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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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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条钻石项链换下她脖颈上的珍珠链子,那半裸娇躯上的饰品便协调起来,宝亭这才嫣然一笑,赞道:“相公比贱妾还会打扮女人呢!”

“还没完哪!”我邪邪一笑,拉住她背子的衣襟突然往两边一分,只听一串裂帛声响,绫纱的背子已被我撕成两半,宝亭惊呼一声,方要起身,却被我揽住腰肢,一只玉手更是被捉来按在了我蛙怒的分身上,听我贴着她耳朵说了句:“我要你!”

她身子顿时瘫软在我怀里,那玉手已是不由自主地握住了我的独角龙王,只剩下嘴上还尤自挣扎:“相公不是说…那个…不行…”

“行不行那是你相公说的算!”我跋扈道,顺手扯下了她的抹胸长裙,她浑身上下就只剩下几件饰物了,羞得从没在白日里承欢过的宝亭直往我怀里钻,肌肤相贴,感受着凝脂一般的滑腻,我心中越发激荡,一把抱起宝亭,大踏步地来到挨着窗户的长榻前,让她立在榻上。

透过竹帘向外瞧去,几个小丫鬟正在塘前花树下嬉戏玩耍,明知道有竹帘相隔,丫鬟们并不能看到自己,可宝亭还是窘得扑进我怀里。

“相公,求求你,拉上窗帘好不好…”宝亭一边轻轻亲吻着我的胸膛一边腻声哀求。

“不好!这么完美的躯体不能细细观赏,岂不是暴殄天物!相公我就是要让阳光照亮你身上的每一个角落,然后把你完完整整地刻在我的脑海里。”

宝亭闻言,虽是害羞,却已喜动颜色,一双藕臂紧紧搂住我的虎腰,火热的双唇更是雨点般地打在我的胸上。

再让她站在我面前,她也不再逃避,只是害羞地抱起双臂遮住酥胸,可我只用了一个眼神,她就乖乖地垂下了双臂,将身上所有的隐秘完全向我开放,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虽然眼前这具造化天地之秀的娇躯已是捻热,可阳光下的妩媚依旧打动了我的心,痴痴看了半晌,我才捡出一条乌金腰链系在她小蛮腰上,无数破拉得绢丝一般纤细的乌金丝从腰链垂下,宛如流苏一般,与她私|处淡黑的茸毛遥相呼应,又把白皙的肌肤衬得雪腻无比。

“好奇怪哟,人家都没见过呢…”

拂过她的腰肢,指尖传来的热度早把她内心的火热暴?无余,虽然目光里流出几分好奇,可细弱游丝的声音却透着丝丝腻意。

“见过的你就知道是什么吗?”我拿起一串珍珠嘿嘿笑道。不就是珍珠项链么?

宝亭的反诘听着像是不服气,却隐隐有种期待。

“傻丫头,还是让相公给你戴上,你就知道了。”手突然插进宝亭紧紧并拢的双腿之间,手掌一横,示意她把大腿张开。

“羞死人啦…”宝亭羞得一下子捣住了脸,可大腿却听话地慢慢张开,那花瓣一得解放,便微微绽放开来,一股花蜜流了出来,那花蜜虽不像萧潇那般晶莹剔透,却是异常浓腻,聚在花唇上,向下缓缓拉出一条极长的银丝后,“滴答”、“滴答”地落在榻上。

怪不得这丫头总夹着腿,原来早已阴中生楚了,我心中暗笑,望着那如同含苞牡丹一般粉嫩鲜亮的花朵,虽然脑海里又闪过了无瑕血肿的私|处,可心中那股火焰却没再度消融下去。

宝亭听到花蜜滴落的yin靡声音,羞得身子都微微科了起来,可那花蜜却像不受她的控制,大有泛滥之势,而丰腻的椒孔也越发挺拔上翘起来,只是左边的|乳|首被锦绳系住,越肿胀那锦绳就勒得越紧,她不由得放下手来,按住那只开始透着紫红的|乳|头根部,哀求道:“好相公,它都弄疼人家了,摘下来好不好?”

“等会儿你就知道它的好处了,想想无瑕、萧潇…”

一旦激起女人争宠的心,就算再痛苦再无耻的事情她们都会甘之如饴,宝亭果然便不再言语,只是幽怨地瞠了我一眼,可见我把珠链穿过她的双腿之间,她一下子睁大了眼睛,羞红的脸上透出的是匪夷所思的表情:“戴、戴,这是戴…”

“当然是戴在这儿啦!”我得意地一笑,左手将珠链的一端挂在宝亭后背那条乌金腰链的正中央,右手微微扯动珠链,那珠链便服帖地沿苦浑圆的臀缝向前延伸,再向上一提,那珠链便触到宝亭微绽的花朵,花蜜滴在珍珠上,在花唇上滚来滚去的珍珠就越发滑腻,没几下,那花唇已然完全张开,闪着晶莹光光亮的|乳|白珍珠含在嘟嘟的花唇里,在阳光下,那白者愈白,粉者愈粉。

把珠链的另一头系在腰链上,宝亭已是娇喘连连,香汗微沁,我胯下也早就挺得高高,却不想太早品尝眼前这道丰盛的美味大餐,便按下心头欲火,吩咐宝亭去梳妆台取来另一只|乳|环,宝亭扭捏几下,才依言而去。

方行两步,她似乎就经受不住那嵌在花唇里的珍珠滚动摩擦,脚下顿时一缓,回首欲嗔,却见我已移到了长榻的另一端,色迷迷的目光正落在她细腰丰臀上,她一怔,这才想起那珠宝箱子里哪儿还有什么另外一只|乳|环,分明是想看她戴着这羞人珠链行走的模样,不由娇呼一声,转身飞奔过来,一下子把我扑到在榻上,粉拳直擂,嘴里呢喃有声:“坏相公…死相公…”

“坏相公来了!”

望着情不自禁的宝亭,我不再忍耐,扯去自己的小衣,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抄起一只三寸金莲朝天抬去,宝亭便乖巧地把另一只秀足搭在了我的背上,隐秘的花朵为了迎接独角龙王的光临而毫无保留的开放。

火热的分身贯入火热的花房,两个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十天的禁锢让我的感觉异常敏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还在月信里的缘故,宝亭的花房深处竟比平素还要柔软濡腻,竟是异常的刺激销魂,加上被我顶在一旁的珠链上的珍珠在龙身上滚来滚去,我真是爽到了极点。

宝亭没挨几下就泄了,那高潮来得异常猛烈,剧烈的收缩蠕动差点让我也一泻如注,我没能创下自己欢爱史上的最快发射记录还要归功于肩头传来的一阵剧痛。

稍一平息,独角龙王开始发威,那粒粒珍珠也在宝亭的花唇菊蕾上骚扰不息,宝亭更是溃不成军,连泄数次,等我尾骨一麻,双手攀上布满齿痕的娇嫩双|乳|,手指大力掐捻着胀得发紫的|乳|首,分身死死抵在蜜壶深处,将浓精尽数射进花房,宝亭再度泄出的那一大才腻阴精里已是血丝连连。

“相公千万别再自责了。”宝亭蜷在我怀里睡了小半个时辰才幽幽醒来,见我落在她淤青酥|乳|上的目光透着浓浓的歉意,她妈然一笑,贴着我的胸膛细声道:“今儿奴才知道什么叫“须作一生拼,尽君今日欢”了。”一只如棉小手那滑向我胯下,轻轻握住我的分身,媚眼如丝地道:“就怕奴…拼尽了力气,相公却不能尽倍…”

宝亭如此善解人意,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我心中豁然开朗起来,活动了一下几乎被她压得完全麻木的胳膊,随口笑道:“嘻,我倒是娶了一个女才子呢,只是这等yin词浪曲从何习得,还不速速给为夫坦白清楚!”

“什么yin词浪曲啦…”宝亭羞得顿时松开了抚慰着独角龙王的小手,却被我一阵轻怜蜜爱惹动了情肠,复又在龙身上摩娑起来,小声道:“是四娘了。”

“可惜你四娘嫁晚了你爹。”

其实她不说我也知道,除了那位师姐兼丈母娘的祖红雨之外,殷家有谁能教出这么个徒弟来?

只可惜祖红雨嫁给殷乘黄的时候,宝亭已经过了女子修练功夫的黄金时期,仅学了星宗一点皮毛,却无法修练天魔销魂舞和天魔吟这星宗的两大绝技,不然,日宗弟子和星宗弟子的一场床上大战,该是天雷动地火一般好戏连连吧!

一番梳洗,宝亭虽说娇慵无力,却依旧陪我去小山斋去看望无瑕母女。

无瑕练武多年,内力深厚,加之心情愉快,身子恢复起来就极其迅速,眼下已能下地行走,萧潇她们也都聚在小山斋里准备午宴,在我回来七日后,一家人才正儿八经地吃了一顿团圆饭。

席上萧潇告诉我,无瑕生产的消息被薛夫人泄露出去,本就惹得贺客盈门,偏偏宗设集团覆灭的消息也传到了苏州,虽然语焉不详,可都说我和鲁卫在其中立了大功,更有传言说鲁卫将高升刑部,而我则接替鲁卫出任苏州通判,于是相干不相干的人都来道贺,弄得竹园应接不暇,苦不堪言。

看着桌上堆得满满登登的贺礼,我也不由得苦笑起来,鲁卫、南元子、沈希仪、沈熠这样的朋友送来贺礼自是理所当然,大江盟、慕容世家甚至铁剑门这些打过交道的江湖门派来贺也算合情合理,自己闯荡江湖尚不足一载,结交倒是满天下了,可却不知这是幸事或是不幸?

第二天中午便在秦楼大摆答谢筵席,又与鲁卫、南元子小聚一番,才知宗设覆灭,震动朝野,主将沈希仪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捷报被南京以八百里加急送至京城后,龙颜大悦,下了八百里加急调令,急调沈希仪入京,极有可能要官复原职;副将乐茂盛已擢升为千户所千户,据说还有一美差等着他接任,其他诸将也各有封赏。

鲁卫上调刑部也非空|穴来风,不过是北京变南京,南京刑部已有人提议调鲁卫出任浙江清吏司员外郎,却被鲁卫婉拒。

而得知我和鲁卫参与了剿倭行动后,江湖突然变得安静起来,且不说聚在松江沈家的武林中人一下子做了鸟兽散,就连大江盟和慕容世家都悄悄地把人员撤出了敏感地区,按鲁卫的话来说,朝廷在剿灭宗设之后,很可能因为信心膨胀而寻求另一个打击目标,眼下谁也不敢惹事生非,给朝廷提供攻击自己的借口。

至于我,因为速营的内幕只有少数人掌握,传言并不比鲁卫多多少,只是知道白澜底细的几大门派已然察觉到,想阻止我接替白澜已经越来越不现实了。

第九章

接下来的几天,先是五位师娘联袂而来,然后竟是慕容千秋带着隋礼悄然而至。

“别情,恭喜恭喜。”

慕容一见到我就连连拱手道喜,可笑容可掬的脸上却隐约透着一丝拘谨。

我明白是因为我在官场江湖的地位急剧升高让他感到了压力,想到还要靠他牵制大江盟,便展开笑颜,快步上前与他热烈拥抱起来。

“怎么样,老哥,我够神勇吧,一生就是一对双儿。”

“别吹了,”慕容哈哈大笑,笑容开朗起来:“那是我弟妹的功劳!”

又摇摇头一脸遗憾:“可惜我那两儿子没一个争气的,都他妈的跟我一个熊样,不然的话,我就下聘礼了。”脸上肥肉堆在一处,看起来与女儿刚出生的时候颇有些神似。

听他这么说,倒让我一时难以接言,他两个儿子我自然认得,说起来当真是虎父犬子,只是慕容护犊,这话只能由他自己来说。

含笑盯着他胖脸看了半天,把他看得都有点不自在了,我心里也有了主意。

“说真的,你这模样若是个女人,也就比钟无盐强上那么一星半点儿,不过男人嘛,丑点算什么,关键是要有才,郎才女貌嘛!只是我那两个侄子实在比我姑娘大太多了,想要我女儿做儿媳妇,老哥你赶快再生俩儿子去!”

“一言为定!”

慕容乐得眉花眼笑,愿浪礼献上贺礼,长命锁虽然寻常,可是以?其罕见的昆仑玉雕琢而成,也算相当贵重的一份礼物,与慕容仲达仓促送来的玉镯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我谢了一番,又替五位师娘谢过他帮忙处理佃户抗租一事。

两人畅饮之后,从秦楼秘密接来庄青烟和“秦楼四小”中的叶小童,一边嬉戏,慕容一边道出了此行的目的。

“别情,老哥是来向你求援的。”他一边漫不经心地揉着叶小童那对豪|乳|,一边诚恳地道:“他奶奶的大江盟欺人大甚!齐放这老小子暗渡陈昌,把店都开在了老子眼皮底下,偏偏陈焯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竟然替大江盟说起好话来,真是气死我了!”

“是霁月斋吧!”

我顿时明白他是为了什么事苦恼,霁月斋在扬州设有分号,大江盟一接手,自然就把生意做到了慕容的老家根据地里,前几天得到消息的时候,光顾着分析大江盟与宋廷之、丁聪之间的关系去了,却忘了考虑慕容世家会作出什么反应。

其实利用各种手段打入对方的领地,这本是大江盟相慕容世家都曾采取饼的手段,而两家对对手的打击也是不遗余力。

没等两家开战,大江盟最密切的盟友之一、在江北拥有重要基地的鹰爪门就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不仅门主况天被人暗杀,江北基地也全部被摧毁,虽然至今凶手不明,可多数江湖人都认为慕容世家脱不了干系。

而甫一开战,慕容世家布置在江南的主要力量福临镖局也几乎被全歼,在江南的四处分号只剩下了应天一处尚在苟硬写,因为它的业务几乎已经完全停顿了,眼下只是让慕容世家的人有一个充足的理由驻扎在应天城内。

按照以往的惯例,霁月斋扬州号绝逃不过慕容世家的攻击,可眼下的形势却让慕容世家顾虑重重,谁都知道扬州是慕容家的地盘,谁都知道大江盟是慕容家的死对头,一旦霁月斋出了什么问题,第一个怀疑目标自然就是慕容世家,如果朝廷真的正在找借口向江湖几大门派开刀的话,慕容世家岂不是拱手送上口实吗?

可一点表示都没有,慕容世家如何咽得下这口气?!于是便想从我这里打探一下朝廷的虚实。

慕容点头称是,我斟酌着词句道:“陈焯和老哥一向合作愉快,不太可能一下子就偏心大江盟,他性子软弱,最是怕事,估计是有人和他提起过大江盟与老哥你之间的矛盾,他怕闹出什么乱子来影响自己仕途,所以事先敲打你几句。”

心里却在盘算,自己如何利用这一点来获得最大的利益。

“隋先生也是这么说,”慕容一高兴,阳物顿时活泛起来,弄得叶小童娇啼婉转:“倒是我…错怪他了!”

旋又眯起小眼,恨恨道:“八成是大江盟自己找上了门威胁他,那呆子做官做得这么窝囊,也他妈的够丢人的了!”

“他毕竟是个读书人,胆子小嘛!”

“别情,你还是个解元哪!”慕容恭维了一句,却又叹息起来:“本来以为你今年定是要去京城会试的,有顶进士老爷的帽子,凭你的本事,桂大人再帮衬一下,用个几年功夫把扬州府拿下也不是什么天方夜谭,届时咱哥儿俩一配合,岂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比皇帝还自在?你倒好,去打什么劳子倭寇去了!怎么,想当大将军啦,还是老弟你另有打算?”他话锋一转,竟探起我的底来。

“不是我另有打算,而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半真半假地道,倒不是我对取代白澜的地位不感兴趣,当初确实是白澜赶鸭子上架,制造种种形势,做出种种姿态,让我不得不考虑他的提议。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呵呵,放眼江湖,有谁敢让你身不由己…”

“老哥,咱俩关系非同寻常,我不瞒你,有人开出了优厚条件,我凡人一个,当然动心喽。”

反正关于白澜选中我接替他的传言在几大门派里已不是什么秘密,我乐得大方相告。

慕容眼睛一亮,喜道:“这么说,江湖传言老弟是白大人选中的接班人乃是确有此事啦?真是天助我也!”

“你别高兴太早!”我正色道:“白大人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江湖,而他眼下心情不好,你别轻举妄动,去触他的霉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大江盟和慕容世家和平?处对我来说绝没有什么好处,可若是眼下慕容世家采用暴力手段摧毁霁月斋扬州号的话,我敢打赌,大江盟一定会藉机发难,动用自己在官府的力量对付慕容,因为嫌疑人实在太过明显,让大江盟有了说动官府的充分理由。

这不像应天镇江的那场战事,毕竟应天镇江不是两家的总舵所在地,又是相互攻击,谁也逃脱下了干系,而事情一旦演变成宫府介入的态势,很可能造成大江盟一家独大的后果,这可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

“哦?”慕容大概是想到了江湖另一则传言,顿时沉吟不语,只在叶小童身上埋头苦干。

“其实对付霁月斋的方法很多,找百八十个地痞无赖成天去捣乱,散布谣言败坏它的名誉,再不让你旗下听月阁的姑娘去勾引它的伙计…”

“这些招数我都试过了,”慕容苦笑道:“别情,你们读书人想出来的损招都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隋先生也是这么说,可陈焯放出话来,他毕竟是一府之长,我也不能不给他面子啊!”

“那唯有正面出击,从商场上打垮霁月斋。”

“可我对珠宝行业一窍不通…”慕容眨巴着小眼,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我闻言已心知肚明,原来他早有意正面打垮霁月斋,却把主意打在了宝大祥的头上,虽然他确实因为他说的这个原因,放弃了对宝大祥扬州号的收购,心里暗骂他一声老滑头,脸上却不露一丝声色。

“做热不做生,这本是商家铁律,不过就像大姑娘开苞一样,凡事总有个头一遭,大江盟也没做过珠宝,他不照样接手霁月斋了吗?”

“大江盟虽然不懂行,可霁月斋的老人懂呀,大江盟一接手就宣布伙计一个都不裁,霁月斋还是按老规炬开店,老哥若是插手珠宝业,那可真是从头做起呀!”

我却嘿嘿一笑,问道:“霁月斋成立不过一年,就与宝大祥、积古斋三足鼎立,何也?”

慕容一怔,想了半天,沉吟道:“别情,你知道我是个粗人,对女人用的那玩意儿平常也不上心,记得好像一开始我那几房女人说同样的东西,霁月斋就要比宝大祥、积古斋便宜一两成,后来又说霁月斋的款式旁人做不出来…”

我抚掌笑道:“嫂夫人说得一点不错!霁月斋先以低价吸引客户,再以品质留住客户,这就是他能在极短时间内崛起的原因,不过低价战略是面双刃剑,只能行得一时,却不能长久使用,这就像老哥你在镇江应天卖盐一个道理。”

“霁月斋真正的杀手□是它网罗了一批行里的顶尖高手,其中最成功的就是说动了宝大祥七大档手中的六个跳槽投奔霁月斋,这六大档手的加盟,让霁月斋珠宝的品质超越了宝大祥和积古斋,从而站稳了脚跟。不过,这一切都是霁月斋原来的东主宋廷之的功劳,换句话说,一旦宋廷之离开霁月斋,这些行里的顶尖高手会真心实意地为大江盟卖命吗?”

慕容眼睛顿时一亮:“别情,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

“老哥,我只能再告诉你一句话,寻常的老百姓没有几个愿意扯进江湖的纷争里。”

送走自觉收获颇丰的慕容千秋,我先去府衙拜会知府白同甫,他见到我自然十分亲热。

说起来自从他与我结交以来,好事不断,不仅不必再担心哪天丢了纱帽,而且此番因为沈希仪在奏章中提及苏州府保障有力,加之其他种种因素,吏部给他升授中宪大夫、加荫一子叙用并记大功一次的同时,已经着手把他列入考察对象,很可能要提拔重用。

“别情,还是你说得对,皇上年轻气盛,不喜欢缩手缩脚地做事,我看吏部的考评中,竟有一句“勇于任事”,想来就是那道弹劾周前宽的奏章带来的好处了。”

他指着邸报得意洋洋地道,只是随即收敛起笑容,惋惜道:“不知吏部是怎么搞的,你和鲁卫此番立了大功,吏部却只给了点口惠,莫非别情不欲与唐佐争功?”

其实这份邸报,我比白同甫还要早一步看到,朝廷此番嘉奖与上次不同的是,所奖之人都隶属于文官系统,沈希仪经历一番宦海起伏后,已经学得圆滑了许多,捷报奏章写得滴水不漏,白同甫、松江知府俞善默、吴县知县等一干给过速营帮助的人,不管大小多少,他一个都没拉下,甚至连谦字房的老板何定谦他都提上了一笔。

不过,这其中大有轻重厚薄之分,白同甫沾了我的光,三分苦劳被说成了十分,自然光彩照人,引来了吏部的关注;对我和鲁卫,沈希仪更是不吝笔墨,可邸报上却只是一笔带过,鲁卫授了个承德郎,而我也只是给无瑕挣来了一副诰命。

桂萼发了八百里加急告知我此事原委,原来这竟是出自他和方献夫的建议。

桂萼直言,他和方献夫因为大礼一案虽得皇上恩宠,却与士林交恶,除了少数像丁聪、白同甫这样的投机分子之外,大多数文官对两人敬而远之,皇帝虽然有心更换这些文官,却非一朝一夕之功,故而两人不得不与军方改善关系,以求得到军方的支持,此番把剿倭功劳尽遍军方,就是要示好军方,同时为沈希仪重新返京大造声势。

只是桂方两人在第一时间见到沈希仪的奏章之后却为难起来,与白同甫们的地方支援之功不同,我和鲁卫是实实在在的战功,特别是再经过沈希仪浓墨重彩的渲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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