间悄悄笑了起来,以探花女的聪慧加上旁观者的角度,陈鹭捕捉到姐姐这句话中似乎包含了亲疏区别,而她自己肯定没意识到。

“姐姐,我觉得你跟剑南春说清楚比较好。”陈鹭趁势提出建议。

“我早就跟他说了,还要怎么说啊?”赵敏再度心烦起来,“再说相互间熟悉一些了,我更加说不出很重的话来。唉。”一声叹息,显露出赵敏的无奈,无论外在多么倔强冷傲,赵敏的内心终究远不是一个冷漠无情的人。

“陈鹭,以后剑南春在的时候,再不准你离开我身边。”想来想去,只得这样一个变通的办法,赵敏转身抱住陈鹭,心中忽然觉得好累。“陈鹭,他怎么还不回来呢?”赵敏喃喃地问着陈鹭给不出答案的问题。

3

张一鸣发现易容竟是一个股票方面的天才,尤其对于盘面,对于隐藏在那些红红绿绿、高高低低的k线图形以及枯燥无味的买卖数字后面的真相,有着超常的直觉。而且,重要的是,易容对于这方面有着浓厚的兴趣。

张一鸣这次到广州,足足多呆了一星期,一直到周五股市收盘。

易容看完了所有上次买的书,不懂之处张一鸣给她细细讲解。每天开盘时间,张一鸣都和她坐在电脑前,对着盘面分析,并竭力将自己的一些技巧和经验传授给她。

周五收盘后,张一鸣坐在电脑前,对身边的易容说:“作为一个交易者,尤其以前我是以操盘为职业,所以不可能不博弈。但是,作为投资来说,其实我始终坚持以公司本身为考察对象,关注上市公司的实际价值,而不是考虑你的交易对手将如何操作。你对盘面有非常敏锐的感觉,这是一个优势,但是长远来看,我还是希望你多多学习,努力提高自己对上市公司实际价值进行分析判断的能力。这才是你今后安身立命之本,做到这样,我……”张一鸣顿了一下,改口道:“你妈妈也就放心了。”

张一鸣第一次对易容这么认真严肃地说话,说得她愣愣的,半晌,方回过神来,便见她嗤鼻一笑,“干嘛这么严肃啊,玩玩嘛,什么叫安身立命之本啊?我又不是没饭吃。”

张一鸣想起易总做的那生意,又想到自己潜入恶之花的目的,看着易容这拿什么都不当回事整天游手好闲的样子,只恨不能跟她明说了。对于易总,张一鸣也反复考虑过,无论如何,真到动手那天,一定想法把她事先调开。能把恶之花、把毒品生意摧毁就可以了,张一鸣怎么也做不到亲手把易容的妈妈送上死路。问题是,就算易总能逃得一劫,她的生意——不论合法的还是非法的——定是荡然无存,那时候,易容怎么办?

4

见张一鸣若有所思地沉默,易容耐不住了,“好了好了,在想什么呢。走,我请你出去吃东西。”

张一鸣知道短时间要改变易容恐怕很难,便不再多说。

“干嘛请我?”张一鸣懒懒地随易容来到街上。

“因为……你是我师父啊,这一顿就当拜师宴怎么样?我以后就叫你师傅,行不行?”

“行。”张一鸣一笑,“那你准备在哪请我呢?”

易容想了想,道:“看你这么喜欢吃炸鸡翅,就肯德基吧。”

张一鸣一听几乎吐出来,这是上回那顿鸡翅的后遗症。

“既然拜了师,你就要把所有压箱底的绝活都传授给我,不准藏私。”易容根本没注意张一鸣的反应,自顾自地要求道。

“操盘手第一戒,就是不要指望有百战百胜的绝活。”张一鸣敲一下易容的脑袋,“如果你不能不断提高自己,根据形势改变自己,你就等死吧你。”

“是。师父。”易容一立正,向张一鸣敬了个礼,逗得张一鸣笑起来。这小妞!

“我以后争取要把你打败。”易容过了一会又说。

张一鸣无所谓地一笑,“那算什么,我本来已是败军之将。”如果没有广东家纺那一败,今天的张一鸣不知道会是怎样的。依然围绕在光环中,意气风发、充满自负?也许。但肯定遇不到这么些独特而可爱的女人们。

不过内心里,张一鸣对自己在证券市场的独到眼光仍充满自信。这几天他好好关注了一下铜及有色金属板块,才发现它们的股价早已经涨了两倍有余。自己和季峰在这一板块上所压的重仓,现在已经是硕果累累。其实已经到了可以考虑抛出的时候了,也不知道季峰会不会做出正确的判断。一般人,常常难以克服的,就是一个贪字。很可惜现在不能亲自去处理这方面的事情。

“那不管,我还是要亲自把你打败一次,那才有意思。”

“怎么打啊?我现在都不做这个了。”

“我不管,那你就重新做起来,让我来打败。”易容近乎耍赖地无理要求逗得张一鸣又笑起来。他看了易容一眼,她的眼里闪动着一种倔强的眼神,竟跟赵敏很有几分神似。张一鸣的心中仿佛有道闸门嗖的一下被打开来,思念的潮水刹那间便涌满心房。

唉,赵敏!这么久没跟她联络,不知道这个倔强的女孩现在怎么样了?一时间,张一鸣忽然发现自己非常想念赵敏,超过了所有其他女人。

卷二十七 第二百六十一章 身份泄露

1

张一鸣跟踪关玲纯属偶然。他在广州多呆了一个星期后回到南宁,到达他和关玲共同的住处时,已是夜里十点多。张一鸣将车刚刚在小区停车场停好,便看见关玲行色匆匆地走进停车场。张一鸣离她说远也不远,但她居然根本没注意到。

看见关玲这情形张一鸣心中一动,她莫非是去跟买私货的对家接洽?

关玲上了自己的车,很快便急匆匆驶离而去,张一鸣本想开着送货的车直接跟上去,但一想这车关玲认得,跟在后面容易被发现,于是只好抄近路跑到小区门口,正好见到关玲的车驶出小区不远,张一鸣拦辆出租跟了上去。

时间已经不早,雪她这个时候一个人出去究竟为干嘛?坐在出租车里张一鸣不禁疑惑地想。

那么,关玲此去究竟为何?

原来,关玲上午接到老五的电话。老五的声音里满是压抑不住的兴奋,告诉关玲有重大发现。

“玲姐,你现在很危险。你离那个姓段的小子远点,他很可能就是咱们正在调查的这个姓张的男人,他潜伏到你身边来了。而且,他很可能是去年以来传出的桃李结的门主。”老五说。

关玲的一颗心沉了下去。桃李结?关玲的脑子里更加混乱,更加猜测不出张一鸣的目的了。虽说桃李结跟恶之花是宿敌,但那不过是遥远的历史,关玲并不知道两派现在有什么直接的冲突。说实话,在传出桃李结有个什么新的门主之前,在关玲看来桃李结根本就只剩下一个名号,实际上已经不复存在。但这一切对现在的关玲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办?对这个问题关玲觉没有答案,只觉得得烦乱不已。这一刻她不禁后悔,自己从北京回来时就应该把老五撤回了,干嘛还留他在北京呢?现在知道张一鸣身份的真相又如何?就能彻底在心中把他放下,然后……干掉他?想到这里,关玲自己的心已是钻心一痛,这些日子俩人出双入对的一幕幕快乐情景在脑海中飞速闪过。可是,老五也知道了他的秘密,不动手只怕也不行了。关玲感到自己被逼上进退两难的绝路。

老五还想说什么,关玲制止了他。“别在电话里说了。他现在在广州还没回来,你今天就飞回来,下飞机先不要回住处,马上跟我联系。在我们见面之前,不要跟任何人见面,也不要跟任何人说这件事情,包括其他兄弟。明白吗?”

老五很得意,从关玲紧张的语气中感觉这回立了一大功。“我明白,玲姐。”他一派心领神会的口气。其实,他哪里知道关玲的心思呢?

2

关玲在约定的地点接上老五,把车一直开到邕江边一僻静处停下,才问:“怎么样?没跟别人见面吧?”

“哪能呢。我还不知道玲姐的心思?你是担心走漏风声,让这小子跑了。他还没回吗?”

“没有。”

“那正好,我们布置一下,等他一回来,就给他来个……”老五手上做出一个“咔嚓”的动作。

“你……是怎么知道他的身份的?能确定吗?”关玲抱着最后一线希望问老五。

“能确定。从各种情况分析来看,几乎百分之百错不了。”老五很自信。

“你究竟怎么知道的?”关玲追问一句。

“嘿嘿。”老五得意地一笑,又拍了句马屁道:“真是老天保佑玲姐。情况是这样的……”

原来,老五在北京呆了好一阵也没什么新的进展,心急之下,他就天天泡在国贸的乐静店里。他知道跟张一鸣关系密切的几个女人经常会在这里,因此指望看到或听到点什么线索。还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那天晚上武清扬和姚静三女在店里会面,老五恰好就在,他就是隔女人们最近的那张桌子上那个喝得微醉的男人。老五有一个天生的长处,就是听力特别好,这也是他天天呆在乐静店里的原因,若是别人,未必觉得这个方法可行。那天老五确实喝得有点醉,开始也没太注意几个女人间的家常话,是武清扬那句“我那么远从南宁过来”引起老五的注意,支起耳朵仔细偷听起来,结果给他听到后面的重要消息。

老五陈述完经过,关玲默默地,一言不发。最后的希望破灭,她知道,现在想要老五相信段勇不是张一鸣都难了。

“怎么样,玲姐,我们怎么动手?”老五摩拳擦掌,一幅跃跃欲试、急不可耐的样子。只要再帮助关玲干掉张一鸣,老五觉得自己这功就立得大了,以后在关玲身边的地位将非同凡响。这相当于救了关玲一命啊,想想看,张一鸣潜伏到她身边,难道不是为了找她算账来的?浑然间,老五甚至觉得,干掉张一鸣后,他取代张一鸣现在的位置在关玲的家里登堂入室也不是没有可能。

3

“老五,我觉得……这件事不要轻举妄动,搞不好他还有什么利害的埋伏,我们还是小心为上。”关玲沉默良久,缓缓说道。

“这……倒也有可能。”老五也感到担心,“要不,我们通知其他弟兄,行动中多派人手就不用担心了。”虽然老五想独自立功,但是想到巨大的风险,想想还是宁愿多些人保险一点,反正他这次的功已经立得不小了。

关玲本想找个理由让老五拖延一下,没想到他提出这么一解决方案,那岂非更不可收拾?

“不,你刚才也知道,这样做容易走漏风声。”关玲赶紧制止了。“老五,我想……,我想要不你先带上一笔钱,去越南、泰国或者缅甸那边玩玩,你这次立了这么大的功劳,算是犒劳你,你也好好放松一下,东南亚那边的姑娘很不错哟。”说到这里,关玲露出暧昧地一笑,才接着道:“另外,你也顺便探探那边货源的情况,也算是公事嘛。我呢,在这边不动声色地再摸摸他的情况,等都搞清楚了,再动手不迟。”

老五愣住了,看着关玲问道:“玲姐的意思是,现在不动手?”

“是。而且为了保密,你不要把这个情况告诉任何人,直到我一切安排妥当,我会通知你。”关玲从身上摸出一张卡来,“这里面是100万,钱我都替你准备好了。”关玲知道,这时候需要一些最直接的物质刺激来打动老五。

然而,关玲的想法错了。正因为她拿出这张卡,老五忽然感到,这一切是关玲早就计划好的。也就是说,关玲还没有听自己说任何细节,就已经决定送走自己,而不是对张一鸣动手!至于送走自己的目的,恐怕也不是为了犒劳吧?

老五的脸色变得狡诈起来,他先接过关玲手上的卡,然后就着车窗外恰好射来的一道光亮,看了看关玲的脸。

“玲姐,你最近的打扮好像改了风格啊。”老五的语气有点阴阳怪气。

4

关玲眉头一皱,不知道老五为何突然说起这个。“你什么意思?”

老五眯起眼,故意再仔细瞧了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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