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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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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舞似乎越说越气,马鞭劈头盖脸地打向乐茂盛。乐茂盛眼中蓦地闪过一道阴厉怨毒的目光,右手向腰间的配刀方向挪了一下,却又停了下来,在腹间握成了拳头,在月色里似乎也能看到他手上暴起的青筋。

我心中一怔,赶忙驱马横在武舞的近前,劈手夺过她手中那条牛油浸泡出来的牛皮鞭,喝道:“武舞,你闹什么!”

“用不著在这儿装好人!”乐茂盛把声音压得极低,冷冷道:“你,也不过是武舞的玩物而已,早晚有一天她也会玩厌你的!”

“哦?”我诧异地望了他一眼,原本对他的那点同情变成了鄙夷:“武舞真没看错你,滚!”我喝道。

乐茂盛的话成了武舞言语的注脚,让我反过来同情起这个放浪不羁的女孩,正像她说得那样,围在她身边的那些男人究竟有几个是真心喜欢她呢?

乐茂盛悻悻地打马而去了,而我的心情也坏到了极点,所以当我看到我在悦来订下的那间客房里莫名其妙地多出了一个人的时候,我忍不住叫道:“喂,大叔,这可是我的房间呀,我约过你吗?”“爹…”身後传来武舞怯怯的声音,我才知道眼前这位衣著简朴、貌不惊人的花甲老者竟然就是武舞的父亲——杭州卫指挥使武承恩。

“末学後进王欢见过武大人。”我颇有些不情愿地施了一礼,心中却暗自惊讶,武承恩、乐茂盛俱与我素昧平生,怎么会知道我的住处,难道军队真的这般神通广大不成?

“王欢?”武承恩的嘴角扯出一道笑容:“尊驾该是应天府新科解元、苏州府巡检司总巡检王动吧。”武舞惊讶地轻咦了一声,在我背後使劲掐了一下;而我心中却是一震:“大人明察秋毫,佩服佩服!”

我陪笑道,看武承恩笑咪咪的似乎并没有恶意,我接著道:“大人微服而行,该不是为了下官有诱拐令千金五小姐的嫌疑吧。”

“听说你是阳明公的学生?”武承恩转了话题。

一句话让我知道武承恩的消息是从哪里来的,看来武舞虽然浪荡,可做父亲的还是时时刻刻地关注她。

不过我心中并没有怪罪沈希仪,上司垂询,做下属的实在不好隐瞒。

“下官蒙恩师收录,忝为门下弟子。”

我恍然,本朝文官武官之间本多嫌隙,武承恩并不是因为我是个解元就对我客气,还是老师在军中影响绝大,虽然退职在家,依然让武承恩对我礼让三分。

武承恩沈吟了半晌,向我身後的武舞招了招手:“五儿,你过来。”武舞此时早没有了平素的神气,紧张地望了我一眼,慢慢挪向父亲那边。

“我们回家吧。”武承恩的声音彷佛仙班纶音,极是柔和亲切,连我心中都泛起了波澜,虽然瞬间之後我便猛地清醒过来,可武舞已然如同一只温顺的羔羊俯首帖耳地依偎在了她父亲的怀里。

我心下凛然,一位当朝的二品大员竟然身怀类似魔门“天魔吟”、妓家“惑心术”这样的旁门功夫,真是茁茁怪事!

武承恩看了我一眼,见我若有所思地望著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阳明公对你这个弟子倒是宠爱有加呀。”他淡然一笑後,脸色突然一正:“小子,不要打我女儿的主意,否则,就算你是王公的弟子,我也会让你在人间蒸发的。”

武舞眼中流露出挣扎的目光,似乎在她的心中有道看不见的枷锁,身子也有些不安分地动了起来,武承恩一怔,在她耳边低低地唤了几声“五儿”,她才安静下来。武承恩挽著女儿,上了门外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离开了悦来,留下了满腹疑问的我。

武承恩应该很清楚自己女儿是如何招蜂引蝶的吧,可他管教的方式让我不由自主地怀疑起他们父女之间的关系来,而他的旁门功夫也让我想起鲁卫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天下寥寥几个神箭手都是在军中服役,职位最低的也是一个千户。”可这些高手真的会像鲁卫说的那样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把一切都献给了国家、军队吗?“大明军队,你还真是藏龙卧虎啊!”

第四章

鲁卫办事果然麻利,第二天早上,我就拿到了苏州府给杭州府的公函,说我正在调查宝大祥在苏州有无不法行径,请杭州府给予方便。

可在杭州府我却吃了闭门羹,知府文公达看过公函後,只说了句我们会将审案的结果知会贵府的,就甩手而去了,连李之扬的说项也是无功而返。

“丁大人有严令呀!”李之扬无奈道。

我心中泛起一股无力感,怏怏回到悦来,看来去探望柳澹之绝对是个错误,让别人知道了我与宝大祥的关系绝非一般。

可我又不是神仙,原想就算此案是一省首长亲自推动,下面也该有人情好讲,我怎会知道丁聪之令竟一严如是!既然已经让别人注意到我了,我便不敢再去沈希仪那里,怕露了宝亭的行藏。在屋子里刚打坐了一会儿,就听门外有人朗声道:“请问王动王少侠在吗?”那谦恭的话音我听著很是耳熟,心中一动,开门一看,门外站著二人,俱是一袭白衣,左首一人眉目清秀,手中轻摇羽扇,正是大江盟的副盟主“小诸葛”公孙且,而他旁边站著的那位更加俊朗的少年则是昨夜才相识的李思。

“少侠到了杭州地界,大江盟招呼不周,万望少侠原谅。”

公孙且并没有因为自己身居名人榜第二十位而对我有丝毫的轻怠,我也说没去大江盟总舵拜会齐盟主,失礼之处,请多海涵。

二人客套一番,分宾主落座,公孙且脸上现出悲痛之色,道:“这些日子江湖纷乱,先是况大侠被暗杀,後是贵派和鹰爪门相继被陷,大江盟未及援手,真是痛煞人也!”

说著,眼中竟有泪花闪动:“听说应天一战,少侠正巧回师门救下了玉掌门,可有此事?”

看公孙且悲痛之意竟不似作假,我心中不免狐疑,是他真的为白道痛失两个重要门派而惋惜,还是他曾经暗恋过无瑕呢?只是他话虽问得隐讳,可还是在关心江湖的那个传言,我心中便颇为不悦。

“公孙先生,你莫若问我是不是把玉夫人母女兼收并蓄了更直接些。”我皱眉道。

看到公孙且发楞的表情和李思脸上一闪而过的奇异神色,我真有一股把事情真相公诸於众的冲动,可转念想到这些日子无瑕、玲珑还要行走江湖,我也不想让她们看别人的白眼,只好按下性子,信口雌黄起来。“玉掌门因为悲痛春水剑派的覆灭已经故去,据我所知,敝派眼下只剩下在下夫妻四人了。”“夫妻四人?”公孙且和李思俱是一愣,眼中露出迷惑的表情。想来他们算来算去,除非把玉夫人加上,春水剑派怎么也不会有四个人,可我方才明确说明白了玉夫人已经死了,那么除了玲珑姐妹,春水剑派定然还有人从那场浩劫中生还。

倒是李思心思快:“王兄,你是说那天在太湖牡丹阁与王兄一起出现的女子是尊宠,她也是春水剑派的不成?”“我和贱内是去过太湖,可不记得在哪里见过李兄。”看来李思还想求证牡丹阁那一晚究竟是不是我,可这和大江盟真的有很大关系吗?他们是想报恩吗?“小弟福薄,无缘见识王兄的风采。”李思颇有些遗憾地道:“能从尹观、高光祖那样的高手包围中从容突围,王兄武功真是深不可测呀。”

我不清楚他究竟是说应天一战还是在牡丹阁的那场剧斗,不过他如此模棱两可却显示出与他年龄不相称的老辣来。“我有什么本事,只会逃跑而已。”江湖关於我和无瑕玲珑的传言,已经让我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我可不想再让我的武功也被传得如此惊世骇俗,那样我可真是不会再有安静日子过了。

“再说萤火岂敢与皜月争光!十二连环坞蛰伏几十年,刚想蠢蠢欲动,就被大江盟一举荡平了,真正深藏不露的该是大江盟吧。”

“咦?这可不像是传言中那个潇洒不羁的王兄呀。”李思皱眉道。

“你知道个屁!”我心中暗忖,若不是因为宝大祥的事情已经把我弄得有些焦头烂额,不愿再去得罪大江盟这个地头蛇,就冲齐小天和魏柔,我不去搞搞大江盟已经算它烧高香了。

公孙且把话题拉了回来:“春水剑派世居金陵,也是江南武林的一份子,日後何去何从,少侠可有打算?贵派重建需不需要敝盟的协助?”

这才是公孙且来这里的目的吧。虽然大江盟与春水剑派并无特殊的深厚关系,可毕竟同处江南,来往也算密切,而且我还曾经在太湖救过齐小天,加之牡丹阁一战中我表现出来的强横武功,大江盟自然想拉拢,至於那些江湖传言到底把我形容的有多么不堪他们想来没有兴趣去理会,因为相比争霸武林的大计,那些都只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已。

“就像人有生老病死、月有阴晴圆缺一样,敝派恐怕就此一代而绝了。”我笑道:“做个春水剑派的末代门人也不错呀,既然看不到她的诞生,能看到她的灭亡也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少侠的想法真是出人意表啊。”公孙且微微皱眉道。

我的话在他这样的老江湖听来,不啻是春水剑派退出江湖的宣言,可我正是扬名立万的最佳时期,武功又不在玉夫人之下,退出江湖难免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李思却是若有所思的模样:“王兄是不是对大江盟心存怨恨呀?”他语出惊人,就连公孙且都颇有些意外的瞥了他一眼。

李思没有理会,接著道:“十二连环坞在大江盟的势力范围之下生存了二十年,换个角度,是大江盟姑息养奸,才让十二连环坞渐成气候,以致酿成贵派灭门的悲剧。说起来,大江盟是罪魁祸首也未尝不可呀!”

望著唇红齿白、貌似处子的李思,我心头竟隐隐生出一丝凉意。“这少年究竟是什么人,他和大江盟到底是什么关系呢?怎么敢公开指责大江盟,又挑拨我与大江盟之间的关系呢?”我心中暗忖,而且这个文弱少年看人看事入骨三分,除了齐小天和魏柔的关系之外,李思说的这些正是我对大江盟不满的主要原因。

“老弟说得不错,大江盟著实有愧呀!”公孙且毕竟是成了精的人物,脸色只是微微一变,便又恢复到那副沈痛的模样:“不过,正是因为春水剑派和鹰爪门的不幸才让敝盟下定决心,决意铲除江湖上的恶势力,以防悲剧再度上演。王少侠身怀切肤之痛,难道不想为纯洁江湖做点贡献吗?”他顿了一顿,声音转为激昂:“再说大丈夫当提三尺剑,立万世之功业,少侠真的不想名垂青史吗?”“太累了,”我淡然一笑:“多谢公孙先生的教诲,可惜我做人没那么多的追求,我只希望能带著我的娇妻美妾笑傲山水就心满意足了。不过…”

我语气变得十分诚恳:“我倒是乐於见到大江盟一统江湖,届时希望公孙先生能在齐盟主面前美言几句,我行走江湖也顺畅痛快些。”拒绝了大江盟的拉拢邀请,我知道春水剑派将在江南武林中变得孤单起来,不过,我不必担心会受到大江盟的打压,而这正是大江盟与慕容世家的最大区别。

下午去牢里探望柳澹之,文知府倒是一路绿灯放行,显然也不想把事情做绝。不过,看望我这个连襟只是藉口,更多的时间却是放在了梁思成那里。

一晃便是傍晚,李之扬见天色已晚,便催我离开,临走之前,我重金贿赂了牢头,让他好生看待宝大祥的人,这才放心离去。

一路只身孤影地回到悦来,心中竟有些落寞的感觉。萧潇苏瑾不在、无瑕玲珑不在、宝亭不在,就连解雨也不在,这一刻我竟少见的成了孤家寡人,就连曾富贵见到我都很暧昧地笑了一笑。正感慨著走进我租下的别院,却意外地发现屋子里已经点上了灯,灯光把一个绰约的人影印在窗纸上,竟是分外的动人。“无瑕?”

我心中顿时翻起一股喜浪,急忙拉开门,一个柔软的身子已然和著一股淡淡的香气扑进了我怀里,在我眼前陡然出现的是一张宜喜宜镇的面孔,那上面写满了爱恋与思念,不是无瑕是谁?

她那声腻人的“爷…”刚喊到一半便被我的嘴堵了回去,只剩下“咦呀”的轻喘和衣服摩擦的声响。

等我的嘴唇恋恋不舍地从她柔软的唇上离开的时候,她的脸已满是红晕,连对襟比甲的扣子也被解开了两个,隐约露出了里面淡黄的肚兜来。“怎么是你来的,玲珑呢?”

我把她拥在榻上,右手探进了她怀里,恣意玩弄著那对玉脂般的凸起。无瑕白了我一眼,一扭身打掉我在她胸前肆虐的右手,镇道:“不喜欢奴家来呀,那奴家回去换玲珑来就是了。”“不知道爷心疼你,你倒吃起醋来了。”我把手伸进她的裙内,隔著肚兜轻轻抚摸著她的小腹,那里依旧平坦得没有一丝隆起的迹象,我不禁有些失望。

“就吃醋。”

无瑕轻镇了一句,看到我脸上的表情,不由噗哧一笑:“没…那么…快嘛…”

她边笑边轻轻按住我的手,抬起水汪汪的一对俏眼,含羞问道:“爷…,真的想让贱妾…替爷生个孩子吗?”“当然…不是真的,”我把头埋在她的胸前笑道,同样的话她已经问了几次,我知道她在担心自己的身份,偷眼看她花容有些失色,心跳也陡然加快,我笑道:“无瑕,你不是要替我生一个,而是十个八个,那样我才有成就感嘛。”

“讨厌,吓死人家啦!”无瑕忍不住在我背上一阵乱捶,而一滴湿热的泪珠则不偏不倚地滴在了我的脸上,就听她哽咽道:“爷,我生,只要爷喜欢,我就一直给爷生下去。”

“那也不成,我还心疼你呢。”说话间,我解开了她对襟的扣子,拉下湖丝肚兜,无瑕那对丰腴挺拔的|乳|便俏立在空中。

“咦?无瑕,那对双龙戏珠的|乳|环哪儿去了?”那对嫣红的|乳|豆已经涨成了紫葡萄,只是霁月斋李宽人送的那对乌金|乳|环却不见了踪影,被十二连环坞那帮恶人穿出的孔洞里塞著糊状的东西,轻轻一嗅,便可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气。“莫非是为了咱孩儿?”无暇羞得伏在我肩头,那极细极细的一声“嗯”饶是我六识通神也听得不太真切。“只是要苦爷些日子了。”她眼中满是歉意,似乎是不经意地轻轻挪动了一下身子,那对凸起便埋在了我胸前,倒是把百衲裙向上扯开,露出珠圆玉润的一截大腿来。“那、那我吃什么呀?”看到无瑕娇羞的模样我色心大动,忍不住调笑道。

“爷,给你吃这个。”一段藕臂横在我的眼前,耳边传来无瑕的轻笑声。

我装模作样的咬了一口,摇头道:“不够。”她便接连换了玉颈、香肩,我一一不准,无瑕轻咬贝齿,媚眼如丝的瞥了我一眼,那目光媚得彷佛能滴出水来。她站起身来,轻挥衣带,气死风灯骤然而灭,如水的月光照在她半裸的身躯上,格外诱人。

“无瑕,你真是天生的尤物。”看到无瑕轻摆腰肢将百衲裙褪下,我忍不住赞道。夜色让她放荡了许多,她竟将小腹送到我的面前,细声呻吟道:“爷…,给你吃这个…”

一股淡雅的香气和著无瑕的体热扑面而来,熏得我有些飘飘然。

那饱满阴阜上的萋萋芳草被修剪的煞是整齐,只是上面已经布满了露珠。芳草的一端拱卫著一粒红豆,那粒红豆挂在它上面的那只乌金雕花细环发出的奇异光彩的映照下越发逗人喜爱。“是它吗?”我伸手拽了拽那只阴环,也拽出了无瑕的一阵娇喘,她几乎瘫在了我身上,用细若蚊蝇的声音道:“也不知怎的,和爷分开没几天,婢子就想的要命,只想化进爷的身子里。”

她纤细的小手抚摸著我结实的胸膛,喃喃道:“就算变成爷身上的一根寒毛婢子也心甘情愿呀…”

她的声音渐不可闻,只是手却渐渐的往下滑,最後终於按在了我怒目圆张的分身上。

我胸中蓦地升起一股暖流,无瑕是个矜持的女人,说出这般露骨的话她该是怎样的爱我依恋我呀!我用力把她紧紧拥在怀里,贴著她的耳朵深情道:“那好,今晚就让爷好好地补偿你吧。”

其实无瑕越来越不堪忍受我的挞伐,不到半个时辰,她已经被我杀得丢盔卸甲,也不知是我的功力提高了,还是她被我打开了情欲之门後放开了身心,反而更容易达到情爱的顶峰。

“婢子真的吃不消了…”无瑕一脸满足地伏在我身下,而我却依旧龙精虎猛的,她便连声讨饶。

“以後让玲珑和你一起侍寝。”我故意抬出那姐妹俩,两眼直勾勾地望著她。无瑕只是犹豫了瞬间便臣服在我灼灼的目光里:“婢子听爷的。”

她布满汗珠的脸轻轻地在我肩头蹭来蹭去,不时用香舌舔著上面的红痕,那该是她忘形时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记。

我心中大喜,不过我不想让无瑕太过难为情,便转了话题:“无瑕,萧潇是不是还没回苏州?”

无瑕“嗯”了一声,说倒是乾娘昨天晚上就已经从太湖栗子镇回到苏州了。

在说到“乾娘”两个字的时候,她还有些迟疑,显然是不太习惯六娘这个新头衔。

“哦?”我心中有些惊讶:“乾娘她好快的速度呀!栗子镇那边的事情都办妥了吗?”“乾娘把那边的事情交待给梅娘去办了,她怕苏州这面人手不够,便带著庄家姐妹提前赶了回来。”说话间,她脸上流出感激的神色。

我脑筋一转便知道了其中的原因:“死丫头,怪不得你敢来这里,原来是乾娘替你坐镇苏州。”我在她|乳|上轻薄地掐了一把,笑道。

“什么都瞒不住爷。”

她媚眼如丝道:“乾娘说这些日子江湖不太平,虽然爷武功盖世,可也需要人照应,她原本想把玲珑一起派出来,只是婢子想竹园总得留个自己人才好,就把玲珑留在苏州了。”

我未置可否,虽然六娘对我青眼有加,我又认她做了乾娘,可对她毕竟了解甚少,无瑕原本单纯,此刻多长个心眼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只是萧潇依旧未归,我便不清楚她究竟找没找到苏瑾,心中隐约有些不安。

“萧潇她传过来消息了吗?”无瑕摇摇头,我叹了口气,望著身下的玉人道:“看来我不该把萧潇一个人放出去,这种牵挂的滋味著实难受,等师父的心愿一了,我就退出江湖,与你们姐妹逍遥自在去。”

无瑕露出向往的神色:“爷,婢子真希望那一天早点来到呀。江湖,真的没有什么可值得留恋的了…”“真的没有吗?”看到无瑕的表情我忍不住动了动仍留在她身体深处的分身:“江湖七大美女,我只得其中之一,怎么也要凑上两三个,给你找足了姐妹再退出江湖吧。”我笑谑道。

“爷…”无瑕镇道,虽然欲望早就得到了满足,可她的身子却背叛了她的意志,眨眼间又布满了陀红。

只是她实在没了力气,脸上便是讨好的哀求,贝齿轻啜著我的肩头,含糊道:“爷招人来杭,是不是有大事发生?殷家妹子呢?”

听她提起宝亭,我的欲火顿时消融,无瑕立刻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讶道:“爷,难道…殷家出事了?”

第五章

三更鼓响过,无瑕叫醒了我。

望著身边一脸倦意的无瑕,我爱怜道:“你有了身子,就别去了,老老实实在悦来等我回来吧。”无瑕不肯,说不想和我分开半步,又笑言日後若是让宝亭知道没有尽心去营救宝大祥,她再摆出正妻的架子,岂不要我做妾的好看?

虽然无瑕说这番话的时候巧笑盈盈,我也明白她只是在开玩笑,可她对自己不明不暗的身份显然还心存忧虑,便不再坚持,两人穿备停当,投入到了茫茫夜色中。

在被杭州知府文公达拒绝之後,我就有心一探府衙,亲眼见识一下那些罚没的珠宝首饰和宝大祥的走私帐簿。天公作美,不知何时竟起了雾,距离过丈,前面的景象便一片模糊。府衙此刻也是寂静一片,虽然有几盏气死风灯随风摇来摇去,可在雾中就有些半死不活的味道。

“和爷出来,好像都是在做贼似的。”两人跃上墙头,无瑕小声笑道。

按照白天的记忆,我和无瑕顺著墙角向府衙的後院摸去。杭州到底是省城,就连府衙也比苏州、扬州大了许多,连过了两进院子,才到了後花园。

花园里亭台楼榭一应俱全,可我却没有心情来欣赏,反倒希望它楼阁少些,我也容易确认目标,眼下只能奔著一处光亮的所在。

离那座还亮著灯的阁子尚有两三丈远,就听里面传来一人惊讶的声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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