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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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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句充满威严的低喝像是有无穷的魔力,我就觉得手上一重,无暇身子一软仿佛就要瘫在了我怀里。

怎么会这样?我心中一愣。不过,不容我细想,无暇的身子已经回复了正常,她转头幽怨的望了我一眼,然后顺从的趴在了窗纸上的那个破洞前,然后突然捂住了嘴,把一声惊讶挡了回去。

原本以为她是因为从没有看过这般香艳的活春宫而惊讶,但屋里喘息声的戛然而止让我知道屋里定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我忙伸头过去一看,入眼便看到对面的那扇窗户已是大开,翻云覆雨的两个人已经倒在了床上,床前一个穿著夜行衣的高大汉子背朝着我正把一条丝被盖在了那对男女身上,而在墙角面壁而立的是一个穿著一身同样夜行衣的女人。

我只觉得那女人背影是异常的熟悉,就算是在昏暗的烛光中她的一身黑色让她的身形变得有些模糊,可她还是象黑夜里的精灵那样充满了仙气,当一个熟悉的名字从我心底升起的时候,无暇的嘴贴上了我的耳朵。

“魏柔。”

第五章

魏柔也是像无暇一样被齐小天抱着看了一出春宫吗?

这是我脑海里泛起的第一个念头,我甚至没有想为什么魏柔和齐小天会出现在太湖?而他们来牡丹阁又是为了什么?

我只是想魏柔的个子和无暇差不多高,就算踮起脚来也看不到屋子里的场景,而我并没有听到她惊讶的叫声,想来进来之前对屋里发生的一切已经一清二楚了。

自从背负起师父的遗命,我不知不觉中已经把隐湖当作了自己的禁脔。虽然我知道齐小天和魏柔关系定然非同寻常,可我一直抱有幻想,魏柔人称谪仙,岂能轻易动了凡心?!

然而眼前的一切几乎可以把我的幻想全部打碎,就像是戴上了顶绿帽子,苦涩和嫉妒有如潮水般涌进我的心头,我只觉得嘴唇发干、喉头发紧,全身充满了一种无力感,就连抱着无暇的胳膊都似乎没了气力。

无暇身上的火热渐渐的消退,身子往下一滑想站在地上,可有些失魂落魄的我并没能配合上她的动作,等她的两脚落了地,我的虎掌正盖在了她的椒|乳|上,不过那丰满柔腻的凸起却唤回了我的冷静,我感激的轻轻在那里掐了两下,把头伸向了窗户。

“师妹,你换上这件衣服吧。”屋子里齐小天的话音正和无暇发出的浓重鼻息重合在了一起,让屋子里的两人并没有发现屋外还有人在窥视着他们。

师妹?我心中一楞,齐小天的称呼并不是亲昵的“阿柔”、“柔妹妹”、“妹子”,也不是相当尊敬的“魏仙子”、“仙子”,却是摸不着边际、可远可近的“师妹”,他俩到底是什么关系,真让人捉摸不透呀。

往屋里看去,我的呼吸不由得一窒。

魏柔的身子已经转了过来,紧身的夜行衣勾画出的曲线曼妙无比,侬纤得度的躯体仿佛比我所见过的女人都要完美,却隐隐发出凛然正气,让人生不得半丝漪念。

一双妙目如秋水一般清澈无比,只可惜脸上像无暇一样涂满了炭墨,让我看不清她的绝世容颜。

看齐小天手里正拿着一件丝织对襟短袄在劝魏柔,我知道他和我打的是同一个主意。魏柔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坚定的摇了摇头。

“师妹,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的打扮,可牡丹阁外是一片空地,不化妆成这里的客人,咱们根本无法接近。”齐小天沉稳的道。

果然如此,我心中对齐小天的评价不由得高了两分。却听无暇转头在我耳边低低呻吟道:“爷,你…放手…吧…”

我这才发现我的手还在她的胸前下意识的搓揉着,而手里的感觉已经越来越坚实挺拔,无暇的眼波也娇腻的似乎要滴出水来。

她的娇羞模样让我彻底忘记了她的身份,我没理会她的话,反而变本加厉的用力握住那只丰|乳|,似乎要把心中对魏柔的怒气全发泄在她的身上。

无暇并没有反抗,只是轻咬着嘴唇偎在我怀里,两腿紧紧绞在一起。

“齐师兄,你应该早些告诉我你的计划。”

魏柔的声音仿佛天籁,就算是苏瑾的歌声似乎也没有这般悦耳动听。而且我听得出魏柔的话里隐隐有些不满,心中更是一喜。

里面齐小天已经小声笑道:“师妹,我不是说要委屈你一下吗?”

“他奶奶的,连话都跟老子说的一样。”我心里暗骂,和我这么一个yin贼想到了一处,看来齐小天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齐三叔不是一直跟着我们吗?他的轻功在江湖可排进前十名,请他帮忙吸引开牡丹阁的注意力岂不更好?”魏柔淡淡的道。

有人跟着他们?我下意识的回头望了望,身后只是树影婆娑,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动静。

问无暇齐三叔是哪一号人物,可能是她还沉浸在异样的体验中,半晌才支吾道:“齐三叔…

…该是齐小天的三叔、大江盟飞鹰堂的堂主“万里无云”齐功吧。”

无暇毕竟曾经是一派掌门,说起武林人物来如数家珍。我心中一动,大江盟派出重要干部来太湖,莫非也察觉到了十二连环坞的危害不成?

“你什么都知道。”齐小天赞了一句,因为炭墨的缘故,他脸上的表情看不太真切,“既然你都点将了,三叔!”

随着齐小天的话音,从我对面的那扇户突然钻进一个黑衣人来,个子不高却显得很结实,脸上也是涂得一片漆黑看不清原来的模样。

齐小天上前亲热的搂住他的肩膀,而魏柔也沉稳的拜了一拜,叫了声“齐三叔。”

看来这汉子就是齐功,他忙把魏柔搀起来,笑道:“小天虽说武功还过得去,可江湖经验毕竟少了些,我大哥不放心便让我跟着,仙子勿怪。”

原来大江盟的安排竟没有让魏柔知道,我心中怒气再起,这大江盟为了能把魏柔娶回来还真是下了一番功夫呀。

不过魏柔身居江湖十大倒也名不虚传,饶他齐功是老江湖,还是被她发现了。

“齐三叔太客气了,路上有几次魏柔不便出手,还是您代劳的,说起来真是要谢谢您。”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齐功笑道,不过眉头很快一皱:“仙子,牡丹阁真是十二连环坞的地盘吗?”

“咦?怎么会是魏柔的消息更灵通呢?”听齐功话里的意思,竟是魏柔提供的消息,我便吃了一惊,隐湖虽说在十大门派里排名第一,可它的人丁并不兴旺,行走江湖的人又只有织女剑辛垂杨和魏柔两个人,而且并不主动介入江湖的事务,怎么突然对十二连环坞产生了兴趣,又是怎么知道牡丹阁已经变成了十二连环坞的地盘的呢?

“辛师叔传来消息,说高光祖两日前便到了牡丹阁,高虽然是十二连环坞中人,可他平素从不涉足花丛,显然牡丹阁大有可疑。”魏柔解释道。

我心下一阵迷惑,这等重要的消息魏柔为何不告诉齐小天?如果要守秘,干脆连齐功一齐瞒着岂不更好!不过让我欣喜的是,魏柔看来还没有完全投进齐小天的怀抱。

齐功眼珠一缩,似乎不经意的瞥了齐小天一眼,好象是在埋怨他什么。魏柔因为正把头转向窗外而没有看到,却被我瞧了个正着。

看来到现在大江盟也没弄明白魏柔来牡丹阁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不过就算它不明白也心甘情愿的为隐湖出力,魏柔的魅力还真是了得呀。

“高光祖?听说他练成了少林寺的绝学金刚伏魔神通,今天倒要领教了。”

齐功抖了抖肩,笑道。三人商议了一番,定好了行动计划,齐功一翻身便窜出屋外,眨眼间消失在浓重的夜色里。

我和无暇辍在齐魏二人的身后往高阁移去,又到了高阁近前的假山,不一会儿,从牡丹阁的西南角便传来一阵嘈杂声。

高阁上的保镖虽然一齐把目光转向了西南,可很快便想起了自己的职责,立刻紧张的注视着高阁四周,等西南角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警铃声,这些人更是齐刷刷的把背后的大砍刀擎在了手中。

一条巨大的灰影从高阁突然跃出直投向了西南,明亮的灯光将他的脸照得清清楚楚,正是春水剑派灭门惨案的主角之一“巨灵神”陈万来。

紧挨着我的无暇身子有些发抖,我知道就算她平素已经认同了玉无暇这个角色,但面对仇人的巨大冲击恐怕也会让她记起来自己其实是玉夫人,看她的眼中交错的放出仇恨与迷茫的光芒,那光芒里有种说不出的疯狂,仿佛两个身份、两种人格在她的脑海里剧烈的争斗,我爱怜的将她搂在怀里,贴着她的耳朵低低的道了一句:“无暇。”

她身子渐渐放松下来,眼中的厉芒也渐渐的消退,突然一转身抱住我,呢喃道:“爷,杀了他们。”

“我答应你,无暇。”我知道她的心暂时平复了下来,但要想让她完全忘记那悲惨的一幕,我无论如何也要把十二连环坞的这帮杂碎一一送进地狱。

就在我安抚无暇的时候,突然从高阁西、南两个方向涌出三四十身穿黑色夜行衣、脸上涂得漆黑的汉子,汉子身上的衣服款式竟和我与无暇的一模一样。

高阁上的保镖立刻发现了这些入侵者,一时间警铃大作,而此时这帮汉子已经冲到了离高阁几丈远的地方,只见他们猛的扬起手,飞蝗石和暗青子如雨般的击向明廊上的保镖和悬挂在屋檐下的灯笼,高阁上顿时一片惨叫声中,那些灯笼也一一被击落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高阁里的妓女和嫖客狼奔豕突的乱成了一锅粥。

就在最后一个灯笼被击落熄灭,高阁外变成了漆黑一片的时候,齐小天和魏柔已如飞鸟一般的跃了出去,借着飞抓和探出的屋檐,很快便消失在高阁的二楼。

与此同时,我拉着无暇也从另一个方向跃上了同一个楼层,敲开窗户闪身进了一间黑屋子,四下打量了一番,像是女人的闺房,只是屋子里并没有人。

大江盟怎么会出动了这么多人?!我正心有所疑,就听阁上有人朗声笑道:“哈哈,区区调虎离山之计岂能瞒得过高某,鼠辈看杖!”

话音甫落,便听下面传来几声惨叫。我心中暗道,这汉子倒见识明白,一下子便识破了大江盟的计策。

不过,恐怕他怎么也想不到不仅西南角是支疑兵,就连眼下攻击牡丹阁的这群人同样也是佯攻。忙凑到窗前往下看去,阁上重新挂上了灯笼,高阁四周便照得有如白昼一般。

草坪上昂然立着一个四旬汉子,虽然他又矮又胖,左眼还蒙着一只黑色眼罩,可气度却卓然不凡。

拎着一把五尺长的镔铁禅杖,顾盼间那只独眼精光四射,正是在应天打了我一拳的“苦头陀”高光祖。

“大江流刀法,你是大江盟的齐功齐三爷?”高光祖的目光异常锐利,马上就判断出了来人是谁。

“我十二连环坞与大江盟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三爷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对象?”

看来大江盟的实力就算是十二连环坞也心有顾忌,高光祖的话颇为恭敬,给齐功留下了台阶。

“高光祖?”齐功眼中恰到好处的闪过一丝惊讶,似乎他并不知道高就在此地。然后,哈哈一笑,喝道:“呔!三爷找得就是你这个欺师灭祖家伙!”

齐功的话正击在了高光祖的痛处,他抬头看了看夜空,嘴里嘟哝了几句,突然冷笑道:

“好!那高某今天就领教一下大江盟的绝学。”

说着,他缓缓的挽起手中禅杖,低喝一声“打”,禅杖便如狂风暴雨般攻了过去。

齐功的眼前顿时多了一重如山的杖影,禅杖带起的风声就连远在楼上的我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鲁卫说的没错,达摩十八杖是该改名叫疯魔十八杖了。”

我低声对无暇道,看高光祖的杖法披风沥雨,状似疯狂,却又透着一股堂堂正气,可见这个少林寺叛徒对这项绝学有着深刻的理解。

齐功的身子也动了起来,大江流刀法就像奔腾不息的大江呼啸而出。不过,两人在名人录上八位的差距看来已经决定了彼此武功的高低,加上齐功本就是来引诱牡丹阁注意力的,能将牡丹阁的防守拉出空挡来,他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过了几招,齐功便露出了败像,他尖啸一声,正在佯攻牡丹阁的那些大江盟弟子闻声便如潮水般的退去,齐功又支持了几个回合,看己方的人马已经撤离的干干净净,他猛的脱出战团,身法如电飞驰而去。

齐功的轻功果然精妙,就算是我要追上他都要费一番气力,想来高光祖也知道追他不上,转身吩咐道:“给我各处仔细盘查,小心奸细趁乱混了进来。”

一句话让我认定了他就是十二连环坞的智囊。护院们很快各自回到自己的岗位,随即就有一个管事模样的人出来安抚惊惶失措的客人,把一场性命攸关的生死斗轻描淡写的说成了是客人间的争风吃醋,又说今晚姑娘们的度夜资全都免了,大部分客人很快被安抚下来,阁内又响起了阵阵丝竹管乐和yin声浪语。

我知道眼下待的这个房间并不安全,刚想离开,门口便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我刚拉着无暇闪到门后,门被推开了一半,就听回廊另一头有人问道:“翠蝶,小周呢?”

“伊吓跑了,”回答的是一口吴侬软语,看来应该是这房间的主人,“读书人最没用了,气死老娘了。”

随着那一头女人嘻嘻的笑声,一个二十出头颇有些姿色的浓艳女子走了进来。她随手把门关上,便一眼看到了我和无暇。

没等她叫出声来,我已经卸下了她下颚的关节,那女人一脸的惊恐,身子一软,差点瘫在地上,衣裙的下摆顿时湿了一片,接着就听到“滴答滴答”的声响,再看地板上已多了滩水渍。

“你胆子也不比小周大多少嘛。”我讥讽了一句,斩龙刃已经抵在了她的喉咙上,其实若是萧潇和我搭档,这女人脖子上横着的应该是切梦刀才对。

不过无暇显然还带着春水剑派行事的痕迹,并没有完全适应我yin贼的风格,于是威胁的话语也是从我嘴里吐了出来:“不许叫!不然我把你脸砍成麻花,然后一刀一刀凌迟了你。”

那女人的头一动都不敢动,只是使劲的眨着眼睛,似乎在说“一定,一定!”我推上了她的下巴,问道:“牡丹阁是不是换了主人?”

这问题看来并不复杂,那女人明显松了口气:“不是…劫财劫色?”

察觉我的刀尖略微加了些力量,她慌忙道:“东主还是黄老板呀,只是最近来了许多护院,他们都能飞来飞去的,一个人能打四五个人呢,那些混子都不敢来生事了。”

似乎是想起了这些武功高强的护院,她的语气也发生了变化,“你们赶快把我放了逃命去吧,不然…”

她的话说了一半便缩了回去是因为我身上陡然发出的一股杀气,就连无暇也有些吃惊的望着我。

“问什么你答什么,再说废话我一刀杀了你!”做了几天捕快,从鲁卫那里还真学到了不少东西。

“护院什么时间进来的,有多少人,领头的是谁,都住在什么地方?”

看来这个叫翠蝶的女人在牡丹阁也算是一号人物,知道的情况竟比我预想的还要多。

十天前,一百多个新护院一夜之间便接手了牡丹阁的所有护卫工作,原来的护院一人发了三十两银子之后全被打发回家了,护院的头领一姓陈一姓康,听她形容的模样应该就是陈万来和康洵,护院除了院墙周围的那一层重点布防外,几乎都集中在高阁─也就是翠蝶嘴里的回阳阁内。

从窗户向外望去,阁外的草坪上七八个护院正仰着脖子查看屋檐下是不是还藏着人,看他们的模样,似乎一时半刻的没有离开的意思。我想躲在窗外的计划不得不修正。

我点了翠蝶的|穴道,转头看屋角有桶清水,便让无暇洗去脸上的黑炭,她虽然不明就里,可还是依言把脸洗净,又换了一盆清水,帮我擦去脸上的炭墨。

她的动作是纯乎自然的温柔,和玲珑的活泼顽皮绝然不同,倒和萧潇有几分相似,我心中荡起一股柔情,看她的目光便颇有些爱意。

无暇目光和我一对便迅速离开,白晰的脸上顿时染上了一层桃红,就连替我擦脸的手也变得有些迟疑。很明显是想转移我的视线,她问:“爷,还要易容吗?”

一句话提醒了我,虽然十二连环坞知道我救出的玉夫人并不是个死人,不过玉夫人已经战死的消息是从鲁卫那里传出来的,以鲁卫的江湖地位而言,这等关系到春水剑派生死存亡的消息定然不会无中生有;那么在十二连环坞眼里,玉夫人应该已经死了,从后来它散布的谣言来看,也恰恰证实了这一点,我自然不会让它发现玉夫人又活了过来。

“当然要易!”我从化妆台上找到了胭脂水粉,捧过无暇的脸,她双眼紧闭,细腻的肌肤已是火烫。

“百晓生的眼光看来有些问题呀,无暇,你才是真正的谪仙。”娇羞无限的无暇此时散发出了惊人的魅力,正如动了春情的天仙一般。

我几乎忍不住要轻薄她一番,只是眼下危机四伏的情景让我按耐下心中窜起的那股欲火,狠下心来在她的脸上涂上了一层厚厚的水粉。

“这是什么呀?”面对铜镜里出现的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就连无暇也不由得发出了娇镇,易容并不能遮住她流波的眼神,那眼中的薄怒浅镇更添了她的风情。

““妆罢低声问夫婿,画眉深浅入时无”,无暇,会有那么一天的清晨,你躺在我怀里这般问我。”

镜子里,我的嘴几乎贴在了她的脸上,“不过现在,还是让我们看看隐湖、大江盟和十二连环坞的这出好戏吧。”

第六章

我把翠蝶剥成了一只白羊仍在床上,自己也把夜行衣脱下,只留下了褒裤和翠蝶躺在了一处,按我的估计,那些护院很快就会挨个房间进行搜查,我怕是要和她来场肉搏大战才能过关了。

无暇非让我闭上眼睛才肯把夜行衣褪下。其实等她扭捏着爬上床躲在我身后的时候,我早把她看得通通透透,她为了套上那件紧身的夜行衣,里面只穿了件抹胸和小衣,落在我眼里的是大片雪白的肌肤,就连椒|乳|也有一小半露在了外面。

我看得心旌摇曳,她尴尬的身份也成了我欲火的助燃剂,便忍不住反身将她抱在怀里。

无暇甚至连一丝抗拒的意思都没有,“嘤咛”了一声便任由我的虎掌游走在她的娇躯上。

可惜!无暇脸上厚厚的脂粉让我看不清她的表情,而她的双眼又紧紧闭起,我只能从她浓重的呼吸声、肌肤上泛起的陀色和顶在我胸前的那对凸起的快速变化才能判断出她的感受。

当我的手指堪堪捻上她|乳|尖的时候,她的反应才突然剧烈起来,身子猛的一缩,竟从我怀里挣开,半跪着退了几步便退到了床角,眼中流出哀求之色,嚅喏了半天才小声道:“爷,咱还有正事要办吧。”

无暇过度的反应和我手指接触到她|乳|尖的那一刹那所感受到的不同让我心里隐隐察觉出了什么。

不过回廊里传来的脚步声让我知道无暇的话确实有理,“饶了你。”我笑着示意她躺在我身边,然后拍醒了翠蝶。

等一个鲁莽的家伙连一声招呼都不打便闯进来的时候,纱帐里翠蝶正骑在我身上细细的呻吟着。

那呻吟多半是由于无暇的剑正抵在她腰间的缘故,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因为她已经开始从我的独角龙王那里得到了快乐。

“谁?”

我故意嚷道,还把头探出纱帐瞪了那汉子一眼,那汉子的目光在翠蝶身上打了个转,才讪讪一笑,道了声打扰退了出去。

“爷,你怎么来真的呀!”无暇撅着小嘴埋怨道,然后一把将翠蝶从我身下推下来,“这种女人也不怕弄脏了爷的身子。”

她把翠蝶的头按向了我的两腿之间,“去,给爷舔干净!”

我有些吃惊的望着无暇,她的眼中闪动着一种异样的光芒,仿佛从凌辱翠蝶中得到了某种满足。

我心下一叹,看来十二连环坞对她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不仅人格发生了分裂,恐怕连兴趣都有些特殊的偏差了。

在翠蝶卖力的舔吸中,我的分身变得清爽干净了许多,只是心头燃起的欲火并不是她所能熄灭的,我只好再度把她点昏,吩咐无暇:“更衣!”

无暇找到了一件长衫替我披上,她自己也换上了翠蝶的衣衫,对着镜子看到自己易容后的模样,她不满的嘟囔了一句,拿起胭脂水粉在我脸上一阵乱涂乱画,倒像是玉珑一般顽皮。

我知道无暇正有意无意的把平素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另一面渐渐暴露给自己,便不去拦她。

听屋外那些护院的脚步声已经渐渐远去,回廊里多了些妓女与嫖客打情骂俏的笑声,我和无暇出现在了回廊,当然,在那些嫖客和妓女眼里,应该是牡丹阁小有名气的翠蝶正搀着醉酒的客人踉踉跄跄的前行,虽然翠蝶被那客人搂得紧紧的看不真切她的面孔,不过看到那件翠绿色的对襟比甲,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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